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亭文坐在地上，看着方亮褪到膝盖的裤子和他疲软下来的鸡巴，脸上没什么表情。她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戳了戳那团软肉。肉体因为她的触碰微微动了一下。

“喂，”她开口，沙哑低沉的嗓音在空旷破败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这就完了？”她抬起头，直视着方亮的眼睛，镜片后的目光带着一种与她年龄不符的直白和挑战，“不打算…操我吗？”

最后两个字，她说得清晰而用力，带着一种粗粝的、不加掩饰的欲望。不是“做爱”，不是“发生关系”，而是最直接、最原始的“操我”。这两个字从一个十二岁、看起来文静娇小的女孩嘴里说出来，像一块石头砸进了死水潭，瞬间击碎了刚才那点温情脉脉的假象，也击中了方亮的神经。

方亮的身体猛地一震。刚刚平息下去的欲望，被这两个字瞬间重新点燃，并且以更汹涌的势头勃发。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就重新变得滚烫、坚硬。尽管他已经三十五岁，过了血气方刚的年纪，但在这种强烈的、带着禁忌色彩的刺激下，身体的反应是诚实的。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复杂情绪，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他不再犹豫，俯下身，双手抓住王亭文的肩膀，用力将她向后推倒。

王亭文猝不及防，轻叫一声，后背撞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扬起一阵灰尘。她还没反应过来，方亮已经欺身压了上来，膝盖顶在她大腿两侧。他没有给她任何缓冲的时间，一只手粗暴地撩起了她身上那件浅蓝色的T恤，另一只手则直接抓住了她牛仔短裤的裤腰，用力向下一扯。

拉链发出刺耳的“呲啦”声，纽扣被蛮力扯开，牛仔短裤被剥到了大腿根部。

女孩光裸的小穴就这样毫无遮挡地暴露在方亮眼前，暴露在从破窗透进来的、浑浊的光线下。

那里小巧、紧致，皮肤呈现出一种健康的粉嫩色泽，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因为年龄尚小，甚至还没有长出阴毛，只有一层细细的、几乎看不见的绒毛覆盖着微微隆起的耻丘。两片小巧的阴唇闭合着，中间是一道细细的缝隙，看起来脆弱而诱人。

方亮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目光贪婪地盯着那片从未被探索过的领域。他能闻到女孩身上淡淡的、混合着汗水和青春期特有的奶香味。他的手掌覆上她平坦的小腹，那里的皮肤光滑而温热。

就在他的手指即将下滑，触碰到那片粉嫩的秘境时，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击中了他。

初吻… 她刚才说，她的初吻给了他的鸡巴。

那…她这里…

他猛地停下了所有的动作，身体僵硬地悬停在女孩上方。强烈的道德感，或者说，是对某种后果的恐惧，如同冰水般浇灭了他一部分的欲火。他盯着女孩那稚嫩而完整的下体，一个可怕的可能性浮现在他脑海。

“亭文，”他的声音干涩，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颤抖，“你…你是不是…” 他艰难地措辞，“你是不是…还是处女？”

王亭文被他压在身下，双手还维持着被推倒时的姿势撑在地上。听到他的问题，她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理所当然的表情，点了点头：“是啊，怎么了？”

得到肯定的回答，方亮猛地向后退开，从王亭文身上起来，踉跄着退了两步，仿佛被什么东西烫到了一样。他看着躺在地上的女孩，看着她敞开的衣衫和暴露的下体，脸上充满了挣扎和混乱。

“不行，”他摇着头，声音带着一种近乎恐慌的坚决，“我不能…我不能这样做。”

王亭文皱起了眉头，脸上露出明显的不解和恼火。她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拉好自己的T恤，又把褪到大腿的牛仔短裤提了上去，但没有扣好纽扣，只是随意地掩着。她双手抱在胸前，仰头瞪着方亮，沙哑的嗓音带着怒气：“你什么意思啊？！”

她的目光扫过方亮重新挺立的下体，语气变得尖锐而讽刺：“怎么？如果我不是处女了？是个被别人用过的烂货，你反而就愿意操了是吗？”

