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亮被她看得脸上一热，连忙移开视线，看向旁边墙壁上用红色油漆写的“拆”字。他感觉自己完全被这个小女孩拿捏住了。

他们又沉默地走了一段路，巷道变得更加僻静，行人也少了。两旁的房屋显得更加破旧，有些窗户甚至用木板钉着。

方亮感觉气氛越来越暧昧，也越来越紧张。他知道，这次见面不可能只是单纯地散步聊天。他内心深处渴望着发生点什么，就像他们在网上幻想过无数次的那样。但现实的冲击，女孩的年龄，以及此刻她真空的状态，都让他感到巨大的压力和犹豫。

他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味。他觉得不能再这样沉默下去了。他必须做点什么，或者说点什么，来打破这种局面。

他停下脚步。王亭文也跟着停了下来，转过身，疑惑地看着他。

“亭文，”他看着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但微微的颤抖还是出卖了他，“我们…要不要…去找个地方…干点坏事？”

他说“干点坏事”的时候，声音压得极低，眼神闪烁，带着明显的试探和不确定。他甚至不敢直接说出要干什么“坏事”。他紧紧盯着王亭文的脸，观察着她的反应，心里七上八下。

王亭文听到这句话，并没有像他预想中那样表现出惊讶、羞涩或者愤怒。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过了几秒钟，她微微挑了挑眉毛，那是一个带着点询问，又带着点了然的表情。

然后，没有任何预兆地，她伸出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她的手很小，有些凉，但握得很用力。

方亮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身体一僵。他能感觉到她指尖传来的力度，以及她手心皮肤的细腻触感。

王亭文没有说话，只是拉着他的手，转身朝着巷子深处一栋看起来废弃已久的二层小楼走去。那栋楼孤零零地立在巷子尽头，墙皮大面积脱落，露出里面的红砖，窗户大多没有玻璃，黑洞洞的，门口长满了杂草。

她的动作果断而直接，没有丝毫犹豫。被她拉着，方亮几乎是身不由己地跟随着她的脚步，朝着那栋散发着破败气息的废弃小楼走去。

推开那扇虚掩着的、布满灰尘的木门，一股浓重的霉味混合着尘土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腐败气味扑面而来，让方亮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门轴发出“嘎吱”一声刺耳的呻吟，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

门内的景象让方亮的脚步顿住了。这是一个空旷的房间，大概是原本的客厅。地面是粗糙的水泥地，积着厚厚一层灰尘，上面散落着各种垃圾——揉成团的废弃报纸，破裂的啤酒瓶，快餐盒，还有一些更加扎眼的东西。

他的目光扫过地面，看到了几团皱巴巴的、颜色发黄的卫生纸，还有几个撕开的、用过的避孕套包装袋，甚至在一个角落里，他瞥见了好几个还算“新鲜”的用过的避孕套，像一只死去的虫子蜷缩在那里。阳光从墙壁高处一个破损的窗洞艰难地挤进来，投下一道浑浊的光柱，照亮了空气中飞舞的无数尘埃。光柱正好打在一小片狼藉上，让那些污秽的细节更加清晰。

方亮喉结滚动，咽了口唾沫。这里的景象赤裸裸地昭示着它的用途——一个隐秘的、廉价的交媾场所。他几乎能想象出那些趁着夜色或午后溜进来的年轻学生，或者无处可去的社会青年，在这肮脏破败的环境里，发泄着他们无处安放的荷尔蒙。

这里和他想象中的场景天差地别。没有柔软的床铺，没有干净的浴室，只有冰冷的水泥地和散发着异味的空气。但他心底深处，却有一丝异样的兴奋感在悄然滋生。这种原始、粗粝、带着禁忌色彩的环境，比起窗明几净、需要登记身份证的酒店房间，似乎更能点燃某种隐秘的、不被承认的欲望。再说，他带着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二三岁的女孩去开房？那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掐灭了，那无异于自投罗网。这里，反而成了眼下唯一“安全”的选择。

王亭文似乎对这里的环境毫不在意。她松开方亮的手腕，径直走到房间中央，随意地踢开脚边的一块小石子，然后就在那片相对“干净”些的水泥地上坐了下来，双腿蜷缩着，背靠着一面布满涂鸦的墙壁。她抬起头，看着还愣在门口的方亮，镜片后的眼神平静无波，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方亮深吸了一口气，那混杂的气味让他皱了皱眉，但同时也让他下定了某种决心。他关上身后的木门，门板合拢的闷响隔绝了外面的世界，也仿佛隔绝了最后一丝犹豫。他走到王亭文面前，低头看着她。女孩仰着脸，黑色的马尾垂在一侧肩膀上，浅蓝色的T恤和牛仔短裤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灰暗。

