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等这混乱的一夜结束时，天已经快要泛白。

睦看着祥子身上凌乱的痕迹，斑驳的吻痕、锁骨上的牙印，还有被水浸湿而变得深色的床单。

她有些自责自己的失控。她本来想回到家就让早已叫好的医生给祥子检查，结果她低估了祥子对她的诱惑力，也高估了自己的理智。

她拿起温热的毛巾，小心翼翼地替祥子擦拭身体，指尖轻柔地顺着肌肤抚过每一道她留下的印记。毛巾滑动的轨迹像是回放着昨夜的疯狂，而在触及敏感之处时，祥子在睡梦中发出一声轻哼，眉心微微蹙起。

睦望着祥子熟睡的脸，心底泛起前所未有的安心。她终于回来了。

然而，当视线落在祥子身上那些新添的痕迹时，睦的心骤然一紧，指尖轻轻地摩挲着那些属于过去岁月所不曾有的伤痕。心疼，愧疚，甚至是无法遏制的怒火，在胸腔里翻涌。

她闭上眼，回忆起她们年少时的点点滴滴。

——

她们初次相遇是在一场家族晚会上。若叶家与丰川家地位相当，这让两个同龄的孩子有了相识的机会。

那年她们才五岁。

睦那时已经学会了如何戴上完美的微笑，如何在父母面前表现得无懈可击，如何成为符合“若叶家”要求的孩子——精致而疏离，冷漠而美丽。

她以为自己的伪装无人能察觉，直到那晚，祥子用一句话轻易刺穿了她的面具：“你明明不开心，为什么还在假装微笑？”

那双干净透彻的眼睛毫无防备地凝视着她，像是在质疑，也像是在试图靠近。

睦愣住了，试图用一个她自以为完美的笑容掩盖情绪，转移话题道：“大概是你想错了，我没有假装。我叫若叶睦，若叶家的独女。”

祥子却皱着眉头，认真地说道：“如果你不想笑，可以不用笑的哦。”

睦从未听过这样的话，她从小被教育要维持家族的体面，要懂礼仪，懂规矩，要把一切不合时宜的情绪掩藏在无懈可击的伪装下。

然而，祥子看穿了。

她的微笑有了裂缝。

“还是这样自然的表情比较好看，明明小若叶长得那么漂亮。”祥子牵起她的手，笑得灿烂，“我带你去吃我的生日蛋糕吧，是我精心挑选的哦。”

从那天起，睦的生命里多了一个丰川祥子。

她们交换姓名，形影不离。

她们分享爱好，一起玩乐。

她们也许下过一个小小的约定。

“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会怎么办？”祥子问她。

“……会找你。”

睦那时答得毫不犹豫。

谁知，那一天真的来了。

那天罕见地下起了雨。

睦提着一把绛红色的伞，站在她们约定见面的公园，望着手机上发出的消息——依旧未被已读。

祥子从不是个失约的人。

睦的心里陡然升起一丝不安，她扔下伞，转身朝丰川家的方向奔去。

——最后，她只得到一个消息——祥子被不明人士追杀，下落不明。

雨点砸在石板路上，天地间灰蒙蒙的一片，冰冷刺骨。

——

睦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依旧带着微笑的自己。

“既然没人能给我答案，那我就自己去拿。”

这次，她的面具完美无瑕，无人能察觉她的异样。

她一点点向上爬，一点点掌握权力。

她从未放弃寻找祥子。

当她发现祥子的失踪与丰川家有关，她亲自设计了一场复仇的游戏。

她循循善诱，再到看着那些嘴硬之人死不承认，笑着挥下刀刃。

血溅在她的脸颊上，鲜红的颜色映照着她温柔的微笑。她用轻柔的语调询问他们，像是在问今天的晚餐要吃什么。

她不会让他们轻易死去。

死了，太便宜他们了。

她要他们承受痛苦，就像她失去祥子后承受的那般痛苦。

——

现实回归，床上的祥子似乎躺得久了，有些不舒服地翻了个身，打断了睦的回忆。

睦侧过头，凝视着她。

片刻后，她轻轻地钻进祥子的怀里，双手环绕着她的腰，缓缓收紧，像是要把整个人都藏进祥子的怀中。

她闭上眼，感受着祥子的体温，耳边是祥子安稳的呼吸声。

——这次，不会再放手了。

5.