“不是…不是那个意思…”方亮被她的话噎得说不出话来，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感到愧疚、混乱，还有一种被看穿的狼狈。“我…我只是…我不想毁了你。”他支支吾吾地说，这个理由听起来苍白而虚伪。

“毁了我？”王亭文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嗤笑了一声。她的怒火更盛了，上前一步，逼近方亮，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什么叫毁了我？我喜欢你！我愿意被你破处！这有什么毁不毁的？！”

她伸手指着方亮的鸡巴，声音因为激动而更加沙哑：“刚才我给你舔鸡巴的时候，你不是挺享受的吗？爽完了就跟我讲道德？装什么正人君子！方亮，你怎么能这么人渣啊！”

她用了更粗俗直白的“舔鸡巴”，而不是“口交”，这让她的话语像鞭子一样抽在方亮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我…”方亮被她骂得哑口无言，尴尬地别开脸，不敢看她愤怒的眼睛。“亭文，你不懂…处女…第一次…应该留给你真正喜欢的人，一个能给你未来的人。你们应该是在深思熟虑之后，在浪漫、安全的环境下…” 他试图解释，但越说越觉得无力，“不应该…不应该给我。我只是个第一次见面的网友，年纪跟你爸爸差不多大，还是个…是个变态大叔。”

“我说了我喜欢你！”王亭文固执地打断他，语气斩钉截铁，“而且我早就想好了！我今天来，就是准备把第一次给你的！你以为我跟你开玩笑吗？”

“你不应该喜欢我。”方亮努力组织着语言，“你根本不了解我，我不是一般的变态，我是超级变态，你喜欢我，你一定会后悔的……”

“我才不会后悔。”王亭文毫不退让，针锋相对，“我说了我不怕，有多变态？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个变态吗？那些聊天记录你都忘了？”

方亮看着她倔强的脸，看着她眼中那不掺杂质的、近乎盲目的信任和决心，心里涌起一股更加强烈的、混合着兴奋和恐惧的情绪。他知道，普通的理由已经无法劝退她了。他必须拿出点真正的、能彻底击垮她的东西。

他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阴沉而古怪。“你不知道，”他缓缓地说，声音低沉，带着一种诡异的诱惑力，“你不知道我到底有多变态。”

他看着王亭文，一字一顿地开始陈述：“我喜欢看…看我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操。人越多越好，越粗暴越好。看着她哭，看着她求饶…”

王亭文的眉头微微皱起，但没有打断他。

“我还喜欢玩扩张，”方亮继续说道，声音像是来自地狱的低语，“把小穴和屁眼，用各种东西撑开，越大越好，至少要能塞进拳头。”

女孩的脸色变了变，似乎对这种具体的描述感到了不适。

“我还喜欢虐待，”方亮的眼神变得更加疯狂，带着一种病态的光芒，“用针，刺穿乳头，刺穿阴蒂…甚至…”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品味着即将出口的词语带来的恐惧感，“甚至用针，去扎子宫颈。”

“就是因为这些想法太变态了，所以我才三十五岁了，还没有结婚。”

他说完，死死地盯着王亭文，观察着她的反应。他相信，这些极端、残忍的性癖，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人，更何况是一个十二岁的女孩，感到恐惧和退缩。

王亭文确实被镇住了。她站在原地，眉头紧锁，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困惑。扩张、群交，这些概念她可能在某些视频或者文字里接触过，但用针刺穿身体最敏感的部位，甚至去扎子宫颈…这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她甚至无法想象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椎升起。

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两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和远处传来的、模糊的市井喧嚣。

方亮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和茫然的眼神，心里悄悄松了口气。看来，目的达到了。

然而，几秒钟后，王亭文抬起了头。她的脸色依旧不好看，但眼神却重新变得坚定，甚至带着一种破釜沉舟般的决绝。“这些…”她开口，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但语气却异常倔强，“这些，我都能接受。”

方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可能。”他下意识地摇头，“你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那些不是游戏，是真的会受伤。”

“我知道。”王亭文提高了音量，“我知道会痛，但我肯定都能接受！”

