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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炼(4),1

小说:试炼 2025-09-05 08:16 5hhhhh 5810 ℃

(八)

第三天早上,赵凌霄没有被押到那间健身房,而是穿过狭长的走廊,来到了另一间舱室。当她被推进舱门时,赵凌霄看到,这是一间十几平米大小的船舱。舱室中弥漫着一股汗臭味,一个放着铁钳、橡皮棍等刑具的小桌子放在舱室的正中。在她对面的舱壁上,吊着两个二十多岁的男人,他们全身被剥得精光,手臂被高高吊起,脚尖勉强触地,身体满是鞭痕与淤青。

“阿涛!云熙!”赵凌霄突然惊叫一声,她认出了墙上吊着的男人。那是她的战友,在几天前的突袭中被俘的王涛和刘云熙。

“队长!”阿涛和云熙喊了一声,随即羞耻地低下头去。

“赵队长,和战友见面的感觉怎么样?”郭海发那猥琐的声音从舱门处传来。

赵凌霄猛地意识到自己全身赤裸,她挣扎着蹲下身,双臂抱住胸膛,试图遮挡自己的身体。她凤眼圆睁,声音颤抖地冲郭海发喊道:“有什么手段都冲我来,把他们带下去!”

郭海发吸了口雪茄,猥琐地一笑:“把他们带下去?开什么玩笑。今天的考验,离了他们可不成哩。”他一挥手,两个歹徒上前,粗暴地抓住赵凌霄的双臂,强行将她拖起,迫使她站直身子,将凸凹有致的身躯完全袒露在阿涛和云熙面前。虽然阿涛和云熙都低着头,不去看队长的身体,但赵凌霄还是感觉脸烫得像要烧起来,羞耻与愤怒交织成一片,她恨不得钻进地缝,或是一头撞死在这冰冷的墙上。

“听好了,赵队长,第六项考验的规则是……”郭海发舔了舔嘴唇,眼中闪着变态的兴奋,“你要让你这两个小兄弟,在四个小时内,至少射精16次。只能用你那张漂亮的小嘴儿,舔得他们舒舒服服射出来,其他地方可不许碰哦。想想都刺激吧?哈哈哈哈——”

郭海发放肆的狂笑在刑讯室里回荡着。赵凌霄脸颊涨得通红,郭海发那下流的言语如一把刀狠狠刺进她的心脏。

“流氓!下流胚!”赵凌霄终于忍无可忍,怒火如火山般爆发。她嘶吼一声,身体在一瞬间爆发出一股力量,只见她右腿猛地飞起,狠狠踢向郭海发的下巴。

“砰!”这一脚狠狠地踢在了郭海发的下巴上。郭海发“嗷——”地一声怪叫,下巴被踢得歪向一边,雪茄从嘴里飞出,整个人跟着摔倒在地。若不是赵凌霄此时赤着脚,又经历了整整两天的折磨,这一脚足以踢断他的颈骨,要了他的命。

赵凌霄听到身后传来“咔嚓”一声,那是拉枪栓的声音。赵凌霄猛一转身,左腿横扫而出,那个试图开枪的歹徒猝不及防,顿时被扫翻在地。赵凌霄趁势冲上前一步,试图夺下那把步枪。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杀到底舱,结束这一切。

就在这时,赵凌霄突然感到后颈一阵酥麻,全身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她踉跄了一下,双腿一软,险些摔倒。原来,另一个歹徒趁她搏斗之际,从腰间掏出一把电击器,偷偷从后面靠近,将电击器狠狠按在她后颈上。电击器的蓝色火花“滋滋”作响,高压电流刺入了赵凌霄的神经,她的身体猛地一抖,双腿颤抖着跪倒在地。那个歹徒见她被电击得失去反抗能力,脸上露出恶毒的狞笑。他残忍地将电击器移到她的胸前,狠狠按在她的乳房上。“滋——”电流再次炸开,赵凌霄的乳房跳了起来,剧痛如刀割般撕裂她的神经。“啊——!”赵凌霄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她试图缩回双手,护住自己的乳房,但双臂却不停地痉挛着,根本无法移动。那歹徒眼中凶光一闪,又将电击器下移,狠狠按在她湿漉漉的下身上。

