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托特潛伏了三個月，每天都活在電光石火般的緊繃與狂喜裡

他知道這是犯罪，他知道這樣的愛病態、偏執，無法見光，但他做不到停止。

———從第一次在舞台下望見萊納·布朗的那一刻開始，他的目光便無法從那人身上挪開。那雙迷人的眼睛、寬厚結實的肩膀、微微張開唇線時流露出的自信笑容

——每一處細節都無可救藥地吸引著他，令他心跳紊亂，令他發顫，令他無法不去追逐。

於是，他開始跟蹤。

一開始只是普通的應援，

參加簽名會、守在後台，然後是悄悄站在對方公寓外的街角，計算他進出的時間，記錄他習慣去哪家健身房、愛吃哪間餐廳。

再後來，他學會了如何避開保全監視，潛入專屬於萊納的私人空間。

他偷走了許多東西——剛喝完的水瓶、擦過汗後丟棄的毛巾，甚至是洗手台旁揉成一團的衛生紙。他小心翼翼地收進夾鏈袋裡，帶回家後，在夜裡做著不可告人的事情。

他的世界裡，只有萊納。

但這一切遠遠不夠。

他想要更多，他想要那些普通粉絲無法擁有的東西，他想看到萊納不經意露出的表情、想捕捉他在無人時展露的真實姿態。

他買來最昂貴的長焦鏡頭，躲在遠處記錄萊納的日常。晨跑時額角滴落的汗珠、深夜獨自倚在公寓窗邊的身影，甚至——更私密的時刻。

當萊納剛洗完澡，浴袍鬆鬆掛在肩上，水滴順著鎖骨滑落時，他的手指顫抖著按下快門。

當他洗出這張照片時，指腹輕輕摩挲著照片上那濕潤著的金色髮絲，心臟劇烈地跳動著。他吞了口口水，指尖在上面來回遊移，想像著觸碰那片炙熱的肌膚會是什麼感覺。

他開始每週都去相片沖洗店，將這些偷拍的照片洗出來，收進自己特製的相冊。

直到某天——

當他站在沖洗店的櫃檯，翻開剛取回的相片時，他的手頓住了。

照片裡，萊納正對著鏡頭，拋了一記飛吻。

貝爾托特的大腦一片空白。

——這不可能。

他明明藏得很好，明明每次都站在最隱蔽的角落，明明計算過所有死角，他不可能被發現……可是，照片裡的萊納正微微揚起嘴角，帶著一絲戲謔的笑意，朝他伸出手指，嘴唇微微崛起，然後拋出一個輕佻的飛吻。

像是在看著他。

像是……早就知道了。

貝爾托特的指節發白，他手裡的照片微微顫抖，耳邊轟鳴作響，血液洶湧著流向四肢。

他幾乎是立刻轉身衝出店門，氣喘吁吁地穿過街道，衝回自己的房間，將門反鎖，粗暴地把相冊甩到床上。

他不敢去翻閱那些照片，不敢去確認那是不是唯一一張萊納直視鏡頭的畫面。

他喘著氣，低頭看向自己顫抖的雙手。

——如果萊納真的發現他了……那為什麼，什麼都沒做？

為什麼不報警？

他舔了舔發乾的嘴唇，腦海裡開始浮現出另一個更荒謬的念頭。

如果……如果萊納知道了，卻沒有選擇揭穿，那麼是不是代表——

———————————————————————

在某次演唱會結束後，貝爾托特又來到了萊納的休息室。

他知道這樣是不對的，萊納發現他偷拍後，沒有報警抓他他就應該滿足了，怎麼還敢來到這個地方？

———那唯一的原因只有貝爾托特根本忍耐不了，他寧願被抓去關也不願意停止以這種方式愛著萊納

他像是吸毒成癮的人，在毒癮發作時忍不住賭那一把可能性⋯

他熟練地掃視四周，這間房間不大，擺設簡單，空氣中還殘留著一點男人剛離開時的氣息——帶著些微汗水的熱度，夾雜著淡淡的木質香氣。

他的指尖顫抖了一下，伸向桌上那瓶只喝了半口的礦泉水，然後是椅背上搭著的運動外套。

他湊近些，埋首嗅了嗅，熟悉的味道瞬間竄入鼻腔，讓他忍不住輕顫了一下。

萊納的氣味。

他愛極了這氣味，乾淨又帶著些許汗味，甚至……甚至還隱約沾染了一點香菸的氣息。

——

咔噠。

門鎖轉動的聲音響起。

貝爾托特瞬間僵住。

他的心跳猛然加速，他幾乎是本能地轉身，想要逃跑。

但已經遲了。

門被推開的瞬間，一股強大的力量狠狠地將他壓制在牆上，後背撞上冰冷的牆面，力道大得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他掙扎了一下，卻被更用力地固定住。

