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很不舒服吧，艾尔海森。”

艾尔海森别无他法，无论药物，还是卡维，都是此刻悬在他头顶的刀刃，让他除了照办以外，没有任何取巧的法子。

还要做到什么样的程度呢？艾尔海森的心里有些迷茫，只有继续等待。

卡维……艾尔海森喃喃地念着。

如同大贤者暗示的那样，艾尔海森脱下长靴，解开裤链，沉默地将裤子放在了一旁。只穿着黑袜踩在地面上，地表的凉意传来了一丝理智，内心的屈辱却更加发作。

半勃的性器获得自由，弹跳到空中，上面沾满了白色的精水，蜷曲的阴毛被精液糊成了一团，黏在大腿与春袋上。

“艾尔海森，告诉我，你刚才在……”阿扎尔笑了一下，“……的时候，你在想些什么？我真好奇，为什么你有这么大的改变。”

他确信艾尔海森以前是个无趣的家伙，不具备任何研究的价值，但事情现在变得有趣了起来。

艾尔海森闭口不言，那是他最重要的秘密，无法做到欺骗，也无法宣之于口。

“好吧……”

接下来的命令，让艾尔海森心惊肉跳，血液的流动都慢了几分，他知道这是对他不配合的惩罚。

艾尔海森缓缓转过身，弯下了腰，对着阿扎尔高高地撅起臀部。双手放在了臀瓣上，用力将两瓣结实的翘臀扒开，露出浅褐色的隐秘穴口。他努力放松着身体，让阿扎尔的视线能够穿过穴口，看到内里的景象。出于揪心的羞辱，菊穴不停地蠕动着，看起来足够色情，甚至到了无耻的地步。

“如果你够聪明的话，现在会主动加入造神的大业。”阿扎尔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

这样的折磨持续了许久——也许不是很久，只是对于艾尔海森而言太过漫长，让他的双脚都有些疲乏。

这种站姿对他而言就像酷刑一般，大贤者的视线围绕着他的屁股打转，甚至饶有兴致地仔细去观摩屁眼里的嫩肉，好像是出于某些好奇心，又像只是为了羞辱而已。

而在这过程中，无论他如何抗拒，身体的反应已经不能由他做主。卵蛋兴奋地垂在两腿间，前端的阳具更是早就勃起，紧紧贴着腹部。

一滴清液落到了腿间的地面上。

“好了，艾尔海森，已经等不及了吧。”

艾尔海森却没有半点放松下来的感觉，他知道等待他的只有更多、更加露骨的羞辱。以至于，当他面对着阿扎尔，手握住性器时，心中甚至没有多余的吃惊。

“你终于学会听话了。”

艾尔海森在命令下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或是单手，或是双手地从各个角度展示自己胯下的雄性器官时。羞耻已经达到了麻木的程度，手里握住的仿佛只是一团平平无奇的肉块而已。

但这个器官给他带来了莫大的快感，当他用手开始抚慰自己时，表面上他与大贤者在对峙，实际他是与自己的欲望在搏斗。

艾尔海森一手握住根部，一手握住性器的中部，将包皮轻轻带到龟头上。他甚至不敢撸得太快，此时他的自制力不堪一击，药物作用下的身体是如此敏感。

艾尔海森的眼睛仿佛受了吸引一般，偷偷瞥向了命令台。卡维已经不再站在原处，大步向前走着，而卫兵们如影随形，手中的武器亮得刺眼。

快逃吧卡维，艾尔海森在心中呼喊，他的下身开始痉挛，手上被泛滥的淫水打湿。

阿扎尔发现了他的心不在焉：“不用担心卡维，只要你配合，他也一定会平安无事。”

视线又挪到了艾尔海森那有一下没一下敷衍撸动着的手。

“……”

艾尔海森用双手握住了性器，肉棒甚至清晰地感受到了指纹与掌纹间的凸起与凹陷，瞬间的表情简直让人疑心他是否射了出来。大量的淫水从尿道里滑落，手掌从龟头，再到阴茎的最根部，一点一点地刺激着药物作用下过分敏感的神经，快感就像电流一般，从尾椎骨的末端直冲上了天灵盖。

