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昼寝,2

小说:死鸽子别吃 2025-09-05 13:43 5hhhhh 4620 ℃

窗外的太阳渐渐变得不再刺眼,颜色也从喧嚣的金黄过渡为温暖的橙黄,再过一会儿,就要变成赤红,红得像菊背后的双翼。

菊抖抖翅膀:时雨谷能听见龙尾不耐烦地拍打地面的声音。他知道菊的心情很差,但个中原因他却不明白。

在他的印象里,菊一直是个很有分寸的人,很少感情用事,懂得在真正引发糟糕后果之前见好就收。换而言之,刚刚菊给自己上的刑,远远没到能让菊满意的程度。

嘴里的乌龙茶忽然变得有点难以下咽。还好先前没有让菊帮忙给自己喂水,不然那家伙说不定会不顾自己死活地把茶往肚子里灌,灌到肚子胀成皮球,呛水窒息也未必罢手。

……实在有点可怕。

“——前辈,出好牌了吗?”

思考被菊敲桌子的哒哒声打断。菊眯起眼,开口道:“事先说一句,我这局的牌很大哦。”

“是,是吗,咳咳……”

“诺。”

菊张开手。一张黑桃A静静地躺在他的手心,葵扇的中央印着这盒扑克的商标,那是个向内收缩的棱形。菊把大拇指贴上去,用指腹绕着棱形摩擦,时而盖在棱形上,恶狠狠地往下刮两下。

时雨谷咽了口唾沫:他不由得回忆起菊这么玩弄他的马眼时那又痛又痒的感觉,刚软下去没多久的下体可耻地硬挺起来。

“你这局……不会是打算出这张吧?”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前辈觉得我会出这张的话,选小者取胜不就好了吗?”

菊“啪”地一声把纸牌扣下,骨节分明的指缝中隐约露出牌背。他把这只手盖在桌上,另一只手去取青梅。

“很慢哦,前辈?还记得超时判负的规则吧。”

“少啰嗦……你先把手拿开。”

“哦呀,怕我出千?现在这时候才想起这个吗?”

菊吐掉果核,耸耸肩,还是把手从纸牌上移开:“实在担心的话,前辈可以补充禁止出千之类的规则哦,我不会介意的。”

“——呃啊!没,没必要,啧……”

腰间的痒意毫无预警地袭来,还在选牌的时雨谷差点没握住牌。他本能地弓起身子,拍下一张牌,粗重地喘了两口气。他看见菊眯起眼:那家伙一定是故意的,选在这个时候激活刑具,应该是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但他现在已经没有精力思考菊的动机了,光是努力憋笑对他来说都要用上几乎全部的意志力。

操……操,操!

好痒,难受死了……!

肚脐眼和腹肌被刷虽然有点舒服,乳头也涨得不行,可是那些手指!那些该死的手指!每次下面刚要有点感觉,就被那些手指弄没了!

别抓了,操他X!戳也不行!

呃啊……这臭小子,该不会真的想玩死我吧?

“我……我这轮,选……”

“选?”

“大!我选大!来啊,菊,翻牌啊,你那张是黑桃A吗?”

时雨谷猛地翻过自己的牌——梅花A,那是他最大的牌。

“……确实不是。果然,不这么逼一下,前辈根本进入不了状态呢……”

菊冷笑一声,身子后仰,把自己的牌推向前方,却不急着开牌,而是伸手去取青梅。时雨谷像是没听到他的那句话——也可能是听到了,但无暇应对。公牛几乎是咆哮起来,身子前倾,肚子上的肌肉绷紧,把手伸向菊的牌。

“我,我就知道!是什么,黑桃2吗?!”

是黑桃2吧?

绝对,是黑桃2!

时雨谷不会认错:菊最大的牌是红心A,最小的牌是黑桃2,这是他早在赌局开始前就知道的事。那张黑桃A是菊的障眼法,是他用能力购入的复制品,若是别的人,大概真的会上他的当,选择赌小,然后被他一锅端。因此,他反其道而行之,要用自己最大的牌,压倒性地战胜……

——不对!

触到纸牌的手感……厚度不对劲!

