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东条:骄傲的崩溃

小说:黑暗帝国启示录 2025-09-05 13:43 5hhhhh 9450 ℃

  谷仁的四个公主——东条、土肥原、松井和广田——被分别锁在各自囚室中,铁门紧闭,隔绝了她们彼此的呼喊,厚重的金属门板将她们的哭声、怒吼和绝望的低语吞噬殆尽。希培莱决定逐一“解决”她们,每次一个,如同猎手玩弄猎物般享受这场残酷的游戏,脸上挂着优雅而残忍的笑意,湛蓝的眼眸中闪着嗜血的光芒。

  他命令女卫兵每次将她们从囚室拖出,用温水洗澡消毒干净,清洗的过程如同对待牲畜般冷酷而精准。温水从喷头倾泻而下,水流带着微烫的温度冲刷她们的身体,水珠在皮肤上滚动,汇聚成细流,顺着她们的锁骨、胸脯、小腹和大腿滑落。女卫兵身着紧身黑色制服,腰间悬挂着电棍,步伐整齐划一,面容冷峻如冰,眼神锐利如鹰,手法粗暴却熟练。她们用海绵擦拭她们的身体,从脖颈滑至胸口,挤压着她们的乳房,海绵粗糙的表面摩擦着乳头,留下浅红的痕迹,再滑至大腿内侧,水珠顺着皮肤滚落,滴在瓷砖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随后,她们被强行穿上大日国的女学生服——深蓝色水手服,上衣短而紧身,裁剪得贴合身体,露出纤细的腰肢,白色领巾松散地系在胸前,随意垂落,短裙堪堪遮住大腿根部,裙摆随着动作微微晃动,隐约露出内裤的边缘。白色长筒袜裹住她们的小腿,柔软的棉质贴着皮肤,延伸至膝盖上方,搭配的内衣裤更是一种羞辱:性感蕾丝胸罩挤压着她们的乳房,乳头在布料下顶起,凸显出清晰的形状,内裤薄如蝉翼,紧贴阴部,勾勒出毛发和阴唇的轮廓,内裤边缘陷入皮肤,勒出浅红的痕迹。这些衣物既是对大日国昔日荣耀的亵渎,也是对她们身份的羞辱,象征着她们从高高在上的公主沦为玩物的命运。洗完澡后,她们被押往卧室,四肢绑在床上,铁链紧扣手腕脚踝,冰冷的金属嵌入皮肤,勒出浅红的血痕,挣扎时铁链哗哗作响,声音在房间中回荡,刺耳而绝望。

  希培莱带着谷仁逐一“拜访”,受虐药在她体内燃烧,这种帝国科学家研发的精神类药物作用于大脑边缘系统,将羞耻与屈辱转化为扭曲的快感,她的眼神迷离而破碎,瞳孔微微放大,像是蒙着一层雾气。药效让她表面平静愉悦,内心却因过去的美好记忆而幸福得扭曲,她每迈出一步,和服下摆微微晃动,露出修长的大腿,汗水顺着皮肤滑落,湿透丝绸,丝绸贴着她的身体,勾勒出湿润的曲线,散发出隐秘的芬芳。她的动作轻柔而机械,仿佛被药物操控的傀儡,嘴角的微笑病态而空洞,语气平静却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欢愉,仿佛她正沉浸在某种扭曲的梦境中。