祥子从一片陌生的环境中醒来，不熟悉的天花板，不熟悉的温度。她微微动了动身子，顿时察觉到身体的异样——腰间的酸软、肌肤上的淡淡痕迹，还有埋在她怀里，呼吸均匀的青色人影。

她的第一反应是盘点现状。作为曾在X组织生存过的人，这种本能已经刻进骨子里。

祥子试着挪动，却发现睦的手臂紧扣着她的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像是害怕她会逃走。过于亲密的触碰让她微微皱眉，但她没有立刻推开，而是选择静观其变。

她的目光落在睦的脸上，凝视着那张熟睡的面容。那种熟悉感如潮水般涌来，可她却无法在记忆中找到确切的对应。她记得X组织的训练、杀戮与冷酷，记得自己无数次在血泊中爬起，唯独不记得自己是谁。

“Oblivionis”是她的代号，她遗忘了过去，不知晓姓名。但即便如此，她也记得昨夜混乱之中，那声被无数次呢喃出的音节——“Saki”。

她是“祥子”？还是这只是另一个新的代号？

祥子的目光在房间内扫过，四周陈设奢华，墙上悬挂着精致的壁画，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折射着柔和的光辉。这里明显是权势之人的居所，而非普通买家能够拥有的地方。

“她是谁？她为什么对我如此执着？”

疑问在脑海翻涌，但祥子的表情仍旧平静。此刻，她的处境不明，贸然行动只会暴露自己，必须先弄清楚睦的身份和意图。

她深吸一口气，悄然调整自己的神色，将一丝冷意藏匿在眼底，换上柔顺的伪装。

——

睦在祥子醒来的瞬间就敏锐地察觉到了。

这些年来，她的神经早已被磨砺得足够敏感，风吹草动都会令她惊醒。但这一次，她并没有睁开眼，而是感受着祥子的体温，感受着她逐渐恢复的警觉。

她给祥子时间去观察，去思考，但她不想放开她。

她终于睁开眼，唇角含笑：“祥醒了？”

祥子抬眸，温顺地点头，眼底却藏着探究：“是的。”

她试图坐起身，腰间的手臂却依旧未松开。她微微一挣，睦反而收紧了力道，手掌稳稳扣着她的腰侧。

祥子顿了一瞬，随即选择顺从地倚靠在床头，眼神不着痕迹地观察睦的一举一动。

“昨晚……”她低声开口，带着一丝犹豫，似乎是在试探。

睦轻笑，目光幽深地落在她脸上，指尖缓缓划过她的侧脸：“祥不记得了吗？”

语气暧昧，却藏着危险的意味。

祥子微微睁大眼睛，像是被她的语气惊到，但很快，她便勾起一抹浅淡的笑：“……记得一些。”

她没有否认，而是用模棱两可的方式回应，既能让睦相信她的顺从，又不会让自己陷入更被动的境地。

她歪着头，故意露出一丝柔弱：“你……是我的主人吗？”

睦眯起眼，察觉到祥子的试探。

她当然知道祥子在演戏，但她不喜欢“主人”这个称呼，所以她打断了她的话。

“若叶睦。”

她缓缓开口，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祥可以直接叫我睦。”

再一次的自我介绍，就像小时候初次相遇时一样。

“若叶……睦？”