“你怎么证明？”方亮脱口而出，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试探。

“你要我怎么证明？”王亭文反问，毫不退缩。

方亮的目光在房间里逡巡，最后落在了地面那些散落的、用过的避孕套上。其中有几个，似乎是丢弃不久，里面还残留着一些粘稠的液体，但在灰尘和时间的催化下，那些原本应该是乳白色的精液，已经变得有些发黄，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酸腐气味。

一个恶毒的念头在他脑海中成型。他抬起手，指向那些污秽的残留物。

“看到那些了吗？”他声音冰冷地问。

王亭文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如果你，”方亮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能把那些…别人用过的套子里剩下的东西…喝下去，我就相信你。”

他原本想说，让她把那些东西倒进她的小穴里，但他残存的一丝理智阻止了他。那样做几乎肯定会让她感染生病。只是喝下去的话，或许…或许最多只是闹肚子吧？他这样安慰自己，但内心深处知道，这个要求本身就已经突破了人性的底线。

王亭文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仔细看了看那些躺在灰尘里的避孕套。她看清了里面那些浑浊发黄的液体，鼻翼微微抽动，似乎闻到了那股令人不适的气味。她猛地抬起头，看向方亮，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和一丝…受伤？

“你…”她沙哑的声音带着颤抖，“你可真是…太变态了…”

方亮心中那块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地。他猜对了，这个要求足够恶心，足够突破她的底线，足以让她清醒过来，让她放弃这个荒唐的念头。他甚至感到了一丝解脱。

然而，王亭文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如遭雷击。

“好，”她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如果我做到了，你就要做我的男朋友，以后还要跟我结婚。你说的那些变态玩法，我都会陪你玩，满足你。但是，”她的眼神变得锐利而危险，“你不准跟我分手，永远不准。如果你敢甩了我，我一定…杀了你。”

最后三个字，她说得又轻又狠，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

方亮彻底愣住了，嘴巴微张，看着眼前这个眼神疯狂的女孩，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他咽了口唾沫，大脑飞速运转。

她在说什么？结婚？杀了他？

但另一个念头也同时升起：如果…如果她真的做到了呢？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他将得到一个完全属于他的、绝对服从的、可以满足他所有那些阴暗扭曲幻想的女孩。一个年轻、纯洁、并且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甚至不惜践踏自己尊严的女朋友。这种诱惑，对于一个压抑了半辈子变态欲望的男人来说，是致命的。至于那个“杀了你”的威胁…在这种极致的诱惑面前，似乎也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而且，如果她做不到呢？那也正好，他可以彻底摆脱，良心上也能过得去。

权衡利弊，或者说，被欲望彻底冲昏了头脑，方亮用力地点了点头，喉结上下滚动。“好，”他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说，“只要你做到，我就答应你。我绝对…绝对不会变心。”

“拉钩。”王亭文突然伸出了右手小指，脸上露出了与此刻场景格格不入的孩子气的认真表情。

方亮看着她那根纤细白皙、微微向上翘起的小指，一时间有些恍惚。用这种最纯真、最幼稚的缔约方式，来约定一场如此肮脏、如此疯狂的交易，这种强烈的反差感让他感到一阵晕眩。

他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小指，勾住了她的。两根大小悬殊的手指，就这样紧紧地缠绕在一起，像是在缔结某种牢不可破的契约。

“拉钩，上吊，”王亭文看着两人勾在一起的手指，嘴里开始念起稚嫩的童谣，沙哑的嗓音带着一种诡异的韵律，“一百年，不许变…”

念完最后一句，她松开了手指，然后深吸一口气，弯下腰，开始在地上那些散落的垃圾中，捡拾起那些还残留着精液的避孕套。

她的动作很认真，也很仔细，仿佛在挑选什么珍贵的物品。她一共捡起了五个。比方亮预想的要多。他本以为最多只有两三个是近期留下的。

这五个避孕套，被随意丢弃在肮脏的水泥地上，沾满了灰尘。套子本身是半透明的乳胶材质，有的已经因为暴露在空气中而变得有些干硬发脆。里面残留的精液，无一例外都呈现出一种令人作呕的黄白色或者干脆就是淡黄色，质地粘稠，有的甚至已经半凝固成果冻状或者块状，紧紧地粘在套子内壁。凑近了，可以闻到一股混合着乳胶、灰尘以及精液变质后产生的、类似氨水和某种腐败蛋白质的刺鼻酸臭味。

