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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城葬事4:雾都行,1

小说:边城葬事 2025-09-05 08:15 5hhhhh 3550 ℃

作为Z市的名门望族之女,柳欣怡打小就有着羡煞旁人的美貌,头脑更是聪慧过人,自从步入青春期以后,她更是优异到让人过目难忘,她有着一米七三的傲人身高,体态纤细且窈窕柔软,皮肤白得近乎透明,像冬日初雪般无瑕。一双杏眼微微上挑,笑起来时像弯月,透着一股少女特有的灵动。 而她的学业更是出类拔萃,在初中时期她的成绩就一直出类拔萃,随后便以优异的成绩考入国内顶尖学府。然而,对于知识的渴望如同永不熄灭的火焰驱使着她毅然决然地踏上了前往岛国留学的征程。在岛国那充满古典气息的校园里,柳欣怡如鱼得水。她穿梭在古老的教学楼之间,沉浸在知识的海洋中,结交着来自世界各地的朋友。可以说,她就是无数同龄人父母口中那个永远可望而不可即的“别人家的孩子”,兼具美貌、学识与品德的豪门大小姐。

那是欣怡在岛国开始学业第二年7月的一个周六,L市的夏天一如既往阴沉而溽热。柳欣怡曼妙的身影从国王十字车站走出来,橙色雪纺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摆动,露出修长的小腿和一双精致的小白鞋。她提着gucci的手袋,即使是走在L市这样老牌国际化大都市街头也丝毫不减她的矜贵气质。她一边走,一边和国内的闺蜜打着长途电话:“这鬼地方的天气真是要命,一会儿下雨一会儿晴,我昨天还差点感冒了。对了,你上次让我带的那个香水,我今天顺路去看看有没有货。”

正当她穿过一条狭窄的巷子,准备拐进主街时,突然,柳欣怡的眼角瞥到了路边一道刺眼的火光冲天而起,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撕裂了空气,紧接着是滚滚浓烟,爆炸来得毫无预兆,像一头狂暴的巨兽扑向人群。整个街道瞬间陷入了一片混乱。人们惊慌失措地四处奔逃,尖叫声、哭喊声交织在一起,仿佛世界末日来临。

“这什么鬼?”柳欣怡脑中刚刚闪过这个念头,一阵强烈的热浪就将她掀翻在地,她的裙子被撕裂,露出白皙的大腿和隐约可见的蕾丝内裤边。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惨叫,但这声音很快被淹没在路人混乱的喊叫、汽车的报警和建筑物玻璃碎裂声中。她重重地仰面摔倒在满是尘土的地面上,双手本能地捂住腹部,却挡不住鲜血喷涌而出——一块足有手掌大小边缘参差不齐的,大约是汽车还是垃圾桶零件的金属片被爆炸冲击波掀起,深深嵌进了她的小腹,撕裂了皮肤和肌肉,露出翻卷的血肉和隐约可见的内脏。鲜血从她的腹部淌出,顺着腰侧流到地面,形成一摊触目惊心的暗红色。她那张精致的脸迅速失去血色,嘴角溢出一丝血沫,嘴唇微微张开,像是在无声地呼救,但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她的长发散乱地贴在脸上,被汗水和血迹黏住,雪纺裙被冲击波撕得破烂不堪,露出大片苍白的皮肤。她凭借着求生的本能试图爬起来,双腿却像被抽空了力气。随后再一次重重摔倒在了地上。

“天,这么可怕的事情,怎么偏偏就让我遇上了?”柳欣怡既然这么优秀,当然也不是什么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呆女孩,对于时政类新闻也算是有所关注,脑子里面依稀还记得在国内考试时时政新闻里面“L市发生重大爆炸袭击案件,死亡×××人”的新闻,但是考过了也就不甚在意了。她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也会遇到这种事情,一想到自己即将成为那个“死亡××人”之一,她就感到一阵彻头彻尾的绝望。随后,她就慢慢失去了意识,眼前的景象逐渐模糊,一双杏眼瞪得大大的,只有瞳孔里映出来四下奔逃的绝望人群和远处升起的黑烟。