然後，他聽見低沉的嗓音從耳邊響起——

「果然是你啊。」

貝爾托特渾身顫抖，緩緩地抬起頭，正對上那雙金色的眼睛。

萊納·布朗近在咫尺。

那雙眼睛裡沒有驚訝，甚至沒有憤怒，而是一種讓人難以捉摸的淡漠，像是——早就預料到會有這一天。

貝爾托特的喉嚨發乾，他的腦子飛速運轉，試圖找出解釋或求饒的話語，但所有的語言都在此刻失去了作用。他只能直直地望著萊納，而萊納也同樣盯著他，目光深沉得讓人窒息。

過了幾秒，萊納忽然輕笑了一聲。

「你一直在跟蹤我，對吧？」他的語氣平靜得讓人害怕

「我早就注意到你了，每次站在台下的那雙眼睛，和其他粉絲完全不同……」

貝爾托特的心臟劇烈地跳動起來。

「別人是崇拜、是迷戀，但你不一樣。」

萊納湊近，嗓音壓低

「你的眼神……更像是在盯著獵物。」

貝爾托特屏住呼吸。

「你偷拍過我吧？」萊納慢慢地說，「甚至偷過我的東西。」

貝爾托特指尖顫抖，無法否認。

他感覺到男人的手掌正壓在他的肩膀上，溫度滲透過布料，燙得讓人無法忽視。他的視線無意識地往下移，落在萊納敞開的領口，看到裡頭微微滲出的汗珠——

該死的，他的身體比他的理智更誠實。

萊納察覺到了，挑了挑眉，忽然湊得更近，呼吸擦過他的耳廓。

「你是不是——還拿著我的東西，一邊聞，一邊打手槍？」

貝爾托特渾身一震，血液瞬間湧上臉頰，瞳孔劇烈收縮，整個人像被狠狠劈了一道閃電。

——他知道。

不，不對，他不可能知道這些細節……他一定是在試探……但、但如果他真的知道呢？

「……嗯？」萊納等不到回答，捏住他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與自己對視。

貝爾托特的呼吸紊亂，他看著萊納的眼睛，發現裡頭竟然帶著一絲……興味？

那不是厭惡，不是嫌惡，而是——

貝爾托特大腦一片混亂，他的身體還被死死摁在牆上，萊納的手指抵在他的下巴上，呼吸輕輕灼燒著他的皮膚。

「……你很有趣啊。」萊納忽然笑了，眼神微微一變，像是帶著某種不懷好意的審視。

貝爾托特還沒來得及回應，下一秒，男人的唇忽然貼上了他的嘴唇。

———萊納親了那個變態

他沒想太多，也許是興趣使然，也許只是單純的惡劣——不，或許還有更深層的原因。他很清楚對方是怎樣的人，這三個月來，他當然知道自己一直被這個黑頭髮的小子跟蹤、偷拍，甚至偷偷潛入他的私人空間。