眼前这一幕，荒诞到了极点。

一个十二岁的初中女生，穿着简单的T恤和牛仔短裤，扎着马尾辫，戴着黑框眼镜，本应在教室里听课，或者在家里看动画片。此刻，却跪在这栋废弃小楼冰冷肮脏的水泥地上，手里捧着几个不知哪个陌生男人留下来的、散发着恶臭的、装着变质的精液的避孕套。而她做这一切的目的，仅仅是为了向一个比她大二十多岁、有着极端变态性癖的男人证明自己的“爱”，为了换取这个男人愿意“操”她，愿意和她“在一起”。

王亭文捏着其中一个避孕套的顶端，站起身。她走到房间中央光线稍微好一点的地方，仰起头，将避孕套的开口对准了自己的嘴巴。另一只手捏住避孕套的底部，将它拉直，竖起，像是在举着一个小小的、污秽的酒杯。

她的喉咙动了一下，似乎在做吞咽的预备动作。

然后，她开始用捏着底部的手指，轻轻挤压套身。

那粘稠、发黄、散发着恶臭的液体，开始缓慢地、不情愿地从套口流出，滴落。

“啪嗒。”一滴落在她的舌头上。

王亭文的身体猛地一颤，脸上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变得惨白。她的眼睛骤然睁大，瞳孔收缩，强烈的恶心感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

“呕——！”

她甚至来不及将避孕套拿开，就猛地弯下腰，剧烈地干呕起来。胃部强烈的痉挛让她无法控制自己，午餐吃下去的东西混合着胃酸和刚刚滴入口中的那一点点污秽液体，从她嘴里喷涌而出，溅落在她面前的水泥地上。酸臭的气味瞬间弥漫开来。

方亮站在一旁，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一股强烈的悔意和心疼涌上心头。他的鸡巴因为眼前这混合着屈辱、痛苦和诡异奉献的场景，不受控制地硬得发疼。

然而，王亭文并没有停下。她吐了好一会儿，直到胃里空空如也，只能吐出一些酸水。她用手背胡乱擦了擦嘴角残留的秽物，然后直起身，剧烈地喘息着，胸口因为刚才的呕吐而剧烈起伏。她的眼眶泛红，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来，挂在苍白的脸上。

但她的眼神，依旧是倔强的。

她再次举起那个避孕套，这一次，她闭上了眼睛，像是要隔绝那视觉带来的冲击。她再次将套口对准嘴巴，再次用手指挤压。

这一次，她没有立刻呕吐。她强忍着那令人作呕的味道和口感，强迫自己的喉咙做出吞咽的动作。那粘稠的、带着腥臭味的液体滑过她的喉咙，进入她的食道。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异物向下蠕动的轨迹，每一次蠕动都引发一阵剧烈的反胃感。

她喝完了第一个。然后是第二个。动作机械而麻木，仿佛在执行一项不得不完成的任务。每一次吞咽都伴随着剧烈的生理排斥反应，她的小脸因为强忍呕吐而憋得通红，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身体控制不住地轻轻颤抖。

方亮站在那里，像个石雕一样，一动不动。他看着她喝下第二个，然后是第三个。每一次她仰头，每一次她吞咽，每一次她强忍着干呕，都像是一把钝刀子在他心上切割。他知道自己应该阻止，但他没有。一部分的他被这场面带来的强烈刺激所攫取，另一部分的他，则像是被一种残酷的好奇心驱使，想看看她到底能做到哪一步。

当王亭文喝完第三个避孕套里的东西后，她终于支撑不住了。她将空掉的套子丢在地上，双手撑着膝盖，再次猛烈地呕吐起来。这一次，她几乎什么都吐不出来了，只有一些黄绿色的胆汁和胃液，伴随着撕心裂肺的干呕声。她吐得浑身发抖，站都站不稳，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流过她苍白肮脏的小脸。

