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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女

小说: 2025-09-05 08:14 5hhhhh 9950 ℃

铁寒山的手像铁钳般扣住虞小七纤细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按在潮湿的砖墙上。少女的匕首"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溅起几滴泥水。胡同里弥漫着霉味和远处炊烟的焦香,月光从两侧高墙的夹缝中漏下来,在虞小七苍白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跑啊,怎么不跑了?"铁寒山喘着粗气,汗水从他方正的下巴滴落。追捕这个狡猾的小贼花了整整三个时辰,从城南的集市一直追到城北这片迷宫般的贫民窟。

虞小七没有回答,只是突然停止了挣扎。铁寒山感到掌中的手腕不再扭动,反而微微颤抖起来。他低头看去,少女的脸上竟挂着两行清泪,在月光下像两条银线。

"铁捕头..."虞小七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知道自己罪无可赦。偷盗官银,按律当斩。"

铁寒山皱了皱眉。他办案多年,见过无数罪犯在最后时刻的表现,有跪地求饶的,有破口大骂的,甚至有癫狂大笑的。但眼前这个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的少女,却出奇地平静。

"既然知道,为何还要犯?"铁寒山不自觉地松了松手上的力道。

虞小七抬起脸,月光照进她琥珀色的眼睛里,像是两潭深不见底的泉水。"我弟弟病了,需要钱买药。"她顿了顿,"我知道这不成理由。"

胡同深处传来几声犬吠,远处更夫的梆子声隐约可闻。铁寒山突然意识到自己还紧紧贴着少女的身体,连忙后退半步,但手仍牢牢扣着她的腕子。

"明日午时,你会在菜市口..."铁寒山说不下去了。他见过太多次斩首,那些死囚临刑前的惨叫、失禁的恶臭、滚落的头颅...而眼前这个纤细的少女,她的头颅也会那样滚进肮脏的竹筐里吗?

"铁捕头,"虞小七突然跪了下来,额头抵在冰冷的地面上,"求您现在就杀了我。"

铁寒山一惊:"什么?"

"我不想...不想在牢里等死,不想被那么多人看着..."少女的肩膀剧烈颤抖着,"求您了,就在这里,用您的刀..."

铁寒山感到喉咙发紧。按律法,他确实有权就地正法重犯,但...

"还有..."虞小七抬起头,泪水在脸上纵横,"在我的家乡鹭洲,有个传统...未出嫁的女子若死前没有...没有与男子..."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成了耳语。

铁寒山不得不弯下腰:"说什么?大声点。"

"未与男子交合过的女子,死后会堕入阴间,永世不得超生。"虞小七闭上眼睛,泪水不断涌出,"所以...求您...在杀我之前..."

铁寒山如遭雷击,猛地直起身子:"荒唐!"

虞小七却扑上来抱住他的腿:"不是的!我们鹭洲真的有这个传统!而且...而且..."她的声音颤抖得几乎不成调,"按照最完整的仪式,男子需要在女子生前、死后分别...四次...这样灵魂才能..."

"住口!"铁寒山厉声喝道,却感到一阵眩晕。他办案多年,见过各种离奇案件,却从未听过如此...如此亵渎的请求。

虞小七松开手,颓然坐在地上,月光照着她凌乱的发丝和脏污的脸颊。"我知道这很过分..."她苦笑着,"但您是我最后的机会了。牢里那些狱卒...他们只会折磨我,不会在乎什么仪式..."

铁寒山的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的刀柄。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刻押解犯人回衙门,但某种更深层的东西却在动摇他的决心。月光下,虞小七仰起的脸那么年轻,那么绝望...

"您就当...发发慈悲..."虞小七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反正我终归要死..."

铁寒山深吸一口气,胡同里的霉味和少女身上淡淡的汗味一起涌入鼻腔。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这个认知让他感到一阵羞愧。

"你..."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你真的相信这个...传统?"

虞小七的眼睛亮了起来:"千真万确!我祖母临终前特意嘱咐我姐姐..."她的声音突然哽住,"我姐姐就是...就是没完成仪式,所以..."

铁寒山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他环顾四周,胡同幽深僻静,只有月光见证这一切。某种黑暗的冲动在他体内苏醒,与职责感激烈搏斗。

"铁捕头..."虞小七轻轻解开自己的衣带,粗布外衣滑落肩头,露出里面洗得发白的亵衣,"求您了..."

