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依依被他拽得头皮一疼，却没反抗，反而咯咯笑起来，声音甜得腻人：“杨帆哥，你好贪心哦。”她仰起脸，眨巴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舌头还故意在他阴茎根部舔了一圈，舔完还冲他抛了个媚眼。那模样，既骚又纯，勾得杨帆心头一阵火热。他松开她的头发，拍了拍她的脸蛋，啧啧道：“你这技术，哪个男人受得了？”

李依依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被揉得皱巴巴的水手服，黑丝包裹的长腿在昏暗的光线下晃得杨帆眼晕。她凑近他，踮起脚尖，嘴唇几乎贴着他的耳朵，轻声说：“杨帆哥，你别这么说人家嘛，我可是很挑的。”她的气息热乎乎地喷在他耳廓上，带着点少女特有的奶香味，杨帆忍不住伸手捏住她的腰，把她往自己身上靠了靠。

“挑？”杨帆挑眉，嗤笑一声，“你们地雷妹不都这样，表面清纯，背地里浪得不行？”他语气里满是调侃，手指在她腿间游走，感受着她柔软的曲线。李依依闻言却摇了摇头，退开半步，低头玩着手指，声音低了下去：“不是啦……我这么主动的，还是第一次。”她说着，脸上泛起一抹红晕，眼睫毛颤了颤，像个害羞的小姑娘。

杨帆眯起眼，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心里却冷笑。这丫头刚才在那股浪劲儿，阴道夹得跟要把他魂儿吸走似的，舔鸡巴的技术更是娴熟得像练了千百遍，哪像什么第一次主动？他手指在手机屏幕上点了点，镜头里她刚才跪着吞精的样子清晰可见，嘴里还喊着“杨帆哥好厉害”之类的话。他暗自嘀咕，这小妖精要是没跟十个八个男人搞过，他把手机吃了。

不过他没戳穿她，只是换了个话题，懒洋洋地问：“依依，你喜欢小雨吗？”李依依愣了一下，抬起头，眼神里闪过一丝温柔，点点头：“喜欢啊，小雨那么可爱，谁不喜欢啊。”她的声音软软的，带着点少女的憧憬，像真动了心。

杨帆眉毛一挑，手指在她下巴上摩挲了一下，似笑非笑道：“哦？那你喜欢他，还跟我在这儿搞？”他故意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点挑衅。李依依咬了咬嘴唇，抬头看他，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沉默了一会儿，才小声说：“小雨太老实了……见到你，我忍不住……”她说到最后，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脸蛋红得跟熟透的苹果似的。

杨帆听了这话，心头一动，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当然知道陈小雨的老实——那小子表面清纯得像个小白兔，背地里却是个穿女装勾引他的伪娘。没想到李依依也看上他了，这关系真是乱得跟一锅粥似的。他伸手搂住她的腰，低头在她耳边吹了口气：“忍不住？那你说，我跟小雨比，谁更厉害？”

李依依被他问得一愣，脸刷地红透了，推了他一把：“杨帆哥，你好讨厌！”她扭过头去，手指绞着衣角，嘀咕道：“你……你当然厉害啦，小雨他……他肯定不会这样对我。”她的声音里带着点羞涩，可杨帆却听出了点别的味道——这丫头明显不是什么纯情少女，她那熟练的床上功夫，分明是跟不少男人滚过床单练出来的。

杨帆没再追问，放开她，靠在墙上：“行了，你这小妮子，嘴甜得跟抹了蜜似的。”他顿了顿，又瞥了她一眼，“下次还想不想跟我玩？”李依依转过身，眼里闪着光，点点头：“想……”声音细得跟猫叫似的，挠得杨帆心痒痒。

杨帆和李依依从卫生间出来时，衣服已经穿得整整齐齐，但李依依那张红扑扑的小脸和微微散乱的长发，怎么都藏不住刚才那场疯狂的痕迹。她低着头，偷偷瞄了杨帆一眼，，心跳又忍不住快了几分。舞池里的灯光闪烁，震耳欲聋的低音炮轰得人脑子发麻

“杨帆哥……”李依依跟在他身后，小手攥着他的衣角，像只黏人的小猫。她踮起脚，凑到他耳边，声音低得几乎被音乐盖住，“今天……我可以不回家。”她说完，咬着嘴唇，眼里闪着亮晶晶的光，像是既期待又有点紧张。杨帆脚步一顿，转头瞥了她一眼，见她那副娇羞模样，忍不住嗤笑一声

