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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来到名利场:序——第三章(洗脑、调教、丝袜),7

小说:欢迎来到名利场 2025-09-05 08:15 5hhhhh 5810 ℃

男人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着她的长发,像是抚摸某种价值连城的宝物,他接着说道,“说吧,妈妈,今天怎么忽然这么主动啊?是不是又有什么坏点子了?”

“嘘…”妈妈用指尖轻轻地在男子的唇上刮擦,然后直接含住,两条灵动的水蛇搅动在一起,啧啧声通过音响在房间里环绕。

“嗯…唔嗯…嗯哼~”她发出满意的轻哼声,唇分,她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男子嘴角残余的液体,并回应道:“还不是因为我的宝贝儿子太迷人了,妈妈忍不住想要把你吃掉嘛~”她撒娇般地腻声抱怨,同时将整个身体主动向男子贴近,胸脯直接贴到了男子的身上,两颗山樱俏皮的在男子身上摩擦着,摇晃的白玉团里像是装满了水,蹦出一阵又一阵肉浪。

她的腰臀顺着节奏缓缓地摆动,两人的下身严丝合缝的贴合着,中间因为渗出的淫液变得泥泞不堪。她的脸上开始泛起不自然的红晕,胸口也微微起伏,嘴里更是发出令人血脉偾张的呻吟。“啊啊~宝贝…妈妈身上还带着你送给妈妈的礼物呢,嗯啊~看看喜不喜欢…啊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挺起胸膛,让自己的更加贴近男子的脸庞,好方便他欣赏胸前的“礼物”。仔细一看,在那精致的锁骨下方,原本白皙的肌肤上赫然出现了一片若隐若现的暗纹,形状像是一朵盛开的牡丹,花瓣的边缘泛着淡淡的红光。那暗纹并非静止不动,而是随着妈妈的动作和呼吸微微闪烁,每一次闪烁都像是为她增添了些许神秘而诱人的魅力。

“喜欢吗?宝贝儿子?”妈妈再次问道,她微张的红唇不停地向男子吐出诱人的气息。

“当然喜欢了,我的温柔妈妈。”他一把搂住妈妈的腰,将她更紧地按向自己,然后猛地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两人的位置瞬间颠倒。

“宝贝…轻点…妈妈的礼物…要坏掉了…”妈妈嘴上娇嗔,身体却更加迎合地向上挺起。

“坏了? 没关系,妈妈的‘礼物’这么多,坏一个两个,没关系的,是吧,好妈妈?”,他凑近妈妈,在她耳边轻轻的说,然后含住了她绵软的耳垂。

“宝贝真坏…啊啊…用力…妈妈这里…也要礼物…”浪叫声越来越大,妈妈的两只玉兔活泼的乱蹦着,好似要挣脱身体的束缚,俏脸上表情既痛苦又享受,甚至翻起了白眼,随着男子的一声低吼,妈妈的脑袋微微抬起,跟着男子的动作微微颤抖了几下,然后像失去全身力气一般,无力的耷拉在床上,舌头也顺着嘴角滑了出来。

然后屏幕一黑,视频猛地结束。

我不知道愣了多久,才反应过来,刚才视频给我的冲击太大,以至于我的脑子现在还是一团乱麻,我有太多疑问,可都缠绕在一起,无法思考。

我猛地发现,我的手竟然放在了裤裆上,挺拔的肉棒不自觉地渗出几滴粘稠的液体。

“混账!”我给了自己一巴掌,勉强让自己清醒过来,然后再次看向屏幕上的发件人,尽管他是何居心我尚不可知,但是眼下唯一能获取信息的,也只有他了。

有一个声音在大脑里响起,为什么不怀疑视频的真实性呢?不,这段视频绝不是造假,何况造我们这种穷母子的假,毫无意义。眼下只有接受现实,搞清楚妈妈为什么会做如此…出格的行为。

于是我开始向发件人发出了质问,“你是谁?你想做什么?”这封邮件必须有一个合理的解释。母亲的反常,视频中的淫秽场景,男主的身份,邮件发送人的身份,这件件事必须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可是…这个“合理的解释”怎么想都无法指向一个好的结局。

