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共進午餐

小雯坐在象山頂部的石頭上，手機螢幕亮著剛拍的照片。她盯著畫面，超薄瑜伽褲緊貼腿部，半透明的材質可以隱約看到大腿和臀部的肌膚，露肩上衣窄布條勉強遮住胸口上半，下半乳房在晨光下若隱若現，背景是台北天際線，像幅畫。她翻著一張張照片，眼神入迷，連Kevin收拾相機的聲音都沒聽見。

Kevin走過來，推了推眼鏡，淡淡說：「走吧，下山。」她點頭，卻沒換衣服，腦子裡全是照片的美感，捨不得脫下這身。她把手機塞進小包，穿著超薄瑜伽褲和露肩上衣，跟著他往步道走。

下山時已經接近中午，太陽爬高，霧氣散盡，象山步道開始熱鬧起來。遊客三三兩兩出現，有的背著包，有的拿著手機拍照。小雯走在Kevin身後，風吹過瑜伽褲貼著腿根，透明布料勾出臀線，露肩上衣窄布條滑落一邊，下半乳房暴露在空氣裡，涼得她瑟縮了一下身體。

她低頭看著腳下的石階，感覺每一步都有目光掃過來。幾個年輕男生經過，竊竊私語，還有人拿手機偷拍，她臉變得通紅，手不自覺想拉衣服，可這身衣服根本沒地方拉。她偷瞄Kevin，他背著相機，走得穩穩當當，像沒事人。她咬著唇，心裡羞怯得想找個洞鑽進去，可是腳步沒停，剛才看到的照片美感還在她身體裡撐著她前進。

到了步道入口，Kevin轉頭說：「中午了，一起吃個飯吧，我請客。」他的語氣輕鬆，眼神真誠。

小雯愣了一下，望著他的細框眼鏡和黑色毛帽，心想這是第一次被他請吃飯。她猶豫了幾秒，點頭說：「好啊。」

他笑了笑，帶她走向停在路邊的黑色保時捷。她拉開副駕車門，坐進去，超薄瑜伽褲緊貼著皮革座椅，皮椅的冰冷觸感更直接的傳到肌膚，露肩上衣窄布條勒著胸口，下半乳房壓在安全帶下，涼風從窗縫吹進，她瑟縮了一下，心裡尷尬得要命。她原本想問能不能給她點時間換衣服，可Kevin已經發動引擎，她張了張嘴，又閉上，沉默地望著窗外飛逝的樹影。

整趟路程，她靠在車窗邊，望著窗外飛逝的風景。照片很美，Kevin的肯定讓她心跳加速。她知道這套衣服誇張，可在鏡頭下，她展現的不只是身體，而是某種力量。她偷瞄Kevin，他專注開車，側臉乾淨得像畫，心裡想著，這次他應該不會放棄我了吧？

車程中，她一直沒開口。瑜伽褲透明得像沒穿，腿部輪廓清晰可見，露肩上衣窄布條勉強蓋住上半胸，下半乳房在車內光線下更顯眼。她雙手抱胸，試著遮一點，可越遮越覺得怪。Kevin專注開車，沒提服裝的事，像完全不在意。她再次偷瞄Kevin，心裡想著，他是不是故意的？

車子駛進市區，她靠在車窗邊，望著路邊的行人，心跳平靜不下來。這身衣服在山頂拍照片還好，可現在是中午，街上人來人往，她覺得自己像個癡女。

車子停在一家隱密的高級餐廳前，外觀低調，黑色大門旁只有個不起眼的金屬招牌。小雯推開車門，走下來，超薄瑜伽褲在陽光下閃著微光，露肩上衣窄布條滑落一邊，下半乳房暴露得更明顯。她低頭跟著Kevin進門，心裡尷尬又緊張得要命。餐廳裡燈光柔和，空氣裡飄著淡淡香氣，服務生穿著制服，朝他們點頭。她站在Kevin身後，她感覺每雙眼睛都在看她，臉燒得通紅，正想找個角落躲起來，卻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你們來啦？」她抬頭一看，Lacina從靠窗的位子站起來，手裡拿著杯紅酒，從容地笑著走來。

小雯愣住，目光鎖在Lacina身上。她穿著一件黑色透視長裙，裙身薄得像層紗，布料在燈光下閃著細微光澤，隱約透出底下的丁字褲。上身是黑色蕾絲胸罩，罩杯窄得只遮住重點部位，豐滿的胸部從邊緣溢出，蕾絲邊緣延伸到肩頭，像蜘蛛網爬滿胸口，下身透著紗裙可以看到是細繩丁字褲，繩子繞過臀部，勉強蓋住私密處，卻露出整個腰窩和腿根。長裙垂到腳踝，側邊高衩開到大腿，隨著她走動，內衣輪廓若隱若現，性感得像幅畫。

Lacina光是站在那，就展現出強大的氣場，妖豔卻不低俗，藝術感壓過一切。小雯低頭看自己，瑜伽褲和露肩上衣突然顯得小家子氣，她心裡的尷尬瞬間被震撼蓋過，連換衣服的念頭都忘了。

Lacina走過來，朝Kevin笑了笑：「早上的拍完啦？」

轉頭看小雯，眼神掃過她的服裝，淡淡說：「這身挺大膽的。」語氣輕鬆，像在聊鞋子。

小雯勉強笑了一下，心跳加速，心裡覺得好像被諷刺了一般。

Kevin拉開椅子說：「坐吧，吃點東西。」

小雯尷尬地拉了張以自坐在Kevin和Lacina對面，瑜伽褲貼著皮椅，露肩上衣窄布條勒得胸口發紅。

而她盯著在對面的Lacina，透視長裙在燈光下閃著光，蕾絲胸罩勾出曲線，細繩內褲若隱若現。她靠著椅背，手指轉著酒杯，氣場就像個女王。小雯低頭看著桌布，心裡五味雜陳，自己的穿著原本以為已經十分大膽，但是跟Lacina比起來，像小孩辦家家酒。

服務生送上菜單，Kevin點了三份牛排，小雯瞪大眼看著菜單上的價格，心想這裡一客牛排比她以前一周生活費還貴，而Kevin和Lacina點得輕鬆，像在買咖啡。牛排上桌，盤子精緻得像藝術品，肉汁滴在白瓷上，旁邊配著幾根蘆筍。她切了一塊牛排，入口就嫩得化開，但是小雯食不知味，現在她腦子還是亂糟糟的。

對面的Kevin和Lacina親密地聊著攝影展覽，Lacina說：「下個月巴黎有個展，你去嗎？」

Kevin點頭：「看時間。」兩人語氣隨意，這種消費是他們的日常。小雯低頭吃著，對比他們的從容，她覺得自己像個外人，心裡既羨慕又不安。

餐廳氣氛安靜，窗外車流聲隱約傳來。小雯穿著超薄瑜伽褲和露肩上衣，窄布條貼著胸口，下半乳房在桌下若隱若現，Lacina的透視長裙在她對面閃著光，蕾絲胸罩和細繩內褲像在挑釁。她咬著牛排，心想，這頓飯吃的不只是食物，還有一種她不懂的生活。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走到那一步，但看著Lacina的氣場，讓她不由得產生一種競爭義式，想試試看自己的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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