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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首新生,4

小说:名媛日记 2025-09-05 08:14 5hhhhh 8710 ℃

在她滑翔伞路径的前方,有人正在放风筝。那风筝线是极细的银色尼龙绳,只有头发丝般粗细,在强劲的山风中绷得笔直,像一根隐形的钢丝,“嗡嗡”作响,震得空气微微颤动。阳光洒下,线条反射出微弱的银光,细若游丝,几乎与湛蓝的天空融为一体,若不凝神细看,根本无从分辨。更何况林若曦正爽得头晕目眩,头微微后仰,双马尾在风中狂舞,像两匹黑色的绸缎甩动,口中浪叫不断:“啊……嗯……再快点……”她的声音高亢而放肆,早已盖过了风声和远处风筝线的微鸣。她驾着滑翔伞高速滑行,风在她耳边呼啸,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带着她冲向未知的深渊。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哪里还有心思注意前方,直到最后一刻,她无意间睁开半眯的眼,模糊的视线扫到前方似乎有一道细微的反光,像针尖般刺眼,她心头猛地一紧,暗想:“那是啥?树枝?还是啥乱七八糟的东西?”可滑翔伞的速度快得像离弦的箭,她脑子刚闪过一丝疑惑,那根绷紧的风筝线已如无形的利刃,狠狠地从她的颈部切过。

“嗤——”一声轻响,细得几乎听不见,风筝线以惊人的锋利划过林若曦修长的脖颈。那一刻,她只觉得脖子一凉,像被冰冷的泉水泼过,毫无痛感,甚至还有一丝诡异的舒爽。她还没来得及反应,颈动脉已被瞬间割断,鲜红的血液如高压水枪般从断口处激射而出,“噗嗤噗嗤”地喷溅在空中,像一团猩红的雾气迅速扩散开去,带着浓烈的铁锈味。林若曦的人头被血流的冲击力猛地顶飞出去,颈部断口处皮肉翻卷,像被撕开的布匹,露出白森森的颈椎骨,骨头边缘参差不齐,沾着几丝血肉,鲜血从动脉里狂涌,喷出一道两米多高的血柱,在风中被吹得四散,有的洒在滑翔伞的白色伞面上,染出一片触目惊心的红斑,有的滴在她的T恤上,像泼了盆红漆。她的头颅在空中翻滚,双马尾像两根黑鞭疯狂甩动,脸上还残留着高潮时的潮红,额头渗着细密的汗珠,眼珠子瞪得大大的,瞳孔却已涣散无神,嘴角微微张开,似乎还带着未散的呻吟,唇瓣上沾着一滴血珠,鲜艳得刺眼。她的身体被滑翔伞带着继续前冲,头颅却脱离了躯干,像颗被踢飞的皮球,划出一道高高的抛物线,坠向下方茫茫的山林,耳边风声呼啸,双马尾在空中甩出“啪啪”的脆响。

林若曦的意识并未立刻消散。头颅飞出去的瞬间,她眼前的画面剧烈晃动,天空、山峦、云雾在她视线中疯狂旋转,像一台失控的投影仪,色彩和光影扭曲成一团。她定晴一看,竟看到一具无头尸体挂在滑翔伞下,穿着她那件黑色紧身T恤和高腰牛仔短裙,双腿大张,小穴还湿漉漉地淌着爱液,阴蒂翘得高高的,像在风中挑衅。那断颈处鲜血喷涌,像个失控的喷头,血柱在风中被吹得四散,有的洒在伞翼上,有的滴在草地上,像一串猩红的珠子。她愣了半秒,心头猛地一震,暗想:“天啊,那是我的身体!我……我竟然被斩首了?!”她的意识像被雷劈中,脑海里一片空白,随即涌起滔天的惊恐,她试图尖叫,可喉咙已不在,只能暗自喊道:“怎么回事?!我的脖子……我的头没了?!这不可能啊,我还在飞,怎么就没了头?!”她盯着自己的无头尸体,在心里叫着:“我的身体,快停下!等等我啊,别飞走!我还得回去啊!”可那具无头尸体毫无反应,只是被滑翔伞带着越飞越远,颈部的断口像个血红的喷泉,鲜血洒在空中,染红了身后的伞翼,留下一串猩红的轨迹,像一条血路指向远方。