几秒钟后,新的消息提示音在房间里响起,我赶紧看向屏幕,“与其问我是谁,不如先想想,你的母亲,真的只有你看到的那个样子吗?视频中的内容你不好奇吗?我可以帮你找出更多真相哦”。

发件人开始对我迂回,他并不回复关于自己身份的信息,而是选择告诉我一些关于妈妈的秘密,我当然会感到好奇,因为这关系到我最亲爱的妈妈。可是他提供的这些信息,我没有办法做出准确的判断。为了安全起见,决定先从最基础的信息开始盘问,我开始敲击键盘,质问道:“你怎么确定视频里的女人就是我的母亲?毕竟视频里她所说的名字并不是我母亲的本名。此外,即便她们是同一个人,又与你有什么关系?”

即使我承认视频里的女人就是我妈妈的这个事实,但是我必须先诈他一手,看能不能拿到更多信息,“这个视频中的‘萧子钰’与我的认知中的母亲完全不一样,从名字,到作风,完全是天壤之别,所以,她们可能会是两个人,只是长得像罢了。”

发件人似乎早就料到了我的反应,他很快回复道:“如果我说我有办法证明视频里的人就是你的母亲,你敢面对吗?或者说,你确定自己做好了面对真相的准备吗?林墨先生。”他还是没有回答关于他自己的问题,他似乎特别喜欢说起我母亲的秘密。这是他所掌握的筹码,他想借此继续引起我的好奇,并占据这场博弈的上风。

为什么不呢?我想要的,不就是一个合理的解释吗?于是我快速打字回复道:“那么请给出更多信息协助我确认,毕竟,你不能让我随意相信一个陌生人。另外,你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做这些吗?你的目的是什么?”我必须尽快确认这个神秘发件人的来历,这些信息才能推动我做出判断。可是,我目前了解到的信息并不多,我只能期望,这个发件人能够主动提供更多信息。我必须步步紧逼,因为我已经没有其他的筹码了。

消息提示音再次响起,“看来你还是不够信任我啊,林墨先生。也罢,为了让你深刻认识一下你的好妈妈…哦不,‘好母亲’,我可以给你再来点小小的提示:想想最近一段时间里,你的母亲都在做些什么,或者说,有没有做出什么反常的行为?你好好想想,什么时候开始变化的?不要想当然的去推测,这对于最终的结果毫无帮助。你可以大胆假设,我会提供证据。”他自信地回复道,“至于我的目的嘛,我说了呀,我只是单纯地想要‘帮帮你’而已——免费的哦。毕竟,像林墨先生这么有趣的‘被帮助对象’可不是每天都能遇到的啊,哈哈哈哈。”

他好像完全看穿了我的内心想法,我所提出的质疑完全没有对他造成任何压力,相反,他反而借此嘲讽了我,而且每次都要提及我的妈妈。很好,看来我完全没有任何和他博弈的资本了,倒不如说,我从一开始就没有,躲在屏幕后面的这个混蛋从一开始就在监视着我们母子俩,他有着我的所有信息,从他叫我林墨同学我就该想到的。所以眼下的办法,也只有顺从他的意见。

“好,我相信你,请你告诉我,我的母亲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对面很快回复道:“你的母亲被洗脑了,而且背后的势力,你现在碰不得。”

“洗脑?”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开始变得不真实起来,强烈的不安感在胸口翻涌,“我现在还碰不得?”——所以说,这背后的人或者势力,是我现在无法对抗的。这句话不断地在我脑袋里回响,我感觉,事情的确朝着不能预料的方向发展了。我不断深呼吸,企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冷静,冷静。”我低声告诉自己。我必须冷静下来,只有这样才能理清事情的来龙又脉,才能有机会帮助妈妈。

“你说的这些到底是谁告诉你的?这些信息你有办法证实吗?”我试图通过更直接的办法获得有用的信息。

“是谁告诉我的,这些信息是否真实,现在重要吗?”他回复道,“现在重要的是,你的母亲已经被这个势力控制了,而你,我最好的观察对象,还没有能力与对方对抗。”他没有正面回答,反而用我目前难以消化的巨大信息量再次打击了我。

