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源咬紧牙关，光脚踩在木地板上，每迈出一步都像踩在针尖上，沉重得几乎拖不动腿。白丝连裤袜紧裹着他的双腿，随着步伐的起伏，私处的轮廓在薄薄的布料下晃动，清晰得让人无法忽视。他低头喘着粗气，汗水从额角滚落，砸在地板上，溅起细小的水花。羞耻感像一把火，烧得他胸口发闷，四周女生的轻快脚步声和低语像刀子一样割进他的耳朵。他知道那些目光在偷偷瞄着他，刺得他皮肤发烫，却无处可逃。

　　跑了几圈，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侧面靠近。小雅迈着轻盈的步子，跑到他身旁，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像是清晨的一抹阳光。“嘿，小源，早啊。”她的声音清亮，像是硬生生撕开了他脑子里那团乱麻。他抬头瞥了她一眼，喘得嗓子发干，低声挤出几个字：“早……小雅。”顿了顿，他喘着气又补了一句，“对了，你的衣服我带了，早训完就还你。”声音沙哑，带着点结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

　　小雅点点头，目光不小心扫过他的腿，随即移开，笑得自然：“没事，不急。”她跑在他身边，步伐平稳，像一只无声的影子陪着他。小源心跳慢了半拍，她的善意像根细线，轻轻拉住他快要崩塌的情绪。他不敢多想，低头继续跑。就在这时，其他女生开始有意无意地凑过来，有的放慢步子偷瞄，有的故意绕到他身边晃悠。男生跳舞本就稀奇，更别提小源这副模样——白丝连裤袜紧贴着瘦腿，没穿内裤的私处鼓得明晃晃，像个活靶子。

　　“看那儿，凸得跟个包似的……”一个短发女生压着嗓子，跟旁边的同伴嘀咕，眼里闪着好奇的光。另一个扎双马尾的女生故意放慢脚步，斜眼瞟着他，嘴角憋不住笑，像在看什么稀罕玩意儿。这些眼神像烧红的针，扎得小源脸红得要滴血。他想缩起身子，可跑步的姿势让他无处躲藏，只能咬着牙硬撑。女生们的队形乱了，有人挤到他身边蹭来蹭去，有人假装撞他一下，空气里满是压低的笑声和窃窃私语，像一群苍蝇围着他嗡嗡乱飞。

　　林老师站在教室中央，冷眼扫过这群乱糟糟的学生，眉头拧成一团。她猛地拍了两下手，声音像鞭子甩在空气里：“干什么呢？跑圈是让你们看戏的？排好队，动作麻利点！”她的嗓音冷得像冰，带着一股子不容反抗的劲儿。女生们被震住，悻悻散开，脚步声总算整齐了些。只有小雅没挪窝，还和小源并肩跑着。她侧头看了他一眼，低声说：“别理她们，就是闲得慌。”语气轻松，像在哄小孩。

　　小源低低“嗯”了一声，偷偷瞄了她一眼，眼里闪过一丝感激。两人并排跑着，脚步慢慢合上拍子，木地板上“嗒嗒”的声响成了他耳边唯一的锚点。他强迫自己挺直腰，尽管脚底酸得像被碾过，汗水把裤袜浸得湿透，私处的勒痕更显眼，像在嘲笑他的坚持。可他死死咬住牙，不想在小雅面前垮掉。

　　五十圈终于熬完，小源喘得像条脱水的鱼，胸口上下翻腾，双腿软得像要散架，差点一屁股坐地上。林老师站在把杆旁，拍手喊道：“集合！”女生们麻利地聚成一堆，小源拖着两条灌铅的腿挪到队尾，小雅站在他旁边，特意给他留了个靠边的角落。他低头抹汗，白丝脚底黏糊糊地贴着地板，汗水混着羞耻在心里翻滚。可抬头看到小雅平静的侧脸，他又觉得胸口多了点东西——不是轻松，是种硬撑出来的倔强。至少现在，他还没倒下。

　　林老师目光扫了一圈，最后在小源身上停了几秒，没开口。她清了清嗓子，嗓音清亮又带点柔和：“接下来，两人一组练压大胯。注意力度，别太猛了。”她顿了顿，见底下的人点点头，才继续说：“还有，每组轮流过来我这儿压腿。听明白了就分组吧，别拖着。”

