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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少女才不会败北给杂鱼战斗员,2

小说: 2025-09-05 08:13 5hhhhh 5590 ℃

然而,这点微弱的反抗在下级奴隶战斗员面前根本不堪一击。对方似乎预料到了她的动作,几乎在同时,一条同样被黑色乳胶紧紧包裹着的、线条结实的大腿,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强行挤入了拉菲并拢的双腿之间。坚硬的肌肉和光滑的乳胶面料强硬地分开了她的膝盖,迫使她的双腿以一种更加屈辱和敞开的姿态分开。

紧接着,那条插入她腿间的腿微微抬起,用被乳胶包裹的大腿内侧,隔着拉菲的礼裙和已经变得湿润的白色丝袜,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摩擦着她最敏感的核心区域。每一次摩擦都带来一阵强烈的、令人头皮发麻的酥麻感,乳胶的光滑与丝袜的细腻布料相互摩擦,再加上之前高潮残留的敏感和湿润,这种隔靴搔痒般的刺激几乎比直接的侵犯更加折磨人。它不断地撩拨着她刚刚平息下去的欲望,让她身体深处那刚刚熄灭的火焰,又被重新点燃,并且以一种更加羞耻的方式燃烧起来。

这还不是结束。在她因为腿间传来的新刺激而再次绷紧身体时,那只原本在捻动她胸前夹子的手,突然松开了夹子——但并非是放过她。冰凉的、包裹着乳胶的手指,直接、粗暴地钻进了她魔法少女礼裙的领口,无视了衣物的阻碍,准确无误地找到了她胸前敏感的蓓蕾。

不再是隔着布料和金属夹子的间接刺激,而是冰冷光滑的乳胶直接接触到她温热、因为刚才的刺激而极度敏感的肌肤。那突如其来的、直接的冰凉触感让拉菲猛地倒抽了一口冷气,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痉挛。

然后,那只手毫不留情地捏住了那颗早已因刺激而挺立的小小樱桃。手指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力道,时而揉捏,时而又用指甲轻轻刮擦,甚至还恶劣地向上牵拉。

“呜嗯……!!”

新的、更加尖锐和霸道的快感如同电流般再次击穿了拉菲的神经。这直接的、粗暴的玩弄,比起隔着衣物的刺激要强烈百倍。同时,她嘴里的手指依然在搅动、深入,腿间被乳胶大腿摩擦的酥麻感也丝毫没有减弱。三处不同的感官刺激如同三股洪流,同时冲击着她早已不堪重负的意识,将她彻底拖入了快感与屈辱交织的深渊。

她的身体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随着对方的动作而本能地颤抖、扭动。小腹再次紧绷起来,那股刚刚退去不久的热潮以更凶猛的势头重新汇聚,让她感到一种濒临崩溃的恐慌和难以启齿的渴望。她的舌头被迫与那根侵入的手指纠缠,胸前的蓓蕾在对方的蹂躏下传来阵阵锐痛与酥麻,腿间的摩擦则不断累积着让人发疯的痒意和热度。

她彻底沦陷了。意识模糊,尊严尽失,只剩下被动承受着这来自“玩具”的、无法抗拒的、多重感官侵犯。她的身体像是不属于自己了一样,在对方冷酷而精准的操控下,不断地被推向新的、更加羞耻的快感高峰。泪水和口水混合在一起,从她嘴角溢出,划过下巴,滴落在华丽的礼裙上,留下点点湿痕,见证着她的崩溃与沉沦。

第二次高潮的余波如同海啸般冲刷着拉菲的身体,留下的是彻底的虚软和脱力。她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双腿无力地向两边弯曲,形成了一个标准的“鸭子坐”姿势——这本是可爱少女的坐姿,此刻却只显得狼狈不堪。她的呼吸依旧急促而紊乱,魔法少女礼裙因为之前的挣扎和体液而变得凌乱不堪,几缕汗湿的白色发丝黏在绯红的脸颊和额头上,冰蓝色的眼眸中充满了水汽和尚未完全消退的迷离。

那个下级奴隶战斗员却像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暂时松开了对拉菲的钳制,转身走向房间角落的一个金属柜子,发出轻微的翻找声,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

