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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绿帽舔狗,痞子atm奴

小说:我在山岗上选育壮汉 2025-09-05 08:13 5hhhhh 8710 ℃

此前,陆易对远处山峦唯一的认知是:山的那边有一座采石场。陆易父亲四十岁的偷偷攒下了二十万,和别人合资开了间采石场,专门招老乡们,只是后来不到两年就关闭了。

马家村有许多这样走出去的人,他们与留在山间的兄弟姐妹们血肉相连,于是无数金钱被投资在这片破落的大山里。

在二零一几年前后,有很多的产业被以各种名义扶持起来,又很快再衰败下去。很难说是山间的汉子们不善经营,还是这片山峦不愿改变。

也有人说,是马家村这个地方选错了方向,没能跟上新时代。

但是陆易想,这都不重要,除了采石场,一定还有酱厂、农家乐……数以百计的创业计划废弃在这群山间,而马家村随便一家的族谱都可以追溯到几百年前。村口外顽童们丢着玩的石子可能是百年前的文物碎片,路边盖在野草上的碎瓦是工艺已经失传的孔窖手艺,而村子里的酒厂自二零年后就开始越赚越少了。

每座山头都有碑被风雨磨平了的坟,每一座村子都有像陆易的父亲那样想走出大山的少年,每一个山峦后面阴暗的深处都有着废弃的工厂,每一代人的愿望和每一个时代的转折都体现在这座破落的村庄上。

在这样湍流般变化的时代里,选错了才正常。

而马家村竟然到现在都还没有彻底的衰败下去,看似破落的外表下还有着那么多光鲜亮丽、开着豪车的子嗣们在外赚钱立业,而村子里甚至不知道哪里来的优秀血脉,诞生了像徐小双、徐大双以及他们的同学这般优质的男孩们,这才是不正常的。

不正常到了陆易有那么几个瞬间在想:这山脉就像无数往外延伸、贪婪苟且着吸收各处营养的寄生植物,早已干瘪的枯枝下是血汗,这些枯枝细密遍布在土地之下,又或者连在那些走出大山的人身上,带着根须牵着一户户人家、一个个公司……

细密的根须养育着本该消失的村庄。

陆易觉得,这很恐怖,这背后他看得到某种似人非人的繁衍欲望。

直到远处的山峦对他说:

“你已经收下了。”

“什么?”

“贡品。”

陆易猛地想起来,他背来的书包里中间层装着他的高数作业,隔着一层的内袋里装满层层叠叠的红包,几百个鼓鼓囊囊的红包撑出一个鼓鼓囊囊的书包,再底下还有徐大双徐小双的几张银行卡,其中一张是专收境外汇款的,现在想来,那似乎是徐大双徐小双在做境外色情直播的盈利储存卡,于是平时他们的手机里记录着彼此所有日常的吃喝拉撒也有了另一层原因——不仅仅是用来让陆易更快认识两兄弟怎么使用,更多地是作为收费照片贩卖吧?

陆易似乎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被供养的人,被这村庄与山峦间无数细密血肉根须给供养着。

山峦还在远处不自然地鸣动:

“你是,受祭拜的。”

“你的梦。请梦到我们……”

陆易的面前又浮现了那黑漆漆的、自己的神像。

他猛地起身。

……

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被褥上全是粘腻的冷汗,耳边传来吵闹的游戏声、键盘声。

陆易从大学宿舍的床上惊醒。

“怎么了。小陆子?”

一个只穿着短裤的高个儿男生坐他对面,他是陆易的大学班长,李斌。

比陆易高出许多,一米九的大个子,却不显瘦,而是浑身肌肉,一对胸肌又大又白,偏偏还长着张白嫩帅气的脸,喜欢“老婆老婆”地叫各宿舍的兄弟同学。睡陆易上铺。

他正叼着根烟,翘着二郎腿,坐在宿舍阳台的门口玩手机,不知道又在和哪个小姑娘聊骚。门外月色白净,有白色的、小小的花被夜风吹进宿舍里,混着烟灰、混着阳台上晒着的衣服的味道,混着北方城市的干燥空气,吹在陆易脸上。

没有山峦。

没有徐大双、徐小双,没有以为快要得到手的刘庚生。

只有室友的鼾声、打游戏的怒骂声,李斌手指间的烟头像一颗温暖的星火,在夜色间摇曳着。

不知道是失落还是庆幸。

陆易猛地松了一口气,又猛地呼吸,结果被烟给呛到,一时间剧烈地咳了起来,咳得涕泗横流,咳得让他疼痛到几乎清醒:

好,这下不是梦了。

这是真的醒过来了,没有回老家,没有遇到奇怪的事情,没有…………

李斌小声地“卧槽”,立马把手里的烟摁灭了,坐上陆易的床拍打着他的肩膀:“没事吧?”