　　教室里顿时热闹起来，女生们三三两两凑成堆，叽叽喳喳夹着笑声，像群麻雀。小源杵在队尾，低头抠着手指，白丝裤袜下的腿抖得像筛子。他眼睁睁看着那些熟门熟路的搭档聚一块，自己却像块没人要的破布。没人往他这边靠，空气里一股子尴尬味儿飘着，他的手攥得死紧，心跳乱得像擂鼓。

　　小雅站几步开外，正跟那个双马尾的丫头聊着。她眼角余光扫到小源那副孤零零的模样，眼里闪过点软乎劲儿。她拍了拍双马尾的肩，低声嘀咕几句，那丫头咧嘴一笑，扭头去找别的搭档。小雅脚下轻快，蹭蹭几步走过来，笑得跟春风似的：“小源，跟我一组吗？”

　　小源愣了下，抬头撞上她的眼神，心底一股热流窜上来。他嗓子发干，低声挤出句：“谢谢，小雅。”声音紧得像被勒住，嘴角却忍不住翘了翘。小雅摆摆手，仿佛在安慰小源一般：“谢啥，我不也没人搭档吗。”

　　分组利索搞定，林老师眼皮一抬，指着他们俩：“小源，你们这组先过来我这儿压腿。”她大手一挥，“其他人开始压大胯，别愣着！”小源心跳跟踩了油门似的蹿起来，紧跟在小雅后面挪到林老师跟前。木地板的凉气透过白丝往腿里钻，他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撑住，腿却还是有点发软。

　　林老师看向小雅，声音柔和：“你先来，躺下吧。”小雅熟练地平躺下去，双腿伸直，白丝裤袜下的脚尖绷得像拉紧的弦。她调整了一下呼吸，闭上眼放松身体，林老师蹲下，握住她的右脚踝，慢慢往上压。她抬头对小源说：“你按住她左腿膝盖，别让她乱动。”

　　小源点点头，蹲下身，手迟疑着伸向小雅的左腿。指尖刚碰到白丝，他心跳猛地一跳。那滑腻又紧实的触感像一股热流冲过指尖，他的手抖了抖，差点缩回去。小雅的腿纤长结实，裤袜下的温热透过薄布渗进他掌心。他咽了口唾沫，手掌轻轻搭上她的膝盖，柔软中带着弹性，让他脑子有点发蒙。他盯着自己的手，裤袜的细纹在指下清晰，指腹不自觉滑了一下，感受那微妙的摩擦，心跳乱得像撞钟。

　　林老师手上加力，小雅的右腿缓缓靠近地面。她深吸一口气，脚尖绷得笔直，脚趾几乎要碰到脚心，柔韧得像根柳条。林老师再推一点，小雅的脚背轻贴地板，动作流畅得像水流一样自然。她表情平静，嘴角微微翘着，像在享受这拉伸。林老师点头：“不错，小雅，软度和控制都不错。”

　　小源盯着小雅的腿，脑子里一团乱麻。他用力按住她的左膝盖，指尖不自觉收紧，掌心贴着白丝，感受到她腿的细微抖动。小雅的左腿稳得像钉在地上，膝盖被他压得一动不动，他却觉得手下热得发烫，掌心渗出薄汗。压了一会儿，林老师松开右腿，抓住左脚踝：“换边。”她继续压，小雅调整呼吸，左脚尖依然绷得挺直，脚背很快贴地。裤袜在灯光下闪着淡淡的光，小源的手掌滑了一下，碰到她膝盖内侧的软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林老师稍稍用力，小雅的左腿完全贴地，脚尖绷得像要冲破舞蹈鞋一般，脚趾蜷得贴近脚心。她轻哼一声，不是疼，像是一种舒展的叹息。又过了一会儿，林老师松手，站起身，拍拍手：“好了，两条腿都很软，底子很扎实。”

　　小雅坐起来，揉了揉腿，睁眼朝小源笑了笑：“怎么样？”小源脸一烫，低声说：“真厉害。”他收回手，指尖还残留着那温热柔滑的触感，手掌发热，心跳乱得喘不过气。他站起身，和小雅退到一边，脑子里满是刚才的感觉，羞耻和好奇搅在一起，脸红得像烧熟的虾。林老师瞥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小源站在那儿，低头攥紧拳头，暗自下定决心，要更努力，至少不能在小雅面前丢脸。