尽管这种事故或恐怖袭击造成的巨大伤亡事件在L市属实不算什么稀奇的事情,但是这些年来已经少了很多,饶是经验丰富的大都会警察和医护人员也被搞得手忙脚乱。当医护人员终于赶到时,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变得冰冷,脉搏全无。她被抬上担架时,头歪向一边,眼角滑落一滴泪,像是对这个世界的最后告别。

在著名圣巴托洛缪医院的急诊室里,挥汗如雨的医生们尽力抢救着,但这块薄薄的金属片几乎可以说是极为精准地刺穿了她的脾脏和大动脉,大出血几乎瞬间夺走了她的生命。在徒劳了两个小时以后,柳欣怡被宣布死亡,随后,几名护士合上了她绝望的双眼,将她放进黑色裹尸袋并送往太平间。另一边,她的手机屏幕还亮着,闺蜜回复了一条文字“那你记得多买点,我等着拆快递哦”

第二天,Z市,柳家大宅里。随着几名外事部门官员的到访,客厅里面传出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

柳欣怡的母亲瘫坐在沙发上,手里攥着一旁酒柜上女儿的相框,眼泪止不住地流。弟弟柳浩也紧紧抱着母亲,痛哭不止。她的父亲站在窗前,双眼通红表情呆滞,沉默地抽着烟。在管家送走了上门的外事部门官员后,柳父走到妻子面前:“我们得把丫头接回家里来,不能让她在那里躺着。”

“ 找谁去?”柳母哽咽道。

“李和,他干这行多年,手脚利索,L市也去过几次。”

半个小时后

“柳总,请问柳小姐的遗体情况怎么样?”坐在办公室里面拿着那部古老红色塑料台式电话的李和用他惯常的平静语气问。

“大出血,腹部有伤,按照外事单位的人说,医院已经冷冻了。”柳父回答。

“行,我明天就飞去L城,不过机票的事情烦请您解决”。

“这个没问题,明天我的秘书会联系你机票的事情,如果没有的话,我会为你联系一班专门的商务机”

“好的”

挂掉电话以后,李和站起身来点了一支烟,目光落在窗外阴沉的天空上。他喜欢这种活儿,复杂、血腥,还有点挑战性。他从柜子,里拿出一个黑色皮箱,里面装着他的“工具”:防腐液、缝合针、橡胶手套,还有一把锋利的小刀。他舔了舔嘴唇,嘴角微微上扬。“呵,L城,我来了”

L城,国际机场。

两天后,身穿黑色长袖衬衫和工装裤,腰系棕皮带,脚踏一双亮漆皮短靴的李提着一只皮箱走出了航站楼。柳家已通过关系联系了医院和大使馆,在办完了不很麻烦的遗体交接和运输手续后。他乘着出租车直奔圣巴托洛缪医院而去。

医院倒是没有怎么折腾,很快就让人带着李和去了太平间,那是一间冰冷而寂静的地下室,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让人不禁心生寒意。李和深吸一口气,缓缓走进了那扇沉重的门。屋内,灯光昏暗而惨白,柳欣怡的遗体静静地躺在解不锈钢台上,身上覆盖着一层白布。李和缓缓走近,轻轻揭开了白布。仔细打量她的身体。

她死后的模样依然惊艳,只是多了几分诡异的静谧。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依旧美丽却略显苍白的面容。她的脸庞线条精致,像是被最顶级的工匠精心雕琢而成,高挺的鼻梁,紧闭的双眼,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淡淡的阴影,以及那微微嘟起的嘴唇,仿佛只是陷入了沉睡。然而,这美丽的面容与她残破的身体形成了极其惨烈的对比。她的长发被血迹和汗水黏成一绺一绺,散乱地贴在脸侧和脖颈上。腹部的伤口触目惊心——右侧肋骨处明显凹陷下去,仿佛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硬生生地压碎。衣服被爆炸产生的火焰和飞溅的物体撕得破破烂烂,伤口处的血肉模糊一片,能隐隐看到里面断裂的肋骨茬子,犹如恶魔的獠牙,从血肉中狰狞地探出。金属片撕开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洞,边缘皮肤翻卷,露出暗红色的肌肉和凝固的血块。能隐隐看到里面断裂的骨茬,犹如恶魔的獠牙从血肉中狰狞地探出,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气。一条缝合线粗糙地穿过伤口,像一条丑陋的蜈蚣爬在她的小腹上。她的腿部也未能幸免。右侧大腿上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伤口,皮肤像是被野兽撕裂,外翻的皮肉呈现出一种恐怖的暗红色,鲜血已经干涸,结成了一层厚厚的血痂。她的胸部依然挺拔,乳沟在破损的裙子下若隐若现,双腿僵硬地并拢,脚上鞋子也大概是由于冲击波脱落了,脚趾甲还涂着淡粉色的指甲油。

