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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焚天灭道,太虚破劫

小说:青雀的桃色帝国 2025-09-05 08:15 5hhhhh 3790 ℃

时间拉回一天前,忆剑山庄。

晨雾未散,剑阁外的青石地上已凝了一层薄霜。

秦素衣推开窗棂时,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那个往日总要睡到日上三竿的女儿,此刻竟在庭院中挥剑。

素裳的剑锋割开雾气,太虚剑气特有的青芒如游龙般缠绕剑身,竟已有了三分火候。

"这丫头……"秦素衣笑着摇了摇头。自丹恒离去那日起,素裳就像变了个人。

她记得那晚女儿攥着被角问她:"娘,那位镜流前辈……是不是很厉害?"

秦素衣当时正在擦拭佩剑,闻言手腕一抖。她当然知道镜流是谁——云上五骁之首,曾一剑冻彻三千里战场的绝世剑客,更是丹恒前世用命护过的人。

"她啊……"秦素衣故意把剑鞘磕得叮当响,"也就比现在的你强个百八十倍吧。"

素裳的嘴唇微微颤抖:"那...比娘亲还厉害吗?"

秦素衣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你娘我若真的与她交手,恐怕连十招都走不过。"

"怎么可能!"素裳猛地抬头,倔强的眼神划过一道弧光,"那...比起小姨呢?"

秦素衣缓步走到院中,指尖轻抚过折断的梅枝:"当年仙舟联盟试剑,各路高手云集……"她突然收声,转而轻叹,"这么说吧,你小姨程凌霜的剑,已是人间绝顶。"

"那镜流……"

"她的剑……"秦素衣望向天际将散的晨星,"早已非人间之物了。"

素裳懂了,没必要抱有什么幻想,唯有努力挥剑,提升自己的境界,才不输给那个叫镜流的女人。

此刻看着女儿拼命挥剑的模样,秦素衣突然觉得嘴里发苦。

素裳每一剑都带着狠劲,仿佛要把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斩碎。晨光渗进她汗湿的鬓发,照出眼底那簇不服输的火苗。

"傻闺女……"秦素衣轻叹。她太熟悉这种眼神了——当年自己听说丈夫心里装着别的女人时,也是这般在暴雨里练剑直到昏厥。

她走上前,打断了女儿挥剑的手,"看好了,太虚剑气不是这般使的。"

秦素衣突然并指成剑,霜白的寒气在指尖凝聚。

素裳瞪大眼睛,只见母亲素白的衣袖无风自动,周遭空气竟凝结成数十道晶莹的冰刃,如游鱼般环绕着她缓缓游动。

"形蕴——穿岩!"

话音未落,冰刃骤然激射,远处假山石应声而裂,断面光滑如镜。

"这、这就是形蕴?"素裳的剑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秦素衣拂去肩头的霜花:"太虚剑气分五重境界,你现在的心蕴不过入门。想要剑气化形还需苦下寒暑之功。"

"娘!"素裳突然拽住她的衣袖,"您练到第几重了?"

“惭愧,娘一把年纪了,也就堪堪练到意蕴。”

“可以……给我瞧瞧吗?”

秦素衣一怔,指尖无意识蜷缩起来。自从嫁人生子,她已二十年未曾动用过真正的剑意。但面对女儿期待的眼神,她还是缓缓抬起了手。

"嗡——"空气中突然响起清越的剑鸣。

素裳惊恐地发现,母亲周身要穴竟同时迸发出凛冽剑气,在晨光中交织成一张寒光凛凛的剑网。

那些游动的冰晶时而化作飞鸟,时而凝为游龙,最后在她掌心汇成一柄通体透明的巨剑。

"意蕴——破天!"

巨剑破空而去,远处岩壁轰然炸裂,飞溅的冰晶在朝阳下折射出七彩光晕。待烟尘散尽,山壁上赫然出现一个深不见底的窟窿。

素裳双腿一软,直接跪坐在地上。这个平日里只会唠叨她添衣吃饭的娘亲,竟有如此通天修为?

