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宿舍里安静得只剩室友轻微的鼾声，可阿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全是白天那个试看视频的画面——那个娇小玲珑的女人跪在地上求饶，紧身连衣裙下的身材，还有男人手里那把枪。真的是演的吗？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那女人的眼神太真实了，像真被吓得要崩溃。他咬了咬牙，心里的好奇和冲动压过了理智，翻身下床，蹑手蹑脚地打开笔记本。他深吸一口气，打开那个成人网站，直奔付费入口。手指在键盘上敲了几下，用这个月的生活费充了99元的会员，账号瞬间升级成VIP。他心跳得像擂鼓，手有点抖地点进那个视频区，很快就找到了那个试看片段的完整版。视频标题是“极限体验：无路可逃”，缩略图上还是那个女人惊恐的脸。阿强咽了口唾沫，点了播放键，耳机里传来的声音让他整个人都绷紧了。视频一开始跟试看一样，女人跪在地上，双手被反绑，紧身连衣裙被汗水浸透，贴着她的身体，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她哭着求饶：“求你了，放过我吧，我什么都愿意做……”镜头拉近，能看到她脸上泪水混着汗，嘴唇颤抖着。接着，那个男人走进画面，依然只露出下半身，手里的枪在灯光下闪着寒光。他慢悠悠地把枪口抵在女人的额头上，她吓得尖叫一声，身子缩成一团，声音嘶哑：“不要！不要啊——”阿强盯着屏幕，心跳快得像要从胸口蹦出来。他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被子。男人冷笑了一声，手指扣下扳机，“砰”的一声巨响，子弹正中女人的额头，血花瞬间炸开，她的小半个天灵盖被掀飞，脑浆混着血溅了一地。刚刚还在求饶的女人，眨眼间变成了一具艳尸，身体抽搐了几下，倒在地上，鲜血从额头的窟窿里汩汩流出，顺着她白皙的脸淌到脖子，染红了紧身裙。阿强瞪大了眼，脑子里一片空白，胃里翻江倒海想吐，可下身却传来一阵热流。他低头一看，裤子前端湿了一块，龟头分泌的前列腺液渗了出来，把内裤都弄黏了。他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在这种血腥场面下起了反应。他赶紧关掉视频，手忙脚乱地擦掉屏幕上的血腥画面，心跳还是没缓下来。他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脑子里乱成一团：“这……这是真的？不可能吧，肯定是特效……”可那枪声、血溅的细节，还有女人倒下时的抽搐，又真实得让他毛骨悚然。他盯着黑屏的笔记本，喉咙发干，心里既害怕又兴奋。那女人死前的模样和孙娜穿着JK套装的画面莫名重叠在一起，让他一阵恶心又一阵刺激。他甩了甩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手指还是忍不住点了刷新，想看看VIP区还有什么别的视频。他嘀咕了一句：“就看一眼，再看一眼就睡……”可他知道，自己已经掉进了一个危险的坑。

阿强关掉那个血腥视频后，心跳还没平复，屏幕上的黑幕像一张吞噬一切的嘴，让他既想逃开又忍不住再看。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手指在键盘上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点了刷新，VIP区的页面重新加载出来。一排排视频缩略图跳进眼帘，标题一个比一个耸动：“窒息高潮”“真实猎物”“最后一夜”……每个视频的封面都透着股诡异的气息，有的女人被绑着，有的蒙着眼，甚至还有带着血迹的画面。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告诉自己只是看看，不会再点开。可鼠标滑到一半，他突然僵住了。页面中间一个视频的缩略图让他眼皮一跳——画面上是个丰满的女人，穿着油亮的黑丝袜和高跟鞋，侧身站在昏暗的房间里，背景隐约能看到一张床和天花板上的吊灯。