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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娘同人(十二)

小说:舞娘同人 2025-09-05 13:43 5hhhhh 8580 ℃

  小源的头罩被摘下时,他眯起眼,细嫩的脸颊因突如其来的光亮而微微泛红,眼睫颤动着适应刺目的白光。车停在一个封闭的室内空间,空气中夹杂着一股消毒水味,淡淡却刺鼻,像医院消毒间,却又冷得毫无生气。没有窗户,没有风,只有瓷砖地面反射着脚步的单调回响。他被一个沉默的高大男人粗暴拉下车,那人穿着黑色制服,半张面罩遮住脸,只露出一双冷漠如刀的眼睛,目光扫过他时像在审视一件货物。

  走廊弯曲如迷宫,小源的凉鞋踩在冰冷的瓷砖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鞋底薄如蝉翼,几乎贴着地面。他试图记住路线,可厚重的墙壁和重复的转角让他头晕目眩,心跳如擂鼓。每隔几步就有一扇门,有的宽如仓库,有的窄如储物间,全都紧闭,金属门框嵌着红色指示灯,旁边是刷卡器,微光闪烁,像在监视什么。他低头走着,项圈上的指示灯时不时闪一下,烫得他脖子一缩,贞操锁的金属边缘随着步伐硌着皮肤,下体胀痛如针刺,每迈一步都羞耻得想蜷缩起来。

  领路人始终沉默,偶尔回头瞥他一眼,确认他能不能跟上。小源咬着嘴唇,细弱的声音从干涩的喉咙挤出:“这是哪儿?”那人没理他,只是加快脚步,小源双腿酸软,踉跄跟上,项圈带来的羞耻感像火烧过脸颊,烫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终于,他们停在一扇不起眼的深灰色门前。没有编号,只有一块磨砂玻璃嵌在中央,透出模糊的暗光,像藏着秘密。领路人从腰间掏出一张黑卡,在刷卡器上“滴”了一声,门锁咔哒弹开,沉重的声响震得小源心口一紧。那人推开门,示意他进去。小源犹豫着,双脚像灌了铅,凉鞋下的脚趾不自觉蜷缩,可身体却不由自主迈进去。门在他身后关上,锁扣声如巨石落地,砸得他心脏一颤。

  房间不大,地面冰冷刺骨,寒意透过薄鞋底钻进脚心,小源站在门口,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试图平复紊乱的呼吸。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打破死寂:“沈佳源,欢迎你。”他猛地抬头,看到了那个男人——那个让他戴上贞操锁和项圈、指引他来到这里的人。他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装,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双手背在身后,姿态从容,像早已算计好一切。小源记得那张年轻却威严的脸,却不知他是陈校长,只以为他是林老师的熟人。能见到熟悉的面孔,让他松了一口气,可还没开口,眼角余光就被男人身后的景象牵住。

  一面巨大的落地玻璃占据整堵墙,反射着头顶白炽灯的刺眼光芒,晃得他几乎看不清里面。玻璃后有东西在动,一个模糊的人影若隐若现,像被困在浓雾中挣扎。小源皱起眉,心跳加速,贞操锁的冰冷金属硌得他下意识夹紧腿,指甲掐进掌心,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林老师在哪里?”小源的声音颤抖,带着哭腔般的急切,“我都按你说的做了,戴了这些东西,来了这里,为什么我还是没见到她?你是不是……对她做了什么?”他攥紧拳头,盯着男人的脸,试图从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睛里挖出答案,可那眼神却像深渊,只映出他自己的无助。

  男人不说话,只是微微侧身,抬起一只手,指着那面巨大的玻璃。动作慢条斯理,像在引导猎物走进陷阱。“别急,自己看。”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戏谑,像在享受小源的慌乱。玻璃后的光影晃动,小源眯起眼,努力想看清里面的景象,心跳如鼓,手心渗出冷汗。他不知道,那模糊的人影是否就是林老师,也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救赎还是更深的深渊。

  小源拖着沉重的脚步挪到玻璃前,屏住呼吸,慢慢凑近,双眼猛地瞪大,瞳孔因震惊而缩成针尖。眼前的景象如同一场噩梦被硬生生拽进现实,刺得他头皮发麻,胃里翻江倒海。

  玻璃后是一个明亮的手术室般的空间,冷白色的灯光刺眼而无情,将一切照得纤毫毕现。房间中央,一张金属框架的手术椅上绑着一个赤裸的女人,椅子的皮革内衬泛着暗光,左右扶手处嵌着数只银色卡扣,从她的肩膀到小臂甚至手指都被分开固定,纹丝不动。椅子下半部分像两条腿般岔开,每一段在关节前后都有卡扣,死死锁住她的大腿和小腿,让她完全无法合拢。她的身体满是汗水,皮肤在灯光下泛着油光,细微地颤抖着,却无处可逃。黑色眼罩蒙住她的眼睛,鼻孔插着两根细管,嘴里塞着一个粗大的假阳具口塞,连接着一根透明导管,隐约透着湿气。厚重的耳机覆盖住她的耳朵,脸部被遮挡得几乎无法辨认。

