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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现在对糕点已经产生心理阴影了。

路边只要有人喊“来一块糕吗？”我恨不得掉头就跑。

可偏偏，我们的命运，好像就真的被某种“甜食魔法”控制着——

而今天晚上，我们又要去找那个让人“吃了就变身”的婆婆了。

老天保佑，别再变成谁家宠物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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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我醒过来了。

头有点涨，身子也酸。尤其是腰那一块，好像被谁压了一整晚，轻轻一动，就牵得整条脊椎都在发热。

我本能地想换个姿势，可刚一动，就被身后的力道拉了回去。

“……”

沈曜。

他还在睡，呼吸温热地贴在我颈后，手臂从我腰间穿过，整个人都扣在我身上，像是根本不想让我离开。

我整个人被他锁在怀里，腿也被压着，动不了。

“哈……”

我轻轻吐了口气，声音小得像是在自己耳边泄出来。

下体还有点不对劲。

不是疼。也不是单纯的酸。

是……一种说不出口的涨胀的湿热感，像是里面还有什么没散开。

我知道那是什么。

昨晚的那些。

五个体位，从浴缸到床，他一次都没放过我。

我以为我已经麻了，可现在这一点点残留的反应，反而更让我难受。

就像……身体在记得他的形状。

我咬住唇，侧了侧头，看见沈曜闭着眼，眉眼放松，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可我不一样。

我身体里的每一寸，昨晚都在他手里。每一声喘息，每一寸颤抖……都是我自己，亲手交出去的。

我缓慢地呼了口气，试图从他怀里挣出来一点。

可他像是察觉到了我动，一下又收紧了力道。

“唔……沈曜……”

我低声叫他，声音带着一点不自觉的鼻音。

可他没醒，反而把脸埋进我后颈，轻轻蹭了蹭。

我顿了一下，整个人僵住。

那一瞬，我好像又被拉回到昨晚。

那种湿热的呼吸、他压下来的动作、我在他怀里挣不脱的姿势……

全都和现在，一模一样。

我闭上眼，试图让脑子停一停。

可不行。

只要他贴着我，我的身体就会自动紧张起来。

不光是肌肉，还有更深的地方。

“哈啊……”

我轻轻吐出一口气，胸口涨得发热。

明明没有做什么，可身体却像是又准备好了一样。

我想逃。

可沈曜没松手。

我只能待在那里，被他箍着，被昨晚留下的痕迹缠着，哪怕什么都不做，也一样快被那股压着的羞耻感逼疯。

我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怎么就……开始期待他贴上来了？

我心跳开始乱了。

不是真的慌，而是……一种控制不住的预感。

像是下一秒，他就会醒过来，睁开眼，然后对着我笑，叫一声：“莹莹。”

我咬住下唇，没出声。

可他真的动了。

手臂收得更紧了些，呼吸也比刚才重了一点。

我感觉到他下巴抵在我颈窝，贴得发烫。

他像是迷迷糊糊地蹭了我一下，鼻尖划过我耳后，然后……低低地叹了口气。

“早上了……”

我身体一僵。

“你醒了？”

我没敢转头，只是轻声问。

沈曜嗯了一声，声音低哑，像是刚醒还没缓过来。

他的手指慢慢收紧，在我腰间轻轻摩挲了下。

我忍住没动，可那一下，好像点燃了什么。

我整个人一下子热了起来，皮肤像是被他的呼吸一点点烫开。

“昨晚……”他低声说，“你太可爱了。”

我咬着唇，没说话。

沈曜靠得更近，贴着我的后背，唇几乎贴在我耳根：“你现在也是。”

我呼吸一紧，心里有个声音在敲：

完了。

我今天，大概……又走不掉了。

沈曜的声音低得像在耳边溺着：“别跑。”

我一僵，下意识咬住下唇。

“昨晚你就一直逃……”他继续贴着我，嗓音带着点笑，“可结果呢？”

“我……”

我的嗓子干涩，几乎发不出声音。

“嗯？”他凑得更近了些。

他的呼吸像一阵轻烟，从我耳边滑过，掠过我的脖颈，让我整个人颤了一下。

“昨晚……真的太紧了。”

他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故意说给我听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我的腰，缓慢又耐心。

