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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娘人夫绑架记录(十五),1

小说:伪娘人夫绑架记录 2025-09-05 08:16 5hhhhh 7950 ℃

第十五章:医生

杜艳艳和潘房慧拽着我离开了陈家,外面烈阳高照,由于我被囚禁在地窖里太长时间,早已习惯阴暗,如今的太阳十分刺眼,使我几乎睁不开眼睛。

也对,现在的我估计和肉便器没什么两样,见不得光也再正常不过了。

打扮成护士的我被两个女人拉拽着,前往未知的、令人不安的目的地。一路上,遇见的村民都朝我露出淫笑,连那几个孩子都将小手抵在裆部,对着我做出猥琐的动作,场面十分荒诞。

可没有人靠近,所有人都在给我们让路。

他们压抑着性欲,感觉只有陈丁那领头的死变态下令,这群囊括着男女老少的禽兽们才会尽情地释放自我。

村长似乎就是这里的绝对权威。

村里的路有些地方坑坑洼洼,乱石满地,我踩着白色高跟鞋好几次都险些摔倒,口水早就因为口球而流了一路,潘房慧嘲笑我像是撒尿做标记的狗一样,可我却无法回骂,所有的脏话都被堵在喉咙里。

“好了,妹妹,到了呦。”

我们一直来到村南边的一栋灰色小楼前,小楼的墙上没什么标识,只有在正门处,那挂着破旧遮帘的入口旁,用红色颜料涂了一个有些歪歪扭扭的十字。

联想到陈家人把我打扮成护士,连潘房慧都穿上了护士装,让我不由联想到医院。

二女将我带了进去,一进门就能闻到很浓重的消毒水味,左手边就是一排摆放着各类药品的药架。这里是村诊所无疑。但诡异的是,此处所有的窗户都拉着窗帘,即使是白天整间诊所都是一片昏暗,好似正在进行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虽然是诊所,但也实在是太过陈旧,各种医疗器具、药物都随意堆放在桌子和货架上,本应是留给病人坐着休息的金属长椅也是锈迹斑斑,房顶上挂着的老式电风扇正慢悠悠地转动,扇叶上铺着肉眼可见的灰尘,最让人无法理解的是,靠近里屋入口的地方甚至有干农活的手推车。这里估计已经很久没打理过了,简直是一个杂乱的货仓,完全无法和治病救人的场所联系在一起。

“谢谢大夫!谢谢大夫!”

突然从里屋传出谄媚的道谢声,只见一个六十几岁,只穿了一件白背心的老男人从中走出,他抱着一名少女,女孩的年纪估计比小夕大不了多少,可她却赤身裸体,娇弱的身体被一道道粗糙的麻绳紧紧捆绑着,密密麻麻的绳子缠满了她的全身,将她束缚的像是个粽子,甚至她的眼睛和嘴巴上都缠绕着好几圈绳子充当着眼罩和口塞。浑身上下,似乎只有靠近私处的位置没有束缚,因为那里正贴着一块纱布。

“你是不是都有毛病啊?”一个年轻的男子紧跟着老男人走出房间,他身穿一身白大褂,戴着金丝眼镜,身形消瘦,相貌有着几分英俊,他快步走到药架前取出几盒药装好,随手扔在玻璃柜台上。

年轻的男人摆了摆手道:“别给我找麻烦行不行啊,你是买了个老婆嘛?才带回来几天就用烙铁烫,全村也找不出你这么个傻缺,刚上高中的姑娘哪能这么折腾?赶快把药拿走,别忘了抹。”

烙铁?!

我这才意识到女孩小腹处的纱布下遮掩着什么,这里的人全都是惨绝人寰的魔鬼,居然用如此残酷的方式虐待一个被拐卖过来的孩子!

我以后也会遭受这种酷刑吗?想到这里不禁让我一阵胆寒。

“好的大夫,谢谢,谢谢哈!”

