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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昭阳和王老爷1,1

小说:祝昭阳和王老爷 2025-09-05 08:12 5hhhhh 7760 ℃

寅时三刻,钱福安摸着黑起了身。铜盆里的水还浮着冰碴子,他掬了把水拍在脸上,寒意顺着脊梁骨往下窜。钱福安是王府的管家,今日要去牙行买些下人。

草市街西头的槐树底下,十几个牙人正蹲着吃朝食。蒸饼的热气混着羊汤膻味,被北风卷着扑进车帘。钱福安踩着小杌子下车时,正看见个穿油绢袄的牙人拎着铁链子,把个半大孩子从板车上拽下来。那孩子踉跄着栽进雪堆。

"钱爷!"满脸褶子的老周迎上来,牙上还沾着韭黄,"您要的货早备好了。"他靴子踢了踢雪堆,下面竟埋着根手腕粗的铁链,拴着七八个瑟缩的身影。

钱福安的目光停在最末那个有些不同男孩身上。约莫八九岁年纪,额角有道新结的疤,倒衬得眉眼格外清亮。孩子赤脚站在雪地里,脚背却不似其他小孩冻得发紫,挺着脊梁骨不抖。

老周看到钱福安的目光落在男孩身上于是喋喋不休的说道:"上等货色,会劈柴能喂马,而且您摸摸,这家伙身体暖的很,夜里当个脚炉也适合......"

日头爬上柳梢头时,价格终于谈拢了。老周蘸着唾沫数银锭,纹银在粗布上排成两列。

这次钱福安买了十五个小孩,而之前看到的那个男孩是目前最符合这次“目的”的孩子,于是单独把他带上了自己的马车。

回程路上起了风,车帘扑簌簌响。钱福安闭目养神,忽听得角落里传来声猫儿似的呜咽。他睁眼看去,那孩子正盯着他腰间玉佩,泪珠子啪嗒啪嗒砸在车板上。

"认得字?"钱福安摩挲着玉佩上的篆文。孩子有些害怕的说道:“认得一点。”钱福安听到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王府

暮色染透西角门时,十五个瑟缩的人影跪在倒座房前。钱福安注意到第三排那个叫祝昭阳的男孩——别人冻得唇色发青,唯独他耳尖还透着点血色,像雪地里落着瓣海棠。

"脱!"赵嬷嬷的捣衣杵砸在青砖上。祝昭阳解开衣带时,手指意外地灵活,不像其他孩子般僵直。粗使婆子用鬃毛刷刮他后背时"咦"了一声:"这小崽子倒像个暖炉子。"

戌时三刻,十五套半旧的棉衣还带着皂角味。祝昭阳低头系衣带时,发现襟口暗绣的云纹竟与自己旧衣上的补丁针脚相似。这发现让他露出今日第一个微笑,唇角漾开的暖意让持戒尺的钱福安晃了神。

"伸手。"

青铜戒尺挨个敲过孩子们掌心,这并不是谁犯了错,只是要给新来的孩子们一个下马威。轮到祝昭阳时,钱福安顿了顿——少年掌心肌肤细腻温热,不似其他童仆满手冰碴似的粗粝。戒尺落下的力道不自觉地收了三成,响声听着倒像玉簪敲青瓷。

随后,钱管家正拿着名册给孩子们分派活计,刚念到"祝昭阳去少爷院里当书童",忽听回廊处传来一声轻咳。众人回头,只见王老爷背着手缓步走来,腰间玉佩随着步伐轻轻晃动。

王允砚约莫四十出头,笑起来眼角的纹路显得格外和气。他穿着件靛青色家常袍子,拇指上套着个白玉扳指。老爷在孩子们面前站定,目光扫过众人,最后停在祝昭阳身上。

"这孩子看着伶俐。"王允砚声音温和,指了指祝昭阳,"让他到我书房伺候笔墨吧。"

钱管家立即躬身应是,转头对祝昭阳道:"你到老爷书房当值。"

祝昭阳眨了眨眼,小声问道:"钱管家,去老爷书房要做些什么?"