　　林老师扫了一眼退到一旁的小源和小雅，语气平静：“小源，该你了，躺下。”小源心跳猛地加快，点点头，慢慢躺到木地板上。凉意透过短袖校服渗进背部，他深吸一口气，双腿伸直，试着模仿小雅的姿势。白丝下的脚尖有些僵，他用力绷紧，却觉得别扭。

　　林老师蹲下，抓住他的右脚踝，小雅站在另一侧，伸手按住他的左膝盖。小源瞬间感到两股不同的触感——林老师的手稳而有力，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小雅的手轻柔却坚定，掌心的温热透过白丝传过来。他咽了口唾沫，脑子有点乱，腿却不自觉绷紧。

　　林老师开始下压，小源的右腿缓缓抬高。和小雅的顺畅不同，他的动作生硬，腿筋像被扯紧的绳子，酸胀感很快爬上来。脚尖勉强绷着，没到90度，他就疼得皱眉，低哼了一声：“唔……”声音不大，却引来旁边女生侧目，有人低声嘀咕：“这就忍不住了？”

　　林老师没停，继续压，小源的右腿超过90度时，剧痛涌进腿根，他忍不住喊：“啊！疼……”声音抖得厉害，带着点哽咽。裤袜被拉得更紧，私处的轮廓在白丝下更明显。小雅的手还按在左膝盖上，目光却滑向他腿间。那鼓起的形状像一团被薄雾笼罩的小丘，若隐若现，透着羞涩的诱惑。她脸颊微红，眼底闪过一丝好奇。

　　林老师皱眉，低头看他的脚：“脚尖怎么松了？绷紧点。”小源咬牙调整，可右腿实在太疼，脚尖抖了几下，又软下去。他喘着气，低声说：“老师，我绷不住……”林老师语气冷了些：“说了几次了，还不行？”她松开手，直起身，对小雅说，“去拿两个弹力圈，绷脚用的。”

　　小雅一愣，手从膝盖滑开，低声应：“哦……”转身跑向角落的道具箱。小源躺在地上，喘着粗气，右腿僵在半空，疼得直抽气。其他女生低声议论，有人小声笑：“他是不是太娇气了？”

　　小雅拿回两个黑色弹力圈，递给林老师。林老师接过，蹲下说：“两只脚都套上，弹力圈一头套脚趾，另一头套脚跟，逼你绷脚。”小源坐起身，手抖着接过一个弹力圈。他先抓着右脚，低头把一头套在脚趾上，指尖碰到白丝，汗湿的凉意让他皱眉。他拉开弹力圈，另一头套向脚跟，一松手，圈子猛地收紧，勒得脚背硬生生弯向脚心。他疼得低喊：“啊！好疼……”脚尖被强制绷直，痛感从脚背窜上来，眼泪差点掉下来。

　　他喘着气，拿起另一个弹力圈，转向左脚。手指抖着套上脚趾，拉到脚跟时，手一滑，弹力圈“啪”地弹回去，打在脚背上。他咬牙重新拉，这次套上。一松手，圈子狠狠收紧，勒得脚背弯到极限。他低吼：“啊……疼……”左脚筋被拉得发紧，脚趾酸痛，双脚都被锁住，动不了。他满头是汗，眼眶发红，躺在地上喘气，双腿摊开。

　　林老师站起身，拍拍手：“好了，习惯了就不疼了。准备重新压腿。”小源咬牙忍着，裤袜紧裹着私处，羞耻和痛苦混在一起，小雅站在一旁，低头瞥了他一眼，眼里带着点好奇。

　　林老师看着小源调整好姿势，语气平静：“重新开始，右腿。”小源躺在地上，双脚被弹力圈勒得绷紧，疼得直抽气。他深吸一口气，点点头，林老师蹲下，抓住他的右脚踝，小雅按住他的左膝盖。林老师用力一压，小源的右腿缓缓抬高，酸胀感像潮水涌来。

　　林老师说：“数15个结束。”她开始数数，声音平稳：“1、2、3……”小源咬紧牙，脚趾被弹力圈勒得发紧，痛感从脚尖炸开，脚背像是被硬生生拉弯，大腿内侧的肌肉酸得发抖，膝盖僵硬得像卡住一样，每抬高一点都疼得更深。他喘着粗气，额头冒汗，右腿超过90度时，剧痛涌进腿根，他低喊：“啊……疼……”

