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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女皇,3

小说:双子姐妹玉脚缠绵 2025-09-05 13:43 5hhhhh 6360 ℃

  推车被宫女缓缓推下,轮轴声渐行渐远,白璇玑那双色白嫩红的大脚丫也消失在偏殿的阴影中,空气中残留的浓烈雌香随之淡去。唐婉卿跪在原地,低头屏息,心头稍微松了一口气,以为女皇的敲打至此告一段落。她正欲起身告退,耳边却传来女皇低沉而慵懒的声音,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唐爱卿,且慢。”

  唐婉卿身子一僵,重新跪正,抬头望向御座上的女皇——只见赤足轻搭在扶手上,脚踝处的红绳微微晃动,冷白色足底在晨光中泛着柔光,视野景象极佳,然而这场面无异于悬在她头顶的一柄利刃。

  女皇懒懒地倚着御座,手指轻敲扶手,目光飘忽不定,不时落在唐婉卿身上:“朕早有耳闻,你府上管家戚雪的一双美脚颇具盛名,霜白若雪。只可惜,朕亦听闻这对雪白美脚的开发进度不尽人意。既然你无暇调教,不如将她送到宫里头来,由朕亲自‘教育’一二,如何?”

  “……”

  此话一出,宛若一记重锤直砸在唐婉卿的心头。她面色微变,不敢直接反驳,可是……戚雪?她对自己的意义远不只井井有条的管家那般简单。她还是私下掌控边城叛军势力的重要中间人,更是自己的……心腹。她虽信任戚雪的忠诚,可她不敢赌女皇的手段,怎能轻易将她交到女皇手中?她强压下内心的惊涛骇浪,语气甚至带上一丝低眉顺眼:

  “幸得陛下垂怜,在下自是感激不尽。只是……戚雪如今身在边城,路途遥远,恐难即刻入宫面圣,还望陛下体谅。”

  女皇闻言,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并未怪罪唐婉卿的推脱之意。她轻哼一声,脚尖在扶手上点了点,漫不经心道:“边城?倒也巧了。朕近日收到密报,叛逃的朱丽安将军似乎也在边城一带现身,且与那里的叛军关系颇近。”她话锋一转,目光骤然冷冽,“唐爱卿,你说这事可有趣?”

  唐婉卿心头猛地一跳,冷汗瞬间浸湿后背。她张了张口,正欲辩解,女皇却挥手打断,“罢了,既是国之大事,朕当与爱卿好好商议一番。来人,赐座。”

  唐婉卿还未反应过来,两名宫女已快步上前,推来一具造型奇特的座椅。椅面用黑铁打造,四肢处嵌着精巧的锁扣,椅背高耸,隐隐透着一股肃杀之气,她还未及开口询问,便被宫女强行按入椅中,四肢被冰冷的锁扣迅速扣紧,双腿被迫抬高,脚掌朝前,正对着女皇搭在御座扶手上的赤足。女皇的脚趾微微蜷动,氤氲的雾气飘散在冷白的足底上空,散着温热的气息,与唐婉卿已然汗湿的脚掌不过咫尺之遥。她这才明白,这哪里是“赐座”,分明是一副精心设计的刑椅,若她稍有不慎,在女皇面前失态,便会以“殿前失仪”之罪被治裁。

  女皇再度展颜,语气戏谑道:“唐爱卿,朕知你性子坚韧,这点小事,想来难不倒你。”说罢,她从身旁案几上又取出一根细长的翎羽,指尖把玩片刻,随手递给一旁的宫女,示意她上前。宫女接过羽毛,面无表情地靠近唐婉卿,羽尖轻扫过她的脚底,从足弓滑向脚趾缝。女伯爵只觉一股酥麻刺激的痒感钻入神经,顺着脊椎在全身蔓延,双脚猛地一颤,脚趾本能地蜷缩,喉间险些溢出一声笑意。她咬紧牙关,强行压下本能的反应,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双拳在锁扣中攥得发白。

  女皇斜靠在御座上,目光饶有兴致地盯着她,似乎是想从她嘴角处看出一丝笑容。玉葱般的嫩白脚趾时而蜷缩,时而舒展,红绳随着动作微微晃动。她漫不经心地问道:“朱丽安的叛逃,边城的叛军,戚雪的去向……唐婉卿,你说这些事,可有联系?”话音未落,她亲自接过翎羽,俯身靠近,羽尖精准地探入唐婉卿的脚趾缝,快速拉锯摩擦。柔软的绒毛在汗湿的趾缝间来回滑动,带来阵阵深入骨髓的刺痒,像是无数小虫在脚底爬行,啃噬着她的神经。