钱管家只淡淡道:"去了自然知道。"说完便继续分派其他人的活计。王老爷又看了祝昭阳一眼,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转身慢悠悠地踱出了院子。

其他孩子都偷偷打量着祝昭阳,眼神里带着几分羡慕。祝昭阳却觉得心里莫名有些发慌,低头盯着自己新发的布鞋鞋尖发呆。

暮色渐沉时,祝昭阳被引至一间朝南的耳房。屋内陈设简净,却见一张柏木榻临窗而置,青布帐子用铜钩挽起,小几上锡烛台映着跳动的火光。粗使婆子提着热水进来,忽地顿住脚步,借着烛光细细打量他。

但见这孩子约莫八九岁年纪,生得眉目如画。两弯黛眉下嵌着双秋水般的眸子,鼻若悬胆,唇似含朱。虽穿着寻常裋褐,却掩不住通身的灵秀之气,倒似那观音座前的善财童子。

"怪道老爷破例..."婆子放下铜盆,低声咕哝了半句便匆匆退出。祝昭阳不解其意,只觉这屋子比别处暖和许多。窗下条案上搁着碗杏仁茶,旁边还摆着套干净的青布衣裳,针脚细密,显是新制的。

祝昭阳怔怔立在门前看到自己分配到的房间,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角。这般住处,莫说在牙行时不敢想,就是寻常小户人家的孩子也未必能有。他缓步入内,指尖轻抚过榻上细密的藤席,又碰了碰那叠得齐整的新衣,眼眶不觉有些发热。

窗外月光如水,将他的身影拉得修长。祝昭阳起身后,小心翼翼地换上那套新衣,连袖口的褶皱都要抚平再三。这一夜,他躺在柔软的被褥间,已经打消了发慌的情绪,只想着明日要如何报答老爷的恩情。

卯时初,晨光微熹,祝昭阳已立在书房外的石阶前。他整了整新换的青布衣襟,轻叩雕花门扉。

"进来。"里头传来个温婉女声。

推门而入,只见个穿杏色比甲的丫鬟正在整理书卷。见了他,那丫鬟搁下手中活计:"老爷还未到书房,你且先候着。"

祝昭阳目光落在案头的文房四宝上,犹豫片刻,还是开口道:"这位姐姐,能否教我研墨?我怕待会老爷要用..."

丫鬟抿嘴一笑:"倒是个懂事的。"她引他至砚台前,执起他的手示范道:"墨要垂直持握,力道要匀,这般徐徐转圈..."

丫鬟教完祝昭阳后便离开了,书房内一片静谧,只剩下祝昭阳正专注地研着墨,手腕悬转,额前碎发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墨块与砚台相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在晨光中格外清晰。

忽觉身后有人靠近,一双温暖宽厚的手覆上了他的手背。那手掌带着常年执笔的薄茧,力道不轻不重地引导着他的动作。

"墨要这样斜着些,"身后传来一道温厚低沉的男声,带着几分中年人特有的醇厚,"你方才太正了,墨汁容易结块。"

祝昭阳这才惊觉,慌忙要转身行礼,却被那双手稳稳按住。

"不急,"老爷的声音里含着笑意,"先把这一圈研完。水要再添些,看,像这样..."

祝昭阳这才注意到砚台里的水确实少了些,耳根不由微微发热。老爷的手带着他的手腕轻轻转动,动作沉稳有力,却又透着几分长者的耐心。

"手腕要再放松些,"老爷继续指点道,声音不疾不徐,"太紧绷了,墨色就不够均匀。"

直到这时,祝昭阳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双教导他的手,这温厚的声音,竟是老爷亲临。他的心跳顿时快了几分,却又在老爷沉稳的引导下,渐渐放松了紧绷的肩膀。

待研好一池新墨,老爷才松开手,绕到案前。祝昭阳慌忙要行礼,却见老爷摆了摆手:"叫什么名字?"