　　“10、11、12……”林老师数到15停下，小源喘着气，以为结束了，腿却还被举着。他刚想松口气，林老师瞥他一眼：“你来数15个。”小源愣住，喉咙一紧，硬着头皮低声数：“1、2、3……”每数一个数，痛感加重一分，脚趾酸得发麻，脚背弯得几乎贴到脚心，大腿抖个不停，膝盖传来阵阵酸痛。他数到15，声音哑了，以为熬过去了。

　　林老师却说：“小雅，你再数15个。”小源眼眶一热，委屈涌上来，他咬着唇，泪水滑落脸颊——之前再疼他都没哭，这接连的折磨却让他撑不住了。他抽噎着，手不自觉伸向右腿，想缓解疼痛。林老师冷声呵斥：“手放回去！别动！”小源吓得缩回手，指尖攥紧，指节泛白，眼泪止不住。

　　小雅低声数：“1、2、3……”她的手还按着左膝盖，小源疼得想抬起左腿，却被她用力按住。左腿纹丝不动，只能微微发抖。右腿被压得更高，脚趾疼得发紧，脚背像被拉满的弦，大腿内侧火辣辣的，膝盖酸得发软。他低吼：“啊……受不了了……”泪水模糊视线，脸上满是汗和泪痕。

　　小雅数到15，林老师松手，小源的右腿瘫回地面，疼得直抽搐。他喘着粗气，眼泪还在流，委屈和痛苦交织。林老师没停顿，说：“左腿。”她抓住左脚踝开始压，小雅换到右膝盖按住。左腿抬高时，痛感再次袭来，但比右腿稍轻，他咬牙忍着，低哼几声。林老师慢悠悠数：“1、2、3……”数到30才松手，小源的左腿摔回地板，疼得他喘不上气。

　　小源躺在地上，双腿摊开，脚趾和脚背被弹力圈勒得发麻，大腿酸胀得像灌了铅，膝盖隐隐作痛。他双手摊在身侧，指尖颤抖，眼泪挂在脸上，羞耻和疲惫淹没了他。小雅松开手，低头看他一眼，眼里闪过一丝同情，但没说话。林老师站起身，拍拍手：“好了，下组。”小源喘着气，动不了，只能默默承受余痛。

　　压腿结束，小源疼得满脸泪痕，刚伸手想扯掉脚上的弹力圈，林老师的声音冷冷传来：“下课前不许脱，留着。”小源手一僵，眼泪挂在脸上，只能咬牙收回手。弹力圈一头套脚趾，另一头套脚跟，勒得双脚动弹不得，脚背被强制弯向脚心，筋骨酸得发紧。他试着站起身，脚掌无法着地，只能靠脚背撑着。挣扎几下，脚背传来阵阵痛感，腿一软，他瘫回地面。

　　林老师瞥了他一眼，指着小雅说：“你们俩去压大胯。”小源喘着气，低声应：“嗯……”腿疼得像灌了铅，他撑着地板，咬牙爬向把杆。小雅走在他身边，见他爬得艰难，眼里闪过一丝不忍。她蹲下，轻声问：“小源，你没事吧？”小源摇摇头，哑声道：“没事，能行。”

　　到了把杆旁，小雅站直，低声商量：“谁先压大胯？”小源喘着气抬头，苦笑：“我站不起来，先被压吧。”小雅点头，柔声道：“好，我会小心的，你撑不住就说。”

　　小源趴在地上，学着其他同学的样子调整姿势，尽力摆出青蛙趴——正面朝上，双腿分开，脚尖相对，身体向下。他想让脚心贴墙，可弹力圈勒得脚背僵硬，只能用脚尖顶住墙壁，腿根酸胀得发紧。作为新手，他几乎不懂怎么发力，双腿张开角度有限，膝盖离地面还有一段距离。他双手撑地，低声道：“可以了，开始吧。”

　　小雅站到把杆前，双手握住木杆稳住身形。她小心抬起双脚，轻轻踩上小源的膝盖，先试探着用了点力。小源的膝盖微微下沉，腿根传来轻微拉扯，他低哼：“嗯……”不算太疼，但有点不舒服。小雅见他还能忍，脚上稍稍加力，双膝缓缓靠近地面，腿根的筋被拉得更紧，大腿内侧开始酸胀。

　　小雅站在把杆前，双手紧握木杆，稳住身形，双脚已经踩上小源的膝盖。她低头望去，目光不由自主落在小源的下体。那一刻，压大胯的姿势让一切暴露在她眼前。起初，白丝裤袜下只有一团模糊的影子，像蒙着一层薄纱，隐约勾勒出某种柔软的弧度。她试探着用了一点力，小源的膝盖微微下沉，裤袜被轻轻拉紧，那模糊的轮廓开始显露几分清晰。