"大不如前了,想当年……"秦素衣喘着气抹去额间细汗,却见女儿突然扑过来抱住她的腰。

"娘亲天下第一!"素裳兴奋得将脸直往母亲怀里蹭,"但是……但是那个镜流,岂不是……"

秦素衣轻轻抬起女儿的下巴,指尖拭去她鬓间汗水:"记住,剑道如登山。有人起跑早,有人脚步快。"她将佩剑塞回女儿手中,"你才刚系上鞋带呢。"

素裳握紧尚带余温的剑柄,突然觉得远处那座名为"镜流"的高山,似乎也没那么遥不可及了。

她又好奇道:“那……太虚剑气第五层的‘神蕴’又该有多厉害?”

秦素衣动作一滞,下意识摸了摸女儿的后颈,“除了我的恩师,太虚剑派无人达到这一境界。据说神蕴一出,可颠覆一界,令乾坤倒置,天地重开。只是……我也未尝得见。”

素裳大为震惊,瞪大眼睛问道:“那为什么师尊可以练得,而旁人不行?”

“除了本身天赋,还需一样法宝,那便是‘羽……’。”说这里,秦素衣戛然而止,敷衍道,“你师尊可是上仙,讲究以神遇不以目视。岂是我等凡人可以僭越的?你连形蕴都未领悟,还是好好打基础吧。”

“哦。”素裳耸了耸肩膀,脑海中一直在幻想那“神蕴”释放时该有多么壮丽,能让师尊演示一番就好了。

…………

整整一上午,素裳都盘坐在竹林内,感受剑气化形的方法,汗水早已浸透衣衫,顺着下巴滴落在青石板上。

"不对……还是不对!"

她咬牙再次运转太虚剑气口诀,可经脉中奔涌的真气非但没有化作娘亲演示时的霜寒剑气,反而如岩浆般灼烧着四肢百骸。

素裳不知道的是——她背后的青鸾纹印正在衣料下若隐若现,原本青碧的翎羽此刻赤红如烙铁,仿佛有熔岩在羽翼纹理间流动。

每当她强行催动剑气,那纹身就灼亮一分,将太虚剑气的冰寒本质扭曲成狂暴的火灵。

"嗤——"

一缕青焰自商阳穴窜出,在她指尖跃动如活物。

素裳瞳孔大张——太虚剑气怎会化火?她本能地甩手,青焰飞射而出。

十步外的老竹瞬间湮灭成灰,连火星都未溅起半分。

"这是......"

她凝视着自己纤白的手指,突然转身冲向剑阁,衣袂卷起满地竹灰,迫不及待想要将这个消息告诉娘亲。

"娘,我身上好奇怪......"

素裳刚跑到院子,突然愣住,只见山庄大门外堵着一群怪人。有的飘在半空,有的壮得像头牛,个个面目狰狞。

母亲秦素衣正持剑挡在前方,剑尖直指那群人,气氛剑拔弩张。

"娘!怎么回事?"素裳冲到母亲身边。

"回去!"秦素衣眼睛死死盯着前方,"带你爹先走!"

"我不走!我要......"

话没说完,素裳后脑一痛,眼前发黑。秦素衣收回剑柄,把晕倒的女儿塞给丈夫:"去找我师妹,快!"

李绅红着眼眶,抱起女儿就跑。

那群人竟也不追。领头那个两米多高的壮汉咧嘴一笑:"秦师妹,这是咱闺女?都长这么大啦。"

"闭嘴!"秦素衣剑锋寒光暴涨,"马非马,你这个投靠毁灭军团的叛徒!谁是你师妹?孩子跟你没关系!"

"少废话,把羽渡尘交出来,我们马上滚蛋。"马非马不耐烦地甩了甩大刀,"保证不打扰你们一家三口。"

"我哪来的羽渡尘?"秦素衣冷笑,"就算有,宁可毁了也不给你这畜生!"

马非马突然把刀往地上一插,叹了口气:"师妹啊,这么绝情?好歹当年咱们也是青梅竹马......"他眯起眼睛,"你就不想知道,你那小儿子在哪?"

秦素衣的剑尖微不可察地颤了一下。

"他......"她的声音突然软了下来,"还活着?"