不回家？”他挑眉，语气里带着点揶揄，“不是刚刚在卫生间里做过一次吗？你这小丫头，胃口挺大啊。”李依依闻言，脸刷地红了，低下头玩着手指，声音细得跟蚊子似的：“我……我刚刚偷偷嗑药了，又想要了。”她说到最后，眼睫毛颤了颤，像是怕他生气，又像是怕他拒绝。

杨帆眉头一皱，停下脚步，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抬头看自己：“嗑药？你吃什么药了？”他的声音冷了几分，眼底闪过一丝不悦。李依依咬着嘴唇，眼神有点躲闪，小声嘀咕：“是一种……处方药，地雷妹现在流行吃的。”她说完，偷偷瞄了他一眼，见他脸色不太好，赶紧补了一句，“就一点点，没事的……我又不常吃，就偶尔爽一下。”

“没事？”杨帆冷笑一声，放开她的下巴，“你这小妮子，真是越来越野了。”他顿了顿，又斜眼打量她，“吃了药就这么想要？那我要是带你去开房，酒店前台一看你是未成年，肯定认出来，不会同意的。”李依依一听，急了，双手一把抱住他的胳膊，身体贴得更紧，声音里带了点哭腔：“杨帆哥，我不管，只要你有地方，怎么玩我都行……我现在真的好难受。”

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他，嘴唇微微颤抖，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像是真被药性折磨得不行了。杨帆看着她这副模样，心头一热，可脸上还是那副不屑的表情：“你们地雷妹玩得这么开放？说说，你以前都怎么玩的？”他故意压低声音，手指在她大腿上划了一下，语气里满是挑衅。

李依依愣了一下，脸更红了，推了他一把：“杨帆哥，你干嘛老问这个！”她扭过头，手指绞着衣角，嘀咕道，“我跟前男友……玩得更开。”杨帆一听，眼睛眯了起来，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哦？更开？怎么个开法？”他凑近她，气息喷在她耳边

李依依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会儿，才小声说：“你又不是我男朋友，我不告诉你。”说完，她抬头瞪了他一眼，眼里却闪着一丝狡黠，像是在故意吊他胃口。杨帆被她这话逗乐了，伸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笑骂道：“小荡妇，还跟我玩神秘？信不信我现在就扔下你不管？”

“别……”李依依一听，赶紧抱住他的腰，头埋在他胸口蹭了蹭，声音软得要命，“杨帆哥，我错了，你别生气嘛。”她那副撒娇的样子，配上药性发作后迷离的眼神，活脱脱像个勾人的小妖精。杨帆低头看着她，喉咙滚动了一下，忍不住伸手在她脸上捏了把：“行了，别装可怜，走，继续跳。”

两人重新挤进舞池，音乐节奏越来越快，周围的人群像疯了一样扭动着身体。这丫头紧贴着他，双手环着他的腰，头靠在他肩上，呼吸热乎乎地喷在他脖子上，痒得他有点心猿意马。她那纤细的小腿裹着黑丝，蹭来蹭去，像是在无声地撩拨他。

“杨帆哥……”李依依突然抬起头，嘴唇几乎贴着他的下巴，声音低得像是呢喃，“我真的好难受，你带我走吧。”她说完，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眼神里满是渴望。杨帆低头对上她的视线，见她小脸通红，眼角都泛着水光，心里暗骂一声，这小妮子真是要命。

音乐的鼓点像擂在心口上，震得人血脉喷张。周围的男男女女像是被下了降头，扭动的身躯越来越放肆，有的甚至旁若无人地贴在一起，低声调笑，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暧昧到让人窒息的味道。李依依像是被这氛围彻底点燃，小手死死攥着杨帆的衣服，娇软的身体几乎挂在他身上，热气从她嘴里喷出来，烫得杨帆脖子一阵发麻。

“杨帆哥……”她仰起头，声音黏糊糊的，像化不开的蜜糖，眼底的水光晃得杨帆心头一跳。没等他反应，她突然踮起脚，湿热的舌尖毫无预兆地舔上他的脖子。杨帆浑身一僵，喉咙里滚出一声低哼，手不自觉地收紧，抓住了她的腰。李依依像是得了鼓励，舔得更肆无忌惮，舌头在他颈侧打着转，带出一串酥麻的电流，直窜进杨帆的小腹。