“听着,林墨。想要救你的母亲,你必须听我的。记住,不要去质问你的母亲,甚至不要向她提起任何相关的事情,更不要向任何人透露关于这件事的任何信息。如果你违反,无论你做什么,都只会彻底害死你的母亲和你,你明白吗?林墨,你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你只有选择跟随我的建议,明白了吗?这是为了你的母亲好。现在去看看手机,说不定会有不一样的东西。”

“我知道了。”我感到从未有过的挫败和迷茫。这一刻,我似乎除了听从他的话,别无选择。我缓缓地拿起手机,点开里面的内容,我发现里面有一则神秘短信,上面写着一个联系号码,以及备注信息“你以后的联络人.”。

头痛,头真的好痛。巨大的信息量消化之后,留下的是无尽的迷茫,光靠这个不知道是敌是友的联系人,真的能救出妈妈吗?迷茫之后,鼻子突然一酸,突然意识到,妈妈是真的被人控制了,如果稍有不慎,我真的会永远失去妈妈了。

“滴答,滴答。”豆状般的眼泪一颗一颗掉在瓷砖上,我咬住嘴唇,竭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毕竟,如果我在此倒下的话,那连在妈妈怀里哭的资格都没有了。

……

“…宝贝,宝贝,你这是怎么了。”

“…啊。”我猛然回过神来,看到餐桌前一脸担忧的妈妈,“我…我没怎么啊…”

“还说没什么,你黑眼圈这么重,脸色苍白,饭也不吃,是不是生病了,来,让妈妈摸摸额头。”妈妈将手放在我的额头上,试了试温度“没发烧啊,是今天的饭菜不合胃口吗?”

“没…没有,妈,我没事。”昨天的事还在我脑子里盘旋,我尽力不去想它,如果向妈妈说漏了嘴,那一切都完蛋了。我努力的将汤匙的粥送入口中,却感觉味同嚼蜡,“挺好吃的,我没什么胃口,吃不下太多…我吃饱了,妈妈你慢吃,我先去上学了。”

我胡乱的将碗筷一推,便起身拿起书包出门,只听见背后妈妈小声的嘀咕:“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平时不是最喜欢吃我蒸的包子吗,今天怎么一个都没动呢?”

对不起,妈妈,等我把你救出来,你做什么我都爱吃。

在上学路上,苏雨晴也是被我敷衍过去的,尽管她好像有些生气,不过这也不是我现在该考虑的问题了。

教室里的读书声此起彼伏,我却是低着头一言不发。洗脑妈妈的背后势力到底是什么?神秘人为什么要帮我?还有,如果那势力真的是一手遮天,那我该怎么办呢?

“林墨…”

不行,脑子里又开始痛了,还是先从眼前的考虑,要不然还是先跟踪妈妈,探探情报。

“林墨。”

万一暴露怎么办,太危险了,还是应该再考虑一个方案。

“林墨!”

“干什么!!!”我几乎是用吼的叫了出来,然后抬头看到了愣在原地的钟清樱,她好像被我突如其来的愤怒吓到了,那张本来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突然增添了几分恐惧和委屈,没过几秒,她的眼睛里好像还泛起了泪花。

“我…我只是想说,化学老师让你帮他抱抱卷子…”说完,她便头也不回的回到座位上,趴在了课桌上,纤细的身子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我愣了一会儿,然后走出教室,前往化学老师的办公室。冷静,不是都告诉你了吗林墨,要冷静!我在内心不断批评着自己,默念“对不起”。

“喂,看到了吗,那个穷书生,居然敢凶钟大小姐。”

“嘘…人家钟大小姐还趴在桌子上哭呢…别说了。”

刘子毅拿笔尖戳了戳身前的苏雨晴,小声说道:“喂,那个穷书生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跟吃了火药一样。”

“我也不知道啊…他今天早上就变得很奇怪了…”苏雨晴看着教室门口,心里惴惴不安。

……

午休时间,钟清樱独自坐在学校花园的长椅上,她轻轻地将蛋糕抱在怀里,小巧而精致的脸庞上满是委屈,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噙满了泪水,微微嘟起的红润小嘴,像是在抱怨着什么不公平的事情。“蛋糕,你说林墨是不是太过分了?”她轻轻地用脸颊蹭了蹭蛋糕柔软的毛发,声音软糯中带着些许哽咽,“我只不过是…提醒他,他就那么吼我…”

蛋糕似乎听懂了她的话,它从钟清樱的怀里抬起头来,用那双碧蓝色的眼睛望着她,“喵呜~喵呜~”地叫了两声,听到蛋糕的回应,钟清樱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滴落在蛋糕的身上。“还是我们家蛋糕最乖了,”她抽泣着说,“不像那个可恶的林墨,我…呜呜…我以后一定不理他了!”