月光下,少女的锁骨像一对展翅欲飞的蝴蝶。铁寒山听到自己血液奔流的声音,震耳欲聋。

"转过去。"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得可怕。

虞小七颤抖着转身,双手扶住斑驳的砖墙。铁寒山看到她的后背像一张拉紧的弓,脊椎的轮廓在薄薄的衣衫下清晰可见。他慢慢靠近,闻到少女发间淡淡的皂角味。

"你确定?"他的手悬在半空。

虞小七点点头,一缕发丝从她耳后滑落:"求您...温柔些..."

铁寒山的手终于落在少女肩上,感受到布料下温热的肌肤。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腰带。理智的最后一根弦绷断了。

当铁寒山进入虞小七的身体时,少女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指甲深深抠进墙缝。铁寒山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罪恶感与快感交织的眩晕,他强迫自己动作轻柔,但身体的反应却越来越激烈。

"疼吗?"他在喘息间问道。

虞小七摇摇头,但铁寒山看到她咬破的下唇渗出血丝。月光照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在墙上投下扭曲的阴影。

结束后,铁寒山退开一步,看到虞小七慢慢滑坐在地上,双腿间有暗红的血迹。少女的脸上却带着奇异的平静,甚至有一丝微笑。

"谢谢您..."她轻声说,"现在...请完成仪式剩下的部分..."

铁寒山系好腰带,手按在刀柄上,突然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荒谬与悲哀。他杀过不少人,但从没有像现在这样...

"你还有什么遗言吗?"他问,声音干涩。

虞小七摇摇头,跪直身体,解开自己的发带,让黑发像瀑布般垂落。"请让我的头发散着...家乡的习俗..."她仰起头,露出纤细的脖颈,"请快些,我怕我会改变主意..."

铁寒山拔出佩刀,月光在刀刃上流淌。他的手稳如磐石,这是多年练武的结果,但内心却翻江倒海。

"闭上眼睛。"他说。

虞小七顺从地闭上眼,长睫毛在脸上投下阴影。铁寒山深吸一口气,举起了刀。

刀光闪过,快得连风声都来不及响起。虞小七的头颅飞起时,表情甚至没有变化,还保持着那抹淡淡的微笑。铁寒山下意识地伸手接住那颗头颅,温热的血液立刻浸透了他的袖口。

少女无头的身体缓缓前倾,最终倒在肮脏的地面上,鲜血从断颈处汩汩流出,在砖缝间蜿蜒成诡异的图案。

铁寒山的手颤抖得厉害,刀锋上还滴着虞小七的血。那颗美丽的头颅被他捧在掌心,沉甸甸的,还带着生命的余温。少女的眼睛半阖着,睫毛在月光下投下细碎的阴影,嘴角似乎还凝固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血从整齐的断面缓缓渗出,顺着他的指缝流到手腕,温热黏腻。

他跪在潮湿的砖地上,无头的躯体就横陈在面前,断颈处的伤口像一朵绽放的暗红色花朵,食道和气管的横截面清晰可见,还在微微抽搐。血液不再喷涌,而是缓慢地渗出,在青砖上积成一个小小的血洼。铁寒山感到一阵眩晕,他从未如此近距离地观察过斩首后的尸体,更别说是一具他刚刚占有过的少女的躯体。

虞小七的身体还保持着柔软,肌肤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她的双手微微蜷曲,指甲里还嵌着刚才在墙上抓挠时留下的灰泥。铁寒山不自觉地伸手抚摸那具无头的躯体,从锁骨滑到胸前。少女的乳房依旧饱满挺翘,乳尖因为夜风的吹拂而微微硬挺。他的手掌覆上去,感受到肌肤下残留的体温,柔软得不可思议。

"我答应过你的..."铁寒山喃喃自语,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他解开腰带,粗大的性器早已因为这场面而勃起。这让他感到羞耻,却又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虞小七的头颅在他膝上,发丝缠绕着他的大腿,仿佛还活着一般。

他小心地将头颅翻转过来,断面朝上。血液和组织液混合的液体滴在他的裤子上,留下深色的痕迹。断面处,脊椎的横截面像被精心切割的标本,白色的骨茬和红色的肌肉组织层次分明。食道呈现出淡粉色的环状,周围是暗红色的肌肉。铁寒山深吸一口气,将性器对准那个还在渗血的孔洞。