“啊啊——!”赵凌霄的惨叫声陡然加大,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在绝望中嘶吼。电流在她最柔弱的下阴炸开,像无数尖牙撕咬着她敏感的血肉,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双腿剧烈抽搐,像被无形的铁爪攥住。她试图夹紧双腿,却因电流的冲击而痉挛得无法合拢,下身像是被活生生撕裂,粘液混着汗水淌下,她的臀部猛地一颤,整个人向前扑倒,剧烈的颤抖让她几乎窒息。她的嘴里溢出白沫,眼神在持续的电击中渐渐涣散,终于,她发出一声绝望的呻吟,接着便昏死过去。

当赵凌霄被冷水泼醒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已经被结结实实地绑在了一张铁椅上。粗糙的绳索勒紧她的双臂和双腿,深深嵌入皮肤,勒出一道道血痕。

郭海发的脸肿大了一圈,活像个猪头,嘴里的雪茄也不知道哪儿去了。他指着赵凌霄咆哮道:“臭婊子,敢偷袭我,我这就让你看看,你耍小聪明的后果!”他一挥手,对一个歹徒吼道,“给我夹!”

一个歹徒狞取过一把巨大的铁钳,走到被铐在墙上的王涛面前,将铁钳对准王涛的胯下,缓缓夹住了他的睾丸。

“赵凌霄,现在我就让你亲眼看着,你的宝贝手下是怎么被骟的!夹碎他的蛋,看他还怎么当男人!”郭海发瞪着赵凌霄,疯狂地吼道。

那个歹徒手上用力,钳口慢慢收紧,巨大的压力一点点挤压着王涛的睾丸,剧痛如洪水般袭来。王涛猛地睁开眼,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啊——啊——!”他的身体不顾一切地挣扎,双臂猛拉铁铐,链条发出刺耳的“哗啦”声。他的脸因痛苦而扭曲,青筋暴起,汗水混着泪水淌下,嘴里喷出白沫,哀嚎渐渐变成不似人声的呜咽。

赵凌霄瞪大了眼睛,眼睁睁看着王涛的惨状,泪水如决堤般涌出,顺着脸颊滚落。“住手!住手啊——!”赵凌霄哭喊着,但回应她的,只有王涛一阵阵绝望的惨叫声。

“啊啊啊啊——!”一阵不似人声的惨叫过后,王涛的头一歪,身子瘫软了下来。他的一只睾丸已在铁钳的钳口下变成了肉泥。

“真不经折腾。”那个歹徒轻蔑地看了王涛一眼,又举起钳子,走向了云熙……

赵凌霄再也不忍看下去,看着不省人事的王涛,她的心像被撕成了碎片。她抬起头,对郭海发喊道:“不要折磨他们了!我……我答应你们!”

“哼,臭婊子!到头来还不是得乖乖听我的?”郭海发带着得胜的快意,冲歹徒挥手,命令道:“把她解下来。手绑到后边。”

两个歹徒上前,松开绑在铁椅上的绳索,把赵凌霄解了下来。他们掏出一根粗糙的麻绳,将她的双手反绑在背后。

“可惜啊,赵队长,你这个手下已经废了。”郭海发一指不省人事的王涛,嘲弄地说道,“现在,你只能靠剩下的那个了。四小时,16次,靠你那张小嘴儿让他射出来,别让我失望啊。”他转向云熙,淫笑着问道,“小兄弟,你做过爱吗?”