短暂的自由让拉菲混乱的意识稍微回笼了一些。被一个最低等的“玩具”如此玩弄和羞辱,甚至两次被迫达到高潮,强烈的羞耻感和被侵犯的愤怒如同岩浆般在她心中爆发出来。“恼羞成怒”这个词完美地形容了她此刻的心情。

她抬起一只微微颤抖的手,冰蓝色的魔力光辉迅速在掌心汇聚,形成一团高度压缩、闪烁着危险电弧的能量球。这颗魔力飞弹蕴含着惊人的破坏力,足以将眼前这个战斗员连同她身后的柜子一起瞬间蒸发,甚至能将一群这样的低级杂鱼化为灰烬。能量球在她白皙的掌心中跳跃,发出不祥的嗡鸣声,映照着她眼中燃烧的怒火。

然而,就在魔法即将脱手而出的瞬间,拉菲却犹豫了。她并没有立刻发射。她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个背对着她、仍在柜子里翻找的黑色身影,心中涌起一股扭曲的快意。她不想就这么轻易地杀死对方。她想要看到这个胆敢侵犯她的“杂鱼”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恐惧、颤抖、跪地求饶的样子。就像用枪指着一个手无寸铁的人,享受对方在死亡威胁下的绝望,却迟迟不扣动扳机。

就在这时,那个战斗员似乎找到了她想要的东西,停止了翻找,慢慢地转过身来。她手中似乎多了一个小巧的黑色盒子,但拉菲的注意力完全不在那上面。战斗员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凝视着跪坐在地上、手中握着毁灭性能量的拉菲。

全包的黑色乳胶头套遮挡了她所有的面部表情,只露出鼻子和嘴巴的轮廓。但不知为何,拉菲却清晰地“感觉”到了对方的眼神。那不是恐惧,不是慌张,甚至不是警惕。那是一种……冰冷的、漠然的、仿佛在看一件物品的眼神。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女王,在审视着匍匐在脚下的奴隶,或者打量着一件刚刚让她玩得尽兴的玩具。

明明自己手中掌握着对方的生杀大权,明明只需要一个念头就能将对方彻底抹杀,但被那无形却仿佛实质的目光注视着,拉菲的心脏却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一股奇怪的、难以言喻的情绪在她心底蔓延开来——那混合着残余的快感余韵、极致的羞辱、愤怒,以及一种让她自己都感到恐惧的……被支配感。

对方的镇定自若,对方那仿佛看穿了她内心挣扎的冰冷目光,让她掌心中那足以毁天灭地的魔力飞弹,突然变得无比沉重。她想要维持的、高高在上的施虐者姿态,在对方那沉默的注视下,显得如此可笑和无力。

内心的挣扎只持续了短短几秒。拉菲看着手中那团不断闪烁的魔力光球,又抬眼看向那个如同黑色雕像般矗立的战斗员。最终,她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一般,眼中的怒火渐渐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绝望的空洞。

掌心中的魔力飞弹如同幻影般缓缓消散,化为点点光屑消失在空气中。

紧接着,拉菲做出了一个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动作。她放弃了挣扎,放弃了反抗,甚至放弃了最后的尊严。她缓缓地低下头,原本“鸭子坐”的身体向前倾倒,双臂伸直,额头紧紧地贴在了冰冷的地面上,摆出了一个五体投地的、彻底臣服的姿态。

就在她完成这个动作的瞬间,那个下级奴隶战斗员动了。她迈着缓慢而优雅的步伐上前,脚下那双尖锐的黑色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每一下都像是敲在拉菲的心脏上。

最终,一只穿着黑色高跟鞋的脚,停在了拉菲的后脑勺旁边。然后,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缓缓地、坚定地踩了下去,将她的脸更深地压向冰冷的地面。高跟鞋的鞋跟抵着她的头骨,传来清晰的压力感,像是在宣告着最终的胜利和绝对的支配。

冰冷坚硬的高跟鞋跟抵着后脑勺,那份清晰的、带着侮辱性的压力,像是一道最终的枷锁,彻底锁死了拉菲所有的反抗念头。额头紧贴着冰凉的地面,她能闻到灰尘的味道,混合着自己身上残留的体液气息和战斗员身上淡淡的乳胶气味。视野里只有一片黑暗和冰冷的地面纹理。

