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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表面上是高冷掌门人的御姐师尊,实际上是纨绔子弟们的肉便器,被离奇肏死在床上后留下一个懵懂无知的萝莉接班人?

小说:收留清纯萝莉傀儡师后的淫荡调教日记:把可爱的小仙子改造成私下的性爱玩偶! 2025-09-05 08:13 5hhhhh 9980 ℃

  那个下午,我听说东城街的傀儡师苏长青死了。

  苏长青这个人,正如她的名字,是个风韵犹存,怎么都不会老的女人。她在二十多岁的时候来到寒烟州,如今都三十五了,看起来还是二十岁的样子,略施薄粉,冷眼媚人。

  作为十里八乡有名的大傀儡师,她总是穿着那些仙子一样的轻纱长裙,领口敞开露出半对白腻的浑圆。她总是板着一张脸,看谁都是爱答不理的样子,有人说,她会把让她不开心的人炼成傀儡——还有这种好事?你说,她又没有老公,晚上总得找些方式发泄吧?她房间里大抵是留了一些男傀儡的,说不定晚上就靠那些傀儡来满足她的性欲了。

  鲜有人知道,苏长青这个冷傲的傀儡师,桑青派的第十三代独苗传人,其实是寒烟州数一数二的便器。

  我之所以叫她便器,不仅仅是因为肏过她的男人没有一百也有五十,更是因为我当年亲眼见过她在犁公子的聚会里被一个家仆的巨屌肏到喷屎了。从那时开始,苏长青这个女人的便器形象就变得鲜明起来。

  作为东城街栗家的公子哥,我和犁公子姑且算是狐朋狗友,时常在一起吃茶,聊的不外乎是哪个雏妓来寒烟州了,哪个才女的鲍鱼粉嫩又多水。

  要知道整个东城街都是栗家的,传到我这一代,已经没什么事可以做了,两老在瘟疫里病逝,我成了名副其实的家主,虽然如此,家里的仆人依旧用栗公子称呼我,大抵是因为我除了收租外只会玩,哪有什么家主的样子。

  五年前我刚成年的时候,我从远在南塔城的草庐书院被赶了出来,刚好接到父母的悲报,于是回到了寒烟州接手家业。那时我第一眼就看到了苏长青,她租的是我家的铺子,每到二十号的时候都会亲自来交租子。她长得漂亮极了,腰间挂着男人才会戴的玉佩,修长美腿迈动时玉佩会发出悦耳的声音。

  后来我才知道,她那身轻纱长裙下,一年四季都是真空的,有时候还塞着震动的假阳具什么的,所以她的冷脸才时常带着红晕。

  往苏长青这样一派掌门的下面塞假阳具,还在肏完她之后不允许她穿内衣内裤就出门,也是犁公子的主意。这个肥头大耳的家伙用苏长青的祖宅作为胁迫,逼得她当了自己的性奴,玩腻之后就变成了寒烟州公子哥聚会时的主菜。

  这件事挺保密的,除了我们这些纨绔子弟,寒烟州所有普通人对苏长青都是颇为敬畏,在他们严重,傀儡师本就是神秘又可怕的一种职业,传承子弟一代不过三五人,能活到立业的只有一二人;关于傀儡师炼活人云云,也是老生常谈的谣言了。当然,我们知道这肯定是谣言,毕竟朝廷还在呢,炼活人的只有那些魔教傀儡师,桑青派追杀他们都来不及。

  总之,苏长青在我回到寒烟州后就一直维持着差不多的日常——早上修行,以近乎翩翩公子的形象出现在人们眼前,然后做一些傀儡卖给我们寒烟州的富家;晚上有时候她会在犁公子家,有时候在王老爷家——我们都习惯了这个冷傲女人的存在。

有一次我从青楼去王府听曲,一进门就看到王老爷瘫坐在那张太师椅上,苏长青跪在他身前,低头吞吐着他黑乎乎的肉棒,口水顺着嘴角流得满胸口都是,半张脸都被王老爷的阴毛遮住了。王府大寝室青砖墁地约十二步见方,北墙支着黄花梨月洞门架子床,悬着靛蓝素纱帐幔;南窗下置一云纹翘头案,冬至辰时的阳光透过冰裂纹窗棂,在青石板地上筛出疏影。东侧立着五叠素漆屏风,西墙整面书架按经史子集分列,最上层供着鎏金博山炉,这般典雅的布置倒和苏长青的清冷优雅很是相称。