这身打扮太眼熟了，跟黄蓉那天来看他时的装扮几乎一模一样。他心跳猛地加速，手指抖着点了进去。视频标题是“熟女的秘密游戏”，没有试看片段，直接就是完整内容。阿强咽了口唾沫，点了播放键。画面一开始是那个女人站在房间中央，黑丝袜裹着她粗壮却匀称的双腿，高跟鞋踩在地上“嗒嗒”作响。她背对镜头，呢子大衣敞开，露出里面的紧身上衣，丰满的胸脯和臀部在灯光下曲线毕露。接着，一个男人的声音从画面外传来，低沉又熟悉：“转过来，让我看看。”女人慢慢转过身，脸被打了马赛克，可那身材和打扮让阿强脑子里“嗡”的一声，像被雷劈中了。他死死盯着屏幕，虽然脸看不清，但那声音……他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像极了阿涛的嗓音！粗哑中带着点痞气，跟阿涛平时说话的语气几乎一模一样。他脑子乱成一团，手不自觉地攥紧，手心全是汗。视频里，女人走到床边坐下，翘起二郎腿，高跟鞋挂在脚尖晃了晃，男人走近她，手里拿着一根绳子，低笑说：“今晚玩点刺激的，绑起来怎么样？”女人咯咯一笑，声音有点沙哑：“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呗。”镜头一晃，女人双手被反绑，绳子勒进她白皙的手腕，她喘着粗气，胸脯剧烈起伏。男人站在她身后，手从她肩上滑到胸前，狠狠捏了一把，她哼了一声，身体扭了扭，像是在享受。阿强看得目瞪口呆，胃里翻腾得想吐，可下身却又硬了。他脑子里全是黄蓉那天在车站的模样，黑丝袜、高跟鞋、呢子大衣，跟视频里的女人重叠得太像了。那声音又响起来：“你这身是我挑的，果然够骚。”这话像一把刀，直插进阿强的心窝。他猛地暂停视频，喘着粗气盯着屏幕，手抖得像筛子。他不敢相信，可又不得不信。母亲黄蓉和阿涛？他最好的兄弟和最亲的人？不可能吧！可那身打扮、那语气，还有视频里房间的布置，跟他家客厅的吊灯和床头柜太像了。他脑子里闪过电话里那“啪啪啪”的声音，黄蓉的敷衍解释，还有孙娜手机上“别说漏嘴”的消息，一切都串了起来。他强迫自己继续看下去，视频里的男人把女人推倒在床上，绳子绑得更紧，她喘息着说：“轻点，别弄疼我……”男人笑了一声：“疼才刺激。”接着画面一黑，只剩喘息和肉体碰撞的声音，阿强没敢看完，直接关了网页。可那些画面和声音已经刻在他脑子里，他坐在椅子上，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裤子前端湿了一片，他都没察觉。他盯着黑屏的笔记本，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他拿起手机，手指悬在阿涛的号码上，想质问，又怕是真的。他又翻到黄蓉的号码，想打过去，却不知道怎么开口。最终，他把手机扔到一边，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可那股怀疑像毒蛇一样，缠着他怎么也甩不掉。

第二天早上，阿强醒来时头痛欲裂，浑身像被火烧一样烫。他摸了摸额头，滚烫得吓人，量了体温一看，39度。他挣扎着给学校请了假，拖着虚弱的身体收拾行李，坐火车回了家。回到家，黄蓉看到他这副模样，心疼得不行，赶紧给他煮了姜汤，又跑去药店买了退烧药。孙娜和阿涛也听说了，先后赶来看他。孙娜还是那副冷淡的样子，但给他带了点水果，阿涛则拍着胸脯说：“强子，你咋搞成这样了？哥给你炖鸡汤补补！”几天下来，黄蓉忙前忙后地照顾他，孙娜偶尔陪他聊几句，阿涛更是三天两头跑来送吃的送喝的。阿强躺在床上，看着这三个最亲近的人围着自己转，那股从VIP视频里滋生的怀疑渐渐淡了下去。他开始觉得自己可能是病糊涂了，把网站上的东西想得太离谱。母亲还是那个温柔的母亲，女友还是那个高冷的孙娜，阿涛还是那个仗义的兄弟，那视频估计只是巧合，或者是自己脑补过头了。病好得差不多后，阿强躺在床上刷手机，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他想出国旅游散散心，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彻底甩掉。