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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的初恋与破处经历(没有第四爱)

小说:性爱回忆录:关于我为什么总是被坏女人戴着假几把后入 2025-09-05 08:15 5hhhhh 4370 ℃

继续之前的抽象回忆录,谈谈我的第一次性爱经历。

这是一个关于处男与处女的故事,开头无聊结局狗血,中间操逼的环节也不精彩,可以说是草草了事。

现在的孩子们从小接触网络,很容易被无孔不入的色情信息唤醒性冲动;再加上天天吃激素食品导致性发育提前,家长们一个没看住,自家的小学生就提前毕业了。

相比之下我就傻乎乎的,初中在教室里意外通精之后,也没有继续探索性爱的美好,就像一根突然滚落地面的假鸡巴,完全不知道要被命运推到什么地方。

我上高一的时候,性发育比较迟缓,繁重的课业客观上也挤压了自己玩弄生殖器的宝贵时间。北方县城的整体气氛很保守,全日制高中的老师像防贼一样防早恋;然而学校实在太穷装不起摄像头,抓校园情侣全靠人力,以至于我们戏称德育处主任的是克格勃,是为了党国不惜自阉的东厂太监。对,我们认为阉割是耻辱的,但还没有学会正确地使用自己的阴茎。那时候我每天六点自然醒,每天都有晨勃,硬得像锃亮的国旗杆。男生们一起上厕所的时候会比大小、比粗细、比射速甚至比谁的阴毛更密集,然而流传度最高的黄色笑话也仅仅是谁打飞机被抓住了,仿佛男性手淫是全天下最羞耻的事情,谁谁谁在楼顶撸动阴茎射精并被人发现,就足以让我们笑上一整天。至于性交,至少需要一男一女参与的、涉及到性器插入并交换体液的活动,却很少有人谈论,即便谈论也是带着科学探索的精神、而非讲一个令人羞耻的笑话。仿佛性交是一个虚构的概念,世界上没有人真正地操过逼。那时,能在手机上看到的色情资源不少,我们却不能把里面的美好画面和自己的现实生活联系起来;我们自始至终都是AV的观众,而非参与者。

多年以后,硕士毕业还是处男的朋友们,在酒酣耳热之际谈起当年的往事,不禁对着明晃晃的手机健康码发出天问:

为什么我操不到逼?又是谁替我把逼操完了?

我并没有加入他们的问责,因为我在十七岁的时候偷看答案了。

我人生中第一次插入性交,是在上高二的寒假,对象是比我大一届的学姐。我是在高一的夏天认识她的,当时学校开运动会,我的体能太差参加不了项目,在主席台上读稿件(字正腔圆是我为数不多的优点),而她坐在旁边整理文件。那时的我羞于和女生主动聊天,尤其是第一次见面的漂亮女生。我承认,当时我被她的侧颜深深吸引到了,但有人说她长得像黄奕就纯粹是彩虹屁了。我当时看她看得出了神,以至于忘记了读稿,直到她扭过头冲我一笑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失态了。那时候我性格腼腆,没有容貌焦虑也谈不上帅气,五官还有点女相(有时我会故意不刮胡子中和下气质),所以没有女生对我明确表示过好感。我不认为自己会在上大学之前有任何形式的性体验,或者建立恋爱关系,曾经喜欢过的女生(或者说仅仅是有好感)大多也是一笑了之,连开口表白都不敢。

学姐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切。如果不是她突然闯入,我大概到三十岁都不会与女人牵手吧。

“你觉得我好看吗?”

她那漂亮的眼眸分明地问着我,让我有点恍惚。

“想不想凑近了看?”

