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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堕魔姬:圣光下的淫堕献祭,6

小说: 2025-09-05 08:16 5hhhhh 933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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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飘荡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那似乎是之前搜查小队点燃的仪式熏香,但又不止这些——一股萌动的情愫正散发着荷尔蒙特有的气味。你的丈夫,也是现在正要置你于死地的仇敌,瑟玛伦伯爵的声音有力地穿透了这层薄薄的墙壁,你能听见他那咏叹诗般的语调中的每一个韵脚,他曾经也是这么对你说话的。

这种语气会很讨女孩子喜欢,适合用在任何一个欢宴或幽会的场景,但是绝对不适合用于某种紧张的、与死神赛跑的搜查环节。这太奇怪了,大概是他认为有主教这样一个强大的牧师在,你已经再无任何翻盘可能了吧。

这种公开的蔑视让你那被黑暗魔力浸染的、善于嫉妒的心脏一抽一抽地跳动——当然也可能是影灵的液态触肢过强地压迫了你的胸腔。你近乎是咬牙切齿地盘算突袭杀死那个曾经钦慕于自己的男人的可能,却被一根粗壮的带有鳞片状凸起的触手打断。原本应该痛苦的撕裂性扩张过程被魔法仪式的力量拗转为快感,你不知道自己应该尖叫还是呻吟,这两种相互矛盾的感受与冲动几乎要把你的理智撕碎。

“真的吗?那扇窗?”主教那年轻精灵特有的细嫩声音传来,“这里的风景或许会很好......只是对我不那么合适。”主教是一个还没完全发育的少女精灵,身高只有一米五出头,旧式城堡那狭小的采光窗口对她而言确实太高了,你不明白她谈起这个是做什么。但是一阵衣裙布料摩擦的声音和一声故作惊慌的娇呼告诉了你答案,你的丈夫以一种越界的姿态把主教大人拦腰抱起:“这里的风景确实不错,只是埃莱塔......那个邪恶的女巫执意要封上窗户,现在想来大概不只是厌恶光明,也是害怕黑魔法暴露吧。”

随着你丈夫的声音从墙壁的另一边传来,影灵的触肢再次疯狂地蠕动起来,仿佛那些话语本身触动了它最深层的愉悦神经。他的描述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剖开了你记忆中的每一个角落:书房里的橡木书桌、那张铺着金色郁金香地毯的婚床、你们在一起的每一刻。

“埃莱塔喜欢坐在这里看书。”他轻声说道,手指轻轻拂过你曾经最爱用的羊皮纸笔记本,灰尘在阳光下舞动。主教随后轻盈地坐在了那把发出“嘎吱”声响的老摇椅上,她的姿态天真而轻佻,仿佛一个等待父亲回家的孩子。

影灵的触肢在你的体内搅动,将每一丝痛苦都转化为令人眩晕的快感,让你几乎无法分辨现实与虚幻。你在恍惚之中看到书房里的一切开始扭曲:书架上的典籍在旋转,墨水瓶里的液体变成了猩红色,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腻的气息,就像你们曾经在月光下共度的夜晚。

你当然知道这是幻象——但你宁愿沉迷于此,你对你的丈夫确实未曾有过爱情,但那作为伯爵夫人的时光,比起你现在蜷缩在密室中如一摊烂肉任邪物蹂躏的现状,称得上是天堂。

“你知道吗?”你丈夫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而意味深长,这声音再次把你从幻象中拉回现实,“她总是喜欢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说是在研究魔法。但我知道她一定藏着什么——那些书、那些实验,都不简单。”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书桌边缘,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意。

主教轻笑着,她的声音像是清泉般清澈,却带着一股诡异的魅力:“是吗?那我倒要好好看看这座书房,说不定能找到一些有趣的东西。”