"回老爷,小的祝昭阳。"

"昭阳..."老爷捻着胡须,目光在他脸上停留片刻,"好名字。往后就跟在我身边吧。"说罢转身去看案上文书,仿佛只是随口吩咐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祝昭阳垂首应是,心头却泛起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涟漪。那双手的温度似乎还留在手背上,混着檀香与墨香,久久不散。他悄悄抬眼,望着老爷伏案的背影,日光透过窗纱,在那靛青色的衣袍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王老爷教完研墨,便倚在椅子中批阅文书。午后的阳光透过蝉翼纱窗,在他眉宇间镀上一层倦色。过了一段时辰,老爷搁下狼毫,后仰时腰间玉带扣在椅背上轻轻一磕。

"昭阳。"老爷闭目唤道,手指在酸胀的太阳穴上揉了揉又指了指肩部“给我按按。”

祝昭阳轻步上前,见老爷肩颈处的锦缎官服微微隆起,透着养尊处优的圆润。他小心将手搭上去,指腹陷入柔软的衣料,像按进新弹的棉絮里,底下是经年伏案积下的僵硬。

"往上些。"老爷的声音带着鼻音,喉结随着呼吸缓缓滑动。祝昭阳的拇指刚触到风池穴,老爷忽然按住他的手:"腿也捶捶。"

跪在青砖地上的时候,祝昭阳耳尖已经红了。空心拳从膝盖上方开始轻叩,隔着杭绸裤料能觉出腿肌的松软。当捶到大腿根部时,他的拳头突然僵住——那里衣料皱褶间透出体温,混着淡淡的沉水香。指尖无意识擦过内侧,老爷忽然轻笑一声:"怎么,没见过中年发福?"

祝昭阳的睫毛猛地一颤,拳头悬在半空,像只受惊的雀儿。阳光正斜照在他后颈上,那一片肌肤红得几乎透明。

随后王老爷便带着祝昭阳出了府门,乘一顶青绸小轿往城南去。轿帘半卷,祝昭阳跪坐在轿厢一角,眼睛却忍不住往外瞟。街市上人声鼎沸,货郎的糖葫芦架子红艳艳的,扎得像棵珊瑚树。

"看傻了?"老爷呷了口茶,见他这副模样,嘴角微扬,"头回见这么热闹?"

祝昭阳忙收回目光,却听老爷吩咐轿夫:"靠边停一停。"

原来是个捏面人的摊子。老爷掏了块碎银,让那手艺人照祝昭阳的模样捏个面人。面人师傅捏着彩面团,三两下就塑出个眉眼灵动的童子像,还特意在颊上点了颗朱砂痣。

"像不像?"老爷把面人递给祝昭阳,他捧着面人手足无措,耳根子都红了。面人捏得精巧,连他眼角那颗小痣都分毫不差。

晌午时分,老爷带他进了家雅致茶楼。二楼临窗的座位正对着说书台,屏风上绘着山水,影影绰绰隔出几分私密。

说书人正讲到《李娃传》中郑生落魄的段落,惊堂木一拍,满座唏嘘。祝昭阳听得入神,连茶凉了都未察觉。老爷忽然推过一碟玫瑰酥:"吃些点心。"