只见老男人直接将女孩扔进了那脏兮兮的手推车里,随后将药物装好。女孩儿那被紧缚的纤细双腿耷拉在车斗外,甚至能从绳子的缝隙里隐隐约约地看见一道道鞭痕,被像货物一样被随手一扔带来的疼痛使她咬着嘴里的绳子发出一声闷哼,估计是太过虚弱的缘故,女孩再没有任何抵抗,静静躺在手推车里,全然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男人也没有任何愧疚,那张老脸散发着浓重的猥琐之气,一边推着手推车甚至还哼起了小曲儿。

“哎呦,两位夫人,带‘村媳’过来了啊。”

看见我们三人后,男人放下车,两只色眯眯的眼睛一直在我身上不停扫视,尤其是在我的胸部和白丝长腿上来回打转。

“这男人长得还是太骚了呀,你记得我吗,我前几天往你这‘女警’的小嘴里打了好几次精呢。”

他伸出舌头反复舔着嘴唇,好像在回味我的性感肉体,我这才发现这人有些眼熟,她似乎参加了那场奸淫女警的“淫趴”,但因我当时被不同的肉棒接连侵犯,场面一度陷入混乱,我也不能将他和记忆里的某个畜生完美匹配。

反正都一样,这村里没一个好东西。

我有些同情地望着手推车里被包裹成粽子的女孩,尤其是看到那腹部的纱布时我心里一酸,不敢想象烙铁在女孩吹弹可破的肌肤上留下烙印的模样。

男人似乎要继续折磨女孩,不愿过度停留,不过也就在和他即将擦肩而过的一瞬,我突然抬起长腿,毫无征兆地一脚踢在了他的裆部。

“嗷!!我操!!妈的!!!啊啊啊!!!”

这十二厘米的高跟鞋终于有了些许正面作用,尖尖的鞋跟“正中靶心”,连一旁的杜艳艳和潘房慧都没反应过来。这老变态捂着裆部在地上痛苦地翻滚,本来就快到了下面没法使用的年纪,这一脚估计能让他好几天硬不起来,我终于有了些许畅快。

不知是不是错觉,那被绑着的女孩听着男人的嚎叫似乎笑了一下。

被广依白那老婆娘折磨了一顿,我原本都打算尽量在这段时间忍气吞声,但作为一个父亲我实在是见不得这种畜生在这活蹦乱跳。

我现在能为这姑娘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我宰了你这臭婊子,我宰了你!”

男人发狂似地爬起来,一边捂着下体,一边抄起身边的扫把想要揍我。

“住手!好不容易找了这么个村媳,打坏了你想怎么办?”

杜艳艳一句话就让男人抡着扫把的手停在半空,他恶狠狠地盯着我,整个手都因为愤怒而乱颤,但最后也只能唾骂一声,自认倒霉。

“死婊子,下次干你屁眼的时候我非操死你这贱货不可。”

男人留下一句威胁后,推着女孩愤愤离去。

开玩笑,我不踹你,你们也没把我当人,踢废你我心里还能好受一些。

我也逐渐明白,尽管我是村子里的公用肉便器,但我本质上还是陈家的媳妇,所有的调教与凌辱都得经过陈家人的决定,他们说“能用”,我些村民才敢脱下裤子上我。换句话说,利用陈家媳妇的身份偶尔“耀武扬威”一下,这些满脑子只有性爱的蠢货也不敢把我怎么样。

“哎呀,妹妹,你说什么话,我看这贱畜就该被狠狠抽打。”

一旁的潘房慧有些扫兴,杜艳艳可能还有一些所谓的大局观,但姓潘的疯女人一直巴不得弄死我。

“总得为之后的事情考虑啊。妹妹啊,我跟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村的蒋真涛医生。”

杜艳艳指了指面前那位年轻的男医生,虽然他身上的白大褂有些微微泛黄,但洗得还算干净,总体给人的感觉还算干净得体。

但我深知,能待着这村的,基本不可能是什么好人。

蒋真涛推了推金丝眼镜,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我,好像在欣赏什么奇珍异兽。

“这就是你们说的那个村媳啊?是叫许韵丽是吗,这两天来这儿的病人都一直跟我说村里嫁过来一个人妖新娘呢,我原本就是当个乐子听听,没想到啊,没想到……虽然说我偶尔也能看见几个长得像女人的男人,但是长成许小姐……呃……许先生这般美丽的伪娘倒真是世间少有。”

蒋真涛毫不吝啬赞美,并未像其他村民一样对我露出咸湿的神色,他只是擦了擦眼镜,朝一旁的杜艳艳和潘房慧摆了摆手。

“把他带我屋里吧。”

蒋真涛的医务室和大厅一样昏暗,整个房间的装潢就好像停留在80年代,男人暗红色的办公桌上漆皮脱落,旧迹斑斑,但他也不介意,直接在工位上坐了下来。

“许先生坐吧。”

蒋真涛打开了办公桌上的台灯,示意我在桌前的木椅上入座,举手投足间倒有几分谦谦君子的气质,如果是正常女人,或许真的会对他心生几分好感。

可我刚要坐下缓解一下被高跟鞋拘束的双脚时,潘房慧又一把将我拉了起来。

“谁允许你坐这个了?等着!”