“平常自慰的时候你喜欢摸哪里呢，艾尔海森？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是……这里……是……我自慰的时候……喜欢摸龟头。”

淫秽的字眼让艾尔海森心脏直跳，嘴角像被胶水一样，勉强囫囵着断断续续以大贤者最满意的方式作出了回答。如言所述，自觉地将颤抖的手掌握在了龟头上，甚至有了些急切的意味，快感的涌入再也无法控制。

手掌重点照顾着膨大的头部，粗暴地撸了几下，小腹一阵酸意，那是正不断累积着的高潮前征。

这感觉对于艾尔海森来说十分陌生，往常他总能坚持许久，现下却因为三两下的撸动就兴奋不止，快感在药物的作用下不知道放大了多少倍，一举一动都叫他想要射出来。

而他要做的不止是这些……艾尔海森过于早慧，成熟得极快，这当然也包括了性的方面。他与卡维毕业许久后才确定了关系，而这几年间，他全靠着自己的手掌解决性欲。

他的性器太早地变成了成熟男人的颜色，也许很大程度上也是拜他旺盛的性欲所赐。艾尔海森有着青少年人常有的坏毛病，频繁地在无人的时候发泄性欲。而这一切，他甚至不敢对阿扎尔有半分的隐瞒。

艾尔海森的左手握住了睾丸，轻轻地揉捏，右手放在龟头底下，快速地拉动着，激烈的动作让他的呻吟都打着颤。然后右手的食指与拇指扣成了环，恰卡在龟头与包皮交接的凹陷处，灵活地扭着手肘。

身上的冷汗被热汗覆盖，衣服湿透了；光裸的腿上爬满了汗珠，就连袜底都是潮的，蒸腾的热气从身体内部钻了出来，也让旺盛的性欲烧得更旺了。

艾尔海森伸出舌头，把右手伸到了嘴边，舔了下去，满嘴的腥味。

原先就被体液沾湿的手心变得更加湿滑，于是艾尔海森将手放回了身下，湿漉漉的手掌盖在了龟头上，狠了狠心，鼓足了手劲，然后以最快的速度疯狂地摩擦。掌心的纹路反复在同一个方向，抵着龟头来回拉扯，顶端的小口汩汩流出清液，已经被摩擦地滚烫。

灭顶的刺激直冲而上，射精欲、淡淡的尿意，甚至是克制不住想要逃避，想要停下来休息片刻的欲望。龟头责带来的巨大冲击，已经不是现在极度敏感的他能够承受的，何况就连年少频繁手淫时他都很少这样心狠过。

“哦——！啊！啊！”

艾尔海森的呻吟已经变得像是吼叫，快感让他无法掩饰住自己任何的反应，浑身剧烈地痉挛着。

他大腿岔开，因为全速手淫带来的快意而发力，腿上健壮的肌肉开始充血，格外结实。紧绷、坚韧而极具力量感。汗水在腿上的起伏间流淌，显得大腿油亮油亮的。

他挺着下身，着魔一样把龟头蹭在手掌心里，配合着手心的摩擦淫叫连连，投入得像是个沉溺于性欲的色情狂。

他明白大贤者的意思，阿扎尔想看的，是叫他顺从、卑微，去做能为阿扎尔所用的艾尔海森。

卡维正在往「智慧宫」更核心的地方前进，不断地靠近危险。而这所谓的危险，其实仅在乎阿扎尔的一念之间。换言之，只要他表现地足够听话，听话到阿扎尔都觉得可笑的程度，卡维才会足够安全。

除了他自己以外，艾尔海森没有任何的砝码，而天平的另一端，已有千斤重，这叫他无论表现得多么淫乱都心甘情愿。

“唔——哦！”艾尔海森真的快要射了，他想他的表演已经足够，自己现在看起来的样子，比上次穿戴整齐射在裤子里还要难堪。假如任何人看到他，都无法把他与那个“书记官艾尔海森”联系到一起。