“没有。”云熙害怕地答道。

“那好啊。今天正好让你的赵队长,帮你简单体验一下。”郭海发无耻地说道。

赵凌霄默默走到云熙身前,她低下头,目光落在云熙胯下那硕大健美的男性器官上。那器官粗壮而挺拔,带着二十多岁血气方刚的生命力。赵凌霄默默地跪下,她的脸颊因羞耻而微微发烫,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咬紧牙关,强忍着不让它落下。

云熙毕竟是个年轻的小伙子,尽管他知道不该对自己的队长有任何非分之想,但赵凌霄赤裸跪在他面前的景象还是让他的身体背叛了意志。他的阴茎不由自主地硬挺起来,龟头探出了阳具的顶端。他低头看着赵凌霄,脸涨得通红:“对不起……队长,我……”云熙语无伦次地解释着,试图转过身去,却被铁铐锁得动弹不得。

赵凌霄抬头看了一眼云熙那窘迫的表情,她深吸一口气,轻声安慰道:“云熙,我不怪你。”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温柔与无奈,“咱们……开始吧。”说完,她闭上眼睛,强压下胸中的羞耻与愤怒,义无反顾地张开嘴,将云熙的男性器官缓缓含入口中。那一刻,她的内心如刀绞般疼痛,屈辱感如潮水般淹没了她。好强的性格使她从未想过以这种姿势屈服于任何人,更别说是在战友面前,但为了云熙的性命,为了那些仍在地牢里挣扎的队员,她只能忍下一切。

云熙的肉棒在她嘴里温热而坚硬,带着一股陌生的气息。口腔的异物感让她感到一阵恶心与不适。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放松喉咙,让那粗大的器官在她的嘴里抽插。她的舌头不自觉地触碰到它,湿滑的触感让她胃里翻涌,但她死死压住那股反胃,嘴唇紧紧包裹着它,缓慢地滑动。“哦……”云熙发出一声舒爽的轻吟,声音低沉而颤抖,带着一丝无法抑制的快感。他的身体猛地一僵,双腿不由自主地绷紧,铁铐发出轻微的“哗啦”声。

赵凌霄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无法支撑身体,只能靠膝盖跪着,她感到云熙的肉棒在她的嘴里跳动,每一次抽插都让她更加屈辱。她强忍着泪水,闭着眼睛,加快了动作。“队长……”云熙低声呢喃,声音里满是痛苦与羞愧,但他很快承受不住这强制的刺激。他的下身猛地一颤,发出一声低吼,“啊——”一股温热的阳精冲出马眼,喷射在了赵凌霄的嘴里,随即,更多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喷出,灌满了她的口腔。

赵凌霄强压下那股强烈的恶心,转向郭海发,缓缓张开嘴。满口的阳精在她口腔中晃动,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腥味。她闭着眼睛,泪水夺眶而出,脸颊因羞耻而烫得像要烧起来,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嘲笑她的无助。

郭海发嘴角挂着一抹下流的笑意。他看了看赵凌霄口中的精液,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吞下去。”

赵凌霄的喉咙艰难地蠕动了一下,屈辱与恶心交织成一片,像一把无形的刀割着她的心。那黏稠的液体顺着她的食道滑入胃中,像一团火烧过她的喉咙,胃部痉挛着几乎要呕出。她猛地咳嗽了一声,“咳——”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嘴角溢出一丝白沫,身体因羞耻而微微颤抖。她感到自己的灵魂像是被撕裂,每一口吞咽都像在吞下自己的骄傲与尊严。

她再次张开嘴,主动让郭海发检查,口腔空空如也,她的舌头僵硬地伸出,嘴唇上沾着干涸的泪痕。她低垂着头,羞耻感像潮水般淹没了她,她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这冰冷的地板上,但为了云熙、为了被关押的战友们,她只能忍下这一切。

郭海发瞥了一眼,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

墙壁上的时钟一分一秒地走着。赵凌霄不敢耽搁,她强迫自己张开嘴,再次将云熙的男性器官含入口中。

她的嘴唇包裹着云熙的阴茎,强忍着羞耻,舌头缓慢地舔弄着他的龟头,让他那疲惫的阳具再度坚硬起来。云熙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声音里夹杂着痛苦与羞愧,他身体颤抖着,铁铐发出轻微的“哗啦”声。第二次、第三次……在连续五次射精后,赵凌霄感到他的阳精已明显稀薄,量也少了许多。她抬头瞥了一眼云熙,只见他的脸涨得通红,双眼早已黯淡无光。