林若曦的头颅在空中翻滚着,思绪却像脱缰的野马乱窜。她瞪着自己的无头尸体,心跳似乎还在,可身体已不在,她暗想:“这下完了,我的头飞到哪儿去了?顾辰逸能不能找到我的头啊!”她越想越急,心头涌起一阵慌乱,眼底闪过一抹绝望,又想到:“他要是能及时捡到,赶紧把我的头给腌起来防腐,还能留个漂亮的样貌,不然现在天气这么热,我的头一断,没过几天就会腐烂发臭,那可怎么办!我还想让他记得我漂漂亮亮的样子呢!”她的意识里满是懊恼和不甘,暗自嘀咕:“我练了那么久的武,身体里还有好多真气呢,现在头没了,我的尸体那么娇嫩,肯定也会很快就烂掉,真气也就消散了,要是能废物利用,找个高手把我的真气抽出来炼成丹药多好,散了多可惜啊!我这身功夫可不是白练的啊!”她脑海里闪过自己辛苦练武的画面,汗水流了一桶又一桶,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心头一阵酸涩,又想到:“早知道就不飞这么high了,爽是爽了,可命都搭上了,太亏了!顾辰逸这家伙要是看到我这样,肯定得吓傻了吧……不过他会不会偷偷把我的头收藏起来,天天抱着亲啊?拿我的头当宝贝供着?”她脑海里浮现顾辰逸捧着她头颅的画面,他的指尖抚过她的脸颊,眼底带着痴迷,心头一阵复杂,既羞涩又荒诞,暗想:“哎呀,他在空中差点干了我,现在我死了,他会不会还惦记我的头啊?拿去干啥奇怪的事?”她的意识乱成一团,眼前的景象开始晃动,天空和山峦渐渐模糊,像一幅被水浸湿的画,色彩融成一团,终于陷入无边的黑暗。

与此同时,林若曦的无头尸体仍绑在滑翔伞下,仿佛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死亡。一开始,她的身体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高潮余韵中,右手依然在腿间玩弄着自己的生殖器,指尖绕着湿滑的阴蒂打圈,指腹沾满爱液和经血,动作机械而缓慢,像一种本能的惯性,指甲缝里塞满了黏腻的液体,泛着暗红的光。颈部的断口喷着血,血流顺着胸口淌下,浸透了黑色T恤,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勾勒出她挺翘的胸型,血水流过腹部,淌到腿间,与爱液混在一起,形成一片猩红的湿痕,滴滴答答落在空中,像一串血珠坠地。忽然,无头尸体猛地抽搐起来,像被电击了一般,双肩耸动得像打摆子,断颈处的肌肉痉挛着,鲜血喷得更高,像一朵绽开的血花,血沫子在风中飞溅,有的粘在绳索上,有的洒在伞面上。双手猛地抬起来,在断颈处胡乱抓挠,似乎在寻找丢失的头颅,指甲抠进翻卷的皮肤,抓出一道道血痕,指尖抠下几块碎肉,血肉模糊地挂在指缝间,指尖沾满血污,滴滴答答落在空中,像下了一场血雨。

紧接着,她的小穴突然剧烈收缩,一股淡黄色的尿液从尿道喷出,像一条细小的水柱,带着温热的骚味,足足喷了一米多远,随风飘散成细小的水雾,紧接着,阴道口也猛地喷出一股白色的爱液,像一股粘稠的奶液激射而出,足有半米长,混着几丝经血,在空中拉出一道弧线,洒在滑翔伞的绳索上,绳索被染得湿漉漉的,散发出浓烈的腥甜味,像发酵的蜜汁。林若曦的无头尸体竟是在斩首的瞬间达到了高潮,她的双腿猛地绷紧,像两根白玉柱子绷得笔直,脚趾蜷缩得像要抓破空气,脚底的纹路因用力而紧缩,青筋凸起,像一张拉满的弓,脚背上细小的血管鼓胀得清晰可见。紧接着,肛门一松,一条又粗又长又有些干燥的棕黑色大便从肛门中挤了出来,像一条扭曲的泥蛇,表面布满干裂的纹路,带着几丝黏液,缓缓滑出,足有二十厘米长,吊在双腿间,随风晃荡。那根大便散发出一阵阵刺鼻的恶臭,混着尿液和爱液的气味,在空中弥漫开来,像一股浓烈的瘴气,熏得人头晕。大便随着滑翔伞的摇晃甩动着,几次险些断裂,又黏在臀缝间,像个恶心的摆钟,末端还挂着一滴黄褐色的黏液,在风中拉出一根细丝。