他把牌翻开:只翻开了一张。菊出的牌,是两张叠在一起的牌,上面那张的牌面一片空白,在它之下,还有另一张扑克。

菊吐出果核,把爪子搭在时雨谷的手上。

“前辈,感觉怎么样……?”

“你,这……”

“没有追加出千的规则,后悔吗?不过这张空白牌没办法参与点数结算,所以就结果而言,也不算作弊吧。”

蓝龙引导着他,翻开下面的那张牌。

“在前辈提及出千的时候特意激活腰带,认为那是让前辈无力质疑出千的刻意诱导;认出我的手牌,确认那张黑桃A来历不明,从而认为我期望前辈赌小;被持续不断的痒意和我露骨的挑衅弄得心烦意乱,想要反其道而行之,压倒性地击败我,让我乖乖听话……前辈的梅花A,证明你还是我熟悉的那个人。”

糟了,该不会……

结果随着纸牌的揭晓而揭晓。

菊盖下的,是一张红心A。

“……操!”

时雨谷把手攥成拳,重重地砸在桌上。他的嘴角抽搐着,闷哼和变了调的笑声沿着他咧开的嘴角钻出。他的另一只手抱在胸前,不自觉地蹭着已经被责取了很久的乳头,想靠着这个压过难忍的痒。该死的赌注剥夺了他再往前想一步的余力,若是平时,他应该不会犯这样的错。

“——可这样一来,前面前辈输掉的那几局,又算什么呢?”

“!”

菊从桌边站起,走到时雨谷身旁。时雨谷明白,他又要交出自己的一部分。他顶着双湿润而迷离的眼睛看向菊,眼神中带着些许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哀求。

“唔呼呼……我……”

……要不然就玩到这吧,再加别的肯定不行了。他忽然这么想。

但他的身体还是很坚强的:从菊的眼神中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怜悯,时雨谷犹豫许久,还是忐忑地抬起胳膊,露出自己的腋窝。

“来,来吧——呜吼吼吼!不,不行!”

蓝龙的爪子贴上了公牛健硕的腋窝。时雨谷以为菊会像刚才那样,给自己套上一层类似乳胶的东西,没想到迎接他的是钝硬的爪尖。菊灵巧的手指在时雨谷的腋下不断抓挠着,任谁看都知道,这就是挠痒,以欺凌敏感点为手段,让这头可怜的公牛发疯。时雨谷下意识地缩回手——缩不回来。什么坚硬的东西抵在他的胳膊与胸膛之间,他一尝试夹紧胳膊,那东西就往他肌肉的缝隙里钻,又酸又胀,痒得钻心。

“啊哈哈哈,停,停下!”

“还差一点就完成了呢,前辈,坚持住哦。”

完成什么——!

时雨谷痛苦地皱起眉,眼泪沿着鼻梁两边流进嘴里,尝起来咸咸的。腋窝很痒,肚子很痒,原本很舒服的乳头居然好像也痒了起来。他绝望地乱蹬,好像这样就能把那些黏在他身上的刑具甩掉。但他的肉棒似乎对此并不排斥——此刻,那东西甚至变得更粗,分泌出的前液几乎要把时雨谷的短裤染成透明。

终于,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让时雨谷疯狂的痒才停了下来。时雨谷还憨憨地笑着,嘴巴半张,狗似的哈着气。菊拍了拍他的脸,又揉了两把,帮他回神。时雨谷眨了眨眼,认出菊之后,立刻抱紧双臂,夹住腋窝,好像这样就能让自己免受侵扰似的。

他想错了。

“诶,诶嘿,呵呵呵,这什么……!?”

封闭的腋窝本不应该留有让异物侵扰的缝隙,此刻却忠实地将舔弄与吮吸的感觉传递给公牛。舔他的人很明白要如何取悦他,灵巧的舌尖先是在腋窝外侧打转,随后一点点地深入公牛肌肉分明的狭缝。腋毛没能构成任何阻碍,那粗糙的舌苔贴上了时雨谷的皮肤,把这臭腋窝里的每一滴汗都带走。这样会痒——当然会——但这种痒和肚子上的痒相比,完全称得上快感。时雨谷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的胳膊:那里只有和腰上那圈该死的腰带一样的黑乳胶,触感却那么熟悉。

“……啊啦,前辈,认不出来吗?这是小慎的舌头哦。”

蓝龙的手指划过公牛的喉结,来到胸膛,坏心眼地攥了乳头一把。磁针带来的刺痛让时雨谷浑身一颤。

什,什么……

“正在服务前辈的那些舌头,都是小慎的哦。触感,温度,力度,玩法……每一项都和本人一比一还原。大脑认不出来,但身体已经认出来了吧。下面的水都止不住了哦,前辈?”