他蹲下身，与她平视。心脏在胸腔里咚咚直跳，手心因为紧张而分泌出汗液。他伸出手，手指有些微颤，轻轻扶住了王亭文的胳膊。

王亭文顺从地被他扶着站了起来。她比他矮很多，站直了也只到他胸口。

方亮的手没有离开她的胳膊，顿了顿，然后慢慢下滑，轻轻按在了她的肩膀上，施加了一个向下的力道。

王亭文的身体因为他肩膀上的力道，微微晃了一下。她抬眼看了方亮一眼，那眼神里没有惊讶，只有一种了然。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下的水泥地面，灰扑扑的，还有些细小的砂砾。她似乎犹豫了一下，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皱。

方亮的心提了起来，以为她要拒绝。

但下一秒，王亭文膝盖一弯，还是顺从地跪了下去。牛仔短裤的布料摩擦着水泥地面，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她跪在那里，上半身挺直，双手自然地放在大腿上，仰头看着方亮。她的犹豫，似乎真的只是因为怕弄脏膝盖和裤子，而不是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有所抗拒。

她跪的高度，正好让她的脸对着方亮的腰腹部。

方亮看着她跪在自己面前的样子，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女孩的顺从和她眼中那份与年龄不符的平静，形成一种强烈的冲击。

王亭文并没有立刻做什么，而是微微前倾身体，将鼻子凑近了方亮的裤裆处，隔着休闲裤的布料。她小巧挺直的鼻翼翕动着，用力地吸了吸气。

随即，她皱起了眉头，脸上露出明显的嫌弃表情，鼻头也跟着皱了起来，像只嗅到不喜欢气味的小猫。“喂，”她抬起头，看着方亮，沙哑的声音带着抱怨，“你怎么也不好好洗个澡再来啊？”

方亮的脸瞬间涨红了。他确实没洗澡。早上起晚了，匆匆忙忙吃了点东西就去处理工作上的事情，然后计算着时间赶来赴约，根本没顾上洗澡。而且，他潜意识里也没想到，第一次和这个只有十二岁的网络“小女友”见面，就会直接发展到这一步。他原本以为，最多也就是牵牵手，或者找个隐蔽的地方接个吻，但王亭文的状态让进度陡然提升到了口交。

“那个…今天有点忙…”他语无伦次地解释，声音尴尬。

王亭文看着他窘迫的样子，小声嘀咕了一句：“真臭…” 她皱着鼻头的样子带着点娇憨，与她刚才直白的抱怨形成一种奇特的对比。但她并没有立刻移开，反而又低下头，凑近了些，再次用力闻了几口。那嫌弃的表情似乎淡了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好奇和某种难以言喻情绪的神色。仿佛那股浓重的、带着汗味的男性气息，虽然初闻令人不悦，但多闻几次后，反而产生了一种奇异的吸引力。

她抬起头，看着方亮，问道：“你不把腰带解开吗？拉链也是。”她的语气像是在提醒一个忘记了基本步骤的学生。

方亮如梦初醒，连忙低下头，手忙脚乱地去解皮带扣。金属扣发出“咔哒”一声脆响。他的手指有些笨拙，解了好几下。然后，他拉开了裤子的拉链，拉链滑动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没等他把裤子褪下，王亭文已经主动伸出了手。她的小手隔着布料摸索着，先是抓住了他休闲裤的裤腰，用力往下拉。她的动作有些生疏，显然没什么经验，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主动性。裤子被褪到了膝盖。然后，她又去拉他灰色的棉质内裤的边缘。

随着内裤被褪下，方亮的鸡巴从束缚中弹了出来，半勃着暴露在昏暗的空气中。尺寸不算惊人，就是普通成年男性的中等大小，颜色因为充血而显得有些深红，顶端的马眼处有些许透明的粘液。没有了衣物的遮挡，那股混合着汗液和尿臊的男性体味变得更加明显。

王亭文的目光落在他的鸡巴上，眼神里没有太多情绪，只是平静地观察着。

方亮感到一阵羞耻和紧张。他下意识地想要遮掩，但身体却僵硬得动弹不得。

王亭文没有给他太多反应的时间。她微微张开嘴，粉色的、偏薄的嘴唇凑了上去，几乎要贴到他的龟头上。她停顿了一下，侧过脸，看着方亮，小声抱怨道：“我的初吻…居然要给臭臭的鸡巴。”

方亮听到这句话，脑子“嗡”的一声。初吻？他这才意识到，对于一个十二岁的女孩来说，这可能真的是她的第一次。他心里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有些愧疚，又有些莫名的兴奋。他下意识地想，是不是应该先扶她起来，至少…至少先接个吻？

然而，他的念头还没转完，王亭文已经不再犹豫。她温热柔软的嘴唇，轻轻地、试探性地碰触到了他的龟头顶端。

那触感让方亮浑身一颤，倒吸了一口凉气。

王亭文的动作开始了。她的嘴唇包裹住龟头，舌头笨拙地、模仿着她在某些视频里看到的动作，开始舔舐。她的技巧生疏得明显，动作缺乏连贯性，时而用力过猛，牙齿会不小心刮到敏感的皮肤，引得方亮闷哼一声；时而又太过轻柔，像羽毛拂过，只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