被踩着头颅,以如此屈辱的姿态匍匐在地,这对于骄傲的魔法少女拉菲来说,是比任何肉体折磨都要深刻的羞辱。她的身体因为羞耻和绝望而微微颤抖着,眼泪无声地滑落,浸湿了脸颊下方的地面。她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以为在经历了之前的强制高潮和精神崩溃后,身体已经不会再有任何反应。

然而,她错了。

那份施加在头颅上的、象征着绝对支配的压力,以及之前被强制开发到极度敏感的身体,在此刻产生了一种诡异的化学反应。屈辱感达到了顶点,精神被彻底碾碎,但身体却像是为了逃避这无法承受的现实一般,以一种扭曲的方式做出了回应。

一股突如其来的、完全不受控制的热流,毫无预兆地从她小腹深处猛地窜起。这股热流比前两次都要来得更加猛烈,更加迅疾,带着一种近乎自毁般的绝望。

“呜……!!”

一声被压抑在喉咙深处、几乎听不见的呜咽响起。在高跟鞋的重压下,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又重重落下,像一条离水的鱼在做最后的挣扎。又一次的,更加强烈的痉挛席卷了她的全身,双腿在地面上无意识地蜷缩、摩擦,白色丝袜早已被蹂躏得不成样子。

这一次的高潮来得如此突然,如此羞耻,甚至带着一种毁灭般的痛楚。它不是由直接的性刺激引发,而是源于最极致的精神屈辱和身体被彻底支配的绝望感。这是一种完全扭曲的、病态的生理反应,仿佛身体在用这种方式向施虐者彻底投降,承认了自己的彻底失败。

热液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浸湿了本就狼狈不堪的裙摆和丝袜,在冰冷的地面上留下更深的痕迹。她甚至能感觉到那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流淌的轨迹。

高潮的余韵让她浑身脱力地瘫软在地,连一丝颤抖的力气都没有了。意识仿佛飘离了身体,只剩下无边的黑暗和刻骨的羞耻。她就像一个彻底损坏的玩偶,被踩在脚下,连最后一点反抗的本能都被剥夺,只剩下在极致屈辱中无法自控的生理反应。

而踩在她头上的那只高跟鞋,自始至终,纹丝不动,冰冷而稳定,仿佛只是踩着一块没有生命的石头。

高潮的余波还未完全散去,拉菲瘫软的身体仍在地上微微抽搐着,意识一片空白。那只踩在她后脑勺上的高跟鞋终于抬了起来,短暂的压力消失让她下意识地松了口气,但这微不足道的放松几乎立刻就被更沉重的负担所取代。

那个下级奴隶战斗员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缓缓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重量,直接坐到了拉菲匍匐着的背上,臀部正好压在她腰臀曲线的上方。这突如其来的重量让拉菲发出一声闷哼,肺部的空气被挤压出来,脸颊更紧密地贴合着冰冷的地面,几乎让她难以呼吸。她感觉自己的脊椎都在这压力下发出呻吟,身体像是要被彻底压垮。

彻底的无助感和窒息感让她本能地想要挣扎,但身体在高潮和重压下根本不听使唤,只能徒劳地在地板上轻微扭动了一下。

就在她因为背上的重量而感到窒息和恐慌时,她突然感觉到一个冰冷的、光滑的触感落在了她身后最私密、也最不设防的地方。

是那只包裹着黑色乳胶的手指。

拉菲的身体瞬间僵硬了。她还没从被踩头的屈辱和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新的、更加难以想象的侵犯就降临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手指隔着她破损的丝袜和礼裙(或者可能已经直接接触到皮肤,她混乱的感官无法确定),在她紧闭的、从未被触碰过的穴口周围轻轻打着转,带着一种冷酷的、探索般的意味。

“不……不要……” 一丝微弱的、带着哭腔的哀求从她被压在地上的嘴唇间溢出,但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连她自己都怀疑是否真的发出了声音。

那个战斗员完全无视了她无声的抗议。那根冰冷的乳胶手指稍微施加了一点压力,开始试探性地向内挤压。

一股尖锐的、混合着异物入侵感和强烈羞耻感的刺痛传来,让拉菲的身体猛地绷紧,臀部肌肉下意识地收缩抵抗。但这微弱的抵抗在对方稳定而持续的压力下毫无意义。

那根手指,冰冷而强硬,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缓缓地、一寸寸地挤进了她从未被侵入过的后穴。紧致的肌肉被强制撑开,带来撕裂般的痛楚和难以言喻的、被彻底玷污的恶心感。