慎,原来是你……

唔呃,我到底……

不行了,要,要出来了——

“哞噢噢——”

菊满意地点了点头,又用力地弹了一下公牛的鼻环。钢环在空中起舞,牵动敏感的鼻膈,拜其所赐,时雨谷发出一声介于啜泣和咳嗽之间的声音,他的卵蛋向上抬,下体也快乐地跳动起来,喷出几股透明的黏液。短裤根本挡不住这股有力的水流,少部分先走汁打在桌腿上,更多的则是被菊的和服吸收。空气中立刻弥漫起一股浓烈的牛骚味。

时雨谷潮喷了。

意识到这个事实,时雨谷的脸立刻变得滚烫。他抬起手,把眼睛埋在里面,嘴里嘟囔着“呜哈哈”的,不知是哭还是笑的声音。

他听见菊哼了一声。透过指缝,他看见菊拍了拍和服,坐回桌子对面。

菊拍下一张牌,懒洋洋地托着下巴,看向时雨谷:那是张明牌的红心8.

“来吧,前辈:从这局开始,我要明牌打。反正前辈都要操纵结果,还是这样玩更轻松吧。”

“这,你……”

“或者,我说得直白一点吧:前辈打算让我赢,还是让我输呢?”

问出这句话的菊,其实已经不怎么生气了。

他先前那句话是实话:看到时雨谷这副受折磨的样子,确实让他的心情好了许多。甚至于,对时雨谷依靠作弊打出的那些败招,他都可以既往不咎。

时雨谷关爱后辈。他知道——这也实在不是什么值得隐瞒的事。

所以,在经历了那样的事件之后,那个他熟悉的时雨谷,总归是会找借口补偿他的。

菊对此并不排斥,或者应该说非常欢迎。这也是为什么,没等时雨谷联系他,他就带着慰问品主动找上了时雨谷。

他生气的点,不是时雨谷在赌局中作弊,通过记忆牌背的方式推测自己的牌面,而是时雨谷作弊的目的是让他赢。

……就好像,如果时雨谷不这么做的话,他一定会输。

怀疑的种子在第1局种下,在第2局发芽。菊用了两局试探,在给时雨谷施加干扰,让他难以维持思考之后, 又用了两局验证。

最后,他在第7局收获了果实。

他看着桌对面的时雨谷瞠目结舌,表情扭曲,半哭半笑地看着自己。他在时雨谷身上施加的刑具仍在发挥作用,菊知道。但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从时雨谷身上得到什么。

他也无法知道,自己究竟要从前辈身上得到什么,才能满足。

“不,我,我才没有……”

可怜啊,时雨谷前辈。都到了现在,还想要隐瞒。

菊垂下头,目光落在时雨谷面前的手牌。公牛捏纸牌的手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哪怕没记住所有的牌背,菊也能透过那些纸牌外翻的角度看到牌面。他索性闭上眼,让自己和一切隔绝。眼不见,心不烦。

“时间快到了哦,前辈?”

“别催……我出,出好了。”

出好了啊。

菊闭着眼,叹了口气。

终于,能够和前辈享受正常的游戏了。

自己是闭着眼的,不知道前辈出了什么牌。而反过来,前辈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赌大还是赌小。这样一来,自己是赢是输,只和运气有关。

“好啊。那我这局要以大取胜……怎么样,前辈,谁赢了?”

菊随口问道。

他其实根本不需要问出这个问题,只要他睁开眼就好。睁开眼,他就能看到那头惨兮兮的公牛,保持在欲望高涨的状态足足一个小时,仍然没得到释放。他能看到前辈的牌,得知这局游戏的结果:无论哪种,他都能得到内心的宁静。

……至少他这么希望着。

“前辈?爽到失神了吗?”