卡维……艾尔海森看向命令台，快感让他的眼神涣散，看到的只有一片虚无的白雾，卡维朦胧的身影叫他怎样都看不真切。

艾尔海森闭上了眼，无奈地准备迎接这令他无比屈辱的高潮。

“艾尔海森，不要停，也不许射。如果你射了，小心卫兵手里的弓箭……”

艾尔海森惊恐地睁开眼，失焦的眼睛看到了拉满的弓箭与冒着幽绿色荧光的淬毒箭头，岌岌可危的卡维。

艾尔海森焦灼的喊声已经带了些乞降的意味：“停……不要射……快停！啊啊啊！”也不知道是对大贤者，还是对自己喊出了这么一句。

这喊声如同狂吠的丧家犬，艾尔海森缩着腰向后躲的生理反应，等同于夹着尾巴退缩。

艾尔海森已经高潮了，但他射精的权利已经被剥夺，停止手淫的资格也不复存在，能做的只有在濒临射精时，不断亲手刺激着自己的性器。

激化的快感让艾尔海森放声呻吟着，精液已经从睾丸输送到了尿道里，堵在了马眼口，肉棒胀大了许多，只要随便触碰，就可以轻易射出来，全凭艾尔海森靠着自制力忍住。

高潮终于结束了，强行忍住射精的滋味很不好受，既有干性高潮后的痛快，也有一种尿道堵塞住一般的难忍。

艾尔海森累得气喘吁吁，大张着口呼吸时，却不免吸入了更多的催情药粉，硬是一点都没疲软下来。手部的刺激一刻也不敢停，很快下一次高潮来临。

太敏感了……他的身体真是太敏感了。

艾尔海森看了一眼自己湿润而膨胀的肉棒，条条的青筋迂回曲折，兴奋到随时都要喷射。只不过摩擦了数十下，就有了射精的冲动。

某个瞬间，艾尔海森的脑中闪过一道白光，如同臆想到了熟悉的身影，仿佛在与爱人交欢，猛一挺腰，把性器插入到两手中央去，竟然想要不管不顾地射出来。

不行……还不能射……卡维……

连续被抑制住的高潮让艾尔海森浑身打着哆嗦，大腿无奈地张开又合拢，腰部挺了又弯，不断地在半蹲与站立的姿势来回切换，不知道究竟什么样的姿势才能让这快感不要那么难耐。

他不断地高潮，再高潮，已经不知道兴奋了多少次，用意志甚至用拇指强行压在马眼上，强迫自己不去射精。从始至终，除了少量的淫水以外，什么都未射出来。反复高潮已经将艾尔海森折磨——或者说痛快到瑟瑟发抖，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只能大口大口地吸气。

卖力的呼吸使得艾尔海森吸入了更多的药粉，药力越来越深。他已经陷入了一个无尽的恶性循环里，越敏感，他就不得不吸入更多空气中的粉末；而吸入更多粉末后，药物又会使他变得更加敏感。

艾尔海森已经放弃了反复刺激最敏感处的自慰方式，只怕那样做下去，不过几秒就会泄了身。手掌笼在龟头上，一圈一圈地打着转。很快，这样程度的快感也让艾尔海森感到无法坚持，双手退缩到茎身中部，有节奏地挺着腰，直到最微小的刺激都无法忍受，只得分出一只手来圈在阴茎的根部，硬生生截断了喷射的进程。

高潮反复不止，艾尔海森能坚持的余地越来越狭小，他其实已经泄出了不少东西，

多次高潮累积的精液已经无法抑制，就算用拇指死死嗯住马眼也无济于事，大团的浓稠白色液珠滴落在腿间，所幸是没有彻底崩溃，直接喷射出来而已。

但他仍然怕大贤者不满意，在短暂的称不上休息的休息过后，立刻又采用了更加激烈的自慰方式，手指在抽动的精囊上不断撩拨，非得爽得自己头晕目眩双眼翻白不可。大脑被过多的药粉侵蚀，半分不能运转，所能想到的只有以自我折磨的方式向阿扎尔示好，借此换得卡维一线生机。