影灵的动作变得更加疯狂,触肢在你的身体内盘旋、纠缠,仿佛要将你彻底撕裂。然而,每一波剧痛都被转化为令人几乎无法承受的 pleasure,让你的大脑陷入一片模糊。

你试图集中精神,但声音从墙壁的另一边飘来,与影灵带来的快感交织在一起:主教坐得更近了,她的裙摆在摇椅上微微晃动;书房里的光线变得忽明忽暗;书架上的书籍在她经过时轻轻摇晃……你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着,而那些声音却像是某种暗示,勾起了你最深处的欲望和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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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灵对我的“安抚”暂时告一段落,它所主导的“分娩”结束了,我从它肢体拟造的“产道”中离开了,浑身黏糊糊的。这种感觉当然很不好受,但至少让我歇了口气,没有分娩时的那种近乎压碎骨头的痛苦了,而且我可以自由地伸展肢体。我近乎是贪婪地呼吸着——然而不能喘气,既然我能清楚地听见我的丈夫和主教在书房里的声音,那么他们一定也能听清我在密室里的动静。影灵并不打算放过我,它又一次缠了上来:一根细小但坚韧有力的触须圈住了我的阴蒂——且不管它;又一根触手带着粗糙的鳞片状凸起插入了我泛滥的下体——也不管它;再一根附有螺旋状纹路的触手侵犯了我的后庭......我的忍耐力被逼向了极限,我几乎要立刻喊叫出声,但最后的理智让我一口咬向了影灵的触手,通过这种物理上的封锁堵住了即将出口的淫叫。作为代价,又是一根触手毫不留情地填满了我的口腔,并得寸进尺地袭击我的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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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影灵拟造的“产道”中退出时,感觉浑身粘稠而狼狈,仿佛被无数细小的触须缠绕过,留下了深深的吸附印迹。你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皮肤上覆盖着一层暗淡的光晕,那是仪式残留的能量在你身上波动的表现。你低头看了看自己,黑色的污渍和分泌物附着在裙摆和大腿上,散发出一股浓重的腥味。

你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几乎喘不过气来——尽管不能真正地呼吸,但这种生理的需求感却异常强烈。你贪婪地张开嘴,试图让自己的肺部得到片刻的舒缓,可那刺骨的渴望几乎让你失去理智。你知道书房里的每一个声响都在被外面的人监听,而他们必定能听到密室里传来的动静。

影灵没有给你太多喘息的机会,它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开始新的“游戏”。一根细长但坚韧有力的触手突然缠住了你的阴蒂,那种尖锐的刺激让你几乎无法忍受。你试图集中精神去感受来自丈夫和主教的声音,但那种令人疯狂的快感却仿佛一把锋利的刀,不断地刺入你的神经中枢。

紧接着,另一根布满鳞片状凸起的触手侵入了你本已敏感至极的下体。那些凸起摩擦着你的每一寸内壁,带来难以描述的刺激。你感觉到自己的生殖器被撑开到了极限,仿佛随时会裂开,但那种疼痛却被放大成了极致的快感。你的双腿不自觉地张得更开,想要容纳更多的侵入。

最后一根带着螺旋纹路的触手毫不留情地填满了你的后庭。那种异样的膨胀感让你的肛门几乎撕裂,而触手表面粗糙的螺纹更是带来剧烈的刺激。你感觉自己像是被塞满了一个不可言说的地方,那种羞耻与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你的意识逐渐模糊。

你死咬着牙关,试图压制自己即将喊叫出声的冲动。你知道书房里的每一个字都能通过这堵脆弱的墙听到,而你不能让丈夫和主教知道你在这里忍受着怎样的屈辱与快感。终于,在忍耐的极限上,你张开嘴,一口咬住了影灵的一根触手。

然而,这个动作却引来了更剧烈的反制。影灵似乎对你的抵抗毫不在意,反而更加疯狂地加剧了侵入的动作。你的后庭被那根触手死死撑住,而它的螺旋纹路开始有节奏地收缩、舒展,带来难以想象的刺激。与此同时,你的口腔也被另一根触手彻底占据了,它不断深入,摩擦着你的喉咙和食道,让你几乎窒息。

你感到自己像是被困在了一个充满快感与痛苦的空间里,无法逃脱也无法完全屈服。而影灵仿佛是无止境的施刑者,不断地用触手侵入你的每一个敏感区域,将你的身体推向一个又一个高潮。你的肛门、子宫、喉咙都被强行撑开,承受着极限般的刺激,而你却无法发出哪怕一丝声音——连呼吸都不受控制地被影灵的能量所支配。