进入的瞬间,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食道内壁比想象中更加紧致温热,肌肉的褶皱紧紧包裹着他,仿佛还在进行着吞咽的动作。血液起到了天然的润滑作用,让抽插变得异常顺畅。铁寒山一手扶着少女的头颅,一手撑地,腰部开始有节奏地摆动。

虞小七的脸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晃动,散乱的黑发像活物般舞动。她的表情安详,甚至带着一丝满足,仿佛只是在经历一场美妙的春梦。铁寒山凝视着这张脸,少女的鼻梁挺直,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点洁白的牙齿。若不是脖颈处那个狰狞的断面,她看起来就像睡着了一般可爱。

"你...感觉好吗?"铁寒山鬼使神差地问道,随即为自己的荒唐问题感到可笑。但当他看到虞小七平静的面容时,又觉得她似乎真的能感受到快乐。这个念头让他更加兴奋,动作也越发激烈起来。

头颅内的空间有限,每一次深入都让断面处的肌肉组织被撑开,渗出更多血液。铁寒山感到一股热流在体内积聚,终于在一声低吼中释放。滚烫的液体注入食道深处,甚至从鼻孔溢出少许,在少女苍白的脸上留下几道乳白色的痕迹。

铁寒山喘息着退出,看着自己的体液混合着血液从断面缓缓流出。他用袖子轻轻擦拭虞小七的脸,将那些浊液抹去,却让她的脸颊沾上了更多血迹。现在她看起来像个玩累了的孩子,只是睡得太沉。

接下来是身体的另一部分。铁寒山将头颅小心地放在一旁,转向那具无头的躯体。他扶起虞小七的上半身,让她以一种怪异的姿势后仰,断颈朝上。这个角度让他能清晰地看到少女的整个身体曲线——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还有双腿间那片丰腴的阴户,毛发整齐地贴在皮肤上,还沾着他们第一次交合时的痕迹。

断颈处的横截面比头颅那端更加开阔,气管和食道清晰可辨,周围是整齐切断的肌肉和血管。铁寒山将性器对准那个血淋淋的洞口,缓慢地插入。这次的触感更加明显,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形状撑开了食道内壁,每一次抽插都带动整个躯体的晃动。

虞小七的乳房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跳动,乳尖在月光下像两颗粉色的珍珠。铁寒山不自觉地伸手握住一只,掌心传来柔软的触感,仿佛还能感受到心跳的律动。这具身体太像还活着了,让他有种错觉,好像下一秒少女就会睁开眼睛,发出甜美的呻吟。

但断颈处不断涌出的血液提醒着他残酷的现实。铁寒山加快了抽插的节奏,躯体的晃动更加剧烈,乳房划出诱人的弧线。血液被搅动成泡沫状,沾满了两人交合的部位。他的手掌从乳房滑到小腹,感受着那柔软的肌肤下已经停止运作的器官。

"这是最后一次了..."铁寒山喘息着说,不知是在告诉虞小七还是在提醒自己。他的手指划过少女的阴户,那里还湿润着,仿佛随时准备迎接他。这个念头让他达到了第二次高潮,滚烫的液体注入食道深处,甚至从断面的其他孔洞溢出。

结束后,铁寒山缓缓退出,看着自己的体液混合着血液从断颈处流出,顺着躯体的曲线滴落在地。

“还有最后一步”铁寒山低语着,拿起了他的刀。

铁寒山的手在颤抖,刀尖抵在虞小七下腹那片雪白的肌肤上。月光照在少女毫无生气的躯体上,给她镀上一层诡异的银辉。他已经完成了前两步仪式,现在只剩下最后一步——也是最困难的一步。

他深吸一口气,刀锋划开柔软的肌肤。切口从阴阜上方开始,沿着两侧腹股沟形成一个倒三角形。皮肤像熟透的水果般轻易分开,露出下面淡黄色的脂肪层。铁寒山小心地分离组织,刀尖不时碰到细小的血管,暗红色的血液缓缓渗出,在月光下像流动的墨汁。

当切开腹壁肌肉时,铁寒山看到了那团粉红色的器官——子宫像一个倒置的梨,安静地躺在盆腔深处。两侧的卵巢如同两颗饱满的杏仁,由输卵管连接着。他用手指轻轻拨开周围的肠管,触碰到子宫时,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让他心头一颤。