陆易觉得有些奇怪。

他咳了好一会儿,一转头,发现李斌不知道什么时候飞速端来了一杯水,陆易等咳到不难受了,拿起来一喝:温热的,在微凉的夜风里刚刚好让人感觉温暖。

不对劲。

“怎么个事,”陆易讪笑,看着在自己面前近乎赤身裸体、胸肌明显、胯下鼓鼓囊囊的李斌,他不由得在心里暗自骂道:

这是又有事求我了。

这李斌,看似正经,其实是个有心机的混混,察觉到陆易是同性恋后拿这件事威胁他了许多次,但又不把事说破,只每次叫着“老婆”地就挨了过来,把各科作业、论文都丢给陆易做,然后自己跑出去聊骚约炮。

只是如今两人靠得这么近,近到班长身上的洗衣粉混着汗味都能闻到,陆易一时也不知道如何拒绝。

“啊?”

李斌一愣,随后有些不好意思地哈哈笑,朝着自己的裆部看了看,又小声地说:“没事,我还能忍,不痛。”

“什么?”

“你看,我乖吧。”

“???”

陆易觉得自己和李斌说的好像不是一件事,前言不搭后语,又觉得时不时冲自己抛媚眼的李斌很奇怪。

“李哥!”

一个风风火火的粗腿小伙儿用膝盖顶开了宿舍门。

这是宿舍里另一个高个儿帅哥,皮肤黝黑,头发染成黄色,和李斌一样高,虽然肌肉不多,但天生身子好看,粗腿大屁股,裆部也凹凸得很惹眼,是个打篮球的汉子,名叫章一涵。

他拿着洗脸盆,从楼道走进来,举着个手机:“你老婆家里人到了,在宿管室,你送陆易下去吧。”

陆易:?

什么?

和他有什么关系?

李斌现在有关系固定的女友了?现在都熄灯了,家长过来?怎么是来男寝?

身为班长的李斌立马起身,大喇喇地穿起了裤子,裤裆在裆部好几下才穿上去,好在天气不算冷,一件长裤、一件白衬衫,差不多就够了。

“怎么样,帅不帅!”李斌在陆易床前转了一圈,又兴冲冲地翻身下去找出来一双西装皮鞋,对比了半天之后还是选择了穿昂贵的运动鞋。

等穿好,李斌竟然是拿湿纸巾擦了擦手指,走过来脱陆易身上的睡衣:“我给你拿衣服。”

他几乎整个人压倒在陆易身上,宽大过热的身躯让陆易打了个激灵。

不对!

“你怎么回事!?”陆易急了。

李斌显然没想到他是这个反应,小声说道:“这不你是病人嘛!”

“以前生病也没见你……”

“诶你别乱说啊!你哪次生病不是我伺候的!”

“……不对。”

陆易问:“我生什么病?”

“你发烧晕了快一整天啊。”

说话间,李斌熟练地把陆易的睡衣、睡裤——陆易并不记得自己有专门的睡衣——脱下,然后不知道哪里摸出来了陆易的衣柜钥匙,给他取了一套厚些的衣服,从穿上衣、外套,再把陆易从被窝里抱出来,穿上了裤子。

李斌:“我就,那个……”

他支支吾吾。

“这次你家里人来看你,来的是不是那两个啊?就你说一直伺候你的那对兄弟。”

“……………………”

一种不好的预感在陆易心里产生。

李斌脸有些红,那是陆易从来没见过的、羞涩的班长,明明是在黑暗中,就好像他能听到李斌咚咚跳的心脏声音。

捧着陆易的脚,李斌几乎是恭敬地给他穿上了袜子。

李斌说:

“我肯定没办法和他们比,他们从小就开始的,但是我也不算烂,是吧?我刚开始就锁两天,现在都能锁一个多月了,你看我也开始打工上贡,给你买衣服买游戏的,比一涵孝顺多了……”

