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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册母为后2乱云再起》(第6-8章),2

小说:《册母为后2乱云再起》《册母为后2乱云再起》 2025-09-05 08:12 5hhhhh 1180 ℃

她的华服早已被剥去大半,露出霜雪细腻的肌肤,曲线玲珑的身段在金光映衬下更显妖娆。她那硕大如水球的豪乳暴露在空气中,白嫩Q弹,颤动间散发着芬芳的气息,乳晕硕大如紫宝石镶嵌其上,乳头虽不复少女粉红,却凝聚着深邃的诱惑。此刻,那对玉兔般的双峰正被一双年轻而大胆的手掌紧扣,五指深深陷入柔软的乳肉,揉捏得变形挤压,香甜的奶水从乳头淌出,滴落在凤鸾的锦垫之上。

太子李承此刻却满脸笑意,他一边抓揉着母亲的丰乳,一边将赤红滚圆的阳物似狂风骤雨般深入那肥熟娇美的蜜穴甬道。苏月心的雪白浑圆的肥臀高高翘起,肉蒲团般的柔软臀肉被撞得波浪翻滚,她腰肢轻颤,脸泛桃红,却不得不强抑着喉间的娇呼,只因车外便是万民瞩目的目光。

她咬紧红唇,媚态横生,低声斥道:“承儿,你怎敢如此大胆!此处乃凤鸾圣驾,若被人瞧见……”

话未说完,李承却猛地一顶,肉屌像大油锥一样直捣小穴深处,逼得她一声浪叫险些脱口而出。

“母后不是最爱我这胆子么?”李承嗤笑,声音夹着少年独有的张狂,“您端坐帘前做您的圣母,我在后头操您这骚穴,谁又能知道?”

他俯身凑到苏月心胸前,张口含住那葡萄般的乳头,狠狠一吸,奶水喷涌而出,顺着他嘴角淌下,他舔舐着,咂嘴道:“母后的奶水真甜,比我那些妃子强多了!”

李承虽然才15岁,但他对熟女美妇的痴迷尤胜过他父亲李阙。当然,他不敢像皇帝那样明目张胆选妃,但也暗中从民间网罗了不少极品美妇,甚至干出很多强抢人妻的事情。只不过,那些美妇人虽然都有几分姿色,但连和董丽华与闵柔相比都相去甚远,更别提苏月心这个天下第一美人了。因此他对生母皇后苏月心的痴迷简直是刻在骨子里。

苏月心的一边被儿子肏干心理在羞耻与快感间撕扯,身为母仪天下的皇后,她曾以仁慈与端庄立于朝堂之上,纤纤玉手轻抚过无数请愿的奏折,瑶鼻轻嗅过庙堂的焚香,如今却在这金车之内,被亲生儿子肆意玩弄。她深知此乃大逆不道,偷情的禁忌如刀悬顶,要知道,大梁国虽然母子乱伦已被接纳,但一般都是父死从子或者父亲把妻子让给儿子,如果母子私下偷情仍然按通奸处理。更何况苏月心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了!

可那阳物深入时带来的满胀与酥麻,却让她无法自拔。她想起自己曾是李阙的情人,那段母子相奸的岁月何其狂热,而今李承的跋扈与任性却更胜一筹,竟在如此公众场合对她下手。她试图推开那作乱的手,低声道:“承儿,够了!外头还有人看着……”

可李承却丝毫不惧,手掌紧扣她的纤腰欲折的身段,冷笑道:“看着又如何?您是我母后,谁敢说半个不字?今日我偏要在这凤鸾上操得您白眼翻天,让您这圣母模样彻底碎了!”