“你这小妖精……”杨帆咬着牙，低骂了一句，声音哑得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他一只手撑住李依依的娇躯，怕她软得站不住，另一只手却不安分地顺着她纤细的腰肢滑进衣摆。指尖触到她滑嫩的背部肌肤，像剥了壳的荔枝，柔软得让人想一口咬下去。李依依的身体轻轻一颤，发出一声细细的嘤咛

杨帆的手没停，顺着那片嫩肉一路往上，熟门熟路地钻进她薄薄的文胸，指尖精准地攀上她挺翘的小乳房。A罩杯的尺寸在初中生里不算出挑，可在杨帆掌心却软得像团刚出炉的奶团子。他手掌一用力，肆意揉捏起来，少女圆润的雪腻乳球在他指缝间随意变形，嫩白的乳肉从指缝里溢出来，像是要勾着他再用力几分。李依依咬着唇，颤抖得更厉害了，喉咙里溢出的呻吟低得像是喘息，整个人像是被这淫靡的氛围彻底吞没。

周围的人群早就注意到这对黏在一起的小情侣。几个年轻女孩盯着杨帆，眼里冒着光，低声嘀咕着什么，像是打算等会找机会凑上来搭个话。几个男的则盯着李依依那双裹着黑丝的细腿，眼神黏腻得像是要把她生吞下去。舞池里的气氛越来越疯，男男女女开始放开手脚，有人搂着腰低声调情，有人干脆贴着脸啃了起来，整个场景像是堕入了某种原始的狂欢。

杨帆却没空管这些，他的注意力全在掌心那团柔软上。指尖轻轻一捏，李依依就抖得更厉害，嘴里哼出一声娇喘，身体像是没骨头似的往他怀里钻。她那张小脸红得像是滴血，眼角的水光晃得杨帆心头一阵燥热。“杨帆哥……我真的受不了了……”她喘着气，声音里带了点哭腔，手指在他胸口乱抓，像只急着讨好主人的小狗。

“你受不了？”杨帆低头贴近她耳边，声音低沉又带着点坏笑，“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在这儿把你办了？”他故意咬重“办了”两个字，手掌在她乳房上又捏了一把，引得李依依一声尖细的惊呼。她瞪了他一眼，眼里却没半点生气，反而多了几分勾人的媚态：“你敢在这儿弄我，我……我也不怕。”

“啧，小荡妇。”杨帆被她这话逗得心痒，手指在她背上划出一道轻佻的弧线，“胆子够肥啊，吃了药就这么浪？”李依依没说话，只是抬起头，嘴唇差点蹭上他的下巴，喘息间满是药性烧出来的迷乱：“杨帆哥，你别管我吃了什么……我现在就想要你。”她说完，手指大胆地往伸进了杨帆的裤子里，抓住杨帆的鸡巴，杨帆呼吸一滞，差点没忍住一把把她按在旁边的柱子上。李依依嘴角一勾，笑得跟只小狐狸似的，舌尖轻轻舔了舔唇角，嗓音软得像是撒娇：“杨帆哥，我就是想要你嘛，你不喜欢吗？”她说着，身子故意往前一贴，胸口那对小奶团子隔着薄薄的衣服服蹭上杨帆的胸膛。

周围的音乐轰隆隆地响着，舞池里的人群像是被热浪裹挟，眼神时不时扫过来，带着点看热闹的猥琐。杨帆心里清楚，这小丫头今晚是嗑药嗑上头了，不然哪来的胆子在这儿跟他玩这么野的。

“喜欢我，对不对？”李依依突然凑近他耳边，吐气如兰，声音里带着点挑衅，“杨帆哥，你就承认吧，我们谈恋爱多好啊。”她这话一出，杨帆脑子里警铃大作，谈恋爱？他可不敢跟这种地雷妹玩真的。这丫头看着可爱，背地里那股控制欲跟疯狗似的，动不动就拿美工刀在自己身上上划几道，要是知道他背地里跟好几个女人有一腿，指不定真敢提刀把他剁了。