想到这,少女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确实没怎么理会过林墨,然后收起了啜泣声,“嗯…我觉得…必要的时候,还是理一理,你说对吧,蛋糕。”

小猫咪只是歪着脑袋,看着这个奇怪的少女。

就这样,不知是过了几天,神秘人一直没有发消息。说真的,现在面对妈妈,心里总有根刺,总感觉已经快要忍不下去了。

就在这时,手机提示音响起。

“今晚跟踪。”

看到手机里那个神秘联系人发来的消息,我没有任何犹豫地抓起外套,冲出房间。

看着妈妈已经打了一辆车离开,还好这段时间的出租车比较多,所以妈妈的车还没走多远我就打到一辆车。

“跟着前面的车。”

车子在市中心一栋高耸入云的大厦前停下,我看着妈妈走下车,她走到大厦入口处,和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交谈了几句,然后一起走进了大厦,步入了电梯。

看这大厦的样子,如果不是里面的人员,应该混不进去吧。这时,旁边传来了一阵爽朗的笑声,几个同样装扮的男人有说有笑地走了过来。我心里一横,低着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跟在他们身后,一起走进了电梯。

电梯里空间狭小,弥漫着一股浓烈的古龙水味。几个男人还在继续说笑着,我尽量把自己缩在角落里,避免引起注意。

“哎,听说这次的‘货色’不错啊,光是看照片就让人心痒痒。”一个留着络腮胡的男人说道。

“那可不,王总可是花了重金的,哈哈,咱们今天可得好好享受享受。”另一个身材微胖的男人附和着,语气里充满了猥琐。

他们的对话让我一阵恶心,但同时也感到些许恐惧和无力,电梯不断上升,我的心却跟着一点点下沉。

我偷偷地打量着周围的人,他们个个西装革履,但脸上却都挂着一副令人作呕的笑容。不一会儿,电梯门缓缓打开,我跟在他们身后走了出去。

大厅与电梯内的昏暗形成鲜明对比,宽敞的大厅金碧辉煌,空气中弥漫着奢靡的气息。男人们鱼贯而出,我低着头混在人群中,努力让自己不被发现。

四周环绕着莺莺燕燕的娇笑声,穿着暴露的女性们依偎在男人们身边,构成了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我快速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这里像是一个高档的娱乐会所,大厅中央是一个巨大的舞池,周围则散布着许多卡座和包间。

我取出手机,给联系人发了一条短信:“我现在该怎么办?”

很快,手机震动了一下,一条新的短信映入眼帘:“看到那个带着乳钉的女人了吗?她旁边那个男人,想办法靠近他,把酒洒在他身上。”

那人的回复言简意赅,却让我的心跳陡然加速。我不由自主地捏紧了手机,掌心渗出细密的汗水。我环顾了一下周围,那些男人们已经各自拥着自己挑选的女伴三三两两地落座在不同的卡座里。根据对方的描述,顺着他的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目标是他们那群人之中的一个穿着性感的女人,胸上那枚闪闪发光的饰物格外醒目,是“乳钉”这种带有性暗示的饰品。

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紧张和不安。我不知道这个神秘人到底是什么人,但他似乎对这里非常熟悉。虽然心中疑虑重重,但我此时已无退路,只能按照他的指示去做,他也是现在唯一能够帮助到我的人。

我紧盯着那边几人的身影,脚步缓缓移动,穿过舞池的人群,慢慢靠近目标所在的卡座。就在这时,一个穿着暴露的服务生从我身边走过。他身上只穿着一件勉强遮住关键部位的马甲和同款的三角裤,裸露的胸膛上,两颗硕大的乳头格外醒目。更让人咋舌的是,他的乳头上竟然也带着和那个女人款式接近的“乳钉”。