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赵凌霄知道时间紧迫,她强压下屈辱与恶心,更加用力地含住云熙的阴茎。性格高傲的她以前从未给人做过口交,但此时,为了刺激云熙尽快射精,她不得不用舌尖撩拨他的马眼,挑弄那敏感的冠状沟。她一遍又一遍地用舌头在龟头上缓慢打圈,试图刺激他疲惫的身体再次勃起。每一次舔弄都像在撕裂她的灵魂,羞耻感让她恨不得一头撞死,但她别无选择。她必须完成挑战,为了云熙的性命,也为了那些仍在地牢里的战友。

随着云熙一声压抑的低吼,稀薄的精水再度喷进了赵凌霄的口腔。赵凌霄木然地转过身,张嘴让郭海发检查,随后强忍着泪水,咽下每一滴屈辱的液体。

时钟的指针继续移动着,在接连十次射精后,云熙的阴茎几乎无法再勃起了。那原本粗壮健美的器官变得疲软而萎靡,像是被榨干了最后一丝生命力。赵凌霄用尽全力舔弄他的马眼与冠状沟,试图刺激他再次勃起,但无论她如何努力,那疲软的器官在她口中再也没有反应。

“队长……我不行了……”云熙低头看着赵凌霄,羞愧得流下了眼泪。

赵凌霄心中涌起一阵深深的无力感。她知道时间过了大半,而云熙的身体已到极限。她闭上眼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羞耻如一把利刃刺入她的灵魂。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沦落到如此地步,恨意与绝望在她胸腔里翻滚,她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这冰冷的墙上,结束这一切。

就在这时,她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那是几个月前的一次训练,云熙在给她汇报时,眼神总是有意无意地扫过她的胸脯。那一刻,她穿着紧身的警服,丰满的双乳在制服下若隐若现。她当时并未在意,只当他是年轻小伙子的本能反应。可现在,这段记忆如一道闪电划过她的脑海。她意识到,这可能是她现在唯一的办法。

她缓缓站起身,强迫自己贴近云熙,让自己赤裸的身体紧贴他的胸膛,用双乳在他汗湿的皮肤上反复摩擦起来。柔软的乳房在云熙线条分明的男性躯体上压过,勃起的乳头一遍遍地在他身体上扫着,赵凌霄闭着双眼,轻轻地娇喘着,试图用这种方法唤起云熙疲惫的男性本能。

果然,云熙的身体轻轻一颤,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他的阴茎跳动了一下,像是被唤起了一丝反应。赵凌霄赶忙蹲下,强忍着羞耻将那半硬的阴茎含入口中。她用舌头用力舔弄,不顾一切地吮吸、套弄。终于,云熙发出一声虚弱的低吼,第十一股稀薄的阳精喷薄而出,落在了她的舌头上。

就这样,赵凌霄反复用双乳刺激云熙的性欲,又让他射出了五次。第十五次时,他的阳精已稀薄得几乎透明,仅有几滴涌出马眼。云熙已耗尽了所有精力。他的阴茎软软地垂下,无论赵凌霄如何用丰满的双乳在他身上摩擦,他的身体都不再有一丝反应。

赵凌霄看着云熙,声音沙哑地恳求道:“云熙,还有一次,你不能放弃,不能放弃啊……”

云熙低垂着头,汗水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他无力地答道:“对不起,队长,我真的……不行了……”他不敢看赵凌霄那恳切的目光,只好闭上眼,默默地喘息着。