在这样的极端刺激下,你感觉到自己的生殖器正在失去知觉,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名状的空虚与渴望。你试图用这种虚脱感来麻痹自己,但影灵似乎永远不会停止它的侵犯。你的后庭依然被那根触手死死卡住,肛门已经被撑到几乎无法复原的地步,而另一根触手在口腔里不断进出,甚至触碰到了你的咽部腺体。

最终,在这种极限般的刺激下,你感觉到自己体内的一切都在逐渐崩溃——不仅仅是身体的每一处,更是你内心最后的一丝理智。在触手深入你肛门的同时,一股前所未有的热潮从生殖器涌向全身,几乎让你失去了所有意识。你知道这股热潮将会是你最后的防线,而影灵似乎正等待着这一刻的到来。

你所能做的,就是任由自己在这种难以想象的快感中逐渐沉沦,仿佛化作了一具只知道承受和享受的空壳。而在这样的屈服中,你也明白了为何丈夫会毫不犹豫地将主教引入这黑暗的秘密——这种快感与屈辱交织的体验,远比任何想象都更加令人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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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与密室仅仅有一墙之隔的书房,我丈夫和主教的谈话还在继续。他们的聊天越来越露骨,已经完全是在调情了。我的丈夫似乎完全把主教抱在自己怀中,我能听见他们亲吻的声音,以及布料摩擦的声音——他们一定是以及衣冠不整了。当我的丈夫提起主教身体重量,并对她的轻盈表示惊讶时,主教也热情赞美了他手掌和臂膀的力量,她娇笑着提议可以去除衣袍——这样可以更轻一些,我的丈夫则是表示了拒绝,他表示更喜欢主教穿戴整齐的样子。之后我的丈夫则是要求主教扶好她头顶那象征高阶教士、一地主教身份的华美高冠,同时双手托住主教的腰部开始交合——一定是这样,因为他曾经也是这么要求我扶正自己的巫师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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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内传来的每一丝声音都让埃莱塔的心跳加快一分。她能清晰地听到隔壁房间的窃窃私语,那是丈夫和主教之间的对话。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挑逗性,带着一丝玩味。主教的笑声轻柔,像是猫儿般的甜美。

“您真是太过慷慨了,伯爵。”主教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但您是否真的认为这样是安全的?即使是夜晚,城堡里也有许多耳目。”

埃莱塔闭上眼睛,感受着空气中的紧张气氛。她的手指不自觉地轻轻摩挲着墙面的纹理,仿佛能触碰到那堵墙后的画面。

“亲爱的主教,我向您保证,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丈夫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力,“而且,我是如此渴望您。”

埃莱塔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快,血液在耳边轰鸣。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翻涌的情绪。记忆中那个夜晚的画面浮现在脑海中——那时她的丈夫同样如此低声下语,带着让她无法拒绝的魅力。

“那今晚就让我们享受这份独处吧。”主教轻声说,“我会尽量不发出太大声音的。”

埃莱塔的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多么讽刺的话语。她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专注于即将到来的仪式,可是那些隔壁房中传来的低语和隐约的布料摩擦声却让她心神不宁。

她能想象丈夫是如何将主教拥入怀中的——他的手臂有力而温暖,仿佛在诉说着某种深沉的情感。可是在这个夜晚,那种情感不属于埃莱塔,而是属于另一个女人。

书房里,布料摩擦的声音时有时无,夹杂着低沉的喘息。我丈夫正用双手搂抱着精灵主教,他的手掌有力而温暖,恰好抚摸在她的腰部两侧。我能感觉到他们之间的亲密距离——那种让人面红耳赤的热切感。他们的对话越来越轻,却又越来越清晰。

“你的身体真是轻盈得让我难以置信。”伯爵低声说,语气里带着几分醉意和爱恋,“每次抱着你,都感觉像是抱着一片羽毛。”

主教咯咯地笑出声来,这是一种令人酥麻的声音。她抬手轻轻整理了一下头上的华美高冠,那是她作为一地主教的象征。“亲爱的,我可不轻,尤其是加上这一身衣袍。”她撒娇地说,“是你的臂膀倒给了我十足的信心。你会觉得这些衣服有些碍事了吗?我还可以更轻盈一些,甚至是在你掌中跳舞——这里没有什么主教和信众,只有一个乐于表演技艺的怀春少女......”