我闭上眼，努力让自己的心跳慢下来。

可身体却比大脑更诚实。

我的指尖轻微蜷缩了一下，腰部不自觉地向他靠近。

“看吧。”他低声说，“你也喜欢。”

我咬住了唇，没说话。

可我知道他是对的。

我的身体……真的有反应了。

明明心里一万个抗拒，可当他贴近、当他的手落下，我却还是不争气地抖了一下。

“唔……”我轻轻抽了口气，下意识地往前缩了一点。

可沈曜像是早就料到一样，一只手直接扣住我的腰，让我贴得更紧了些。

“别躲。”他在我耳边笑了一声，呼吸拂得我耳根发痒，“你现在，好乖。”

“唔……等、等一下……”我声音颤了一下，嗓子发紧，语气几乎是哀求。

他没有停。

那只手缓慢地向上滑，隔着薄薄的睡裙，轻轻摸到胸下的位置。

我全身一抖，像是被他电了一下，背脊僵得笔直。

“啊……不行……别……”

我低声喊，可声音软得不像话，像是撒娇，又像是害怕。

沈曜的手指一点一点往上，终于覆在了那团柔软的轮廓上。

我咬着牙，不敢出声，可身体却不争气地绷紧了。

“哈……你真的变敏感了。”沈曜在我身后轻轻笑，掌心收紧，揉了揉。

“唔……哈啊……别……别摸那里……”

我声音发虚，脸整个埋进枕头里。

可他根本没打算放过我，另一只手已经从我腰侧探下去，指尖贴着裙摆下缘，缓慢地滑进了裙底。

我整个人抖了一下，腿本能地并紧了些。

“别夹嘛。”他轻声说，语气像是哄孩子，“让我摸一下，好不好？”

“不、不行……哈啊……你昨晚已经……”

我话还没说完，他的手就从腿缝里探了进去，指尖贴在了那片已经开始发热的地方。

“啊……呃、等……”

我猛地一抖，整个人像是被按住了神经。

沈曜把下巴搭在我肩膀上，声音低得像叹息：“你真的……已经湿了。”

“我……我才没有……唔……”

我咬着牙死命想说清楚，可声音越来越小。

他慢慢动了动手指。

我呼吸乱了，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不是……我不是……”

“那你告诉我。”沈曜贴在我耳边，轻声说，“现在夹着我手指的，是不是你自己？”

我脸烧得快炸了，羞耻得不敢动。

可我身体已经完全背叛了我。

指尖那种粘腻的触感，那种一碰就一颤的反应……都不是能伪装出来的。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他轻笑了一声，手指慢慢压了下去。

“唔啊——”

我猛地一抽，指甲死死抓住了被单，连腰都软了一下。

“唔啊——”

我整个人都缩了起来。

不只是腰，全身的力气像是一下子被抽空了。指尖死死抓着床单，却根本撑不住那种从身体深处翻上来的感觉。

“还说没有？”沈曜的声音带着笑，贴在我脖子上，“你都夹成这样了。”

“呃……哈啊……住、住手……”

我声音发虚，尾音几乎断掉。

他手指停了停，又慢慢勾了两下，像是故意在试我底线。

我咬住唇，身体却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连腿都快夹不住。

“唔……别……拜托……沈曜……”

我终于忍不住出声叫了他的名字。

他轻轻顿了一下，像是被撩到了什么，呼吸贴着我脖颈愈发急了些。

“你终于肯叫我了。”他声音低哑，语气软下来，“早上这样……真的很美。”

我想反驳，可舌头发软，嘴唇还在发颤。

他轻轻咬了一口我耳垂，我身体又是一抖。

“你身体反应得太诚实了。”沈曜在我耳边轻笑，“像是……早就想要一样。”

“我才、才没有……呃……”

我想说出口的词被他指尖按碎了。

他终于把腿挤进来，将我从身后紧紧箍在怀里，一点一点往后贴。

我能感觉到他的硬度，隔着布料顶在我腿缝之间。

我整个人僵住了。

“不要……”我颤着声，“你……已经弄我一整晚了……”

“可你这会儿又湿了。”沈曜低声说，“现在比刚才还热。”

“不是……不行……哈啊……”