"活着呢!"马非马咧嘴一笑,"不过跟着我这个叛徒混,能学什么好?"他凑近一步,"把羽渡尘给我,我保证让你们母子团聚。"

"我真的没有......"秦素衣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马非马猛地拔出大刀,脸色瞬间狰狞:"给脸不要脸!秦素衣,我们劝你别不识抬举,乖乖……"

"够了。"

一个周身带有残影的怪人突然插话,声音带着诡异的回响:"磨磨蹭蹭,不行就滚开,别浪费时间。"

那怪人浑身如墨,面部扭曲成一个旋转的星云状漩涡,散发着令人不安的气息。

马非马顿时绷紧了身子:"熵烛将军请稍等,我马上……"

"再拖下去,"名为熵烛的怪人冷冷打断,"你就要死在她手里了。"

"什么?"马非马猛地回头,这才惊觉秦素衣周身早已凝聚起刺骨寒意。

"意蕴——飞蝗!"

秦素衣长袖翻飞,无数冰晶剑气瞬间织成一张寒光凛冽的大网,朝众人当头罩下。

"糟了!"马非马没想到刚刚看似在闲聊,其实这女人悄悄在凝聚太虚剑气。

他仓促举刀,心知这一击剑势已成,即便挡住也难免重伤。

然而——

"叮叮叮——"

所有剑气撞在无形气墙上,如冰晶般碎裂,化作漫天飞雪。

熵烛缓缓收回手指,周围的空间明显发生扭曲,"搞了半天,就这点把戏?马非马,自己小心些,下不为例。"

秦素衣握剑的手微微发抖,胸口剧烈起伏。她最强的杀招,竟被如此轻描淡写地化解……

“得罪了,师妹!”马非马浑身剧颤,牙缝间渗出鲜血。

突然,随着"轰!"的一声巨响,狂暴的剑气炸裂开来,衣衫尽碎。

刺目的雷光中,他的身形犹如一柄巨剑悬于半空,双目绽放出白炽光芒,丝丝电弧在他周身环绕。

"太虚魂蕴......人剑合一!"

秦素衣深吸一口气,心想,不愧是曾经的曜青剑圣,此等境界,已远超于我了。

她展颜一笑,已然视死如归,只希望丈夫与女儿可以安然逃脱。

…………

然后,世事难料。

素裳挣扎着撑开眼皮,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父亲瘫倒在血泊中,身上插着几支箭镞,鲜血染红了衣袍。

而在他身子下面压着一具正在粒子化的机械尸体,金属外壳上"虚卒-III型"的编号尤为显眼。

"爹!"她扑过去,颤抖的手不敢触碰那些伤口。

“素裳,爹没用,咳咳……连一只虚卒都难以应付。”李绅断断续续道,“你自己跑吧……”

话未说完,便昏了过去。

这时,地面突然震动。素裳回头看见三米高的金属半人马踏碎青石地砖。

“蝼蚁……歼灭协议启动!”

根本来不及反应,半人马的前蹄将她重重踏飞。

素裳翻了好几个跟头才站稳,她抹着嘴角血迹怒吼,“你到底是什么怪物?为什么要袭击我们?”

“认知...错误。重新自我认定……我乃烬灭军团‘虚尉IV型’!净化程序……重启!”半人马拉满弓弦,朝着素裳发射连珠光矢。

他对自己的武艺颇有自信,因为之前遇到的人类都不堪一击。

这时,一发剑气从虚空中飞来,冷不丁命中了他的胸口铠甲。

“雕虫……小技,受损……0.5%。”半人马毫不在意,毕竟自身身穿反物质铠甲,可以抵抗所有元素伤害。

可一低头,突然发现青蓝色的火焰正在腐蚀装甲。

“呜哇……”他被灼烧得痛不欲生,电子眼上显示着一串数值,“腐蚀率20%……45%,超过阈值……危险!”

素裳蹒跚着步伐,缓缓走来,腿上还流淌着被光矢刺穿的鲜血。

她背后青鸾纹身闪耀不定,青色火焰顺着手臂布满剑身。

“死吧,孽障!”

