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田君的感慨-1

作者：沙德

　　但是，即使执行刑罚时“灰狼”的手底下能够做到一致，是不是说明对女工的惩戒都很公平呢？后来有一次在小酒馆喝酒的时候山田君告诉我一件事，当时他讲得虽然有些杂乱，但少有的动情，听起来还真有些惊心动魄。

　　在一车间，还真有过女工打屁股把尿打出来的事情。山田君说，那个女工其实是个好女工，名字叫松田小夜子，正因为她平时很少犯错误，所以反倒缺乏受惩戒的经验。下班钟声刚响，领到“惩戒卡”的几个女工心里有数，赶紧去厕所撒尿，小夜子却还在象平时一样磨磨蹭蹭的收拾工具。看到伙伴们都已经从厕所回来了，才想起自己一下午都没有小便，一着急才真觉着是有点尿胀呢！可是看到刑具和刑凳都已经摆好，女工班长正在说：“……今天的活儿比较难做，所以受惩戒的姐妹比较多，没办法呀，委屈大家了！可是该打屁股总得打啊，早打完才能早下班。姐妹们抓紧时间，快把裤子脱掉吧！”

你要知道一车间多次获得全厂“文明车间”称号，管理严格有序——就拿打屁股时脱裤子这件事来说吧：在一车间，犯错女工脱裤子的时候不但必须“自觉自愿”，而且要把裤子全部脱光，不像有的车间只脱一半、只脱到大腿上、至多脱到脚踝处就可以了。在一车间打屁股，把裤子脱光还不够，还要把袜子也脱掉，大腿、小腿和双脚全都光着，甚至在打完屁股之前连木屐也不让穿，都是光着脚走到刑凳边去……很麻烦是吧？这是在一车间补充制定、并且由全体女工举手通过的《惩戒手册》中明文规定的。女工们在讨论《手册》的时候说，脱光下身是 “服打”的表示，把下半截肉体全部交给“灰狼”，由着他随意处置，怎么打都行！有的车间的女工是轮到自己挨打的时候再脱裤子，一车间不是这样，《惩戒手册》还有女工“集体脱裤”的规定，惩戒还没开始就要求所有今天挨打的女工一起动手脱裤，“灰狼”要等每一个女工都把下身脱得干干净净、一丝不挂了，再开始逐个对她们实施惩戒；打完板子的女工还不能马上穿裤子，要等最后一个女工的屁股打完。你看，管理够严格的吧？

　　说到这里，山田君歇了口气，喝了口酒。

“小夜子那天是排在第一个受惩戒，看到别的女工已经开始脱裤，更不敢离开车间去上厕所了，赶紧把裤子从脚底下脱出来叠起放好，然后再把袜子脱掉，双手把衬衣撩起半截（按规定必须“前现肚脐后露腰”），光着脚走到刑凳旁边，乖乖地爬上去趴下，摆好姿势，把自己光光的屁股完整的、毫无保留的摆在“灰狼”面前，交到“灰狼”手里，接受板子的笞打。女工们可以说没有人没有尝过光着屁股挨板子的滋味，都知道为了减少疼痛，在板子打到屁股上的那一瞬间肌肉一定要放松，小夜子不是头一回受惩戒，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可是因为憋着尿，挨板子的时候屁股不但不敢放松，还要使劲夹紧。板子抽在绷紧的肉蛋上，当然就更疼了。开始几板子屁股还夹得住，才打到六七板子疼得实在受不了，板子落在屁股上还没弹起来的那一瞬间，随着“哎哟”一声惨叫，两爿屁股再也夹不住了……这下可惹祸了！”