潘房慧走进侧屋,推出来一个吱嘎吱嘎响的轮椅,像是从哪个旧货摊淘来的物件。整个轮椅上只有一件新东西,在坐垫中心偏后的位置,直挺挺立着一根十厘米左右的肉色假阳具。

潘房慧将轮椅推到桌前,从柜子里取出一瓶没有标签的润滑液,随后戴上了一副白色的医用手套,虽然这女人精神有些问题,但不得不承认,被手套紧紧包裹住的如柔荑一样的巧手,确实带着几分色气与性感。

潘房慧朝右手的掌心挤出了大量像是精液一样的淡白色液体,这润滑液甚至还散发出一股骚臭味,一度让我怀疑里面装的是不是“正品”。随后她将液体均匀地涂抹在了轮椅的假阳具上,那认真的神色反而少了一丝神经质,真的像是男科医院里照顾男性的女护士。

整根阳具被涂得油光发亮,潘房慧直接掀起我的护士裙,给蒋真涛医生展示了我那被贞操锁禁锢住的小鸡鸡以及白色蕾丝内衣。

“哦呦,还真是十分性感啊。”

蒋真涛打趣地笑了笑,他好像真的把我当成了什么有趣的玩具。

“唔唔!”

后庭处传来一阵疼痛,潘房慧涂抹着润滑液的手指已经探进了我的蜜穴,我想要挣扎却被杜艳艳控制住,只能任由她们摆弄。

“贱货,给老娘坐下!”

“唔!唔~唔!”

潘房慧强迫我坐在轮椅上,让假鸡巴顺滑地没入了我的后庭。不知是调教还是服药的缘故,我只觉下体一颤,难以明说的快感从G点处向外扩散,使我不由发出一阵呻吟声。

怎么会?!

不敢相信仅仅是简单地插入就让我感受到一种满足感,我的身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难道这七天的禁欲让我倍感空虚?

“你这条骚狗,插一下就叫出来了?妈的!狗鸡巴居然流水了?”

直到下体被潘房慧轻踢了一脚,我才注意到前走汁早已顺着贞操锁的排尿口向外渗出。

杜艳艳也没闲着,她柜子里取出来一根根暗黄色的医用橡胶压脉带,将我的手脚分别捆绑在轮椅的扶手和脚架上,这些橡胶软管和绳子的触感完全不同,不仅给我带来了更为强烈的拘束感,同时也防止我无法从轮椅的假肉棒上逃离。

“我说二位美女,你们能不能不要这么对待我的‘患者’啊?”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蒋真涛也没有一丝要帮我解开的意思。

“知道啦,知道啦,那就麻烦蒋大夫照顾一下我这个长着小鸡鸡的妹妹啦。”

杜艳艳拍了拍我的脸,笑道:“妹妹要好好听医生和潘姐姐的话,老公他们都在家里等你哦。”

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与潘房慧不一样,杜艳艳没有身着护士服,也没有留在这里的打算。

“房慧啊,我先给我们诊所这个新来的小护士检查一下身体,你去把那个二号妇科室收拾一下,能用的东西都搬过去,要是有人过来看病,没大毛病的就让他们滚别来烦我,要是真的不太舒服你立刻过来通知我。”

“好的。”

潘房慧也听从蒋真涛的命令没有逗留,整个房间只剩下我和这个男人。他没什么动作,只是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观察着我,看得我有些发毛。更别说此时还能听到屋外潘房慧收拾东西的声音,接二连三的未知恐惧几乎快要将我逼疯。

“唔……”

后庭处又传来一阵酥麻的快感。这才是最可怕的,我女性一样的身体,居然真的在强奸与凌辱中一步步走向堕落。

“我还是先听听新员工身体怎么样……”

原本安静的蒋真涛突然伸出手,一把将我身上那被口水浸湿的护士服撕开,我那一对成熟的巨乳直接从衣服里弹了出来。蒋真涛接着伸手在我的丰乳上捏了几把。

“唔!唔!”

