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甘为犬奴

"殿下，这可使不得啊！"

掌事宫女捧着金丝攒珠腰带的手不住颤抖，鎏金托盘与珠宝相撞发出细碎的声响。昭阳赤足站在铜镜前，正在往腰间系一条皮质束带——那是昨日她命人仿照《犬奴训诫图》特制的器具，暗红色皮革上缀满银铃，后腰处垂着一条蓬松的狐尾。

"怎么？本宫连穿衣的自由都没有了？"昭阳头也不回，纤细手指灵巧地穿过腰侧铜环。晨光透过茜纱窗，在她初显曲线的身躯上投下斑驳光影。束带收紧时，两团雪丘被托得更加挺翘，狐尾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惊起一串细碎铃声。

小屏扑通跪地，额头抵在冰凉的青玉砖上："今日盛宴，各国使节都在，若是让外人看见殿下这般装束..."

"那不是正好？"昭阳突然转身，足尖金铃叮当作响。她俯身捏住春桃下巴，十二岁少女的嗓音还带着稚气，却透出不容置疑的威严："本宫就是要让全天下都知道，大阳王朝的昭阳公主，是天底下最上等的..."

殿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昭阳话音戛然而止。八名侍卫鱼贯而入，玄铁甲胄在晨光中泛着冷冽寒芒。为首的侍卫长单膝跪地，声音僵硬如铁："奉陛下口谕，请公主即刻更衣赴宴。"

昭阳眯起眼睛，脚踝金铃随着她绷直的足尖发出锐响。她认得这些侍卫——玄甲卫，父皇的贴身亲兵，每人腰间都悬着专打宫婢的九节钢鞭。

"若本宫说不呢？"

侍卫长沉默地解下钢鞭，乌黑鞭身垂落地面，像一条蓄势待发的毒蛇。殿内空气骤然凝固，春桃的抽气声显得格外刺耳。

昭阳忽然笑了。她慢条斯理地解开皮质束带，狐尾落地的闷响让所有人肩膀一颤。"更衣。"她张开双臂，声音甜得像浸了蜜，"就穿那件蹙金孔雀罗襦。"

小屏如蒙大赦，慌忙招呼宫女们上前。没有人注意到，昭阳垂落的睫毛下，闪过一丝狡黠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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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和殿内，龙涎香混着酒气在鎏金柱间缭绕。景洪帝端坐龙椅，目光扫过殿中各国使节，最后落在空置的公主座上。他指节无意识叩击着扶手，翡翠扳碰在紫檀木上发出沉闷声响。

"昭阳公主到——"

尖细的传报声让光武眉头微松。然而当殿门处的珠帘掀起时，他手中的琉璃盏"啪"地碎在地上。

昭阳确实穿着那件蹙金孔雀罗襦。但本该严实包裹脖颈的高领被剪开，露出银莲花托项圈与大片雪肤；束腰绫不知去向，纤腰盈盈一握；最要命的是，罗裙后摆竟被裁短至膝，随着她款款而行，足踝金铃与一抹雪白若隐若现。

"儿臣参见父皇。"昭阳行礼时故意压低腰肢，后颈线条柔顺如天鹅。她唇上点了艳丽的胭脂，衬得小脸愈发稚嫩，眼尾却用金粉勾出妖娆弧度——正是《犬奴妆谱》中记载的"幼狐妆"。

光武额角青筋暴起。他看见使节贪婪的目光黏在女儿腰臀处，高丽世子手中的象牙箸掉在案上，而本国几位老臣已经面色发青。最可恨的是昭阳居然跪坐在席间后，故意将一只绣鞋踢到御史大夫脚边，然后赤足去够，引得那老家伙呼吸都急促起来。

"昭阳！"光武猛地拍案，殿内霎时寂静。他深吸一口气，强压怒火道："你身体不适，先回宫休息。"

昭阳歪着头，粉舌轻轻舔过唇角："儿臣很好呀。"她突然起身转了个圈，罗裙飞扬间露出大腿内侧用朱砂绘的莲花纹，"父皇看，这是儿臣新学的..."