“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呼终于冲破了她的喉咙。

然而,那手指并没有停止。在完全进入之后,它开始以一种缓慢而富有技巧性的方式,在她体内搅动起来。时而向内深入,时而旋转按压着内壁。每一次动作都带来一阵阵陌生的、混合着痛楚和某种难以形容的、极其羞耻的刺激感。冰冷的乳胶与她体内温热的软肉形成鲜明对比,让她清晰地感知到这异物的存在和它带来的每一次侵犯。

背上沉重的重量,身后传来的持续不断的、令人崩溃的侵犯和刺激,彻底摧毁了拉菲最后的精神防线。她不再挣扎,也不再呜咽,只是像一个破败的人偶一样瘫在地上,任由对方在她背上安坐,用冰冷的手指在她体内进行着这终极的、让她灵魂都在颤抖的亵渎。眼泪无声地流淌,混合着地上的灰尘,她的世界只剩下无边的黑暗、屈辱,以及身体被彻底侵占的冰冷事实。

那根在拉菲体内搅动的冰冷手指,动作变得越来越具有侵略性。它不再仅仅是试探和探索,而是开始精准地寻找并按压着那些从未被触碰过的、隐藏在紧致内壁深处的敏感点。每一次按压都带来一阵剧烈的、仿佛能直通脊髓的冲击,混合着撕裂般的痛楚和一种尖锐的、令人疯狂的异样刺激。

拉菲的身体绷得像一块石头,指甲深深地抠进冰冷的地面,试图以此来抵抗体内那股不断累积的、让她感到极度恐惧和恶心的感觉。痛!很痛!被强行侵入、被异物在体内搅动的痛苦无比清晰。同时,极致的羞辱感像是毒液一样侵蚀着她的每一根神经。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肠壁在不由自主地收缩、痉挛,试图将那根手指排挤出去,但这只会让对方的动作更加深入,带来的刺激也更加强烈。

“呜……啊……停……求你……” 断断续续的、破碎的哀鸣从她被压迫的胸腔中挤出,声音扭曲而绝望。她祈求着停止,但身体深处却传来一阵阵无法忽视的、越来越强烈的悸动。这悸动与之前的快感完全不同,它带着一种撕裂般的、污秽的特质,却又该死地指向了同一个终点。

她感觉自己快要疯了。意识在剧痛、羞耻和那股不该存在的异样刺激之间疯狂地摇摆。她不想要这种感觉,她憎恨这种感觉!这是对她存在本身的彻底否定和玷污!然而,身体却像是一个被诅咒的机器,在持续不断的、精准而残酷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朝着那个她最恐惧、最不愿承认的方向滑去。

后穴内的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抽搐,每一次都伴随着一阵更加强烈的、混合着痛与异样快感的电击感。那根手指仿佛知道她的临界点在哪里,每一次按压都恰到好处地将她推向崩溃的边缘。

终于,在一次特别深入、并且精准按压到某个无法言喻的敏感点时,拉菲的身体猛地剧烈抽搐起来。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加狂暴、更加具有毁灭性的浪潮从她身体最深处、那个被强行侵入的地方炸开!

“啊啊啊——!!!”

一声凄厉到极致的、完全变调的尖叫冲破了她的喉咙,即使被压在地上也无法完全掩盖。她的整个身体剧烈地弓起,又重重地砸回地面,后穴的肌肉疯狂地痉挛、收缩,紧紧绞住那根带来毁灭性快感的手指。这次的高潮带着一种撕裂般的痛楚和极致的污秽感,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从那个被玷污的出口彻底撕扯出来。眼前不是白光,而是一片血红与黑暗交织的混沌。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以这种方式达到高潮,从未想过身体的这个部位也能带来如此强烈的、却又如此令人作呕的反应。这比死亡更让她感到恐惧和绝望。

高潮的痉挛是如此剧烈,以至于连坐在她背上的战斗员都微微晃动了一下。热流再次涌出,但这次却混合着更加难以言喻的、屈辱的感觉。

当那毁灭性的浪潮终于退去,留下的是一片死寂的废墟。拉菲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地上,连呼吸都变得微弱。身体彻底失去了所有力气,甚至连流泪的力气都没有了。意识仿佛沉入了冰冷的、污浊的深海,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空洞和被彻底玷污的绝望。她感觉自己已经不再是拉菲了,只是一个被玩坏的、肮脏的容器。