我吓了一跳,不敢想象这男人前一秒还像个正经医生,后一秒直接变成了一个想要侵犯“护士”的变态。

“真货啊?胸部挺大,怪不得村里这帮人都喜欢。你真是蛮少见的‘病例’呀,一般男的不停打药也到不了你这种程度,我还听说你的男性功能也没受什么影响,只能说确实是天生适合当女人的雄性。”

话落,蒋真涛捏住了我的两个“花蕾”的根部,轻轻一捏,便挤出了两道溢着奶香的“蜜汁”。

“哦……和传言一样,能分泌‘母乳’,如果你是哺乳期的女人,我会说能跟着这‘妈妈’孩子真是有福了,但许先生是爸爸嘛,我只能说……乳腺发育得太异常了,除了你下面那个被锁住的阴茎,你这压根就不是男人的身体。”

“唔!!!唔唔唔!!”

这一捏不要紧,好像打开了某种快感的大门,我感觉身体变得更加滚烫。乳房传出的酥麻似乎要与前列腺处的刺激融为一体。我的身体绝对受到了药物的影响,只要稍微接触到性,就会迎来连绵不绝的刺激,我曾数次迷失其中,沉溺忘我。

蒋真涛戴着听诊器,将冰凉的听诊头印在我的胸口处,表情有些严肃且认真,似乎真的在帮我检查身体。

但是,冰冷的仪器反而给了我发热的身体更强的反差刺激,使我不受控制地漏出一道嘤咛般的呻吟。

“嗯……初诊也没什么大问题,许先生,你真是个极少见的个例,很有‘学术’价值啊。”

“唔唔!!唔唔唔!!”

蒋真涛开始不停地用听诊头拨弄我的乳头,每一次挑逗,都使我一阵颤抖,不停呜叫。

“你想说什么?”

堵住嘴巴的白色口球被蒋真涛取下,他收起听诊器,回到座位上,如果只是看外表,真和普通诊所里的医生没什么不同。

“别碰我……我现在很难受……”

我不敢抬头,只能不停地深呼吸想要缓解敏感处传来的热浪。

“陈丁昨天过来给他老娘拿了些补品,说你是‘村媳’,哦……我大概明白了,为了村里那个‘死灰复燃’的仪式,你是不是从来了之后就一直被喂药啊,估计给你上的药量是一般姑娘的好几倍,怪不得敏感到这种地步。”

“你……你知道他们给我喂的什么吗?”

“知道啊,那是这破村赖以生存的特产。这村后面那山里,有一种只有本地才有的植物,这儿的俗称叫‘汁草儿叶’,那玩意儿可是好东西,有一种潜移默化的催情效果,长时间服用的人,平时看不起来很正常,但只要稍微接触房事,一点就着,比那些所谓的春药好用多了,而且那东西对男女的性功能好处更多,不仅能有效延时,甚至能让男女体液的分泌更多,包括精液啊,乳汁啊,前列腺液啊,越用药产出越多,这‘汁草儿叶’确实是‘神药’。”

原来我平日里一直喝的是这种东西,但我又产生了新的疑问,如果这药真的这么神,这里的人不是应该早就发家致富了吗?至于一直待在这山里面靠绑架女人繁衍吗?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疑问,他继续讲解着这“汁草儿叶”的本质。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反正你以后也得在这儿伺候全村人到老,告诉你也无妨,这‘神药’本质是毒。你也是外面来的,是不是感觉这村里的人脑子都有病?只要是正常人,就算民风再怎么野蛮也不可能发展到这种地步啊,你就没想过为什么陈丁那几个老婆都这么顺从?不会真的相信那些AV里演的一个个绝色美女会被一根阳具干得百依百顺吧,潘房慧这火辣的性格我比你更清楚,你一定感觉她疯了,可我实话告诉你,她确实是疯了。”

居然是毒!我居然一直被灌着能激发性欲的毒药,如果蒋真涛所言为真,那么这绝对不是能靠意志力抗拒的东西,一想到有朝一日我会忘记一切,彻底沦为服侍全村人的性奴,我便开始不停颤抖,连身上的快感也无法掩盖这股发自内心的恐惧。

“求求你,求求你,你知道得这么清楚,你一定不是这村的人吧,我不想变成那样,求求你带我逃走吧……”

我因为害怕而变得盲目,转而向面前的男人求救,他或许是仅剩的,能和外面的世界自由联系的人了。

“哇,你这样我很难办啊,我作为医生我不太喜欢给患者无意义的希望,所以,我拒绝。”