这句话我实在地听到了,清晰地像是三角函数求极限,夹逼准则。

“你的眼睛真好看,睫毛长长的,像小女孩。”

这句话应该是我脑补的,每个男人都有的,愚蠢而平凡的自恋。否则我不能解释,她后来为什么要和我做爱。

当时主席台上有二十几号人,包括大小领导和人人耻笑的东厂太监,所以我们之间的暧昧空气不可能发散。就算旁边没有人,我们当时都穿着土到爆炸的校服、戴着厚厚的眼镜,性吸引力趋近于零,很难发生一些看起来顺理成章、但就是别别扭扭的性事。命运的推动指的是,晴了一天操场突然开始下雨;而遮阳伞下为数不多的空间,自然是留给各级领导的。而我,在雨水完全打湿她笔下的文件之前,迅速脱下自己的校服外套,像雨披一样遮住了她头顶的位置。我平时和陌生女生说话会脸红,完全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要那样做;她更是完全没想到我会这样,只是仰着头看我,忘了说谢谢。所有人都在忙着躲雨,没人注意到我们这边发生了什么。在我的臂膀之下的小小空间,只有她和我在浅尝着彼此的真意。我想她不讨厌我,而我,我第一眼觉得她很美,美到值得我为她遮蔽风雨。这种感觉甚至谈不上喜欢,就是看到了美丽的人或者美好的事物,不由自主地想要保护她。讲不出什么道理,我想这可能就是男人的本能:无论多么软弱、内向、敏感、自卑,都无法阻挡释放本能,即便用笨拙可笑的方式也要接近美丽的女人。

奇妙的化学反应。那天我被淋感冒了,回家之后开始发烧。第二天差点没起来,一路骑车到学校,总算在上课前十分钟赶到了教室。课间的时候我爬在桌子上要死要活的,同桌拍我后背说有人找我。我强撑病躯挪到了门口,心说谁这么不开眼非要这时候找我,然后我就愣住了,学姐微笑着看着我,今天她没穿校服也没戴眼镜,棕色的头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这种发型当然是不符合校规的,在见完我之后她还得把头发扎回去。我就这么呆呆地看着她,还在发炎的眼睛感到一阵阵地酸疼。

“你是不是生病了?”

“嗯,昨天回家之后一直不舒服。”

“没办法,多喝热水吧。

“啥?”

女生在心动的时候,会不顾形象地露齿大笑,一边笑一边用手心遮住嘴巴,状态与那种礼节性微笑完全不同。她笑了,很好看。

我和漂亮学姐加了QQ,还有飞信。前者用来发些无病呻吟的句子,后者聊一些大人的话题,台湾、朝鲜、利比亚、委内瑞拉……哎呀,高中生吹牛逼时才不管自己说的话多么离谱呢。学姐虽然比我年长,却从没有那种居高临下、逗弄小孩的心态,时不时也会表现出“啊,你小小年纪居然懂得这些,真了是不起呢”,满足我的虚荣心。女生的心理年龄本来就比同龄男生大个三到五岁,她拿捏我自然是毫无难度。我享受与她聊到深夜的亲切感,也习惯了对她说晚安,每天除了上课之外又多了一桩心事,不停地想见她。在同学们笑着说她是我的女朋友之前,我还没意识到,我与她关系已经走了这么远了。她的文化课成绩一般,早早就知道自己考不上一本,所以对学业没有那么看重,那时我感觉她恨不得一天十二小时都用来找我。她用各种方式表达对我的喜欢,但我始终说不出口,只能嗯啊这是,口嫌体正直。

相处了半年之后,她开始频繁地约我出来玩。父母每每问我要去哪时,我都谎称和朋友们骑车去郊区。至于她和家里用何种说辞,我就不知道了。

我不认为我们是在恋爱,即便在发生了肉体关系之后。

内向的我是个庸俗的御姐控,瘦弱的身躯与糟糕的体能加重了我的内向,而发育良好的睾丸与不割包皮能自然露头的阴茎加重了我的庸俗。在各种奇怪的性癖——包括但不限于第四爱和FUTA——觉醒之前,我只是喜欢高不可攀的大姐姐,喜欢黑长直,喜欢弹性十足的棉袜,还有姐姐刚脱下来的、女性气味厚重的皮靴。不过,这已经足够奇怪了。现在舆论环境要好一点,男孩公开表示喜欢女孩的脚,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在我上学的时候,数量占压倒多数的胸部星人总是迫害异端,我也没少遭到他们嘲笑。后来,他们有没有吃到梦中情奶我不知道,反正我自己闻女人靴子快要闻吐了,用后庭吞吐女人的假鸡巴也快要裂开了。但那时我只是个处男,面对学姐赤裸的雪白肉体,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只会贴着她的额头,不停地小声说我爱你、对不起。