看着云熙虚弱的样子,赵凌霄感到一阵心酸。但是墙上时钟嘀嗒走到的声音让她明白,现在不是哀怨的时候。她忍着羞耻,低声问道:“云熙,你想让我做什么?我都给你做!只要你能硬起来,我都愿意做!”话一出口,赵凌霄的脸烫得像要烧起来,屈辱如潮水般淹没了她,但她别无选择。为了这些身陷敌手的兄弟姐妹,她必须付出这个代价。

云熙害羞地摇了摇头,嘴唇微微张合,却发不出声。他的脸涨得通红,眼神躲闪,不敢直视赵凌霄。他沉默着,像是在与内心的羞愧搏斗。

赵凌霄急了,她提高了声调,声音里带着哭腔与焦急:“云熙,我求你了。如果这项考验失败,底舱里的兄弟姐妹就都活不了了!你快说啊!只要你能再射一次,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刑讯室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云熙低垂着头,沉默了好一阵。终于,他的嘴唇微微颤抖,挤出一丝微弱的声音:“队长,其实……我……”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脸红得像要滴血,眼神躲闪着不敢看她。他咬紧牙关,像是鼓足了所有勇气,才低声说道:“我……我喜欢看女孩子尿尿。”

赵凌霄的瞳孔猛地一缩,整个人愣住了。那一刻,羞耻如一把利刃刺入她的心脏,她的呼吸猛地一滞,脸烫得像要烧起来。她抬起头,凝视云熙苍白的脸,那张脸上满是痛苦与羞愧。她知道,仅剩的一次机会悬于一线,若无法完成,战友们的性命将无一幸免。此刻,为了云熙,为了那些仍在地牢中苦苦挣扎的队员,她别无退路。

赵凌霄深吸一口气,强压下那股羞耻,挺直腰身,缓缓分开自己健壮的大腿。她将下身向前探出,一对棕褐色的阴唇微微分开,暴露在空气中。

她抬起脸,望向云熙,羞耻让她眉头紧皱,眼中满是羞耻与无奈。她嘴唇颤抖着,低声说道:“云熙,你看,你看啊……” 随后,她放松身体,一股温热的尿液从她体内涌出,淅淅沥沥地洒落在舱室的地板上。赵云霞想遮住自己的脸庞,但双手却被反绑在身后,她只能垂下头,任凭泪水顺着脸颊滚落。

云熙听到那淅沥声,身体轻轻一震。他的脸涨得通红,本已涣散的眼神却散渐渐闪出了一丝光芒。他的胸膛起伏着,萎软的阴茎竟然再度微微抬起。赵凌霄赶忙蹲下,将云熙的阳具含入口中。她不顾一切地舔舐、吸吮着,发出了撩人心神的噗噗声。

终于,云熙的阴茎渐渐硬朗了起来,几分钟后,当赵凌霄的舌尖再一次从他马眼上扫过时,云熙的身体猛地一抖,几滴稀薄的精液终于喷了出来。赵凌霄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她默默转过身,把嘴张开,让郭海发检查。

郭海发冷笑一声,阴阳怪气地说道:“干得不错,赵队长,能让一个部下连射十六次,你这口上的功夫真不简单啊。”他一指云熙,对歹徒挥了挥手,“把这条子拖回底舱。”

两个歹徒解开了云熙手腕上的铁铐。云熙的身体失去支撑,像一团软泥般瘫倒在地。歹徒们抓住他的手臂,将他拖出了门外。郭海发看了看舱室中的那摊尿水,眼睛转了转,对赵凌霄说道:“赵队长。咱们要开始下一项考验了。”

(九)

郭海发招手喊来两个歹徒,对着他们嘀咕了几句。那两人急匆匆地跑出去,不一会儿就抬进来一张沉重的铁桌子。他们把铁桌撂在赵凌霄面前,发出“咚”的一声闷响。郭海发走过来,狡黠地说道:“这第七项考验,要看看赵队长的酒量。”他的话音刚落。一个歹徒已经搬来一箱啤酒,重重地放在了铁桌上。郭海发指着那箱啤酒,继续说道:“赵队长如果能一次把这箱啤酒喝下去,就算你通过。敢喝不?”