他跟黄蓉提了这事，黄蓉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说：“去吧，出去玩玩也好，妈支持你。”孙娜听说了，冷哼一声：“随便你，反正别指望我陪你去。”阿涛则拍着他的肩：“强子，出去见见世面也好，回来跟哥讲讲外国妞儿咋样！”三人都没反对，阿强咬咬牙，用攒下的钱订了张去东南亚国家的机票，打算给自己放个假。可谁也没想到，阿强刚到那个国家没几天，麻烦就来了。他住进酒店的第三天，当地突然爆发了小规模叛乱，街头传来零星的枪声，政府宣布进入紧急状态。阿强因为是外国人，被酒店工作人员告知暂时不能离开，算是被“软禁”在了房间里。酒店还算安全，食物和水都有供应，手机和电脑也没被没收，只是出不去。他坐在窗边，看着远处冒烟的街道，心里一阵烦躁：“这他妈是什么运气？”他打开手机，给黄蓉发了条消息报平安：“妈，我没事，就是出不来，过几天应该就好了。”黄蓉回得很快：“你小心点，别乱跑，妈在这儿等着你回来。”孙娜也回了句：“别死那儿就行。”阿涛则发了个语音，笑着说：“强子，叛乱啊，多刺激，拍点照片给哥看看！”阿强听着这些回复，苦笑一声，心想这日子真是够呛。闲得发慌，他打开笔记本，盯着桌面发呆。那个成人网站的图标还安静地躺在那儿，他手指悬在鼠标上，想了想，还是点了进去。既然出不去，那就再看看VIP区，也许能找到点线索，解开他心里的疙瘩。他登录账号，页面刷新出来，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可又停不下来。

阿强被软禁在酒店的日子过得像坐牢，窗外的枪声时不时响起，电视里全是当地的紧急新闻。他闲得发慌，整天抱着笔记本刷那个成人网站的VIP区，想找点刺激打发时间。翻了一堆视频，他发现这里的博主大多是外国人，金发碧眼的欧美女人居多，亚洲面孔很少，更别提华人了。他找了半天，好不容易才逮到一个华人博主的账号，ID叫“DarkPlayer”，头像是一张模糊的黑白照片，看不清脸。阿强点进这个博主的页面，最早的帖子是些普通的色情内容——博主和各种女孩做爱的照片和视频，女孩有高有矮，有胖有瘦，背景大多是廉价旅馆或者出租屋，画面晃得厉害，像是手机随便拍的。这些东西在普通区都算不上稀奇，按理说不该出现在VIP区这种“高端”地方。阿强皱着眉翻了几页，正准备退出，却被一组更新时间较晚的帖子吸引住了。这组帖子里的内容变了，博主开始固定和两个女人互动。一个女人身材丰满，胸脯饱满，臀部圆润，穿着紧身上衣和黑丝袜，走路时肉颤颤的；另一个女人身材娇小，腰细腿长，喜欢穿短裙和白丝袜，跪在地上时显得楚楚可怜。两个女人的脸都被打了马赛克，看不清长相，但博主似乎很享受跟她们玩“双飞”，视频里经常是他一手搂着一个，喘息声和肉体碰撞声混在一起，画面淫乱得让人血脉喷张。阿强盯着这些视频，心跳有点快。他注意到，丰满的女人说话时声音有点沙哑，像黄蓉那种成熟女人的嗓音，而娇小的女人声音清脆，带点撒娇的味道，跟孙娜有点像。他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又开始胡思乱想了。可翻到最新几条帖子时，他整个人僵住了。博主发了一段文字预告：“这两只猎物玩腻了，下周直播宰掉她们，敬请期待。”后面还配了张照片，两个女人被绑着手，跪在地上，旁边放着一把锋利的刀，刀刃在灯光下闪着寒光。theonetwo三四五.com。这条帖子下面评论炸了锅，有人质疑：“真的假的？别又是特效吧？”有人兴奋：“太刺激了，快点播！”还有人警告：“小心警察找上门。”阿强盯着屏幕，手心全是汗。他点开博主的所有帖子，从最早的做爱视频到最近的绑架照片，时间跨度有好几个月。他发现，博主每次拍视频的房间背景都差不多——一张床，天花板上有吊灯，墙上挂着幅廉价画，跟他之前看到的“熟女的秘密游戏”里的房间布局几乎一样。最让他毛骨悚然的是，博主在一条帖子里提到：“猎物是我精心挑的，一个老骚货，一个小嫩妹，玩起来各有味道。”这描述跟黄蓉和孙娜的身材特征太像了。阿强脑子里又冒出那段“熟女”视频里的男人声音，像极了阿涛。他咽了口唾沫，手抖着点开一个最近的视频，里面是丰满女人被绑着，男人拿刀在她大腿上划了一道浅口子，血慢慢渗出来，她低声呻吟：“轻点……”男人笑：“疼才爽。”那声音再次让阿强心跳停了一拍。他退出视频，靠在椅子上喘粗气，脑子里乱成一团。这博主真是阿涛吗？那两个女人是黄蓉和孙娜？不可能吧……可这些巧合堆在一起，让他没法不怀疑。他盯着手机，想给阿涛打电话问清楚，可又怕打草惊蛇。他决定把这个账号的所有帖子都截图保存下来，再仔细研究，看能不能找到更多证据。