林若曦的无头尸体一边抽搐着,大小便失禁,一边被滑翔伞带着偏离了原本的飞行路线。她的双手渐渐垂下,指尖还滴着血,血珠在风中被吹得拉长,像一串红色的泪滴。腿间湿得一塌糊涂,爱液、尿液和大便混杂,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臀部被大便蹭得一片污迹,短裙被风吹得翻卷,露出白皙的大腿根,上面沾满了血污和秽物。滑翔伞在山风的推动下,歪歪斜斜地飞向远方,渐渐消失在云雾缭绕的山峦间,留下一串猩红的血迹和一具诡异而淫靡的残躯,孤独地飘荡在天地之间,山风卷起那股恶臭,远远散去,像一场无声的哀鸣。

在一个人迹罕至的山头,山风呼啸着掠过嶙峋的岩石,卷起松针和尘土,空气中夹杂着松脂的清香和泥土的腥气。一位高挑的少妇从远处走来,她身姿挺拔如松,步伐却因山路的坎坷而显得有些踉跄。这位少妇正是唐婉清,她高高的马尾辫上系着一个红色蝴蝶结,绸带在风中飘动,像一只欲飞的粉蝶。上身是一件白色小香风短衫,蕾丝领口精致地镶嵌着花边,勾勒出她纤细的锁骨和饱满的胸脯,短衫下摆随着步伐微微掀起,露出腰间一抹白皙的皮肤;下身是一条红色浅格子长裙,裙摆被风吹得贴在腿上,时而荡起,像一朵盛开的红花,隐约露出她修长的腿部曲线。脚上穿着薄如蝉翼的白丝袜,袜头从红色低跟丝带凉鞋的镂空鞋尖探出,袜尖已被山路上的泥土染得斑驳,点点泥巴像泼墨般散落在丝袜上,凉鞋的丝带被草屑缠住,鞋底沾满了湿黏的泥浆。她身后跟着几个黑衣人,个个身形魁梧,面无表情,步伐沉稳如钟,像一群沉默的影子紧随其后。唐婉清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松软的泥地上,凉鞋陷进泥里发出“咕叽”一声,她低头抖了抖脚,丝袜被泥水浸湿,贴在脚背上,凉鞋的红色丝带被泥巴染得暗沉。她眉头微皱,鼻尖渗出细密的汗珠,口中自言自语:“应该就在附近了……那丫头的人头都被砍掉了,身体不可能飞太远。”她的声音清脆中透着焦急,眼眸如鹰隼般扫视四周的山林,额前的碎发被风吹得贴在脸上,带着几分凌乱的美感。

突然,前方一片空地上,一抹白色的影子撞进她的视线。唐婉清眯起眼,脚步加快,几乎是小跑着冲过去,长裙被风吹得紧贴大腿,裙摆扫过草丛,沾上几根湿漉漉的草屑。她跑到近前一看,那是一个坠落的滑翔伞,伞面皱成一团,像被揉烂的白纸,上面沾满了猩红的血迹,血渍干涸成暗红色的斑块,有的还混着几滴黏腻的透明液体,散发出淡淡的腥甜味。绳索歪歪斜斜地缠在一具无头尸体上,那正是林若曦的残躯。尸体正面朝天,双腿大张,像被定格在一个淫靡而狂野的姿势中。她的黑色T恤被血浸得硬邦邦,像一块湿透的破布,紧贴在身上,勾勒出胸口的挺翘曲线,血水顺着布料淌下,在腹部形成一片暗红的洇痕。高腰牛仔短裙被卷到腰间,像一团皱巴巴的蓝布,露出白皙的大腿根,腿间的小穴张得大大的,像一朵被狂风吹开的花,阴唇翻开,内侧泛着湿润的粉红,边缘微微颤动,还在断断续续地滴着爱液和尿液。爱液黏稠如蜜,混着几丝经血,顺着大腿内侧淌下,在草地上留下几滩湿痕,尿液泛着淡黄的光泽,滴滴答答地落在泥土里,渗出一圈圈暗色的水渍。小穴下方的肛门被撑得圆圆的,一截又粗又长的大便挂在肛门口,棕黑色表面干裂如龟壳,带着几丝黏液,像一条扭曲的泥蛇垂在双腿间,随风轻轻晃动。那坨大便散发出一阵刺鼻的恶臭,混着尿液的骚味和爱液的腥甜,在空气中交织成一股令人作呕的气息,熏得唐婉清不由得皱起鼻子。