言罢,他猛地加速抽插,小馒头似的小穴被撑得阴唇外翻,淫水如河淌下,湿润滑腻的触感让李承更加兴奋。他抬起头,盯着苏月心那妖冶轮廓的面容,眼中尽是占有的狂热:“母后,您是我的,只能是我的,谁也抢不走!”这少年心性肆意妄为,竟将母亲的端庄与圣洁视作征服的战利品,丝毫不顾及车外百姓的感恩颂词。

车外的喧嚣与车内的淫靡形成鲜明对比,苏月心掀开帘幕时,那柔嫩粉白的耳垂微微颤动,晶莹剔透的耳垂在阳光下闪烁着光泽,百姓只见她露出半张粉脸,哪里知道她胸部以下早已赤裸。那双丰腴白晰的玉腿被李承强行分开,丝缎般光滑丰满的大腿被掰得大开,肥臀高耸起伏间承受着一次次猛烈撞击。

她强撑着笑容,对外吩咐道:“再多发些药材,莫让一人落下。”声音虽平稳,却掩不住一丝颤抖。太监常山站在车旁,似有所察觉,低头不敢多看,只默默记下主子的恩德。

而苏月心身后的李承却毫不收敛,他一边后入抽插,一边低笑道:

“母后装得真像,那些贱民哪知道您这骚身子正被我操得浪水直流?”他伸出手,再次抓向那颤动的豪乳,五指挤压间奶水喷溅,他俯身舔舐,发出满足的低哼:

“这奶子,这大屁股,真是天底下最极品的尤物!”

苏月心的心理几近崩溃,她既为百姓的苦难而悲悯,又为自己此刻的淫态而羞耻,可那深入骨髓的快感却让她无法抗拒。她闭上丹凤眼,媚光潋滟的双眸中泪光闪烁,似在挣扎,又似在臣服。

从那硕大白嫩的乳房看去,乳头被吸吮得微微红肿,奶水淌下的瞬间,仿若象征着她身为母亲的哺育之力,可如今却成了儿子泄欲的工具。她的身份是何等尊贵,母仪天下,怜悯万民,可这对豪乳却在李承手中被揉捏得变形,颤动间散发着成熟美艳女人的肉香味。联想开去,这对乳房曾哺育过李承幼时的生命,如今却成了他亵渎母权的象征,从生育的圣洁到乱伦的颠覆,伦理在此刻被彻底撕裂。天下男人谁能想到,这位仁慈的皇后,竟在凤鸾之内被亲生儿子操得娇呼连连?

再看那雪白浑圆的肥臀,高耸起伏的肉感在李承的撞击下波浪翻滚,柔软的臀肉被拍得啪啪作响,红印浮现其上,触感滑腻而滚烫。她试图收紧双腿,可李承却强硬地将她掰开,阳物飞箭一样从肉棒里直射而出,灌满那小穴深处。

苏月心那肥熟娇美的蜜穴甬道里淫水如河淌下,湿润的触感包裹着李承的阳物,每一次深入都带出更多的滑腻。她的小穴被撑得满胀,阴唇外翻间透着熟女的媚态,这本是孕育生命的圣地,如今却成了儿子泄欲的乐园。联想开去,她是母仪天下的皇后,是大梁国的象征,可这小穴却在李承的肆虐下臣服,身份的尊贵与肉体的淫荡形成极致的反差。

这天下最端庄的女人,竟在凤鸾之上被亲子操得浪叫连连,若传出去,足以颠覆朝野,可这禁忌的快感,又何尝不是人间极乐?

苏月心的腰肢轻颤,似要折断的纤腰在快感中摇曳,她低声呻吟:“承儿……慢些……”

“慢些?母后这骚穴夹得我这么紧,分明是想要更多!”他的言语大胆而下流,抓着苏月心的青丝,柔顺似水的发丝被攥在手中,雍容华贵的贵妇髻早已散乱,流苏摇曳的银簪掉落在地,发出一声脆响。

心理的撕裂在苏月心体内愈演愈烈,她既是怜悯苍生的圣母,又是李承胯下的淫妇,这双重身份的反差让她几欲疯狂。她想起自己曾教导李承仁义礼孝,可如今这少年却用最下流的方式回报她。她低声呢喃:“承儿,你小心点,若是被皇上知晓……”

李承却打断她,冷笑道:“父皇?他在北疆打仗,哪管得了您这骚身子?我偏要在这凤鸾上操遍您每一处,让您这母后彻底属于我!”