他小心捏起一块吃进口中,酥皮簌簌落了几粒渣在嘴角。老爷伸手替他拂去,指尖掠过下巴时,祝昭阳整个人都僵住了。那触感稍纵即逝,却比茶楼里的炭盆还烫人。

日影西斜时,轿子穿过一条窄巷。巷口有个卖绒花的老妪,篮子里堆着绢制的海棠、茉莉。老爷忽然叫停,拣了朵雪青色的铃兰,簪在祝昭阳的衣襟上。

轿帘外,王府的灯笼已次第亮起。祝昭阳抱着未吃完的玫瑰酥跟在老爷身后,衣襟上的铃兰沾了暮气,反倒更显鲜活。钱管家候在影壁处,见他们归来,忙上前接过老爷的披风。

"带他去收拾干净。"老爷整了整袖口,目光在祝昭阳身上一扫,"用茉莉胰子。"说罢便往客厅方向去了,靴底碾过一片落叶,脆响惊飞了檐下的麻雀。

钱管家引着祝昭阳绕过影壁,穿过两道月洞门,停在一间铺着青砖的耳房前。四名粗使婆子早备好了柏木浴桶,桶沿搭着条簇新的葛布巾子,墙角鎏金炭盆里银骨炭烧得正旺。

"脱。"钱管家立在屏风旁,手里掂着块蜂蜡。

祝昭阳解开裋褐系带时,窗外正掠过一阵穿堂风,吹得他后颈细毛倒竖。粗使婆子们手脚麻利,一个递来浮着茉莉的铜盆,一个已挽起袖子握住了丝瓜瓤。

"转身。"钱管家突然出声。祝昭阳刚侧过身子,就觉温热的水流自肩头浇下,混着碎花瓣的胰子沫滑过后腰,在青砖地上积成个小水洼。婆子的糙手掰开他臀瓣搓洗时,他下意识抓住桶沿,指节都发了白。

"抬脚。"钱管家用蜂蜡抹过他脚后跟的裂口,"府里不养粗皮的人。"鎏金剪子咔嚓绞去他指甲边的倒刺,铜盆换了三遭水,最后遍身扑上淡粉色的珍珠末。

更衣时祝昭阳才发现,连袜套里都絮着新棉花。钱管家给他系玉带钩的动作,像在捆扎一件要进贡的瓷器。

祝昭阳跪坐在青纱帐内,指尖抚过锦褥上暗绣的缠枝纹。远处厅堂的谈笑声隔着几重院落,像浸了水的丝弦,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他数着床柱上雕的蝙蝠,忽然隐隐约约听见老爷在客厅说了句"雪浪笺",尾音扬得比平日高三分。

床褥熏的是安息香,混着新晒棉絮的暖意,将他裹得微微发汗。祝昭阳解开领口盘扣,忽然想起钱管家说的"暖床"——莫不是要像晒被婆子那般,用身子把被窝烘得暖透?还是要像厨房灶台边打盹的狸奴那般蜷着?

厅堂又传来阵笑声,这次混着琵琶的泛音。祝昭阳把脸埋进枕上的云纹里,忽然嗅到一丝熟悉的沉水香——是今日老爷为他擦嘴角,袖口掠过的味道。

帐外忽地漫进一阵酒香,混着秋夜露水的凉意。祝昭阳慌忙起身时,正见老爷倚在拔步床的朱漆柱旁,微敞的衣领处沾着几点墨痕,想来是席间题诗留下的。

"老爷。"他跪在脚踏上行礼。

"把衣服脱了。"老爷的声音比平日低沉,带着三分醉意。

祝昭阳耳尖一热,却误解了老爷的意思。他立即跪下来,小心翼翼地捧起老爷的乌皮靴。指尖碰到冰凉的银扣时,他听见头顶传来一声轻笑。

"倒是会错了意。"老爷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兴味,"我是让你脱自己的衣裳。"

祝昭阳这才明白过来,手指僵在银扣上。他想起昨日钱管家特意为他安排的耳房,想起今日老爷带他逛集市时买的糖葫芦,老爷待他这样好,想必不会害他。

素白的指尖轻轻松开银扣,转而解开自己的衣带。中衣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少年人纤细的锁骨。祝昭阳低着头,能感觉到老爷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比烛火还要灼人。

老爷教他并不抵触有些惊讶于是转念一想:"罢了,先帮我更衣吧。"

祝昭阳如蒙大赦,连忙起身替老爷解开外袍的盘扣。指尖不经意碰到老爷的脖颈,那里的皮肤比他想那里的皮肤比他想象中要凉。

"手怎么在抖?"老爷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方才不是很大胆么?"

