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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强大的苍蓝星与胆大多情的半龙人

小说:新大陆的猎人与学者团长那些捕风捉影的故事 2025-09-05 08:16 5hhhhh 8200 ℃

月辰营地。

有着指引前路的苍蓝星名号的猎人刚刚结束了一次例行狩猎。捕获到的怪物名为痹毒龙,本来不是什么威胁得到生态平衡的生物,然而营地里的龙人学究们似乎突然有了什么新课题,于是拜托猎人捕获了一只回来,此刻正全身麻痹着躺在猎人的小屋里。至于为什么是猎人小屋?原因很简单,最近猎人带回来的活物稍微有点多,以至于月辰平日摆放捕获怪物的平台捉襟见肘。反正整个永霜冻土也没有比苍蓝星更强大的生物,放在小屋里也没关系。

“嘿!...”猎人用力伸了个懒腰。初来永霜冻土时,还不是苍蓝星的猎人曾在痹毒龙手下吃过些苦头,着实用身体品尝了几回如猎物般被毒素麻痹,反抗不能的滋味,不过如今已经成为苍蓝星的猎人早就不把这种普通怪物放在眼里。这次的捕获,更是当猎人还没活动开,痹毒龙就已经遍体鳞伤,老老实实地在麻痹陷阱和催眠球的影响下失去了行动能力。猎人背着操虫棍向小屋走去。这就是无聊的感觉吗?事到如今,也只有寥寥数种怪物可以让猎人重新感到初踏上狩猎之途时的刺激:神域的黑色主宰者,冰原深处沉睡的魅影,与虚黑城中盘踞的巨龙。

“也许还有那只上次跑进斗技场的金色大猴子。”猎人这样想着,没来由的打了个寒战。虽然身在冰原,然而猎人并不会感到寒冷,即使是穿着似乎有人私下称为工口服装的麒麟alpha这样暴露的猎装也不会---区区低温,怎么与经过锻炼的猎人肉体相比。猎人肘部,小腿穿上了麒麟白色毛皮制成的护具,露出一半黑色短靴,两肩和腰间披着和护具同样的毛皮,胸口草草裹了一层黑色的布制裹胸,除此之外,肌肉线条分明却柔和的大腿,下半臀部和小腹统统暴露在外。猎人听说有些其他地方的猎人觉得长期从事狩猎导致的肉感大腿太粗了不好看,不过猎人自己却并不在意。

“起码她喜欢...”这样想着,猎人如蓝白色瀑布般垂下的长发下的脸颊有一缕红霞飞起。想起某些不可告人的私密事情,猎人加快了一点脚步,回到小屋中把门关好,操虫棍随手放在边上,然后靠在门背上,慢慢地瘫坐下来。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猎人还没有成为苍蓝星时就认识了这位端庄的半龙人女性,新大陆第三期团团长。作为怪物学者的三期团长自然与猎人多有往来,猎人也很喜欢三期团基地的祥和氛围,尤其是三期团长点上熏香,木制的飞行船内就弥散着时光与安和的气味。直到那一天...

猎人回忆起那天发生的事情,从脸颊红到耳朵根。自认识之后,猎人很快与三期团团长成为了好友。然而猎人并不知道,半龙人这个种族的某些微妙特性。那天三期团基地只有猎人和三期团长在,猎人不疑有他,按时赴约与三期团长一起研习某个在遥远大陆上新出现的怪物,似乎是叫煌雷龙还是什么...猎人记不大清,因为那天的研习根本就只是一个幌子,待到猎人发觉熏香中那与往日不同的味道和明白偌大的三期团基地为何今天却只有她们两个人时,一切都已脱离了猎人的控制。猎人的身体又打了个战。谁知道看起来那么知性和温柔的三期团长,在不为人知的时候却那么地,那么地...熟练...

