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缓缓退出时，本想着该是偃旗息鼓的年纪，却惊觉腿间那物竟仍昂然挺立，甚至比先前更为灼热硬挺。他眉头微蹙——这些年公务繁重，床笫之事向来是浅尝辄止，何曾有过这般不知餍足的时候？

他垂眸看向怀中昏昏欲睡的祝昭阳，少年肌肤泛着淡淡的绯色，体温似乎比先前更高了些。老爷若有所思，指尖轻轻探向那处幽径

才刚触及，便觉一股异样的热度从指尖传来。那处甬道不仅未因情事而松软，反而比扩张时更为紧致温热，内壁甚至隐隐发烫，像是藏着团小火苗。

"采阳补阳？"老爷低声自语，想起古籍中记载的特殊体质。他试探性地屈指一探，祝昭阳立刻呜咽着弓起身子，内壁竟如活物般绞紧他的手指。更奇的是，一股暖流顺着指尖窜入四肢百骸，让他原本疲惫的腰身又涌上股热劲。

老爷的呼吸突然一滞，他分明感觉到腿间那物不仅未见疲软，反而在少年异常温热的体温滋养下愈发硬挺。青筋虬结的柱身甚至比先前还要胀大三分，顶端渗出的露珠将锦褥洇湿一小片。

年过不惑的老爷心中暗惊，这般反常的精力旺盛，分明是少年特殊体质所致。他垂眸看着怀中已然疲惫的祝昭阳，眼中闪过一丝挣扎。

"昭阳..."老爷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少年泛红的肩头。祝昭阳迷迷糊糊地抬眼，却见老爷额角青筋微凸，显然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老爷突然握住祝昭阳的手腕，带着他抚上自己仍旧滚烫的硬物。少年惊得指尖一颤，却听见老爷压抑着喘息道："帮老爷...用别的方式可好？"

祝昭阳茫然地眨眼，直到老爷的指尖轻轻点了点他的唇瓣，这才恍然明白。他顿时羞得耳尖滴血，却还是乖顺地点头。

老爷深吸一口气，扶着少年的后颈让他缓缓俯身。当那灼热的顶端触到唇瓣时，祝昭阳明显僵住了身子。老爷安抚地揉着他的耳垂："不急...先试着舔一舔。"

少年试探性地伸出舌尖，在那渗着露珠的顶端轻轻一碰。老爷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腰腹肌肉绷得死紧。这反应让祝昭阳既惊又羞，大着胆子又舔了一下。

"对...就是这样..."老爷的声音已经哑得不成调，手指插在少年发间却不敢用力。祝昭阳渐渐掌握了节奏，虽然时而牙齿会不小心磕到，但那生涩的侍奉反而更添几分撩人。

老爷的呼吸越发粗重，手指轻轻插在祝昭阳的发间，却不敢用力，生怕弄疼了他。少年温软的口腔包裹着他，舌尖生涩地舔舐着顶端，每一次无意的刮蹭都让老爷腰腹绷紧，喉间溢出低沉的喘息。

"唔……"祝昭阳微微蹙眉，那物什太过粗大，几乎撑满了他的口腔，让他有些不适。他下意识地想退开，却被老爷轻轻按住了后颈。

"别急……"老爷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指腹摩挲着他的耳后，像是在安抚，"慢慢来，用舌尖……对，就是这样……"

祝昭阳听话地照做，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过顶端渗出的露珠，咸涩的味道让他微微皱眉，可老爷骤然加重的喘息却又让他莫名地心跳加速。他试探性地含得更深了些，唇瓣紧紧裹住柱身，笨拙地上下吞吐。

老爷的呼吸越来越急，手指不自觉地收紧了一瞬，又立刻松开，生怕伤到他。他垂眸看着少年泛红的眼角和微微鼓起的脸颊，喉结滚动，嗓音低沉："昭阳……做得很好……"

可老爷终究是心疼他，见他呼吸微乱，便轻轻托起他的下巴，让他稍稍退开。祝昭阳唇瓣湿润，眼角还带着一点生理性的水光，茫然地看向老爷，似乎不明白为何突然停下。

老爷低笑，拇指擦过他的唇角："歇一歇，不急。"

老爷刚说完"歇一歇"，指尖还抚在祝昭阳的唇角，可下一瞬，一股滚烫的热流却猛地窜上小腹——那"采阳补阳"的体质竟又起了作用，比先前更汹涌的欲望瞬间冲垮了理智。

他眸色骤然一暗，儒雅的面具彻底碎裂，取而代之的是近乎失控的渴求。

"昭阳……"老爷的嗓音沙哑得近乎危险，手指猛地扣住少年的后脑，不容抗拒地将他按向自己腿间。那粗硬的灼铁直接顶开唇瓣，长驱直入地闯入温热的口腔，甚至抵到了喉口。

"呜！"祝昭阳猝不及防，眼角瞬间溢出生理性的泪花，手指下意识抓住老爷的膝盖。可奇异的是，他并未挣扎——方才生涩的尝试已让他隐约摸到门道，此刻竟本能地放松喉头，舌尖主动缠上柱身，甚至试着吞咽了一下。

这反应简直要了老爷的命。

"好孩子……"老爷的喘息粗重得吓人，腰胯不受控地向前顶弄，每一次深入都抵到最深处。祝昭阳被顶得眼角绯红，涎水顺着唇角滑落，却仍乖顺地张着唇，甚至在那物退出时下意识追着吮吸，像是贪恋那滚烫的温度。