  东条被押进卧室时,空气中弥漫着松木与皮革的混合气味,壁炉的火焰在角落熊熊燃烧,投下摇曳的阴影,映照在深红丝绸床帏上,宛如流动的血河。她的身材高挑,五官如雕刻般锐利,继承了母亲谷仁的冷艳气质,乌黑长发扎成高马尾,发尾微微翘起,皮肤白皙如雪,双眸燃烧着不屈的火焰,眼角上挑,透着一股高傲的倔强。18岁的她散发着青春的张力,胸脯挺拔,臀部紧实,腰肢纤细却不失力量感。她被温水清洗后,穿上了大日国的女学生服——深蓝色水手服,上衣短而紧身,裁剪得贴合身体,露出她平坦的小腹和纤细的腰肢,白色领巾松散地系在胸前,随意垂落,短裙堪堪遮住大腿根部,裙摆随着她的步伐微微晃动,隐约露出内裤的边缘。她的内衣裤是精心挑选的,暗示着她骄傲的个性:胸罩是黑色蕾丝材质,边缘镶着细密的刺绣,勒紧她饱满的乳房,乳头在布料下顶起两个凸点,像是被禁锢的黑珍珠;内裤同样是黑色蕾丝,透明薄纱紧贴阴部,勾勒出浓密的黑色毛发和微微隆起的阴唇,边缘陷入臀缝,凸显她挺翘的臀部曲线;白色长袜包裹着她修长的小腿,棉质柔软却紧贴皮肤,勾勒出腿部的肌肉线条。她被推倒在床上,四肢被铁链锁住,手腕脚踝被冰冷的金属紧扣,嵌入皮肤,勒出浅红的血痕,挣扎时铁链哗哗作响,声音刺耳而绝望。

  希培莱走进房间,白衬衫解开两颗纽扣,露出结实的胸膛,胸肌在灯光下泛着微光,金发凌乱地散在额前,湛蓝眼眸如冰川般冷酷,透着一股残酷的优雅。他身材高大,肩膀宽阔,裤子紧贴着修长的大腿,胯下鼓起的轮廓在布料下若隐若现,散发着雄性的威压。他俯视东条,嘴角扬起一抹残酷而文雅的笑意:“骄傲的小婊子,你的倔强如同一朵即将被碾碎的花蕾,美丽却无用,注定要在我的脚下凋零。”他的声音低沉而优雅,如丝绸包裹的刀锋,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语气中透着一丝戏谑的快意。东条瞪着他,眼神如刀,咬紧牙关,低吼道:“你这肮脏的以国狗,我宁死也不会向你屈服!”她的声音沙哑而坚定,带着皇室的高傲,喉结因愤怒而微微跳动,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水手服下的乳房随之颤动,黑色蕾丝胸罩的边缘被拉扯得更紧。

  谷仁站在一旁,身着华丽的皇室和服,深蓝色丝绸上绣着金色菊花,腰间宽大的布带勒紧细腰,勾勒出她丰腴的臀部曲线。她的肤色白皙如瓷,眉眼细腻如画,乌黑长发披散至腰际,散发着淡淡的馨香,嘴唇红润饱满,嘴角挂着诡异的微笑。受虐药在她体内燃烧,她的眼神迷离而破碎,表面平静愉悦,内心却因过去的美好记忆而幸福得扭曲。她轻声道:“东条,我的女儿,你的骄傲多么迷人。”她的语气如丝绸般柔滑,带着病态的欢愉,眼神中闪着一丝扭曲的温柔。

  希培莱冷笑,从床边的红木桌上拿起一把手枪,枪身乌黑发亮,金属表面反射着壁炉的火光,散发着冰冷的杀意。他将枪递给谷仁,低语:“亲爱的,证明你的忠诚,向这小婊子的心脏开枪。”他的语气优雅而残酷,带着一丝戏谑的期待。谷仁接过手枪,手指轻抚枪身,微笑着看向东条:“东条,我的宝贝,这是为了你好。”她的声音平静而空洞,仿佛在述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东条的瞳孔猛地放大,身体剧烈挣扎,铁链哗哗作响。她尖叫道:“母亲!你疯了!别这样!”她的声音撕心裂肺,带着绝望的乞求,泪水从眼角滑落,滴在脸颊上。

  谷仁举起手枪,对准东条的胸口,手指扣动扳机。枪声轰然响起,震耳欲聋,回荡在房间中,火光从枪口喷出,东条的身体猛地一颤,闭上眼睛,脸色苍白如纸,汗水从额头渗出,湿透了水手服。她等待着死亡的降临,却发现胸口没有传来预期的剧痛。她睁开眼,惊魂未定地喘着粗气,低头一看,胸前毫发无伤,只有水手服被汗水浸湿,黑色蕾丝胸罩下的乳房剧烈起伏。谷仁愣住了,手中的枪微微颤抖,才意识到这是希培莱的恶作剧——一把假枪。希培莱哈哈大笑,声音响彻房间,带着残酷的快意:“多么精彩的表演,小婊子,你的恐惧真甜美,如同一杯醇酒。”他走近东条,抓住她的马尾,用力一拽,迫使她抬起头,湛蓝的眼眸锁定她的视线:“你以为死能解脱?不,我要你活着,品尝屈辱的滋味。”