而那根沾染了她体内污秽的手指,缓缓地、带着令人作呕的粘腻感,从她痉挛过后微微松弛的后穴中抽离出来。

拉菲如同死物般瘫在地上,连意识都几乎涣散。高潮后的极致虚脱和精神上的彻底崩溃让她对外界几乎失去了反应。她甚至没有注意到那个下级奴隶战斗员从她背上起身,走回了之前打开的那个金属柜子旁,拿起了那个小巧的黑色盒子。

战斗员走回到拉菲身边,蹲下身。她打开了那个盒子,里面露出的东西让空气都仿佛凝滞了——一个带有金属扣环的黑色皮革项圈,以及一个和战斗员自己头上戴着的款式几乎一模一样的、完全包裹头部的黑色乳胶头套,只在口鼻处留有呼吸孔,眼睛部分则是完全封闭的黑色镜片。

战斗员首先拿起了项圈。她粗暴地抓住拉菲散乱的白色长发,将她的头稍微抬离地面。拉菲的脖颈无力地暴露出来,上面还残留着汗水和泪痕。冰冷的皮革项圈贴上她敏感的肌肤,让她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但随即又无力地垂下头。战斗员熟练地将项圈绕过她的脖子,然后“咔哒”一声,金属扣环锁紧。这声音不大,却像是最终的判决,彻底宣告了拉菲身份的转变——从高阶魔法少女,沦为被标记的奴隶。

接着,战斗员拿起了那个全包的黑色乳胶头套。面对这个即将剥夺她视觉、听觉甚至身份的黑色头套,拉菲的身体本能地颤抖了一下。那是一种源于生物对黑暗和束缚的原始恐惧。然而,她的反抗是如此微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战斗员毫不犹豫地将冰冷光滑的乳胶头套罩向拉菲的头。头套内部浓郁的橡胶气味瞬间充满了她的鼻腔,带着一种化学品的刺鼻和某种异样的甜腻。头套紧密地包裹住她的脸颊、下巴、额头,将她的白色长发完全束缚在内。当头套完全拉下,覆盖住她的整个头部时,她的世界瞬间陷入了一片彻底的黑暗。眼睛前方的黑色镜片隔绝了所有光线,耳朵也被紧紧捂住,只能听到自己急促而沉重的呼吸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以及血液流过耳膜的嗡嗡声。口鼻处的呼吸孔是她与外界唯一的连接,但吸入的每一口空气都带着浓重的乳胶味道。

窒息感和幽闭恐惧感如同潮水般涌来,但拉菲已经没有力气去挣扎了。她就像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偶,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就在头套完全固定在她头上之后,一种更加奇异而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仿佛是某种指令被触发,从她脖颈处的项圈下方,以及她身体与地面接触的某些点,开始涌出粘稠的、液态的黑色物质。这物质带着和头套一样的冰冷触感和橡胶气味,如同活物一般,迅速地蔓延开来。

冰冷的、粘稠的黑色乳胶首先沿着她的脖颈向下流淌,覆盖了她的锁骨和肩膀,然后是她的胸膛。它无视了她那身华丽但已破损不堪的魔法少女礼裙,将其完全吞噬、覆盖。原本柔软的布料在接触到液态乳胶后,仿佛被同化了一般,形状被抚平,细节被抹去,只留下一个被光滑黑色表面包裹的轮廓。

同时,从她接触地面的手掌、膝盖和小腿处,同样的黑色乳胶也向上蔓延,覆盖了她的手臂、大腿。冰冷的触感包裹住每一寸肌肤,黏腻的液体填充了衣物与身体之间的空隙,带来一种令人窒息的束缚感。

拉菲能感觉到这冰冷的物质像蛇一样缠绕、覆盖她的全身。它流动着,将她四肢百骸都紧密地包裹起来,仿佛在给她塑造一层新的皮肤。随着液态乳胶逐渐覆盖全身并开始微微收紧、凝固,她原本穿着的、代表着她身份和力量的魔法少女礼裙彻底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身严丝合缝的、没有任何装饰的、完全功能化的黑色乳胶紧身衣。