祥子低声重复着她的名字。

睦的手指顺着她的脸颊一路滑到她的锁骨，感受到她细微的颤抖。

久违的呼唤，让心底的占有欲愈发浓烈。

祥子敏锐地察觉到，睦对自己的执着，并非单纯的买家对商品的兴趣，而是更深的……某种难以言喻的情感。

她意识到，自己可以利用这一点。

她本打算在X组织寻找机会逃脱，但既然睦的权势更加强大，那么——

她要借助睦的力量，将那个她痛恨的X组织彻底毁掉。

于是，她微微一笑，主动靠近睦，在她耳畔低语：“那……睦，会好好对我吗？”

睦微微一怔，目光落在近在咫尺的祥子脸上。

她的声音轻得像一缕游丝，带着试探，也带着蛊惑。

睦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缓缓抬手，指尖轻柔地划过祥子的耳廓，顺着她的颈侧一路滑下，最后停在锁骨的浅痕上。那里，是昨夜她亲手留下的印记。

“嗯。”

她低笑出声，语气轻柔，似呢喃，又似沉思。

指腹缓缓按压着祥子的锁骨，感受着她肌肤下微不可察的颤动。

“会好好对祥的。”

她的声音低哑，却透着某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她忽然凑近，在祥子的耳边缓缓吐息，唇瓣几乎擦过她的耳垂：“祥是我的。”

这句宣告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让祥子微微屏住了呼吸。

她知道，睦已经洞察了她的小心思。

但睦并不介意，甚至在享受这场猎人与猎物的拉锯战。

祥子垂下眼睫，掩盖住眼底的波澜。

既然睦愿意相信她，那她便顺势而为。

她轻轻偏过头，侧脸贴上睦的肩，声音温顺而轻软：“那……睦会保护我吗？”

睦轻笑了一声，抱紧了她闭上双眼。

“这次，不会再让祥离开了。”

房间内，晨曦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光线柔和地铺洒在床铺上。

床单凌乱，深色的痕迹依旧未干，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余韵。而在这片混乱之中，两个身影静静相拥，一个轻轻闭眼，享受着难得的时光，另一个却睁着眼，目光深沉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6.

距离那混乱的一夜，已经过去一个星期。

祥子发现，睦的态度比她预想的还要宽容，甚至可以说是纵容。无论她提出什么要求，睦都会满足，连她的自由都没有过多限制，唯一的条件是——她必须待在睦的视线里。

这几天来，她试探过睦的底线。

她会有意无意地靠近窗边，看向外面，假装若有所思。睦的目光总会在第一时间锁定她，像是野兽察觉到危险。可当她回头，睦便又会温柔地笑着，仿佛一切只是错觉。

她也曾在用餐时随口抱怨：“有点想吃外面的东西了。”

睦只是沉吟了一下，便让人送来了整整一桌外头名贵的料理，甚至连她无意提及的甜点和红茶都一并准备妥当。

“睦你对我太好了。”祥子一边咬着叉子，一边喝着睦特意准备的大吉岭红茶，漫不经心地说道。

睦静静看着她，没说话，只是露出一抹浅淡的笑。

这份纵容，让祥子心绪复杂。

她不确定，自己到底是“祥”的替代品，还是某种更深层的执念。但不管是哪一种，她都已经确认了一件事——她可以掌控睦。

于是，她决定收网。

——

那天傍晚，天空染上深橙色的余晖，祥子走进书房。

睦正坐在桌前，翻阅着一叠文件，似乎是关于X组织的资料。暖黄色的灯光打在她的侧脸上，勾勒出柔和的轮廓，却掩不住眼底深沉的情绪。

祥子靠近，站在她的身后，目光落在那张冷静又专注的侧脸上。白皙的皮肤，和自己相似的金色瞳孔，长而微卷的睫毛，像是她记忆中的某个影子。

但她怎么都想不起，一个相似的轮廓已拼尽全力。

她俯身，故意让自己的呼吸落在睦的耳后，发丝轻轻拂过睦的肩。

“睦在看什么？”她轻声问，唇几乎要贴上睦的耳廓。

睦的手顿了一下，显然察觉了祥子的靠近，但她却没有躲开，只是微微侧头，声音淡淡的：“没什么重要的。”