可他從來沒有揭穿過。

因為這雙眼睛。

這雙該死的、充滿佔有慾、異常偏執的眼睛，讓他無法移開視線。

這是他這輩子第一次感受到這種「被看見」的感覺——毫無保留，毫不猶豫，甚至不惜犯法。

「喂，臭小子。」萊納輕輕咬了咬對方的下唇，含糊地笑了一聲，「你剛剛是不是……硬了？」

貝爾托特猛地顫了一下，像是受了驚的野獸，雙手緊抓著牆壁，指節泛白。

——是啊，他當然硬了。

萊納本來沒打算確認，但當他稍微壓下身體時，兩人的下半身便緊貼在一起，那股明顯的熱度隔著布料傳了過來。

「你真的是……夠噁心的。」

萊納低低笑了聲，聲音裡卻沒有絲毫排斥，甚至帶著點興味。

他從來不是個特別聰明的人，也不擅長算計，但這一次，他很清楚——貝爾托特對他的執著，已經超越了理智，甚至到了瘋狂的地步。

這種人，只要抓住他的弱點，就永遠不會逃走。

他喜歡這種感覺。

「一直偷我的東西，監視我？」萊納慢悠悠地說著，手掌順著貝爾托特的肩膀一路滑下，最後停在腰間，隔著衣服捏了一把，「你是不是在家裡，把我的衣服裹著自己，邊聞邊做？」

貝爾托特的呼吸瞬間紊亂了，額角滲出了細汗，他顫抖著，卻無法反駁。

「……你以為我不知道？」

萊納語氣戲謔，他仰視著男人墨綠的眼眸

「你偷拍的那些照片……全都洗出來了吧？是不是還擺在床頭，晚上對著看？」

貝爾托特的瞳孔劇烈收縮，連掙扎都忘了。

萊納看著他這副模樣，心底湧上一股無法言諭的快感。

——從來沒有人這樣愛過他。

從小，他的世界裡就只有母親那雙冰冷的眼睛，那些毫無溫度的話語

「你要更努力，萊納。」

「你不能失敗。」

「你要變得更強。」

母親對他有著極高的期待，卻從來沒有真正的、全心全意的注視過他。

他總是在討好她，總是在尋找她的關注，可是無論他再怎麼努力，都換不來一句

「萊納，你做得很好」。

他好渴望被愛。

他好希望有人只看著他，渴望被放在心上，被偏愛，被當成唯一的存在——就算這份愛是病態的、是錯誤的、是犯罪的……他都不在乎。

至少，貝爾托特的眼裡，沒有別人。

只有他，只有萊納·布朗。

「你會一直愛我吧？」萊納突然低聲說，語氣輕柔得像是情人間的耳語，「不管我做什麼，你都會繼續愛我吧？」

貝爾托特渾身顫抖，他的呼吸急促，汗水順著額角滑落。

他沒有回答，卻早已暴露了一切。

萊納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微笑，伸手按住對方的後腦，再次狠狠地吻了下去。

———————————————————————

貝爾托特無法呼吸。

萊納的氣息全然將他籠罩，帶著炙熱的溫度與淡淡的煙草味，像是毒藥般滲入他的肺腑。

——不，不該是這樣的。

他應該只是像往常一樣，偷偷潛入、帶走戰利品，然後回到自己的小房間，把萊納的衣服緊緊抱在懷裡，將他的氣味填滿鼻腔，把他的名字喃喃低語千百次，然後……

然後想像著。

想像著那些不可能實現的畫面——萊納回頭看向他，露出微笑；萊納伸出手，輕輕撫摸他的頭髮；萊納對著他低語，叫他的名字……

可這一次不同。

這一次，他被摁住，被……按著頭…親吻。

他該掙扎的，他該害怕的，可是——

「你會一直愛我吧？」

萊納的聲音落入耳中時，他的理智被瞬間擊碎。

「愛？」

他怎麼可能不愛？

這三個月來，他從未有過一個安穩的夜晚。

無論是在演唱會上，還是在採訪直播裡，他的目光從未離開過萊納。他記住了他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個細微的語氣變化，甚至是那些連普通粉絲都不會注意的細節——