"来人！"光武的怒吼震得梁上灰尘簌簌落下，"送公主回宫！立刻！"

四名玄甲卫冲进来时，昭阳正俯身去捡滚落的葡萄。这个姿势让她臀部��狐尾装饰完全暴露在众人视线中——那根本不是装饰，而是一条真正的狐尾，根部嵌着玉势，深深埋入裙摆之下。

"父皇不是一直想知道儿臣后庭的香珠去哪了吗？"昭阳被架起时突然高喊，声音清亮如莺啼，"儿臣把它融了做成这个！《犬奴典》上说，真正的母狗应该..."

光武再忍不住，一把抄起案上镇纸砸过去。青铜麒麟擦着昭阳耳畔飞过，在朱漆柱上撞出沉闷回响。整个太和殿鸦雀无声，只余昭阳清脆的笑声回荡在梁宇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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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金笼囚凤

昭阳数着更漏，在第七声响时，终于等到熟悉的脚步声。她没有抬头，专心用银签挑着脚趾上的丹蔻。金铃铛随着她晃动的足尖叮咚作响，在寂静的寝殿里格外清脆。

"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光武的声音比往常低沉，昭阳却从中听出一丝异样的颤抖。她故意将赤足抬到妆台上，足弓绷出优美弧线："儿臣只是想让父皇明白，有些东西是压不住的。"

烛火突然剧烈摇晃。昭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巨力掀翻在床榻上。景洪单手扣住她双腕按在头顶，另一手扯开她衣襟——锁骨下方赫然纹着一个小小的"奴"字，墨迹尚新，周围皮肤还泛着红肿。

"你！"光武手指发颤，翡翠扳指在昭阳肌肤上留下冰凉触感，"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若让宗人府发现公主自甘为奴..."

昭阳突然扭动腰肢，大腿内侧的莲花纹在宫灯下妖艳夺目："父皇现在不就在对儿臣用强么？"她吐气如兰，呵在光武紧绷的下颌，"《禁宫秘戏图》第三式，是不是叫'霸王卸甲'？"

光武像被烫到般松开手。他踉跄后退两步，撞翻了鎏金烛台。火光熄灭的刹那，昭阳看见父皇眼中闪过一丝她从未见过的神色——不是愤怒，不是厌恶，而是一种近乎痛苦的渴望。

"从今日起，你禁足昭阳宫。"光武的声音在黑暗里格外冰冷，"朕会派专人...矫正你的言行。"

昭阳在锦被中蜷成一团，听着脚步声渐远。她摸到枕下的《犬奴训诫图》，嘴角勾起一抹笑。最严厉的惩罚往往意味着最深的欲望，她赌的就是父皇压抑多年的那一面。

三更时分，昭阳被铁链声惊醒。床前立着个黑影，手中器物泛着金属冷光。她本能地往后缩，却被一把扣住脚踝——金铃在这人掌中发出沉闷的呜咽。

"老奴姓严，奉命教导公主礼仪。"黑影的声音像是生锈的刀刮过青石，"请殿下伸出舌头。"

昭阳还没反应过来，口腔就被冰凉的金属器具撑开。那是个精巧的银制口枷，内侧布满细小的倒刺，轻轻一动就刮得嫩肉生疼。她惊恐地发现，自己唾液正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

"犬奴第一条，时刻保持驯服姿态。"严嬷嬷枯瘦的手指划过昭阳脖颈，突然发力按下某个穴位。剧痛让昭阳浑身痉挛，而更可怕的是随之而来的快感——像有千万只蚂蚁在骨髓里爬行。

当银质肛塞嵌入后庭时，昭阳终于哭出声来。那东西表面布满螺旋纹路，随着旋转不断扩张她稚嫩的菊穴。严嬷嬷却置若罔闻，只是机械地重复着动作："皇室犬奴需每日扩肛三个时辰，否则无法承受圣恩。"

晨光微熹时，昭阳像破布娃娃般瘫在床榻上。她浑身布满红痕，后庭火辣辣地胀痛，嘴角还残留着干涸的涎水。严嬷嬷正在收拾器具，那些冰冷的金属上沾着可疑的液体。

"明日寅时，老奴会来为殿下佩戴乳环。"严嬷嬷最后看了眼瑟缩的昭阳，突然露出森白的牙齿："公主果然是天生的母狗材料。"

殿门关闭的声响惊飞了檐下宿鸟。昭阳慢慢蜷起身子，双腿间陌生的湿黏让她羞耻得发抖。但当她摸到被扩张得松软的菊穴时，却忍不住又探入一根手指。

铜镜映出她潮红的面颊，与六年前在妓院地牢里看到的那个小女孩，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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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活体赏赐