阿强盯着“DarkPlayer”的帖子页面，整个人像是被钉在椅子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翻看每一条内容。他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心里的怀疑像野草一样疯长。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决定从头到尾梳理这个博主的帖子，找点硬证据证明这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他打开一个文档，把看到的细节一条条记下来，手指敲键盘的声音在寂静的酒店房间里格外刺耳。翻到一组半个月前的视频时，他终于找到了让他血液凝固的东西。视频里，丰满的女人被绑在椅子上，男人拿着一根绳子在她脖子上绕了几圈，低声说：“今晚玩窒息，爽不爽？”女人喘着气，声音沙哑：“你轻点，别真弄死我……”镜头晃了一下，扫过房间一角，露出一张熟悉的床头柜，上面摆着个阿强小时候送给黄蓉的陶瓷小熊摆件。那摆件他记得清清楚楚，黄蓉一直放在家里客厅的柜子上，说是看着就想起他。阿强愣了几秒，胃里翻江倒海，手抖得几乎握不住鼠标。他又点开另一个视频，娇小的女人跪在地上，男人拿刀在她白丝袜上划了一道口子，血渗出来，她尖叫着缩成一团。镜头一晃，墙上挂的那幅廉价画露了出来，跟他家客厅墙上的画一模一样，连画框的划痕都对得上。他脑子里“轰”的一声，像被炸开了。这不是巧合，这他妈就是他家！他又翻到一条帖子，博主发了张照片，两个女人并排跪着，手被反绑，男人站在后面，手里拿着一把手枪。照片背景里，天花板的吊灯清晰可见，跟他之前看过的“熟女的秘密游戏”视频里一模一样。更关键的是，娇小女人的短裙口袋里露出一角手机壳，上面有个粉色的小兔子挂件——那是阿强去年送给孙娜的生日礼物，她一直挂在手机上。证据像一把锤子，狠狠砸在阿强心口。他盯着屏幕，喘着粗气，脑子里全是黄蓉的黑丝高跟、孙娜的JK套装，还有阿涛那熟悉的嗓音。他终于确定，那个“DarkPlayer”就是阿涛，而视频里的两个女人，就是他的母亲黄蓉和女友孙娜。他胃里一阵恶心，手忙脚乱地抓起手机，准备质问阿涛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先拨了阿涛的号，电话响了几声后直接转到语音信箱：“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他皱着眉，又拨黄蓉的号，同样的结果，连拨几次都是“无法接通”。最后他打给孙娜，依然没人接，甚至连微信消息都发不出去，显示对方不在线。他愣在原地，心跳快得像要炸开，手心全是冷汗。怎么回事？三个人同时联系不上？他盯着手机屏幕，脑子里闪过无数念头。叛乱期间信号不好？还是他们故意不接？又或者……他不敢往下想，可那句“下周直播宰掉她们”的预告像鬼影一样缠着他。他打开笔记本，又点进“DarkPlayer”的主页，发现最新一条帖子是两天前发的，内容是：“猎物已经准备好，直播倒计时三天。”配图是两双被绑住的手，一双白皙粗壮，一双纤细嫩滑，旁边放着一把沾血的刀。阿强整个人像是掉进冰窟，脑子一片空白。他想报警，可身在异国，又被软禁在酒店，根本没办法联系外界。他试着给酒店前台打电话求助，可前台只会蹩脚的英语，说：“Sorry, sir, we can’t help now, wait for government.”他急得满头大汗，又试着用酒店的Wi-Fi给国内的朋友发消息，可信号时断时续，发出去的求助信息石沉大海。他瘫坐在椅子上，盯着那张“倒计时三天”的帖子，心里的恐惧和愤怒交织在一起。他不知道阿涛到底想干什么，也不知道黄蓉和孙娜现在是死是活。他只知道，自己被困在这该死的酒店里，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时间一点点流逝。