  苏长青腰间的玉佩在随着低头吞吐的动作叮叮当当地响着,那轻纱裙摆勾勒出一个朦胧的雪臀的轮廓,下面露出一对白嫩的玉足。她的衣服尚算整齐,大概是刚到王府没多久就被拉去帮老爷口了。

  “哟,栗公子。”王老爷笑眯眯地和我打招呼,捧着苏长青的瓜子脸,开始把她的嘴儿当成小穴那样抽插起来,她胸口起伏着不住干呕,但那肉棒塞在嘴里不给她吐出来的机会。王老爷把肉棒几乎拔了出来,然后猛地插了回去,苏长青的屁眼也在被顶得弓身的瞬间被刺激得喷出了一股爱液,淅淅沥沥的洒了一地。他按住苏长青那被黑发遮住俏脸的脑袋长长吐出了一口浊气,肉棒跳动两下,射了她一嘴。苏长青一边发出含糊的吞咽声把精液涌入腹中一边咳嗽起来,被浓精呛得不轻。

  “看样子,您还没肏她吧?”我吃着下人送来的糕点,欣赏着苏长青纤腰的颤动。她的身子紧致修长没有一点赘肉,简直和瓷器般通明。

  “你猜?”

  “真看不出来。我猜,还没呢。”

  苏长青跪在地上用袖子擦掉嘴角的白浆,瞥了我一眼。

  她还是冷着脸,脸上的红晕和嘴里的精液也没能抹去她的冷傲。

  于是我和王老爷打了个赌。在苏长青重新埋头含住王老爷的肉棒,伸舌头舔舐着龟头上的精液时,我走到苏长青身后,伸手掀起了她的长裙。

  出现在眼前的是浑圆白皙的美臀,几乎是在裙子卷到腰间的瞬间,那被肏得还没合上的屁眼和翻开露出粉肉的美鲍就开始阵阵紧缩,从小穴里吐出一股股的淫水和白浆。

  在遮羞的裙摆下,苏长青的后庭已经一塌糊涂不堪入目。她那羞耻的屁眼咕嘟咕嘟往外冒着浆汁,卷曲的阴毛上挂满淫水,肉穴被肏得已经合不上,肥厚阴唇翻向两边露出里面湿淋淋的蠕动的粉肉,每一下缩张都会吐出粘稠的白浆,这些污秽顺着她白腻的大腿根啪嗒啪嗒滴落在脚边,聚集成了一滩腥臭的水泊。

“苏长青,你好歹是桑青派的掌门,怎么还会被白精呛到的?给我舔干净点,全吞下去,不要让我尝到你嘴里有一点骚味,不然下次的订单,我可就不保证还能给桑青派了。”

听到王老爷这么说,苏长青顿了顿,把头埋得更深了。很难想象,这平日只会吐出冷言冷语的樱唇里含着滚烫发臭的老肉棒,龟头都顶到她喉咙里了,把她的玉口撑地满满当当的。

空气中只剩下吸吮的桔桔声。

  苏长青替王老爷吸出剩下的精液后,肉棒从嘴里一点点离开,拔出的瞬间在空中拉出一条晶莹的丝线。她用力把精液都吞进肚子里,接着伸出湿润的粉舌,让王老爷看到上面已经没有精液了。做完这一切后,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刚想走,王老爷拉住她的手腕,“慢着。”

  她看着老头子,脸上满是不甘和愤怒。

  他拿来足足有小臂粗的木头假阳具,一只手搂着苏长青的纤腰,假阳具在她的双腿间蹭了些淫水,接着便一下子推开层层叠叠的鲍肉,整根没入了苏长青的蝴蝶穴里,只剩下一个弧形的木片牢牢贴在她的双腿间。

  阳具没入时苏长青浑身颤抖起来,两只纤长的手儿抓住王老爷的肩膀,弓身抖了两下,几滴淫水被甩到了附近。她喘着粗气,发出半声清脆的嘤咛,接着站直了身子,下身夹着把她填的满满当当的阳具,把长裙放了下去,遮住刚经人事淫靡不堪的幽径。