“为……为什么……”

蒋真涛随意地喝了口水,继续道:“我确实是外面来的医生,可你觉得我为什么能在这种鬼地方行医啊?我要是真的那么善良的话,为什么会弃村里这些绑来的女人于不顾?这不说明我和陈家人是一伙儿的嘛。”

他毫不避讳地表明自己的立场,也对,好人在这村里是没有立足之地的。

“许先生,‘汁草儿叶’药物的制作方法和配方,只有陈家人知道,他们也是依靠这手艺,才成为村里的土皇上的。这村就是帮用性药过渡的‘药罐子’滥交‘生’出来的,尽管后代在管制药物,但是基因这东西坏了就是坏了,你没发现那些小孩一个个都性欲旺盛吗?全村人都在整天寻欢作乐,换妻、轮奸、乱伦,各种各样的活动就是这村的日常,能生出好玩意才怪,包括陈家人自己,陈举那小鬼不也是个整天要玩妈妈的小淫魔?”

蒋真涛说得对,村里的村民表现出的是一种匪夷所思的不正常。

“虽然这药是毒,但你得承认,有这项技术就能赚钱,你知不知道一家名为‘唐牵制药’的公司?”

我当然知道,那是一家市值特别巨大的制药巨头,他家生产的强化性功能的药物非常有名。

“你猜唐牵制药为什么能做这么大啊?他的老总当年无意间来过这村,知晓了‘汁草儿叶’的存在,后面调查发现只有本地的土壤能栽种,于是就和陈家人达成合作。村提供原材料,唐牵制药给这儿提供保护,所以这些人才能如此目无王。唐牵制药的最大收入可不是现在的招牌药,毕竟药监局也不是吃干饭的,真正用了‘汁草儿叶’的猛药可都是卖到国外赚大钱的。而我嘛,就是总部派过来的‘监工’,总共四个医生在村里轮流倒班,顺便帮村里人看看病,你知道我只要待在这儿三个月一年能拿多少钱吗?”

我心中仅剩的希望也破灭了,这种干着非法勾当的混蛋,怎么可能帮助我逃跑?

“蒋大夫,诊察室收拾好了。”

潘房慧的工作似乎也已完成,她回到医务室时我发现,她早已换了一副乳胶手套,甚至还戴上口罩,如果不是身下那白色红底的鱼嘴高跟鞋和超薄的白色丝袜,也确实像专业的护士。

“那我们去检查吧,许护士?”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蒋真涛不紧不慢地在前面走着,潘房慧在我身后推着轮椅,我不停挣扎着想要挣脱,但这些橡胶压脉带的捆绑效果比我想象中还要好。

“嘘……”

蒋真涛朝我做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这位小护士安静一点,我听潘护士说,你得了不尊重家里长辈的病,我受到广依白太太的嘱托,一定帮你把这病治好。正好,我是在你被关着的那段时间才接手我同事的工作,他也使用了你好几次,一直跟我感慨你是天生尤物,没看见许护士之前的淫态实属遗憾,不过现在欣赏一下也不迟。”

“放开我!你想做什么?!”

一男一女无视着我无力地咆哮,将我推入另一个房间。

“这……这是……”

在我眼前的居然是一台妇检床,这种医疗器械最大的特点就是床的底部两边设有摆放双腿的腿托,整张床的垫子都是没有温度的暗绿色,床架更是如同这间诊所一样陈旧,这明明是帮女人检查妇科疾病时才会使用的医疗器械,为什么要把我带来……

我的呼吸声因恐惧而凝滞,虽然有了某种恐怖的猜测,但我本能地不愿意去理解这种真相,更别说诊查床斜后方还摆放着一台巨大的手术灯。

蒋真涛让潘房慧解开了束缚我手脚的黄色压脉带,我反而因为害怕动弹不得,甚至都意识不到要逃走。

“为了防止许先生不配合治疗,我需要先把许先生绑起来,我也不喜欢暴力,请你自觉配合我的工作,好吧。”

潘房慧更是取出了数根更长的橡胶管在一旁随时待命。

“不要!我不要!”