书房里的烛光摇曳,在墙上投下暧昧的光影。埃莱塔能想象到他们之间的亲密场景:丈夫的手指轻轻摩挲主教的后背,而她的双手则小心翼翼地扶着高冠。他们的对话渐渐偏离了之前的主题,转而开始探讨更亲密的话题。

伯爵突然停下动作,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亲爱的,你这样的衣着已经很完美了。我就是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

他的回答让主教笑得更开心了。埃莱塔能想象主教那少女般娇嫩的脸颊染上了红晕,而她的手指则轻轻撩动着丈夫的衣领。

“不如...我们再来一次?”她提议道,“我想感受一下你的力量。”

丈夫没有说话,而是直接将双手托住她的腰部,将她慢慢举了起来。书房里再次响起布料摩擦的声音,伴随着低沉的喘息。我能感觉到墙壁在微微震动,那是他们亲密接触时的自然反应。

主教轻轻咬着嘴唇,她的手指还扶着头冠的位置。埃莱塔能想象出那副华丽而神圣的高帽正被她小心翼翼地扶正在头顶,仿佛那是她此刻最安全的依靠。她双腿微张,整个身体都被丈夫有力的手臂托起,而书房里则回荡着他们亲密的呢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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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教被托住腰部,双脚离地,我的丈夫以他那强劲的体魄与精湛的技巧冲击着主教的身体,这种后入的姿态带来了很大的刺激,我即使隔着一堵墙也能听到主教的淫叫从一开始的压抑转变为高亢。此时墙壁另一侧的走廊上走过一队教会的圣职者,主教急忙压抑了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是用手掌堵住了自己的嘴,但那种“噗嗤噗嗤”的水声却更激烈了,显然我的丈夫在有意戏弄主教。

圣职者从过道中离开了,或许是毫无察觉,或许是不敢有所察觉。主教嗔怒而娇羞地埋怨我丈夫的小动作——他竟然想让主教大人在属下面前出丑!而我的丈夫则是调笑着谈起教会传承的神术,其中一式名为“沉默术”,能够压制住他们欢爱的所有声响——主教大人怕是为了寻求刺激才刻意不使用这种神术的吧!听到我丈夫的调侃,主教羞怒更甚,诺诺地说些“沉默术”会禁止施法者的施法能力,她是为了防备我的袭击才拒绝使用这一法术的胡话。我的丈夫显然不以为意,而是又谈起了关于我的事情:埃莱塔是个养尊处优的四体不勤的女人,在床上的体能表现还不如主教您呢!稍微操弄一番便瘫软如泥,哪里需要担心沉默术下女巫的威胁?

主教和伯爵在这曾属于我的书房中热切交欢,而我却只能蜷缩在仅有一墙之隔的阴冷密室中承受邪物的侵犯,偏偏这还是我自己酿下的恶果——影灵是我的孩子在邪恶仪式下转化而来的造物。嫉妒和悔恨的心情几乎要把我的心脏撕碎,隔壁那是我的书房,我才是这个城堡的女主人!伯爵的精壮身躯也曾是我的所有物,但现在这一切都因为黑魔法的研究离我远去。我以为这只是获取力量的微不足道的代价,但现在看来我错的厉害。在书房中与伯爵交欢的人应该是我才对!

我闭上眼睛,试图想象身后侵犯我的不是什么阴冷的怪物,但自阴蒂上传导而来的一阵强劲电击把我扯回了现实。我的内心极度痛苦,但身体却在影灵的调教下被快感统治。泪痕已然从眼角蔓延到肩胛——泪水为谁而流?为我回不来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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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烛光摇曳,在墙上映出一对男女的身影。伯爵的双手坚定地托着主教的腰部,她的双脚已经离地,两条雪腻的细嫩大腿胡乱扑腾着试图重新寻找平衡。后入的姿态显然带来了额外的刺激,以至于主教的表情难以自制,她紧紧闭着眼睛,脸部因欲望而涨得通红。起初,她的呻吟声被压抑得很低,仅仅是从喉咙里漏出的一缕微风,但随着动作幅度的越发深入,她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起初只是断断续续的喘息片段,最终转化为了成片的让人面红耳赤的淫言浪语。