滴滴答答,被挤出小穴的浆汁还在往地上漏,止也止不住。

  从外面看,她除了走得时候有些紧绷,根本看不出来下面塞了什么。她还是那个桑青派掌门人苏长青,腰挂玉佩,轻纱窈窈。

  抛开每晚都被各路男人内射到溢出来这件事不谈,她确实是个不近人情的冰冷女人。

  可话说回来,虽然我见过苏长青做爱不少次,但我只上过她一次。我虽然是纨绔子弟的一员,但我有点洁癖,看到她咕噜咕噜冒出白浆的肉鲍就没兴趣插进去搅别人的精液了。于是我只在一次曲水流觞赢了后成了第一个上苏长青的人才和她做了一次。

那时她来到厅堂中,不情不愿坐到了桌上,以一种羞耻的姿势趴在那儿,翘起浑圆的美臀,哪还有半分掌门人的样子。这样看去,她是这样的干净,仿佛是一座素未谋面的冰川。我也上了桌,像是上了擂台,一点点卷起她的裙摆,露出更多白腻的大腿。当着几个阔家子弟的面,我当然想展现一下玩弄女人的技巧,于是用力拍打起了她那粉嫩的娇臀。

她的裙下穿着绸缎白丝亵裤,难以置信的是,仅仅是几个巴掌后,她的蜜穴竟然就湿润了,亵裤湿漉漉地泛起了一丝水色。我一只手揉捏着她的娇乳,伸出手指隔着亵裤刺进了她的泥泞花蕊里,开始抠撩起来,引得她轻轻颤动。她垂着玉首,在这么多人围观下似是羞愧万分,耻辱的姿势让她的蜜穴越来越湿润,最后亵裤下半部分都被浸湿了,紧紧贴在她的花蕊那儿,被颤动的小穴吸着,爱液顺着大腿根滴滴淌下。

把她的亵裤一点点拉下来时,那桑青派掌门的幽径粉穴已经翻了开来,泛滥的淫水在空中拉出一条晶莹丝线。看时机成熟了,我把龟头在她的花蕊那儿蹭了蹭,那瞬间龟头仿佛被吸住了一般,难以忍受下只好接着长驱而入,整根顶到了她的尽头。

难怪他们都喜欢玩弄苏长青,作为傀儡师修士,苏长青毕竟是修道之人,下身紧致多汁,层层嫩肉把肉棒每一寸都紧紧包裹,蠕动,仅仅抽插几下就教人难以忍受了。她在我身下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声,清冷的喘息让人欲火焚身,美乳在裹胸布下不断颤动着。

在我印象里,苏长青大部分时候都哼哼唧唧地咬着嘴唇不肯喊出来,只有少数几次,她侧着身子躺在餐桌上,屁眼和下体都塞着肉棒,在两个年轻男仆的快速抽插下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葱白的脚趾紧绷,大长腿不时挪动,显然被肏得眼神迷离,淫水四溢,美得摄人心魂。

  我本以为苏长青会就这么过下去,直到那个下午,她的死讯传到了街上。

  我倒没有觉得晴天霹雳,毕竟苏长青这样的女人有许多,只是归为一派掌门还要给富人当母狗的就不多了。

  她是被肏死在床上的,死的时候瘫在哪儿,赤裸着身子,美乳肿胀着,一条腿上挂着那条白丝亵裤,下体还在往外冒精液,床单上也湿了一大片。没人知道她是被谁肏死的,所有平时和她有性关系的公子哥都有不在场证明。要证明自己不在场可太简单了,毕竟走到哪儿公子们身边都是呼啦啦一堆人,哪儿会分身过来悄咪咪把苏长青肏死?

  让人稀奇的是,苏长青这样的修士,当年一晚上同时和五个男人做爱,嘴里含着,手里握着,折着腿儿,身下的男人肉棒塞在她粉蚌里,后面的男人插着她的屁眼,这样一回又一回一晚上过去挨了三十多个男人的肏,都快变成有有出气没进气动弹不得只会往外冒白浆的精液袋子了——她也没死,第二天照样做傀儡谈生意修行。

  很难想象有什么人能把苏长青给肏死,还是让她张着嘴,翻着白眼死去的。

  苏长青的府邸是东城街三十号铺,一间上三层下两层的青石砖小楼,小院子外刻着‘桑青傀儡门’五个大字,府邸里只有她,两个女仆和一个小徒弟生活。

  抛开她一个个淫荡廉价的夜晚,她的品味着实是不错,院子虽小,假山流水池塘都是按风水而建,还有不少孕育灵气的书法画作。她的书房也很是干净,架子上放了做傀儡的珍贵材料,柜子里是数百本修行的书籍,书房木顶瓦盖,横梁一尘不染,古色古香,还留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芬芳。