我发出惊恐的尖叫,可就在想要起身逃跑时,屁股里面的假阳具从我的后穴里抽离,一阵急促的快感让我脚下一软,瞬间脱力,潘房慧趁机抓住我,蒋真涛也上前帮忙,他们先是捆绑我的巨乳,将软管在我的胸部上下缠绕,接着绕过我那诱人的白皙玉颈与湿滑腋下,一次次地用力拉伸都让乳房倍感拘束,随着他们打好一个个巨大的管结,一件专门用来捆绑乳房的,医用橡胶带绳衣便被绑好,我的美乳更是在这拘束之下被勒得完全凸显出来。

他们接下来将我的双手拉至胸前,橡胶压脉带绕过手腕,缠绕了三四圈才停下。随后二人把我推至妇科诊察床上,将我被捆绑的手腕拉至头顶,随后用软管与床头的凸起绑在一起。

蒋真涛转动着床下的摇杆,我只感觉身下诊查床的前端与后端都在缓缓向上抬升,我原本平躺的身体也随之弯曲,这个过程中潘房慧也没闲着,她抓住我一条挣扎乱踢的白丝长腿压在床旁的腿托上,同样用黄色的医疗橡胶管将我的曼妙小腿和腿托捆绑在一起,另一条美腿也如法炮制。诊查床的后半部分很短,甚至还有一个半圆形的凹口方便医生检查,床体越是抬升能承载我紧致臀肉的面积也越小。待到诊查床被调整到合适的位置,我也变成了双腿大张的羞人姿态,只能目视自己那被锁住的阴茎和美嫩菊穴,在开裆白丝裤袜的装点下,暴露给身边的医生和护士。

现在的我完全就是一名即将在妇科待检的女性。

“饶了我吧,你们说什么我都会照做的,求求你们,别这样……唔!!唔唔!!”

“叫什么叫,老娘今天就是要检查检查你这勾引男人的身体!”

潘房慧将一个医用的金属开口器抵在我的口中,向内弯曲的铁架卡住了我的贝齿,她将皮带在我脑后系好后,转动着开口器一侧的螺钮。我的嘴巴被开口器的上下两端的铁架慢慢撑开,直到螺钮几乎无法扭动,潘房慧才停手。

“呜呜……呜……唔……唔唔……”

开口器几乎将我的嘴巴撑到最大,这该死的女人还是如此冷血,感觉下巴都要脱臼了。

“你这贱逼的骚嘴,就应该像这样,不仅要剥夺你说话的权利,还要让你能随时伺候村里的猪骡驴狗,敢跟老娘抢男人,你是不是也很期待再用你的嘴穴伺候伺候你那黑马老公的大马屌啊?操了,怎么更羡慕了,妈的……”

“唔唔!唔唔……唔!”

我不断咒骂着眼前这个真被药毒傻了的女人,我恨不得她能替我承受所有的痛苦。

被开口器完全撑开的嘴巴流出了比戴着口球时更多的口水,完全无法抑制。

啪嗒。

身后的手术灯被打开,有些晃眼。只见蒋真涛正站在我的白丝美腿中间,此刻他套了一身暗绿色的手术服,戴好了手套与口罩,原本的头发都被压在了手术帽下,我只能看到他那闪烁着兴趣的眼睛,正紧紧盯着我那被贞操锁控制住的阴茎上。

难道他们是要给我去势?!

看见这么一个医生盯着自己的下体,我顿时生出了如此恐怖的念头。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我疯狂地摇头挣扎,整个诊察室里都回荡着我惊恐的呜鸣声。

原本穿着护士装的潘房慧也套上了一身手术服,从她的眼神里我能读到她对于我陷入如此巨大的恐惧非常满足。

她似乎感觉拘束不够牢固,又拿出新的橡胶管将我的上半身连同床板固定在一起,接着用较短的橡胶管紧缚住大腿,并与刚刚系好的管结相连。

这下我连晃动身体都难以做到了。

我只感觉下体一阵冰凉,潘房慧正将手里握着的一把手术剪紧贴在我那鼓鼓的阴囊上。

“老娘马上就把你的蛋给你割下来,让你做一辈子女人。”

“唔唔唔……呜呜呜呜……呜呜呜……”

在极度的恐惧中,我的心理防线再次崩塌了,怎么可能会有男人不害怕这种事情?可是一切抵抗都无济于事,我能做的也仅剩哭泣。

“呜呜呜……呜呜呜……”

“哈哈哈!”

与我相反,潘房慧则是发出了舒爽的大笑声。

“行啦,行啦,她吓唬你而已,你这么少见的人妖我可舍不得给你割了。”

蒋真涛连忙安抚了我几句,并指了指我下体上的贞操锁。

“帮我把这锁打开。”

“切!”