祥子低笑了一声，伸手绕过她的肩膀，拂开那叠文件，指尖在纸张上轻轻划过，眼神直直地盯着睦。

“睦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睦的睫毛颤了颤，没有回答。

祥子微微侧头，露出颈侧那未消散的痕迹，故意让它展现在睦眼前。她知道睦一定看到，也一定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是因为……我是‘祥’？”

睦的眼神暗了一瞬，呼吸也沉了下来。

祥子察觉到她的情绪波动，嘴角弯起，手指轻轻落在她的手背上，慢慢地描绘着她的指节，温柔得近乎挑逗。

“睦，”她低声唤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的暧昧，“如果你这么喜欢我……要不要再来一次？”

睦猛地抬头，目光锁住她。

一瞬间，房间里陷入沉默，空气仿佛被拉紧。

窗外，夜色缓缓沉入黑暗。

祥子注视着她，毫不避讳地勾起唇角，眼里带着一点刻意的坏意和试探。

房间里弥漫着一丝暧昧的气息。

——来吧。

——失控吧。

睦的眸色越来越深。

下一秒，祥子被拉进怀里，熟悉的温度包围了她。睦的力道很大，像是要把她揉碎在怀中，带着无法遏制的占有欲。

祥子轻笑，环住她的脖颈，缓缓靠近，唇瓣轻轻扫过睦的耳侧，然后故意在她的耳垂上轻咬了一下。

她今天故意穿得单薄，浅色的丝质睡衣贴合在她的身体上，微微滑落的肩带让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她知道睦一定注意到了，因为她在她面前停留的时间比以往更长，视线也比平日更加炽热。

“睦……”她的声音像羽毛般落在睦的皮肤上，挑逗而温柔。

睦的手扣住她的腰，喉结微微滚动，克制的神色已经裂开了些许裂缝。

祥子察觉到，笑得更加恶劣。她的指尖沿着睦的锁骨缓缓滑下，一点点地勾起她的理智，仿佛在逗弄一只随时会暴起的野兽，又像是在抚摸家里粘人的小狗。

“睦……你在忍什么？”她故意拉长尾音，指尖轻轻绕着睦的衣领，时不时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皮肤。

睦的瞳孔收缩了一瞬，随即，手掌猛地扣住祥子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了上去。

那是一个彻底失控的吻，狂热、炙热，带着被压抑太久的情绪。睦不再让祥子掌控，而是反客为主，毫不留情地席卷她的一切。

祥子轻笑，手臂环住她的脖子，主动贴紧，回应得毫不犹豫。

她的唇被啃咬着，含住，辗转，甚至带着细碎的惩罚，睦的指尖已经滑入她的衣摆，沿着她的腰线描摹，炽热的触感烙印在皮肤上，让她微微颤抖。

随即，不安分的右手向上来到了祥子的胸前，睦轻轻握住，收拢掌心慢慢的挤压，感受着它柔软而有弹性的触感。

“祥……”睦低哑地唤了一声，声音含糊地埋进她的肩窝，气息灼热。

“……嗯……”

祥子半眯着眼睛，忍不住的轻哼，手指滑上睦的后颈，轻轻按住她的头，让她更加贴近自己。她故意缓慢地舔过睦的唇角，然后唇齿微启，咬住睦的下唇，力度恰到好处，带着不轻不重的诱惑。

睦的手猛然收紧，左手掌心贴上祥子的后背，将她按入自己怀里，动作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占有。

祥子被她的力道箍紧，微微喘息了一下，眼底浮现一抹笑意，像是终于将猎物引入陷阱。

“睦……”她用最柔软的声音唤她，指尖在她的脊背上轻轻滑动。

睦沉沉地望着她，目光缠绵炽热，像是要将她整个人吞噬。

“祥……别再这样了。”睦的声音低哑，手掌在祥子的腰侧微微用力，让她贴得更紧。

祥子歪了歪头，眼神带着一丝戏谑的光：“如果我就想这样呢？”