  帮她收尸的都是她的客户,从她那儿买傀儡的富人,大部分都和她上过床。以至于这场葬礼直接变成了寒烟州阔佬的聚会,大家都是过来凑个热闹,见到彼此就闲聊了起来,倒也没什么人在乎苏长青,只是偶尔能听到关于苏长青多紧多水,什么姿势肏起来叫的最大声之类的言论。

  我在桑青府里转了两圈,最后来到苏长青的寝室外。她的女仆擦干净了她身上的精液,换了被淫水浸湿的床单,给她盖了毯子。此时的她冰冷而惨白,不由得让我有些唏嘘。

  到傍晚时分,人都差不多走完了。我恰好想起昨晚被拉着搞恶作剧,把倪星青楼头牌岑甘泽的黄瓜换成了青辣椒,引得她半夜阵阵惨叫,跑的时候又被认出来了——现在路过倪星青楼都得小心翼翼的,还是等她气消了先吧。

  那我闲着无聊便在小院子里泡茶。按照傀儡师的规矩,死了要等四十九个小时等魂魄消散了才能下葬,所以苏长青这会就在一墙之隔的房间里躺着。我倒也不在意苏长青的尸体还在房子里,活着的时候就有了鱼水之欢,她什么地方没被人摸过看过,死后那具尸体就不会觉得可怖了。可惜了八大傀儡师之一的桑青派,堂堂掌门死得如此羞耻。

  我喝了一壶茶,把管家刘二蛋支到外面去,一个人吹着凉风,看着树影莎莎莎地晃动着。过了一阵子,一个女孩儿惊慌失措地闯了进来,一边跑一边哭着,“师傅!长青师傅!”

  我愣住了。

  我是听说过苏长青去年收了一个徒弟,她之前还有三个徒弟,但都在炼傀儡的时候反噬死了,这才收了第四个,不至于断了桑青派的传承。要当傀儡师,得有传说中的七星魂魄,这种魂魄没了一部分也会长回来,所以才能制作出傀儡,十分稀有。

  这小女孩,看来就是苏长青的第四个徒弟了。

  我跟了上去,在寝室外拦住了她。

  “你是?”

  “我,我是苏小羽,我的长青师傅呢?”

  她哭得满脸都是鼻涕眼泪,红着眼睛,看上去快要晕倒了。

  “我,我之前,之前一直都在,都在外山找药材,我我我,我才回来,呜呜呜......我听到长青师傅,师傅她,死掉了,呜呜呜呜......”

  她看起来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一袭淡蓝色的轻纱长裙垂到脚踝处,裙摆绣着几枝若隐若现的兰草,细柳腰间系着一条银白色的丝带,乌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只在两侧用浅蓝色丝带各编了一缕细辫,发尾缀着几颗小巧的银铃。

  她的肌肤莹白如雪,带着些孩子气的白腻稚嫩,未施粉黛,却因年纪尚小而透着淡淡的红晕,小巧的鼻尖微微抽动,唇色淡粉,像是初绽的樱花,纤细手腕上戴着一串青玉手链——这也是苏长青的物件。

  “你的师傅修炼的时候魂魄碎裂了。”

  我拦在门外,最后还是不忍心说出实情。

  “魂魄,魂魄......”

  苏小羽又嚎啕大哭起来,小巧的胸脯一颤一颤的,怎么都止不住。

  “我要看看师傅......我,我这下该怎么办......”

  这时候我才意识到偌大的桑青府只剩下我和她了。她看着我,明亮湿润的眼眸中满是慌乱。

  是啊,她大概以为这么久都没走的人,一定是师傅的亲近之人吧。我也不好意思开口告诉她,其实我只是个混蛋公子,因为无事可做才在桑青府里喝茶,就像人腹泻完赶着收粪的屎壳郎一样可恶。

  “按照门派规矩,你就是桑青派第十四代掌门了。”我耸了耸肩,“加油吧,孩子。”

  “掌门,我是掌门?”