“我爱你”是假的,所以“对不起”是真的。很多人和我一样,第一次性经历谈不上舒服。换一种说法,我和学姐做了爱,做完之后才觉得,应该和她成为恋人。学姐并不是黑长直,她的脚也不是很好看,性格温柔甚至有点无原则地宠溺我,与我性幻想中的高冷御姐完全不沾边。到底有多少男人找到了理想中的女人,与之做爱甚至最后结婚了?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自己不是个有原则的男人,面对学姐主动献身的时刻几乎没有一点迟疑,急不可耐地答应了她的性交邀请。事情过去了十年,我依然清晰记得她的面容,大眼睛长睫毛,鼻梁很挺,嘴唇有点大,笑起来不是很聪明。她的额头很高,她嘴上说着脑门大聪明,却诚实地留着齐刘海,以便把突兀的智商完全遮住。我喜欢她静态的颜,等到当她开口说话的时候,这种喜欢并没有流动起来;或者说,我可耻地馋她的肉体,并不享受与她精神交流。

我不想过度夸大精神契合的重要性,也不想过度责备那时的自己,毕竟那时我什么都不明白。

既然我不是胸部星人,那么学姐的飞机场对我来说根本不是减分项。她属于胸部发育很晚的那种女生,完全看不出梨形还是水滴形,浅色的乳晕只有小小的一块,让人有点舍不得吸。她的身高比我略矮一点,皮肤白嫩但有点泛黄,肩膀与后背尤其明显。她的腰很细,连带着大腿没有多少脂肪,圆滚滚的屁股却异常饱满,穿着衣服时看不出如此巨大的反差,脱光之后会觉得这种反差很是刺激。可惜当时的我不明白,与她性交时也是从正面插入,抽插的次数够了就草率射精;现在想想,其实她的臀肉非常适合后入式,从屁股缝隙间狠狠插入、然后全力冲撞她的减速器,想想就让我兴奋地流出前列腺液。意淫曾经的性伴侣,是一件既没收益也不正当的事情,最多只能验证自己当年的傻逼。但我还是忍不住想,如果那时我不是处男,或至少多自学一些性知识,更了解女性的身体,那么后来的事情不一定会发展成这样。

我们做爱的地方不是黑旅馆,不是优衣库的试衣间,更不是网吧的公用厕所,能在那种烟雾缭绕的粪坑旁边下去屌的也是神人了。好吧,县城KTV包间的环境也没好到哪里去,但至少有个能上锁的门,有沙发,而且可以用音响来掩盖我们做爱的声音。那是我唯一一次在KTV中做爱,之后就产生了排斥心理,以至于我后来去KTV都是全程疲软的。

第一次插入前我们做了准备。我试着给完全勃起的阴茎戴上套,但是无论如何都戴不上去,学姐试着帮我,但她的动作更加笨拙。折腾了四五分钟之后还是不行,她就扶着我的阴茎插进去了。她的小阴唇突出在外,需要用手指完全扒开之后,我才能继续深入。那天很不顺利,她的下体可能流了一点水,我的马眼也挤出了一些黏液,但这种程度的润滑根本不足以让我突破她的阴户。对了,她的毛发也很茂密,从肚脐下面一直长到腹股沟内侧,我每次试着给她舔穴的时候都会吃到阴毛。第一次用舌头舔女生的下体,我内心还是有些排斥的,她在兴奋时流出来的液体味道很咸,我甚至得在嘴里预先含一口水才能下得去嘴。但是她为我口交时就非常痛快,虽然她玩弄我阴茎的手法很笨拙,也会像老年人团核桃一样团我的阴囊(蛋蛋转来转去的感觉不舒服而且有点痛);但她最后下定决心、用嘴含住我的龟头的时候,几乎毫无排斥地将半根鸡巴吞了进去,一边吮吸一边舔弄我的马眼。虽然不免被牙齿碰伤,但总体来说她的口交是让我觉得舒服的。或许,在那个时候我就觉得哪里不对了。