“呃啊,我,我才……”

菊听见时雨谷错乱的反驳,大头和小头差不多倔。他听见时雨谷张开嘴时牵动鼻环带出的呻吟,听到不知是汗水还是唾液的东西打在桌上,听到公牛把手攥紧又松开的摩擦声。

笨蛋前辈,犹豫得也未免太久了。

“......你赢了。”

“?”

公牛温吞的语气让蓝龙诧异地睁开眼。

摊在时雨谷面前的,是一张可怜兮兮的黑桃6.纸牌湿漉漉的,在夕阳下反着金光。他的好前辈差不多要变得和这张牌一样湿,双目失焦,愣愣地看了他好一会儿才对上他的目光。注意到菊审视的目光,时雨谷咧开嘴,露出一个有点抱歉的笑。

菊的心里忽然升起一股凶猛的无名火。

——又来了。

就像是以为自己在和巨人掰手腕,对方实际上赏给自己的却只是一根小指。

菊站起身。这次,他懒得慢慢踱步过去,而是直接把桌子推到一边。没了桌子的遮挡,公牛蓄势待发的牛鞭成了最惹眼的景物。时雨谷惊讶地张开嘴:看来,挪动桌子的声音确实为他一片混沌的大脑带来了些许清明。

菊俯下身子。蔚蓝色的龙爪钳住时雨谷的下颚,强迫他抬起头,与自己对视。细长的舌头点上时雨谷湿润的鼻尖,勾住鼻环,坏心眼地向上提拉。时雨谷吃痛,眼睛不自觉地眯起,但菊的手压在他的胸膛,把他硬生生地按了下去。

“前辈,就这么喜欢输给我吗,嗯?”

“呼呵呵,我……”

“——可是前辈已经不剩什么了吧?这次要交出什么呢?大腿,双脚,还是下体?”

蓝龙按在公牛胸膛上的爪子不安分地游走着,绕着公牛的乳晕画圈,又用虎口推着公牛的胸肌。他也没有放过时雨谷的下半身:菊抬起一条腿,半跪在沙发上,把膝盖卡进公牛的两条大腿之间。和服下摆被撩起,粗糙的龙鳞贴上时雨谷的大腿内侧,停在距离饱满的牛蛋只有一指之隔的地方,让时雨谷能想象到卵蛋被挤压的快感,却得不到它。

“不然,就把下体交出来吧……前辈,憋得很难受吧,裤子都快撑破了。”

“呃啊,少,少啰嗦……!”

时雨谷一把抓过菊的胳膊,泄愤似的把他往下拽。

“大腿,我,我选大腿!我还没完呢,后辈……别把我看扁了啊!”

“谨遵吩咐噢。那么,前辈的这条碍事的短裤,就先退场吧。”

菊的双手划过时雨谷的侧腹,勾住短裤的裤腰带。时雨谷挺起屁股,在菊的帮助下把这条湿漉漉的裤子褪到脚腕,龟头与布料摩擦带来的刺激感害他又喷出几声闷哼。随着短裤被拽走,漆黑的乳胶沿着腰带下渗,把时雨谷粗壮的大腿和胯间一并包裹起来,唯独将他尺寸傲人的肉棒与饱满的卵蛋裸露在外。菊也叉开腿,一屁股坐在时雨谷的腿上,灵巧的尾巴蛇一样地从膝盖缠上时雨谷,尾尖则沿着大腿一路向内,轻轻地戳在会阴的位置上。

在菊的操控下,包裹大腿的乳胶也活了过来。这次的结构像海星的腕足,贴着公牛肌肤的那一面长满了细小的吸盘,既有柔软地吮吸着他的部分,也有粗糙坚硬,擦挠着他的部分。时雨谷第一次感觉到字面意义上的“刺挠”感——久经锻炼的粗腿在这种攻势面前根本不堪一击,如果不是上身痒得他脱力,他已经把菊从自己的身上甩下去了。戳顶着他会阴的尾巴尖更是糟糕:随着菊的动作,酥麻的过电感粗暴地闯进他的体内,在肉棒根部汇聚起来。时雨谷的肉棒猛地跳了跳,敲打着自己的小腹,在乳胶腰带上留下一条晶莹剔透的液痕。