“谈个屁。”杨帆冷笑一声，手指松开她的手腕，顺势在她腰上拍了一巴掌，力道不轻，疼得李依依“哎哟”一声跳了起来。他低头盯着她，语气硬邦邦的：“我没想过谈恋爱，别瞎琢磨。我们做朋友挺好，别整这些有的没的。”这话说得干脆，李依依愣了愣，小脸上的笑意僵住，眼底闪过一丝失落。她咬了咬下唇，低声嘀咕：“朋友……就不能再进一步吗？”

杨帆懒得搭理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可李依依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声音软了下去：“杨帆哥，我渴了，你帮我买瓶水呗。”她那双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他，像只被抛弃的小猫，杨帆皱了皱眉，心想这丫头还真会拿捏人。他没吭声，转身挤出人群，朝不远处的吧台走去。

几分钟后，杨帆拎着一瓶冰水回来，李依依还站在原地，手指无聊地卷着自己的长发，见他回来，立马笑得跟花儿似的扑上来：“杨帆哥，你真好！”她接过水，拧开盖子喝了一口，然后突然踮起脚，毫无预兆地搂住杨帆的脖子，樱唇猛地贴了上去。

柔软又饱满的唇瓣瞬间含住他的嘴，少女的舌头灵活地钻进来，带着一股甘甜的味道，像是在勾着他的魂儿。杨帆脑子一懵，下意识搂住她的腰，舌头被她吸得发麻。李依依舔得起劲，小舌头在他嘴里缠来绕去，像是条滑腻的小蛇，撬开他的牙关，直往深处钻。杨帆没忍住，反客为主，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舌头狠狠顶回去，两条舌头在唇齿间纠缠得难舍难分，啧啧的水声混在震耳的音乐里，暧昧得让人脸红心跳。

“唔……”李依依娇躯一颤，发出一声低吟，整个人像是化成了一滩水，无力地靠在他怀里。杨帆尝着她嘴里那股甜腻的味道，手指在她腰上掐了一把，惹得她又是一阵轻抖。她那娇小的舌头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被他卷着吮着，舔遍了口腔每个角落，连敏感的上颚都没放过，涂满了他带着侵略性的口水。

就在杨帆沉浸在这场突如其来的热吻里时，李依依的唇突然一顿，一股淡淡的药味混着唾液渡了过来。杨帆猛地一怔，想推开她已经晚了，那股怪味顺着喉咙滑下去，脑子瞬间晕乎乎的。他瞪大眼，低吼道：“你他妈给我吃了什么？！”李依依没说话，只是痴痴地笑着，眼底的疯狂像是烧透了理智。

下一秒，杨帆眼前一黑，整个人晃了晃，意识彻底模糊。等他再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头痛欲裂，像是有把锤子在脑子里砸来砸去，他撑着身子坐起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卧室里。房间昏暗，窗帘拉得死紧，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混着汗味和腥气的怪味。他低头一看，自己身上一丝不挂，胸口和手臂上满是抓痕和咬痕，像是被野兽啃过。

再一看，旁边的床上躺着李依依。她已经没了意识，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原本白皙娇嫩的小身子满是被蹂躏后的痕迹。光滑的小腹上青紫交错，细嫩的脖颈上几道粗壮的指痕触目惊心，粉嫩的下体还淌着混浊的液体，顺着大腿根一路流到床单上。她那张可爱的小脸上更是惨不忍睹，嘴角破了皮，血迹干涸在下巴上，脸颊高高肿起，像被人狠狠扇过几巴掌。

杨帆脑子一片空白，喉咙干得像吞了沙子。他赶紧爬下床，踉跄着凑到李依依身边，手抖得跟筛子似的去探她的鼻息。还好，气息微弱但还在。他松了口气，可紧接着心又提了起来——这丫头到底怎么样了？他低头打量她，满身的痕迹像一把刀子直戳他心窝。他咬紧牙关，脑子里乱成一团，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就在这时，李依依眼皮颤了颤，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她一看到杨帆，嘴角居然扯出一抹笑，虚弱地撑起身子，猛地扑进他怀里，双臂紧紧搂住他的腰，像只黏人的小猫。“杨帆哥……”她声音沙哑，带着点撒娇的鼻音，“昨天晚上……太、太过瘾了。”

杨帆僵住了，整个人像被雷劈中。他低头盯着她那张肿得不成样的小脸，脑子里嗡嗡作响，完全断片了。昨天晚上？过瘾？他皱着眉，喉咙里挤出一句：“你说什么？”声音干巴巴的，连他自己都觉得陌生。