在第一次插入失败、经过互相口交深度润滑之后,她让我赤裸地坐在沙发上,双腿大开,她要从正面骑上来,用红得发亮的肉穴吞没我双腿之间硬邦邦湿漉漉的鸡巴。她骑上来的时候,我还捏住她胸前的贫乳,煞有介事地揉搓她的乳头,事后她告诉我她根本没有快感,我的手法太粗暴、让她觉得不舒服。她用脚踩住沙发,双腿死死地夹着我,开始让屁股一点一点下沉。她的双手没有用来勾住我的脖子或者后背,而是全程掰开她那对过于发达的小阴唇,否则我的龟头没办法插入。第二次尝试比较顺利,很快我就低头看不见自己的鸡巴了,整个头都被她吞进湿淋淋的粉嫩肉穴之内。然而,接下来的事情还是不顺利,她里面又湿热又紧致,我的龟头虽然习惯了暴露在外、不至于受到一点点刺激就秒射,但还是觉得疼痛难忍。学姐的头靠在我的肩膀,汗水沿着头发流到我身上,我能听到她痛苦的喘息声,屁股每下沉一点点,我胯下的肉棒就随之深入一点点,她的喘息就变更加剧烈、更加诱人。阴唇摩擦与阴道内摩擦的感觉大不相同,前者尚有快感可言,后者对我而言就是纯纯的折磨。

做到这一步,我的雄性本能被完全激发出来,再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或者做完之后怎么办的顾虑,当时的我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我要操她,我要贯穿她的身体,我要把她身体的每一寸都变成自己的东西。我按住了她的腰,不顾一切地向下按压,试图让她整个身体都砸到我的身上。阴茎上传来强烈的痛感,深入阴道的被压迫感是难以描述的,有人说像是龟头被砂纸狠狠磨了一下。但我不是最疼的那个,学姐在被我袭击之后,触电一样地向上抬起屁股,想要让我从她的身体里拔出来,两行眼泪无声地流下来。她没有说任何有意义地话,只是呼痛,不停地说她好疼、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我们没有做完,我没有在她的阴道内射精。她说自己阴道里面实在是太疼了,在我象征性地抽插几下之后,她就示意我不要再动了,然后她从我地的身上退下,从包里翻出纸巾来擦拭自己的下身,先是肿胀的穴口,然后是外凸的阴唇,最后还滑稽地掰开自己的屁股、轻轻擦干了褐色的屁眼,因为之前她有一小部分淫水流进去了。擦干之后她就不理我了,自顾自地穿好了内裤,然后又一件一件地穿上外衣。我则有些不知所措地坐在原地,保持着之前双腿大开的姿势,已经软下去的鸡巴上面还沾着她的液体,有点冷还有点疼。第一次性交草草收场,我没射,她更是完全没有要高潮的意思。

离开KTV的时候,她突然从背后抱住我,和我说你会对我负责的吧,我想都没想就说对。其实我的脑子里空空如也,随之涌起来的全是负面情绪:性爱居然这么无聊而且不舒服,为什么我之前觉得性会快乐?