猎人不禁把手伸向下体,黑色的底裤早已濡湿一片。猎人索性把底裤和腰间的护具全部扔到一旁,让从小腹到膝盖的身体全部一丝不挂地裸露出来。眼神没有聚焦,猎人放纵着自己的欲望探向从未有第三个人碰触过的花穴深处。

半龙人有着龙人的悠久寿命,然而人类的血统又给予了他们本不会有的无底欲望。真实年龄早已无从计算,但可以肯定的是在龙人中三期团长还未走完生命的四分之一,强烈的欲望自前来新大陆后就未能找到人排解:三期团都是些老学究,而且三期团长的口味却偏偏有些,嗯,奇特。年轻漂亮的人类女性本不入万花丛中过的三期团长法眼,但吸引着半龙人的却是猎人的强大。在强敌面前手持操虫棍的猎人散发出的无边杀气,在空中上演不可思议闪转腾挪时矫健肉体发出的荷尔蒙气息,以及被无助地拘束着时流露出的...美味?三期团长曾无数次根据猎人描述初次缠斗痹毒龙时脸上的表情脑补着猎人被麻倒在地,美丽眼眸中散发着的恐惧与绝望,与那诱人的身体努力试图爬起时留下的汗水与蒸腾的热气。痹毒龙根本没有能耐杀死有着人形古龙之能的猎人,但三期团长却因此萌发了多余的想象力,并终于忍不住找了个机会,打发走团员去调查,然后在与猎人独处时,往熏香里加了点额外的料。

“哈啊...”猎人呻吟着,口中念着三期团长的名字。龙人的真名从不示人,但也许对某些重要的人会额外破例。当时猎人愤懑于半龙人的无礼,但是强大而因此寂寞的她,满心不忿布下的防线却被生命悠久而无所不会的她轻易瓦解,一溃再溃,溃不成军,一溃千里。

感觉着身体深处传来的滚烫,猎人手上加快了动作。随着一声千方百计地压抑却无从闭合因而格外清脆婉转的娇呼,猎人身下的水渍汇流成了一处。视线没有聚焦,猎人只是回想那之后的点点滴滴。有了第一次以后,干柴烈火,一而再,再而三,三而一发不可收拾。

猎人又念叨了一次三期团长的名字,而叫她惊得几乎跳起来的是,这次她得到了回应。

自从猎人成为苍蓝星后,她的小屋实在已经不能称之为小屋了---偌大的空间,如果进门不仔细看,真有可能忽略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你...怎么会在这里?“羞于如此媚态为人所见,猎人出声询问着不请自来的三期团长。

”不希望我来吗?“半龙人以一贯的娴静语气回答。然而猎人听得出这语气中没有明言的部分---半龙人根本没在征询意见。

”我...“猎人张口却不知道说些什么。身下水渍的触感提醒着她她的糟糕处境,然而尚未从想着伴侣高潮的自慰余韵中退出,她连恼羞成怒也暂时无法做到。似乎还想看猎人在这个糟糕的处境中折磨一会儿,但三期团长还是恰到好处地在猎人终于忍不住娇嗔前出了声。”想你了。“这一句话就把猎人到嘴边的话堵了回去。

”呜...那你刚刚...!“猎人根本没有自觉自己在人前从不这样说话,只是在半龙人面前她有些不由自主的夹起声音。

”如果没有看到刚刚的难得场景,我怎么知道我美丽的伴侣心中对我的爱意呢?“半龙人带着一点玩味的笑,但她眉眼间却偏偏是真实到不能再真实的浓烈爱意。

猎人气馁于自己的淫荡与欲求不满,更羞愤的是自己刚才的模样全被半龙人看了去。一想到刚刚还多次喊着她的名字...但是抬眼看见半龙人的脸和充满爱意的表情,猎人一瞬间忘了一切的失神。随后便是小别胜新婚的你侬我侬。