唐婉清愣了片刻,随即快步跑到尸体断颈处蹲下,长裙扫过草地,裙摆沾满草汁,湿漉漉地贴在小腿上。她盯着那断口,血管已被切断,只剩几滴暗红的血珠从翻卷的皮肉间渗出,滴在草地上,染红了几根草叶。皮肤和肌肉还带着新鲜的弹性,像刚被宰杀的牲畜,边缘微微翻卷,露出粉红的肉层,泛着湿润的光泽。颈椎骨白森森地裸露在外,断面平整,骨髓隐约可见,带着几分诡异的惨白,但脊髓和神经的断面已经有些萎缩,像被风干的细绳,表面被空气氧化后失去光泽,泛着暗灰色,边缘微微卷曲,带着几分干瘪的质感。她鼻尖嗅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混着泥土的腥气,心头一紧,暗想:“这丫头刚被斩首没多久,血还没干透,尸体还很新鲜,可这脊髓和神经都开始萎缩了,毕竟还是太娇嫩了,禁不住放啊。”她皱起眉,眼底闪过一丝急迫,暗自嘀咕:“得赶紧处理,不能拖下去,不然这尸体一腐烂,坏了大事可就麻烦了。我费了这么多心思,可不是为了看她烂成一堆臭肉!”她站起身,拍拍手上的泥,扭头喊道:“快过来,把她从绳子上解下来,别磨蹭!”几个黑衣人迅速上前,手脚麻利地解开滑翔伞的绳索,绳子“咔哒”一声松开,尸体软绵绵地瘫在草地上,像一具断了线的木偶。一个黑衣人扛起尸体,断颈处的血滴在他肩上,染红了一片黑布,血腥味扑鼻而来。唐婉清语气急促:“走,回实验室,别耽误时间!”

唐婉清的家族实验室里,灯光冷白刺眼,照得墙壁泛着森冷的光,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刺鼻味道,混着金属的冰凉气息。黑衣人将林若曦的无头尸体放到手术台上,金属台面冰凉,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像敲在心头。他们开始脱下尸体上的衣服,黑色T恤被血浸得硬邦邦,像块湿透的抹布,撕下来时发出“嘶啦”的脆响,血渍黏在布料上,拉出几根细长的血丝。短裙也被褪下,牛仔布料摩擦皮肤,发出“沙沙”的声响,露出白皙却沾满污迹的下身,腿间的小穴和肛门暴露在冷光下,带着几分诡异的苍白。助手先分开尸体的双腿,把滑出肛门的大便掰断,扔到一边,然后拿来高压水枪,“哗哗”地冲洗尸体,水流冲刷着爱液、尿液和残留的大便,污物被冲得四溅,混着水流淌进地漏,发出“咕噜咕噜”的低鸣。水流扫过小穴时,阴唇微微颤动,像被撩拨的花瓣,肛门口残留的大便被冲散,化成一团棕色的泥浆,顺着水流淌走。不一会儿,尸体被洗得干干净净,皮肤泛着苍白的光泽,像一块被打磨过的瓷器,小穴和肛门在水流冲刷下微微闭合,带着几分柔嫩的质感,腿上的血污也被冲净,只剩几道浅浅的红痕。