他怎麼綁鞋帶，他習慣怎麼握麥克風，他走路的步伐，他肩膀微微聳起的弧度……

那些螢幕前的女孩們，她們根本不了解萊納！

她們只會花錢買專輯，發瘋地應援，哭喊著「好愛你」，可是她們哪一個真正看見過萊納？

只有他，只有貝爾托特！

只有他知道萊納最愛的香水味道，知道他習慣將菸藏在哪個口袋裡，知道他的睫毛在逆光時會投下細細的陰影，知道他累了的時候會無意識地咬嘴唇……

怎麼可能只是普通粉絲？

他從來不是什麼普通粉絲！

他要的是全部——他要成為萊納唯一的信徒，唯一的愛人，唯一的擁有者。

「我愛你」

貝爾托特突然伸手，緊緊抓住了萊納的手臂。

力道之大，甚至讓萊納微微愣了一下。

「我不會放手的，萊納。」

貝爾托特的聲音顫抖著，卻帶著某種異常執著的瘋狂，他緩緩抬頭，看向萊納，墨綠色的眼睛在昏暗的房間裡幽幽地閃爍著光。

「你以為我會逃走？」

他的指尖深深嵌進對方的皮膚，眼神裡不再是單純的迷戀，而是帶著令人顫慄的佔有慾

「你說得對，我在家裡就是抱著你的衣服聞著睡……我一邊聞，一邊想著你，一邊……」

他輕輕笑了，低啞的嗓音帶著異樣的愉悅，像是在細細咀嚼自己的執著。

「你都知道了，對吧？」貝爾托特緩慢地說，「你都知道，卻不揭穿我……你為什麼不揭穿我呢，萊納？」

他往前一步，壓近了對方，睫毛輕顫，眼底滿是炙熱的瘋狂。

「你也需要我，對吧？」

萊納一言不發。

貝爾托特深吸了一口氣，他的腦袋混亂極了，但有一件事他無比確定——

這場追逐，從來都不只是他一個人的執念。

———

萊納沒有回答，只是盯著貝爾托特，靜靜地看著。

那雙墨綠色的眼睛裡，燃燒著與自己相同的瘋狂。

——這樣就夠了。

萊納的心跳得快極了，像是有什麼東西正在他的血管裡狂奔。他從來沒有這麼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存在，他的呼吸，他的皮膚，他的溫度，全都真實得可怕。

沒有人像這樣愛過他。

沒有人會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他，像是看著世界上唯一的一道光。

他的母親不會。那些粉絲不會。這個世界上，除了貝爾托特，沒有人會這樣愛他。

那就夠了。

萊納低低笑了一聲，接著伸出手，慢慢地，將貝爾托特的手拉起，按在自己的胸部上。

「你不是想碰嗎？」他的聲音低啞，帶著一絲愉悅的惡意

「不是一直在偷我的衣服、偷我的東西……就只是這樣就滿足了？」

貝爾托特的手顫抖著，他的指尖在萊納結實的胸膛上游移，像是在確認這是否真實。

「……不是幻覺？」他的聲音輕得像呢喃

萊納沒有回答，他只是握住貝爾托特的手，往下帶了一些，直到那隻手滑過他的腹肌，停在腰間的皮帶上。

貝爾托特猛地抽了口氣，指尖本能地收緊了一瞬。

萊納瞇起眼睛，輕笑著說：「怎麼了？不是你一直在渴望的嗎？」

他的語氣輕飄飄的，像是在逗弄一隻小動物。但他的內心卻瘋狂得快要撕裂。

這樣就好。這樣就好了。

只要這個變態願意一直看著他，只要貝爾托特的眼裡永遠只有他，這樣就好。

他要的不是什麼正常的愛，他要的不是那些廉價的關注——

他要的是徹底的佔有。

「你叫什麼名字？」

「貝爾托特·胡佛。」

「貝爾托特…」萊納低聲喚了他的名字，語氣輕柔得不像話，「你不會離開的吧？」

貝爾托特像是被施了咒一般，狠狠地搖了搖頭。

「永遠不會。」他幾乎是喘著氣說出這句話，眼底滿是瘋狂的癡迷

「就算你要我死，我也不會離開你……」

萊納笑了

他知道自己瘋了。

可他再也無法回頭。

———

休息室裡，兩人激烈的吻著

四周的空氣變得炙熱又黏糊

萊納狠狠的咬了一下貝爾托特的嘴唇，接著解開自己的皮帶，褲子滑落到地上，然後他將內褲也一併脫了。

貝爾托特盯的兩眼發直，萊納雪白又充滿漂亮肌肉線條的大腿就這樣一覽無遺的展露在他面前，他抓緊了褲縫，血液不受控制的流向那邊…

他的視線往上游移，在看見萊納微微晃動的陰莖時，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麼，就這麼愣在原地。