祝昭阳咬着下唇不敢答话,只是更加专注地服侍老爷更衣。檀香混着酒气萦绕在鼻尖,让他想起今日在茶楼里,老爷为他拂去衣上点心屑时,袖口掠过的沉香。

老爷忽然抬手,指尖轻轻拂过他耳畔散落的碎发:"今日玩得可开心?"

祝昭阳点点头,眼角眉梢都染上几分雀跃。老爷看着他这副模样,眼底的笑意更深了几分。

烛火在青瓷灯盏里微微摇曳,祝昭阳正跪在床榻边,小心翼翼地解着老爷外袍的盘扣。老爷身上这件衣裳做工考究,衣襟处缀着暗纹云锦。

后续解衣让祝昭阳有些无从下手,因为都是这从未见过的衣裳类型

烛火在青瓷灯盏里轻轻摇曳,将拔步床的雕花投影映在纱帐上。祝昭阳跪在地上,指尖触到老爷直裰领口的青玉盘扣时,那玉料触手生温,却比他此刻的脸颊凉上三分。

"先解这个盘扣,"老爷的声音带着酒后的沙哑,却依旧沉稳,"要往左转半圈再往下按。"

祝昭阳依言转动玉扣,听得"咔"的一声轻响。老爷的呼吸拂过他额前,带着沉水香与酒气交织的暖意。手指顺着织金腰封摸索,触到个如意云头活结。

"捏着结眼两端,"老爷喉结微动,"像解九连环那般抽丝。"祝昭阳的指甲不慎划过缎面,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当直裰褪至腰间,露出雪绫中衣时,祝昭阳的耳尖已红得能滴血。中衣腋下的系带缠成双耳结,老爷低声指点:"先松左耳,再扯右穗。"衣带滑落的瞬间,烛光在老爷肩头镀了层蜜色。

"最后是裈带。"老爷的声音放轻。祝昭阳的指尖触到素绢裈腰时,那料子竟比老爷赐的新衣还柔软。带子系的是万字不到头结,他依着学的法子,勾着小指挑开环扣。

烛花"噼啪"爆响,祝昭阳慌忙垂首,见裈腰松垮地堆在老爷脚踝处。他盯着地上交叠的衣袍影子。

"做得很好。"老爷的声音从头顶落下,声音中多了些赞许。

老爷斜倚在床榻上,浑身上下只剩下裈松松地搭在腰间。烛光映着他微醺的面容,眼角带着三分酒意。他忽然握住祝昭阳的手腕,指尖在少年掌心轻轻一挠。

"想不想瞧瞧老爷的?"老爷的声音低沉,带着酒后的慵懒。

祝昭阳耳尖一热,想起白日里研墨时的亲近,他抿了抿唇,轻轻点头。

老爷低笑一声,松开了手,他靠在锦枕上,目光带着几分兴味,看着少年迟疑地伸手。

祝昭阳的指尖碰到素绢裈时,能感觉到老爷身上的温度,混着淡淡的酒香。他小心翼翼地勾住边缘,听见老爷的呼吸声微微加重。

"怕了?"老爷的声音里带着调侃,伸手捏了捏他发烫的耳垂。

祝昭阳摇头,手指却微微发颤。老爷也不催促,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像在欣赏一幅徐徐展开的画卷。

祝昭阳鼓起勇气把老爷的素绢裈轻轻褪下,烛光映照下,那处终于完全展露在祝昭阳眼前。

老爷的下身比他想象的要更成熟,更饱满。那物什沉甸甸地伏在腿间,色泽比周围的皮肤略深,带着岁月沉淀的痕迹。顶端圆润饱满,微微上翘,此刻半抬着头,显出一种慵懒却不容忽视的存在感。祝昭阳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和他自己那尚且青涩、颜色浅淡的相比,老爷的明显更为粗壮,形状也更分明,像是经年累月打磨过的器物,每一处线条都透着成熟男人特有的分量。

