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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

小说:wo 2025-09-05 08:14 5hhhhh 7740 ℃

  起初,这里什么都没有。

  神说,要有光,于是便有了光。混沌两边,黑白分明,世界似乎就是这样形成的,而我恰恰生活于这个枯燥无比的世界,浑浑噩噩消磨着自己的生命。

  倏忽间已经站在陌生的城市,独自背着包,第一次随着人群走上地铁,怯怯低着头,害怕自己的模样被别人看见,自始至终我都如一个透明人,在孤单中闪烁着、跳过了似乎很珍贵的青春。

  我又随着人群走出地铁站,车水马龙,是一座热闹的城市,穿着制服谈笑风生、一个个人走向高楼大厦中,那是我想象不出的情景,也许他们能坐在办公室里,偶尔摸鱼时瞧瞧手机,他们有决定自己人生的资本,我没有。

  已经鼓足了勇气,走向眼前并不大的办公楼,穿着不甚合身的制服,胸口都被勒紧。但一看见面试官,便手足无措起来,甚至因为紧张,将舌头狠狠咬到了。也许你没有这样愚蠢的行为,但对我而言,长久的沉默退却了我的语言表达能力,更何况自四年前的那件事开始,我连说话的勇气都彻底消亡。

  我叫项雪,我哥叫项云。他大我三岁,学习也比我优秀得多,从小便是别人家的孩子,也因此他在家里住,是走读生,我却是一个月才回去一次,其余时间都住在宿舍。原本小时候关系亲密的我俩因为学业愈加繁重,也慢慢产生了隔阂。

  那是很寻常的一天,刚高考完的我坐在哥哥的车里,他和女朋友似乎在吵架,冲着电话嚷个不停,时不时就谈到钱,也许正为此发愁。

  我尴尬地滑动手机,不断重复打开微信、关闭微信的动作、消磨时间,装作什么都没听到,靠着车窗玻璃,视线扫过一棵又一棵树、一栋又一栋楼,摆摊的叫卖、散步的悠然,都在渐渐漆黑的穹顶下向车后飞驰,天旋地转、留不下一丝印象——

  随后便失去意识,连疼痛都来不及感受,睁开眼时,只有熟悉的家人站在旁边,眼神似乎看着陌生人一般,冷峻和打量、透露出淡淡的悲伤和不甘,我一下子低下了头,似乎猜到了,发生了车祸。

  “哥哥呢?”我犹豫了很久才吐出的声音,让我觉得非常陌生,那是充满甜蜜的嗓音,三分慵懒、六分清冷,让人有些愕然,幻觉一样。

  在我惊诧发愣时,医生已经赶来,父母脸上的神色极其沉重,从医生嘴里我才知道,不知是什么原因,我与哥哥从车祸中救出时,就已经是这幅女性的身体,检测的结果并没有任何异常,基因上来看:我的确是父母的子女。

  “那、我哥呢。”我没有什么波澜,愣愣望向医生,得到的结果是,他发了狂,接受不了这样的结果,乱打乱砸,被送去接受精神治疗了。难怪父母是那种表情,只是担心哥哥罢了,我还是松了一口气,毕竟车祸能保住命就谢天谢地了。

  我望着镜中散着头发的少女,我咧开嘴时她也笑,我转头时她也转头,刹那间像做梦一样,精致的面容没有格外的表情 ,宽松的病号服掩饰不住那种清纯的美,我有些恍惚。

  在医生的帮助下,我简单接受了心理评测,又因父母的强行要求,将我带了家。父亲开着车,面色阴沉、一言不发,母亲亦怨声载道起来: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荒唐的事,但现在的确发生了。他们聊起了兄长,忧愁着他的人生会不会受到影响、担心他的精神会不会因此崩溃,我仍是在聊赖中扫视周遭的一切。

  默然中,他们似乎接受了现实。直到我报志愿时,才受到他们极大的阻力。他们冷酷的眼神像炙烤大地的太阳,我甚至已经记不清那些尖刀般的话语和指责,这是兄长所体会不到的,我倒是可以说是习惯了,他们彻底接受了我变成女性的事实,反倒觉得庆幸,我一头雾水、不知所措。以前的我兴许还会不满,但现在、按医生的说法是身体内激素的影响,只是淡淡点着头。

  但最终还是让我上一个离家比较近的大学,这是我恳求的结果,用自己攒了很久的钱交了学费,穿着极别扭的衣服,毫不自知。时间对我来说是紊乱的、拎起并不算重的行李,舍友什么的理也未理,冷冰冰地点了点头,挂上黑色的帘子堵上耳塞就迷迷糊糊睡着了,整个大学生活也迷迷糊糊中度过着。半工半读、有事没事只躲着床上支起小桌板打着早已腻了的游戏,似乎早就与别人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也在学校里留下了一个冰山美人的传说……