他真的快坚持不住了……艾尔海森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每一次刺激下身时，都有一种克制不住地将要射出的惊惧，甚至无法预料何时才是自己的极限。

而终点也正如他担忧的那样无法预料，一阵强烈的再也无法抑制的冲动突然出现在小腹中，还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一道淡黄的清液从尿道直喷而出，冲出去好远。地面上出现了一大团的尿渍，水汪的边缘逐渐扩散，甚至流到了大贤者的脚边。而艾尔海森已经没了半点停止下来的想法，反而送着胯，圆润的龟头上尿孔张开，放肆地排泄着。

此时他的脑海里一片空白，没有痛苦，没有屈辱，只剩下最原始的发泄欲望，最纯粹的快感。射尿的声势渐歇，一个尿噤过后，又变成了难耐的性欲，唯一的念头只有插入，然后狠狠地抽送。

艾尔海森的双手伸到了身前，如同搂抱住了虚空中的某人，是已经练习了千百遍的姿势，挺着性器一下又一下地往前顶，如同在与那人做爱，龟头上残留的液珠甩落下去。

艾尔海森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些许哽咽，正不断做出性交的动作，并且呼喊着卡维的名字。

阿扎尔顿时明白了艾尔海森微妙变化的由来：愚蠢的家伙，一旦囿于感情，就再没了追求伟大知识的动力。

难怪艾尔海森会为了卡维要死要活，不知道他们是情侣还是单相思……一个绝妙的主意忽然出现在阿扎尔心头。

“现在你可以射了，艾尔海森。”

迷茫中的艾尔海森无意识地接收到了指令，迫不及待地抚弄了几下已经不堪重负的阴茎。龟头已经胀成了深紫色，马眼再次张开，如同刚才射尿时一样。

“要射了……啊啊啊！”这声音已经无比的嘶哑，却并没能看到想象中精液猛烈喷发的场面。

也许是痛苦了太久，又或者是精液反复的倒流，给身体带来了什么问题，艾尔海森仿佛失去了射精的本能。铃口抽搐般地一张一合——随后白色的浓稠液体缓缓地冒出头来，仿佛如此雄伟的性器也无法容纳如此充盈的爱液，于是终于溢了出来。

精液源源不断地往外流淌，却没有任何激烈喷射的样式，顶多偶尔一两股溅得高些。——而就艾尔海森而言，他并没发觉此时的状态有什么异常，反而觉得舒服痛快极了，此生都没有这么爽过，手握住根部轻轻撸动，想要延长快感的时长，精液缓慢地释放，就像火山上的熔岩正在缓缓地流动。

“嗯——！”低沉悦耳的声音里仿佛带上了哭腔，口中低吼不断，漫长而刺激的生理快感让他泪流满面，不断抽吸着空气中的催情药物。

他的鸡巴始终直竖着，从龟头到柱身，整个深色的性器已经被几乎是固体的浓稠精液覆盖，远处看去简直像是一根纯白的粗大蜡烛。粘稠的液体继续往下流淌，弄得满手都是精液，最后落在脚背上，在纯黑的袜子上留下一块又一块的白色精斑，看起来淫荡极了。

“你与卡维是什么关系，艾尔海森？”

这时艾尔海森才如梦初醒，一股精液终于如常地飞溅出去，但艾尔海森感觉不到半分的快感，心中只剩下了恐慌。

“原来你是喜欢男人……难怪对漂亮女人不假辞色。”

大贤者暗示性地指了指命令台上的卡维：“需要把卡维也带进来吗？你也喜欢我准备的药物不是吗？”

