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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鼎司夜诊,2

小说: 2025-09-05 08:15 5hhhhh 5730 ℃

飞霄的手掌贴在灵砂的腹部,感受着里面细微的动静。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痴迷,手指轻轻按压着那处柔软的肌肤。

"我能...听听吗?"飞霄问道,声音里带着罕见的犹豫。

灵砂点点头,看着飞霄将耳朵贴在自己的腹部。飞霄的表情逐渐变得专注,像是在聆听一场秘密的音乐会。

"听到了什么?"灵砂轻声问道。

飞霄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已经没有人声了……寂静...和...溶解的声音。"

灵砂的心跳漏了一拍,飞霄的描述准确得令人心惊。她从未想过会有人能如此理解她的...嗜好。飞霄突然坐起身,她的动作还有些不稳,但眼中的欲望已经重新燃起。她将灵砂推倒在诊台上,双手撑在她头两侧。

"轮到我了。"飞霄宣布道,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威严,但眼中的热度却暴露了她的真实情绪。灵砂没有反抗,任由飞霄分开她的双腿。当飞霄进入她时,灵砂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飞霄的动作并不温柔,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穿透灵砂的灵魂。

飞霄能感觉到腹中的消化过程正在加速,胃酸翻涌着分解着里面的"药材"。腹部间互相的撞击让她体内的器官互相挤压,加速了那些小小身体的溶解。

"她们...正在变成...你的一部分..."灵砂喘息着说道,手指掐住灵砂的腰,留下青紫的指痕。情到深处,她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指甲在飞霄的背上抓出长长的血痕。飞霄没有停下,反而加快了速度,像是要将灵砂钉在诊台上。

当高潮来临时,灵砂的视野一片空白,她只能感觉到飞霄的身体紧贴着她,两人的汗水混合在一起。飞霄的胃袋最后一次剧烈收缩,彻底消化了里面的"药材"。

飞霄瘫在灵砂身上,两人的呼吸逐渐平复。诊室里只剩下烛火燃烧的细微声响和两人交叠的心跳。

"将军...比想象的...重。"灵砂喘息着说道,手指无意识地梳理着飞霄的银发。

飞霄轻笑一声,那震动通过相贴的肌肤传到灵砂体内:"习惯就好。"她缓缓退出灵砂的身体,翻身躺在诊台边缘。灵砂侧过头,看着飞霄的侧脸在烛光中显得格外柔和。她从未想过,自己扭曲的秘密会被这位天击将军接受,更没想到会发展成这样的...亲密关系。

"为什么?"灵砂突然问道,手指轻轻描摹着飞霄锁骨的曲线。

飞霄沉默了片刻,眼睛仍盯着天花板:"战场上的杀戮...太干净了。"她的声音低沉,"有时候...我想感受生命...一点点消失的过程..."

灵砂的心跳加速了,飞霄的坦白让她感到一种奇怪的共鸣。她一直以为自己的嗜好是孤独的,没想到这位看似完美的将军也藏着如此黑暗的渴望。

"我们...可以一起。"灵砂提议道,手指滑向飞霄的手掌,与她十指相扣。飞霄转过头,眼中的神情让灵砂屏住了呼吸:"我很期待...医师的下一次...治疗。"

晨光透过窗棂的缝隙刺入诊室时,灵砂正俯身在铜盆上方。她的指尖掐着微微发胀的小腹,感受着肠道深处传来的细微蠕动。昨夜消化过程的余韵仍在体内徘徊,像是一锅慢火熬煮的浓汤。

"咕——"

一声绵长的肠鸣从她腹部传出,灵砂立刻绷紧了大腿内侧的肌肉。她能感觉到那些已经失去形状的残渣正顺着结肠缓缓下移,沉甸甸地堆积在直肠末端。飞霄的银白色长发铺散在枕上,随着均匀的呼吸微微起伏。灵砂轻手轻脚地跨坐在便桶上,生怕惊醒沉睡的将军。

当第一股温热排出时,灵砂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她低头看着铜盆中逐渐堆积的棕褐色物质,那里面已经看不出任何人形痕迹。酸腐的气味在晨间清凉的空气中格外明显,她伸手拨弄了几下,确认所有骨骼都已被胃酸彻底软化分解。

身后传来衣料摩擦的声响。飞霄不知何时已经醒来,正支着下巴注视着她的背影。灵砂的耳尖瞬间烧了起来,但很快又强迫自己放松——昨夜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何必在意这个?