“啊哈,哈呼呼呼,唔啊啊啊——”

一连串的哼笑在房间里回响起来。时雨谷在菊的身下抽搐,双目失神,眼珠几乎要翻到天上。他笑得痴傻,看上去难受得不行,下体的硬度却丝毫不减。宽松的和服若有若无地掠过公牛的肉棒,让他像离了水的鱼一样绝望地顶胯,寻求那一丝能压垮骆驼的快感。

“……前辈,还能听到我说话吗?”

菊垂下头,对着时雨谷的耳朵轻轻吹气:“游戏,至少还有两局哦。”

“嗯,嗯唔……嘶——”

“嗯,什么什么?全都是拟声词,我可听不懂啊?”

“嘿呵呵呵,桌,桌子……呜啊啊!”

“……啊,桌子。”

菊回头瞥了一眼,恋恋不舍地从时雨谷身上下来,把桌子搬回原位。

他重新入座,看向时雨谷的方向。

他尊敬的前辈垂下头,分开大腿,仍旧笑得痴傻。宽厚的手掌握着牛鞭,撸动几下,就要停一下——停的时候,公牛还会发出一声受迫的哼笑。他的肉棒似乎变得更大了,蘑菇头红得发紫,手指掠过冠状沟时前液会像不要钱似的从马眼汩汩流出。他这幅完全被本能驱使的样子,几乎和废人无异。

……果然得到了心心念念的败果啊,前辈。

……嘿嘿,好,好爽……

啊哈,龟头好舒服……再,再来……

再快点,要,要射——

该死!怎么,怎么那么痒——不要,快停!

……啊啊.......

但是,痒痒的,又有点舒服……

脑子要坏掉了,嘿嘿……

好痒,好想射……

“……30,29……”

……什么?

“18,17……9,8……”

是,是谁?

啊啊,是菊……

头昏脑胀的时雨谷,终于停下了撸动下体的动作,注意力也集中到对面的菊身上。

蓝龙在倒数。注意到公牛的眼神,蓝龙轻轻笑了一下,向着桌上不知何时出现的闹钟伸手示意。

“——3,2,1,0.”

什么?

什么的倒计时?

菊,在干什么……

啊啊!想起来了,我是要输给……

“前辈,超时了哦,还记得超时判负的规则吧。”

时雨谷看到菊站起身:他的不屑直白地写在脸上。

“刚才前辈交出大腿的时候,气势非常好哦,害得我还稍微期待了一下……结果,还是在纵容我啊。”

不知何时,时雨谷的手腕被黑胶缠上,绳子似的东西拽着他的胳膊,往脑袋后面掰,彻底让他失去抚慰肉棒的资格。蓝龙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爪子握住他头顶的牛角,把他的脑袋往上抬,冷酷得像是在蹂躏一个讨厌的玩具。

“以为这样我就会高兴?以为你装出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被我玩得乱七八糟我就解气了?可以拜托你把这份怜悯和自我满足从我面前拿走吗?”

菊按着时雨谷,把他转了半圈,让他平躺在沙发上,双脚也抬了起来。没等时雨谷说话,菊的爪子就搭上了时雨谷的脚腕。

“是要补偿我,还是打算卖我的人情,嗯?如果很愚蠢地,前辈的打算是后者……五味菊菜的人情究竟有多昂贵,就请你用身体好好体会一下吧。”

蓝龙几乎是用看垃圾的眼神看向公牛饱满肥厚的双脚:一双通体白色的高帮球鞋渐渐成型,一点一点地把那双好看的大脚密不透气地裹在里面。但当事人却像着了魔一样地挣扎起来:时雨谷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笑声中夹杂着绝望的狂笑与哭喊。他用力蹬腿,抖脚,扯动捆住手腕的黑胶——事到如今,就算他能挣脱也已经没有意义了:黑胶裹上了他的双手,形成两个球体,把他的手指藏在里面。他连用力捏紧手心缓解痒意都做不到。

“啊哈——啊,嘿嘿……呵哈哈,不,不要——”

“怎么样,前辈,这双鞋很刺激吧?”