  女人的乳头上扣着两个类似挤奶器的装置,橡胶吸盘一刻不停地挤压吮吸,发出低沉的“嗡嗡”声,乳头被拉扯得红肿发亮,像要滴出血来。她的腰腹、腋下、大腿内侧,甚至乳头周围,贴满了密密麻麻的电极片,电线如蜘蛛网般缠绕在她身上。偶尔,电极片触发,她的身体便猛地抽搐一下,肌肉紧绷得像要撕裂,脚趾不由自主地蜷缩又张开,像在无助地挣扎。更骇人的是她下体,两个巨大的机械装置从椅子下方伸出,无情地抽插着她的阴道和肛门。那两根东西粗得惊人,仿真的表面布满凸起和肉刺,像活物般蠕动,湿淋淋的淫液顺着抽插的节奏淌下,在灯光下泛着黏稠的光泽。机械毫不留情地深入,每次抽出时带出一圈红肿的嫩肉,又狠狠捅进去,发出黏腻刺耳的“咕叽”声,伴随着液体被挤压的细微喷溅,淫靡而残忍。

  小源僵在原地,喉咙像被一团棉花堵住,发不出一点声音。他的腿软得几乎站不住,指甲死死掐进掌心,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贞操锁里的阴茎却因为眼前的景象而产生了生理反应,不自觉地胀大,硬邦邦地顶着金属笼子,挤压得生疼。他下意识地伸手,想碰触那股胀痛的来源,可指尖刚碰到贞操锁坚硬的外表,又不甘心地收回。他瞪着那个女人,脑子里一片混乱,心跳快得像要炸开胸膛。他想喊,想逃,却连迈开腿的力气都没有。那一刻,他突然想到林老师,心底涌起一股冰冷的恐惧——难道那是她?

  站在他身后的男人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装,双手背在身后,姿态从容而冷酷,深邃的眼神里透着残忍的兴味,像在欣赏一场精心导演的戏剧。小源感觉到他的目光,像一条蛇滑过脊背,凉得他头皮发紧。他咬紧牙关,转过身,颤抖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她……她是谁?你把林老师怎么了?”

  男人不急不缓地侧过身,低沉的声音带着戏谑:“她就是你亲爱的林老师,林乔。”他抬起一只手,指了指玻璃,动作慢得像在挑逗猎物的神经。小源的视线被硬生生拽回玻璃后的景象,林乔的身体在机械的折磨下微微抽搐,每一下都像砸在他心上。他攥紧拳头,指甲几乎掐出血来,心跳如鼓,手心满是冷汗。他不愿相信那是林老师,可那熟悉的身形和绝望的挣扎让他无法否认,自己已经踏进了一个无法回头的深渊。

  林乔的头部微微歪向一边,眼罩紧贴着脸,遮住一切光线,额上的汗珠缓缓滑落,在冷白灯光下闪着微光。耳机死死扣住耳朵,耳廓被压得发红,她偶尔无意识地抖一下头,像在抗拒什么,却只是徒劳。男人站在玻璃前,双手依旧背在身后,低声开口,语气平静却透着病态的愉悦:“她听不见,也看不见,身体就是她的囚笼。”他微微眯起眼,目光扫过她的脸,像在端详一件精心打磨的工艺品,眼底闪过一丝餍足。

  鼻孔里的两根细管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突然管子一缩,她的胸口猛地塌陷,肋骨凸得吓人,像被抽干了空气,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哑的呜咽,细弱得几乎听不见。几秒后,管子鼓起,她的胸口猛地拱起,肺部被强行灌满,随后气流骤停,她僵在椅子上,像被掐住了命门,胸口剧烈起伏,却无法完成一丝真正的气体交换。男人瞥了眼旁边的呼吸机,嘴角微扬,伸手指了指,低沉道:“看到旁边那台机器了吗?自由的呼吸对她来说也是一种奢望。”

  嘴里的假阳具口塞卡得死死的,嘴角淌出一丝口水,顺着下巴滴到胸口,在皮革椅面上留下一小滩湿痕。她试图动一下舌头,嘴角抽搐,却只能让口水流得更多,透明导管在她喉咙前微微晃动。男人转头看向小源,语气冷漠而清晰,也不管小源听不听得懂:“她嘴里里东西有二十厘米长,能卡住食管,导管里灌的是营养液和精液的混合物。”

  乳头上的吸吮装置发出低沉的“嗡嗡”声,橡胶吸盘一刻不停地拉扯,乳头被吸得肿胀发紫,周围的皮肤泛起红痕,像被烙过。她胸口猛地一缩,像想躲开,可肩膀和小臂被银色卡扣死死固定,只能让身体徒劳地绷紧。男人眯起眼,声音低得像耳语:“虽然什么都吸不出来,但是我喜欢她发抖的模样。”他抬起手,指尖在空气中轻轻点了点,像在指挥一场无声的折磨。