待到猎人反应过来,半龙人已经把猎人抱上充当茶几的巨大的原木,两腿M字打开,双手贴着脚踝内侧,然后把手脚统统绑在刚刚猎人自己随手丢在一旁的操虫棍上。她为什么随身带着绳子?这样的问题刚在猎人的心里冒头,就被巨大的羞耻驱散了。只是许久没见一时冲动,竟又答应面前的人给她玩弄。然而此时再想后悔已来不及,经验告诉猎人反悔没有任何用处,只会被半龙人取笑和更过分地欺负。猎人只得强行压下心中的羞愤,等着半龙人的下一步动作。然而像是看穿了一切似的,猎人越是这样,半龙人就越是没有动作,只是轻轻地脱下猎人的短靴,然后慢慢地注视着暴露而出的红润脚掌。

脚掌在空气中毫无遮掩地暴露着,皮肤因闷热而发红,掌心泛着浅浅的湿意。就在她因为姿势而感到羞耻至极的同时,一点轻柔的触碰落在了脚心。

猎人试着移开脚掌,哪怕只是一点点,却无论怎么动都无法挣脱那根指尖柔软又精准的描摹。她的手被绑着,腿被架着,全身只能僵硬地抽搐、喘息、发热,仿佛连脚底的每一根神经都被放大到了无法承受的程度。

“我……你、你这样……”

她的声音细碎得几乎听不见,像是连自己都怕听清。语尾颤抖地溢出,不再是抗拒,而更像是请求,又带着那一点点破碎的期待和无从宣之于口的瘾。

她不敢看那人,只能偏过头,发丝遮住了眼角微湿的光。

没有回应。

半龙人只是继续、温柔地、缓慢地描摹着那一小块脚心。每一下都让猎人像要被逼疯,眼角泛红,牙关咬紧,肩膀轻轻发颤,身体渐渐软了下来,却仍旧不肯发出哪怕一个毫无控制的声音。

待到半龙人满意地放开猎人,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时,猎人已经变成了一个受惊的小动物。往日威风八面的古龙杀手苍蓝星,此刻瑟缩在圆桌上,连呼吸也不敢放开。爱怜之意又一次涌上半龙人的心头。她轻轻地吻了一下猎人的大腿根作为安抚,虽然这只是让猎人更加难以自持地颤了一颤。

人们只知道半龙人水性杨花,却不知道一个半龙人,悠久的一生中只会告诉一个人真名。选定短命多变的人类,更是天方夜谭。

”在你美丽的身体上,我将刻下我的痕迹。“虽然情话绵绵,但自开始调教以后这还是半龙人第一次开口。

”!...你是什么意思?“刚刚在沉默中被折磨了好久的猎人听见她开口,刚开始还心头一松,紧接着听见的这句话却不像是好兆头。半龙人笑着,却不解释,把猎人放置在桌上,径直朝里屋去了。

猎人僵在那张圆木茶几上,一时半会儿连呼吸都忘了。

虽然得到一些喘息的机会,可这样的空白——在早已被唤起、身体全然敞开的状态下,被丢在这里不管——反而让她更难以承受。半龙人离去前那句话还回荡在她脑中,自由被剥夺,只好乖乖地等待注定的下场,叫她反而比被那双修长的手玩弄时更加不自在。更坏的是,猎人怎么也想不透那句糟糕的话到底在暗示自己将经历怎样的折磨

房间安静得过分,猎人听见自己怦怦的心跳。

猎人下意识想要坐起,但双手依然贴着脚踝内侧,牢牢绑在她自己的操虫棍上。这柄猎人赖以战斗,无往不利的武器,此刻却成了让她无能为力的枷锁。

她本能地收紧腰部,试图将身体从桌面面上抬起来,可每一次扭动都仿佛更强调了她的束缚。腰线因为持续的用力而绷紧,那种紧张的弧度,在暖光下像弯弓般拱起,却又一次次无力地落回桌面。

猎人想抬手,却动不了。绑着的手腕在微动中抽紧了绳结。

她咬住下唇,目光在屋顶上扫来扫去——那家伙哪儿去了?