他走路的姿势很奇怪,双腿叉开,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这个“服务生”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可能因为疲累,居然停了下来,一只手撑在墙上,然后他向我投来一个暧昧的眼神,“小哥~要不要尝尝哥哥的厉害?”说话间,他还朝我眨了眨眼,抛了个媚眼给我。

虽然一阵恶心,但这个人应该可以利用一下。

“噢,当然,你和我来这个卡座吧。”

“好嘞~”比女人还粘腻的语气,啊,感觉胃里一阵翻滚。就在他跟我走到目标卡座附近时,我用力的推了他一下。

“哎呀~”电光火石之间,他手中的托盘连带着上面的酒杯一起飞了出去,然后重重地落在了那个带着乳钉女伴身边的男人身上。“哗啦”一声,红色的酒液从他的头顶倾泻而下,将他淋了个透湿。他那身昂贵的西装顿时变得一片狼藉,红色的酒液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来,让他看起来格外滑稽,还格外恶心。

“你他妈怎么回事?!”男人愤怒的从卡座上站了起来,要不是身边的人拉着他,恐怕早就往那死gay的脸上招呼了。

“不…不是人家的错啦…是那个小哥推了我一下才…”他回头想找寻我的身影,可我早已消失不见,找了个暗处躲了起来。

“呕…妈的,说话还这么恶心。”

“你…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人家…啊~不要啊~”

…你俩就慢慢闹吧,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我再次打开手机,给那个神秘联系人发消息:“接下来做什么?”

“很好,看来你还有点小聪明。不过这只是一个开胃菜,接下来的才是正餐呢。你仔细观察一下周围,特别是那个被你泼酒的男人,看看他接下来会做什么。找机会靠近他,记住,要自然一点,别引起怀疑。他们来这里,可不只是为了喝酒,肯定是为了某种利益交换。”

是要我获取商业信息吗…我观察着那个脑袋红红的男人,待这场风波稍微平静后,端起旁边餐桌上那半杯红酒,朝着那个男人走去。他身边那个带着乳钉的女人正拿着纸巾,手忙脚乱地帮他擦拭着身上的酒渍,嘴里还不停地抱怨着:“张总,您没事吧?这服务员怎么这么不小心,把您的衣服都弄脏了!”

那个被称为“张总”的男人,此刻正铁青着脸,一把推开那女人,怒吼道:“滚开!一群废物!连个酒都端不好!”

我走到他身边,微微躬身,尽量礼貌又诚恳的说:“这位先生,非常抱歉,刚才那位服务员实在是不小心,要不,我来帮您清理一下吧?”

那个男人听到我的声音,转过头来,上下打量我一眼。我注意到,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几秒, “你打算怎么赔偿我?”他粗声问道,鼻腔里喷出来的热气带着一股浓烈的酒味和铜臭,熏得人直皱眉。

我强忍住不适,指了指自己手中的酒杯,继续说:“这样吧,我替那位服务员向您道歉,这杯酒我敬您,您看怎么样?”啧,这句话我都觉得好笑,敬酒就能让他消气吗?别逗了,不过至少跟他攀谈上了。

他没有接我的酒,而是怀疑地打量着我,他身边的那个女人也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我。“你是谁?我怎么从来没在这儿见过你?你不是这里的服务员吧?你是他们请来,取乐的‘孩子’?”男人故意把“孩子”两字咬得很重,眼睛顺势瞟了一眼带着“乳钉”的女人裸露的胸脯。

“是的,我就是‘孩子’。”我赔着笑脸答道,“刚刚那个服务员呢,是我们小组的人,他的动作老是这样的,笨手笨脚,还请您见谅。”算了,现在就把自己包装成一个男宠吧。

“哎呀,张总,人家小帅哥的态度都这么诚恳了,您就原谅他们一次嘛,好不好。”她身边的女人用饱满的胸部蹭着男人的手臂,语气极度妩媚,男人脸上的气也渐渐消去,露出了有些痴汉的笑容,而那个姐姐对我眨巴眨巴眼睛,笑了笑。谢谢你噢,不知名的善良大姐姐。

“嘿嘿,既然妹妹都这么说了的话,我就原谅你们一次,下不为例了!”