  唐婉卿的身子猛然一僵,双腿在锁扣中剧烈颤抖,脚掌绷得紧紧的,几缕青筋跃然浮现在脚背上,汗水沿着层层叠叠的肉褶淌下,溅洒在刑椅上,发出明显的“滴答”声。她的喉间不自觉地挤出一声细微的“嗬”,低沉而压抑,却未能完全掩盖住笑意的痕迹。她立刻咬住下唇,牙齿几乎嵌入肉中,唇角险些渗出血丝,试图用疼痛压下那股即将爆发的笑声。女皇眉梢一挑,似笑非笑:“哟,爱卿这是忍不住了?殿前失仪,可是要受罚的。”

  女伯爵听得此言,心头不免一紧,知道自己已露破绽,连忙低声道:“臣不敢,请陛下饶恕。”她早已没了余力去在乎女皇的问话,只得强迫自己调整呼吸,试图让兴奋起来的肉体恢复平静,可女皇并未就此罢手。她将翎羽丢回案几,却突然伸出赤足,脚尖有意无意轻点唐婉卿的足底,从脚心窝一路滑向脚跟。那温热的触感比羽毛更具侵略性,女皇的脚趾灵活地碾动,轻轻刮过她敏感的软肉,带来一连串若有似无却连绵不断的痒意。她的足掌抽搐不已,脚趾张开又收紧,汗水如泉涌般淌下,湿透了整片脚面。

  她感到一股热气从腹部升起,直冲喉咙,笑声几乎要破口而出。她拼尽全力憋住,双颊涨得通红,鼻息急促,喉间发出低沉的“呜呜”声,像是一头被困的雌兽在苦苦挣扎。

  女皇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玩味,脚趾的动作愈发肆意。她将脚尖探入唐婉卿的脚趾缝,轻轻夹住她的大脚趾,快速上下撸动。唐婉卿再也无法忍受,缠绵的痒意如潮水般涌遍全身。她的双腿在锁扣中疯狂挣扎,脚掌痉挛着绷直,脚趾大大地岔开再无收紧的可能,汗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刑椅上。她终于失守,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哈哈”从喉间迸出,随即被她死死咬住舌尖遏制住,化作一声低闷的呜咽。她的脸涨成紫红色,眼角渗出泪水,嘴唇颤抖着,几乎咬出血来。 

  女皇又是一声轻笑,脚尖停下动作,却并未收回,“笑出声了,爱卿这忍功还是差了些火候啊~”

  唐婉卿喘息着辩解:“是……是臣失态,恳请陛下宽恕。”可女皇并未理会她的求饶,而是换了种更残酷的折磨。她将整个脚掌覆盖上唐婉卿的右脚,足底贴足底,汗湿的软肉相互摩擦,女皇的脚趾灵巧地扣住她的脚趾缝隙,缓慢而用力地碾压。唐婉卿只觉一股无法言喻的剧痒从脚底直冲脑门,像是无数根细针同时刺入脚底的痒穴,她的双腿猛烈摇晃,锁扣发出“咔咔”的撞击声。她再也无法控制,喉间爆发出一连串压抑不住的狂笑:

  “哈哈哈哈不……不要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嘻嘻嘻陛下该罚,该罚嘻嘻嘻……要不行啊呃呜呜呜……”

  笑声尚未停息,她突然感到下腹一阵痉挛,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上下身,膀胱紧缩,竟险些失禁。她拼尽最后一丝意志,死死夹紧双腿,汗水与泪水混在一起,顺着脸颊淌下,胯下隐隐渗出一丝湿意,幸而被衣袍掩住,未被女皇察觉。

  女皇收回玉脚,冷白的足底重新搭上扶手,红绳轻轻晃荡。她俯视唐婉卿,眼中带着几分满意,语气却骤然转冷:“唐爱卿,朕还以为你能撑到最后,倒是高看了你。”唐婉卿只顾低头喘息,喉咙沙哑地应道:“臣知罪……”她以为折磨至此已到尽头,可谁想女皇突然俯身,赤足随意一抬,脚趾轻描淡写地刮过她的脚心窝。

  这一下看似漫不经心,却精准地击中她最敏感的软肉。唐婉卿猝不及防,身体顿时一抖,喉间发出一声短促的“啊”,紧绷的意志瞬间崩塌,下身热流再也压制不住,一股温热的尿液喷涌而出,淅淅沥沥地流下刑椅,溅落在偏殿的红毯上。淡淡的腥气逐渐充盈她的鼻间,成熟的脸颊瞬间涨成猪肝色,眼泪夺眶而出,双脚仍在锁扣中抽搐,羞耻感如洪水般将她淹没。

  女皇冷冷地站起身,目光如刀锋般刺向她:“殿前失仪,竟敢在朕面前失禁,如此不堪。唐爱卿,你可知罪?”