周围覆着一层浓密的毛发,颜色比发丝略浅,却比祝昭阳稀疏的绒毛要茂密得多,微微卷曲着,在烛光下泛着深褐色的光泽。那毛发顺着腹股沟延伸,最终隐没在腿根处,衬得那物什更加醒目。祝昭阳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心跳得厉害——他从未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老爷是个成年已久的男人,而他自己却还带着少年人未完全长开的青涩。

老爷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目光,低笑了一声,嗓音里带着几分懒散的调侃:"怎么,看呆了?"

祝昭阳耳根一烫,慌忙移开视线,却又忍不住偷偷瞥回去。老爷的那里比他自己的要更……更厚重,更沉甸,连垂落时的弧度都透着一种从容不迫的成熟感。他下意识地并了并腿,突然对自己的单薄感到一丝说不清的羞赧。

"现在,该你了。"

祝昭阳指尖一颤,白日里那些亲近的回忆在心头翻涌他抿了抿唇,手指慢慢移向自己的衣带。

素白的衣带在指尖松脱,中衣顺着肩膀滑落,露出少年人青涩的身形。老爷的目光在他身上流连,从纤细的锁骨到平坦的胸膛,最后停留在那处稚嫩的私密。祝昭阳的皮肤在烛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与老爷成熟的身躯形成鲜明对比。

"过来些。"老爷的声音沙哑了几分,伸手拍了拍身旁的锦褥。祝昭阳赤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每一步都像是踏在自己的心跳上。他站在床沿,突然被老爷握住了手腕,温热的掌心贴着他突突跳动的脉搏。

"别怕,"老爷低笑,指尖在他腰侧轻轻一刮,"让老爷好好看看你。"

老爷的手臂环过祝昭阳的腰,将他往怀里带了带。男童温热的肌肤贴上来,比寻常人的体温要高出些许,像是冬日里煨在炭火边的小暖炉。老爷低笑了一声,手指在他腰侧轻轻摩挲,感受那异于常人的暖意。

"昭阳,"他嗓音低沉,"你这名字,倒是没取错。"

祝昭阳微微一怔,仰头看向老爷,眼中带着疑惑。老爷见他这副模样,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耳垂,耐心解释:"祝,乃是上古火神祝融的姓氏;昭,意为光明炽烈;阳,则是日光的源头。"他指尖顺着少年的脊背滑下,像是在描摹一幅古老的图腾,"你这身子,倒是真应了这名字——暖得像团小火苗。"

祝昭阳耳尖发烫,老爷的掌心贴在他后腰,那温度比他自己的皮肤要低些,却莫名让他觉得舒适。他忍不住往老爷怀里靠了靠,像是本能地寻求更紧密的接触。老爷低笑,手指拨弄着他散落的发丝,声音里带着几分调侃:"怎么,这会儿倒是不害羞了?"

烛光在纱帐内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床榻间的锦褥上,交叠在一处,分不清彼此。老爷的手掌抚过祝昭阳的背脊,感受着少年肌肤下流淌的暖意,像是捧着一簇不会灼伤人的火。

老爷低笑了一声,指尖轻轻抚过祝昭阳的下巴,眼中带着几分玩味:"想不想……舒服一下?"