李和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然后活动了一下因为长途旅行而有些迟缓的双手。他知道,此刻柳欣怡需要他,柳家也需要他。他缓缓睁开眼睛,眼中重新燃起了坚定的光芒。他开始仔细地检查柳欣怡的遗体,凭借着多年的经验,判断着每一处伤口的状况,脑海中迅速构思着修复方案。尽管任务艰巨,但李和暗暗发誓,一定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柳欣怡尽可能恢复到生前的模样,让她能以相对安详的姿态回到家乡,与亲人做最后的告别。在和医院工作人员沟通后,他戴上一双橡胶手套,开始进行处理。

他先拿起剪刀,把柳欣怡的衣衫剪开来,很快脚下的垃圾桶里便堆满了一堆碎布块。接下来,李和用温水和海绵清洗柳欣怡的全身,从她的脸开始,一点点擦去血迹和灰尘。他的动作慢条斯理,手指偶尔划过她的唇角和耳廓停留片刻,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清洗到胸部时,他掀开几块原本是衬衫和文胸的布片,用湿海绵擦拭她的乳房,可以感受到她的乳头还是硬硬的,带着青涩的质感。“哗,是处女啊,真是小看她了。”他低哼了一声,目光在她赤裸的上半身上流连了一会儿,才继续向下。腹部的伤口需要特别处理,他先用生理盐水仔细地冲洗断口,冲去凝固的血块和杂质,动作轻柔而专注,仿佛怕弄疼了沉睡的柳欣怡。冲洗干净后,他拿起医用镊子,一点点地清理断口处的碎骨渣和残留的血痂,然后用小刀小心地修剪翻卷的皮肤,让伤口边缘更平整。鲜血早已凝固,他用棉球蘸着酒精擦拭,直到露出泛白的肌肉。接着,他用细如发丝的手术缝线,将周围的肌肉和筋腱一点点缝合起来。这是一项极其考验耐心和技术的工作,每一针都必须恰到好处,既要保证缝合的牢固,又不能对脆弱的组织造成二次伤害。李和的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但他顾不上擦拭,全神贯注地进行着缝合,仿佛整个世界只有自己和柳欣怡似的。

处理完腹部,李和又开始着手修复右腿上密密麻麻的伤口。他先用镊子轻轻清理伤口内的异物,然后使用极细的缝线,对每一处伤口进行细致的缝合。对于一些较大较深的伤口,他采用了分层缝合的方法,先缝合深层的肌肉组织,再缝合皮肤,以确保伤口能够更好地愈合,减少疤痕的形成。每缝合完一处伤口,他都会仔细检查缝线的松紧度和伤口的对合情况,确保达到最佳的修复效果。除此之外,李和还以他惯有的细心对其他部位进行细微的调整和修复,包括了清理身体上的擦伤、修复受损的皮肤纹理等。他就像一位技艺精湛的艺术家,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与死神的 “较量” 中,努力为柳欣怡重塑生前的美丽与尊严。

在完成了修复工作后,李和来不及喘口气就毫不迟疑开始防腐工作,这不仅是进一步改善她的容貌,让她尽可能的恢复生前的美丽,更是给予她在归乡途中及最终安的最重要的守护。他先将所需的防腐材料整齐地摆放在一旁,这些材料都是他精心挑选,专为此次任务准备的。主要的防腐液是由多种化学药剂按照精确比例调配而成,既能有效抑制微生物的生长,防止遗体腐败,又能最大程度保持遗体的原有形态和色泽。