  唐婉卿瘫软在刑椅,仿佛还没能接受自己漏尿的事实,声音颤抖:“臣…臣罪该万死……”

  女皇大手一挥,“来人,将唐婉卿押入天牢,壁足受刑三月,让她好好反思。”唐婉卿这才意识到女皇的真正目的——她要亲自主宰边城局势的发展,为此需要自己这个妄图干涉的僭位者暂时退场。想明白这点,她的心中忽然宽慰许多,默默咬碎了藏于后槽牙的肉体钝化胶囊。

  三个月嘛?也不知戚雪能否……

  女皇的命令又在她头顶响起,声音嘲讽且得意,“再召朕的奴王后,给她引路。”

  宫女上前解开锁扣,唐婉卿几乎瘫倒在地,双腿酸软无力,脚底的酥痒感仍未消散。她被拖起时,偏殿侧门传来一阵铃铛清脆的叮当声,白璇玑从推车中被放出。她赤裸的身体仅披着一层薄纱,就连乳头都暴露在外,被随行的宫女随意揉捏碾磨,红肿的乳尖宛如熟透的草莓。下身锁着金属的贞操带,另有尿道栓封住排泄的能力,肛门插着银白色泽的狐尾肛塞。尾巴随着步伐摇晃,衬得她丰满的臀部更显淫靡放荡。她的双脚白嫩红润,青筋暴起,汗水顺着足弓徐徐淌下,色气逼人。脚踝处的红绳铃铛叮当作响。她头戴狐耳耳饰,银发凌乱,脸上始终挂着仿佛正在高潮的淫乱表情,眼角泛着泪光,嘴角淌着涎水,无疑是一头被彻底驯化的母兽。

  白璇玑缓步走来,双脚踏着特制的高跟刑鞋。女皇当初设计这双刑鞋的初衷,是为了最大程度暴露和展示奴王后疯狂泌汗的色情大脚。全透明的鞋底搭配极高的透明防水台,将白璇玑的脚垫起到极限的透明超高跟,最终的结果就是将她的嫩红脚底毫无保留地展示出来,一览无遗。

  这双刑鞋没有鞋面,唯二能将脚掌与鞋子固定住的地方,一处是缠绕在脚踝处的两根细铁链,锁上后没有女皇的指令,谁都不能也无法轻易脱下。另一处则在鞋子的前端,趾缝的位置对应突起八根立柱,柱体的形状经过特殊设计,犹如男性的性器。白璇玑唯有时刻绷紧十根脚趾夹住这些肉棒似的立柱,才能避免鞋子前端脱落。只有这样,才能尽情展现双脚在夹紧绷直时,颤抖的脚趾与脚背的青筋所产生的媚态。

  “唔~感觉脚趾缝里塞满了硬硬的肉棒,好舒服……奴家的淫荡骚脚天生就是要给所有人随意视奸的!主人,奴家虽然觉得有那么一丢丢羞耻,但是想到大家都在盯着奴家流汗的大骚脚看又好兴奋!”

  她颤颤巍巍地挪着如此受刑的双脚,小步迈到唐婉卿身边,俯身拉起她,“走吧,唐姐姐,天牢的滋味,可比这有趣得多呢~”

  唐婉卿被宫女架起,在女皇的示意下强行套上同样的刑鞋。粗糙的锯齿状鞋面为脆弱的脚底再度带来阵阵刺痒,她每迈一步都如踩针毡,双脚青筋暴起,汗水狂涌。唯有淫笑不止的奴王后,与不时窃笑的两侧宫女,相伴着她走过这段胶囊起效前,难忘的赴刑之路。

  一行人押着唐婉卿走向天牢,石板路冷硬刺骨,痒鞋粗糙的鞋面随着步伐不断磨砺她的脚底,刺痒如潮水般涌来,她的双脚颤抖着缓缓迈步向前,汗水滴滴答答地淌了一地。近午的阳光从头顶直射而下,照在她的身上格外晃眼,恍惚间,脑海中突然闪过初见唐泽时的画面——唐泽,唐家上任家主,她已逝的丈夫,也是她名义上的父亲。

  那时的她还是顾婉卿,喜欢穿着高跟凉鞋,露出细长的脚趾,玉足在阳光下泛着柔光。她牵着女友的手,路过唐泽的豪车,笑声清脆如铃。那一刻,她从未想过未来的屈辱,只觉脚下的路宽广而自由。