菊轻笑一声,凭空抓出一把青梅,囫囵塞进嘴里,含混不清地介绍道。

“设计灵感来自春野小弟为我们准备的陷阱,为了让皮糙肉厚的前辈也能享受到和我们一样的体验,我特地加入了去角质液与增敏精油。里面既有吮吸和舔舐的部分,羽毛搔挠的部分,也有猫舌与刷子刮擦的部分。痒感和快感不断切换,很快就能让前辈分不出来,再加上前辈身上的其他刑具……大概,不用多久就会像狼谷君那样觉醒这方面的性癖,甚至变成不被这样对待就硬不起来的问题体质了吧。”

“啊啊,啊哈哈哈哈哈,不,救,哈哈哈哈哈啊哈不是……!”

“啊啦,还有余力求救呢……身体真好啊,前辈。”

无视了时雨谷的求救,菊眯起眼,轻轻坐在时雨谷的肚子上。他的左手摸着时雨谷被吸盘、磁针和震动马达刺激的乳头,右手撸动时雨谷蓄势待发的肉棒和卵蛋。时雨谷的笑声立刻高了一个八度,他又挣扎起来,挺胸,顶胯,可这次的挣扎是把自己的敏感点往菊的手里送,让他帮助自己达到自己渴盼已久的高潮。

啊啊啊——不,不行,要坏掉了——

胸,胸口好涨……下面好紧……

要死了,不要,不行……

时雨谷笑得不停,委屈的泪水肆意地从他的眼角滑落。

他想说,自己不是想要补偿菊,也不是想要卖人情……才不是这样的事。

这次,只是和先前一样,他觉得菊需要帮助,不能放着不管。

他想向菊道歉,说自己没能体会到菊的心情。如果重来一次,他会用更平等的方式和菊对赌……

但,他也想让菊好好听他说话:他说过,前辈照顾后辈,是不需要理由的。

湿润的触感从眼角传来。

时雨谷困难地睁开眼。

他看见菊张着嘴,舌头耷在尖牙上:那家伙大概帮自己舔去了眼角的泪。

“……或者,前辈一直纵容我,是因为这样太爽了吗?”

……不是这样!菊,我……

呃呃,糟,要,要……!

“要射了,要!哞哦哦哦哦——”

快感在最糟的时刻抵达至高点。

时雨谷弓起身子,肉棒在菊的手里猛烈地抽搐着,细长的精液连成线段,争先恐后地从马眼汹涌而出。公牛发出粗长的哀嚎,他感觉自己的整个身子都浓缩在了肉棒里,过剩的快感让他产生了一种把脑子也射出去了的幻觉。射精,只有射精,他的意识里再无它物。

失去自我之前,时雨谷的脑子里只有最后的一句话:

……对不起。

时雨谷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橘色的太阳大得像脸盆,眼看着就要变成血红色。他从沙发上坐起来:身上的东西都不见了,短裤也好好地穿在身上,好像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场荒诞的春梦。

但菊确实存在于这里。有着红色翅膀的蓝龙坐在时雨谷的对面,像来时那样忙着给自己调配可尔必思。桌上放着一盒崭新的栗子羊羹,旁边是半盒青梅。再过去一点,是一沓乱糟糟的扑克和小半瓶蜜瓜酒。

“最后……怎么样了?”

“如前辈所愿,你输了哦。”

菊耸了耸肩,端起杯子:“第9局前辈超时之后,不是大爆射了嘛。那个时候,前辈还没有把下体输给我,所以射出来的东西成功地抵了一份债。再之后前辈就爽得晕过去了,怎么叫都不应,用超时威胁前辈也没用——那就超时判负了。”

“……果然被你这家伙坑了啊。诶,不过,也是我自找的。”

先前的折磨让时雨谷不太能动,酸痛感从四肢各处传来,走路都走不稳。他酝酿了很久才站起身,刚站起来又“扑通”一声坐回原位。菊见状,冲他打了个“安分点”的手势。时雨谷倚在沙发靠垫上,笑得有点惆怅。

“空间环和胶液的事情,我会想办法的……虽然你这家伙其实已经在用了吧。所以,现在它们真的很贵?”