随着一道弧形剑气划过,半人马硕大的身躯被一分为二,切口处冒着青焰。

直到粒子化前,电子眼还在闪烁:"警报...检测到未知能量...威胁等级...重...估..."

素裳无瑕感悟这股力量,现在母亲一定身处险境,必须去帮她!

…………

回到来时路,素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熟悉的忆剑山庄已成废墟。

断壁残垣间,每一道切口都平整得骇人,仿佛被无形的利刃划过。院中那棵老枣树拦腰折断,焦黑的树干仍噼啪炸着电光,青烟扭曲着升向天空。

素裳的呼吸骤然停滞,遥遥望见母亲被一道黑影扼住咽喉提起,破碎的衣衫下,两道血痕顺着垂落的手腕蜿蜒而下,在焦土上砸出暗红的坑洼。

"娘——!"

素裳目眦欲裂,剑锋出鞘的瞬间,青焰暴涨。

"铛!"

一柄厚背大刀横空拦截,震得她虎口发麻。

马非马虬须颤动,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丫头,别送死。"

"滚开!"

青鸾烈焰划出炽烈弧光,却被马非马偏头避过。刀柄重重捅在她心窝——

"咳!"

素裳踉跄跪地,眼睁睁看着母亲如破布般悬在黑影手中,指甲深深抠进焦土。

"蠢丫头……还不逃?!"马非马的声音压得极低,嘴唇竟有些发抖。

熵烛此刻正将头埋在秦素衣的肩窝,贪婪地舔舐着她脖子上的血液,忽然被这边的动静给吸引了注意力。

他松开钳制,任由奄奄一息的女人滑落在地,星云状的面甲忽明忽暗,“咦,怎么又多了个人类娃娃?马非马,把这个小点心……献上来。”

“你有一个还不够吗?”马非马突然擒住素裳脖颈,金属獠牙抵上她跳动的血管,“这个是我的!”

素裳吓得浑身僵直,可预想中的剧痛却没来临,那对利齿只是轻轻一蹭。

马非马传来压得极低的耳语:“小丫头,你千万别再抵抗了!否者……我也救不了你!”

素裳闭上眼睛,不敢再动弹,也不忍再看母亲受到的折磨,希望这一切快点过去。

耳边传来衣衫被撕裂的声音,秦素衣犹如风中残烛般颤抖,熵烛连一片遮挡的布料都不给她留。

人妻熟妇特有的丰腴身材展露无遗,双峰一上一下有节奏地摇摆,柔美的胸线富有韵律,犹如一副山水的剪影,丝毫没有败给岁月的挺拔与光滑,却被一只漆黑的手肆意践踏、揉捏。

看着这一幕,马非马心中悸痛不已,这毕竟是自己曾经深爱之人,尽管她背叛了自己,但内心深处依然对她无比眷恋。

熵烛反复挤压秦素衣苍白的乳房,仿佛在探寻着什么至宝,直到一汪清泉从乳尖冒出。他细细品尝着,那是比血更美味的、更温热的、本该哺育新生的琼浆,此刻正从他漆黑的嘴角蜿蜒而下。

液体滴落声触动心弦,被干涸的大地瞬间吸收。周围围观的军团士卒眼馋不已,吞咽声此起彼伏。

很快,秦素衣那傲人的双乳被他吸得干瘪下去,好似玉山倾颓,直到再也榨取不出一滴为止。

她的眉头紧皱,喉咙轻声呜咽着,白嫩纤细的玉趾微微蜷缩。尽管失去了意识,却依然难掩痛苦之色。

"有趣……"熵烛黑雾般的舌苔捻过干涸的乳豆,"人类这孕育生命的源头……竟有着这般清甜之味。只可惜……量着实太少了。"

他又欲求不满地转头看向马非马这边。吓得他赶紧低头,佯装在吸血。

“你喝够了吗?”熵烛不满道,“别把人吸死了,否者她的‘琼浆’就不香了。”

“你好啰嗦啊!”马非马不满道,“我的事,轮不到你来管!”