  叮铃~~~

  白璇玑的铃铛声将她拉回现实,狐尾摇曳,步伐轻颤。伯爵夫人的目光落在她的背影上。防水台附带的足汗收集功能正稳定地执行着,积攒不少毫升的鞋底加重了高抬腿的难度,她咬紧牙关,强忍着笑意,脑海中却浮现婚礼上的场景。唐泽单膝跪下,亲吻她的大码玉足,她的脚因应激反应猛烈颤抖,汗水湿透了礼服,散发着屈辱的气息。那一刻,她的目光穿过了人群,落在远处,试图抓住一丝过去的影子,却只剩下了唐泽的冷笑。

  “姐姐,走快点,别让陛下等急了~”走在前面的白璇玑不时扭头,脸上似是高潮的表情愈发扭曲,涎水淌下嘴角。唐婉卿被宫女推了一把,脚底的刺痒让她险些摔倒,她稳住身形,不禁呢喃:“戚雪……”

  记忆里戚雪那双修长的美脚,曾被她亲手抚摸,柔软而温暖。她想起某次深夜,戚雪为她揉脚,掌心的温度透过脚底传来,她低声说道:“放心吧夫人,边城的事我会处理好。”

  那时的唐婉卿只觉心安,如今却涌起一阵担忧与深虑——若她落入女皇手中,会不会也像她,像芝诺比娅,像白璇玑,和那深宫内不知其数的女奴们一样,脚掌被玩弄得青筋暴起,汗水淋漓?

  “姐姐,别分心,天牢到了。”

  天牢的大门轰然打开,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唐婉卿被推入一间狭窄的石室,墙上嵌着一副壁足刑架,双脚被强行塞入墙洞,伴随着锁扣“咔哒”一声合拢,她的脚掌暴露在几人的目光下,脚汗不由自主地淌下。她闭上眼,回忆起唐泽死前的那一夜——她赤足跪在灵堂,脚底沾满尘土,唐泽的血淌到她的脚边,她低头看着那双曾被他玩弄无数次的脚,心中却只有平静。

  白璇玑的声音从墙外传来:“姐姐,习惯就好……”。

  唐婉卿的视线被墙壁遮挡,只听得到外面的动静——白璇玑的呻吟与宫女的嬉笑。“瞧这骚狐狸,尾巴晃得真欢!”一个宫女揪住白璇玑的狐尾肛塞,用力一扯,她高亢地发出一声呻吟,大量淫液喷洒在地。另一个宫女抓起她的双乳,用指甲刮弄尖端的一点殷红,白璇玑顿时狂笑混着呻吟,双腿直打颤,铃铛响得欢快。“再挠狠点,这贱货最爱脚底被玩!”宫女们哄笑着,羽毛与指甲齐上,白璇玑的笑声夹杂着淫靡的喘息,响彻天牢。

  唐婉卿听着这些声音,药效逐渐发挥威力,双脚在壁足中的颤抖徐徐停缓,可心中对戚雪的担忧越发浓烈,“戚雪,你千万要……”她的声音被奴王后的呻吟淹没,天牢的阴冷和内心的不安将她彻底吞噬进黑暗的永恒……

  夜色笼罩着郊外的茫茫原野,戚雪一行人在边城外的旅舍露宿。马车停在院中,母马低鸣未息。室内昏暗,火光摇曳,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汗味与些微诡异的腥甜。许朱靠着床背,手中把玩着一根“足穴针灸”的针组套件,钢丝肉棒套的表面布满浸泡媚药的牛毛钢丝刷针,通体散发着淫毒的气息。他侧目窥视戚雪,目光贪婪而猥琐,低声道:“大脚美人,今夜爷就要好好调教你这双贱脚,让你知道啥叫真正的爽!”

  戚雪在一旁整理着大大小小的文件,她不去理会许朱的无聊骚扰,却也无法专注于手中的文件。内心的思念完完全全留给了远方杳无音讯的女伯爵。

  不知,夫人现在如何了——嗯,为何脑袋,如此的……?!

  戚雪只觉脑袋徒然一沉,瘫软在地,眼前许朱的嚣张面庞不断放大。

  “嘿嘿,再白嫩的大脚丫又如何,有了这双‘橡胶焖汗袜’,再清冷的玉足都给你闷出骚味来。”

  “唔…你这肥猪,夫人不会放过……“

  “哼,正好,爷就是要把你和那什么唐婉卿都调教成骚气十足的贱脚肥猪!“许朱不禁放声大笑,他捧起戚雪的脚心,舌尖对着泛白的足心打转,戚雪的意识逐渐模糊,脚底麻痒不堪,只剩下残存的屈辱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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