李和戴上无菌手套,拿起一瓶防腐液,接上注射器,手持一根细长的注射针管,将针头刺入柳欣怡的颈部动脉。他的动作极为轻柔,仿佛对待的是一件最为珍贵的宝物。找准位置后,他开始缓慢地推动针管活塞,将防腐液注入血管。随着淡黄色的液体缓缓注入,沿着血管扩散,她的皮肤逐渐泛起一种不自然的蜡黄色。。李和密切观察着遗体的反应,根据皮肤的色泽和触感,精准地控制着防腐液的注射速度和剂量。每注入一定量的防腐液,他就会暂停片刻,轻轻按压遗体的皮肤,感受防腐液在体内的扩散情况,确保其均匀分布。他又在腹部和四肢各注射了几针,确保防腐液渗透到每一寸组织。整个过程持续了近一小时,太平间里安静极了,只有水流声、针头刺入皮肤的轻微“噗”声,轻轻的金属碰撞声与李和偶尔发出的低沉喘息声。

在完成动脉注射防腐药物后,李和又小心翼翼地将柳欣怡遗体翻转回仰面状态,开始进行体腔的防腐处理。他从工具箱里面拿过一把锋利且精细的手术刀,

在遗体的腹部切开一个小口——这个切口必须恰到好处,既能保证足够的操作空间又不会对遗体造成过多的损伤。通过这个小口,李和将一根更粗大的针管插入了柳欣怡的腹腔之中,对她的内脏和体腔进行全面穿刺防腐。李和一边注射,一边仔细地调整其位置,确保药物能够均匀地覆盖体腔内的各个器官,为其提供全方位的保护。接下来,李和对柳欣怡的体表进行防腐护理。他取来一块柔软的纱布,蘸上一种防腐和杀菌用的乳液,开始轻轻擦拭遗体的皮肤。这种乳液不仅能够进一步增强皮肤的抗菌能力,还能使皮肤保持柔软和弹性。李和的擦拭动作犹如微风拂过湖面,轻柔而均匀,从姑娘的额头一直到足底,每一寸肌肤都被他悉心照料。他还特别留意那些曾经受伤的部位,反复擦拭,确保乳液能够充分渗透,为这些脆弱的区域提供额外的保护。擦拭完后,他又用干净的纱布轻轻吸干多余的乳液,使遗体的皮肤呈现出一种自然而健康的光泽。完成以上步骤后,李和对柳欣怡的口腔和鼻腔也进行了防腐处理。他用棉签蘸取少量的防腐药水,仔细地擦拭口腔内部,包括牙齿、牙龈和舌头,确保每一个角落都能得到消毒和保护。对于鼻腔、下体和肛门,他同样小心翼翼地将棉签深入其中,轻轻转动,清除可能存在的异物,并塞进用防腐药水浸透了的棉球,这下算是全部完工了。

完工后,李和再次全面检查了柳欣怡的遗体,确保每一个部位都得到了妥善的防腐处理。他凝视着眼前的遗体,柳欣怡看起来比刚刚见到的时候整洁多了,像沉睡的天使一般,只是蜡黄的肌肤透着一丝诡异。太平间的灯光苍白而冰冷,映在柳欣怡的脸上,像一层霜又像一层荧光粉。李和站在不锈钢解剖台旁,目光在她修长的脖颈和缝合整齐的腹部间游移。她的皮肤在防腐液的作用下泛着蜡黄,冰冷而僵硬,像一块被冻住的大理石。她的脸依然精致得犹如雕像,眼睑紧闭,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细密的阴影,眼角微微上挑,仿佛随时会睁开那双深邃灵动的杏眼。她的鼻梁高挺,嘴唇薄而饱满,失去血色后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粉棕色,微微张开露出一点洁白的牙齿。她的栗色长发散乱地贴在脸侧,她的乳房依然保持着生前的形状,圆润而挺拔,乳晕也呈现出淡淡的粉棕,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翘起,像两粒储存许久的红豆。她的胸廓也因为爆炸冲击而显出微微的一些凹陷,肋骨的轮廓在薄薄的皮肤下若隐若现。腹部的伤口已经被他缝合,细密的缝合线宛如一条毒虫般突兀地在平坦的小腹上,周围的皮肤翻卷处被修剪得整齐而妥帖。再往下,她未经人事的下体阴毛稀疏而柔软地贴在皮肤上,双腿修长而僵硬,那些深深浅浅的伤口已经被处理的几乎看不出来,双脚并拢,脚踝纤细得像能一把握住。她的脚掌光洁而细腻,脚趾甲涂着淡粉色的指甲油,脚背上还有几道细小的青筋,在蜡黄的皮肤下格外明显。