实验室另一边,一张带有斩首机的手术床冷冰冰地放着,刀刃在灯光下闪着森冷的寒光,像一抹无声的死神之光。唐婉清走了进来,头发披散在肩上,发梢微微卷曲,粉色蝴蝶结被她随手扔在桌上,落在地上弹了两下。她躺上手术床,仰面盯着天花板上的冷光灯,深吸一口气,胸脯微微起伏,对身穿手术衣的医生说:“按计划行事,别犹豫。”医生是个中年男人,口罩遮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眼底满是复杂的情绪。他低声唤道:“夫人,您真的确定吗?这手术风险太大,万一……”他的声音低沉沙哑,手指攥紧手术刀,指节泛白,似乎想劝阻。唐婉清转头看向他,目光如刀锋般锐利,眼底闪着决绝的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废什么话?我意已决,你只管动手,别让我瞧不起你。”她的语气冰冷而坚定,像一把无形的鞭子抽在空气中。医生喉结滚动了一下,咽下未出口的话,眼底闪过一丝无奈,只得点点头,口罩下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助手站在一旁,低头调整斩首机的按钮,手指微微颤抖,额头渗出细汗,气氛沉重得像一块压在胸口的巨石。

医生深吸一口气,按下斩首机的按钮,刀刃如闪电般落下,快得几乎看不清轨迹。只听见“咔嚓”一声脆响,唐婉清的颈部被瞬间斩断,头颅“咕咚”一声掉进下方的金属盆里,撞击盆底发出沉闷的回响。她的无头尸体猛地一颤,颈部喷出一小股鲜血,像被捏破的水袋,血流不多,淅淅沥沥地洒在手术台上,染红了白色的床单,血珠顺着台面边缘滴下,“滴答滴答”落在地板上。尸体颤抖了几下,双腿不自觉地一分,像被抽去灵魂的傀儡,手术室里顿时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臭味,像腐烂水果混着尿骚的怪味,刺鼻却又诡异地轻柔。助手赶紧上前,掀起唐婉清的红色长裙,裙摆被掀到腰间,露出她穿着粉色内裤的下身。只见唐婉清的粉色内裤裆部湿了一大片,边缘被液体浸透,泛着暗黄的光泽,湿痕从裆部蔓延到大腿根,像一幅随手泼洒的水彩画。助手小心翼翼地拉下内裤,布料黏在皮肤上,拉开时发出“嘶”的一声轻响,内裤里兜着一小坨棕色的大便,软塌塌地黏在布料上,像一团融化的巧克力,边缘渗出几丝黏液,散发出一股温热的腥臭。唐婉清的阴毛茂密如丛林,黑得发亮,像一片未经修剪的灌木,覆盖了大半个下腹,大小阴唇黝黑肥厚,像两片熟透的黑李子,表面布满细密的褶边,大大地分开,露出中间湿漉漉的阴道口,撑成一个拇指粗的小洞,尿液还在“滴滴答答”地涌出,像一条细小的溪流,顺着大腿淌下,滴在手术台上,汇成一小滩黄水,散发出淡淡的骚味。

助手愣了一下,低声对医生说:“夫人被斩首后大小便失禁了,不过看这量,她应该在斩首前排过一次,屎尿不多,就这么点。”他顿了顿,瞥了眼唐婉清的下身,忍不住压低声音嘀咕:“平时看夫人那么端庄高雅,又英姿飒爽,走路都带风,怎么小穴是个黑木耳啊?这颜色和形状,黑得跟炭似的,阴唇还这么肥,肯定被好多人干过吧,太意外了,跟她那张脸一点不搭。”他的语气带着几分好奇和揶揄,眼底闪过一丝八卦的光,像个偷窥了秘密的孩子。医生皱起眉,转头瞪了他一眼,低声斥道:“小李,你嘴巴放干净点!夫人是夫人,哪怕她再骚,也是咱们的主子,你我得守点规矩。别以为她死了就能随便嚼舌头,她生前什么样,咱们心里有数就行了,说出来丢人不丢人?再胡说八道,我让你滚出去!”他的声音低沉而严厉,像一记闷雷砸在助手头上,手指攥紧手术刀,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眼底闪着怒火,似乎在压抑更大的情绪。助手缩了缩脖子,讪讪地笑了一下,小声嘀咕:“是是是,我错了,医生您别生气,我就是随口一说,没别的意思。”他赶紧低头收拾内裤,手指捏着湿漉漉的布料,指尖沾上几丝黏液,掩饰尴尬地擦在手术服上。