"颜色偏深。"飞霄的声音还带着睡意,却已经进入了观察状态,"昨夜那个系银铃的,肝脏不太好。"

灵砂轻笑出声,故意让下一阵排泄来得更急促些。飞霄的点评精准得令人发笑,仿佛她们在讨论的不是排泄物,而是什么需要会诊的病例。铜盆中的堆积物微微颤动,散发出带着酸腐的蒸汽。

“入腹时如战号擂擂,出谷时似春溪潺潺。”她饶有兴致地调侃着自己可怜的猎物。飞霄突然起身,赤裸的足尖踩过冰凉的地板。她蹲在灵砂面前,毫不避讳地凑近观察盆中的秽物。灵砂能感觉到将军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裸露的大腿内侧。

"消化很彻底。"飞霄下了结论,指尖突然抹过灵砂汗湿的额角,"但你出了很多冷汗。"

灵砂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后腰泛着酸软的疼痛。她向来引以为傲的消化系统,这次似乎有些过载了。飞霄的掌心贴上她的小腹,轻轻揉按着那处仍在轻微痉挛的柔软。

"转过去。"飞霄命令道,手指已经沾了药柜上的薄荷膏。灵砂刚侧过身,就感到冰凉的手指探入她仍在放松状态的肛口。飞霄的动作干脆利落,像在战场上给伤员处理伤口一样不带任何狎昵。药膏的清凉感缓解了肠道内壁的灼热,灵砂发出一声舒适的叹息。

"将军倒是...伺候得周到。"灵砂揶揄道,感受着飞霄的手指在她体内画圈按摩。

飞霄没有接话,只是突然曲起指节,在灵砂敏感的肠壁上轻轻一刮。灵砂的指甲立刻陷入飞霄的肩膀,一股强烈的便意伴随着奇异的快感席卷而来。铜盆里又多了些排泄物,这次夹杂着未被完全吸收的银铃碎片和骨渣,在晨光中闪着细小的反光。

当灵砂的肠道终于排空时,飞霄已经打来了热水。她拧干布巾的样子像个熟练的护工,完全看不出昨夜那个侵略性十足的情人影子。灵砂享受着将军的服侍,故意在对方擦拭她大腿内侧时轻轻颤抖。

"轮到将军了。"灵砂站起身,将便桶推向飞霄,"看看天击将军的...战果如何。"

飞霄挑了挑眉,却顺从地坐了上去。灵砂跪坐在她面前,双手搭在飞霄结实的大腿上。她能感觉到将军腹中的动静——那些被吞下的小人早化为残渣,最后消化过程仍在继续。

"不...她们在看..."飞霄试图夹紧双腿,却被灵砂用膝盖顶开。在灵砂将手放在飞霄腿上之前,她将明天预计要吞食的猎物从柜子里取了出来,让她们亲眼看看自己将要变成什么样子。三个缩小的女生被迫近距离观看飞霄的排泄过程,"有什么关系?"灵砂咬住飞霄的耳垂,"反正她们明天就是便桶里的一部分了。"

"咕噜——"

一声闷响从飞霄腹部传出,灵砂的指尖立刻感受到肌肉的收缩。飞霄的表情依然平静,只有微微绷紧的下颌线泄露了一丝不适。灵砂突然俯身,将耳朵贴在飞霄的小腹上。

"听得出来,将军的胃酸...比妾身的猛烈多了。"灵砂评价道,舌尖故意擦过飞霄的肚脐,"那个闹事的女人...恐怕连骨头都不剩了。"