  我带着僵硬的微笑,直到被扫地出门,重又背着黑色的背包,本不是爱出汗的体质,衬衫后边都已经湿透,奔波了一整天,面试来面试去,都被通知等待消息,恐怕是要石沉大海了。

  坐在小公园的躺椅上,却将背包一甩,才得到一刻闲暇。天色越来越昏暗,似乎到了下班和放学时间,汽车、电动车、行人,挤满了这所城市,越是噪杂,我的心越是空空荡荡。

  此时的我掏出手机也不知道看什么,形形色色的信息划过,无非是娱乐空虚的内心,提供些无趣的慰藉。纠结中还是翻开了微信,第一条就是兄长的消息,虽然自从性转后就没有见过她,但血浓于水,我还是偶然询问她的现状,她也让我好好照顾自己,这种时候看到她的关心,难得泛起一丝酸楚,犹豫了许久,才决定还是回他一下比较好,便发了个比较可爱的表情包过去。

  我并没有呆坐很久,身上能够闻到淡淡的汗嗅味,至少今夜还是得找个地方应付一晚比较好,这样想着,瞥见不远处的一家旅店,外表其貌不扬,只有红色的招牌闪着光,引人注目,我推开门,前台坐着一个模样很慈祥的大妈,见有客人,关掉抖音,张起笑脸热情迎接:

  “哎哟,小姑娘、是要住房吗?”

  她的语气洋溢着淳朴,夹杂方言的普通话让我松下了戒备,店虽然不是酒店那样豪华,倒也算得上温馨,墙上的时钟嘀嗒嘀嗒、暗淡的监控视频印着各处的情况,我点着头,嗯了一声。

  “正好有一间大床房。”大妈顿了顿,以一种意味深长的眼光审视着我,锐利的目光想要看透深处的我的内心,我微微抬头,她重又慈祥起来,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

  “多少钱……”我装作玩手机划开钱包,已剩下不到三百了。

  谁知她一眼就看穿我的窘迫:“原来得是77一天的,今个就收你50吧。”

  “谢、谢谢……”付好款后,我拿过钥匙便寻上边所刻的房间号:307,这栋民宿并没有电梯,况且三楼于我而言好像不算什么,高中时跑个千来米也是轻轻松松,只是整个大学我都贯彻宅的奥义:除了在咖啡店当女仆服务员的兼职之外,连床都不想离开。

  我的脚步很轻,昏暗的环境中充斥着细微的噪音,“搭!搭!”我走到二楼一瞬间,感应灯唰的亮起,没过三秒,又重归黑暗,长长的走廊旁几间客房都紧闭着门,电视声、水流声、抖音外放的流行音乐声……在我来时响彻,待我去后沉沦。

  陌生的环境让我感到新奇,但身体的劳累又在不断催促脚步,直到钥匙插入锁孔,不算宽敞的房间映入眼帘:淡黄色的墙壁、橙色的被褥、木色的地板,简约而温馨,布满岁月的痕迹。

  “呼……”我带上门,随意将背包丢在床上,这偌大的背包如同累赘,却又承载着我为数不多的衣物,抛弃不得,我也将自己抛起,丢到床上,感受起这张大床的软糯,一整天的疲惫随着四肢的伸展消磨殆尽。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淡淡的不知什么香气从被褥上传来。

  走进更小些的卫生间、同时也是浴室,排气扇呜呜转动着,我将身上的衣物脱下,随意丢在一边的盆里,曼妙的身姿裸露在空气中,飘出闷了一整天汗液的气味,算不得好闻。

  带有一丝期待、打开热水器、霎时凉水喷出,纵然天气闷热,我也想洗一个温水澡,太凉的水总会影响人的情绪、悲观和失望接踵而来。我不想面对那些所谓的痛苦,大脑在迟钝中麻木,我随意踢着水流、四散,瓷砖上溅起一柱柱瀑布,视线模糊、镜片起雾,我才后知后觉地摘下眼镜,丢在洗手台上。

  我轻轻向前迈了半步,已经慢慢炙热的水丝打在我的肩膀上,又化作水衣,肩头、锁骨、胸脯、小腹,到两腿间之后,在地上摔得粉碎,将温热染遍全身,我几乎不去审视自己的身体,对我而已它是那么陌生、怪异,一具这样优美的身体,居然是我的,哪怕这么多年下来,依旧选择去忽视,但仍然避免不了自然而然积累的来自肉体的渴望。

  我闭上眼睛,花洒的暖流滑落脸颊,轻轻捏住自己的乳头,酥涨感瞬间传来、敲击着我的理智。只要产生了这样的感觉,身体的开关就会被强行开启,姑且称为发情。

  我淡然着脸,捏着乳头的双手笨拙地机械转动,想要得到更多快感,却每每都在吃痛中结束,但今天的我欲望格外强烈。

  双腿都情不自禁夹紧着摩擦、大腿根深处回荡来一股隐秘而蛮狠的渴望,“又……又……”我在兴奋中伸出食指、轻轻按住了那颗躁动不已的阴核,兴许是我的动作有些粗鲁,霎时涌起狂风骤雨般的快感,我不由自主按住小豆豆转动着,咬紧牙关、口水顺着嘴角流出,快感越来越强烈,一股潮水般的东西就要从身体深处喷涌而出……

