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试着走了两步，贞操锁沉甸甸地坠着，每迈一步都拉扯根部，酸痛混着异物感，让他脸红心跳。他试着拉上短裤，布料蹭着笼子，更不舒服，像有根刺卡在那儿。他叹口气，爬上床睡觉，可贞操锁让他翻来覆去睡不着。躺下时，笼子硌着大腿根，侧身时又挤着睾丸，硬邦邦的触感像个不停提醒他的怪东西。

　　半夜，他被尿意憋醒，迷迷糊糊下床去厕所。站在马桶前，他忘了贞操锁，尿液从笼子顶端的细缝喷出来，射得四处乱溅，溅到腿上和地板上。他慌忙低头一看，脸更红了，赶紧蹲下擦干净地上的水渍。第二次尝试，他只能坐在马桶上，像女生一样小便。尿液断断续续从缝里流出，笼子限制了方向，他得低头调整半天，弄得手忙脚乱。清理完，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床上，贞操锁的冰凉和紧勒感折磨着他，可想到林老师，他咬牙忍住，终于在半梦半醒中睡去。

　　早晨，小源被下体的疼痛惊醒，晨勃硬生生撞上贞操锁的金属笼子，像被钳子夹住般扯得生疼。他皱着脸从床上爬起来，低头一看，阴茎被挤得变形，顶端卡在细缝里，红肿得吓人。他试着动动腿，笼子拉扯着根部，酸痛混着胀意，让他忍不住低哼一声。他深吸口气，强忍不适，穿上短裤和校服，动作小心，生怕再扯到那儿。

　　他推开房门，外婆在客厅收拾，看到他出来，惊讶地问：“小源，今天不是周六放假吗？怎么起这么早？”她的声音温和，带点好奇。

　　小源低头搓了搓手，低声道：“嗯……有点事，要出去一趟。”他声音含糊，不敢抬头看外婆的眼。

　　吃早餐时，外婆端来热腾腾的稀饭和煎蛋，坐在他对面，又聊起跳舞：“小源，最近是不是没去舞蹈训练？我看你的连裤袜好久没洗了。”她语气里带点关切，手里还拿着抹布。

　　小源筷子顿了下，脸微微发烫，敷衍道：“嗯，最近停了，老师有点忙。”他低头扒了几口饭，不想多说。

　　吃完早餐，他瞄了眼墙上的钟，指针已指向八点。他站起身，对外婆说：“外婆，我今天要去同学家玩，中午可能不回来吃饭了。”他尽量让声音自然，可心跳有点快。

　　外婆愣了下，随即笑了：“哦，去同学家啊？那挺好，你总算交到朋友了，去吧，玩得开心点。”她眼里满是欣慰，没多问。

　　小源点点头，转身回房间，从抽屉拿出装项圈的黑盒子和纸条。盒子比他想的要大，塞不进口袋，他试了试校服侧兜，硬塞一半就卡住了。他只好放弃，双手攥着盒子和纸条，低头走出家门。盒子沉甸甸的，拿在手上晃了晃，他心跳加快，脚步匆匆离开南苑小区，心里乱糟糟的，既紧张又期待。

　　小源攥着黑盒子和纸条，坐上公交车，一路晃到“青松路口”。下了车，他看一眼手表，八点四十五分，离九点还有一刻钟。他坐在公交站的铁椅子上，手里紧握盒子，脚尖不自觉蹭着地面，心跳快得像擂鼓。他低头盯着盒子，脑子里全是林老师的身影，期待和紧张交织。

　　九点整，他深吸一口气，打开盒子，拿出黑色项圈。金属边缘凉得刺手，他抖着手套上脖子，对准扣锁，“咔哒”一声锁紧。项圈贴着皮肤，冷冰冰的，勒得有点紧，喉咙像是被卡住。他摸了摸脖子，抬头四处张望，希望立刻见到林老师。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公交站还是老样子，只有几个人等车，什么也没发生。

　　小源低头坐着，手攥着盒子，项圈在阳光下泛光，越发显眼。旁边一个大妈瞥他一眼，低声嘀咕：“这孩子戴的啥啊？”一个背书包的中学生盯了几秒，捂嘴偷笑，转头跟同伴说了什么。小源脸“唰”地红了，手忙脚乱拉起校服领子想遮，可领子太低，根本挡不住。他缩着脖子，手指攥紧盒子试图挡胸前，可项圈还是露出来，像个醒目的标记。羞耻感像火烧上来，他低头盯着地面，脚尖在地上划来划去，心跳越来越快。周围的目光和议论像潮水涌来，有人小声说：“cosplay吗？”“怪小孩。”他咬着唇，耳朵烫得发红，下体却在这羞耻中缓缓膨胀，顶住贞操锁的笼子。笼子死死卡着，阴茎被挤得变形，传来一阵酸胀的不适，像被硬生生掐住。他挪了挪腿，想缓解，可动一下更疼，裤子下的凸起让他更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又不敢走，只能硬着头皮等。

　　半小时过去，九点半的太阳晒得他额头冒汗，小源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骗了。他站起身，手指摸着项圈的扣锁，想摘下来，却怎么也打不开。下体的胀痛还没消，贞操锁勒得他皱紧脸。就在他准备离开时，一辆黑色行政轿车悄无声息地停在他面前，车门“咔”地打开，里面传出低沉的声音：“上车。”

　　小源愣了下，手不自觉摸了摸裤子下的贞操锁，金属的硬度和紧勒感提醒着他此行的目的。他咽了口唾沫，心跳加快，脑子里闪过林老师的脸。他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迈步上车。车门关上的瞬间，他刚张嘴想问“要去哪儿”，一个黑头罩突然从身后套下来，罩住他的头。黑暗中，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响起：“别多嘴。”小源身子一僵，手指攥紧盒子，心底涌起一阵害怕。他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到引擎的低鸣和自己的呼吸声。一路上，他脑子里全是林老师，想着她的声音、她的鼓励，还有那句“她可能会死”，心乱得像团麻，可又不敢出声，只能默默缩在座位上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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