飞霄的回应是一声压抑的闷哼。灵砂抬头时,看到将军的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她意识到,飞霄可能并不习惯这种...排泄的过程。战场上的人,大概更习惯干净利落的杀戮。

"放松。"灵砂模仿着飞霄先前的动作,沾了药膏的手指轻轻按摩将军的腹部,"想象这是...另一种形式的胜利。"

飞霄的肠道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蠕动,紧接着是液体倾泻的声音。灵砂没有避开,而是好奇地观察着便桶中的内容物——飞霄的排泄物比她的更松软,颜色也更深,散发着浓烈的酸味。

"看来将军的消化系统...确实更适合战场。"灵砂轻笑道,手指拨弄着便桶中完全看不出原形的残渣,"消化得很干净呢。”她故意凑近飞霄的脸,让两人的呼吸交融:"将军昨夜吃下她们时...可没见半点犹豫。"

飞霄的耳尖微微泛红,但眼中的紧张已经消散。灵砂趁机吻上她的唇,同时手指滑向将军仍在微微收缩的肛口。飞霄的身体猛地绷紧,但很快又在灵砂的抚慰下放松下来。

"让妾身帮你清理。"灵砂低语道,湿润的布巾已经覆上飞霄的臀缝。飞霄的肌肉在她手下颤抖,像是未经驯服的野兽。灵砂的动作格外轻柔,仿佛对待什么易碎品。

当两人都清理完毕时,晨光已经洒满了半个诊室。灵砂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走向那个黄铜药柜。她拉开最底层的抽屉,取出一个精致的檀木匣子。

"将军公务繁忙,怕是没时间好好用早膳。"灵砂打开匣子,往里轻轻放入六个被缩小的女子,其中就有刚才的三个可怜女孩,手脚都被红绳缚住,嘴里塞着棉团,"这些...带在路上吃?用来解决明日的食欲问题也可。"

飞霄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化为深沉的欲望。她接过匣子,指尖轻轻抚过那些颤抖的小人:"医师倒是...想得周到。"

灵砂帮飞霄系好衣装的腰带,故意让手指在将军的腹部多停留了一会儿:"将军胃口好,自然要多准备些...点心。"飞霄突然扣住她的后脑,给了她一个深吻。这个吻依然带着如同昨夜的狂乱一般的情欲,灵砂几乎要融化在这突如其来的亲昵中。

"今晚。"飞霄松开她时低声说道,"带新的...药材来。"

灵砂微笑着点头,目送飞霄将檀木匣子塞进军装内侧的口袋。当诊室的门关上时,她还能听到里面传来的微弱呜咽声。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腹部,那里已经恢复了平坦,但记忆中的饱胀感仍让她舌尖发痒。

诊室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是每日准时来打扫的医助。灵砂迅速整理好衣衫,将便桶推到角落封住。当医助推门而入时,她已经恢复了那副清冷自持的模样,只有嘴角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泄露了秘密。

"灵砂医师今天心情很好?"医助一边擦拭药柜一边问道。

灵砂的手指轻轻敲击着腹部,那里仿佛还残留着飞霄掌心的温度:"嗯...遇到了...非常配合的病患。

后日谈,一日清晨丹鼎司诊所内

晨雾未散时,丹鼎司后巷的青砖上已响起细碎脚步声。灵砂将琉璃药罐摆在檀木托盘上,指尖拂过罐身镌刻的"安宫定神丸"字样,唇角勾起一抹诡笑。罐中数十粒朱红丹丸正微微颤动,每粒都封存着核桃大小的活人——这是她在子夜时分"炮制"的新药。

"咚咚"两声闷响,太卜司的青雀揉着惺忪睡眼推门而入,发间还沾着昨夜在资料间摸鱼打牌时粘上的碎纸屑:"医师,听说你这儿有治胃泛酸的新方子?"