我声音软得不像我自己，脸埋进枕头，像是想把自己藏起来。

可沈曜没有停，反而更贴紧了些，从背后慢慢压上来，一点一点地，顶着我的腿间磨动。

我死死地咬住唇，却还是发出了一点不受控制的声音。

“嗯……唔……”

他像是被鼓励了一样，动作慢了下来，却更用力。

他的手也没闲着，滑到我胸前，一下一下揉着，像是哄着我去接受这一切。

“你现在的身体……”沈曜轻声说，“真的太好抱了。”

“我……我不是赵莹莹……”

我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

我闭上眼，咬紧牙关，试图堵住所有情绪。

可我知道，这一切才刚刚又要开始。

沈曜在我身后，一点一点磨蹭着我腿间的位置。

那地方……已经一塌糊涂了。

他的手还按着我的胸，指腹在某个点上打着圈，像是知道怎么让我最难受一样，力道轻得让我连退避的力气都没有。

“唔……呃，不要……真的不行了……”

我喘着气，声音几乎是哭出来的。

可我根本没有掉眼泪。

身体却比任何时候都更快地响应着——湿得完全不像话，连腿缝都已经滑得黏住了。

沈曜像是察觉到了，他贴得更紧了些，把我整个人从背后抱住，唇贴着我耳朵，低低地说：

“我知道你会喜欢的。”

“我不是……我不……哈啊……”

我话还没说完，他手指突然从缝里探进去，隔着一点湿布用指节往里轻轻一压。

“呃……唔！！”

我像是被击中一样猛地一抖，腿夹得更紧了，整个人贴着他，几乎是蜷缩在怀里。

“你夹得太紧了。”沈曜低声喘着气，像是也有些控制不住了，“再这样我就忍不住了。”

我想说“别”，但话卡在喉咙里，发不出声。

指尖还在里面一点点地探着，像是在确认什么，又像是在故意刺激我。

“哈啊……不要……求你……”

我几乎是在求饶。

可那种感觉……像是从小腹往上，一层一层地卷着神经往上冲。

我怕自己下一秒就会泄出来。

可又怕……他突然停下。

沈曜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单手勾住我的腰，把我整个人往他怀里拉。

他的东西抵在我腿缝那块，又热又硬。

“今天早点来，好不好？”他吻着我耳边，说得很轻，“昨晚你太累了，后面都快哭了，我不敢弄太久……”

我脑袋轰的一声炸开。

“别说了……别……沈曜……”

我声音发哑，整个人被他按着，身体像是彻底没了支撑。

“那现在呢？”他又问了一句，语气柔得像水，“可以了吗？”

我咬着牙，胸口起伏得厉害。

他说话的时候，那东西还在我腿间顶着，稍微动一下，我都忍不住夹得更紧。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他往后退了一点，把我轻轻翻了个身。

我整个人脸朝上，躺在他怀里。

他的目光落在我脸上，温柔得让我更不敢看他。

我偏过头，眼神游离，耳边一热，是他又贴了上来。

“莹莹。”他轻轻喊我，“再陪我一次，好不好？”

我闭上眼，指尖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却没有摇头。

沈曜像是察觉到了我没再抗拒，动作也慢了下来。他一手捧着我的脸，轻轻吻了吻我的额头。

“谢谢你。”他低声说，“我真的……很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

我没回话。

只是觉得自己的喉咙越来越紧，连呼吸都变得奇怪。胸口发闷，呼吸一口一口地卡在嗓子眼里。

沈曜低头，亲了亲我的眼角。

他好像真的把我当成了赵莹莹。

那种温柔不是演的，是带着真心的，像是珍惜，也像是……深爱。

我忽然有点喘不过气来。

可他没给我时间去想。

下一秒，他拉开我的腿，慢慢地压了下来。

“哈……唔……”

我像是被什么贯穿了一样，全身一抖，指尖猛地扣进床垫里。

沈曜的动作很慢，很轻，像是怕我会痛，又像是刻意拖长这感觉。

我咬住下唇，不敢发出声音，可眼眶却有点发热。

那种胀胀的触感，那种从下腹一直向上卷来的撕裂感……不是第一次，却比昨天晚上更清楚。

“唔……慢一点……哈啊……拜托……”

我几乎是本能地求他。

沈曜伏在我身上，手指轻轻擦过我脸侧的发丝，嘴唇贴在我耳边：“我知道，我会轻一点。”