她没有意识到自己全身上下,那些原本应该有着细腻触觉的地方,此刻因长时间绷紧而微微镀上了一层细汗。在桌面上勾勒出模糊又凌乱的轮廓。每一次绝望的尝试都让小腹颤抖着略微收缩,然后无力地放开,留下说不清道不明的色情意味。

猎人试图让自己放松下来,却根本做不到。腰身因为持续压抑而发紧,就连呼吸也变得不安分。M字打开的双腿没能闭拢分毫,大腿线条在挣扎中一点点僵硬,像在用整个身体努力掩盖什么,却在越遮掩时显得越显眼。

她闭上眼,想赶走这份羞耻,却在静默中察觉到——一片碎纸被壁炉的暖风吹起,轻轻粘在在她汗涔涔腹侧裸露的皮肤上。她下意识地一缩,却更像是被什么无形的线拉住了神经。

一点细微的、毫不重要的刺激,却让她在这种空寂之中瞬间恍神:她的身体就这样赤裸暴露着,拘束着。半龙人却迟迟没有出现。

她喘了一口气,像是在压住某种说不出口的东西。护具被解下后暴露的皮肤此刻更显诱人,臀部在挣扎中一收一紧,挤出更明显的线条,甚至能清楚看见刚刚被抚摸过的红润足底还残留着不自然的白色痕迹。

半龙人回来了,看着面前那在亮光中被汗液镀上光晕的身体不禁窃笑。想要在漫长的情色调教中榨干猎人的体力是很难的事情,传奇的苍蓝星从不疲惫,从不自我怀疑。然而现在仰躺在桌上,私密部位邀请般露在外面的猎人却帮自己做了一部分。急促喘息着的猎人还没注意到自己,这很好。半龙人拿起猎人先前脱下的内裤,慢慢摸到猎人身后,迅速把它盖在猎人的脸上,遮住那迷离的双眼与白皙的鼻尖。完全没有在意猎人遭到惊吓后短促的悲鸣。剥夺了猎人的视力,半龙人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刚刚手上沾到的黏糊糊液体,看着眼前她永远也看不腻的光裸胴体。

猎人的勇气似乎随着半龙人的回归一起回到了她的身上,刚刚还紧绷着神经的猎人又有了胆子沉默着不出声。活过悠长岁月的美丽半龙人把一切看在眼里。继续视奸着自己那脱得几乎精光,绑着放在桌上的爱人,她有着充足的时间与条件把猎人的意识推向崩溃的边缘,用折磨与爱抚。

”啪!“一声脆响在房间里响起,伴随的是猎人的又一声惊呼。半龙人手里拿的不是别的,正是曾经猎人为自己的随从艾露猫打造的短鞭武器。猎人看着细皮嫩肉,其实体质与人形古龙差别不大。这一下轻轻的鞭打,羞辱多过疼痛。

”!你...干什么...!“猎人终于忍耐不住,然而开口的喝问却与撒娇无异。

”履行我的承诺。“半龙人半开玩笑地回答,手上的动作不停。

第二下落得更快,不像第一下的试探。伴随着风声落下的,还有一种几乎听得见的预谋。

“啪。”

细小而干净的一声,落在她皮肤最柔软的地方。那片肌理因热度和汗意而变得细腻异常,鞭尖一接触,立即泛起一道鲜明的红。

猎人猛地一抖,整个人像被什么刺了一下似的拱起腰。力气集中在背部,她努力想让自己的身体缩成一团,却根本无法动弹,反而让绑在棍上的手腕拉紧了几分,勒得皮肤浅浅发红。

她的嘴里没发出声音,只是急促地吸了一口气,却像被堵住了一样没能吐出来。胸口上下起伏,肩膀随着呼吸颤动,额前的几缕长发贴在肌肤上,被汗水一根根勾勒出曲线。

“还不够乖。”恶劣的施虐者轻声说,像是温柔地哄小孩,又像是在下达宣判。

第三下紧跟着落下,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余地。

“嗯……!”