潘房慧将手术剪随手扔在一旁,拿出一把钥匙打开了拘束了我一个星期的鸟笼,锁被拿开,我终于感觉到了久违的自由。由于戴的时间太久,我的整个龟头上都留下了鸟笼形状的红印。

“还能用吗?”

“唔!唔唔!唔唔!”

可谁知蒋真涛不知从哪拿出一根震动棒,直接将抖动的玩具压在了我那麻木又敏感的小鸡鸡上,要知道我这可是在服药状态禁欲了七天,如此强烈又直接的刺激,直接让我的阴茎弹了起来,伴随着充血的痛感,立刻变成了挺立的肉棒。

“可以啊,说抬头就抬头,房慧,帮他保持住哈”

“好的。”

“唔!呜!”

蒋真涛将关掉的震动棒和手术剪扔在一起,一旁的潘房慧取出新的橡胶软管绕过我的下体根部,随后一勒,直接让我勃起的肉棒充血到了极致。

“我事先声明,我也是受人所托给你一点教训,你可别恨我哈,谁让你骂那广老太太,胆子确实大,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太过分的。”

我真没想到广依白如此记仇,原本以为折磨过我之后那事就翻篇过去了,没想到她还要安排人继续;凌辱我。

只见蒋真涛取出一个带有螺钮的两层铁环,环内还向下延伸出两根并排的短细铁棒,他拿出润滑剂涂抹着这诡异的器具,随后抓住了我的肉茎。

“这是马眼扩张器,我听说你之前戴过插过导尿管,对你而言应该不会很痛的。”

“唔唔唔!唔唔唔唔!”

被润滑过的小铁棍毫不留情地进入了我的马眼,龟头前端传来的痛感让人难以忍耐,我只能庆幸异物进入得还算顺利,没有伤到尿道,随着铁棒完全没入其中,尿道扩张器的铁环正好扣在了我的包皮系带处。蒋真涛先是转动右边的螺钮,我只感觉两个铁环收紧,牢牢固定在我的龟头上。而随着他转动左边的螺钮,马眼处便传来一阵撕裂感。原本并拢的铁棒开始向两边扩张,直到将我的尿道扩张成圆形小口才停止。

“唔!唔!唔!”

他们也不会停止对我的施虐,我只能调整呼吸,努力去适应肉棒上的疼痛。

“对了,还有这个。”

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是,蒋真涛又拿出来一根极为细长的,像是拉珠的金属小棒棒,同时开始往上面涂抹润滑液。

该不会是……

这次面前的医生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直接就将小棒棒的前端伸进了我的马眼,毫无疑问,这是拉珠样式的尿道棒,扩张器的工作仅仅是为这它打开道路而已。

“唔!唔!唔!唔!唔!唔……”

每有一节小球进入我的马眼,我都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身体几乎快要抖成筛子,尿道棒摩擦着我最敏感的神经,要不是我的“仙女棒”被软管勒住,物理和药理的双重刺激下,我估计早就缴械喷射了。

“唔唔唔!!!”

终于尿道棒抵达了尽头,似乎是直触我的前列腺,我早已大汗淋漓,开口器带来的痛苦甚至都不算什么,我现在的唯一能感觉到的只有下体充满了被迫填满的肿胀痛苦。

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啊……

“贱狗,你不会以为这就完了吧,还有呢。”

注意力全都被蒋真涛的尿道棒吸引,我丝毫没察觉潘房慧早就准备好了一个扩肛器,那同样是一个带有螺钮的金属圆环,同方向上延伸出六根金属细棒。蒋真涛刚刚走开。潘房慧就拿着扩肛器来到了我的腿间,因为刚才坐轮椅时后庭已经被假阳具扩张过了,潘房慧并未费多少力气就把扩肛器固定在我的肉穴处,随着她转动螺钮,我的肛门也被迫进行着扩张。

“嗯~打开了,你这母畜的蜜穴确实蛮好看的,就是被操多了,都发红了。”

潘房慧拍了拍我的臀瓣,甚是满意。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身体三处都传来了扩张的痛感,我居然在被同时开发三穴!“呃……呜……呃……唔……”

我只能发出极度痛苦的呜咽,什么也做不了。

“贱妹妹,这可是妈妈的命令啊,你这长着鸡巴的母畜,可别怪我心狠手辣哦,下面是第一堂惩罚课呢,蒋大夫,我们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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