十二个玻璃瓶在灯光下泛着琥珀色的光泽。赵凌霄抬起头,胃里翻涌起一阵恶心。平日里,她几乎不碰酒,顶多在同事聚会时象征性地抿几口红酒,12瓶啤酒对她而言无异于一场酷刑。但此刻为了救人,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她冷冷地看着郭海发,说道:“给我松绑。”

郭海发揉着肿胀的脸,忌惮地往后退了一步。他轻哼一声,对旁边的歹徒说道:“把她的手铐在前面来,小心点,别让她耍花样。”

一个歹徒上前,解开赵凌霄背后的绳索,不等她活动一下酸痛的双肩,便掏出一副钢铐,将她的双手铐在身前。另一个歹徒拿起一瓶啤酒,打开瓶盖,小心翼翼地递到她手中。

赵凌霄接过啤酒,冷冷地扫了郭海发一眼,仰起头,毫不迟疑地将啤酒灌入口中。啤酒顺着她的嘴角淌下几滴,洒在赤裸的胸膛上。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一瓶啤酒已经被喝得一干二净。

她接过第二瓶,再次仰头灌下,泡沫呛得她咳嗽了几声,被她咬牙忍住。

第三瓶、第四瓶……啤酒在她胃里堆积,胀痛感逐渐加剧,她的脸色变得苍白,冷汗从额头渗出。她不擅长喝酒,酒精迅速在她体内扩散,头晕目眩的感觉开始侵蚀她的意识。但她没有停下,她咬紧牙关,一瓶接一瓶地灌下去,每喝完一瓶,她就用力喘一口气,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到了第八瓶时,她的胃已经鼓胀得像要炸开,酒精的苦涩与胀痛混在一起,让她感到一阵恶心。她双手颤抖,差点拿不稳瓶子,啤酒洒了一些在她的胸前,顺着小麦色的肌肤淌下。她闭上眼睛,强忍住呕吐的冲动,仰头将第八瓶喝完。空瓶滚落在地,她猛地捂住嘴,胃里的液体翻涌而上,她死死咽了回去,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

郭海发站在一旁,眯着眼睛欣赏着她的痛苦,戏谑地笑道:“赵队长,喝得挺豪气啊,还有四瓶,慢慢来,别急。”歹徒们哄笑起来,目光如针般刺在她身上,像一群鬣狗围观猎物的挣扎。

赵凌霄喘着粗气,胃里的胀痛让她几乎无法直起身。她拿起第九瓶,手抖得几乎握不住,瓶口撞在牙齿上发出“咔”的一声。她咬紧牙关,再次仰头灌下,酒精的刺激让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一切变得摇晃不定。她喝完第十瓶时,胃里传来的剧痛让她猛地弯下腰,双手撑在地上,干呕了几声,却强忍着没有吐出来。

最后两瓶,她几乎是凭着意志在坚持。她拿起第十一瓶,仰头灌下,啤酒呛进气管,她剧烈咳嗽起来,嘴角溢出泡沫。她喘着粗气,拿起最后一瓶,手抖得像筛子,瓶子几次滑落。她闭上眼睛,心中默念着战友们的名字,一口气灌了下去。

“咚——”第十二个空瓶落地,滚到郭海发脚边。赵凌霄瘫坐在地,胃里像装满了铅,胀痛与酒精的晕眩让她几乎失去意识。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冷汗浸湿了全身,胸膛剧烈起伏,嘴里发出低低的喘息声。她抬起头,眼神模糊地看向郭海发,低声说道:“喝……喝完了……放了他们……”

郭海发的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那笑容阴冷而诡秘,让人不寒而栗。他冲歹徒挥手,喝道:“把她绑回去!”