  余韵总是一阵又一阵,我的双眼有些迷离,本就疲惫的身体更加脱力,擦拭完身体后,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十点半了,没想到今天的我那么欲求不满,纵然趴在床上,小腹还隐隐作痛,并不算大的胸部压在床上、重量全由那两颗乳头承担,“糟糕,又有反应了……”乳头摩擦在衣服上、燥热,每挪动一寸、便传来肆意横行的快感。

  “我的、乳头,好胀、好疼。”我羞红着脸,一条蠕虫般扭动,双腿夹着被子的一角,已经排解过一次的身体更加燥热,连大腿根处的小肉也敏感无比。心脏在痛、肠胃在痛、子宫在痛、五脏六腑在痛、我咬着自己的手腕、几乎快要哭出来:性转后、并不感性的我常常控制不住泪水。

  “啊……呜……”我抽泣着,在床上打着滚,无论如何也克服不了来自深处的炙热,浑身燥热难耐,翻来覆去平静不了,终于一个翻身,倚靠在床头,弓着细腰、灰白色的胖次挂在脚踝,再也忍不住。不大的房间灯光昏黄,长着长睫毛的、我迫不及待把手指狠狠扣入黏腻的小穴内,紧密的湿热感顿时包裹住食指和无名指、蠕动着仿佛咬住手指向里吸,身体比我的意识还要贪婪。

  呼出浑浊的热气,紧蹙眉头,窗帘散射着霓虹广告灯、逐渐宁静,只有不远处改装车的马达声。手指并不灵活的我仍然张开大腿,毫不顾忌展露阴穴,湿漉漉的阴毛发闪着异样的光,伴随搅动小穴的咕噜声、我有节奏地抽动着手指,探索深处躁动的敏感点,好几次接近却始终没有够到已经吊足我的胃口,一点点接近、一点点触碰、一点点疯狂。

  “哦~哦~呜~哦~”我的声音宛如发情的动物,仿佛渴求着强大雄性的征服,每一次扣动都摧残我仅存的固执,身体的快感早凌驾于可怜的理性,“卟滋卟滋!噗滋!”

  不知什么时候起,声音早已淫乱不堪,情迷意乱的我一只手揉着高高翘起的阴蒂,一只手发了疯扣弄小穴,泡沫翻涌、散发丝丝雌臭气息的淫水滴在床单上。

  呼吸愈加急促,我的面色潮红,快感如鲁米诺骨牌一阵接一阵,整个手指被花心吞没,“噫噫——”我的口水早已控制不住、甚至流上乳尖,高潮迭起、反弓的身体一阵阵抽搐,大脑搅成了浆糊,泪水也下意识流出来,心脏怦怦跳、久久不能平静、直到陷入梦乡……

  “……”我捡起已经落在地上的胖次,腰格外酸痛,随便洗漱了一下,打开手机又在各个软件上去投简历,困顿席卷着我,紧张又期待,早将昨夜的手淫忘却精光,回看一片湿的床单,顿时不知所措。

  犯了错似的微微屈着腰,走过仍然陌生的昏暗楼梯,瓷砖随着我的走过吱呀作响,倒吓亮了感应灯,不知如何将床的事告诉民宿的店主。

  一个矮却壮的大叔直勾勾看着自己手机,似乎在看什么不可见人的东西,脸上还传来淫邪的笑,似乎不怀好意,但我一时并没有看出来,只是个怔了怔。我还未开口,他先发现了我,将手机一息屏,含着贪婪的笑,“呵,姑娘今天要退房吗。”

  “不不不……”我慌忙摇头,“我想、续订一天。”今天如果运气好找到工作,能包住就好了,但自己投出去的简历一大半都石沉大海,已经打算多住一天,况且可以将行李、大背包放在这里,轻松不少。

  “好!好!”大叔不知为何格外开心,兴许是为了我手上不算多的房费。

  “只是……”

  我尴尬地挠了挠头,内心一横不吐不快,“拜托可以帮我换下床单么!床……”我的脸刹红。

  “床单怎么了。”他的眼神似乎有一种看破不说破的意味,拉碴的胡子一撇,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被……被水打湿了……”我几乎是扣着地挤出这个蹩脚的理由,想到昨夜自己那样疯狂的经历、站立不安,小腹又隐隐发痛。

  我想逃离,不奈何大叔格外健谈,盯着我的脸颊和胸脯,色眯眯的目光让我难熬,几乎在敷衍他的攀谈,不时翻看手机,插着面试信息,不料好像被他看穿了,竟聊起工作的话题,见我不温不火的反应,热情起来,说要给我介绍一个工作,我欲哭无泪,过了许久终于逃脱纠缠,丝毫没有注意到下体隐约传来的湿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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