  他挥手示意,两名女卫兵上前,将东条的手腕从床上的铁链解开,换上更长的锁链,将她的双手举高吊起,锁链挂在房间中央的铁钩上。她的双臂被拉直,身体悬空,脚尖勉强触地,白色长袜包裹的小腿因用力而紧绷,肌肉微微颤抖。她的胸脯高高挺起,水手服被拉扯得更紧,黑色蕾丝胸罩下的乳房随着呼吸剧烈起伏,乳头在布料下顶起,像是两颗被禁锢的黑珍珠。希培莱对谷仁冷笑道:“继续,用电击棒折磨这骄傲的小贱货,让她记住大日国的战败是多么可耻。”谷仁点头,拿起电击棒,棒身闪烁着幽幽的蓝光,电流在空气中发出细微的噼啪声。她平静地开口:“东条,我的女儿,你会明白反抗是多么徒劳。”她将电击棒按在东条的小腹,电流如烈焰刺穿皮肤,瞬间烧灼她的神经,东条尖叫一声,声音撕裂而高亢,身体剧烈抽搐,腹部的肌肉因电流而痉挛,汗水从额头渗出,湿透了水手服,胸前的白色领巾被汗水浸成半透明,乳房轮廓清晰可见,乳头在布料下更加凸显。

  谷仁的内心因药效而扭曲幸福,脑海中浮现东条小时候依偎在她怀中、稚嫩小手拉着她衣角的画面,那温暖如春风的记忆让她脸上笑容更深,眼神却透着病态的迷离。她继续用电击棒折磨东条,从大腿内侧滑至胸口,电击棒的金属头在皮肤上滑动,留下焦红的痕迹,大腿内侧的嫩肉被烧出细小的烟雾,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焦臭。她低语:“东条,你知道大日国是怎么输的吗?我们的军队被以国碾碎,7000万子民的骨头被党卫军踩成粉末,我们的所谓‘骄傲’不过是垃圾。”她的语气愉悦而空洞,带着一丝扭曲的温柔。东条咬紧牙关,牙齿几乎咬出血,嘴唇渗出细密的血珠,低吼道:“住口!你这疯女人!”她的声音沙哑而颤抖,带着最后的倔强。

  希培莱走近,将一面全身镜推到东条面前,镜面光滑如水,反射出她被吊起的模样:双臂高举,水手服被拉扯得紧绷,黑色蕾丝胸罩下的乳房高高挺起,短裙下露出白色长袜和黑色蕾丝内裤,汗水顺着大腿滑落,滴在地板上。他冷笑道:“贱货,看看你这无能的模样,多么可悲,如同一只被剥去羽毛的孔雀。”他抓住她的水手服领口,用力一扯,布料撕裂的刺耳声响彻房间,深蓝色布料被撕成碎片,露出黑色蕾丝胸罩,胸罩被汗水浸湿,乳晕若隐若现,淡粉色的轮廓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他粗暴地撕下胸罩,动作迅猛而毫不留情,蕾丝断裂的声音清脆刺耳,饱满的乳房弹跳而出,乳头挺立在空气中微微颤抖,汗水顺着乳沟滑落,滴在地板上,留下湿润的痕迹。他又掀起短裙,抓住黑色蕾丝内裤的边缘,用力扯下,内裤被拉下,扔在地上,露出她紧致的阴部,黑色毛发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阴唇微微张开,湿热的褶边散发出腥甜的气息,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染湿白色长袜。他双手用力的握住了这对完美的玉乳。温润滑腻的触感,无与伦比的弹性,他忍不住用力的捏住,看着东条的乳肉从他的手指缝间挤出。在东条的哭泣声中,他毫不留情的揉搓着这对玉乳,一边低下头吻着东条的脸,看着东条那梨花带雨的表情,他重重的吻在了东条的唇上,舌头直接撬开了无力的牙关,然后在里肆虐着。