过了好久，呕吐才渐渐平息。她瘫坐在地上，身体蜷缩着，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房间里弥漫着呕吐物的酸臭和变质精液的腥臭，令人作呕。

她抬起头，看向方亮，眼神虚弱，但依旧带着一丝执拗。“你…你这个变态…”她沙哑的声音因为呕吐而更加嘶哑，带着哭腔，“怎么…怎么能想出这么恶心的玩法…”

她顿了顿，似乎想起了什么，又补充道：“我…我吐出来了…应该…应该不算犯规吧？那东西…实在…实在太恶心了…”

方亮再也无法旁观下去。他几步冲上前，蹲下身，一把将瘫软在地的女孩紧紧抱在怀里。她的身体冰凉而颤抖，隔着薄薄的T恤，他能感觉到她急促的心跳和因为呕吐而抽搐的肌肉。

“我相信你，以后…以后我绝对…绝对只爱你一个人！绝对不会离开你……”

他的承诺在此刻显得既真诚又荒谬。

王亭文靠在他怀里，虚弱地喘息着。过了一会儿，她似乎恢复了一点力气，在他怀里动了动，然后抬起头，用那双还带着泪痕的眼睛看着他，嘴角扯出一个虚弱而嘲讽的笑容。

她娇嗔地哼了一声：“哼…你这个…变态大叔…找女朋友的标准…也太高了吧…”

方亮抱着怀里颤抖、冰凉的身体，嗅着她头发里混杂的汗味和呕吐物的酸腐气，心头那点怜惜和愧疚还没散去。他松开手臂，声音有些干涩：“你…你先坐着，我去外面…给你买几瓶水漱漱口，再买点吃的…”

他想起她刚才喝下的那些污秽东西，胃里一阵翻腾。

然而，他刚站起身，还没迈开步子，手腕就被一只冰凉的小手紧紧抓住了。

王亭文依旧瘫坐在地上，脸色惨白，沾着些许刚才呕吐的痕迹。她仰着头，看着方亮，那双因为呕吐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里，却燃烧着一种近乎偏执的火焰。

“别走。”她开口，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先…操我。”

方亮的动作僵住了。他低头看着女孩苍白却倔强的脸，看着她眼中不容置疑的命令，心头刚刚升起的那么一点点人道主义关怀瞬间被更强大的、更黑暗的欲望冲垮。她刚才那番惊世骇俗的举动，她此刻虚弱却又主动索求的姿态，都像燃料一样投入了他压抑多年的欲火之中。

他不再犹豫，重新蹲下身，双手穿过王亭文的腋下，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女孩的身体轻飘飘的，没什么重量，像个破布娃娃。他将她打横抱起，转身走向房间角落里相对干净一点的地方——那里没有明显的垃圾，只有厚厚的灰尘。

他将她轻轻放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女孩的身体接触到地面，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方亮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直接跪在她双腿之间，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他低下头，看着她。

王亭文躺在那里，微微喘息着，眼神有些涣散，但依旧固执地看着他。她的T恤因为刚才的呕吐和动作而皱巴巴的，下身的牛仔短裤扣子敞开，拉链半拉着，露出里面平坦的小腹。

方亮伸出手，这一次没有任何迟疑，直接扯下了她的牛仔短裤，连同之前褪到膝盖的休闲裤和内裤也一并踢到一边。他赤裸的、早已坚硬如铁的鸡巴暴露在空气中，上面还带着些王亭文的唾液的痕迹。

他分开女孩纤细的双腿。她的腿很白，皮肤细腻，因为紧张和寒冷，泛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他看着紧闭的、粉嫩的小穴，。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知道那会带来疼痛。

他握住自己的鸡巴，顶端抵住了那道从未被开启过的缝隙。他能感觉到女孩身体瞬间的僵硬，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想要抵抗。

“别动。”方亮低声命令，声音沙哑而粗重。他按住她乱动的膝盖，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固定住。