“嘿嘿,好的,打扰到张总的雅兴可真是不好意思。”我正准备接着套话的时候,那个人却突然说,

“什么雅兴!爷来这里是他妈讨论商业机密的,知不知道‘货’,嗯?我们现在那批有多纯知不知道,妈的,数一数二,来,我来给你好好讲讲…”好吧,这个大老粗就这么把“商业机密”说出来了。

……

就这样,我轻而易举的就把所谓的“商业机密”套到手里,然后给联系人发消息:“那些人是搞走私的,最近是要和这边最大的黑帮做一笔生意。”

“很好,现在,去搞一场大混乱。”

……看到这条短信,我想我已经明白了,这人是要把我逼到火坑里。他想帮我?别在自我催眠了,这人,就是单纯的乐子人,或就是幕后的犯人。如果说前几场命令还可以理解,是所谓的利益交换,而这个命令,我却丝毫体会不到它的意义何在。是借我之手报复吗,还是单纯想让我搞自杀式袭击,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听他的,妈妈还有幸存的可能。

我用余光瞟到角落里那个不起眼的红色装置,缓步走了过去,然后用力一砸。

“哇!”场面顿时一片惊呼,还伴随着此起彼伏的尖叫,整个大厅的喷淋装置几乎在同时被启动,一时间天花板上像下雨一样,无数水柱从四面八方喷射下来,把所有人都淋成了落汤鸡,原本富丽堂皇的大厅瞬间变得一片狼藉,所有的人的疯狂躲避着,生怕被浇个透。

这时,两个黑衣人来到我面前,我淡然地笑了笑,举起双手:“带我去见你们老板吧。”

……

就这样,我被带到包间里,踏入包厢的刹那,暖黄色的暧昧灯光带着甜腻的香气扑面而来,我不适地皱了皱鼻子,一张巨大的圆形软榻几乎占据了整个视线。而比这奢靡布置更夺目的是那个正端坐在一旁真皮沙发上的男人,他穿着一身考究的黑色西装,袖口处点缀着几颗低调的银色纽扣,正轻啜着一杯金黄色的液体。

他缓缓抬起头,我也得以看清那张面容。他有一双冷冽的眼眸,犹如鹰隼般锐利,带着审视与玩味的目光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似乎在评估一件商品的价值。这样侵略性的目光让我胃中泛起微弱的恶心,后背阵阵发凉,鸡皮疙瘩从后腰蹿到了后颈。他很年轻,二十出头的模样,嘴角勾勒的笑意透着几分邪气。这张面容,我很熟悉,他就是视频里的男人。

“呵,我早该猜到是你的。”虽然装着很平静,但心里直发哆嗦,可是面对这种人,还是不能丢了气势。

“还不错,林墨同学,这几样考验你都通过了,你果然很聪明。”他缓缓站起身,来到我的身前,伸出了手,“做个自我介绍吧,我叫钟沉渊。”

我僵硬的伸出手和他握了握,等等,钟沉渊,我猛然抬头,惊谔的看着他。

“没错,我想你也知道了,我是钟清樱的哥哥。”他轻笑一声,略带挑衅的注视着我。

“…你是,因为钟清樱的事才想要报复我的吗?”

“报复?不不不,我可没那么残忍。”他走到茶几旁倒了一杯酒,自顾自的品尝起来,“我只是想,给你妈一个更好的生活而已。”

“那我妈呢?!”他提到妈妈,像是触怒了我身体里的某个神经,我的身体停止了发抖,冷冷的看着他。

“呵,年轻人,别那么着急嘛。”他走回沙发上,慢慢的复盘刚才的内容:“我想你也知道了,第一轮考验,是信任;第二轮考验,是谨慎;第三轮考验,是机敏;第四轮考验,是社交。那你有没有想过,第五轮考研是什么呢?”

“…破釜沉舟的勇气吗?”