睦眯起眼，忽然将她拦腰抱起，直接往书桌上一压，上面的文件被睦扫落在一地，唇舌不容置疑地侵占着祥子，手指更是直接扣住她的下颌，迫使她仰头迎接这个吻。

祥子微微睁大眼睛，随即低低笑了一声，双腿环上她的腰，手指轻轻地攀上她的肩，唇间的呢喃落在她的耳畔。

“睦，你学坏了。”

睦的吻沿着她的下颚一路落下，呼吸炽热得灼人。

“是祥先勾引我的。”

不满的在祥子的锁骨上轻咬了一下，直到看见属于自己的牙印被烙印在上，睦才松开了嘴。

她的指尖缓缓滑落祥子的锁骨，丝质的布料早就因为刚刚剧烈的动作而散开。睦用手轻轻摩挲着她留下的痕迹，感受到微微加快的心跳。

她缓慢地解开祥子的衣扣，每一下都像是故意折磨。祥子没有阻止，只是看着她，眼神带着笑意，带着隐隐的挑衅。

睦的动作越来越慢，目光沉沉地落在祥子的脸上，看着她挑衅自己的微笑，指腹轻轻擦过她的唇角，感受她的温度。

祥子笑了，主动倾身，轻轻含住睦的指尖，舌尖绕着她的指节打转，带着赤裸裸的挑逗。

睦的眼神瞬间变得危险，祥子的暗示过于明显，能感受到指尖因为祥子的舔舐而变得湿润，口腔里的温度仿佛顺着指尖流淌到血液里，炽热的燥意燃烧着身体。

下一秒，她反手扣住祥子的手腕，将她的手压制在头顶，整个人欺身而上，吻如暴风骤雨般落下。

祥子不甘示弱般的回吻，两人唇舌交缠，止不住的唾液滑落在唇边，滴在了散落一地的文件纸上。

在快要无法呼吸时，她们才放开彼此，气喘呼呼地呼吸着空气里的氧气。

睦让祥子平躺在桌上，自己则跪在书桌旁，双手拉开了祥子双腿，观察着祥子花穴的情况，花芯早已因刚刚的动作而变得湿润，宛如早晨的花一样含苞待放。

被睦炙热的眼光盯着下体，祥子下意识的想合拢双腿，却被挤在中间的睦给制止了。

想起今晚的目的，祥子再次出言挑衅道:“睦怎么停下了，是看呆了吗？”

被挑衅的睦用行动回答，她低头凑近了祥子的花穴，伸出舌尖轻轻的舔舐了一下，在收到祥子喘息声的回馈后，加快了舔舐的速度。

“……嗯……哼……嗯嗯……”，花芯被睦舔舐的酥麻感传来，祥子伸出手想抓紧桌沿抵抗这种陌生的快感，却被睦的手紧紧握住，无法逃离。

随着快感的累积越深，祥子终于在睦的舌尖抽插下陷入了第一波高潮，喷出去的液体不小心沾染了睦的边发，留下了暧昧的气息。

睦从祥子的腿间探头而起，嘴里砸吧着刚刚吃下去的液体，看着祥子因高潮而泛起雾气的瞳孔，眼神变得幽深。

敏锐的察觉到睦危险的眼神，祥子连忙出声打断睦想要继续的动作:“睦……先回床上再继续。”

书桌上粗糙的摩擦感并不舒服，祥子的后腰也被蹭的泛起了红。

睦在发现这一情况的当下，拿起祥子被扔在地上的上衣，遮住她的身体后把人打横抱起，快步地走回自己的房间。

——

回到柔软的床上，睦迫不及待地将祥子放下，眼中涌动着深沉的渴望。她刚想继续，祥子却轻轻按住了她的手腕，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满和戏谑：“睦，你的衣服还没脱呢。”

睦微微怔住，低头看着自己仍然整齐的衣着，而祥子早已赤裸地躺在床上。她的手指滑上睦的胸前，轻轻扯住那条系得一丝不苟的荷叶边领结，上面的绿宝石折射着微光，仿佛将祥子玲珑有致的身体映照在其中。