“我用不用与它们贵不贵,恐怕没有直接关联吧。”

“……行。还有呢,我还剩多少债要还?”

“就只剩最后的一份了。前辈想的话,把自己的身体回溯一下就行。或者,养养身子,让自己恢复到能产出高质量牛奶的程度吧。”

菊端起可尔必思,正准备饮下,忽然露出了一个恶作剧得逞的笑意。

“……嗯,不过依照赌约,前辈的身体部位,现在似乎是归我所有的。让我想想哦……”

“你,你想怎么样?”时雨谷惊得打了个冷战。

“啊啦,刚才被玩的时候前辈放得那么开,现在反而害羞了?”

一口喝干了杯中的可尔必思,菊眨了眨眼,打了个响指:先前用过的那双球鞋忽然出现在他的手里。

“时雨谷辽介受的折磨够多了,但梦世界里的柴郡牛似乎置身事外了呢,这可不行……我也不提什么太苛刻的要求,只要前辈在还清债务之前一直穿着这双球鞋就行了,算是对柴郡牛的小小恶作剧吧。”

“……可受伤的不还是我嘛。”

时雨谷有些委屈地哼了一声,在沙发上盘腿坐下,不安地摸了摸即将受刑的脚底。

“我说,菊……”

“嗯?”

菊倒出一杯可尔必思和一杯蜜瓜酒,走向沙发,把后者递给时雨谷。

时雨谷看向菊手里的玻璃杯,翠绿色的酒液被夕阳染成橘色,像一汪流淌的火。这杯酒的味道仍和之前一样,辛辣藏在清甜当中,从体内灼烧饮用者。他又抬头,看向菊的脸:菊闭着眼,仰起头,可尔必思顺着杯口流过他的舌头。时雨谷听见菊吞咽的声音,蓝龙的胸口一起一伏,死一样地平淡。他忍不住想象菊饮下蜜瓜酒时被那烈火烫得咳嗽,浑身颤抖,流出眼泪的样子,又觉得也许菊根本不是那种烧得起来的人。

烧不起来。

再烈的酒,只要不被喝掉,就起不到任何作用。

你没法点燃一团残渣啊。

“我……”

时雨谷仍然没有接下那杯酒。他觉得疲惫——不是肌肉酸痛,是那种,无可奈何的感觉。

“前辈。”

菊仍然握着那个酒杯。

“前辈的歉意,其实……传达到了。”

“——!”

时雨谷有点不可思议地睁大双眼。

“嗯啊,我还是能明白前辈想说什么的……多多少少吧。行善的理由什么的,冠冕堂皇的话,想要多少就有多少。更多的时候,只是一时兴起,过意不去,是一种基于情感而不是基于理性的行为,是这种感觉吧?”

见时雨谷仍旧没有接过这杯酒的意思,菊翻了翻手腕:随着他的动作,杯中的酒被清空,冒着热气的姜茶被灌入同一个杯子。杯子被菊重新递到时雨谷面前,菊的爪尖轻轻敲在玻璃杯的杯壁,发出清脆的“铛铛”声,棕黄色的液面漾起层层波纹,杯口浓缩着夕阳的小小虚像。

时雨谷不急着接过杯子,而是把头凑过去深深吸了口气。

嗯……

温暖的姜味冲散了酒味和汗味,也有点辛辣,但没有那么刺激。蒸汽扑在时雨谷的脸上,酸胀的脸颊和眼睛被这么一熏,舒服了很多。时雨谷挑眉,目光沿着蓝龙握着姜茶的胳膊向上探寻,经由脖颈来到蓝龙的脑袋。菊只给了他一个侧脸,双目凝视着窗外的夕阳,似乎不知为何对它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于是,他颇为玩味地问道:

“……一时兴起?还是,过意不去?”

听到时雨谷的提问,菊才有些不太情愿地回过头,啧了一声。时雨谷能从这条蓝龙的脸上读出些许不耐烦的情绪。

“前辈不需要的话可以直说。”

“我又没说不要。”

时雨谷咂咂嘴,用双手接过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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