“哼,不愧是年级第一。”他拍了拍手,继续道:“那么,恭喜通过整场考验,奖励是,‘名利场的真相’。”

就在这时,包间门被打开,一群刚刚被淋成落汤鸡的人冲了进来,包围了我。一群人像被激怒的野兽般,还没等我来得及反应,就被劈头盖脸地包围在一阵拳打脚踢之中。他们身上湿透的衣物散发出潮湿的霉味,混合着廉价香水和汗臭,形成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

“呃…呜咕…噗”发出了不知道是什么的声音,痛觉在我身体里已经开始麻木。

“你们在我的包厢里闹腾,是不是有点不知好歹了。”钟沉渊及时开口,那些人模狗样的畜生停止了对我的殴打,我双眼发黑,被两个保镖架起来,耷拉着头,勉强睁着眼睛看着这些人。

“林墨同学,看到了吗?这就是所谓的权贵们,看看他们的模样,你喜欢吗?”

我看向人群中的一个人,猛然发现他是经常出现在新闻里的公安厅长,大脑发昏的我此时本能的向他求助:“警察叔叔…救救…”

但他此时却像极了暴徒,冲到我的面前,“小兔崽子,谁给你的胆子,敢坏了爷的好事?”说着,冲着我的脸吐了一口带着酒气的唾沫,紧接着,右边脸颊传来一阵剧痛,鼻血好像不受控的喷涌出来,我看着那个衣冠楚楚的厅长,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既然观众们这么不听话,那就请回吧。”说罢,钟沉渊让保镖赶走了那群野兽们,独留下我一人。

“唉,真是可惜,本想让他们见一见母子乱伦的大戏的。”他踱步走到像死鱼一般躺在地上的我面前,轻轻蹲下,“可惜啊,这群观众,太闹腾了。”

“你…你他妈说什么…”我有气无力的骂着他,想做最后的挣扎,紧接着尖锐的刺痛脖颈传来,几乎是一瞬间,性欲犹如燎原之火,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血液仿佛沸腾起来,在血管中横冲直撞,撞得我浑身每个细胞都浪叫着。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视线也有些许模糊,“你…你他妈给我…给我注射了什…什么?”

“别紧张,这可是好东西。”钟沉渊轻笑一声,将注射器随意地丢到一旁,他蹲下来,欣赏着我脸色的剧变,“试试感觉如何?我们花宫最新的研究成果,还从没在人身上试过呢。它能让你一直处于发情状态,很刺激,对吧?我叫它‘绽放’。哦,对了,忘了告诉你,这玩意儿药效可是不受你自己控制的,会把你所有的下贱都激发出来,你很快就会像野猫一样,发情的时候对着地板乱蹭了。”他抬手用冰凉的指背蹭了蹭我的脸颊,“喜欢我送你的这份大礼吗,林墨同学?噢,别急,还有一份大礼呢。”

房间的门再次被打开,两名身形魁梧的大汉架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走了进来。女人脚上是一双极细的高跟鞋,鲜红的鞋面配着惨白的脚背;身上是一件勉强能被称为“衣服”的东西——黑色蕾丝胸罩并没有包裹住胸部,反而将本应遮挡住的乳头暴露出来,屁股上应该叫勉强挂着一条丁字裤,每走一步,肥臀就会翻涌起一阵又一阵的肉浪,脚腕上,还拴着一条细细的银链,链子上坠着几个小铃铛,每走一步都能听到“叮铃叮铃”的声音。

“妈…妈妈?”我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喃喃地发出声音来确认。“妈妈…妈妈,妈妈!钟沉渊,你他妈到底对我妈做了什么?!”我竭尽全力想站起身子,可身体的剧痛却让我又倒在地上。

“我可是在信件里给你详细说了,你妈妈,已经被洗脑了噢。”他像是个观众一般,期待着马上要上演的淫秽大戏。

妈妈的步伐有些虚浮,像一具没有灵魂的人偶,即使听见我呼唤她的声音,也没有丝毫反应。直到两个大汉合力将她按在了那张圆形软塌床上,她才“啊”的叫唤了一声。

“妈!你看看我!妈!”我的眼泪决堤一般涌出,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难以呼吸。我疯狂地挣扎着,想要冲到母亲身边,但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如同一滩烂泥般。

两个大汉退出包间,钟沉渊玩味地走向那张大床旁,俯下身,对妈妈说了些什么,妈妈的眼身恢复一丝清明,她迟缓地动了动脖子,然后低头看见了自己身上那套已经不能叫做衣服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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