他的占有欲如烈火燃烧,少年心性中的跋扈在此刻暴露无遗。他抬起苏月心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庞上尽是狞笑:“母后,您瞧瞧您这媚态,谁还能说您是皇后?我看您就是个天生的骚货!”苏月心羞耻难当,可那小穴却不由自主地收紧,将李承的阳物夹得更深,她知道自己已然沉沦。

车外的喧嚣渐渐远去,凤鸾缓缓前行,苏月心掀开帘幕的瞬间,百姓只见她那张粉脸依旧端庄,可谁知她身下早已被李承操得淫水横流。她的丰乳被抓揉得满是红痕,肥臀被撞得啪啪作响,奶水滴落在锦垫上,散发着甜腻的香气。李承的动作愈发狂野,他一边抽插一边低吼:“母后,您这身子真是极品,操一辈子都不够!”

他的手掌紧扣她的藕臂,留下深深的指痕,少年肆意妄为的姿态在此刻达到顶点。而苏月心,只能在这公众场合的隐秘淫靡中,强撑着最后的尊严,对外面的百姓道:“大伙儿,保重身子……”声音温柔而颤抖,车外的百姓无不感动落泪,可谁又知晓,这温柔背后,是怎样一幅母子乱伦的活春宫?

……

李承于凤鸾上胆大妄为奸淫皇后苏月心,但好歹也是母子俩你情我愿,两情相悦,可他异母异父的兄弟李睿却在干一件东施效颦的蠢事。

李睿悄无声息地穿过长廊,夜色深沉,月光如水洒在宫殿的琉璃瓦上,反射出幽幽的光辉。他自幼研习武艺,头脑简单,性格直率,也可以说是一根筋,这种人很容易因为冲动放下大错。

他偶然路过烟妃李烟笼的寝殿,耳边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娇吟,似春风拂过柳梢,又似蜜液滴落花瓣。那声音妩媚而低抑,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诱惑,直钻入他的耳中,勾得他心头一阵燥热。他停下脚步,鼻翼翕动,仿佛嗅到了殿内传来的淡雅脂粉香,混杂着一股成熟女人的体香。他的眼神如炽,喉头滚动,脚下不由自主地靠近那扇半掩的朱门。

门缝中透出的烛光摇曳,李睿屏住呼吸,探头望去。只见李烟笼斜倚在鎏金软榻上,长发浓密如瀑,披散在雪白的肩头,朦胧如烟的珍珠簪松松垮垮地挂在发间,更添几分慵懒风情。她一袭薄纱睡袍难掩体态风流,锁骨精致若隐若现,柳腰纤细却衬得那对浑圆饱满的乳房愈发高耸。她的粉臂轻抬,十指纤细,正缓缓滑向自己的私处。

那蜜穴周围,乌黑细长而浓密的耻毛微微卷曲,在烛光下泛着幽光。她琼鼻轻哼,红润的朱唇微张,吐出一声声娇啼,似痛苦又似欢愉。李睿瞪大了眼睛,视线死死锁在那果冻般晃荡的双峰上,饱胀的乳头在纱衣下若隐若现,引得他下腹一阵紧绷,大鸡巴青筋暴绽,几乎要撑破裤裆。

李烟笼,这位曾经的大梁长公主,武功高强,信奉佛法,本该清心寡欲,却因后宫的寂寞而难以自持。她无儿无女,膝下空虚,后宫中妃子如云,争宠斗艳,她虽贵为皇帝的姑姑,却也难压过其他妃子一头。如今李阙征战在外,她连个说体己话的人都没有。

夜深人静之时,寂寞如潮水般涌来,她只能靠自己的双手慰藉那颗躁动的心。她的姣美俏脸此刻染上面若晚霞般的红晕,柳烟眉柔媚地蹙着,眼底春潮涌动,含情脉脉地凝视着虚空,仿佛在幻想着李阙那雄壮的身躯压在自己身上。她指尖轻揉,蜜液濡湿了纱衣,香汗淋漓地顺着如同麻糬般柔软的肌肤滑下,滴落在锦被上。她不知道,这一幕竟被李睿尽收眼底。

李睿心跳如擂鼓,他盯着那臀线诱人的美臀,满月般的臀肉随着她的动作轻颤,修长细腻的美腿蜜色紧致,腿肚微微绷起,勾勒出完美的曲线。他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这烟妃既然如此饥渴,自慰得如此放荡,肯定需要男人来满足她。