方亮全程僵硬地站着，双手垂在身体两侧，紧紧握成了拳头。他不敢动，也不敢引导，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来自女孩口腔的刺激。他低头看着王亭文毛茸茸的头顶，看着她黑色的马尾辫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看着她因为吞咽而滚动的喉咙，心里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滋味。

王亭文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探索中。她按照自己了解的“流程”，嘴唇贴在鸡巴的根部，然后向上滑动，舌头胡乱地舔舐着柱身。她看起来有些吃力，时不时会停下来，喘口气，或者因为口水分泌过多而发出轻微的“咕啾”声。

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将他的阴囊也含进了嘴里，用舌头笨拙地舔舐着那两颗圆球。她的舌头不够灵活，动作显得有些杂乱无章，但那湿热的包裹感还是让方亮的大腿肌肉一阵阵绷紧。

“唔…你这个…”她含糊不清地发出声音，嘴巴里塞满了东西，让她说话变得困难，“还挺大的嘛…”

方亮听到这话，身体又是一僵。他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只能任由她继续。

最艰难的部分是深喉。王亭文显然知道这个技巧，也想要尝试。她仰起头，努力张大嘴巴，试图将鸡巴吞得更深。但她的喉咙太浅，每次深入都会引发剧烈的干呕。她会猛地停下来，弓着背发出一阵压抑的咳嗽声，小脸憋得通红，眼角甚至泛起了泪花。

方亮看着她难受的样子，有些不忍。“要不…算了吧？”他低声说。

王亭文咳了几声，缓过气来，抬起头瞪了他一眼，那眼神似乎在说“不用你管”。她用手背擦了擦嘴角溢出的口水，然后固执地低下头，再次尝试。一次，两次，三次…尽管每次都伴随着难忍的作呕感，但她似乎并不打算放弃，一次次主动地将那根带着腥膻气味的柱体往自己喉咙深处送。

这种混合着生涩、痛苦和执拗的口交，带给方亮一种前所未有的、夹杂着罪恶感和强烈刺激的体验。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欲望在女孩笨拙但执着的侍奉下，正不可遏制地攀升。

时间在昏暗、充满异味的空间里缓慢流淌，只有女孩吞吐吮吸的声音，偶尔伴随着压抑的喘息和干呕声。方亮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身体因为持续的刺激而微微颤抖。他能感觉到一股热流正从小腹处汇集，冲击着他的下体。

终于，在一阵急促的吞咽和吮吸后，方亮再也无法抑制。他身体猛地绷紧，腰部不受控制地向前挺动了一下，一股灼热的洪流冲击着女孩的口腔深处。

“嗯…”王亭文发出一声闷哼，似乎被那突如其来的冲击呛到了，身体僵硬了一下。

方亮射了出来，量不算少。他喘着粗气，看着女孩跪在地上，嘴巴还包裹着自己已经开始疲软的鸡巴，脸上露出了复杂的神色。

他缓了几秒钟，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一丝射精后的虚弱和浓浓的不好意思：“那个……吐出来吧…” 他觉得让一个这么小的第一次进行口交的女孩吞下自己的精液，实在是太罪恶了。

王亭文没有立刻动作。她保持着跪姿，慢慢松开了嘴，将已经软化不少的鸡巴吐了出来。然后，她向后坐倒，双腿分开，膝盖弯曲，脚掌朝上，形成了一个类似鸭子坐的姿势。

她的嘴唇湿漉漉的，沾着一些乳白色的粘稠液体，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涎液。她看着方亮，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语气有些无奈地说：“已经咽下去了。”

方亮看着她嘴唇上残留的痕迹，又听到她说已经咽下去了，一时间愣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

王亭文说话时下意识地将唇边残留的一点精液卷进了嘴里，撇着嘴，不太喜欢这个口感和味道的样子。

“有纸吗？”她抬起头，看着方亮问道。

“啊？哦，纸…”方亮如梦方醒，赶紧伸手去掏自己的裤子口袋。他的裤子还褪在膝盖处，掏起来有些费劲。

“算了，我好像有。”王亭文打断了他的动作。她侧过身，伸手到自己牛仔短裤的口袋里摸索了一下，掏出了一小包印着卡通图案的纸巾。

她撕开包装，抽出一张纸巾，仔细地擦拭着自己的嘴唇和嘴角。一边擦，她一边皱着眉头，用那沙哑的声音，带着点嫌弃又有点认命的语气说道：“真难吃，这东西。”

她擦得很仔细，仿佛要擦掉那股残留在口腔和嘴唇上的味道。擦完后，她将用过的纸巾揉成一团，随手丢在了旁边的地面上，加入了地上原有的那些垃圾之中。

做完这一切，她依旧保持着鸭子坐的姿势，坐在那片积了灰的水泥地上，抬头看着还赤裸着下半身、有些手足无措的方亮。镜片后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幽深。她没有再抱怨那股味道，也没有提醒他下次要洗干净。那股初闻时让她皱眉的气味，在刚才那番近距离的接触和吞咽之后，似乎已经没那么难以忍受了。仿佛连同那股味道一起，她也全然接纳了眼前这个男人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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