熵烛一抬手,时空骤然扭曲,一股强大到令人窒息的吸力,如汹涌的潮水般席卷而来。

马非马一个不慎,素裳瞬间便被熵烛那如利刃般的爪子紧紧拽住。

“可恶……还给我!”马非马拔刀的手像灌了铅——整个空间都在压迫他。

“你还敢骗我?”熵烛轻轻摩挲着素裳那如羊脂玉般的脖颈,“看来,你是舍不得她啊,这份甜点,我笑纳了!”

“不要……不要伤害她……”马非马悲痛欲绝,苦于无法救助,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落入虎口。

素裳拼命挣扎,双腿不停蹬踏,可对方的手指比铁钳还要有力。

单薄的衣衫被轻易撕开,瞬间,她那丝毫不逊色于母亲的饱满身姿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双乳宛如春日里初绽的玉兰,挺拔而莹润,散发着一种令人心动的光泽。乳尖微微翘起,恰似花蕊初露,带着一抹娇羞的粉嫩。

但有煞风景的是,一只漆黑污秽的手掌攀上了玲珑的玉峰,肆意在洁白如玉的肌肤上留下触目惊心的污痕,宛如一幅美丽的画卷被恶意泼上了墨汁。

熵烛有了新的玩具,便像丢弃无用的废物一般,将消耗殆尽的秦素衣扔向了军团的兵卒们。

那些兵卒如饥饿的恶犬般一拥而上,疯狂地汲取着秦素衣身上仅存的“精华”,眼神中满是贪婪与疯狂。

她的乳房已经塌陷,乳肉无力的垂落着,就好像泄了气的皮球。唯一还算坚强的,便是那珠圆玉润的乳头,依然傲然耸立着,展示孕育的光辉。

但是这些女性骄傲的象征,此刻却被一群宵小之辈肆意蹂躏,他们因吸不出汁水而对着它们发泄不满,甚至撕扯捶打,导致白皙的乳房变得青一块紫一块。

除了双乳遭受凌辱,她的双唇也未能幸免,被虚卒如饿狼般拼命舔食。

她的舌头被从嘴里拽出,任由他人品尝作践,只为多嘬出一缕涎香。

她的双腿被最大程度地分开,那蜜裂之处已然湿润欲滴,而这竟也成了他们眼中的“美味饮品”,被他们肆意吮吸。

这些行为激起了虚卒们最原始的欲望,手指“咔咔”变形,成了数据传输线,寻找秦素衣身上可能的接口,可谓无孔不入。

就这样,她被无数根数据线连接,从耳鼻口到肚脐再到玉门与后庭,都被持续输入着毁灭的代码。这看似是一种繁衍行为,但对于人类而言,却无疑是致命的灾难。

马非马看着母女俩的遭遇,不由忍痛转过头去。然而不知为何,这个残酷的画面竟让他的改造身体也有了反应。

就在这时,他裤裆里的机械装置突然“滴”的一声弹出一个错误报告:【警告!检测到不兼容XP系统!请降低CPU温度】。

另一边,熵烛正用力揉捏着素裳的蜜桃,由于她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因此费点功夫。

素裳与她母亲一样,也是凹陷的乳首,受到刺激后便会从乳晕中生出半寸左右的乳头,犹如蜗牛触角一般。

熵烛指尖伸出几根细微触须,轻轻包裹住乳柱,一遍摩擦,一边释放出微弱的电流。

“嗯——啊啊啊……”

素裳身子不由自主抽动着,喘息声也越来越销魂。

她背部拱起,双腿不断在卷曲与绷直。

晶莹的液体从股间滑落,将大腿内侧都沾湿了。

她感觉自己乳房内暗流涌动,慢慢变得肿胀,很快整个乳袋就充血了,变得更为沉甸甸,硬邦邦,并且希望获得更多爱抚。

熵烛已经有过一次经验,知道这正是即将泌乳的征兆,便更为用力的挤压乳袋,好似猫咪踩奶的动作。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一滴又一滴的甘露从乳尖溢出,呈半透明状,散发着异香。