铁寒山沿着阴道壁内侧小心切割,刀锋划过湿润的黏膜时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当最后一点连接组织被切断时,整个女性生殖系统完整地落入他掌心。那是一个完美的标本:外阴部分保持着原有的形状,大阴唇像两片微微张开的蚌壳,小阴唇则如同绽放的花瓣,还带着晶莹的黏液。阴道管壁呈现出淡粉色,内里是细密的褶皱,此刻正微微收缩着,仿佛还保留着生命的记忆。

铁寒山将这团温热的器官捧在手中,感受着它的重量。子宫在他掌心轻轻颤动,输卵管像纤细的触须般垂落。卵巢表面光滑,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他不由自主地用拇指摩挲着子宫顶部那个圆润的弧度,感受着肌肉组织在他指下的弹性。

现在,是完成仪式的时候了。铁寒山跪坐在虞小七的躯体旁,将那团器官的外阴部分对准自己早已勃起的性器。进入的瞬间,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虽然失去了身体的连接,但阴道的肌肉记忆让它依旧保持着紧致的包裹感。每一次抽插,都能看到子宫在他掌中晃动,输卵管像活物般摆动。

最奇妙的是卵巢的反应——随着他的动作,那两个小巧的腺体会微微震颤,仿佛还在履行着它们原有的功能。铁寒山着迷地看着这一切,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感受着子宫在他掌心的形变。器官内部传来的吸吮感让他加快了节奏,阴道壁的褶皱不断摩擦着他,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

当高潮来临时,铁寒山将性器深深埋入那个已经脱离身体的通道,滚烫的液体直接注入子宫内部。他清楚地看到子宫在他手中膨胀,像一个小小的气球被逐渐充满。输卵管末端甚至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在月光下闪闪发光。

最后一步,铁寒山小心地将这个满载着他体液的器官捧到虞小七的头颅前。少女的嘴唇微微张开,仿佛在等待一个甜蜜的吻。他将子宫轻轻塞入那个已经永远不会再说话的口中,让外阴部分露在外面,像一朵诡异的花从少女唇间绽放。卵巢垂落在她下巴两侧,如同奇特的装饰品。

铁寒山后退一步,审视着自己的作品。月光下,虞小七的头颅含着那个曾经属于她的器官,表情安详得近乎圣洁。外阴部分从她唇间突出,还带着晶莹的黏液,在月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这个画面既亵渎又美丽,让铁寒山的心脏剧烈跳动。

铁寒山跪在潮湿的青砖地面上,粗重的喘息声在寂静的胡同里格外清晰。月光斜斜地照进来,将眼前这具残破的少女躯体镀上一层诡异的银蓝色。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精液特有的腥膻气息,混合着胡同里常年不散的霉味,形成一种令人作呕又莫名兴奋的复杂气味。

虞小七身体上那道整齐的切口处不断渗出暗红色的血珠,顺着锁骨流到胸前,在雪白的肌肤上画出蜿蜒的红线。她的面容出奇地安详,长睫毛在脸上投下阴影,嘴角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只是那张樱桃小口如今大张着,里面塞着她自己的生殖器官——粉嫩的阴唇从唇间翻出,像一朵妖异的花,两粒小巧的卵巢垂在下巴两侧,随着微风轻轻晃动。

铁寒山颤抖的手指抚过少女的脸颊,触感依旧柔软温热。他拨开黏在额头上的几缕黑发,发现虞小七的眉心竟然舒展着,仿佛正在做一个甜美的梦。这个发现让他喉头发紧——在经历了如此残忍的仪式后,她怎么还能保持这样平静的表情?