他自恃年轻气盛,又仗着母亲董丽华在后宫的威势,认定李烟笼不过是个寂寞的妃子,定会臣服于他的胯下。他推门而入,喘着粗气道:“烟妃娘娘,既然如此寂寞,何不让我来伺候你?”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猥琐的笑意,眼神如饿狼般扫过她明艳赤裸的身躯。

李烟笼猛地一惊,娇躯一震,迅速坐起,薄纱滑落,露出那对醇厚饱满的美乳。她俏脸瞬间冷若冰霜,柳眉倒竖,眸子中杀意骤现。她对李阙忠贞不二,即便自慰也只因思念夫君,怎容这小畜生玷污?

她身形如电,一掌拍出,劲风凌厉,直取李睿胸口。李睿猝不及防,被她擒住手臂,反剪在地,动弹不得。

“大胆孽畜,竟敢窥视本宫,还出言不逊!”她的声音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李睿疼得龇牙咧嘴,却仍不服输,狞笑道:“你自己淫荡自慰,还装什么高?”此言一出,李烟笼怒火中烧,抬手便要一掌毙了他。

就在这时,惠妃恰巧也经过附近,听闻有动静便匆匆赶来。她一袭素衣,体态柔弱,巨臀饱满诱人,乳房高耸,挺拔有致。她性格温柔驯良,见状连忙上前劝阻:“烟妃姐姐息怒,李睿虽莽撞,毕竟是皇子,也是陛下的骨肉啊!”这位温婉限量的惠妃哪知道,李睿这妄图奸淫妃子的孽障甚至不是李阙的种。

惠妃轻声细语,眼底带着恳求。李烟笼冷哼一声,手掌悬在半空,终究没落下。她虽愤怒,却也知此事关系甚大,若贸然杀人,哪怕她身份尊崇也会难以全身而退。她松开李睿,起身整理衣衫,薄纱下的丰乳晃荡,引得李睿又是一阵目眩神迷。

李烟笼不甘心就此罢休,当即派人请来董丽华。她要让这骄横的女人看看自己儿子做的好事。董丽华很快赶到,她一进门,便见李睿狼狈地坐在地上,顿时柳眉一挑,怒声道:“烟妃,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我儿动手!”

她丝毫不问缘由,径直上前将李睿扶起,拍去他身上的尘土,护犊之情溢于言表。在她眼中,后宫除了苏月心和闵柔,其余妃子不过是些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李烟笼纵然武功高强,也不过是个无儿无女的孤女罢了。

李烟笼气得俏脸发白,指着李睿道:“你问问他做了什么!他竟敢闯入本宫寝殿,出言轻薄!”

董丽华却冷笑一声,毫不退让:“我儿不过是年少轻狂,你一个老女人自慰被撞见,羞恼成怒罢了,有什么资格教训他?”

她言语刻薄,态度骄横,完全不把李烟笼放在眼里。李睿躲在她身后,嘴角挂着一丝得意的笑,仿佛早已习惯母亲的庇护。殿内的气氛剑拔弩张,惠妃在一旁急得直搓手,却不敢多言,只能轻声道:“两位姐姐,都消消气吧……”

恰在这时,苏月心姗姗来迟。她一袭华服,纤细柳腰配上雪白浑圆的大屁股,风姿绰约。红润的朱唇微抿,眸子勾人魂魄。她心内有鬼,自己与儿子李承的乱伦关系早已是她心底的秘密,此刻见李睿闯祸,她不禁有些心虚,仿佛看到她和李承丑事被撞破的下场。

她轻咳一声,柔声道:“烟妃,李睿年幼无知,你不要与他计较,我之后会派人加强后宫的护卫。”她的语气看似和缓,却暗藏维护之意。她不愿此事闹大,怕将来有一天牵连到自己。

李烟笼却气不过,当即和几位姐妹吵了起来,董丽华暗地里通知了陈颖,他不久后闻讯赶来,一进门便拱手道:“烟妃娘娘,手下留情。”

“依照大梁律法,皇子不加死罪,烟妃娘娘请三思。”

“烟妃娘娘若杀了他,陛下归来,恐不好交代。”他言辞恳切,却带着不容商量的气势

苏月心见状,赶紧给了李睿和董丽华一个台阶下:“董妃,还不快带睿儿回寝宫面壁思过,别在这丢人现眼!”