　　山田君喝了一大口啤酒，接着说——

“一车间的鬼岛是个“冷面鬼”，对待工作向来一丝不苟，他正在很专心地挥动竹板对着小夜子的光屁股最突起、最饱满的部位用心笞打，突然看见一股热烘烘的液体从屁股沟子里面喷出来，不但是屁股和大腿、连黄澄澄的竹板也沾满了尿液。当然哪，这种事让哪个男人赶上了都会觉得很晦气！“啊！这屁股——没法打了——小夜子！可恶！快起来！”鬼岛停下板子盯着小夜子湿淋淋的屁股生气！小夜子没想到会在那么多女工面前当众撒尿，尤其是在鬼岛面前，让鬼岛看见了个一清二楚（要知道鬼岛是许多女工仰慕的对象啊），这就更加使她觉着难堪！她羞红着脸从长凳上爬起来，女工班长赶紧扔给她一块白布让她把屁股擦干，穿上裤子和木屐，然后领她去厕所涮洗竹板。要知道车间里打屁股的板子只有一块，唯一的刑具拿走了，惩戒就没法继续了。鬼岛虎着脸叫等着挨打的另一个女工过来！好在都是一开始就已经脱光裤子准备好的，叫她爬到刑凳上光着屁股趴好等着。

“不一会儿小夜子把竹板涮洗干净带回来，鬼岛接过板子一句话也不说就往已经在刑凳上趴好了的那个女工的光屁股狠揍下去，湿漉漉的板子打人是最疼的，那个女工的屁股才挨了第一板子就忍不住叫出声来。有什么办法呢？打屁股嘛，打轻打重都在灰狼手中，无论打多重都是应该的（“惩戒卡”上写的都是“重责”），所以那个女工只有自认倒霉受了小夜子连累吧！小夜子知道自己惹了祸，就在“啪啪”的板子声中默默的低下头来脱裤子，再一次把下半截身体脱了个彻底精光，一声不响地跪在一旁。鬼岛打完第二个女工，对小夜子瞧也不瞧，再叫一个女工过来打屁股，当然也是早已把下半身脱得光光的，不用费事，爬上刑凳趴下就打。直到把所有的女工的屁股全都打完以后，才叫她过来——小夜子见鬼岛一直在生气，听话地爬到长凳上趴下，讨好地把光溜溜的屁股格外耸得高高的让鬼岛打，咬紧牙关忍住疼痛一声都没叫——鬼岛也不管刚才打了多少，吩咐女工班长从第一板开始数数，开始打过的那七八下都白打了。你说她倒霉不倒霉！

　　“这还不算完，第二天一早为了这件事厂部训导室将小夜子叫去训话，说她是蓄意破坏，抗拒惩戒，要她写“检讨状”，小夜子觉得冤枉，小声申辩了一两句，主任生气了，当时就给她签发了一张数值为“最高限额”的“惩戒卡”，作为对她尿尿的惩罚！小夜子还能说什么呢？只好低头接过“惩戒卡”鞠躬退出。下班以后只有老老实实的呈上这张“惩戒卡”，然后伏伏帖贴的呈上她的光屁股，等着接受重刑！她自己虽然没见过、也听车间女工说起过奈美的屁股接受“最高限额”的壮烈情景！没想到要由她自己光光的屁股来亲身尝受了！”