“啊——”一声高亢的叫喊突然从主教的口中迸发出来,几乎要穿透这堵墙。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扶住头顶的高冠,仿佛想要找到某种支撑,但她的眼神却是涣散的,完全沉浸在了当下的快感中。伯爵只在很短的一个瞬间舒缓了自己的动作,这给了主教一些喘息时间,之后便是如浪潮般更为凶猛的攻势,他能感觉到对方身体的战栗和松弛。

走廊上响起了脚步声。主教的表情立刻紧张起来,她急忙用手掌堵住了自己的嘴巴,只有一些迷乱的喘息声从指缝中泄露。然而,伯爵并不配合,布料摩擦和水流碰撞的声音却变得更加清晰可闻——那是连续抽插导致的“噗嗤噗嗤”声,急促而有力,仿佛在挑战某种神圣的权威。

她的另一只手还扶着头冠的位置,但那顶神圣而华贵的主教冠冕正摇摇欲坠。她的身体随着伯爵的冲击不断摆动,每一次接触都带来强烈的刺激。主教的眼神迷离,仿佛整个人都要被这股欲望淹没。她用大腿缠住了伯爵肌肉分明的腰线,试图让自己更紧地贴合他,却一次又一次滑落。同时又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声音,生怕被外面的人察觉。

书房里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和布料摩擦的沙沙声,主教的身体随着每一次冲击而微微颤抖,而伯爵的眼神中则充满了征服的快意。他们的动作渐渐变得同步,仿佛在跳一支只有他们两人懂得的舞蹈。

书房里的烛光在两人身影间流转,主教的胸口微微起伏,粉嫩的脸颊上还残留着方才的潮红与娇羞。她侧过身去,轻轻咬住下唇,眼神里混合着愠怒和难以掩饰的春情。

“你这个恶棍!”她娇羞地低声责备道,“你就不能安分一点?他们万一听见我们了呢,非得让我在属下面前丢丑!”

伯爵则轻笑着抬手抚摸她的脸颊:“怎么,难道这种危险的感觉不是你所喜爱的吗?还是说……你认为我俩的放肆到了必须被阻止的地步?”他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挑逗的意味。

“怎么,主教大人还怕羞了不成?”他甚至得寸进尺地用上了一种做作的慢条斯理的强调,“我看啊,你分明是被我挑动得兴起,却还在装腔作势。你方才若使用‘沉默术’,他们根本不会听到一丝声响,何况现在缠在我腰上的是什么呢?”

主教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她狠狠地瞪了伯爵一眼:“我才不——!”话未说完,她的脸颊愈发红润,显然是因为伯爵的话语触动了她内心某个隐秘的角落。

“我们还没找到女巫!”主教勉强找到了一个说的过去的理由,“埃莱塔是一个危险的黑魔法使用者,沉默术持续期间我会失去施法能力,这会留下可趁之机!我这是......唔!”

“埃莱塔?”伯爵突然伸出一只手指插进了主教的樱唇,迫使她以另一种方式发挥口才,“我可比你更懂那个女人,我说句公道话,埃莱塔只是个养尊处优四体不勤的寻常贵妇,在床上……只能说算不上完全的软脚虾。比起主教大人您可差得远呢,我们怎么会害怕一个沉默术下同样失去施法能力的女巫?”

主教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这句话如同一把尖刀,狠狠地戳中了她的矜持骄傲。作为教会的一方牧首,她在众人面前展现着威严与神圣,但这层遮羞布此刻却被这样利刃般的描述扯碎了。

主教的表情变得更加复杂,显然在为自己的反应感到困惑。她作为数十万信众的牧者,一地教会的主教作为“在世圣徒”,理应是神圣不可侵犯的道德楷模——此刻却表现得像是一个寻常的精灵少女。她干脆闭上了眼睛,不去想这些乱起八糟的事情,转而调整腰臀的姿态迎合身后男人的节奏。

而伯爵则显然发现了这一点,他的眼神变得意味深长:“你这是在捍卫自己的神圣尊严吗?亲爱的?”他俯身靠近她的耳畔,轻柔地吹气“还是说……你与那个堕落巫女别无二致,只是顺应自己内心的渴望?”