  他一边用力的搓揉着东条的乳房,一边对着东条戏谑道:"我可是你第一个男人哦,你可要好好的记住这个过程啊,刚才的可是你的初吻啊,感觉如何啊。”

  东条挣扎着扭动身体,锁链哗哗作响,双臂被拉得酸痛。她看到谷仁站在一旁,母亲平静的笑容如刀割心,她的瞳孔猛地放大,尖叫道:“母亲!救我!不要看我这样!”她的声音撕心裂肺,带着绝望的乞求,泪水从眼角滑落,滴在脸颊上,混着汗水淌过下巴。谷仁却踮脚吻她的额头,嘴唇柔软而冰冷,语气愉悦而空洞:“东条,你会喜欢的,多美妙。”她的手指滑过东条的脸颊,指尖带着湿热的触感,轻轻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面对镜子。

  希培莱抓住东条的双腿,分开到极限,大腿内侧的肌肉因挣扎而紧绷,皮肤泛着红晕,汗水顺着腿缝滑落。他解开裤子,一根粗大坚硬的大肉棒弹跳而出,青筋盘绕如虬龙,顶端渗出晶莹的液体,长约八寸,粗壮如她的手腕,带着侵略性的弧度。他那充血的大肉棒慢慢的在东条的小穴外划动着,并且慢慢的往里顶去。当龟头终于突入到里面时,东条仰头发出一声闷哼。他用龟头感受着处女膜的感觉,一边缓缓的扭动,一边对着东条说道:"东条,你感受到了吗,我的大肉棒已经桶在了你的处女膜前了,一会你就要被开苞破处了,现在你有什么感想吗。”"求求你拔出去,我不想就这样失身啊,求你了,放过我吧。”他抬起了东条修长的双腿,放在肩上,细细的把玩着。"东条,这已经是处女的最后时刻了,可要好好的记住啊,5。4。3。”还没到2,他对准她的小穴,狠狠插入,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尖叫,穴肉被撑到极限,处女膜破裂的鲜血混着淫液流下,染红地板,腥味弥漫,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淌,滴在白色长袜上,形成暗红的斑点。被吊起来的东条发出一声悲鸣,开苞破处初体验就是被毫不留情的强暴,这样的刺激对她简直就是毁灭性的。他开始猛烈抽插,每一下都撞击她的深处,肉棒的青筋摩擦着穴肉,带来撕裂般的快感,穴口被撑得红肿,液体喷溅,染湿他的裤子。他抓住她的奶子,粗暴地揉搓,手掌覆盖住柔软的乳肉,指缝夹住乳头用力挤压,指甲嵌入皮肤,留下浅红的抓痕。奶子在粗糙的手掌中变形,乳头被捏得红肿,渗出细密的汗珠,他低吼道:“你这小贱货的奶子真他妈挺,看我怎么玩烂它们!”他的语气优雅而残酷,带着一丝戏谑的快意。

  东条的尖叫逐渐转为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羞耻与痛苦交织,她低吼道:“停下!你这畜生!”她的声音沙哑而颤抖,带着一丝绝望。希培莱冷笑,手掌用力拍打她的奶子,肉浪颤动,啪啪作响,留下红印,乳房在灯光下泛着红光。他俯身咬住她的乳头,牙齿嵌入乳肉,咬出一丝血痕,血腥味弥漫,他舔舐着血迹,低语:“多么美味,小婊子,你的骄傲呢?”他松开奶子,抓住她的屁股,手掌拍打她的臀肉,啪啪声响彻房间,臀部颤动,留下红印,臀缝被拉开,露出紧致的后庭。他将手指探入她的后庭,指尖摩擦着内壁,低笑道:“你的屁股真紧,看我怎么肏烂它。”他的手指用力挤压,带来撕裂般的疼痛,东条尖叫道:“不!饶了我!”她的声音破碎而绝望,泪水淌过脸颊。