山田君的感慨-2

作者：沙德

　　山田督察听到女工班长的反映，也觉得量刑有些不妥，但是主任的“惩戒卡”已经签发，为了维护干部的威望、保持厂部领导层的一致性，小夜子屁股上的这顿板子是不能不打的。放工以后，山田特意先到一车间巡视。他进去的时候，车间里鸦雀无声，虽然惩戒还没有开始，可是刑凳和刑具都已经准备好（可见一车间的管理水平和工作效率是多么的高）。作为模范车间，一车间的量刑标准一向比较严酷，当天留下来打屁股的女工不算最多，也足足有五个，按照条例，都已经把裤子和袜子统统脱光，在刑凳旁边跪成一排，刚好是背对着门，山田一进门就看见五个女工五个白白的屁股、还有五双白白的脚丫，在他的眼前排列得整整齐齐。根据开出“惩戒卡”的先后次序，小夜子今天又是排在第一，听到鬼岛宣布惩戒开始以后迅速地从地上站起来，光着双脚走过去深深地鞠了一躬，双手递上“惩戒卡”，说了声：“鬼岛君，对不起，小夜子又来麻烦您了，该打屁股四十大板，请多关照！”说完，爬到宽宽的长凳上，脸朝下趴着，按照惩戒条令的要求并拢双腿摆出挨打的姿势，女工班长按照惯例在她的小肚子底下塞进两个厚厚的垫子，使得她的屁股高高翘起，然后，还要把她已经撩到腰上的衬衣继续向上撩起。其实这时小夜子等着挨打的屁股已经是一点遮掩也没有了，想怎么打就可以怎么打，但是不愧是“文明车间”，做什么事都追求完美，所以女工班长还是很尽职的把衬衣向上撩，小夜子也很配合的抬起身子，让她把衬衣一直撩到乳头以上，胀鼓鼓的乳房失去了衬衣的束缚，在身体的重压下向外凸出清晰可见。这时的小夜子，下半身早已脱光光，衬衣又撩得那么高，从高处看下去，平滑的脊背、匀称的腰身、突起的屁股、结实的双腿，一直到玲珑小巧的双脚，在明晃晃的灯光照射下一览无余，显得皮肤特别白皙、细嫩，又肥又圆的屁股上，还隐约看得出横着几条浅棕色的、昨天打板子留下的伤痕。（山田君说到这里不由得感叹说：“我当时就想，女人的屁股真是一件尤物，真的是不怕打、打不怕、越打越经打，小夜子是个好女工，受惩戒的机会太少，她的屁股果然就不经打。这样的残留痕迹的屁股，再打个十几二十板当然没问题，真要打上四十大板，如果技术上掌握不好就会皮开肉绽，成为‘酷刑’了，这与野坂先生的‘触及皮肉、提升灵魂’的指示精神是有抵触的！”

　　但是山田君并不能因此而制止这场肉刑。前面说过，为了严肃执法、维护领导的威望，小夜子的屁股再怎么冤枉也是该打的！全厂各车间合起来算，每天打屁股的女工有二三十个呢！打了就打了，无所谓的。山田君坐在女工班长为他搬来的一把椅子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几乎已经是全裸的小夜子趴在那里接受被女工们戏称为“竹笋炒肉”的刑罚。那块曾经将小夜子打出尿来的板子今天继续抖擞威风，在她那挺得高高的硕大的屁股上一起一落，发出略带沉闷的“扑扑”的声响，打得她“嗷嗷”直叫。鬼岛行刑的特点是每一板的动作都很干脆，在“稳、准、狠”的基础上突出一个“慢”字，力量深沉，间隔均匀，让疼痛有足够的时间透过皮肉渗透到身体里面充分发散开来。山田君坐在那里可以清楚地看到小夜子的屁股上每挨一下板子，她的赤裸的双脚就会不由自主地向下踢蹬一下，特别是圆嘟嘟的十个脚趾猛然收紧，好象屁股上的疼痛全部传到脚趾上去了！而真正受罪的承受板子敲击的高高耸起的屁股，只不过是微微颤抖一下，肥肥的两爿屁股蛋子被板子压下去以后很快弹起来恢复到原来的形状，两条结实的大腿始终夹得紧紧的几乎一动也没动！

山田君一看就明白，小夜子是在严格地按着《惩戒手册》的规定在做呢！其实打屁股时一点也不动是不可能的，可是条例里就要那么写，而且在一车间贯彻厂规的教育中专门叫女工班长充当受罚女工的角色，从脱裤子、摆姿势、翘屁股、挨板子直到受刑完毕下来行礼，给大家做了一次示范，那是做样子，打得不重，对于女工班长那挨过几千板子的屁股来说更加算不了什么，当然可以夹紧双腿一动不动啦。其实，真打的时候有一些挣扎扭动是允许的，小夜子却是认真的在按条例做，为了保持挨打的姿势不动，作出了多大的努力，真是一个模范的好女工！