他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往里推，每一下都像是在逼我承认什么。

我咬着牙，眼神发空，脑子嗡嗡作响。

他比我想象的更有耐心，每一下都压得很深，却没有用力。像是温水煮我，让我在一点点麻痹中，被迫接受。

“嗯……呃……不……不行……”

我想抗拒，可声音已经开始发颤，连抵抗都显得软弱无力。

身体越来越热，尤其是下腹那块，像是被反复揉开的伤口，不疼，却涨得厉害。

沈曜忽然俯下身，在我耳边轻轻问：

“这里……舒服吗？”

我不敢答。

我死死咬住唇，可那种像是潮水一样的快感却越来越清晰。

每一下顶进去的时候，里面都会收一下，像是在迎合。

我知道那不是我想要的反应。

可我的身体骗不了人。

“你夹得更紧了。”沈曜低笑了一声，“我说对了吧？”

我闭着眼，呼吸凌乱，喉咙里憋着的声音再也压不住。

“唔呃……啊……慢一点……”

“乖……就这样。”

他亲了我一下，开始缓慢地动了起来，一下一下，不快，却极稳。

我被顶得整个人都快散开了，脑袋被迫靠在他肩上，声音一口一口地从喉咙里漏出来。

“啊……呃……哈……哈啊……停一下……拜托……”

可他没停，反而低声说：

“再多给我一点……你真的太美了。”

沈曜贴在我背后，声音轻柔得像是在哄我。

“唔……哈啊……拜托……”

我声音发颤，尾音发软，连喘息都带着求饶的味道。

可他还是动了。

那根灼热的东西一点点地挤进我身体里，像是撑满了一样，摩擦着我最敏感的地方。每一下都压得很深，像是故意要顶到我最里面。

“呃啊……不行……你太……啊啊……”

我已经说不清话了，只能胡乱地扭了扭腰，可却刚好让他更深了一点。

“乖，不要乱动。”沈曜咬着我耳朵，语气沙哑，“你夹得我好紧……是不是又快了？”

“才、才没有……唔唔……别说……”

我把脸埋进枕头，声音发闷，却根本掩不住那一连串泄出来的喘息。

下面湿得一塌糊涂，滑腻得像水都要流出来，每次他顶进去，都会带出一阵“啵啵”的水声，羞得我快疯了。

“啊嗯……呃呃呃……哈啊……不行了……我快……”

沈曜伏在我身上，手扣着我的腰，轻轻一顶，忽然压得更深。

“唔啊啊——”

我叫了一声，整个人像是被震了一下，猛地绷紧了腿。

那种冲上来的感觉太强了。

像是一道电从下腹劈上来，整个身体都不听使唤地颤抖，我能清楚地感觉到，身体最里面正在抽搐、收缩，像是在紧紧地咬住他。

“哈啊……我……要去了……呃啊……”

我喘着，眼角都湿了，腰抬了一下，整个人僵在那儿。

一股热热的东西从我体内涌了出来，带着一阵失控的快感，喷了出去，黏湿得一塌糊涂。

“好爽……”沈曜贴着我，语气发紧，“你整个人都在抖……太美了。”

“呃呃……别看……不要说了……哈啊……”

我哑着嗓子，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小腹还在一抽一抽，像是没完全结束。

“你的水……好多。”

沈曜低头吻了我一下，轻轻地说。

我闭着眼，不想回应，可身体却还是抖了一下，像是残留的快感还在往外溢。

可我刚喘几口气，沈曜忽然又动了。

“等……啊、你还、还来？！”

我瞪大眼，刚想推他，却一下又被他顶住了最里面的位置。

“你刚刚太快了，我还没。”沈曜亲着我的耳边，声音又低又热，“再陪我一次，好不好？”

“哈啊……不要……我真的不行了……”

我想把他推开，可手一点力气都没有。

小腹还在发软，身体刚高潮完，里面一片湿热，还在不时收缩。可他那根又硬又烫的东西还在我身体里，顶得我连腰都直不起来。

“你不动就好。”沈曜低声说，“我来。”

他没等我回应，手扶住我腰，轻轻往后抽出了一点，又一下顶了回来。

“唔啊——啊啊……”