阿强被困在酒店房间里，像只笼中的困兽，手机信号断断续续，电脑屏幕上的VIP区成了他唯一的窗口。他盯着“DarkPlayer”的主页，那条“直播倒计时三天”的帖子像一把悬在头顶的刀。他试遍了所有办法——敲门求助、拨打国际电话、甚至想砸窗逃出去，可酒店的安保严得像铁桶，外面的叛乱让一切都乱了套。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时间流逝，三天倒计时一分一秒逼近。到了直播那天，他坐在笔记本前，手抖得几乎握不住鼠标。屏幕上跳出一个弹窗：“特别直播：猎物的终局，今晚8点。”他盯着那个窗口，心跳快得像要炸开。他想关掉，可手指却不受控制地点了进去。8点整，直播开始，画面一开始是黑的，只有一阵低低的喘息声。接着灯光亮起，镜头对准一个熟悉的房间——他家的客厅。天花板上的吊灯、墙上的廉价画、床头柜上的陶瓷小熊，全都刺痛了他的眼。黄蓉和孙娜跪在地上，双手被反绑，嘴里塞着布，脸上满是泪水和惊恐。黄蓉穿着那套黑丝袜和高跟鞋，呢子大衣敞开，露出紧身上衣下丰满的胸脯，丝袜被撕开几道口子，露出白花花的腿肉。孙娜穿着那套情趣JK套装，白丝袜染了血迹，短裙被掀到腰间，露出黑色蕾丝内裤。她们挣扎着想说话，可嘴里只能发出呜咽声。阿涛走进画面，只露出下半身，穿着一件黑衬衫，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砍刀，刀刃在灯光下闪着寒光。阿强瞪大了眼，喉咙像被掐住，喘不上气。阿涛的声音响起，低沉又带着兴奋：“观众朋友们，今晚是压轴戏，这两只猎物玩够了，送她们上路吧。”他先走到黄蓉面前，抓住她的头发猛地一拽，黄蓉仰起头，泪水顺着脸淌下，眼神里满是绝望。阿涛冷笑一声，举起砍刀，对准她粗壮的脖子，手起刀落，“咔嚓”一声脆响，刀刃切进肉里，血喷了出来，像喷泉一样溅了一地。黄蓉的头被砍下半个，挂在脖子上，血肉模糊，身体猛地抽搐了几下，胸脯剧烈起伏，然后瘫软在地。刀再挥一次，头颅彻底落地，滚到镜头前，眼睛还睁着，死不瞑目，血从断颈涌出，染红了地板。孙娜吓得尖叫，声音被布堵住，变成了压抑的呜咽。她拼命扭动身体，想逃开，可阿涛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拖到镜头中央。他低声说：“小嫩妹，别急，轮到你了。”孙娜的娇小身躯颤抖着，白丝袜下的腿蜷缩在一起，泪水混着鼻涕流了一脸。阿涛举起砍刀，对准她纤细的脖子，刀锋划过空气，发出“嗖”的一声，狠狠砍下。血花炸开，孙娜的头颅被一刀斩断，飞出去一米多远，撞到墙上又弹回来，脸朝下砸在地上，血从断口喷涌，染红了她的JK短裙和白丝袜。无头尸体抽搐了几秒，倒在黄蓉的尸体旁，两具艳尸并排躺着，鲜血汇成一滩，腥味仿佛能透过屏幕传出来。阿强盯着屏幕，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魂。他想吐，可胃里空得什么也吐不出。他想喊，可喉咙干得发不出声。直播画面定格在两具无头尸体上，阿涛的声音在耳边回荡：“谢谢收看，下次见。”然后屏幕一黑，直播结束。阿强瘫在椅子上，脑子里一片空白，手脚冰凉，裤子前端湿了一片，他都没察觉。几天后，叛乱平息，阿强终于获准回国。他拖着行李，像行尸走肉一样回到家。推开门，客厅里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黄蓉和孙娜的无头尸体还躺在地板上，保存得诡异地完好，像是被处理过。黄蓉的黑丝袜和高跟鞋还裹着她丰满的双腿，孙娜的JK套装和白丝袜黏在身上，血迹干涸成暗红色。两人的头颅却不见了，阿涛也不知去向，家里空荡荡的，只剩这两具尸体和满地的血。阿强腿一软，跪在地上，眼泪混着鼻涕流了一脸。他盯着母亲和女友的尸体，脑子里全是那场直播的画面。他不知道阿涛为什么这么做，也不知道他带着两颗头颅去了哪儿。他只知道，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面对这残酷的现实。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