接下来就是入殓了,尽管柳家并没有指定自家的女儿应该穿什么,把遗体光溜溜的直接运回去也不是什么不合适的事情。但是李和这次还是为柳欣怡带了一件女式寿衣——一条柔软的棉质白色长裙,有简单的领口和裙摆饰边,朴素但也还算是美观,李和从包里取出抖开这长裙,替柳欣怡换上。换装的过程并不容易。由于防腐剂的作用,柳欣怡的四肢已经明显可以感到一种机械般的僵直,李和不得不一只手托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将裙子的袖子套进她的两只手臂。她的头微微后仰,长发垂在台面上,李和用手拢了拢,把发丝理顺,让它们披散在她的肩头。裙子套上后,李和重新拉起柳欣怡的身体,让她在解剖台上半坐起来。她不很丰腴的乳房在他胸前轻轻摩擦,冰冷的触感透过衬衫传到他的皮肤上,他的呼吸略微一滞。随后慢慢将她放平。现在这白色长裙紧裹着柳欣怡的身体,像一朵凋零的百合,在纯净中透着死亡的肃穆。她的脸在白裙和灯光衬托下显得更加苍白,乳房在裙子的包裹下依然挺拔,轮廓若隐若现。下体被裙摆遮住,只露出纤瘦而僵直的双脚。

装棺的步骤紧随其后。医院提供了一具本地产的松木棺材,表面打磨得光滑,涂着深棕色的漆,内衬是白色丝绸,边缘镶着钢制的把手。李和仔细打量了一遍,不算高档,但也足够称为体面了。他将棺材推到解剖台旁,打开盖子,检查了一遍——没有霉味或损坏的地方。他动作轻缓地把她抱起来放进棺材,让她平躺在柔软的丝绸衬里上,然后调整她的姿势: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双腿并拢。拿起一把柔软的木质梳子,轻轻搭在她的长发上从发梢开始,一点点地梳理,动作轻柔而缓慢,仿佛生怕弄疼了她。随着梳子的缓缓移动,柳欣怡的披肩长发逐渐恢复了柔顺亮泽,如黑色的绸缎般垂落在她的肩头。最后,李和拿出一小瓶香水,喷了几下在她的脖颈和裙摆上,淡淡的玫瑰香弥漫开来,掩盖了防腐液的刺鼻气味。

现在,柳欣怡终于在李和的妙手下尽可能地恢复了往日的模样,仿佛只是在沉睡,等待着回到家乡,与亲人做最后的告别。

棺材盖合上之前,李和最后看了一眼她的脸。那双永远闭上的杏眼、微微上挑的眼角,还有那张失去血色的嘴唇,然后用一个个螺栓将棺材四周密封。封好后接下来是装箱。航空运输需要额外的木箱保护,两个医院工作人员搬来了一具标准尺寸的松木箱,里面垫着泡沫和吸湿剂。随后他们和李和三人合力将装着柳欣怡遗体的棺材抬进之中木箱。再用钉枪将木箱封死,每颗钉子钉进去时,木头发出低沉的“咚咚”,像一场无声的仪式。箱子封好后,李和在表面贴上运输标签,装上车前往机场。