王亭文不再抵抗，只是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颤抖的阴影。她的双手紧紧攥成了拳头，放在身体两侧。

方亮深吸一口气，腰部用力，将自己的龟头缓慢地、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挤进了那紧致的入口。

阻力巨大。像是要撕开一层坚韧的薄膜。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层屏障的存在。

“嗯…”王亭文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眉头紧紧皱起，小脸因为痛苦而扭曲，嘴唇被她自己咬得发白。她的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脚趾蜷缩起来。

方亮停顿了一下，感受到那层膜的阻碍。他心里闪过一丝不忍，但随即被更强烈的征服欲和女孩之前那句“先操我”的命令所覆盖。她要他这样做，她用那种方式证明了她的决心。

他不再犹豫，猛地向前一挺。

“嘶——啊！”一声短促而尖锐的痛呼从王亭文紧咬的牙关里泄露出来，带着无法掩饰的痛苦。

方亮感觉到一层屏障被强行顶破的触感，随即是更加深入的、紧致到极致的包裹。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两人结合处流出，是血。鲜红的颜色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暗沉，染红了女孩腿间稚嫩的皮肤，也染红了他自己的一部分。

他终于完全进入了她。那甬道紧得不可思议，每一寸肌肉都在痉挛收缩，死死地绞着他，带来一种近乎痛苦的快感。

王亭文躺在那里，身体因为剧痛而不住地颤抖，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顺着鬓角滑落，没入沾满灰尘的发丝里。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

“疼…”她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声音微弱而沙哑。

方亮停在里面，没有动。他低头看着她痛苦的表情，看着她腿间的狼藉，心里那点不忍再次浮现。“要不…先…”

“别停！”王亭文猛地睁开眼睛，打断他，眼神凶狠，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我说过…不用管我…继续！”她咬着牙，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她那副紧皱眉头、强忍痛苦、却又眼神凶狠倔强的样子，混合着少女的稚嫩和一种近乎自毁的决绝，像一剂猛药，瞬间击溃了方亮最后那点犹豫。他看着她，感觉一股更加汹涌的热流涌向下腹。

“好。”他应了一声。

方亮开始缓缓地抽动。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更多的粘稠和血丝；每一次顶入，都引发女孩身体一阵控制不住的颤抖和压抑的闷哼。甬道又干又涩，每一次摩擦都带来火辣辣的痛感，不仅是她，连他自己都感到有些不适。

但王亭文只是死死咬着嘴唇，没有再发出一声抱怨。她紧闭着眼睛，眉头深锁，仿佛在用全部的意志力忍耐着身体被强行贯穿撕裂的痛苦。

方亮看着她忍耐的样子，看着她苍白脸颊上倔强的红晕，看着鲜血染红她腿间的景象，一股暴虐的兴奋感在他体内升腾。他不再克制力道，开始用力地、快速地抽插起来。他选择遵从她的“愿望”，选择这种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这既满足了她那近乎自虐的要求，也让他自己沉浸在一种更原始、更兴奋的征服快感中。

坚硬的肉体在狭窄紧致的小穴里凶狠地进出，每一次撞击都深入到底，发出沉闷的“噗嗤”声，伴随着女孩无法抑制的、短促的抽气和沙哑的哼唧。她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被动地摇晃、起伏，像一叶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舟。

“嗯…啊…慢点…混蛋…”断断续续的、沙哑的呻吟从她喉咙里溢出，与其说是求饶，不如说更像是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

方亮没有理会，动作反而更加凶狠。他抓住她纤细的脚踝，将她的双腿抬起，折向她的胸口，让自己进入得更深。这个姿势让女孩的臀部完全离开地面，只有肩膀和后脑勺支撑着身体。她的小腹因为这个姿势而绷紧，可以清晰地看到肌肉的轮廓。

“呃啊…”王亭文发出一声更长的、带着哭腔的呻吟，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脏死了…我的衣服…”她突然含糊不清地抱怨了一句，似乎是刚意识到自己的后背和头发已经在满是灰尘的地上蹭来蹭去。但她并没有试图反抗或者改变姿势，只是笨拙地扭动着腰肢，试图迎合方亮的撞击节奏，减轻一点那撕裂般的痛楚。她的迎合生涩而笨拙，更像是一种本能的反应。