这一次,她没能咬住声音。

低低的闷哼从喉咙里溢出来,像是憋了太久的热气被击打带出了一丝缝隙。她想咬住唇,却因为布料盖着面,动不了,只能任由那声音在脸颊后闷成一团羞耻的回音。

空气开始变得粘腻,内裤上残留的色情气味随着猎人愈发急促的呼吸无孔不入地浸入她的身体,如同催情药般把猎人滚烫的娇躯点燃。背部轮廓因为拱起而绷紧,肌肤泛着微红,每一次击打后都多出一道不甚明显的红痕,像被烙印的痕迹,只属于她一人。

她的腰在发热,紧绷着却没有力气了。

那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毒。

那一点点刚刚渗入血液的东西,让她的体力像被偷走了一角似的。她明明还想撑住,但肌肉却在极小的幅度中慢慢变得迟缓,指尖也不再能握紧什么,只能徒劳地、轻微地颤。

房间一角似乎已经被遗忘的痹毒龙保持着被捕获时的姿势盘成一团,生怕乱动惊惹了房间里的两个凶兽。人类的身躯虽然微小,但战斗时苍蓝星古龙般的气场已经把它吓得不轻,几乎要如同面对巨大的雄性般雌伏在地,而此时房间里的另一个生物,体型看着比苍蓝星更像雌性,却在对猎人单方面地施暴---痹毒龙本身没多大地脑袋给搞糊涂了,这两个家伙到底是雌性还雄性?它不知道。刚刚那个体态更纤长却更像雄性的家伙在自己身上薅了好几根带毒的尾羽,它只敢装死般地一声不吭。

“嗯……唔……”

那不是呻吟,是含糊得像哭腔又不像的低声,像是呼吸自己都不想承认。

身体变得太热了。她感觉到汗珠顺着腰侧滑下,划过某些已经变得敏感得不像话的地方,仿佛不是水,而是那人还没落下的手。

她试图向上撑起自己,想从桌面上缓一点,可双腿被架着,腰又在发软,动作变得可笑地慢。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挣扎的样子在对方眼中有多滑稽:一个早已被剥光、绑紧、摆成展示姿势的身体,却还妄想着挣出一点姿态来。

第四下落下时,她的背部几乎是无声地抖了一下。

这一次,她连反应都来不及做出来,只剩下一种无法言说的屈辱感——她已经开始分不清,那一点点刺痛,到底是让她颤的,还是她的身体自己在迎着打。

她的脸开始发热,不是疼,是羞。

是那种明明还没哭,却已经觉得快哭了的羞。

她不敢再动,只是轻轻地蜷了下脚趾,像是在请求什么,也像是在压住身体深处那点正在被打开的、她从不敢说出口的渴望。

第五下落下得比之前都轻,却清楚地打在了上一道鞭痕的边缘。

“啊……哈、嗯……!”

这一次比起疼,更像是一种在极度压抑下突然泄出的喘息,那声音像是从肚子深处蜷缩出来的一团热气,细碎得不成句,却带着点……颤音。

她的身子明显缩了一下,汗水已经顺着背骨的走向滑落到下腰,聚成水线,从那里流向了她最羞耻的地方。每一滴触感,都像是那人的手指轻轻划过,让她整个腰都在轻颤。

第六下落得更宽,抽到了稍稍高的位置。

皮肤上泛起第二道薄红线,和前一处交错地染开。并不肿,但能看出微微涨起,像是熟透的果实被人细细啄破皮表,留下浅色痕迹。

猎人试图控制呼吸,却越发困难。来自痹毒龙的毒素缓慢地扩散,她的肌肉逐渐变得沉,像是包裹在体温蒸腾的麻布里。每一次拱起腰都比上一次费劲,每一次收缩臀部都比上一次更漫长。

第十下时,她的声音第一次破碎。

“唔……哈……别……不要再……那样打……”