说话间,李斌给他换好了衣服,把他抱下了床。

期间陆易的大脑几乎是被吓得停转,期间他被李斌亲了一下额头,手蹭到了李斌胯间硬邦邦的锁。

“你看,我一直憋着呢,哈……”

李斌像条发情的狗一样,抱着陆易的大腿顶着胯蹭了好几下,谁都没发现优秀帅气的班长撅着屁股在陆易的床铺上拱来拱去,又或者大家早已习惯了。

就这么抱了好一会儿,李斌抓着陆易的手在自己裆部摸来摸去,直到陆易感觉隔着裤子摸到了点儿湿意,李斌才骂着“妈的要尿了”,起身让开。

“我,我送你下去,”李斌笑得像个偷吃成功的猫,他三两下把陆易的书包收拾了,丢几本书进去:“上星期的蒸馏塔设计图我都帮你画好了,记得明天选修课的时候带着,我明天那会儿在外面发传单。”

“啊。”

他又突然一抬头,“你今晚要跟他们在外面过夜吗?还是要回来?”

陆易还没回话,之前风风火火踹开门的章一涵又站在门口,他叼着牙刷、拿着毛巾:“我滴个乖乖,你行不行啊,人家到好久了,班长!”

“走你!”

李斌拉着还没缓过来的陆易往外走,期间陆易好几次伸手过去摸他的裆部,摸得李斌是又爽又怕被发现,一下子就硬了,一路弯着腰。

“嚯,可以,陆爹还是喜欢你的,咱们不虚哈。”

章一涵坏笑着拍了拍李斌的肩膀,然后咕噜咕噜一口水漱着口,小声跟李斌说:“来了三个,妈的又高又帅,壮得跟牛一样,操!”

“那从小跟着主人的,肯定不一样啊!”李斌声音又小又急。

“你说,我们拍点那种抽完烟,烟头塞屁眼的照片,是不是比较能比……”

“我早他妈没钱买烟了,你当谁都跟你小子一样自己藏着不上贡是吧!”

“那你抽的事……操,你偷我烟!”

章一涵也被卷进来了?

陆易的心跳加速得厉害。

咚咚、咚咚。

他以前也做过这样的梦,不过不是睡觉时,而是白天迷迷糊糊地在早上第一节课打瞌睡,八九点钟的太阳照进来,暖意让他晨勃,温暖而卑劣的性欲让他构思着一个白日梦。

他们拌了几句嘴,话题无非是李斌嫌章一涵不好好把钱都拿来给陆易,搞得陆易现在卡里没他们这些大学同学的钱;一会儿又聊到章一涵说陆易就喜欢看他们一边抽烟一边犯贱,烟钱是肯定不能省的,不然怎么一边装酷一边转头给陆易犯贱看。

两人说得很小声,显然别人是不知道这件事的,安静的楼道间都是两个大男生叽叽咕咕的声音。

“傻逼!”李斌骂了一句,“当个atm都他妈当不好,给哥们丢脸。”

“废物!”章一涵也不示弱,“老婆的心都收不住,你要是当得好,咱们主人也不会收我,我跟你说你这逼样更别想和下面那三个比。”

李斌:“我那是故意让他收你的!”

“是是,你就当一辈子绿帽舔狗,到时候结婚的时候他操我,你在旁边跪着递钱给我,到时候老子尿都被操出来洒你脸上。”

章一涵说话狠,竟然是把李斌给骂硬了,李斌一时弯着腰,不好意思地对着陆易笑,半天起不了身。

陆易也硬了。

李斌因为以前就和他走得很近,这人的性张力他是知道的,所以之前不太有感觉;而现在看到章一涵也这么又骚又主动,根本看不出来是个以前经常出去约炮,回来后耀武扬威讲自己怎么怎么肏逼、怎么怎么玩弄人心的富二代。

看着大腿又粗又壮的章一涵,他的美式前刺衬得整个人更帅了几分,陆易伸手过去摸了摸他的裆部。

虽然没完全硬,但淫水流得一塌糊涂,短裤下面一点全是粘粘的前列腺液,粗大肉壮半勃起的肉棒一只手几乎握不住。

“卧槽!!!”

章一涵眉飞色舞,肉棒一下子就立了起来,他飞速蹲在陆易脚边,眉毛爽得时不时发抖:“爹,爹今天这么喜欢我?”