由于小夜子很少受惩戒，山田这还是第一次仔细地观看她的裸体，她的个头儿不高，平时见她都是穿着宽大的工作服，感觉不到她的身材，现在已经脱光了下身又撩起了衬衣，几乎裸露出全部肉体，虽然苗条但是并不瘦弱，尤其是下半身，看起来发育得很充分，那光溜溜的屁股，真正吃苦头、挨板子的两爿臀肉，由于身子底下垫了厚厚的垫子，使它很自然地高高挺起，大大的，圆圆的，饱满而厚实，非常紧凑，竹板打上去显得很结实，而且富有弹性。这样的屁股，根据经验应该是比那些肥大松软的屁股经打，可是小夜子作为一个好女工，挨打的机会太少，不象奈美的屁股那样经受过多次重刑的锻炼，结果在受刑时表现得是那么不中用，才打了十四五板子，旧痕新伤加在一起，她那肥白突起的屁股上就布满了红艳艳的“板花”，显露出少量血痕，并且有些部位明显地肿胀了！虽然鬼岛打女工屁股的技术真正超一流，经常能够把洁白柔软的屁股打得又红又肿又硬又亮而不至于打出血来，但是小夜子鲜红、肿胀的屁股在他眼前悲惨的跳跃着，使得他突如其来的担心：真要打到四十大板的话，万一……

　　说到这里，山田君重重地叹了口气，将手中的半杯酒一饮而尽，有点动情地说：“在厂里，每天有那么多的女工受惩戒，不管过失大小，都是打屁股打得‘嗷嗷’叫，应该说女孩子的光屁股我早已经看惯了，无所谓了。可是见到小夜子布满‘板花’的屁股，看到她拼命熬刑的那种表情……”山田君摇摇头，又倒了半杯酒。“……没法不管哪！”停顿了好一会以后，山田接着说：“我把小夜子的‘惩戒卡’要过来批了八个字：‘确保安全，明日继续’，让女工班长递给鬼岛……”小夜子看来已经作好了接受“最高限额”的思想准备，要咬紧牙关承受屁股上那四十大板的重刑。可是决心归决心，真的打起来，鬼岛的板子每一板都是那么难熬，屁股上的疼痛一板一板积累在一起简直使她透不过气来，好在今天挨打之前她已经去过厕所了，不会再有那种尴尬的事情发生，只是担心鬼岛会不会把她的屁股打烂，明天坐着干活儿就要辛苦了……没想到打到二十突然停下来了，这才发现是山田督察来了，赶忙从长凳上爬下来鞠躬道谢，然后抚摩着火辣辣的屁股跪在长凳旁边，看着另外四个女工一个接着一个爬上去光着屁股打板子。当然，小夜子知道并不是饶过了她，第二天放工以后她还是要象今天和昨天一样留下来，脱光下身翘起屁股让鬼岛打，还有和今天一样厉害的二十下钻心的疼痛在等着她。“惩戒卡”上的数字，身为督察的山田君也是不能随便更改的，只能是分做两天、每天只打二十总要好熬一点。山田君对笔者说：如果当时他晚去一车间一会儿，四十大板已经打完，也没什么好说的，真要把屁股打烂了，“灰狼”也没有什么责任，说一声“对不起”就没事了。象小夜子的这种情况，打屁股时当众撒尿当然不文明，但也不能说一定就是对惩戒不满、一定就是故意对抗啊！结果使她受到了加倍的惩罚，多挨了四十大板，这样的处分难道就很公平吗？就完全符合野坂先生改革惩戒制度的本心吗？有谁能说得清呢？

　　照片（右图）是小夜子因撒尿接受惩戒第一天挨了二十大板以后在医务室床上拍摄的受刑效果图，看得出行刑者站在她的左边，因此右半个屁股吃打多一些。整个看来臀部略有肿胀而皮肉无损，充分体现了鬼岛君娴熟、高超的技巧。不过要是那天接着打完四十大板的话，恐怕也难保证一定不会皮开肉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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