她不是抗拒,只是承受不住。她不哭,却已经发出带着哭腔的声音。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羞——她的身体,正在发烫,她知道自己已经湿得不像话了。

半龙人没停。只是轻轻一笑,把手放在她肿起一点点的位置上,缓慢地按了两下。

“乖。都才刚开始呢,哭出来没关系的。”

第十三下、十四下、十五下。

她再也撑不住了。声音一点点变得高,从喉咙涌出,断断续续:

“哈……哈啊、呜、呃……别、别再……我、我真的……”

二十下后,她的整个臀部已经蒙上了一层透着红光的粉晕。皮肤细汗浸湿,在灯光下仿佛一层淡蜜。肿胀还不明显,却能看出皮肤下的微涨,每一次鞭打后,肌肉会下意识地收紧——绷住、颤抖、再慢慢松开,如同一朵被鞭风撩拨到绽开的花。

三十下的时候,她的声音已经分不清是在喊还是在哼。

“哈啊……不行了……真的、真的不行了……”

那是一种带着高潮前摇式的痛快感。不是受不了,是受得太满了,满到她脑子发热,身体打颤,连声音都在滴水。

她求饶了——声音是颤的、热的、带着欲望的:

“求你了……放过我……好不好……”

半龙人俯下身,在她耳边低声应答,语气温柔得仿佛在哄她:

“放过你?这样你会失望的吧。”

随即是三十一下,轻轻抽在她已经涨红的另一侧。

“而且你看——”

又是一击,落点精准,抽得她整个臀瓣都跟着弹起、发烫。

“——你不是很乖地把屁股抬起来了吗?”

她像是被这句话打得又湿又羞,整个人一下子瘫软了下去,却无法停止身体的抖动。

三十五下。

那一击偏得很低,打在先前没怎么落鞭的地方。皮肤本就因为汗水而变得滑腻,如今稍一刺激,便整个微微抽动起来,连带着两腿之间那一处也不由自主地轻颤。

“呃、呃……啊……!”

声音终于压不住了。高音带着气音,不像是尖叫,更像是情欲被压制得太久之后的哽咽。她本该抗拒,却从喉咙深处吐出一种渴望已久的释放。

鞭子并不重,但极其均匀。它像是专为调教而设计的节奏器,每一下都打在神经边缘,不深不重,却让猎人的每根神经都像是被敲了一记。她的腰部早已塌陷、无法再撑起,而双腿却因为捆绑仍旧高高架在操虫棍上。

四十下。

臀部已经完全染上一层均匀的红。没有淤青,也没有破皮,但视觉上却是一种羞耻的熟透感,仿佛整片肌肤都因调教而热烫成熟。

每一下落下,都会带起一层肉光波动。不是夸张的跳动,而是一种轻柔的、可耻的弹性——那是经久不散的疼带来的余韵,与她身体本能的颤。

猎人的嘤咛得像是刚从高温水里捞出。

她的声音变得黏稠,不再流畅,说话断断续续,眼角在布料后早已湿润:

“啊……呜……我不、我真的不、求你……啊……放过……”

每一个“求你”,都像是从体内拧出来的,不是为了博怜悯,而是因为她真的,再也撑不住了。

半龙人看着猎人在这个羞人姿势下被迫暴露着的地方。那里已经湿了一圈,气味混着汗水和她身体本能的湿意。

“已经这么湿了吗?可我只打了一半啊。”

五十下。

这一下稍重,击在已经红热的一处交错点上,猎人猛地一抖,差点拱起整个背。

“呜啊……啊啊……不要、我不要了……啊……哈……”