那天回家之后,她一直在和我发消息,絮絮叨叨地说着我看不懂的话,我只能体察到她的情绪非常悲凉,仅此而已。之后的时间,我都没有主动约她,而她也不再约我出门。

可怕的是,裂痕出现在看不见的地方。男人最初是没有处女概念的,我也从未在色情作品中发现处女是个很重要的因素,觉得只要有逼可操,其他的都无关紧要。然而在处男毕业之后,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我的学姐是不是处女?我是第一次,那她呢?她没有任何表示,说自己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情。我……我之前没有意识到,是不是第一次好像很重要。

在我们相识半年的时候,我曾试探性地问她,之前有没有感情经历。因为自己是初恋,所以这个问题小心翼翼的。她一边笑一边说,她在小学一年级和班上的男生亲亲,对方还说长大了要娶她,我也就一笑了之。现在不同了,我们发生了性关系,我意识到自己的处男给了她(虽然处男身份相对于处女身份没有什么价值可言),我开始迫切地想知道,我是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我是否完完全全地占有了她?那段时间,我陷入了不可避免的处女焦虑之中,想得到学姐的确认又害怕说出口她会生气,所以我开始在网上查资料。在一万条策略里,我选择了最蠢的一种:百度告诉我,阴茎插入后没有立刻见血的,处女膜已经破损,自然就不是处女了;百度还告诉我,第一次开房时对口交不排斥、甚至熟练的女性,大概率也不是处女。看着这些冷冰冰的文字,我心中的失落感涌了上来。看着学姐的飞信,不再有勇气点开,主动和她攀谈。

处女情结让我变得又阴暗又冷漠,我单方面相信学姐不是处女,我被她玩弄了。既然如此,我的人生已经没什么好追求的了。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拉扯,学姐当然察觉到了我的异常。而这次她选择没有冷处理,约我出来当面说清楚,我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到底是不是处女?”

这种愚蠢的问题足以摧毁一切,我出口的时候就意识到太晚了。

学姐一下子愣住了,仿佛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呆在原地不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在我试着拉着她的手、将她抱进怀里之前,她突然抽身,然后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

“你…你居然怀疑我!” 学姐一边打我,一边咬着牙不让泪水出来,“全都给你了,我……我把整个人都给你了!你却这样对我!”

她力气不大,所以我不疼。她疼哭了。站着哭太累了,她站不住了,只好蹲在地上哭。这是在春季期间的大街上,热闹的市中心人来人往,并没有人停下来看我们。

我弯下腰抱着她不停地道歉,求她原谅我,但她只是哭,不停地哭,并不回应我的道歉。

“走开。我不想看见你。” 她的哭泣止住了,语气淡漠但坚决,“现在我后悔了,不该把处女给你。你让我觉得恶心。”

她把“恶心”说得很重,重到盖住了“处女”。已经说出口的话,造成了真实的伤害,我说什么都没用了。

我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但这一切都变得没有意义了。我的愚蠢和冷漠深深地伤害了她,将她推到了我不可能触及的远方。或许一开始我就没有想清楚,该怎样爱一个女人。

那天是怎么结束的,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我们分道扬镳,去了不同的地方,再没有在飞信上说过一句话。

多年之后,我在某个失眠的夜晚,通过小红书上的片段查到了学姐的个人信息。然后我又在百度上搜索她的信息,她在一所民办大专当老师。新闻上有她的照片,依然漂亮,只是看上去总是很疲惫。

我亲手摧毁了自己的初恋,第一段性经历,也就和种种负面情绪捆绑在了一起。但我并没有为此消沉太久,因为我的第二段性经历几乎治愈了之前的一切伤痛。

可耻之处在于,这万恶的空窗期还不到半年。渣也好无情也罢,当时的我没想那么多,只想快点从学姐的憎恨与鄙夷中走出来。初恋已经没有了,我也不再是无知处男,面对女性我再没有任何负担。

新女友的身份有些麻烦,我们虽然能每天相间,却只能小心翼翼地做些安全的边缘性行为,极少有在床上大do特do的机会。简而言之,就像是偷情一样麻烦。

因为她复读期间寄宿在我家的表姐。她是毫无争议的处女,也是为我后庭开苞的女人,是说好了要肏我一辈子的老公。

我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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