灵砂将药罐推向桌沿,青玉烟杆敲了敲罐身:"寅时三刻采的露水制药。"罐中某粒丹丸突然剧烈跳动,撞得琉璃叮咚作响。

青雀狐疑地拈起一粒,丹丸在她掌心沁出薄汗:"里边的东西怎么还在晃悠?"

"新鲜嘛。"灵砂的指甲划过朱红蜡衣,隔着封层都能感受到里面小人的颤抖,"含在舌下任其化开,猎物遇热自会游入胃经。"

青雀也猜到了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带着难以捉摸的微笑着付完巡镝转身时,灵砂的耳尖捕捉到极细微的抓挠声——有粒丹丸的蜡衣被抠出了发丝细的裂缝。她不动声色地弹了滴松脂封住缺口,目送少女哼着牌曲没入晨雾。

午后的蝉鸣里,停云摇着团扇踏入医馆,耳尖狐毛都泛着蔫色:"上回给金人巷商团的养胃散,药效越发短了。"

"那是剂量不够。"灵砂从药柜底层捧出鎏金罐,"新到的西域秘药,每粒抵得上十剂汤药。"她故意晃了晃罐子,内里顿时响起细碎惊叫。

停云的尖耳抖了抖:"怎有孩童哭声?"

"待会自然会知。"灵砂倒出三粒殷红如血的丹丸,"含着此丸应酬,保你千杯不醉。"她看着停云将丹丸收进绣囊,想起今晨刚封进去的醉汉——昨夜这些家伙在公共场合调戏民女,正适合给八面玲珑的狐人小姐"补身"。

暮色染红窗棂时,云璃的重剑哐当砸在诊室门槛。少女指着自己凹陷的小腹:"将军说我握剑力度不到火候,要补气血。"

灵砂的指尖抚过云璃突起的腕骨,感受着剑茧下跳动的血脉:"寻常阿胶哪配得上我们的小云璃。"她从暗格取出玄铁盒,十二粒漆黑丹丸正渗出丝丝寒气。灵砂拈起一粒,丹丸表面隐约凸起人脸轮廓,"戌时含服,运功化开。"

是夜,青雀在牌桌上突然捂嘴干呕。"定是亥水逆冲..."她慌忙含住药丸,却不知蜡衣化开的瞬间,一个被缩小的赌场老千正顺着她喉管滑入胃袋。酸液漫过头顶时,为首的男人疯狂捶打胃壁:"臭娘们放我们出——"

随着猎物们的吼叫淹没在嘶嘶的消化声中,青雀打了个酸嗝,诧异发现灼烧感竟真的消退了。牌友惊叹她面色红润。纷纷赞叹药物疗效喜人。

停云在酒宴上面色如常地饮尽第十杯琼浆,绣囊中的丹丸已被体温烘得发软。当某个商会代表再次举杯时,她优雅含住药丸,醉汉顿时滚入翻江倒海的胃中。

"唔..."她突然闷哼,旁人只当是饮酒过量。实则某个挣扎的醉汉正死死抠住她的贲门,却被更汹涌的胃酸冲入深渊。停云轻摇团扇掩住冷笑,终于明白为何灵砂叮嘱"服药后忌食辛辣"——此刻她胃里可比最辣的佳肴刺激百倍。

云璃盘坐在演武场,玄铁丹丸在舌下化作寒流。当第一缕刺痛从胃部传来时,她以为是药效发作,却不知某个被冻僵的丰饶孽物正在她胃袋苏醒。那妖物锋利的腕足刚刺破胃黏膜,就被云璃运转的内力绞成碎片。

"果然大补。"少女擦去嘴角口水,惊喜发现挥剑力道暴涨三分。暗处窥视的灵砂轻笑离去,心想今夜该把药物的加热温度再调高些——毕竟"药材"挣扎得越狠,药性才越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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