李斌急了,他拉着陆易就要走:“诶,人还在下面等着呢!”

“妈的你就作吧,咱兄弟两不齐心协力,到时候爹被人带回去了!”

章一涵恶狠狠地啐了两口,粗壮的大腿蹲着,肌肉挤压着肌肉,他单膝往前跪着,身子微抬,呸呸两声把嘴里残留的牙膏沫子一把子全抹在洗脸巾上。

他像只狼一样,前压着在陆易的脖颈间咬似的亲了一口。

“爹,你要回来啊,别真不管狗儿子我。”他皱着眉看着陆易,眼神有些深情,“我都跟家里说毕业了我不回去,跟你回你家里呢,真的。”

他又在陆易嘴上亲了一口。

薄荷,水气,湿润的,烟草味。

亲吻时,章一涵的嘴唇是颤抖的,平时大声骂人和“操”字说个不停的喉咙里,却只是随着嘴唇的厮磨,颤颤巍巍飘出来几声“爹”,连舌头都不敢伸出来,像个纯情的半大小子,半眯起的湿润眼睛一直躲闪着偷瞄陆易。

等亲完,他才骂骂咧咧地把内裤直接脱了,拿在手里,装酷似的挂在比手腕粗的大鸡巴上,整个人晃来晃去,走进宿舍。

这一切在陆易脑内挥之不去。

等他已经下到了宿舍大楼的一层,见到了在宿管阿姨处等着的徐大双、徐小双、刘庚生三人,他才稍微缓过神来。

这三个“儿子”,就和之前“梦里”见到的完全一样,除了他们穿着衣服:并不合身、被挤得变形的白衬衫,黑色西裤。

徐大双徐小双的衣服倒还好,除了胸部被他们过大的胸肌勒得顶起来些之外,还算是合适的,不过仔细看会发现胸口上写着“徐山江酒厂”,似乎是把工作时的衣服穿过来了。

而刘庚生,穿着的衬衫显然质量很差,歪歪扭扭,小了两号的衣服勒在他身上,最上面三个扣子根本扣不上,壮硕阳刚的大胸肌就这么露在出来,像一个刚从健美界转行下海的蹩脚牛郎,廉价而不入眼,又壮又生涩。

陆易又回头看了看同样穿着白衬衫、黑裤,活像个销售似的李斌。

他心里想:总不能是在争奇斗艳吧?

“爸!”

徐小双压着嗓子叫了一声,眼睛黏在陆易身上,三人快步走上来。

徐大双递上来一张银行卡。

“你走的时候忘带了,我们钱都存里面,提不出来,又怕你没钱用,”徐大双勾着腰,笑得成熟而温柔,又带着几分担心地看着陆易。

徐小双就没这么多顾忌,他直接原地跪了下来,把几张现金塞进陆易的荷包里,又塞了张卡给李斌:“同学,平时照顾我们爹你辛苦了,这是点心意……”

“别别——”

李斌哪见过这种症状,立马明白了章一涵的意思,心里着急,但在陌生的兄弟哥们面前却不表现出来,立马露出个老练成熟的笑容:

“嗨,我在,不可能让他缺钱用的。”

“啊?”

“我是他干儿子,和你们差不多,以后也要跟他回去的。”

李斌笑着拍了拍胸脯,爆杀同龄人的健壮胸肌晃着抖了抖。

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徐大双、徐小双:“两位是我前辈,天天听爹说你们。”

两兄弟立马反应过来,有些意外又有些开心,立马握着手:“那算兄弟了啊!”

“本来就是!”

“兄弟,兄弟!诶,这一下子热闹起来了!”

他们抱着对了拳头,李斌脸上笑得灿烂,心底却是有些紧张:

妈的。

这两兄弟,胸好大啊!

胸顶着胸的时候,李斌感觉自己的胸肌几乎要被顶得变形了,两兄弟的乳头是又大又柔软,顶上来左右晃两下蹭得李斌的鸡巴在锁里直接硬了。

李斌和章一涵,两人跟这两兄弟差得远呢!

“还有个兄弟,也是当狗儿子的,我给他打个电话叫他下来啊……”李斌立马给章一涵打去视频电话:“快,你下来……穿件呗,别真光着……来吧你就,对对……”

“还有!?”