萊納看起來十分游刃有餘，他一條腿跨到貝爾托特身上，引導他的手指撫摸上自己的大腿，手臂則環上對方的脖子，輕輕的嚙咬著貝爾托特的頸肩…

「給了你機會了，你還完全沒反應」

「該不會是沒種吧？」

看著眼前完全僵住的人，萊納恥笑的說到

話音未落，貝爾托特猛然掐住萊納的大腿，指尖用力的陷入肉中，另一手隔著衣服狠狠地揉捏對方渾圓飽滿的胸部。

他咬著牙，聲音從他齒縫中斷斷續續的漏出

「我很努力的在忍耐…萊納…」

「忍耐什麼？我就在你面前啊？」

「證明給我看吧。」

萊納又笑了，他覺得貝爾托特有趣的不得了，他騰出抱著貝爾托特的一隻手，將指頭緩緩的伸進自己的後穴。

他一邊玩虐的觀察貝爾托特的反應，一邊用手指抽插著自己的肉洞，一根———接著是兩根，他看見貝爾托特的臉色漲紅，看見對方額角微微浮現的青筋，還有胯下昂揚的巨物。

忍耐到極限的貝爾托特一把掐住萊納的腰肢，修長的指節惡狠狠地塞進萊納的屁眼裡，粗糙的指腹磨過柔軟的腸壁。

萊納驚顫了一下，腿軟的瞬間往後倒下，但是貝爾托特卻扶住了他的腰，然後手指繼續一抽一插的幫萊納擴張

「操……」萊納仰著頭

快感一波波的襲來，讓萊納頓時有種喪失自我的感受，他本來軟趴趴的性器此時也硬挺了起來，前端還帶著些許透明液體。

他和貝爾托特的手指都還插在穴裡，每當貝爾托特將手指抽出再塞入時，萊納都有種自己在強姦自己的感覺。

「……….！！！」

在指尖壓到那塊凸起時，萊納大力的抖了一下，然後射出精液，白濁沾染了身前男人的藍色毛衣

而對方只是沈默的脫下了衣服。

萊納微微的低喘，他抬眼看著貝爾托特，沒想到對方竟然開始收拾。

「你他媽在做什麼？」

萊納現在全身上下都像是被點燃了一般，他想要貝爾托特的雞巴插進他身體裡想要的不得了，而這個混蛋竟然打算到此為止！？

「收拾環境，萬一等一下被發現就不好了」貝爾托特低著頭，死板的回答。

「我的意思是你打算用手指插一次就滿足了！？」

「現在繼續做的話萊納會受傷的⋯⋯」

貝爾托特看起來也十分失望，萊納看著他，不可置信的笑了。

「你覺得我是什麼易碎品嗎？還是你有多厲害？」

萊納一把脫下貝爾托特的褲子，碩大的性器忽然彈出。顏色很深，上面還爆著青筋，而相比之下自己的簡直像是小男孩一般……

老實說萊納有一點被嚇到，不過他還是硬著頭皮撫上對方的陰莖，他上下搓揉著柱身，而貝爾托特背靠著牆微微顫抖著。

「萊納….等等…我好像要…呃！」

貝爾托特抓住萊納的肩膀要將他推開，但萊納卻絲毫不動，他一手抓住黑髮男人的陰莖，對準自己的洞口就插了進去。

剛進入時的撕裂感讓萊納痛到差點掉淚，但當他熟悉之後，快感與痛覺交織反而讓他更加興奮，他輕微的晃動臀部，後穴一點一點的將對方的陰莖吞沒。

貝爾托特迷戀的看著萊納的表情，萊納的臉頰染上了一片紅暈，他的樣子放蕩，舌尖微微伸出。

他猛然抱起萊納，抓著萊納赤裸的臀部，將頭埋進對方的鎖骨間，貪婪的吸著萊納身上的味道，而腰部頂弄的更加大力。

這種姿勢讓萊納被操的更深，全身上下的重量只能依靠在環抱貝爾托特脖子的雙臂和身下的連接處。

「哈啊….嗯…昂……」

萊納向上翻著白眼，他幾乎不受控制的發出呻吟聲，這讓他感到十分恥辱，他無法掌控局面…他竟然讓貝爾托特爬到他頭上…

「啊…操…慢點！你這傢伙…」

貝爾托特跟發情的野狗一樣，不停撞擊著萊納的敏感點，他輾過溫熱的肉穴，在裡面肆意的頂撞，而陰囊拍打在萊納肉感十足的臀部，發出陣陣聲響。

「萊納…我想射…」

貝爾托特發出可憐的嗚咽聲，像是一隻等待主人許可的小狗，但他下身的動作仍然沒有停止。

「…嗚嗯…昂…隨便你！」

萊納的頭靠在貝爾托特的肩膀，全身的肌肉隨著貝爾托特的動作而輕微的痙攣，他早就迷失在這場激烈的性愛中，完全無法思考了。

貝爾托特咬住萊納的脖子，他發出低吼，濃濃的精液注入進溫熱的肉穴裡，而萊納則直接昏厥過去，在那之後的記憶就完全空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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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納的演藝工作暫停了一個禮拜

經紀人對外宣稱他是「身體狀況不佳，需要休養」，可真正的原因是——他身上還留著貝爾托特的痕跡，深深咬進皮膚的牙印，還有那些密密麻麻、像是不打算消退的吻痕。

「真是養了一條愛咬人的狗啊⋯」

他喃喃道，卻怎麼也捂不住嘴角那絲莫名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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