他的目光下移,落在少女的胸口。那对浑圆的乳房随着呼吸的停止而静止,乳尖却因为夜风的吹拂而微微挺立。铁寒山不自觉地伸手触碰,指尖传来的弹性让他心头一颤。在月光下,少女的肌肤呈现出珍珠般的色泽,如果不是胸前大片的血迹,这具身体简直就像一尊完美的雕塑。

最触目惊心的是脖颈处的断面。铁寒山用刀极准,切面平整得能看到环状的气管和食道。此刻食道里还残留着他的体液,混合着血液慢慢从切口边缘渗出。他鬼使神差地俯身,舌尖轻轻舔过那个狰狞的伤口,尝到了铁锈味和精液的咸腥。这个动作让他自己都感到一阵战栗,但某种扭曲的亲密感又驱使着他继续。

少女的双手自然地放在身体两侧,手指微微蜷曲,指甲里还残留着生前最后时刻抓挠墙壁留下的灰泥。铁寒山握住其中一只手,惊异于那柔软的触感。他将那只手举到唇边,轻轻亲吻每一根手指,然后引导它握住自己又一次勃起的性器。这个亵渎的举动让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精液再次溅在少女已经冰冷的小腹上。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少女双腿之间那个血淋淋的空洞上。那里原本是女性最私密的部位,现在只剩下一个血肉模糊的窟窿,边缘参差不齐的肌肉组织微微抽搐着,仿佛还在诉说着被活生生取走器官的痛苦。铁寒山用手指探入那个空洞,感受到内壁的温热和湿润。他的指尖碰到了某块骨头,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对不起..."铁寒山突然哽咽了,泪水滴在少女平坦的小腹上,"我答应过要让你完整地走..."

他手忙脚乱地从地上捡起那块被他切下的耻骨,小心地塞回原来的位置。但没有了软组织的连接,骨头很快又滑落出来,发出清脆的响声。这个失败的尝试让他崩溃地抱住少女的躯体,脸埋在那对不再起伏的乳房间痛哭。

当第一缕晨光透过胡同的缝隙照射进来时,铁寒山终于从癫狂的状态中清醒。他机械地开始整理现场,用随身带的布巾擦拭少女身上的血迹。但越是擦拭,那些血迹就越是扩散,最终将整块布巾都染成了暗红色。

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虞小七口中的那个器官。铁寒山试图将它调整到更自然的位置时,发现阴唇竟然还保持着湿润,甚至在他手指触碰时产生了轻微的收缩。这个发现让他差点惊叫出声,但随即又产生一种病态的迷恋。他俯身亲吻那朵"花",舌头滑过敏感的小阴唇时,竟然尝到了熟悉的爱液味道。

"这不可能..."铁寒山喃喃自语,却控制不住地继续这个亵渎的吻。他的舌尖探入阴道深处,那里竟然还保持着温暖的体温。

虞小七的表情确实很幸福,嘴角微微上扬,长睫毛在脸上投下阴影。铁寒山轻轻抚摸她的脸颊,皮肤已经开始慢慢变凉。

"愿你...安息。"他低声说,声音哽咽。这个少女相信这样能让她获得救赎,而他只是履行了一个承诺。但为什么心里会如此沉重?

铁寒山开始整理自己的衣物,手指沾满了血和体液。他看了看虞小七的遗容,突然俯身在她额头上留下一个轻吻。这个举动让他自己都感到惊讶,但做完后,心里那股莫名的压抑似乎轻了一些。

远处传来鸡鸣声,东方已经泛起鱼肚白。铁寒山知道必须在天亮前处理好这一切。他脱下外衣,小心地包裹住虞小七的头颅,然后将无头的躯体扛在肩上。尸体比想象中轻得多,仿佛所有的生命力都随着那个仪式而消散了。

走出胡同时,铁寒山最后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充满血腥味的地方。月光已经褪去,黎明的微光中,只有一滩深色的血迹证明这里发生过什么。他紧了紧怀中的包裹,迈步走向城外的那片乱葬岗。

虞小七会有一个体面的坟墓,这是他能为这个可怜的少女做的最后一件事。至于那个怪异的仪式是否真能让她安息,铁寒山不知道。但在那一刻,他选择相信。

"愿你...来世投个好人家。"铁寒山粗糙的手指最后一次抚过虞小七冰凉的脸颊,将头颅与身体并排放置在土坑底部。填土时,他刻意避开了看那具逐渐被泥土掩埋的躯体,直到最后一抔黄土盖住了那张年轻的脸。

回到衙门后,铁寒山像往常一样点卯、巡街、处理积案。同僚们对他追捕逃犯一夜未归的事只当寻常,没人问起那个偷盗官银的女贼下落。午后暴雨突至,他在城南茶铺檐下躲雨时,听见几个妇人议论菜市口今日没有处斩,便莫名松了口气。