董丽华点头称是,挑衅般看了李烟笼一眼,昂首挺胸带着李睿走了。

李烟笼看着这一幕,心头怒火无处发泄。她孤身一人,后宫中无人撑腰,面对董丽华的骄横、陈颖的权势、苏月心的和稀泥,她纵有滔天武艺,又能如何?她咬紧樱唇,娇艳欲滴的唇瓣几乎渗出血来,恨声道:“好,你们护着他,等陛下回来,我定要让他一家死无葬身之地!”她转身拂袖而去,留下满殿的寂静。

殿内只剩惠妃轻叹一声,她也低头离去。苏月心站在原地,眸子微眯,心中却翻起惊涛骇浪。她想起自己与李阙的种种,情欲的红潮在她体内涌动,又夹杂着一丝禁忌的快感。她知道,李烟笼的愤怒不过是后宫争斗的冰山一角,而真正的风暴,还在李阙归来之时。

第八章

李阙端坐于汗血宝马之上,目光如炬,俯瞰着匈奴营地那一片狼藉的帐篷与旌旗,思绪翻飞。

自从那日宁柳儿告诉传授他打开女子“阴离关”的法门之后,他屡次在闵柔和宁柳儿身上练习,最终让闵柔在一次完美融合的性高潮中打开了“阴离关”,可惜的是在宁柳儿身上却还没有成功。他想过去,肯定是和他收服宁柳儿时间不长,管牟的事情对她也还有影响的原因。

不过如果是母后的话,这些应该都不成问题吧?李阙自信地想到,他和闵柔都能实践成功,那么和母亲的感情以及性爱的融洽没道理输给闵柔,按道理打开母亲的“阴离关”还会更容易。

到时候取了母亲体内的先天之气,他的神功又能大成。再从西域取得那命运宝石,他后宫的几位美妇就都能永葆青春了!想到这里他更加庆幸占有了宁柳儿,否则无论是突破六水神剑决至高境地的法门还是命运宝石开启的奥秘他都无从得知。

现在就剩下赶跑匈奴,驱虎吞狼,借用匈奴消耗安条克王国力量,然后一举将他们全收拾掉了!想到这里,李阙更加踌躇满志。

匈奴人虽是草原上的雄鹰,却在连年征战中被大梁铁骑磨得锐气尽失。他深知此次战役将是扭转西域局势的关键一战,于是早在半月前便已布下天罗地网。

左翼由闵柔率领五万精锐骑兵埋伏于贺兰山脉,伺机切断匈奴后路;右翼则由白羽卫统领率三万弓弩手占据制高点,以密集箭雨压制敌军;中军由李阙亲自坐镇,麾下十万步骑混合部队如一把锋利的长矛,直插匈奴心脏。他下令全军披上夜色,三更时分趁着月黑风高发起突袭。

战鼓擂动,喊杀声震天,匈奴人尚在睡梦中便被杀得血流成河。闵柔的骑兵如猛虎下山,从侧翼撕裂敌阵,战马嘶鸣间,匈奴人的头颅滚落如瓜果坠地。中军铁骑势如破竹,李阙手持长枪,亲自刺穿敌酋的胸膛,那喷涌的鲜血染红了他的战袍。不到两个时辰,匈奴主力尽数覆灭,残部仓皇西逃,直奔安条克王国边境。李阙冷笑一声,战争的结局早在他的算计之中,这不过是驱狼吞虎的第一步。

安条克王国边境烽烟再起,匈奴残部如困兽犹斗,向着这片富饶的土地发起了最后的冲击。安条克虽多年未历大战,其骑士团却以精良的铠甲与长矛闻名西土大陆。面对匈奴的亡命进攻,骑士团团长阿尔弗雷德率领三千重装骑士迎战,银光闪闪的甲胄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匈奴人虽无纪律可言,却凭着一股蛮力与绝望挥舞弯刀,试图撕开防线。