　　她见状，脚上不自觉地加了些力道，双膝缓缓下压，腿根的布料被拉得更紧。那团影子逐渐成型，像一小块被晨雾包裹的隆起，在灯光下透出微妙的层次。裤袜紧贴着皮肤，几乎薄得像第二层皮，小雅的目光定在那里，心跳有些乱。她清楚地看到，那隆起的形状并不规则，像一颗未完全绽放的花苞，边缘柔软地向内收拢，中央微微凸起，带着少年特有的青涩与羞怯。

　　她鬼使神差地想再看仔细些，双脚不由自主地加力。膝盖下沉得更深，裤袜被拉得近乎透明，那私处的细节在她眼前彻底展开。隆起的曲线变得立体，像一颗被挤压的小果实，顶端稍尖，周围的布料紧裹着，勾勒出细腻的褶边。两侧隐约可见皮肤的纹路，淡淡的阴影若隐若现，像一幅被薄雾晕染的画。她甚至能分辨出那微小的起伏，像一团被小心藏起的秘密，在她无意的用力下暴露无遗。她的脸颊发烫，目光却挪不开，像是被某种奇异的力量牵引，停留在那越来越清晰的形状上。

　　突然小源喘着气，低声道：“有点疼了……”

　　小雅抬头看向小源的脸庞，见他眉头紧皱，眼角泛红，心里一软，力道不自觉放轻。她柔声道：“我慢点，你别硬撑。”她的脚几乎只是虚踩，双手紧握把杆，分担了体重。小源的膝盖离地面还远，腿根酸痛加剧，大腿抖得明显。他咬牙，低吼：“啊……小雅，疼……”膝盖下沉一点，脚背被弹力圈勒得发麻，脚趾酸得发紧。

　　小雅见他疼得龇牙咧嘴，眼泪又冒出来，手指抓地抓得指节发白，心里越发不忍。她低声道：“我再轻点。”她脚上力道减到几乎没有，小源的膝盖停在半空，腿根的拉扯感消失，大腿内侧酸胀也缓了下来，除了脚背和脚趾被弹力圈勒得发麻。小雅咬唇，眼里满是歉意，脚只是搭着，低声道：“那……我不压了。”她又轻轻踩了一会儿，见小源满头是汗，喉咙挤出低喊，干脆松开脚，退到一边。

　　小源瘫在地上，双腿摊开，脚趾隐隐作痛。他喘着粗气，眼泪混着汗水淌下，低声道：“小雅……脚好麻……”小雅蹲下，轻拍他肩，低声道：“好了，别压了，歇会儿吧。”她回头看了眼林老师，见她忙着指导其他组，才松了口气。小源躺在地上，喘着气，羞耻和疲惫交织，脚上的麻痛让他动不了，只能默默承受。

　　小源喘着粗气，缓了一会儿，终于撑着地板坐起来。他擦掉脸上的泪水，看了看小雅，低声道：“该你了，我来压。”小雅点点头，柔声道：“好，你小心点，别勉强。”她躺到地上，熟练地摆出青蛙趴的姿势——正面朝上，双腿分开，穿着粉色舞蹈鞋的鞋底稳稳顶着墙壁，动作自然流畅。

　　小源爬到把杆旁，双手扶住木杆，试图站起身。可弹力圈勒得双脚僵硬，脚掌无法着地，他只能踮着脚背，颤颤巍巍地站直。腿根还有点酸，他咬牙忍着，学着小雅刚才的样子，抬起右脚，脚背小心踩上小雅的右膝盖。小雅的腿柔软得惊人，他稍一用力，她的膝盖就缓缓下沉，几乎没费力气就贴近地面。

　　小源愣了一下，左脚也踩上小雅的左膝盖，用脚背轻轻压下去。小雅的软度远超他想象，双腿像丝绸般柔韧，膝盖和腿毫不费力地贴合地板，舞蹈鞋底稳稳顶着墙壁，纹丝不动。她表情轻松，甚至闭着眼，像在享受这过程。小源却完全不同，他的脚背被弹力圈勒得死紧，每次用力踩下去，脚背就被迫绷得更紧，痛感从脚尖炸开。