李依依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像是藏着什么秘密。她咯咯笑了两声，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嘴唇凑到他耳边，气息热乎乎地喷在他耳廓上。“昨天晚上啊，咱们从蹦迪那儿出来，你非拉着我去江边，说要裸奔。我不愿意，你就扒我衣服，硬拽着我跑了一路，风吹得我腿都软了。后来在公园的卫生间，你按着我又来了一次……你那次好厉害，我腿都站不稳了。”

杨帆瞳孔猛地一缩，脑子里像炸开了锅。他完全不记得这些，手心却不自觉冒出冷汗。李依依没停下，继续用那甜腻腻的语气说着，像是回忆什么美梦：“凌晨咱们又跑去KTV，我叫了个小姐妹过来。你喝多了，非让我当着她的面给你口，还让她看着。我没办法，只好照做……她盯着我的时候，我脸都烧起来了，可你还嫌不够。从KTV出来，你又拉着我去我家，一进门就扒我衣服，一边扇我一边掐我脖子，一边打我一边弄我，疼得我直哭……不过，杨帆哥，我好喜欢。”

她说完，头靠在他胸口蹭了蹭，像只餍足的小兽。杨帆脑子彻底乱了，手指攥紧又松开，喉咙里像堵了块石头。他低头看着她脖子上的指痕，青紫得像是掐出来的，触目惊心。他干咽了口唾沫，声音低得像从牙缝里挤出来：“你……没骗我？”

李依依抬起头，笑得一脸天真。她伸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肿痕，嘶了一声，又咯咯笑起来：“骗你干嘛？你看我这脸，这脖子，都是你弄的啊。杨帆哥，你昨晚跟疯了一样，我都招架不住了。”

杨帆心跳得像擂鼓，胃里一阵翻腾。他一把推开她，跌跌撞撞地站起身，赤着脚在房间里转了两圈，试图找回点理智。可越想越乱，头痛得像要裂开。他猛地转过身，指着她吼道：“你他妈给我下药了是不是？！我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李依依被他吼得一愣，缩了缩肩膀，可嘴角还是挂着笑。她慢悠悠地从床上爬起来，光着身子走到他面前，纤细的手指在他胸口划了一圈，声音低得像耳语：“杨帆哥，你别生气嘛。昨晚你自己喝多了，我就是加了点料，让你放开点。你不是玩得很开心吗？”

“开心你妈！”杨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气大得她疼得皱眉。他瞪着她，眼底满是怒火，“你知不知道这有多危险？你他妈差点死了！”他指着她脖子上的痕迹，声音都在抖，“这要是再重点，我是不是还得给你收尸？！”

李依依被他吼得眼眶一红，可那股疯劲儿没散。她甩开他的手，踮起脚凑到他面前，嘴唇几乎贴上他的下巴：“可我没死啊，杨帆哥。我喜欢你这样对我，疼也好，爽也好，我都喜欢。只要是你，我什么都愿意。”

杨帆愣住了，看着她那张肿得变形的脸，心底涌上一股说不出的恶寒。他后退一步，手指攥得咯吱响，脑子里全是她刚才说的那些画面——裸奔、卫生间、KTV……他完全不记得，可她说得那么真，连细节都清清楚楚。他咬紧牙，声音冷得像冰：“你有病吧？”

李依依没生气，反而笑得更欢了。她歪着头，长发滑过肩膀，遮住半张脸，眼底的疯狂像是烧不尽的火。“有病就一起疯呗，杨帆哥。你昨晚不也挺疯的吗？扇我的时候，手劲儿可不小，掐我脖子的时候，我都喘不过气了。但是，我喜欢你这样对我，你扇我的时候，我下面都湿透了。”

杨帆脑子里嗡嗡作响，像是有只苍蝇在里面乱撞。他盯着李依依那张笑得诡异的脸，喉咙干得像吞了沙子。她的话像刀子一样，一下下戳进他脑子里，疼得他太阳穴直跳。他猛地转过身，抓起床边的矿泉水瓶，拧开盖子狠狠灌了一口，水顺着下巴淌下来，湿了胸口，可那股燥热还是压不下去。

“你昨天晚上还说了，”李依依慢悠悠地坐回床上，双腿交叠，细长的手指绕着头发玩，像个没事人似的，“你说我们永远在一起。你要是反悔了，我就杀了你，然后自杀。杨帆哥，你不会忘了吧？”