这身紧身衣的样式,与那个刚刚侵犯了她的下级奴隶战斗员身上的几乎一模一样。光滑、紧绷,勾勒出身体的每一条曲线,却又抹去了所有个性化的特征。

最终,当黑色的乳胶将她从头到脚完全包裹,只留下口鼻处的呼吸孔时,整个过程才缓缓停止。液态的乳胶不再流动,而是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固、收紧,完美地贴合着她的身体曲线,形成了一层光滑、冰冷、宛如第二层皮肤的黑色外壳。

原本华丽的魔法少女礼裙、白色丝袜、精致的靴子,所有代表着她“拉菲”这个身份的一切象征物,都被彻底吞噬、覆盖、抹平。现在,从外观上看,匍匐在地上的这个身影,与那个刚刚对她施暴的下级奴隶战斗员,几乎没有任何区别。

同样的黑色全包头套,剥夺了视觉和大部分听觉,只留下模糊的轮廓和呼吸孔。

同样的黑色皮革项圈,标记着奴隶的身份。

同样的、从脖颈覆盖到脚踝的、严丝合缝的黑色乳胶紧身衣,勾勒出女性的身体线条,却抹去了所有的个性与特征,只剩下编号和功能。

拉菲被困在这层冰冷的、散发着橡胶气味的黑色外壳之中。她看不见,听不清,身体被紧紧束缚,连动一动手指都感到困难。黑暗、窒息感、橡胶气味、以及身体被彻底束缚的冰冷触感,构成了她此刻感官世界的全部。 她尝试着动一下手指,却发现乳胶紧得像是焊死在了皮肤上,需要花费极大的力气才能让指关节微微弯曲。她想抬起头,但脖子上的项圈和紧绷的头套让她只能做出极其微小的动作。全身的皮肤都像是被一层冰冷的枷锁牢牢锁住,连呼吸都感觉受到压迫。 更让她感到绝望的是,她甚至无法再感知到自己原本身体的界限。那身象征着力量与荣耀的魔法少女礼裙仿佛从未存在过,取而代之的是这身冰冷、光滑、完全陌生的黑色外壳。她感觉自己不再是拉菲,甚至不再是一个独立的个体,而仅仅是一个被填充进标准模具里的“东西”。一个编号,一个消耗品,一个……和刚才那个侵犯她的“杂鱼”一模一样的存在。 就在她沉浸在这无边无际的黑暗和绝望中时,她模糊地听到(声音通过乳胶的阻隔变得沉闷而遥远)那个战斗员似乎在她身边踱步,像是在审视一件刚刚完成的作品。 然后,一个冰冷的、同样包裹着乳胶的手指,轻轻敲了敲她头套,发出“叩叩”的轻响。这个简单的动作,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 紧紧接着,那个战斗员用同样包裹着乳胶的手,抓住了拉菲脖子上的项圈。没有丝毫温柔,只是纯粹的、不容置疑的力道。

“起来。”

没有声音传入拉菲被乳胶包裹的耳朵里,但拉菲缺好像听见了命令,一个冰冷的、几乎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单字命令,声音沉闷而失真,却带着绝对的权威。

同时,项圈上传来一股向上的拉力。

“起来”?这个简单的指令,对于现在的拉菲来说却异常艰难。全身被紧绷的乳胶束缚着,四肢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高潮后的虚脱和长时间的匍匐让她肌肉酸痛僵硬。黑暗和幽闭感让她头晕目眩,失去了方向感。

她尝试着遵从命令。用尽全身力气,她先是试图抬起上半身,手臂在光滑的地面上打滑,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乳胶紧身衣限制了她关节的活动范围,每一个动作都异常吃力。她能感觉到汗水在乳胶内无法蒸发,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加剧了不适感。

好不容易,她用颤抖的双臂勉强支撑起上半身,然后是更加艰难的下半身。膝盖在乳胶的包裹下摩擦着地面,传来迟钝的痛感。她像一个笨拙的、刚出生的幼兽,动作迟缓而狼狈。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浓重的橡胶味,每一次肌肉的发力都牵扯着全身紧绷的束缚。

她看不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但在黑暗的想象中,她能勾勒出一个全身包裹在黑色乳胶中、戴着项圈和头套的身影,正以一种极其屈辱和笨拙的姿态,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这个形象,和她记忆中那个高傲、优雅、力量强大的魔法少女拉菲,形成了锥心刺骨的对比。