入夜后,铁寒山在衙门的通铺翻来覆去。同屋的捕快鼾声如雷,他却总觉得枕畔有若有若无的皂角香气——那是虞小七头发上的味道。三更梆子响过,他终于昏沉睡去。

梦境来得突然而清晰。铁寒山发现自己站在一片白雾中,四周没有墙壁却隐约有房间的轮廓。雾气突然流动起来,在他面前聚成一个熟悉的身影。

"恩公。"虞小七盈盈下拜,身上的粗布衣变成了素白纱裙,脖颈光洁如初,只有锁骨处一道淡淡的红痕暗示着什么。她的声音比生前更加空灵,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多谢恩公成全,小女子已得解脱,明日寅时便要往生了。"

铁寒山想说话,却发现喉咙发紧。梦中他竟穿着处决那夜的衣物,袖口还沾着发黑的血迹。

虞小七飘然靠近,冰凉的手指抚上他的脸颊:"恩公不必自责。那三十两官银确实是我偷的,按律当斩。"她的指尖划过铁寒山紧绷的下颌线,"倒是恩公...为我破了戒,小女子无以为报。"

雾气突然变得浓稠温暖,铁寒山感到有柔软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嘴唇。虞小七的吻像一片雪花,凉丝丝的却带着甜味。他下意识搂住那纤细的腰肢,发现梦中的触感真实得可怕——他能数清少女睫毛的颤动,能感受到纱衣下肌肤的温度,甚至能听见两人心跳渐渐同步的声响。

"恩公可想...再试一次那个仪式?"虞小七退后半步,手指轻巧地解开衣带,"这次没有血,不会弄脏您的衣裳。"白纱滑落,月光般皎洁的身体完整呈现在铁寒山眼前,比生前更加完美无瑕。

铁寒山感到一阵眩晕。理智告诉他这是梦,但沸腾的血液已经冲向下腹。当他将虞小七抱起时,少女轻盈得像一片羽毛,双腿却熟练地环住他的腰。观音坐莲的姿势让他们完美契合,铁寒山强壮的身躯托着那小巧的身体上下起伏,每一次深入都引来虞小七猫儿般的呜咽。

没有墙壁的房间里,雾气随着他们的动作流转。铁寒山发现自己在数虞小七后背的脊椎骨节,就像那夜抚摸她无头的躯体时一样。这个联想让他更加兴奋,动作也愈发激烈起来。

"恩公...和那夜一样..."虞小七在他耳边喘息,发丝扫过他的脸颊,"不过这次...可以尽兴..."

当快感达到顶峰时,铁寒山突然咬住了虞小七的肩膀。少女发出一声痛呼,但随即笑出声来:"恩公还是这般...粗鲁。"她飘然退开,身体突然如烟雾般分离——头颅与躯干优雅地断开,却都悬浮在空中。

铁寒山喘息着看这一幕。没有鲜血喷涌,没有狰狞的断面,虞小七的头颅对他嫣然一笑,脖颈处是星云般旋转的雾气。她的躯体则保持着跪坐的姿势,双手优雅地搭在膝上,仿佛在等待什么。

铁寒山颤抖着靠近,捧起那颗漂浮的头颅。虞小七的嘴唇主动迎上来,当他进入她口中时,感受到的不再是血腥的食道,而是一种温暖的包裹感,像是含着一块将化未化的蜜糖。

转向躯体时,铁寒山发现断面处闪烁着细小的光点。他试探性地触碰,那些光点便如受惊的萤火虫四散开来。这次的交合比之前更加漫长,虞小七的躯体似乎能根据他的欲望自动调整,时而紧致如处子,时而柔润如春水。

当铁寒山在一声低吼中释放时,梦境突然开始崩塌。虞小七的碎片在消散前最后对他微笑:"恩公若想再见...明夜三更..."

"头儿!日上三竿了!"粗犷的喊声将铁寒山惊醒。他猛地坐起,发现裤裆一片湿凉。同僚的大脸凑在眼前:"哟,铁哥这是梦到什么好事了?"

铁寒山一把扯过薄被盖住下身,喉咙干得发疼。窗外阳光刺眼,哪有什么三更夜色。但当他穿衣服时,却在枕边发现了一缕不属于自己的长发——乌黑发亮,尾端打着一个小小的结,是鹭洲少女常见的发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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