两个歹徒扑过来,不由分说地把赵凌霄再一次绑到了那张铁椅上。赵凌霄试图挣扎,但连日的折磨与啤酒带来的醉意使她双腿发软,根本无力反抗。歹徒粗暴地抓住她的肩膀,打开手铐,将她的双臂拉到身后,用粗糙的麻绳反绑在椅背上。随后,几道麻绳绕过她的腰,勒紧她的腹部,又和她手腕的绑绳相接,迫使她挺直腰身,无法动弹。接着,他们强行分开她的双腿,将她的两只脚腕分别绑在椅子腿上,将她固定成一个羞耻的姿势。

“第七项考验结束了,赵队长,酒量不错。不过,下一个考验,要试试你的定力。”郭海发淫笑着走了过来。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你得坚持四个小时不失禁——只要尿出一滴,就算失败。”

赵凌霄心中一沉,她猛地抬头,怒视着郭海发,刚喝下的十二瓶啤酒在胃里翻滚,胀意正如潮水般涌向她的膀胱。她明白,自己中了郭海发的毒计——他故意用啤酒挑战她的酒量,却暗藏这恶毒的后手。

郭海发脸上露出无耻的笑意,他看着赵凌霄那起伏的胸脯,下流地说道:“不过,赵队长喝酒太快了,不到一小时就搞定,太轻松了吧?”他揉着肿胀的下巴,假装思索片刻,“那剩下的三个小时,也加到这上面吧。七个小时不失禁,才算你过关。怎么样,公平吧?”

赵凌霄的胸膛猛地一紧,心如坠冰窟。十二瓶啤酒已经灌进了她的身体,膀胱已隐隐传来胀痛,她知道,七个小时的煎熬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但此时她已无退路,只能恨恨地骂道:“郭海发,你不是人!”

郭海发眯着眼睛,轻哼一声:“赵队长,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多久?”他转头冲歹徒挥手,“盯着她,别让她耍花样。”

赵凌霄靠在铁椅上,健壮的身体被绳索死死固定,膀胱的胀意如针般刺入她的神经。她咬紧牙关,泪水干涸的脸上透着一丝坚韧。她知道,这场考验才刚开始,而她的意志,将在这七小时的煎熬中被推向极限。

时钟的指针缓慢爬行,每一声“滴答”都像一把钝刀割在赵凌霄的神经上。她被绑在铁椅上,双臂反绑在身后,麻绳勒得她手腕红肿刺痛,腰部被几道绳索紧紧固定在椅背上,动弹不得。她的双腿被大大张开,两只脚腕被勒出一圈深红的痕迹。十二瓶啤酒在她体内翻涌,膀胱中的尿液随着时间流逝越积越多,胀意如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她的下腹,像无数根针刺入她的神经。

随着时间推移,膀胱的压力逐渐变得难以承受,赵凌霄感到下腹一阵阵抽搐,尿意如野兽般咆哮着要冲出牢笼。她开始扭动身子,试图抵抗那难忍的煎熬。膀胱的胀痛让她不自觉地发出无助的呻吟,她的大腿开始不受控制地打着尿颤,腿上的肌肉一阵阵抽搐着。她试图合拢双腿,减轻水门的压力,但双腿却被绳索死死绑着,无法移动分毫。

歹徒们围在她的身边,欣赏着她的挣扎,他们无耻地发出“嘘嘘”的声音,刺激着她本已难以抑制的尿意。赵凌霄的膀胱猛地一缩,尿意如洪水般涌向出口,她咬紧牙关,身子向上一挺,水门发出一阵针扎般的剧痛。赵凌霄的牙齿几乎咬碎,俏脸因痛苦而扭曲着,眉头紧锁,汗水混着泪水淌下,浸湿了她的胸膛。

赵凌霄的眼神如刀般刺向歹徒们,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顺着脸颊淌下。她咬紧牙关,强压下那股羞耻与怒火,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她必须撑下去,哪怕这七小时如地狱般漫长。她的大腿继续颤抖,身子在绳索的束缚下挣扎,呻吟声断断续续,羞耻与痛苦交织成一片,将她的意志推向崩溃的边缘。