她的声音已经没有完整句子,只剩片段的情绪。呻吟与求饶混成一片,变得听不出是哪一种。脸上的布料贴得更紧,她拼命地摇头,却怎么都躲不掉那连绵的打击。

她的臀部已经发烫,微肿的边缘像是蓄着一层热浪,每一下轻打,都会逼出她身体深处某种难以言明的回响——有时是喘息,有时是抽泣,有时是几近高潮的战栗。

六十下。

她哭了。不是大哭,而是默默流下的眼泪,穿过盖在脸上的布料,慢慢滴落到侧颈、锁骨,再顺着身体滑进那早已濡湿的间隙里。

她哭着笑了起来,喉咙里发出混乱的不成言语的声音。半龙人没有打断她,也没有回应,只是抬起鞭子,又落下。

“啪。”

七十下。

她已经不会再喊“求你了”。她知道不会有用,她也已经分不清,自己是不是比任何人都更想让这场惩罚继续下去。

她的身体已经热得不像自己的,只知道在击打后抖动、收缩、溢出呻吟。脚趾蜷着,腰陷着,肌肉无法再控制地微微抽搐。

八十下。

半龙人终于在她耳边低声说话,温柔得像情人间的私语:

“已经快结束了。你真乖,我真高兴你能坚持到现在。”

这句话几乎逼出她身体里最后的理智。

她哽了一下,喘息变得混乱,整个人开始微微颤抖,不再为鞭打,而是为那声音里的爱意与施虐之间的冷酷平衡。她早就撑不住了,她只是,被这句温柔刺穿了最后的防线。

“哈……呃、啊……啊……”

声音几乎听不见。

九十下。

打得很慢。

每一下之间都隔着半龙人轻抚她皮肤的动作,像在安慰,又像是精心耕耘着她羞耻与快感并行的身体。

她早已意识模糊,意识中只剩下两件事:

“她还在打”,以及——“我好像快要……不行了……”

一百下。

最后一击落下时,她的身体没有再挣扎。

只有一点点的轻颤、泪痕、和被调教到极致的姿态——腰塌着,腿还张着,整个人像是融化在桌面上,成为某种被驯服,却仍愿意喘息着迎接下一个命令的存在。

看着桌上如烂泥般瘫软,却仍下意识摆着迎合姿势的美人,她笑了。笑的同时有一点光从眼角闪过。

半龙人放下手中的软鞭,轻吻上泥泞的花穴。蛇般的舌头不避开泛滥的河床,慢慢地深入,旋转,爱抚。这不是像前戏时那样的挑逗,而是满溢着爱意的安抚。猎人似乎明白这一点,她的身体逐渐地放松了下来。半龙人从猎人花穴中抬头,带着混杂着汗液和淫液的粘腻触感,吻上了猎人的唇。猎人如同重又活过来了一般,奋力抬起头,扬起上半身,努力迎合着这个吻。

爱怜地注视着猎人,半龙人知道猎人被遮住的双眼看不到自己,却不自主地想象自己和爱人正四目相对。她短暂的离开了猎人的身边,从壁炉中拿出了一样东西。一把通红的烙铁。

烙铁上是半龙人的真名。半龙人握着烙铁,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把烙铁又搁回壁炉,半龙人从怀中又拿出四颗冰结珠。这几颗珠子已经在半龙人的口袋里躺了许多日夜。虽然是很常见的东西,但初次与猎人颠鸾倒凤的第二天,半龙人找来月辰的炼金龙人,特地炼制了一些。 回到猎人身边,半龙人一边爱抚着桌上伴侣的下身,一边慢慢地进行扩张。猎人残留的意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逐渐回复的一点清明使得猎人下面那两个穴有点抗拒。反抗一如既往地没有意义,半龙人缓慢但坚决地将冰结珠一颗一颗塞入,花穴,后庭,一边两颗。冰冷的感觉在体内升起,猎人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仍然保持着挺身迎合的姿势,没有再动弹。半龙人面无表情地起身。为猎人做好了防护,这次她拿起烙铁回来了。烙铁在空气中发出噼啪声,猎人有些瑟缩,但还是没有闪避,即使注定徒劳。

长久的静默。

预想中的烙铁着肉声从来没有响起。猎人最后听到的,是一声如泣如诉的龙人啸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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