我整个人一抖，刚放松下来的身体又被他冲开，一种更强烈的涨感又重新卷了上来。

“哈啊……等一下……你太……太快了……”

“不是说我慢吗？”沈曜伏在我背上，声音黏在我耳边，“这样还不够温柔？”

他的腰一点一点地往前顶，每一下都压得我发颤，身体像是没来得及收回快感，又被重新唤醒了。

“呃……不行……我真的不行了……唔啊……”

我快被顶到哭出来了。

水声一下一下地响着，比刚才更黏、更响，小腿一直在抖，像是已经快站不住了。

“你里面真的太舒服了。”沈曜喘着，手掌从我腰滑到小腹，按住那一块发软的地方，轻轻揉着。

“呜呜呜……别碰……那里……我会……啊啊啊！！”

我突然收了一下，里面一阵猛烈地抽搐，像是被他捏住神经一样，又往外喷了一点水。

“又出来了？”沈曜低笑了一声，“你真的……好会流。”

“我、我不要听……呃呃……哈啊啊……”

我捂住耳朵，连声音都快受不了。

可他没停，反而更慢、更深，每一下都顶得我眼前发白。

“我……哈啊……要疯了……我真的要疯了……”

“你还夹着我呢。”沈曜亲着我后颈，声音温柔又坏，“小地方太黏了，舍不得我出去吧？”

“呃呃啊……住口……求你……我真的……”

“还没完。”沈曜轻声说，忽然一下狠狠撞进来。

“啊啊啊啊——！！”

我再一次被顶上高潮，整个人猛地往前趴倒，水顺着腿根滴在床单上，湿了一片。

“好爽……你又……喷了。”

“哈啊……呃呃……呜呜呜……”

我没力气了，连呻吟都发不全，只能哑着嗓子，缩成一团，任由他在我体内进出。

身体已经彻底投降了。

可我的心，还在死死撑着一口气，不敢承认——我已经，被他干得完全失控了。

我没力气了，连呻吟都发不全，只能哑着嗓子，缩成一团，任由他在我体内进出。

身体已经彻底投降了。

可我的心，还在死死撑着一口气，不敢承认——我已经，被他干得完全失控了。

“还好吗？”沈曜贴着我，唇碰着我耳边，呼吸急促，“你现在……真的太美了。”

我没应他。

只是下意识咬住唇，想忍住那一波又一波的抽动。

可他没有停。

那根东西还在里面，每一下都像是在我快散掉的时候，把我重新拉回来，再狠狠捅进最深处。

“唔啊……呃呃呃……不要再动了……我真的要坏了……”

我哑着声音求他，可求饶的尾音却抖着带着快感，根本没有说服力。

“我知道。”沈曜喘着，“你可以的……你的小地方……还在吸我。”

“啊啊啊……住口……哈啊啊……你说这些我会……”

我话还没说完，又一下一下地夹紧了，像是身体自己回答了他。

“你要再来了，对吧？”他在我背后笑了一下，声音沙哑，“那就一起吧。”

他的动作开始变急。

身体撞在一起的水声一声比一声响，我被他顶得整个人往前晃，每一下都顶到深处，几乎要捅穿我。

“哈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我、我真的……又要来了啊啊！！”

我哭着喊出声，声音破得像是失控尖叫，整个人一颤，再也绷不住。

“呃呃呃……啊啊啊——”

我的身体猛地夹紧了他，在他还没拔出的情况下，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剧烈地喷了一次。

透明的水流顺着根部流出，顺着大腿滴在床单上，黏湿得一塌糊涂。

沈曜低吼一声，狠狠顶了最后一下，整根都埋进我身体最深处。

下一秒，一股热流猛地灌了进来。

“呃啊……唔啊啊啊……”

我整个人像是被灌满了一样，身体一抖，眼前一片空白。

他射了。

热热的液体一股一股地喷在我里面，把我已经高潮过的身体又一次逼到崩溃边缘。

我再也撑不住了。

嘴唇发抖，身体还在抽搐，腰软得像断了骨头，只能趴着，大口喘气，满脑子一片空白。

“你太棒了……”沈曜在我背上伏着，轻轻亲了我一口，“我从没见你这么湿过。”

“唔……哈啊……你……太过分了……”