不知过了多久，那最初的剧痛似乎渐渐麻木，或者被一种更奇怪、更陌生的感觉取代了。王亭文紧皱的眉头稍微松开了一些。她依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沾着泪珠，但她的注意力似乎开始从疼痛转移到了身体内部被反复撞击、摩擦所带来的那种奇异感觉上。

“嗯…原来…是这种感觉吗…”她像是在自言自语，声音细微得几乎听不见，“被…操…” 她顿了顿，似乎在仔细体会，“好像…嗯…确实…还挺不错的…”

她的话语断断续续，带着一种孩童般的好奇和困惑，仿佛在探索一个全新的、未知的世界。

方亮听到她的话，动作顿了一下，随即更加兴奋起来。他换了个姿势，让她翻过身，双手撑地，臀部高高撅起。这个姿势让她本就稚嫩的身体曲线显得更加诱人，也让他能从后面更深地贯入。

他扶着她纤细的腰肢，再次凶狠地挺入。这一次，进入得更加顺畅，肉壁似乎也因为之前的扩张和体液的分泌而变得稍微湿滑了一些。

“嗯啊…”王亭文的脸颊贴在冰冷粗糙的水泥地上，感受着地面传来的凉意和身后男人狂风暴雨般的撞击。她沙哑的哼唧声变得连贯起来，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腔调，混合着痛苦、屈辱，还有一丝…快感？

突然，她身体猛地一弓，绷得笔直，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抽气，像是被电流击中。一股强烈的、无法形容的感觉从她的小腹深处炸开，迅速蔓延到全身。她的肌肉瞬间绷紧，脚趾蜷缩，双手死死抓住地面。

“呃…啊啊…什么…这是…”她茫然地低吟，完全不知道自己身体发生了什么。那种感觉来得太突然，太强烈，让她感到一阵恐慌和失控。

方亮感觉到她体内猛烈的痉挛和收缩，知道那是她高潮了。一个十二岁的女孩，在经历了如此粗暴的破处之后，这么快就迎来了第一次高潮。这发现让他更加兴奋，动作也愈发猛烈。

那奇异的感觉很快退去，留下的是一阵阵空虚和颤抖。但没过多久，随着方亮持续不断的凶狠撞击，那种感觉又一次袭来。一次比一次强烈，一次比一次让她失控。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觉得身体不属于自己了，只能在一波又一波陌生的、剧烈的快感和随之而来的绷紧、痉挛中无助地颤抖、哼唧。她没有像成人影片里那样发出高亢的呻吟，只有压抑的、沙哑的、如同受伤小兽般的呜咽和哼唧声，断断续续地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

汗水浸湿了她的头发和衣服，也浸湿了方亮的身体。两具身体在昏暗的光线下交缠、撞击，汗水、血液、体液混合着地上的灰尘，在他们身下留下一片泥泞的痕迹。

方亮感觉自己也快要到了。欲望的洪流在他体内奔腾，即将冲破堤坝。他放慢了动作，喘息着，低头在女孩耳边问道：“亭文…我…能不能…射在里面？”

王亭文还沉浸在刚才那阵阵奇异感觉带来的余韵和虚脱中，听到他的问题，她费力地侧过头，用那双因为情欲和泪水而显得水汪汪的眼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废话！”她咬着牙，用尽力气挤出两个字，语气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恼怒，“当然…要射里面！”

得到她的允许，方亮再无顾忌。他发出一声低吼，抱紧女孩纤细的腰肢，用尽全身力气，将自己的鸡巴一次又一次地狠狠撞进她身体的最深处。最后几下撞击凶猛而有力，伴随着他粗重的喘息和她无法抑制的、更加破碎的哼唧。

终于，一股滚烫的、粘稠的洪流，毫无保留地、汹涌地灌入了她稚嫩的、刚刚被开垦过的身体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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