初战之时,骑士团凭借装备优势将敌军杀得节节败退,沉重的马蹄碾碎了匈奴步兵的阵型。然而,匈奴人在绝境中爆发的血性不容小觑,他们以命换命,用尸体堆出一条血路,竟逼得骑士团后撤数里。

阿尔弗雷德眼见战况胶着,下令全军结成圆阵,以长矛组成钢铁壁垒,硬生生挡住了匈奴的冲击。鏖战三日,骑士团虽歼灭敌军八成,却也折损近半人马,血染黄沙,满地残肢。匈奴残部最终被彻底击溃,尸横遍野,可安条克的胜利却是惨胜,国力大伤,士兵疲惫不堪。正当他们以为可以喘息之时,李阙的铁骑已如乌云压境,悄然逼近。

休整月余的大梁军队士气正盛,李阙挥师西进,直指安条克王国。他深知时机稍纵即逝,趁着安条克尚未恢复元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连克数城。

先是攻下边陲重镇图兰城,此城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却因守军疲敝被李阙一夜之间拿下,城头血旗飘扬。

接着是大河沿岸的商贸重镇萨利姆,李阙命水军顺流而下,以火船烧毁敌方码头,步兵趁乱登城,守将未及抵抗便被斩首示众。

第三战直指“妓女之都”维纳斯堡,此地以风月闻名,据说西土大陆半数妓女皆出自此处,城中佳丽如云,脂粉香气弥漫街巷。

李阙攻破城门后,见士兵们目露淫光,便大手一挥,下令全城妓女充作军妓,任由将士们肆意玩弄。他站在高台上,俯瞰着这座糜烂之城,只见那些金发碧眼的大洋马美女被士兵们压在身下,雪白的美艳肌肤在火光中泛着诱人的光泽,肥美的嫩臀被拍得通红,饱胀的美乳在粗糙的大手中挤压变形,淫声浪语响彻夜空。

士兵们如饿狼扑食,将这些平日高高在上的白种尤物操得娇喘连连,而那些妓女为求活命,纷纷卖力讨好,摇晃着丰满的臀部,主动献上娇唇与花径,渴求着东土男人的恩宠。李阙嘴角微扬,心中却已盘算着下一步——这些女人不仅能慰藉军心,日后还能成为运回大梁的战利品。

那些白种妓女的雪白胴体在士兵胯下扭动,饱满的双峰如刚挤出的鲜羊奶般多汁,滑腻如脂的嫩臀被撞得肉浪翻滚,杏眼含媚地望向这些东土征服者,朱唇微启间吐出低吟。那一双双修长美腿被架在肩头,耻丘上的金色绒毛在烛光下闪着淫水的光泽,凹陷的缝隙被坚硬如石的阳具撑开,发出湿润的响声。

士兵们面红耳赤,肩背弓起,急速抽插间如熔岩喷薄般释放炽热,而妓女们则乳浪轻晃,花径濡蜜,雪肤泛粉,似是沉浸在这场征服与臣服的狂欢中。

李阙冷眼旁观,心中却升起一股征服的快感——这些女人本是安条克的骄傲,如今却在他麾下被肆意蹂躏,身份的反差与权力的征服感交织,让他胯下隐隐发热。

但他知道,这不过是战争的余兴,真正的目标是安条克的都城圣洛伦斯。

维纳斯堡的妓女中有不少主动投怀送抱者,甚至甘愿随军东归,李阙便命人组织运输队,将这些丰乳肥臀的白种美人送往大梁,供将士们日后享用。天下男人谁能抵挡这等淫靡盛宴?而这,不过是他征服之路上的小小注脚。

很快,大梁的军队兵临圣洛伦斯城下。

李阙的旌旗遮天蔽日,安条克王国的最后防线已岌岌可危。圣洛伦斯乃安条克的心脏,城墙高耸,护城河深达数丈,城内宫殿金碧辉煌,象征着这个王国的昔日荣光。然而,此时的安条克早已被连番战火拖得筋疲力尽,骑士团元气大伤,粮草告急,民心动摇。