  身上贴着的电极片分布在她全身,形状有圆形和方形两种。男人冷笑一声,嘴角微微上翘,转向小源,低声道:“圆的电极片连着监控器,监控生命体征并联动其他装置,保证她活着。至于方的电极片,只在她高潮的时候工作,这样她才知道快感是痛苦的。”她的身体因为电极片时而绷紧、肌肉颤抖到极致,时而猛地一颤,脚趾蜷缩又张开,喉咙里挤出一声闷哼,时而汗水涌出,身体瞬间拱起却又很快软了下去,像被硬生生抽走了力气。

  最恐怖的是下体,那两个巨大的机械装置一刻不停地抽插着。阴道和肛门被撑得满满当当,粗大的表面布满凸起和肉刺,像活物般蠕动,湿淋淋的淫液顺着抽插的节奏淌下,在灯光下泛着黏稠的光泽。机械时快时慢,偶尔猛地一顶,她的身体猛地一抖,像被刺穿,汗水混着液体淌到椅子边缘。每次抽出时,红肿的嫩肉被带出一圈,又被狠狠捅回,发出黏腻的“咕叽”声,淫靡得让人头皮发麻。她试图夹紧腿,可膝盖和小腿被卡扣固定,只能让大腿肌肉无助地抽搐。男人盯着那两台机器,眼底闪过一丝病态的光芒,声音低沉而满意:“它们一刻也不会停。”

  小源站在玻璃前,瞪着这一切,脑子一片空白。林乔的每一次细微挣扎都被男人用冷酷的语气拆解,像在展示一件完美的傀儡。他喉咙发干,嘴唇微微颤抖,贞操锁里的胀痛让他咬紧牙关。他想出声,却像被什么扼住了喉咙,只能死死盯着那个女人。男人转头瞥了他一眼,嘴角的笑意深得像刀锋,低声道:“看够了吗?她的样子,我很满意。”

  男人微微侧头,眼神冷得像冰,语气却平静得可怕:“她已经在这儿待了六天了。”他的声音如重锤砸在小源胸口,“六天”这个数字像毒蛇钻进他脑子,林老师被困在这地狱整整六天,而他却一无所知。小源的视线猛地回到玻璃后,林乔的身体在机械的折磨下微微抽搐,每一下都像刀子剜着他的心。他张了张嘴,想喊她的名字,可喉咙干得发不出声。

  突然,小源的理智瞬间崩塌,眼泪夺眶而出,喉咙里挤出一声嘶哑的吼:“你放了她!”他不顾一切冲上前,瘦弱的拳头挥向男人,脚下的凉鞋在地上滑了一下,差点摔倒。他边冲边喊:“放了林老师!你这个畜生!”愤怒和绝望交织,他只想让这一切停下来。 可拳头还没碰到男人,小源脖子上的项圈突然“滋”地一声亮起,强烈的电流窜遍全身。他惨叫一声,身体像被抽了筋,整个人重重摔在地上,手脚抽搐得像断了线的木偶。电流烧灼着他的神经,贞操锁里的金属也被电得发烫,烫得他下体一阵剧痛,眼泪混着汗水淌下来,嘴里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男人慢悠悠蹲下身,俯视着在地上抽搐的小源,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只有一种居高临下的玩味。他伸手轻轻点了点小源的项圈,语气低沉却带着诱惑:“想不想救救你的林老师?”他的声音像魔鬼的低语,钻进小源的耳朵。小源喘着粗气,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抖,眼泪模糊了视线,却死死盯着男人,喉咙里挤不出一个完整的字,只能发出微弱的喘息。

  男人蹲在小源身旁,俯视着他还在微微抽搐的身体,嘴角的笑意冷得像冰。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想救她?那就跟我玩一个游戏。”话音刚落,项圈的电击骤然停止,小源瘫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电流留下的刺痛还在神经里乱窜。他挣扎着撑起上身,喉咙沙哑地挤出几个字:“什……什么游戏?” 男人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底闪过一丝嘲弄:“你没资格讨价还价,沈佳源。玩还是不玩,救还是不救,只有两个选择。”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像一把无形的锁链勒住小源的脖子。小源咬紧牙,眼泪混着汗水淌下脸颊,脑海里闪过林老师被折磨的模样。他喘着气,低声呢喃:“我……我玩。”选择早已写在他的眼神里,绝望却坚定。

  男人满意地点头,转身朝领路人打了个手势。领路人走上前,低头瞥了眼瘫在地上的小源。小源试图爬起,双腿软得像棉花,刚撑起一半又摔下去。领路人弯腰抓住他校服衣领,像拎小猫一样提起来。小源双脚离地,身体悬空,贞操锁硌得他闷哼一声。领路人拖着他走向隔壁房间,小源无力挣扎,只能任由自己被提走,耳边回荡着男人冰冷的话,像烙印刻进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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