杨帆手一抖，水瓶差点掉地上。他转过身，死死盯着她，眼底的怒火混着点慌乱。这丫头疯得彻底了。他知道自己这次是真栽了——明知道她是个病娇地雷女，还想着玩一玩就全身而退。现在好了，甩都甩不掉，黏得跟狗皮膏药似的。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里的火，挤出一句：“我没忘。”

李依依眼睛一亮，拍着手跳起来，赤着脚扑到他面前，抱住他的胳膊晃了晃：“真的吗？杨帆哥，你真的没忘？”她仰着脸，眼里闪着水光，肿得变形的脸配上那甜腻的语气，活像个恐怖片里的女鬼。

李依依光溜溜地钻进杨帆怀里，纤细的手臂像蛇一样缠上他的腰，声音甜得发腻：“你就是骗我，昨天晚上你做了那么多次，我不信你不喜欢我。只要我们在一起，你不用把我当人，想怎么玩我都行，就是不能跟别的女人接触。”她抬起头，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眼底却藏着一抹让人发毛的阴鸷。

杨帆喉咙一紧，心跳猛地漏了一拍。这丫头的话像是裹了蜜的刀子，甜得让人头晕，狠得让人发冷。他下意识想推开她，手刚碰到她肩膀，李依依却突然尖叫起来：“不要！”那声音刺耳得像要把屋顶掀翻，她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指甲深深掐进他的皮肉里，“你不能离开我！”

杨帆皱眉，手腕一痛，刚要甩开她，就见她从床单下里掏出一把小刀，刀刃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寒光。她二话不说，对着自己的胳膊划了一刀，鲜血立刻顺着她白皙的皮肤淌下来，滴在地板上，像一朵朵绽开的红花。她却像是没感觉似的，抬头冲他笑得天真：“你看，你敢离开我，我就伤害自己。这样你就会一直留在我身边了吧？”

杨帆盯着那道血痕，眼皮猛跳，心底涌上一股恶寒。他想上前抢刀，可手刚伸出去，李依依却猛地推了他一把，力气大得他踉跄了一下。“别碰我！”她尖声喊道，小刀已经架在了自己手腕上，刀尖轻轻颤着，像随时会再划下去。

“你到底要怎么样？”杨帆终于忍不住，怒吼出声，嗓子都哑了。他胸口起伏得厉害，拳头攥得咯吱响，恨不得一拳砸在她那张疯癫的脸上。

李依依却不恼，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声音软得像在撒娇：“我要你永远属于我。”她顿了顿，嘴角一勾，露出个诡异的笑，“我把一切都给你了，你也必须把一切都给我。不然……不然我就毁了自己！”话音刚落，她猛地扑上来，像只发了疯的小兽，紧紧抱住他，力气大得像要把自己揉进他身体里。

杨帆被她勒得喘不过气，低头一看，她那张肿得变形的脸贴在他胸口，嘴角还挂着笑，眼泪却顺着脸颊淌下来，湿了他的衣服。她一边哭一边嘀咕：“你只能看着我一个人，只能想着我一个人。你的眼睛只能看着我，你的心里只能想着我……”

“够了！”杨帆终于爆发，猛地抓住她的肩膀，用力一推。李依依踉跄着摔回床上，发出一声闷哼，可她没生气，反而咯咯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挤出来了。“杨帆哥，你还是在乎我的对不对？你看，你也舍不得我死的对不对？”

杨帆喘着粗气，瞪着她那张疯狂的脸，心底一阵绞痛。他第一次真切地意识到，眼前这个丫头有多危险——她不是在开玩笑，她是真的敢对自己下手，也真的敢拉着他一起疯。可更让他头皮发麻的是，他居然有点动摇了。那一刻，他脑子里闪过昨晚的片段，她的尖叫，她的哭喊，还有她在他身下那副任他摆弄的样子……他咬紧牙，强迫自己别再想下去。

“你根本就不爱我。”他冷冷开口，声音低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你只是需要一个完全依附于你的人，来证明你自己存在。”

这话像一记重锤砸下来，李依依愣住了。她坐在床上，呆呆地看着他，表情一点点扭曲，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往下掉。“我不是……我不是……”她摇着头，声音哽咽得几乎听不清，“我就是爱你啊……”