三个月后，昭阳赤身跪在御书房的金丝毯上。她的变化令人心惊——原本稚嫩的乳房穿上了珍珠乳环，乳尖被特制的药膏染成艳丽的玫红；后庭戴着翡翠肛塞，塞尾雕成牡丹花形，随着呼吸在臀瓣间若隐若现。

最惊人的是她颈间的项圈，纯金打造，正面嵌着光武帝的私印。这不是装饰，而是昨夜皇帝亲手为她戴上的认主标记。

"北境大捷，女将军上官午时入宫受赏。"光武执笔批阅奏折，目光始终未离纸面，"你准备好了？"

昭阳膝行至案前，俯身时乳环轻响："回主人，奴已断食三日，后庭熏香也按您的吩咐换了龙涎。"她声音柔顺，与三个月前判若两人。

朱笔突然搁下。光武抬起昭阳下巴，拇指摩挲着她唇下的银环——那是半月前穿的奴纹，环上刻着细小的"御用"二字。

"知道待会儿要做什么吗？"

昭阳粉舌轻舔过皇帝指尖："奴是您最下贱的坐骑，会在上官将军面前展示所有调教成果。"她主动分开双腿，露出阴唇上新鲜的刺青——一朵盛放的牡丹，花蕊处正是景洪的小字。

正午的日光透过琉璃瓦，在汉白玉阶上投下斑斓光影。当上官将军跪拜谢恩时，忽然听见珠帘后传来清脆的铃响。他疑惑抬头，顿时僵在原地——

昭阳公主四肢着地爬行而出，雪背上架着鎏金案，案上摆着封赏圣旨。她颈间金链握在景洪手中，每爬一步，乳环与肛塞上的铃铛就发出淫靡的碰撞声。最令人震惊的是她背部用金粉写就的文字：活体赏赐。

"爱卿平身。"光武轻扯金链，昭阳立刻停步仰头，像真正的母犬般吐出舌头，"这份厚礼，可还满意？"

上官将军的喉结剧烈滚动。她当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公主成为皇帝的性奴已是大逆不道，如今竟要被当做玩物赏赐臣子？但当她看见昭阳眼中炽热的光芒时，突然意识到更可怕的事实：这个女孩是自愿的。

"微臣...不敢。"上官将军额头沁出冷汗。

光武突然大笑，一把将昭阳搂到怀中。龙袍下摆掀起时，上官将军看见公主大腿内侧新增的刺青——一列整齐的"正"字，足足有七个。

"放心，今日只是展示。"光武手指探入昭阳后庭，轻松取出那枚翡翠肛塞。异香瞬间弥漫整个大殿，上官将军震惊地发现那塞子中空，里面满是浑浊液体。

昭阳痴迷地仰望着父皇，任由他当众把玩自己最私密的部位。三个月前那个任性的公主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是光武亲手打造的完美性奴。

当夜，昭阳被铁链锁在龙榻边。光武醉醺醺地归来时，她立刻用牙齿为他脱靴。浓烈的酒气中，皇帝突然掐住她脖子："为什么非要这样？朕给了你一切..."

昭阳因缺氧而面色潮红，却挣扎着露出微笑："因为...只有做母狗时..."她颤抖的手指解开光武腰带，"...儿臣才感觉...活着..."

这句话击碎了最后的禁忌。光武红着眼将昭阳摔在榻上，镶着龙纹的皮带抽下去时，少女发出愉悦的呜咽。纱帐外，严嬷嬷安静地记录着《御用犬奴训导册》第三十六页内容：

"寅时三刻，公主首次承宠，后庭出血但未求饶。陛下命其舔净龙精时，观察到公主瞳孔扩张，显见欣悦之情。"

五更鼓响时，昭阳蜷缩在龙榻角落，浑身布满青紫。她小心地收集着腿间的白浊，一点点抹在自己刺青上——那里本该是第八个"正"字的第一笔。

窗棂透进微光，照见案上一本翻开的《犬奴训诫图》。在"主奴契约"那页空白处，有人用朱笔添了行小字：

"昭阳历十二年寒食节，帝赐金项圈，奴奉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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