李阙命全军休整三日,随后亲自督战,布置攻城器械。他以巨型投石车轰击城墙,巨石如流星坠地,砸得城头碎石飞溅;同时命工兵挖掘地道,直通城内要害。

第四日清晨,战鼓擂响,大梁军队如潮水般涌向城墙,弓弩手射出遮天箭雨,掩护步兵架梯登城。安条克守军拼死抵抗,滚油与箭矢齐下,却挡不住李阙麾下士气如虹的铁骑。地道中的精锐率先突破内城,打开城门,中军长驱直入,杀声震天。守将阿尔弗雷德率残部退守王宫,却被闵柔的骑兵团团围住,一场血战后,阿尔弗雷德身中数箭,倒在王座之前。

圣洛伦斯陷落,安条克国王俯首称臣,向大梁献上降书。

李阙率领铁骑昂首踏入圣洛伦斯宫殿,靴声在大理石地面上铿锵作响,身后黑压压的大梁精兵如乌云压顶,旌旗翻卷,杀气冲天。宫殿之内,金碧辉煌的穹顶下,安条克国王卡西乌斯身披紫袍,面色如土,双手捧着降书站在王座前,冷汗顺着额角滑落。他身旁的大臣们噤若寒蝉,低头不敢直视这群东土征服者。

李阙缓步上前,嘴角挂着一抹冷傲的笑意,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扫过这群丧家之犬。

卡西乌斯颤声道:“安条克愿降于大梁,恳请皇子殿下饶我性命。”他的声音低哑而破碎,双手将降书奉上时几乎握不住那薄薄的羊皮纸。

李阙接过降书,懒散地瞥了一眼,随手丢给身旁的侍卫,嗤笑道:“卡西乌斯,你的王国连同你的女人,从今往后都是我的战利品。”他语气轻蔑,眼中满是胜利者的傲慢。就在此时,王座旁一位金发尤物款款走下台阶,手持黄金权杖,腰肢扭动如水蛇,丰满成熟白皙诱人的胴体在薄纱裙下若隐若现,李阙的目光瞬间被她牢牢吸引。

瓦伦蒂娜,安条克的皇后,身姿高挑的西土女神,身高足有一米八,修长的如雕塑般挺拔,却又带着圆润丰腴的柔美曲线。她的金发如熔金般披散肩头,光泽莹润,在烛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晕。那双碧蓝的桃花眼潋滟生波,睫毛浓密卷翘,顾盼间媚态横生,仿佛能勾走人的魂魄。她的娇靥娇艳欲滴,瑶鼻挺拔,丰润饱满的红唇涂着艳丽的口红,唇色如火,微微张开时露出洁白的皓齿,透着一股的熟妇风情。

她的胸前,饱胀的双峰高耸入云,撑得长裙几欲撕裂,雪白的美艳肌肤从低胸处裸露,滑嫩得仿佛能滴出水来。那肥美的白瓷般臀部在走动间轻轻甩动,饱满的弧度勾勒出致命的诱惑。颈间挂着一串蓝色宝石项链“命运”,那鸽子蛋大小的宝石晶莹剔透,浓艳的矢车菊蓝色略带紫意,宛如沉睡的美人躺在盒中,神秘而撩人。

李阙的目光顺着项链滑向她深邃的乳沟,胯下热流涌动,低声道:“好一个西土尤物,卡西乌斯,你倒是会享福,可惜你守不住她。”他的声音带着戏谑,毫不掩饰对瓦伦蒂娜的垂涎。

瓦伦蒂娜屈膝行礼,将权杖高举过头,声音磁性而低沉:“伟大的征服者,安条克的王权为您奉上。”

她抬起头,碧眼直勾勾地盯着李阙,眼底燃着崇拜的火焰,唇角微微上扬,媚笑道:“我早就听闻东土皇帝战无不胜,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您的强大让我心醉,我愿为您献上一切。”

她的语气毫不掩饰对李阙的臣服,甚至带着一丝急切的渴求。

李阙接过权杖,手指有意擦过她十指尖如笋的柔荑,触感滑腻如脂,他低头俯视她,嗅着她香喷喷的肉体气息,淫笑道:“一切?那就从你的身子开始吧。”