老爷的指节发白，理智在情欲里浮沉——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被这少年逼到如此境地。

老爷的喘息越发粗重，腰胯的力道几乎失了分寸，粗硬的灼铁在祝昭阳温热的口腔中肆意进出，每一次深入都抵到喉口，逼得少年眼角泛红，涎水顺着唇角蜿蜒而下。他的手指紧紧扣住老爷的膝头，却未曾推拒，反而在每一次顶弄时微微仰头，乖顺地承受着这份近乎粗暴的占有。

"昭阳……"老爷的嗓音沙哑得近乎破碎，指节深深陷入少年的发间，腰腹绷得死紧，像是弓弦拉满到极致。突然，他猛地按住祝昭阳的后脑，将那滚烫的硬物彻底抵入最深处——

一股股热流骤然迸发，尽数灌入喉中。老爷的腰身剧烈颤抖，低吼声从胸腔深处挤出，不似平日的儒雅，倒像是野兽餍足的嘶鸣。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收紧，几乎要将少年按进自己的骨血里。

射精后的余韵绵长而剧烈，老爷的呼吸仍乱得不成调，额角的汗珠滚落，砸在祝昭阳潮红的脸颊上。他缓缓抽离时，那物什终于显出了疲态——原本虬结的青筋渐渐平复，柱身不再如先前那般怒张，而是微微耷拉着，顶端还残留着几丝湿漉漉的晶莹，顺着垂落的弧度缓缓滴落。

老爷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向后仰倒在锦褥间，胸膛剧烈起伏。人到中年，他早已习惯了床笫间的克制与分寸，鲜少这般放纵，更不曾体会过如此淋漓尽致的释放。此刻，他连指尖都泛着酸软，眼皮沉得几乎抬不起来，可唇角却无意识地勾起一丝餍足的弧度。

祝昭阳伏在他腿间，唇瓣微肿，眼角还挂着泪，却仍乖顺地舔了舔嘴角残留的白浊。老爷垂眸看他，伸手抚过少年汗湿的鬓发，嗓音低哑："……好孩子。"

老爷长舒一口气，手臂一揽，将祝昭阳赤裸的身子搂入怀中。少年温热的肌肤紧贴上来，带着情事后的绵软，呼吸仍有些急促。老爷的掌心抚过他汗湿的背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那微微发烫的曲线，像是在确认什么。

"睡吧。"老爷的声音低哑，却比先前多了几分餍足的温和。

祝昭阳乖顺地点头，脸颊贴在老爷同样赤裸的胸膛上，听着那渐渐平稳的心跳声。他的眼皮越来越沉，无意识间，手指竟摸索着扣住了老爷的手腕，指尖轻轻搭在那突起的腕骨上，像是孩童抓着最珍视的物件。

老爷低笑，将他搂得更紧了些。人到中年，他早已习惯了独眠，今夜却莫名贪恋起这少年身上的温度。他的手掌仍搭在祝昭阳的腰窝，感受着那随着呼吸起伏的弧度，偶尔用拇指轻轻一蹭，引得少年在睡梦中发出小动物般的哼唧声。

烛火渐渐微弱，纱帐内的光影愈发朦胧。两具赤裸的身躯交叠在锦褥间，老爷的腿无意间压住祝昭阳的脚踝，像是怕他逃走似的。窗外更漏声遥遥传来，三更已过，连月光都变得温吞起来。

天光微熹时，祝昭阳先醒了。

锦褥间还残留着昨夜的温度，他稍稍一动，腿根便牵起一丝隐秘的酸软。低头看去，小腹与腿间干涸的白浊痕迹赫然在目，甚至有几缕黏在了毛发上，随着他的动作微微发硬。祝昭阳耳尖一热，慌忙用指尖去搓，却越搓越红，最后只得咬着唇放弃。

他悄悄侧过脸，看向仍在沉睡的老爷。

晨光透过纱帐，斑驳地落在老爷的面容上。那张平日总带着三分威严的脸，此刻在睡梦中全然放松下来，眼角细纹舒展，唇边甚至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下颌的胡茬经过一夜已冒出青影，衬得肤色愈发深沉。几缕散落的发丝黏在汗湿的颈侧，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原来连老爷这样的人，睡熟了也会显出几分疲态。

祝昭阳看得入神。

老爷的胸膛随着呼吸缓缓起伏，锁骨处还留着他昨夜情急时咬出的浅痕。再往下，那平日里总是整齐束好的中衣此刻大敞着，露出微微起伏的肚腹——到底是年近不惑的人了，虽无赘肉，却也不似少年人那般紧实。可这般的松弛反倒让祝昭阳心头一软，鬼使神差地，他竟伸手碰了碰老爷心口的那颗小痣。

指尖刚触及肌肤，老爷突然皱了皱眉，喉间溢出一声含糊的咕哝。祝昭阳吓得立刻缩回手，却见老爷只是翻了个身，手臂一揽，竟将他整个搂进怀里。温热的鼻息喷在他发顶，带着晨起时特有的慵懒。

祝昭阳僵着身子不敢动，鼻尖却悄悄抵在老爷肩窝，嗅到了昨夜残留的沉水香，混着情事后的麝檀气息。他的心跳快得厉害，却又莫名安心，像是找到了归处的雀儿。

窗外，早起的雀儿恰恰啼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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