  苏小羽茫然地看着我,接着咬了咬牙,擦走眼角的泪水,义无反顾地推开了寝室的门。

  然后,她又哇一声哭了出来。

  苏长青不愧是修士,死了快一天了,身体还没有僵硬,,只是有些惨白而已。苏小羽跪在床边,下意识握住了地上的一根黝黑的棍子——我嘴角抽了抽,最后还是没提醒她那是苏长青平时塞在下面的假阳具——然后就拎着我的茶壶悄悄地打算溜走了。

  我不想继续掺和桑青派的事儿,苏长青终究只是个交租子的租客,桑青派要是搬走,也会有下一个人租三十号铺,所以这些都和我没有多大关系的。

  可是我前脚踏出去,苏小羽耳朵动了动,猛地转过头,轻声问道,“公子,你,你叫什么名字?”

  “啊,我啊,我是栗成。”我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挤出一个微笑,“你好呀,喜欢傀儡的小朋友。”

  苏小羽点了点头,转头又趴在了苏长青身边,肩膀一耸一耸的,断断续续呜咽着。

  我放慢脚步,不知为何在走廊里靠着精致的木雕门等了一阵。我在想什么呢?我大概是想起了苏长青的样子,她在我身下晃动的雪白乳房,还有那汗津津的俏脸。人们总说修士的身子强而有力,我看确实如此,苏长青的鲍鱼是夹得最紧最多汁的。但我真的只是在想念她的性爱吗?我不知道,我不想当一个多愁善感的人,我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为了享乐而已。

  过了许久,我举起茶壶才发现壶里已经没有茶水了,便折返回寝室里。苏小羽已经没了动静,竟然跪在地上,枕着苏长青的胳膊,侧着脸睡着了。她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不时发出含糊的呜咽。

  那花窗外,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不知不觉,我竟然等了足足一个时辰。我叹了口气,试了试其他客房的门,结果都锁上了,于是只好把她抱到了苏长青的书房里。她靠在我的怀里,轻飘飘的没点重量,女孩柔软的身子比羽毛都轻。

  我把她放在苏长青的椅子上,让她趴在桌子上睡。这是掌门的位置,现在就属于她了。只是比起体态修长婀娜的苏长青,她的脚趾甚至碰不到地上,小小一只仿佛撑住了上面‘桑魂青念’的牌子。

  做完这一切,我离开了桑青府,在淡淡的忧愁里晃荡着回家了。

  我本以为我和桑青派的交集这样就会结束,没想到第二天一早,刘二蛋就把我叫醒,陪笑着说什么门外有个小女孩要见我。

  果不其然,是苏小羽。她抿着嘴,穿着白丝素裙,脚踩绣花珍珠鞋,抬头盯着我看。

  “栗哥哥。”

  这声清脆的呼喊让我哭笑不得起来,我什么时候和她这么熟了?我和她充其量只在桑青府见过两次,一次是昨天,另一次是苏长青的屁眼第一次被人开苞后走不动路,我好心把她送回府里的时候。

  “我,我不知道怎么办了,我想知道,怎么才能把师傅下葬?”

  “我怎么知道呢。”我又不是修仙的人,只是一个整体遛鸟的废物公子。但看着苏小羽快哭出来的表情——不知为何,看到我她就想哭,仿佛见到可以哭的人似的——我只好仰天长叹,“好吧,我认识个风水师傅,帮你的长青师傅操办一下后事吧。你家的仆人呢?”

  “偷了一些字画就不见了。”苏小羽低着头,满脸懊悔,“都是我的错......”

  “好了好了,我带你去找风水师傅,好不好?”

  “谢谢栗哥哥。”她郑重地对我作了个揖,腰间玉佩叮叮当当响了起来。没想到只是第二天,她就继承了苏长青佩玉的习惯。谁又忍心告诉她,我听到这玉佩声最多的时候是苏长青在餐桌上被后入得叮当响呢。

  “等师傅安葬下来,我一定会做一个上乘傀儡送给栗哥哥。”苏小羽斩钉截铁地说道。

  “好了好了,你这样我很难办......”

  我从家里拿了一些银元,打着呵欠换上衣服,磨磨蹭蹭了半个时辰,出门后才看到苏小羽一直站在门口等我。刘二蛋告诉我,他怎么请她进门她都不要,说是门派规矩,进门意味着男女之情,她现在是掌门了,不能随便进别人的家门。

  这又是什么奇奇怪怪的规矩了?苏长青别说进门,床都天天上......好吧,要是苏小羽也落得这个下场,那可够可怜的。哎,做人啊,有良知和恻隐之心实在是个头疼事儿。

  就这样,我认识的人里多了个十五岁的小女孩。一个穿着白丝素裙,身材玲珑的傀儡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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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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