“你想我怎么做？”他最后的把柄终于也被大贤者把握住。

艾尔海森的指甲深深嵌入了手掌，哪怕再理智的学者，面对此时的窘迫，还是不免会在心中祈求神明的照拂。

艾尔海森走到了墙边，面壁思过一样。手里还握着一只自己先前脱在一边的靴子。沉默呆愣了一会，双手将靴底按在了墙面上，鞋口对准了性器，终于下定了决心。

从背后看去，大贤者只能看到一个耸动的屁股，腿间的卵蛋晃荡晃荡，发出拍打在物体上的声音，艾尔海森的动作生涩又缓慢，不情不愿似的。

“你们平常就是这么做爱的吗？”大贤者出言敲打。

艾尔海森的鸡巴正在他的靴子里抽插，靴子的构造毕竟与人体不同，里面坚硬又干涩，纵使有阴茎上多余精液的润滑，插入的动作也无法顺畅。

心中的屈辱更是无法言说，他那根看起来就威猛无匹的粗大性器，现下只能卑微地插入到自己的靴子中，在大贤者面前自轻自贱地表演。

靴子里的空间宽敞，感受并不算多么强烈。——但他现在实在太敏感了，饱经药物改造后的身体，仅需要将性器摩擦在坚硬的鞋底上，就止不住地想要发泄。

“呃——”一阵沉闷粗重的吼声过后，精液被注射到长靴内部。

艾尔海森逐渐熟练起来，似乎已经习惯了将性器挺进鞋中抽插的屈辱滋味，身体开始体味到足够的快感。两手紧紧地抓住鞋口，想把脚踝的部分抓得更紧些，变成更贴合鸡巴的形状，龟头磨擦在常被踩在脚下而濡湿而略带了些气味的粗粝鞋垫上，传来钻心的快感。

空气中的催情粉末，差不多被艾尔海森吸了个空——那是足以让人变成无脑性奴的分量。艾尔海森虽然表情不显，还是生人勿近的样子，其实早就沉浸在了性欲里，衣服能拧出汗来，宽阔厚重的背肌像是一幅错落的地图，公狗腰动得极其卖力。

在反复的抽送间，鸡巴把精水涂满了内部，长靴里面开始变得更加粘滑，皮革也被蹂躏得松软。短短时间内，内里已经泥泞不堪，抽插时鸡巴捣弄着深处的精液，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配上艾尔海森狂野投入的姿势，真像做爱一般。

另一位嘉宾也就位了，大贤者心想。于是一阵强光打进了室内，艾尔海森面前的墙壁忽然消失了，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视线内，他此刻正与卡维面对着面。

——而他光着下身，在与自己的靴子“做爱”。

痛苦、羞耻、难堪、愧疚、恐惧……复杂的情绪一同涌入，冲刷着他的胸腔。下体不自觉地痉挛着又吐出了一股淫液，他多想立刻逃离这个地方，身体却不受控制，着魔一般继续抽送着。

“不要怕，艾尔海森，墙壁还在，只是你看不见了。”大贤者的声音出现在了身后，但艾尔海森已经完全无法理解他在说些什么，脸色白得厉害。

他看到卡维的嘴巴动了动，却听不见卡维的声音。卡维漂亮的手指伸了过来，似乎要触碰他因为兴奋而直立着的乳头。手指离乳头越来越近，小巧坚硬的乳尖惊惧地颤抖着，轻薄的衣物全然遮挡不住，看起来色情极了。

“咕……”“咕……”艾尔海森的喉咙里发出无意义的声响，像是窒息濒死时本能的求饶声。

指尖在他身体的极近处停下来，按在了肉眼无法察觉的墙壁上。

应该就是这里了，卡维心想，从建筑的构造分析，这里就是「智慧宫」最核心的区域。墙壁的厚度也很不正常，叩击两下，里面似乎有个隐藏空间。

卡维大概猜到了艾尔海森与旅行者们的计划，他的伴侣在他面前，其实没有那么多的隐瞒。尽管被排除在外，出于对艾尔海森的担心，卡维还是一个人跟了过来。

卡维总有种不祥的预感，心下隐隐不安，让他更急于找到命令台的位置。

“这里也许会有开关……”