杨帆冷笑一声，刚要转身走开，就见她猛地抓起小刀，对准自己的喉咙。他瞳孔一缩，来不及多想，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把夺下她手里的刀扔到地上。刀刃撞在地板上，发出一声脆响，李依依却突然笑出声，扑上来抱住他的腰：“我就知道，你还是在乎我的！”

杨帆僵在原地，低头看着她那张笑得扭曲的脸，心底的寒意越来越浓。他想推开她，可手刚抬起来，她就仰起头，眼泪汪汪地盯着他：“杨帆哥，你不会离开我吧？你要是走了，我就死给你看。”

他没说话，喉咙干得像吞了火。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刺激她，可他也清楚，这丫头已经疯得没边了。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里的怒火，低声道：“我没说要走。”

李依依眼睛一亮，立马爬起来，光着脚跳到他面前，抱住他的胳膊晃了晃：“真的吗？杨帆哥，你真的不走？”她笑得像个孩子，可那双眼里却闪着让人毛骨悚然。李依依光溜溜地钻进杨帆怀里，像条滑腻的小蛇，贴得那么紧。杨帆低头看了她一眼，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却硬是别过脸，装作没看见她那副勾人的模样。

“杨帆哥……”李依依的声音低低的，带着点鼻音，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试探，“你刚才说不走，是真的吗？”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在他胸口画圈，动作轻得像羽毛挠过，却偏偏带着股让人心烦意乱的劲儿。

杨帆没吭声，只是皱了皱眉，伸手抓住她乱动的手腕，语气冷硬：“别闹了。”他想抽身，可李依依却死死缠上来，双臂像藤蔓一样箍住他的腰，脸埋在他胸前蹭了蹭，声音闷闷地传出来：“不行……我一闭眼就觉得你会偷偷跑掉。”

他低头一看，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正盯着他，眼角还挂着泪痕，红得像刚哭过。可那张小脸上却又带着笑，笑得甜腻腻的，像个要糖吃的小孩。杨帆心头一紧，喉咙里像堵了什么，吐不出也咽不下。他知道这丫头是个麻烦，可她这副模样，偏偏又让他有点心软。

“你跑不掉的。”李依依忽然抬起头，语气变得阴森森的，嘴角却还是弯着，“你要是敢走，我就告诉所有人，你怎么对我……怎么欺负我的。”她顿了顿，笑得更甜了，“我还有照片呢，杨帆哥，你猜我在外网发了多少张？”杨帆脸色一沉，声音低得像从牙缝里挤出来：“你敢？”他眼睛眯起来，盯着她那张得意的小脸，心底的火气蹭蹭往上窜。这丫头疯起来真是没底线，他早该知道，她那副乖巧模样下藏着多少阴毒。

李依依却不怕，反而咯咯笑出声，趁他不注意，一口含住他的手指，舌头在手指转了个圈，才松开。她舔了舔嘴唇，眼里闪着兴奋的光：“我当然敢啊，我什么都敢。只要能留住你，我连命都可以不要。”她说完，又往他怀里钻，像只黏人的小猫，蹭得他胸口一阵发麻。

杨帆咬紧牙，强压下想把她甩开的冲动。他知道不能跟她硬来，这丫头疯起来连自己都敢捅，何况是他。他深吸一口气，声音放软了些：“行了，别胡闹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李依依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声音却轻得像耳语：“我跟你说个秘密吧……”她顿了顿，凑到他耳边，气息热乎乎地喷在他耳廓上，“我爸妈离婚了，他们都不要我。我像个皮球一样，被踢来踢去，从小到大都没人真的疼过我。现在他们都有了新家，就我一个人住，靠他们打点钱过日子……”

杨帆愣了一下，心底那点火气忽然被浇熄了一半。他低头看着她，她眼里含着泪，嘴唇微微颤抖，像只被丢弃的小动物。他能感觉到她在发抖，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激动。他皱了皱眉，语气不自觉地软下来：“所以呢？”

“我……从来都是一个人……”李依依的声音哽咽了，眼泪顺着脸颊淌下来，滴在他手臂上，烫得他心头一缩。她吸了吸鼻子，仰起头看他，“那就抱抱我好不好？”

杨帆没动，只是盯着她那张泪水模糊的脸。她眼里满是乞求，像个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他心软了，伸手把她揽进怀里。她身子一颤，立马扑上来，抱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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