办理航空托运是最后一步。在李和连同棺木一起抵达机场的货运区后,他跑去递交了医院开具的死亡证明、大使馆的许可文件和柳家的委托函。工作人员核对完文件,皱着眉看了他一眼,似乎对这个冷漠的男人有些好奇,但没多问。接着,木箱被送上了飞机行李的传送带,缓缓消失在货舱的黑暗中。棺木被安置在货舱内专门预留的位置,四周用柔软而坚固的材料固定好,以防在飞行过程中受到颠簸。

一切准备就绪,李和登上了客舱。飞机缓缓滑行,逐渐加速,冲向云霄。李和透过窗户,望着逐渐变小的城市轮廓,思绪飘回到与柳家接触的点点滴滴,以及在英国为柳欣怡处理遗体的艰难过程。飞机在云层中平稳飞行,时间仿佛变得格外漫长。终于,飞机广播传来即将抵达目的地的消息。李和望向窗外,熟悉的城市轮廓逐渐清晰。飞机缓缓下降,轮胎与跑道接触的那一刻,一阵轻微的震动传来,仿佛宣告着柳欣怡终于回到了故乡的土地。

飞机停稳后,柳父亲自带人来接机,木箱被运到殡仪馆时,天空下起了小雨。打开木箱,松木棺材依然完好,密封也没有破损。柳母扑到棺材上,放声大哭,声音嘶哑得像要把灵魂撕裂。柳父站在一旁,沉默地抽着烟,眼眶泛红。李和站在角落,等柳父把柳母扶到一边以后才走上去:“柳总请稍安勿躁,我们这就去进行下一步处理,请问柳小姐的衣服首饰都准备好了吗?”

“已经收拾好了”柳父对旁边助理使了个眼色,助理就把一只手提袋拿了过来,李和接过手提袋,“没问题柳总,您要在家里布置灵堂的话,我的员工会过去帮您布置的,明天早上就会送到。”

“好”

“如果没有什么吩咐的话那我就告辞了”

“稍等,李先生”已经看起来几乎要瘫软的柳母挤了上来,在哽咽了好一阵后才抹着眼泪说:“里面有一张她高中毕业舞会时候的照片,请让她像那天晚上一样耀眼,好吗?”

“夫人,请相信我们一定竭尽全力,保证您满意。”

20分钟以后

雨点敲打着殡仪馆出挑的铁皮车棚,发出低沉而单调的声响。李和站在一楼的处理间里,目光落在面前的松木棺材上。

他用撬棍撬开木箱,棺材露了出来,金属部件在灯光下泛着冷光。他把之前的一个个螺栓拆开来,动作熟练而缓慢,像在拆一件珍贵的包裹。棺材盖被掀开时,一股混合着玫瑰香和防腐液的熟悉气味扑鼻而来。柳欣怡依旧安静的躺在那里,白色的长裙裹着她僵硬的身体,脸庞依然苍白而精致,像一尊冰冷的瓷娃娃。她的乳房在裙子下微微隆起,双脚并拢,透着一丝诡异的柔美。

李和凝视了她片刻,然后在旁边配置防腐药水的操作台上打开了手提袋,里面装着柳家寄来的物品:一套她在高中毕业舞会时候穿过的华丽绿色晚礼服、一条米色蕾丝内裤,一双银色高跟凉鞋、一条熠熠闪光的红宝石项链、一对耳坠、一对银手镯,还有一张照片。那是柳欣怡毕业舞会时的留影,柳母特意附上的参考。她在照片里笑得明艳动人,身穿这件绿色晚礼服,长长的黑发披散成带空气刘海的造型,眼波流转,唇色鲜艳,手腕上戴着银手镯,看起来散发着自信与迷人的气息。他抖开那件晚礼服,丝绸面料在灯光下泛着深绿色的光泽,无数金属丝线的刺绣闪烁着柔和的光芒,犹如银河洒落人间。肩部是镂空的蕾丝设计,腰部被褶皱收的紧紧的,裙摆长及脚踝,边缘缀着细小的珍珠。他凑近闻了闻,衣服上还残留着一丝甜腻的馨香,像她生前留下的痕迹。