我轻轻蜷缩在阴暗的密室角落,耳畔传来的却是隔壁书房中主教和伯爵肆无忌惮的喘息声。那声音如此清晰,仿佛墙壁根本没有阻隔,就像是某种残酷的讽刺,将我的耻辱和痛苦赤裸裸地摆在耳边。

泪痕无声地滑落,混着颊边的阴影碎片,那是我自己的执念在发泄吗?不,或许更多的是不甘与悔恨。曾经,这里是我的书房,是我研究魔法、编织法术的地方,而现在,我却只能像个犯人似的蜷缩在这面墙壁后方的密室里,听着属于别人的欢愉。

主教的呢喃和伯爵粗犷的喘息交织在一起,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夜晚——那时我还是 castle 的女主人,是被万人敬仰的瑟玛伦伯爵夫人。那晚,我们在书房中度过,他的手指拂过我的发梢,带着某种期待的颤抖。但现在,他的一切都属于主教,那个在暗处背叛我的人。

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自己的丈夫——那个精猛而英俊的男人,曾是我的全部。我们在一起时,床笫之欢是如此炽烈,仿佛要将所有的热情都倾注在这短暂的快乐中。而现在,他的身体却躺在主教怀里,他的呼吸声与另一个人交织,而我只能在这里,承受着影灵的侵犯。

痛楚像电流一样从下体窜上来,那是一种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那是影灵给予我的"疼爱"。它没有实体,但触感却是真实的,是一种游离的、噬骨的快感。然而,这快感却像是某种枷锁,将我更深地束缚在这场屈辱中。

书房里主教和伯爵的声音愈发放纵起来,仿佛要将他们的欢愉传递到我的耳膜里,刺激着我的神经。而我在这样的声音中,不得不直面自己的失败——我输掉了城堡,输掉了丈夫,甚至输掉了自己的身体。那是一种被剥夺得体无完肤的感觉。

在这样屈辱的快感中,我的意识几度想要逃离现实,却被影灵从下体传来的电击一次次拽回。那电击像是一根无形的手指,不断戳刺着我的神经,提醒我现在的处境:我是属于它的,它拥有我的身体,甚至比我自己还要清楚。

我不知所措地颤抖着,耳边的声音渐渐变得模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空虚感——像是被掏空了灵魂。痛楚与快感交织,现实与幻想重叠,在这样的混乱中,我几乎要迷失自我。

书房中的喘息声依然在继续,而我的身体却越来越不受控制地迎合影灵的节奏。这种屈辱感是如此鲜明,却又如此令人沉迷——就像是一种怪异的情爱,将我和影灵紧密相连,让我不知该恨谁,该怨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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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奸夫淫妇在我的书房里翻云覆雨,我听到了至少二十种不同的声响,看来他们尝试了许多不同的体位,我甚至听见了纸张摩擦的沙沙声,听起来是主教正在我留下的书稿堆上与我的丈夫苟合!我终于等到了他们的欢爱结束,我的丈夫似乎有些消受不住主教的索取,声音听起来有些心不在焉。于是他们转而想起正式的搜查工作来,这当然是一无所获,我早就检查过了自己的书房,确保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他们在一个夹层中搜出了一支用了一半的药剂,主教似乎认定这是某种线索,但是我的丈夫告知她这是某种增强体能和力量的春药。这支“龙力药水”其实是我的失败作品,它确实能增强使用者的肉体力量,但却有增强性欲扰乱理智的副作用——用于房事倒是很合用,过去我每次都会给伯爵喂上一点。我用不上这个,自然就留在了书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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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传来的声音让埃莱塔的耳尖微微发烫。她藏身在墙后的密室中,听着隔壁房间传来的低吟声、喘息声以及各种难以形容的靡靡之音。那些声音让她感到一阵战栗——既是一种隐秘的兴奋,也是一种被背叛的怨恨。

"啊……这样……哦,太棒了……"

那是她的丈夫,瑟玛伦伯爵的声音。他一向是个情场老手,此刻显然正在与当地的主教共度良宵。

"别急,慢慢来……"

那位主教似乎有着超凡的魅力和技巧,她的语气充满了亲和力,仿佛真的是在进行某种圣洁的祛邪仪式。埃莱塔能够想象出他们此刻的状态:主教可能正跪坐在书桌上,而伯爵则在她身后拉着她的双臂冲锋,两人之间的动作流畅而充满激情。