最终,在项圈持续的、毫不放松的拉力下,她晃晃悠悠地、几乎是踉跄着站了起来。双腿因为脱力和束缚而微微颤抖,勉强维持着站立的姿势。

她笔直站在那里,全身被黑色乳胶包裹,如同一个没有面孔、没有过去的黑色人形。她彻底失去了拉菲的身份,变成了一个编号,一个服从命令的工具,一个……下级奴隶战斗员。

而那个真正的战斗员,只是松开了项圈,站在她面前,用那双被黑色镜片覆盖的眼睛,冷漠地审视着自己刚刚完成的“作品”。

拉菲僵硬地站在那里,全身都被冰冷的黑色乳胶紧紧包裹着。黑暗和束缚让她几乎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感,只能凭借着残存的本能和对项圈拉力的记忆维持着站立。

那个真正的战斗员并没有发出新的指令,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形的压力,一种明确的期待。仿佛某种深植于这身黑色外壳中的程序被激活了,或者说,是拉菲残存的意识捕捉到了对方姿态中隐含的模板。她看到(或者说,在黑暗中感知到)面前的那个黑色身影,维持着一种特定的、标准化的姿态。

一种屈辱的、几乎是肌肉记忆般的冲动,驱使着拉菲开始模仿。

她缓缓地抬起手臂。这个简单的动作在紧绷的乳胶束缚下变得异常艰难,肩关节和肘关节的活动范围被极大地限制。她能感觉到乳胶在她腋下和手臂内侧被拉伸到极限,带来一种紧绷的不适感。最终,她将双手举到了脑后,手指交叠或者仅仅是贴在头套的后方。这个姿势迫使她的胸部向前挺起,将乳胶包裹下的曲线更加明显地暴露出来,同时也让她的脖颈和躯干毫无防备。

接着,她慢慢地分开了双腿。乳胶紧紧包裹着她的大腿和臀部,分开双腿的动作牵扯着胯部的材料,让她清晰地感受到那里的紧绷和束缚。她将双腿分开到与肩同宽,或者更宽一些,形成一个稳固却又带着某种暗示意味的站姿。

最后,她微微吸了一口气(吸入的依旧是浓重的橡胶味),按照那个无声的模板,将胯部稍微向前挺出。这个动作幅度不大,却极具象征意义。它将她身体最脆弱、刚刚被侵犯过的部位,以一种顺从的、近乎献祭的姿态向前展示。紧身的乳胶将她臀部和大腿的线条勾勒得淋漓尽致,那个微微挺胯的姿势,无疑带着强烈的性暗示和彻底的臣服意味。

双手背在脑后,双腿分开,胯部微挺。

这就是下级奴隶战斗员的标准“敬礼”姿势,一种混合了戒备、顺从和随时准备接受命令(或惩罚、或使用)的姿态。

拉菲维持着这个姿势,身体因为不习惯和羞耻而微微颤抖。在完全的黑暗和束缚中,她无法看到自己,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处于一种极度屈辱和暴露的状态。她不再是那个骄傲的魔法少女,甚至不再是“拉菲”。她只是一个编号,一个复制品,一个摆出标准化顺从姿势的黑色人形,与面前那个冷漠的、刚刚蹂躏了她的存在,如出一辙。

她的身体摆出了奴隶的姿态,而她的灵魂,则在黑暗的乳胶头套下,坠入了更深的绝望深渊。

拉菲维持着那个屈辱的“敬礼”姿势,身体在紧绷的乳胶下微微颤抖。黑暗、束缚、以及刚刚经历的侵犯和高潮,彻底摧毁了她最后的抵抗意志。一种冰冷的绝望感浸透了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意识到,反抗已经毫无意义,“拉菲”这个身份已经彻底死亡。

与其被动地被剥夺,不如……主动地献上。这个念头如同毒藤般在她混乱的意识中滋生。 喉咙因为干涩和恐惧而发紧,但她还是强迫自己张开了嘴。透过头套口鼻处的呼吸孔,她发出了声音——这是她最后一次使用属于“拉菲”的、人类的语言。声音在头套内回荡,经过变声处理,变得沉闷、失真,带着一种不属于她自己的陌生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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