我哑着嗓子想骂他，可声音却软得像撒娇一样。

他没回我，只是轻轻将我抱进怀里，让我靠在他怀里，像是在哄我睡觉一样轻拍着我的背。

可我知道，这一切……根本不是梦。

我的身体已经被他彻底占有了，从里面到外面，全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就连我最后一点想逃开的力气，也全被他一点点榨干了。

“哈……哈啊……”

我趴在他怀里，喘得声音都发虚，小腹还在微微抽动。

下面……还在漏。

温热的精液混着我高潮后的水，一点点顺着腿内侧往外淌，流得我一动都不敢动。

沈曜好像也累了，伏在我背后贴着我，胸口一起一伏，汗水从他额头滴下来，顺着我的肩膀滑进锁骨。

“你真的……太厉害了。”他低声笑了下，轻轻亲了我一下，“现在这样抱着你，好幸福。”

我没有回他。

我根本不敢动。

我能感觉到他还没退出，那根东西还塞在我身体深处，像是要一直留在那里一样。

每一秒都在提醒我——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被他射在里面了。

而我连“不要”都说不出来。

“哈啊……唔……”我轻轻抽了一下腿，可刚动了一点，就感觉到下面那一滩黏糊的东西又滑了出来。

“别动。”沈曜轻声说，手抚着我的腰，“你还在流……”

“你别说了……”我低声哑着开口，脸快烧起来了。

“没关系的。”他吻了吻我耳朵，“我去给你拿毛巾。”

他慢慢抽了出去。

我一下子收紧了双腿，像是想把那些东西留在身体里一样。

可没用。

一股热流顺着出口淌出来，滴在腿上，流进床单，整片都湿透了。

我缩成一团，连翻身都不敢。

沈曜去了浴室。

我趁他不在，轻轻摸了一下自己大腿——全是湿的，混着精液和我的分泌物，滑得发粘。

我整个人像是从内到外被翻过一遍。

腰还酸着，胸也胀着，每吸一口气，身体都在提醒我——我刚才到底有多疯、叫得有多大声、夹得有多紧。

而那些……都不是我想做出来的。

我闭上眼，胸口狠狠抽了一下，像是羞耻堵在喉咙口，快压不住了。

我根本不是赵莹莹。

可现在的我，被沈曜抱着、亲着、干着，发出那种声音，喊着“不要”，却一次次把他夹得更紧的……

就是赵莹莹的样子。

“我到底……怎么了……”

我的声音小得只有我自己听得见。

可身体还在发烫，连腿根都一阵阵地抽着。

我知道，今天早上——我已经彻底输了。

可我还没从情绪里爬出来，浴室那边的水声就响了。

沈曜打开了莲蓬头，把毛巾和换洗衣服一件一件挂好，然后回到床边，蹲下来贴着我：“起来，我们去洗一下，好不好？”

我还缩着，身体黏糊糊的，腿根全是流出来的痕迹，一动就能感觉到下面还残着他的东西。

“我自己……可以。”我哑着嗓子说，声音发干，像是在嘴里碎了一样。

“你腿都在抖了。”沈曜轻笑了一下，把我整个人抱了起来。

“唔……放我下来……我自己……”

“乖一点。”他声音柔得像水，“我不做什么，真的。”

他把我抱进浴室，水蒸气扑面而来，身体还在发热，头却越来越晕。

我被放在小板凳上，腰根一软，整个人靠在墙边才稳住。

沈曜拿着毛巾，从我脚踝开始一点一点擦，避开我敏感的地方，却还是不经意地蹭到。

“哈啊……别碰……”我一抖，双膝夹紧，脸已经快红得冒烟。

“你这里太敏感了。”他低声笑着，声音不坏，却带着一种“我早就知道”的笃定，“刚才你喷得我整手都是。”

“别说了……”我低声咬着唇，嗓子发哑，羞耻几乎淹到眼眶。

沈曜没再多说什么，拧了条热毛巾，小心地替我擦掉大腿上的水渍，还有……从身体里缓缓流下的东西。

那一下我几乎没忍住，手一下子扣住了他的手腕。

“别……”我轻声说，喉咙里像是卡着什么，“我真的不想听你说话了。”