他迫不及将两个乳头挤压在一起,同时含在嘴里,拼命吮吸着,不想错过一滴,可结果却……

一股炽热的火焰在他嘴里燃烧,这是一种从未见过的物质,与构成他的虚数粒子发生了湮灭反应。

他吓得赶紧将手中的素裳抛开,仿佛她就是不可触碰的烙铁。

“好烫,好烫!”乳汁顺着咽喉下滑,一路都在灼烧内脏,导致他身上的孔窍都在冒烟。

马非马只觉周身禁锢之力陡然消散,当即凝聚全身气力灌注于刀锋之上。

霎时,那刀身雷光奔涌,如蛟龙出海,似雷霆乍惊,以风驰电掣之势朝着熵烛狠狠劈去。

“太虚魂蕴,破岚!”一声暴喝,如洪钟响彻天地,似惊雷划破苍穹。这一击,蕴含着他毕生的修为与狂暴的怒意,刀芒所过之处,空气都被生生撕裂,发出尖锐的呼啸。

可就算是全力一击落在装甲上,仅激起一阵耀眼的火花,却未能伤其分毫。

熵烛反应极快,一把抓住刀刃,刹那间,时空开始扭曲变形。

马非马手中宝刀竟如脆弱的琉璃般寸寸碎裂。整条右臂"咔啦"扭曲变形,金属骨刺穿破皮肉,鲜血还未落地便量子化消散。

“死吧,恶魔!”他就在等这个时机,另一只手紧握成拳,带着万钧之力,朝着熵烛施法时胸口暴露的反应堆狠狠砸去。

"轰——"

拳峰接触的瞬间,六边形防护罩如蜂巢般逐格碎裂,蓝光从裂缝中刺出,反物质洪流瞬间吞噬他半边身体。

熵烛踉跄后退,面部星云扭曲成红色进度条:

“警告警告,装甲损毁5%,能源泄漏8%,预计修复时间30S……”

“还是……没能成功吗?”生命的最后,马非马用断裂手臂伸向素裳,电缆迸溅着火花,发出沙哑的电子音:,“女儿,爸爸……对不起你……永别了……”

素裳颇感惊愕,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为什么自称爸爸,难道他是……

刺眼的蓝光爆发,马非马的躯体开始粒子化崩解,最后只剩那颗金属头颅,机械眼中竟流下两行混着机油的泪水。

这时,熵烛修复完毕,上前一脚将这颗脑袋踩碎,飞溅的神经液溅在素裳裙摆上烫出焦痕。

看到这一幕,她瞳孔骤然缩成奇点,眼球周围血管怒张,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彻底崩断了。

背后青鸾纹身变得滚烫,双目燃起熊熊烈焰,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仿佛要破体而出。

熵烛还不知问题的严重性,依然在用脚跟反复碾碎地上的脑组织,怒斥道:“卑贱的改造体,你永远不配效忠纳努克大人!”

发泄过后,他本想继续去享用素裳的身体,一回头却发现人没了?

“什么?”头顶传来炽热的辐射,他忙朝上方望去,只见一名少女悬浮在半空,破碎的衣袂如白莲怒放,背后一对青蓝相间的火焰羽翼在煽动。犹如凤凰涅槃,浴火重生。

熵烛面甲的星云图案突然扭曲成警告符:"检测到高能反应,疑似‘羽渡尘’!威胁等级:黑洞级!重复,黑洞级!"

素裳的双眸已然异变——左眼炽白如日,右眼幽蓝似月,阴阳二气在瞳孔中疯狂轮转。她并指成剑,指尖迸发的青焰将方圆十丈的空气都灼烧得扭曲蒸腾。

"太虚神蕴——鸿蒙开天!"

天幕骤然开裂。一道横贯百丈的青紫剑虹自九霄垂落,剑身缠绕着足以焚山煮海的先天离火,所过之处云层蒸发、大气电离,在黄昏的天幕上撕出一道燃烧的创口。

熵烛仰起头颅,面甲的星云图案在强光下疯狂闪烁:

"警告!空间结构瓦解——"

"核心超载临界——"

他的机械瞳孔中,倒映着越来越近的灭世剑芒。那些青焰在最后一刻竟化作万千青鸾幻影,每一只都携着足以蒸发星辰的高温。

"好美……"熵烛的合金身躯开始汽化,"这就是……毁灭的真谛吗?"