医生挥挥手,扭头对黑衣人说:“把夫人的无头尸体衣服脱光,换上那丫头身上的衣服,然后扔回刚才找到滑翔伞的地方。”两个黑衣人走过来,熟练地剥下唐婉清的衣服、裙子、鞋袜,露出她白皙却已失去生机的身体,胸脯挺翘,腰肢纤细,皮肤上还残留着几滴尿液。他们把从林若曦的尸体上取下那件血迹斑斑的黑色T恤和牛仔短裙,套在唐婉清的无头尸体上。T恤湿漉漉地贴在她身上,血渍蹭到她的胸口,短裙被拉到腰间,歪歪斜斜地挂着,竟也出奇地合身。黑衣人扛起尸体,断颈处的血迹已干涸,皮肤泛着青白,腿间的尿液还在滴,留下几滴湿痕,散发出淡淡的腥臭。他们转身离开实验室,脚步沉重地踏在地板上,发出“咚咚”的回响。

医生走到金属盆前,提起唐婉清的头颅。她的脸已失去生气,皮肤苍白如纸,像一层薄薄的蜡膜,眼睑半闭,眼珠无神地凝固在眼眶里,瞳孔涣散如死水,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小截洁白的牙齿,嘴角挂着一滴干涸的血迹,双颊的胭脂还未褪尽,带着几分诡艳的美感,发梢凌乱地散着,像一团枯萎的黑草。他叹了口气,眼底闪过一丝复杂,转身走向另一个手术台,林若曦的无头尸体已被清理干净,平躺在台上,皮肤白得像刚出窑的瓷器,腿间的小穴微微闭合,阴唇柔嫩如花瓣,带着几分纯净的光泽,似乎还残留着最后一丝生命的气息。

医生和助手开始手术,将唐婉清的头颅接到林若曦的无头尸体上。手术刀划开皮肉,“嗤嗤”作响,像撕开一张湿纸,血珠从切口渗出,缝合针穿透皮肤,发出细微的“噗噗”声,针脚细密如绣花,血肉被缝合的瞬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混着消毒水的刺鼻气息。医生手法娴熟,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顺着眉骨滑下,滴在口罩上,助手在一旁递工具,手指因紧张而微微发抖,递剪刀时险些掉落,发出“叮”的一声轻响。几个小时后,手术完成,唐婉清的头颅与林若曦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连接在一起,缝合线细密如发,颈部只剩一条浅浅的红痕,像一道精心绘制的纹身。他们将新生的唐婉清推进监护病房,病房里仪器“滴滴”作响,呼吸机发出低沉的嗡鸣,她躺在床上,胸口随着呼吸机轻轻起伏,脸色苍白如雪,睫毛微微颤动,似乎在沉睡中等待苏醒。医生摘下口罩,长出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低声对助手说:“成了,这手术没白费力气,希望夫人醒来能满意这具新身体,至少比她原来的年轻。”助手点点头,擦了擦汗,眼底闪过一丝疲惫,目光复杂地看向病床上的身影。

两天后的清晨,监护病房的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淡淡的药香,晨光透过百叶窗洒进来,细碎的光斑落在唐婉清的脸上,像一层薄薄的金纱。她缓缓睁开眼,意识如潮水般涌回,耳边是呼吸机低沉的“嗡嗡”声和仪器“滴滴”的节律,节奏单调却让人安心。她试着动了动手指,指尖触感灵敏而有力,像被赋予了新的生命。她低头一看,自己躺在一具陌生的身体上——林若曦的身体。手臂纤细修长,皮肤白皙得像刚剥壳的荔枝,泛着柔嫩的光泽,肌肉紧实却不失柔软。她掀开被子,目光落在胸前,那对年轻的乳房挺翘如初绽的花蕾,乳晕呈淡淡的粉红,像两抹胭脂晕染开,乳头小巧上翘,宛如两颗晶莹的小樱桃,在晨光中闪着温润的光。她伸手摸了摸,掌心传来温软而弹性的触感,指尖滑过乳头时,皮肤微微颤动,她心头一喜,暗想:“这胸比我原来的还挺,还嫩,摸着跟水豆腐似的,年轻了好几岁啊!”她的目光向下移,掠过平坦的小腹,看到腿间的阴毛稀疏而柔软,像一片新生的嫩草,黑中透着光泽,小穴紧闭如含苞的花瓣,阴唇粉嫩饱满,边缘微微内收,带着几分未经风霜的青涩。她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触碰,指腹滑过柔腻的皮肤,像抚过一块温润的玉,心跳不自觉加快,暗自嘀咕:“这小穴真是水灵灵的,跟刚出水的桃子似的,比我原来那黑木耳强太多了,年轻真好,连这儿都这么新鲜,连味儿都没!”她嘴角上扬,眼底闪过一抹满足,翻身下床,脚底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传来一阵清爽的触感,整个人像被注入了新生的活力,步履轻盈得像踩着云端。