祥子眨了眨眼，目光带着一点不满与刻意的挑逗。“这样可不公平呢。”

睦喉头滚动，呼吸渐重，迫不及待地就想撕开衣物，却被祥子握住手腕按住，眉眼间带着几分惩罚般的笑意。“睦，别那么急，我帮你脱。”

睦的眼眸微微一暗，盯着祥子凑近的脸，唇角紧抿，似乎对祥子强行放慢节奏的行为不满。但她最终还是忍住了，没有动，只是目光灼热地凝视着祥子，看她手指从自己的脖颈开始，缓缓解开那条繁复的绉领。

指尖拂过皮肤的触感令人战栗。

荷叶边立领的衬衫松开，露出精致的锁骨，祥子手指缓慢地顺着布料滑下，轻轻地将衣襟剥开，指尖若有似无地掠过睦的肌肤。睦忍得艰难，呼吸变得更加沉重，手微微攥紧床单，但她始终没有催促。

斗篷被解下，落在床边。接着是马甲连衣裙、高腰短裤、连裤袜……每一件衣物都被祥子耐心地褪去，而睦只能被迫承受着这份难以言喻的折磨。

“动作快点。”睦终于低声催促，声音里带着一丝隐忍。

祥子偏头看着她，笑容意味深长，手指却依旧不紧不慢地滑过她的腰际。“睦要好好听话哦。”

睦喉结滚动了一下，最终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眼神幽深地盯着祥子，任由她掌控着这场节奏。祥子看着她顺从的模样，满意地弯起唇角，指尖终于解开了最后的束缚。

睦眯起眼，盯着她的笑容，喉间发出一声低哑的嗓音。

“祥……”

她忽然伸手，揽住祥子的腰，一个用力便将她推到在床上，炙热的体温贴合着祥子的肌肤，让她微微一颤。

“很开心？”睦贴近她的耳侧，声音低哑，带着一丝危险。

祥子微微仰头，金色的瞳孔里映着睦的脸，唇角依旧带着笑意。

“嗯哼。”

她轻轻凑近，唇瓣擦过睦的下颚，顺着颈侧缓缓落下一吻。

睦的指尖收紧，呼吸逐渐紊乱。

她终于忍不住，扣住祥子的后脑，狠狠地吻了上去。

吻落下的瞬间，祥子微微睁大眼，随即缓缓合上，回应着睦的侵略。她能感觉到睦的急切和占有，唇齿交缠间，彼此的气息交融在一起，化作沉溺的温度。

这次祥子没有再打断，任由睦的手掌沿着她的脊背缓缓滑下，掌心贴合着她的肌肤，感受着那丝丝战栗。

直到触碰到那早已湿润的花穴，睦这次不再犹疑，指尖缓缓的探了进去。

被睦的手指入侵时，祥子轻哼了一声，皱着眉想要适应体内陌生的浸入感。

初次深入的指尖微微颤抖，睦认真的注视着祥子每一个表情变化，在触及某个突出来的点后，换来祥子急促的呻吟。

睦抓住了祥子的反应，就着这个点，一下一下的来回抽插，向着这个点猛戳。

这强烈的刺激让祥子大喊着:“不可以”，睦却加快了速度，把祥子送上了高潮。

窗外的月光透过纱帘洒进室内，映出交叠在一起的身影。

夜色深沉，旖旎弥漫。

睦的目光沉沉地锁住祥子，低声呢喃。

“这次……不会再让祥不见了。”

祥子轻笑，手指勾住睦的后颈，轻轻一拉，耳语般地说道：

“那睦要遵守好承诺哦……”

布料滑落，露出白皙的肌肤。睦几乎是瞬间扣住祥子的腰，强势地将她拉入怀中，灼热的气息交错，祥子的笑声被吞没在缠绵之中。

这一夜，是谁掌控了谁？

但祥子知道，她的目的达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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