随后李和伸出手臂,直接把柳欣怡从棺中抱到一旁操作台上,开始剥下她身上的白色廉价长裙,手指在她冰冷的皮肤上滑动,解开裙子时,她的乳房完全暴露出来,圆润而挺拔,乳晕在灯光下泛着粉褐色的微光,阴毛稀疏地贴在苍白的皮肤上,浅褐色的阴唇干瘪而紧闭,像一朵枯萎的花。他把白色长裙扔到垃圾桶里,柳欣怡的遗体再次赤裸地展示在了他的面前,乳房高耸,双脚微微分开,脚趾上的淡粉色指甲油在灯光下闪着微弱的光泽。

换上绿色晚礼服的过程比之前的廉价白裙子要更加费力。由于防腐的作用,她的四肢比起之前要僵硬的多,李和先把内裤套在柳欣怡的双脚上缓缓提起来,抚平。随后把柳欣怡抱在自己的怀里让她呈现出半坐的姿势,再抬起她的手臂,一点一点套进蕾丝的肩带。她的头靠在他的手臂上,脸颊冰冷而光滑,在套好礼服的裙摆滑过她的乳房和下体,丝绸贴着皮肤发出轻微的摩擦声。等完全套进去以后,李和拉下裙摆盖住她的双腿直到脚踝,拉好背后的拉链,然后轻轻将她放平躺好。

接下来是鞋子。那双银色高跟凉鞋设计精巧,鞋面是3组左右交叠的窄皮带,上面装饰着一只彩色水钻镶嵌而成的蝴蝶,鞋跟有七厘米高,鞋底则是红色的,还镶着许多亮片。李和抬起她的双脚,将凉鞋套进去,再把细带绕过脚踝扣紧,她的脚型依然完美,脚趾瘦长又整齐,鞋跟让她的双脚呈现出一种优雅的弧度,像随时能踏上舞池似的。

衣服都穿好以后,李和按照照片里的模样,用剪刀仔细修剪了柳欣怡前额的头发再用卷发棒烫过,剪出空气刘海的形状,薄薄的发丝垂在额前,剩下部分披散在肩头,像一匹柔软的绸缎,微微卷曲的发梢一直垂下,直到她的锁骨。

首饰是下一步。他在她的脖颈上戴上钻石项链,项链垂到衣领的正上方,闪着冷冽的光。两点水滴形的钻石耳坠穿进她的耳洞,银手镯套进她的手腕,发出清脆的叮当声,衬得她的手臂更加纤细,与照片里的模样分毫不差。

最后是化妆了,李和取出化妆包,拿起一支精细的眼影刷,蘸取适量的深蓝色眼影粉,从柳欣怡的眼尾开始,轻轻涂抹,逐渐向眼头晕染开来。将这深蓝色赋予柳欣怡独特的魅力。接着,李和为她涂抹一层鲜红色的唇彩。这鲜艳诱人的色彩瞬间点亮了整个面容,给人一种强烈而震撼的视觉冲击。这浓妆之下,柳欣怡仿佛穿越回了高中毕业舞会的那个夜晚,散发着豪门小姐自信与迷人的气息。只是现在她已经陷入了一场永不醒来的甜美梦境,即将在另一个世界继续绽放她的光彩。

该装棺了。李和从殡仪馆仓库推来一具顶级的不锈钢棺材——这是柳欣怡的家人专门选购的,价值不菲。这具棺材由高品质不锈钢打造,表面经过镜面抛光,反射着处理间里的一切光影,像一面流动的镜子。棺材边缘镶嵌着镀金装饰,每处细节都打磨的无瑕无疵,内衬是上好的红色天鹅绒,厚实而柔软,触感如丝绸般细腻。天鹅绒上还刺绣着细小的金色花纹,细节之处透着奢华。这具棺材是他从一家出口供应商订购的,单价超过十万,专为高端客户设计,防水、防腐、抗压,足以让遗体在地下保存数十年不腐。柳家愿意为女儿支付这笔费用,而李和也乐意用它来彰显自己的“手艺”。