唐婉清走到衣柜前,拿起自己已经被清洗干净的衣服穿上。白色小香风短衫贴身裹住她新身体的曲线,蕾丝领口勾勒出挺翘的胸型,短衫下摆微微收紧,露出腰间一抹白皙的皮肤,像一圈柔软的月光。下身套上红色浅格子长裙,裙摆垂到脚踝,布料轻薄,随步伐微微荡起,像一抹流动的火焰在腿间跳跃。她拉上白丝袜,丝袜薄如蝉翼,贴着修长的双腿滑上去,袜口勒出浅浅的痕迹,脚尖套进红色低跟丝带凉鞋,丝带在脚踝处灵巧地打了个小结,鞋底轻叩地板,发出“嗒嗒”的脆响,像一串轻快的音符。她站在镜子前整理高马尾,粉色蝴蝶结在发间跳跃,发梢微微卷曲,映着她焕然一新的模样。她满意地点点头,暗想:“这身段,这脸蛋,连我自己都觉得年轻了十岁,顾辰逸那小子见了,怕是要看傻眼,口水都得流下来。”她拎起小包,昂首走出病房,脚步轻快,直奔顾辰逸的家。

顾辰逸家的小院里,阳光洒在青石板上,反射出刺眼的白光,院子里却弥漫着一股沉闷压抑的气息。顾辰逸坐在沙发上,眉头紧锁成一个“川”字,眼眶微微泛红,眼底布满血丝,像两天没合过眼。手里攥着一杯凉透的茶,茶水在杯子里晃荡,泛着几圈涟漪,像他乱糟糟的心绪。林若曦自己操纵滑翔伞起飞后就再也没回来,到今天已经失踪两天了,他翻遍了她的社交账号,打遍了所有能联系的人,甚至和其他人在滑翔伞基地的山上找了一圈又一圈,依然毫无音讯,心里像被掏空了一块,沉甸甸地坠着,胸口闷得喘不过气。唐婉清推门进来,裙摆扫过门槛,带进一阵轻风,门框上的灰尘被吹落几粒。她看到顾辰逸这副模样,轻轻叹了口气,走到他身旁坐下,柔声道:“辰逸,我听说了若曦的事,特地过来看看你。你别太担心,她那么机灵,肯定不会有事的。”她的声音温润如春风,眼底带着几分关切,像是知心大姐在轻声安慰。顾辰逸抬起头,眼神黯淡无光,嘴角勉强扯出一丝苦笑,低声说:“婉清姐,谢谢你来看我。可若曦失踪两天了,连个消息都没有,我……我怕她出事了。她要是没事,怎么会不联系我?”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每句话都带着沉重的重量,手指攥紧杯子,指节泛白,指甲抠进掌心,留下几道红痕。唐婉清拍了拍他的肩,语气尽量轻柔:“别自己吓自己,她也许只是去哪儿玩忘了联系你。你得振作点,别整天愁眉苦脸的,她回来看到你这模样,还不得心疼死。”顾辰逸摇摇头,眼底的忧色浓得化不开,低声道:“婉清姐,我知道你想安慰我,可我心里就是放不下来。她对我太重要了,我一想到她可能有危险,就……就睡不着,吃不下。”他的声音渐渐哽咽,目光垂下,眼角闪着一丝湿润,像个丢了魂的孩子。