两人间的墙并不很厚实，两人靠得很近，近到艾尔海森能看到卡维因为焦急而正在颤抖的眼睫，脸上细密的绒毛。卫兵始终跟在卡维的身后，张弓搭箭之时，带毒的箭矢足以刺透两人的胸膛。

卡维在墙壁上摸索着寻找开关，手掌正对着艾尔海森上半身的位置。

也许是神智已经被药物摧毁殆尽，只剩下关乎情欲的燥热。明明中间还隔着一堵墙，艾尔海森却莫名觉得那指尖已经碰触到了他的身上。他的视线紧紧追随着卡维的手掌，指尖移动到哪里，撩人的痒意就转移到了哪里。

很快艾尔海森就放弃了最后的抵抗，当他意识到无论自己发出怎样的动静，其实对面的卡维都毫无所知时，便显得更加肆无忌惮。

过于投入的呻吟声，至少让房间里的另一个人起了心思。

胸肌忽然被人大力揉捏，若有若无的痒意变成了实质性的把玩，艾尔海森登时就泄了身，接连几股热液喷入了鞋中。

大贤者用力地抓揉着艾尔海森饱满的胸肌，甫一用力，便发觉艾尔海森整个上半身都僵住了，公狗腰原先抽送地卖力，瞬间如同丧失力气一般，只有胯部碍于他的威胁，仍然小幅度地抽插着。

“射得真快啊，艾尔海森，真是不争气。”

“嗯……哦！哦哦！——”伴随着几股喷射，艾尔海森的淫叫一声高过一声。

大贤者从背后搂住艾尔海森，双手并用地捏住他胸前两块锻炼得益的肌肉。艾尔海森既高且壮，手臂环在他的胸口，已经让大贤者感到有些吃力——男人到底与女人不同。

就连把玩时的手感也是不同的，胸口的两团肉，并不如女人那样硕大而丰腴，揉搓起来反而更加坚韧。尤其高潮时会充血变得坚硬，捏上去仍然是弹性十足的，然而用尽了全部的力气，也只能让手指陷入肌肉外一层薄薄的皮肤间。指缝中的乳头被揉捏地不适因而想去躲闪，反而主动地蹭进了他的掌心，两团肉于是软了下去，任他随意粗鲁地亵玩——那是另一次高潮的标志。

大贤者知道药物的作用下，艾尔海森会变得有多敏感。吸入了这么多的药粉，只怕是轻轻一碰就将要忍不住了。还能感受到快感，而非是痛苦，已经算是艾尔海森的本事。

毕竟这是他为了另外的人准备的，他原本的设想是，他插入阴阜时会听到夹着哭喊的求饶。可他发现跟进来的是艾尔海森，那时多少有些失望。现在再看，却另有一番趣味。

接连的两次高潮，让艾尔海森快要崩溃了。眼睛贪婪地追随着卡维的指尖，完完全全地陷入了性交的幻想当中，仅存的清醒意识却在提醒着他：现在玩弄他的另有其人。

眼角的余光不时瞥到一双苍老如同骨骇的手，放肆地在他的胸前抓揉。

他的性欲已经完全被那只手控制了，每次用力都会让他兴奋到战栗。他的高潮总是没有间隔，一次还未射完，下一次的快感又叫嚣着向上涌。而他唯一能做的，只有夹紧了括约肌，让自己射得不要那么迅速。

他的屁股时不时会碰到一根硬物，然而无论是高潮到想要躺倒下去四脚朝天地发射，还是硬物顶在了菊穴的入口，他抽插的动作都不能有片刻的暂停。

大贤者的手掌是这样教会他的，当他有了短暂的懈怠以后，大贤者手下忽然用力。

“哦哦哦——停……不要……别再捏了。”艾尔海森已经难以分清现在的状况，也许是又射了，也许没有。快感格外漫长，让他腿脚发软，额头抵在了墙面上。

卡维似乎也感受到了墙壁的震动，更加心急地在墙面上试探，确信房间里隐藏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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