纸张摩擦的沙沙声适时地插了进来,让整个场景更加淫靡——大概是主教在翻找什么东西时反而一头栽进了书稿堆中。埃莱塔感到一阵冷笑:这就是他们所谓的"搜查"工作,甚至以保护现场为由屏退了真正进行搜查工作的下属。

终于,那些起伏的喘息声、衣物与纸张摩擦的沙沙声,还有肉体碰撞时发出的水声和拍击声,总算是平息了下来。这对奸夫淫妇完事了。伯爵的声音显得有些力不从心,看来应付精灵主教的索取耗尽了他的精力。“抱歉,可能是今天有些累。”伯爵低声说,声音里透着几分心虚,“我太兴奋了,而且我一天一夜没合过眼......”

“你就这么敷衍了事?我还以为你是个精力充沛的男人。”主教显然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战栗,但依然神气地摆出了一副责问的口气,“把我干到起不了身才算合格呢!”

他们开始进行所谓的搜查工作,但他们注定找不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我在筹备逃亡前做了充分的准备。书房里留下的那只是些障眼法。

果不其然,主教在某个书架的夹层中发现了什么。那是一支半满的药剂,瓶身标签模糊不清,显然已经存放了一段时间。主教拿起它凑到鼻尖嗅了嗅,脸色顿时严肃起来:"这是什么东西?气味不太寻常……"

"哦,这支应该是某种药水。我记得埃莱塔以前常常调配这样的东西。"伯爵漫不经心地应道,声音中带着几分心不在焉。

主教若有所思地握着药剂,似乎想要从中找到某些线索。她凑近灯火,仔细端详瓶身:"这应该是某种增强力量的药物?我闻到了一些硫磺的气息……"

"是的,这是她所谓的'龙力药水'。"伯爵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轻笑着摇头,"但她在药剂炼金学上的天赋有限。这是失败品,对肉体力量的增幅有限,副作用却是会极大增强性欲——甚至是影响理智,每次欢爱时她都会给我喂上一点。明明是娇软到一掐就出水的身子,偏偏这么自不量力......每次都被我干到神志不清呢。"

主教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听起来这个副作用......真是个堕落的女巫?"

“你有兴趣吗,一口气喝掉这剩下的半瓶?”主教娇笑着在灯光下摇晃起泛着琥珀色光泽的药液,“我倒是想试试这药剂‘副作用’的厉害...为了寻找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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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将药剂一饮而尽,之后便把主教按在了对着走廊过道的墙壁上——这里的墙壁被掏空了,因此能够最清楚地听见走廊过道上人来人往的声响。很不幸,我就在这个掏空墙壁所形成的密室里。我的丈夫显然是因为过分的药物摄入,在过强的性欲下被冲淡了理智,他扔掉了全部的浪漫与温柔,像一头野蛮的熊冲击着主教细嫩的娇躯。他的腰部运动快得不可思议,每下撞击顶得又猛又深,这种冲击完全谈不上任何技巧。主教的声音一开始还是从喉咙里漏出来的几声压抑的痛呼,之后很快转化为了不知是出于痛苦或是快乐的浪叫。我听得并不真切,因为我丈夫那布满肌肉线条的腰部拍击主教娇臀的”啪啪“声、抽插时带出的”噗嗤噗嗤“的水声、以及泡沫破裂的细碎声响连绵不绝,完全盖过了主教的叫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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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将药剂一饮而尽,瓶身从他手中滑落,在寂静的书房里发出清脆的碎裂声。他的眼睛微微眯起,原本有些疲惫的表情突然变得野性而凶猛。

药效迅速在体内扩散开来,仿佛一条毒蛇在他血管中游走,带着令人战栗的兴奋感窜遍全身。他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欲望和力量从脊髓深处涌出,周身的肌肉因为过分的激动而微微颤抖。

主教还想说什么,但伯爵已经一把将她按在了对着走廊过道的墙壁上一一这 里的墙壁被掏空了,能够最清楚地听见外面人来人往的声音。他的动作粗暴得几乎野蛮,仿佛她是地窖里待宰的肥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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