唐婉清看着他这副模样,心想:“这小子真是钻牛角尖了,口头安慰怕是没用,得换个法子让他散散心,不然他这魂不守舍的模样,我看着都替他累。”她眼珠一转,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起身坐到顾辰逸对面的地板上,双腿屈起,白丝袜在阳光下泛着柔光,像一层薄薄的霜。她伸手解开他的裤子拉链,“嗤啦”一声轻响,裤子滑到膝盖,露出他的下身。顾辰逸的阴毛浓密如丛,黑得发亮,像一片未经修剪的灌木,根根卷曲,有的还沾着几滴汗珠。肉棒软趴趴地垂在腿间,像一条疲惫的小蛇,棒身皮肤泛着淡淡的红,布满细小的褶皱,龟头半缩在包皮里,只露出一小截粉红的尖,像个羞涩的孩子。卵蛋吊在两腿间,像两颗熟透的李子,松垮垮地晃荡,蛋皮皱巴巴的,隐约可见几根细小的青筋,蛋囊表面还有几根稀疏的毛发,带着几分颓废的慵懒。唐婉清歪着头打量了一下,暗想:“这家伙愁成这样,连家伙都蔫得跟霜打的茄子似的,真是可怜又好笑。”

她抬起穿着白丝袜和红色低跟丝带凉鞋的脚,脚尖轻轻点在顾辰逸的肉棒上,丝袜的细腻触感像羽毛般扫过棒身,柔软中带着微凉,凉鞋的丝带随着动作微微晃动,像红色的绸缎在空中舞动。她用脚趾夹住肉棒,轻轻揉弄,丝袜摩擦着皮肤,发出“沙沙”的细响,像风吹过树叶,脚尖时而挑逗龟头,拨开包皮,露出湿润的顶端,时而滑到根部,碾过阴毛丛,带起几根毛发。她又把肉棒塞进白丝袜脚和凉鞋鞋底之间的缝隙,脚掌用力一夹,凉鞋的橡胶底贴着棒身挤压,丝袜的柔软与鞋底的硬度形成奇妙的对比,像一张温柔又强势的网裹住猎物。她开始上下滑动,脚掌碾过棒身,龟头被丝袜裹住,摩擦得微微发红,渗出一滴透明的前液,脚趾灵活地拨弄卵蛋,蛋皮被拉扯得微微变形,像两颗软球在脚下滚动,顾辰逸的腿不自觉地抖了一下,膝盖微微发颤。唐婉清低头看着,嘴角微扬,暗想:“我这脚功练得真是炉火纯青,换了新的身子,施展起来更是得心应手,连我自己都佩服,这小子估计撑不了几分钟就得缴械。”

几秒钟后,顾辰逸的肉棒在她的挑逗下迅速膨胀,棒身变粗变硬,像一根烧红的铁棒,青筋盘旋而上,像虬龙缠绕,龟头从包皮里完全探出,涨得紫红发亮,顶端湿漉漉地泛着光,高高翘起,像一杆指向天空的长枪,直指屋顶。他嘴里发出低沉的呻吟:“嗯……啊……婉清姐……”声音沙哑而急促,像压抑已久的欲望喷涌而出,喉咙里像卡了块炭,每声都带着粗重的喘息。唐婉清抬头瞥了他一眼,嘴角一撇,揶揄道:“哟,刚刚还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这会儿倒是浪叫连连啊。怎么,若曦已经被你抛到脑后啦?这家伙硬得跟铁似的,瞧你这骚样,魂儿都飞了吧!”她的语气带着几分戏谑,眼底闪着促狭的光,像在逗弄一只被抓到把柄的小猫。顾辰逸脸“唰”地红透了,低头不敢看她,结结巴巴地说:“婉清姐,你……你别这么说,我没忘记若曦,我就是……就是忍不住……我心里还是想着她的!”他的声音细如蚊鸣,断断续续,手指攥紧沙发边缘,指甲抠进布料里,留下几道浅痕,羞得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耳朵红得像熟透的虾。唐婉清轻笑一声,脚下动作不停,戏谑道:“行了,别解释了,男人嘛,都这德行。你这小弟弟可比你嘴诚实多了,硬成这样,还装什么纯情?若曦要是知道你这会儿爽得直哼哼,怕是要气得跳起来。”她的声音轻快,像在故意戳他的痛处,脚尖又用力碾了一下,引得顾辰逸低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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