他猛地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当着卡西乌斯和满朝文武的面,粗暴撕开她的长裙。薄纱裂开,露出她雪白丰满的胴体,那饱胀的乳房如装着刚挤出的鲜羊奶的水袋般多汁,粉红的奶头挺立,散发着淫靡的魅惑。

瓦伦蒂娜娇呼一声,杏眼含媚,雪肤泛粉,主动贴上李阙胸膛,低喘道:“主人,我的身子早已饥渴难耐,只有您能填满我。”

卡西乌斯站在一旁,双眼血红,嘴唇颤抖,却连一句反抗的话都不敢说,只能眼睁睁看着妻子被李阙肆意玩弄。

李阙瞥了他一眼,冷笑道:“卡西乌斯,你的女人比你的王国更有价值,可惜你这废物只能看着她在我胯下承欢。”

他大手拍上瓦伦蒂娜肥美的嫩臀,拍得通红一片,肉浪翻滚,她发出一声浪叫:“啊……主人好有力,我喜欢这样的男人!”

她的声音满是痴迷,碧眼翻白,扭动着蜂腰迎合李阙的侵犯。

李阙直接将她压在王座旁的红毯上,脱下战衣,直接露出自己那根可怕威武的龙根。那阳具坚硬如石,龟头饱满硕大,筋脉虬结,散发着珍珠淫水般的光泽,宛如一条蛰伏的巨龙,带着无与伦比的威压与雄性气息。

瓦伦蒂娜的目光刹那间被它锁住,碧蓝的桃花眼瞪得滚圆,眼底燃起熊熊欲火,她猛地发出一声尖叫:“啊……我的神,这是何等雄伟的宝贝!”

她的声音高亢而颤抖,带着一丝沙哑,像是被这根巨棒彻底点燃了体内的魅魔之火。她娇靥上潮红如醉,丰润诱人的红唇大张,喘息急促,雪白的美艳胴体扭动如蛇,饱胀的双峰随着她的动作剧烈甩动,像是两团多汁的蜜桃在空中摇曳,粉红的奶头挺立如宝石,勾引着人的视线。

瓦伦蒂娜迫不及待地从红毯上爬起,双膝跪地,肥美的白瓷般臀部高高翘起,曲线在跪姿中更显夸张,雪白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她伸出双手,涂着鲜艳指甲油的手指,颤抖着捧向李阙的阳具,动作既虔诚又淫荡,仿佛在膜拜一尊至高无上的神祇。她碧眼媚态横生,嗓音低哑而勾人:

“主人,您的龙根是我见过最完美的宝物……它比我所有的男人加起来都要强!我愿意为它卖命!”

她低下头,金发如瀑布般散落,遮住半边娇靥,却掩不住她那风骚入骨的神情。她先是用舌尖轻轻舔舐龟头,舌头灵活地在顶端打转,发出满足的低哼:“好烫……好硬……这味道让我发疯!”

她一边舔,一边扭动腰肢,肥美嫩臀左右摇晃,像是跳着一支无声的艳舞。

瓦伦蒂娜猛地张开娇唇,将那硕大的龟头含入口中,丰润饱满的红唇被撑得几乎裂开,她却毫不在意,反而眯起碧眼,发出陶醉的呜咽:“嗯……主人,太大了,我好喜欢!”她的脸颊因用力吸吮而凹陷,金发随着她头部的摆动甩来甩去,宛如一头金色的母兽在吞噬猎物。

她双手捧着阳具根部,像是托着无价之宝,指腹轻轻摩挲着那滚烫的皮肤,时而用力挤压,时而轻柔抚弄,嘴里吐出模糊的浪语:“这根宝贝……我要把它吃下去,永远含着它!”她

抬起头,碧眼半闭,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唇边淌下几丝淫水,娇喘道:“主人,您操死我吧,我这辈子只为您这根龙根活!”她再度俯身,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呻吟,头前后摆动得更加剧烈,饱胀的双峰贴着地面摩擦,乳浪翻滚,臀部高翘着摇晃,风骚与淫荡在她身上交织成一幅活色生香的画卷,完全沉醉在这场对李阙阳具的痴恋与膜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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