　　他咬牙压着，低声道：“小雅，疼吗？”小雅睁眼笑了笑：“不疼，你尽管压。”小源点点头，双手紧握把杆，脚背继续用力。可对他来说，这不是压大胯，而是变相的绷脚训练。脚趾被弹力圈勒得发麻，脚背弯得几乎贴到脚心，每踩一下都疼得发紧。他喘着粗气，低哼：“啊……好疼……”脚背的痛越来越重，汗水顺着额头滴下来。

　　他试着多压了一会儿，可脚背实在受不了，疼得他低吼：“啊……不行了……”泪水又涌上来，双手抓紧把杆，指节泛白。小雅察觉他的痛苦，睁眼说：“小源，停吧，别硬撑了。”

　　小源喘着气，松开脚，脚背一离开小雅的膝盖，他就瘫坐回地面，双腿摊开，疼得直抽气。脚背被弹力圈勒得发麻，脚趾酸胀得动不了，腿根像被抽干了力气。他擦掉泪，低声道：“小雅，你太厉害了……”小雅坐起身，揉了揉腿，笑笑说：“慢慢来，你才刚开始。”

　　小源喘着气，躺在地上，疼得动不了，只能默默感受脚背的麻痛，心里却多了一丝对小雅的敬佩。林老师远远看着，没说话，继续指导其他组。

　　铃声骤然响起，清脆地回荡在舞蹈教室里，林老师拍了拍手，声音平静：“下课，大家去换衣服吧。”女生们立刻热闹起来，三三两两涌向更衣室，笑声和脚步声交织。小源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疼得满头是汗，终于等到这句话。他低头看向双脚，手颤抖着伸向弹力圈，指尖碰到发麻的脚背，疼得一哆嗦。他咬牙抓住圈子，一点点T下来，右脚先松开，脚背像卸下重负，痛感没消，反而一阵麻木涌上来，脚趾僵硬得动不了。他低哼一声，赶紧脱下左脚的圈子，双脚摊开，脚背和脚趾酸胀得发红。

　　他试着站起来，可腿软得站不稳，脚掌刚碰地就疼得发紧，膝盖抖得差点摔倒。小雅走过来，见他这副模样，赶紧伸手搀住，低声道：“小源，我扶你过去吧。”小源喘着气，低声说：“谢谢……”他靠着小雅的力，一瘸一拐挪到教室角落，那里放着他叠得整整齐齐的校服外套和其他衣物。

　　小源拿起小雅的校服外套递给她，低声道：“还给你，谢谢你借我。”小雅接过外套，笑笑说：“没事，你先休息，我去换衣服。”她转身走向更衣室。女生们换衣服很快，黑色体操服外套上校服，拉上裙子，脱下舞蹈鞋，在门口换上自己的鞋，几分钟就收拾好。小雅换好后，走回小源身边，低声道：“小源，我先走了，再见。”小源抬头，低声回：“再见……”几个女生围过来，有人打趣：“小雅，你今天对他可真温柔！”另一个笑：“是不是看上人家了？”小雅脸一红，低头摆手：“别瞎说！”她害羞地加快脚步，和她们一起走出教室，朝教学楼走去。

　　小源却慢得多。他喘着气，低头拿起角落里的内裤、校裤和凉鞋，先伸手到腰间，慢慢褪下白丝连裤袜。布料滑过腿时，私处暴露出来，凉意钻进皮肤，他脸一烫，低头瞥了一眼，赶紧抓起内裤套上，手忙脚乱穿上校裤。腿疼得抖个不停，每动一下脚掌都酸得发麻，他咬牙忍着，低着头，生怕有人看见。

　　等他收拾好，教室已经空了，只剩他一个。他试着站起来，脚掌还是疼得发软，走路一瘸一拐，步子歪歪扭扭。蹬上凉鞋，刚要出门，林老师从另一边走过来，站在他面前，语气温和：“小源，今天辛苦了。你是新手，疼是正常的，别灰心，坚持下去会好的。”

　　小源抬头看她，眼眶有点红，低声道：“谢谢老师……我会努力的。”林老师点点头，将手中带有包装的一双连裤袜递到小源手中，“这是给你拿回去换洗的，毕竟是经常接触下面的东西，要勤洗保持干净。”随后拍了拍他的肩，转身离开。小源深吸一口气，扶着墙带着连裤袜们，慢慢走出教室，腿和脚疼得发紧，但他咬牙忍住，心里暗暗攥紧拳头，决心不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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