没有爆炸,没有轰鸣。纯粹到极致的光与热中,他的存在被彻底抹除,只在原地留下一个直径百米的琉璃化巨坑。

沸腾的硅酸盐岩浆如泪滴般在坑底滚动,映照出悬于天际的素裳——她破碎的衣袂翻飞如蝶,背后双翼每一次振动,都有星火落地化作青莲。

…………

仙舟罗浮·星际和平公司战略指挥中心。

账账突然狂躁地撞翻茶杯,电子眼疯狂闪烁,打断了托帕的业务联系。

“搞什么呀,你又饿了?”托帕要将信用点投喂给它,却被机械尾狠狠抽开。

"哔——!"

账账张开嘴,投射出一份全息战报。

“什么?”托帕错愕当场,面板上红色的大字赫然心目:

「曜青急报:第七虚将·熵烛确认阵亡」

「所属军团全灭」

“怎么可能……”她托帕的指尖僵在半空。那可是幻胧手下七虚将之一,能扭曲空间的怪物!如果以悬赏金来量化,他可以达到惊人的80亿!

这种级别的强者,到底是被谁消灭的?飞霄不在,曜青还有什么高手?难道是姜雨?不可能啊,莫非是……太虚剑派?那群修仙的疯子?

托帕从账账机械脊背上取下一杯黑咖啡,苦涩的滋味让她恢复冷静。本想借反物质军团之手毁灭曜青,现在看来,这场大战还将持续很久。

“难道是……羽渡尘?华元帅的不传之秘?”

她嘴角勾勒出一丝笑意,一把抱起账账,将脸埋入它柔软的肚皮就开RUA。

没错,这或者是比建木更有价值的发现,值得庆贺。

"咕噜咕噜……"账账的散热器发出满足的震动声,尾巴尖却还在神经质地划拉着地面——那里刚被它划出三道深达寸许的合金爪痕。

…………

大战过后三天,忆剑山庄遗址。

秦素衣跪坐在废墟间,青葱手指拂开碎石,一把青铜剑身折射出斑驳天光。

"拿着。"她将剑横捧至素裳面前,剑格处的玉珏仿佛展开了眼睛,"此剑本名『轩辕』,我更喜欢称呼它为『墨染香』,是我恩师符华用坠月山的青铜,蘸着建木晨露淬炼的。现在,它属于你了。"

素裳接剑的瞬间,掌心传来灼痛。那些看似锈迹的暗纹,实则是历代持剑者的血沁。

“我真的……可以承载这份责任吗?可我……可我很笨……”

“可以的。”秦素衣抚摸着剑镡上的缺口,“大成若缺,其用不弊。这是我们太虚剑派的祖训,缺的那一角才是你的潜力。过于追求完美,只会阻碍你的剑道。”

素裳攥紧古剑,目光扫过焦土上的枣树残桩。那些在树荫下练剑的清晨,如今和树干的年轮一起化为灰烬。

“娘,我们还能回到这个家吗?”

秦素衣将女儿被风吹乱的鬓发别到耳后:"山庄太小了……从今日起,六御疆土皆是你试剑之地。"

"呲——"

李绅的星槎急刹在废墟前,舱门喷着蒸汽:"两位女侠!再磨蹭’无上自在门’可就歇业啦!你师妹可不会为了我们而加班的。”

“走吧。”秦素衣走路还有些跛脚,缓缓坐上了星槎,“素裳,我给你找了个新的师父。从今往后,你就跟着小姨好好学习吧。”

“小姨?太好了!”素裳十分期待,“那我是不是有机会打败镜流了?”

“呵呵。”秦素衣掩嘴一笑,“当然有机会的了,你可是太虚剑派最有出息的弟子。她只是你剑道上的一块试剑石,绝不是你的上限。”

素裳望向舷窗外燃烧的晚霞,终于问出那个问题:“对了,那个马非马……真的是……”

一听这话,秦素衣脸色阴沉如雪,“不,当然不是。你只有一个父亲,那就是李绅。”

说完这话,李绅握住妻子的手,那对婚戒闪耀着余晖。

素裳也就不刨根问底了。星槎划过天际,在云层拖出一道青焰尾迹,像柄斩开黄昏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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