徐大双有些意外,而徐小双吃醋地把头贴在陆易的裆部,蹭了会儿。

像他们已经熟悉多年了,又像只是接在之前的事情后面。

不知为何,三个被陆易以为是“在梦里”的人出现在校园里,这般荒唐的事情,陆易却不觉得惶恐,只觉得有些安心:

他们三人说话带着一点遥远的南方口音。

不仅仅因为,原来那不是一场梦。

更实际的原因是:陆易读大学是在一座北方城市。

这里一年到头只下一两次雨,如果不是陆易的父亲让他要“走出去”,他是绝不会来这里的。他的父亲作为一个走出了大山的人,在远离家乡这件事上花费了大半的人生,将远离山峦视作一件人生的大事,自然希望陆易也走到远方,去远方的土壤上落地生根,去在外拼搏。

而这里的气候、这里陌生的一切,时而让陆易觉得自己像只远离朋友、家乡的鱼。

也许父亲当年,也是这样难过的。

——陆易时常这样想。

但是他不行,他做不到,他太脆弱了,他做不到像父亲那样在时代的湍流中流转,还没来得及谈任何一场恋爱、与过去的同伴同学告别,就已经奔波在各种学业间,望着看不到明日的黑夜迷茫着。

他想回家。

而徐大双、徐小双、刘庚生三人,他们的到来就像一场湿漉的大雨,带着磅礴生机打在陆易的心里。

陆易不喜欢马家村,不喜欢那里粗俗的文化。

但是他想家了。

人总是会想家的。

丝线般的根须连接着脆弱的他,遥远的村庄与山脉让他做着思乡的梦,就好像童年时期远方传来的爷爷的呼喊声。

有这三人在,就像回了家一样。

陆易把徐小双拉起来,双手张开,扑进了他的怀里,整个人抱在徐小双的脖子上。

宿舍大楼的玻璃大门,透露出远方的荒原来,更远处是在夜色中层面的山峦,那本该是一望无际的北方平原,不该有任何山的痕迹,但层层峦峦的山峦痕迹就是如同影子一般照了出来。

山峦与陆易对视。

陆易突然发现,宿舍的玻璃正门上,映照出来的景色不一样。

没有徐大双,没有徐小双,没有刘庚生,没有李斌。

只有孤单一个人打着吊针的陆易自己。

那边的陆易是如此孤独,玻璃倒影中的他好像在哭,好像在打电话,脸上是难过的表情。

远方的山峦震动着,似乎是要让陆易做出选择了。

那好像是两个不同的世界,好像是一份重大的决定。

“现实”还是“白日梦”。

哼笑一声,陆易想也不想,没有丝毫犹豫,埋头在徐小双的脖颈间。

他的人生不过是从一个失望走向另一个失望,各种故事擦身而过,各种怀念的关系如同梦一般过几年便忘记了,努力过的痕迹转瞬即逝,人有如浮萍般孤零零地流转世间。

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徐小双皮肤上的气息。

真实的触感。

很热、很热的皮肤,像太阳烤过的地面,像某种有些焦了的糖,像麦穗的外壳。

肌肉很软,骨头很硬,抱在腰上的徐小双的手很大很有力。

就算是一场幻梦。

陆易抱紧了徐小双,手里死死捏着之前徐大双给的银行卡。

他想要很多很多的人陪着,想要很多很多的钱,想要每天睡觉起来什么都不用做,想要安安稳稳的明天。

脑内的一切如太阳下的雪花,消失在拥抱间:道德、现实、伦理、自我、惶恐……对于意义的思考。

陆易不需要意义。

他只需要徐大双徐小双这样的傻逼舔狗儿子,就像他两这样的傻逼舔狗儿子需要一个对着磕头伺候的爹一样。

再抬头,宿舍玻璃大门上已经没有那不同的画面了。

只能看到李斌吃醋的脸尤其明显,叉着腰站在一起,脸都气鼓了,胯下却是鼓起来的,也不知道这绿帽狗在想什么。

有些不解为何爹突然难过了起来,徐小双安慰地摸着他的头发,就像自己做好了被爹摸头一样:

“我们明天去买房子好不好。”

“啊?”

“我和哥攒了好多钱,再加刘庚生上贡的,好像挺多,在这边买套带院子的,我们一起住,每天陪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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