  谷仁站在镜前,手指轻抚东条的奶子,低语:“看,你多美,像一朵绽放的花。”她的手指捏住乳头,揉弄成红肿的形状,乳头在指缝间被挤压,渗出细密的汗珠。她俯身舔舐东条的乳房,舌尖扫过乳晕,湿滑的触感让东条身体一颤,低吟道:“母亲……停下……”她的声音微弱而破碎,带着屈辱的颤抖。希培莱抓住东条的屁股,将她抬起,肉棒从阴部抽出,湿滑的肉棒弹在她的大腿上,留下黏腻的痕迹。他对准她的后庭,狠狠插入,紧致的内壁被撑开,东条尖叫一声,声音撕裂而高亢。他大力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深处,肉棒摩擦着内壁,带来剧烈的快感,低吼道:“小贱货,你的屁股比你的小穴还紧!”他的语气优雅而残酷,带着胜利的快意。

  东条被迫全程看着镜中自己被强奸的画面,双臂被吊起,奶子在希培莱的揉搓下变形,屁股被拍打得红肿,母亲的手指在她的乳房上揉弄,大肉棒在自己的身体中不断进出,羞耻与痛苦如潮水般淹没她的意志。她的精神崩溃,泪水决堤,低声呜咽:“我错了……饶了我……主人……。”她的声音破碎而微弱,带着屈辱的颤抖,骄傲的火焰在羞耻中熄灭。希培莱哈哈大笑,声音响彻房间,带着残酷的快意:“多么动听的求饶,小婊子,你终于懂了。”他松开她的屁股,肉棒抽出,液体喷溅,染湿地板,他拍打她的脸颊,低语:“记住,你是我的贱奴。”东条彻底瘫软,她眼神空洞,泪水淌过脸颊,彻底屈服。

  东条瘫软在深红丝绸床上,高挑身躯像被抽干了骨头,软塌塌地摊开,白皙皮肤湿黏黏地贴着床单,汗水混着淫液和血丝淌成一片腥臭的水洼,浸透丝绸,散发出浓烈的骚味与焦臭。她乌黑马尾散乱,湿漉漉地黏在脸侧和颈上,像一团被踩烂的墨草,泪水从眼角淌下,划过白皙脸颊,滴在床单上,晕开暗红湿痕。饱满的奶子红肿不堪,乳头被捏咬得渗血,肿胀如破皮的黑珍珠,颤巍巍地挺着,胸前满是电击留下的焦红斑点。臀部塌下去,红肿掌印叠着电流烧痕,臀缝间的小穴和后庭被操得外翻,阴唇肿成肥厚肉瓣,穴肉红得滴血,淫水混着血丝淌下大腿,黏在撕烂的白色长袜上,袜子破洞处露出烧焦的皮肤,散发酸臭。她双腿无力摊开,大腿内侧抖得像风中残叶,手指抓着床单,指甲抠出血痕,喉咙沙哑得像被火烧过,喘息如破风箱。

  她的哭喊断续而破碎,声音嘶哑如刀刮铁,带着撕心裂肺的绝望:“母亲……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恨你!”泪水糊了眼,她脑海里翻滚着谷仁昔日冷艳温柔的面容,如今却举着假枪对准她心脏,扣动扳机时那扭曲的笑像一把刀剜进她胸口。她咬紧牙,牙关“咯咯”响,哭喊:“我宁愿你真杀了我……别让我活着受这罪!”她想起电击棒烧灼小腹和大腿的剧痛,电流钻进神经的撕裂感,母亲那句“反抗是徒劳”如毒蛇噬心,骄傲的皇室血脉被羞辱践踏,她恨自己没死在枪下。

  “希培莱……你这肮脏的畜生……我诅咒你不得好死!”她嘶吼着,眼底燃着恨火,想起镜中自己被破处开苞的画面,那根大肉棒捅破她处女膜的剧痛,龟头撞进子宫口的屈辱,她觉得自己像个被撕烂的玩具。她抓着床单,指甲断裂,血丝渗出,低泣:“我疼……我脏了……我不想活了……”她翻滚着想爬起来,双臂却酸软无力,瘫了回去。她想起镜中母亲舔她奶子的诡笑,和希培莱“你的骄傲是垃圾”的嘲讽,心如死灰,骄傲彻底崩塌,只剩空洞的屈服。

小说相关章节:黑暗帝国启示录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