“好。”沈曜轻轻应了一句，没再开口。

只是动作还是温柔地继续着，像是对待一个受了伤的爱人。

我却抖得更厉害了。

不止是身体，还包括脑子。

我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明明是个男人，心里喊着“不要”，却被抱着、摸着、插着，一次次高潮，一次次……被灌满。

而我现在，居然连自己都弄不清楚——我到底是真的不愿意，还是只是……习惯了被这样对待。

“赵莹莹”这个身体太顺从了。

只要一动，就湿。

只要被摸，就会夹得更紧。

而“我”——李宇轩，现在居然正在用这个身体，享受着这种……本不属于我的快感。

我低下头，死死咬着牙，控制着自己别再发出声音。

可沈曜忽然轻轻碰了一下我最里面的位置，帮我把最后一点滑出来的液体擦掉。

“唔啊……”

我还是没忍住，轻轻抽了一下腿。

太丢人了。

我真想咬着舌头让自己闭嘴，可我的喉咙、我的皮肤、我这副该死的身体——全都背叛我了。

“你那里……现在真的太软了。”沈曜轻轻说了一句，语气带着怜惜，“等会儿记得多喝水。”

我没回他。

只是一边任他擦干净我身体上最后的水渍，一边慢慢抬起头，看了看镜子里的我。

头发乱着，肩膀泛红，胸部起伏不定，眼角还挂着一点干了的泪痕。

那是赵莹莹的脸。

可我看见的时候，忽然想哭。

——我是谁？

我低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脏狠狠地跳了一下。

那张脸还是赵莹莹的。

皮肤白得发光，脖子上是细细的吻痕，锁骨泛着粉色，头发湿湿地贴在脸边，眼神发虚，像是刚哭完又被狠狠操过的样子。

我不敢看了。

连我自己都觉得恶心。

“来，穿这个。”沈曜拿过一套干净的衣服，放在我腿上，“是你昨天自己准备的，我没动。”

我点了点头，没说话。

浴巾从肩膀滑落的瞬间，我忍不住夹了一下腿。

太滑了。

身体深处像是还在开着口子，随时都可能再流出来。

我低着头，一点一点地把内裤拉上，湿滑感从皮肤上擦过去的那一刻，我几乎想掉头逃出去。

“……你先出去。”我声音有点哑。

沈曜愣了一下，点点头：“好。”

他走出浴室，顺手带上门。

我终于能一个人待着了。

我靠在瓷砖墙上，闭着眼，深呼吸了几次，才强迫自己穿好衣服。

内裤贴着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夹了一下腿。

明明只是走路，可那一整片软绵绵的地方被沾湿后，就像还在记着他一样，一动就提醒我刚刚被干成什么样子。

我吸了口气，把裙子往下拉了拉。

走出浴室时，沈曜已经把床铺整理了一下，被子盖住了那片湿痕，房间里还残留着我身体的味道。

我不敢说话。

他朝我走过来，想牵我手。

我往后一缩。

“我、我先回去了……”我低声说。

“我送你。”沈曜语气还是温柔的，没有强迫，只是自然地想把我送到门口。

“……不用了。”

我尽量挤出一个微笑，可我知道，那笑一定比哭还难看。

我打开门，穿着拖鞋，一步一步走进走廊。

背后是沈曜的目光，他没说话。

可我知道，他一定在看着我现在的样子——头发湿着，裙子有点皱，走路还有点轻微发飘。

我像是刚被干过的人。

但他看到的，是他的“女朋友”。

而我，是李宇轩，是个男人，我走得更快了，像是在逃一样。

走回民宿那间房，我一只手撑着门，一只手扶着墙，胸口涨得发闷，眼眶也在烧。

“我……”我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出来。

身后传来脚步声，我条件反射地抬头——

是他（陈梓萱）。

他站在走廊拐角，看着我，脸色复杂。

我愣住了。

他（陈梓萱）也站在原地，神情僵硬，目光落在我脸上，又慢慢往下挪。

我下意识夹紧了腿。

身下还有湿意，腿根发软，连走路都不太稳。沈曜射在我身体里的那些东西……现在还残留着一点，在里面滑腻地黏着，每动一下都会提醒我刚刚经历了什么。

他伸手扶了一下，可我没敢让他碰，甩开了。

“不、不要碰我……”我的声音颤着，带着一点哑。

他（陈梓萱）也僵了一下，空气顿时像是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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