李和先将棺木内仔细清扫了一遍,确保没有任何杂物。随后,他轻轻铺上一层柔软的莓红色锦衾,上面绣着精美的花纹,锦衾的触感柔软丝滑,李和希望能为柳欣怡营造出一个舒适的 “安息之所”。做完这些准备工作,李和再次来到柳欣怡遗体旁。他凝视着她那经过精心妆扮后显得格外庄重美丽的面容,缓缓伸出双手,他抱起柳欣怡,让姑娘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乳房贴着他的胸膛,双脚悬空,凉鞋的鞋跟轻轻晃动。她的身体在经历修复、防腐和妆扮后,显得格外沉重,仿佛承载着家人无尽的悲痛与思念。李和的动作轻柔而稳健,一步一步地走向棺木。来到棺木前,李和微微俯身,将柳欣怡的遗体缓缓放入棺木之中。他先调整好她的头部位置,让她的头轻轻靠在柔软的锦枕上,调整她的姿势:双手交叉放在胸前,让这华美的绿色晚礼服与红色内衬形成鲜明的对比,仿佛她只是在安静地沉睡。接着,他又仔细地整理她身上的晚礼服,将裙摆摆放得自然而优雅,让那如海水般的绿色铺满棺木底部,他又喷了点香水在她身上,玫瑰香和天鹅绒的艳红交织,营造出一种诡艳的氛围。做完这一切,李和轻轻盖上棺盖,等待第二天将她送到柳家布置好的灵堂。

第二天早晨,雨停了,但清晨的空气依旧湿冷,天边还挂着几抹铅灰色的云。殡仪馆的院子里,李和指挥着员工将那具昂贵的不锈钢棺材抬上灵车。棺材表面抛光得像镜子,反射着周围的一切——湿漉漉的地面、员工的黑制服,甚至李和冷峻的脸。红色天鹅绒内衬从缝隙中隐约可见,透着一股诡艳的奢华。灵车是黑色,低调却庄重,车窗贴着深色膜,挡住了外界的窥探。李和亲自检查了固定装置,确保棺材在运输途中不会滑动。随后灵车缓缓驶出殡仪馆,穿过小城的街道,雨后的路面泛着油光。

半个小时后,车停在一座三层别墅前——那是柳家的宅邸。宅邸的大门敞开,门口已经站满了人,大都穿着黑色的衣服,低声交谈着。灵车停稳后,李和下车,示意员工打开后车门。棺材被小心翼翼地抬下,镜面不锈钢在阳光下闪着冷光,像一件冰冷的艺术品。柳家的佣人迎上来,领着他们走进客厅里面布置好的灵堂。

灵堂是李和的员工前一天连夜布置的,既简洁又肃穆。客厅中央摆着一张长方形红木桌子,桌面铺着一块纯白丝绸桌布,边缘垂下细腻的流苏。桌子正中放着柳欣怡的遗像,照片装在一个黑檀木相框里,相框四周镶嵌着精致的银色花纹。遗像是她高中毕业舞会时的留影,背景是一片温暖的金色灯光,她穿着那件华丽的绿色晚礼服,长发披散,空气刘海轻柔地贴在额前,深棕色眼影和玫红色唇彩让她明艳动人。她在照片里微微侧头,杏眼弯成月牙,笑容明媚而温柔,露出两排整齐的牙齿,脖颈上的钻石项链闪着光。照片下方摆着一只铜香炉,里面插着三支点燃的檀香,青烟袅袅上升,弥漫出一股幽深的木香。桌子两侧摆满黄白两色菊花制成的花坛,层层叠叠像一片雪海,旁边还点着几根白色蜡烛,烛光在灵堂里摇曳,映出一片昏黄的光晕。灵堂四周挂着黑白相间的挽联,周遭墙壁和门外两边堆满了花篮,正中央是一个安放棺木的黑色支架。李和指挥员工将棺材安置在桌子旁的支架上,镜面不锈钢与红木桌形成鲜明对比。他拍了拍手,转身看向门外,柳欣怡的家人已经等在那里了。柳欣怡的母亲第一个踉踉跄跄跑进来,她穿着一件黑色旗袍,头发凌乱,眼眶通红。紧随其后的是柳父,也身着黑色西装,脸色铁青。柳欣怡的弟弟柳浩跟在后面,扶住了不停颤抖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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