时钟的“滴答”声如丧钟般回荡,膀胱中的尿液如洪水般越积越多,逐渐逼近了赵凌霄生理的极限。她用尽最后的意志,一次次收紧括约肌,试图将那几乎失控的尿液压回膀胱。她低声呻吟着,声音沙哑而颤抖。每当她强行阻住试图冲出水关的洪水,回憋的剧痛都让她感觉膀胱像被无数根针刺穿。

终于,在一阵剧烈的痉挛后,赵凌霄的意志再也无法抵挡生理的极限。一股温热的尿液冲破了她的防线,从她双腿间喷射而出。羞耻如烈焰般吞噬了她。

“啊——!”赵凌霄猛地抬起头,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怒吼,那声音愤怒而绝望,像一头被逼至绝境的野兽在咆哮。她不顾体内剧烈的痛楚,用尽全身力气收紧自己的水关,将剩下的尿水硬生生憋了回去。

“哟,赵队长,还是尿了啊。”郭海发得意地发出一声冷笑,“这还不到四个小时呢。”

赵凌霄低垂着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她的嘴角抽搐着,羞耻与痛苦交织成一片。

郭海发走到刑具柜前,取出一把手电钻。他卸下手电钻的钻头,拿在手里掂了掂,转头看向赵凌霄:“赵队长,真是可惜。你没能通过考验。”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变态的兴奋,“不过,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

他走近赵凌霄,将钻头举到她眼前,慢条斯理地说道:“你自己把这支钻头插进尿道,连续捅十次,每次要自己报数。如果能做到,我就允许你继续憋那七小时,怎么样?”

赵凌霄抬头看了一眼,只见那根钻头有圆珠笔粗细,锋利的尖端和两侧的锋刃让她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插进尿道,连捅十次,还要自己报数——这不仅是肉体上的酷刑,更是精神上的凌辱。她想怒吼,想扑上去撕碎郭海发的笑脸,但战友们的性命悬于一线,自己是他们的唯一希望。即使这希望已十分渺茫,她也不忍放弃。

泪水涌出了赵凌霄的眼眶,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那股羞耻与恐惧,沙哑地说了一声:“我……答应。”

郭海发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把钻头交给一个歹徒,吩咐道:“松开她的手。让她自己捅!”歹徒们松开了赵凌霄反绑的双手,将那支冰冷的钻头递到她手中。

赵凌霄低头看着手中的钻头,羞耻与恐惧如刀般刺入她的灵魂。她用颤抖的双手缓缓移向自己的下身,用左手扒开自己的阴唇,右手摸索着,将钻头抵在尿道口上。锋利的钻尖触碰到柔嫩的黏膜,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她犹豫了片刻,终于下定决心,手上猛地用力,将钻头捅进了自己的尿道。“啊——!”难以想象的剧痛从柔嫩的尿道中爆发,像一把烧红的利刃撕裂了她的下身。赵凌霄疼得满头大汗,汗珠浸湿了她的脸颊与胸膛。她仰起头,发出一声绝望的惨叫,那声音尖锐凄凉,在舱室里久久回荡着。

郭海发享受着赵凌霄的惨叫,下流地说道:“赵队长,你还剩了半截在外面,必须插到底才算数!”

赵凌霄的泪水混着汗水淌下,羞耻与愤怒在她胸腔里炸开。她强忍着撕裂般的剧痛,双手颤抖着将钻头继续向自己的身体深处捅去。锋利的钻头穿过她紧缩的尿道,柔嫩的黏膜被无情撕裂,每一寸深入都像在剜她的血肉。她疼得全身打颤,下阴的嫩肉诡异地蠕动着。钻尖终于穿过收紧的括约肌,刺入她的膀胱,剧痛如烈火般直冲大脑。她双目圆睁,发出了声嘶力竭的哀嚎,那声音仿佛灵魂被撕裂的最后嘶吼。伴着这不似人声的哀叫,她的脸因痛苦而扭曲,泪水混着与汗水,顺着脸颊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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