祝昭阳眨了眨眼,虽然不太明白老爷的意思,但还是点了点头。老爷唇角微扬,忽然一个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两人的身躯紧密相贴,祝昭阳能清晰地感觉到老爷胸膛的温度,以及那若有若无的酒香,混着沉水香的气息,萦绕在鼻尖,并不浓烈,却让人心跳加速。

他仰头望着老爷,呼吸微微急促起来。老爷的目光深邃,带着几分他读不懂的情绪,像是暗夜里的烛火,既温暖又危险。祝昭阳的指尖不自觉地揪紧了身下的锦褥,心里涌上一丝慌乱——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身体却莫名地发热,像是被老爷的目光点燃了一般。

害怕吗?有一点。可更多的,却是一种说不清的期待,像是站在未知的门前,既想退缩,又想推开一探究竟。

老爷的手掌抚上他的腰侧,指尖的温度比他自己的肌肤要凉一些,却让他浑身一颤,像是被烫到了似的。

"别怕,"老爷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安抚,"交给老爷就好。"

老爷的身躯覆在祝昭阳上方,灼热的温度透过紧贴的肌肤传来。祝昭阳绷紧了身子,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身下的锦褥,呼吸急促得像是受惊的小兽。老爷安抚地吻了吻他的耳尖,低声道:"放松些。"

可当那滚烫的硬物抵入时,祝昭阳仍是疼得浑身一颤,眼角瞬间溢出了泪花。他咬着唇,却还是忍不住呜咽了一声,手指死死攥住了老爷的手臂。

老爷立刻停了下来,眉头微蹙,抬手拭去他眼角的湿意:"疼成这样?"声音里带着几分心疼。他缓缓退了出来,转而从床头的瓷盒里蘸了些红玉膏,指尖沾着晶莹的液体,轻轻按在那紧涩的入口处。

"别怕,"老爷的嗓音低沉而温和,指腹缓缓打着圈,耐心地安抚着少年紧绷的身子,"先适应一下。"他的动作极轻,像是怕碰碎了什么珍宝,一点一点地开拓着,时不时观察着祝昭阳的反应。

祝昭阳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最初的锐痛被温热的触感替代,老爷的指尖缓慢而坚定地推进,让他不由自主地轻哼了一声。老爷低笑,指节微微屈起,在他最敏感的那处轻轻刮过:"这里……舒服吗?"

祝昭阳耳尖红透,羞赧地别过脸,却又忍不住点了点头。老爷的眸色更深了几分,却仍旧克制着,只是继续用指尖耐心地替他放松,直到那处渐渐柔软湿润,足以承受更多。

老爷的指尖仍在那紧涩处轻轻打着转,祝昭阳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紧绷的腰肢也稍稍放松。老爷见状,低声道:"再添一根,可好?"

祝昭阳咬着唇,犹豫地点了点头。老爷的指腹沾了更多的红玉膏,温热的液体顺着肌肤滑落,他缓缓并入了第二根手指。

起初的异物感让祝昭阳再度绷紧了身子,指尖揪紧了锦褥,可老爷的动作极尽耐心,指节只是浅浅地进出,时而屈起,轻轻刮蹭内里最柔软的那处。渐渐地,酸胀感被一种奇异的舒适替代,祝昭阳不自觉地松了力道,甚至微微抬了抬腰,像是本能地寻求更多。

老爷低笑,指腹在他腿内侧安抚地摩挲:"再添一根?"

祝昭阳这次没有犹豫,轻轻"嗯"了一声。老爷的第三根手指并入时,那处已经柔软了许多,可仍旧紧致得令人心惊。老爷的呼吸微微加重,却仍旧克制着,指尖缓慢地开拓,直到那处彻底放松,甚至开始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收缩,像是无声的邀请。

"最后一只了,"老爷的嗓音沙哑,却仍旧温柔,"忍一忍。"

第四根手指并入时,祝昭阳只是轻轻哼了一声,身子微微发颤,却不再是因疼痛,而是一种陌生的饱胀感,混合着隐约的快意。老爷的指尖在那深处轻轻刮过,祝昭阳猛地仰起头,喉间溢出一声短促的呜咽,手指无意识地抓住了老爷的手臂。

老爷停下动作,低头吻了吻他汗湿的额角:"可以了?"

祝昭阳红着脸点头,身子却已经彻底放松下来,甚至不自觉地往老爷的指尖贴了贴。老爷眸色一暗,终于缓缓抽出手指,转而揽住他的腰,将他往怀里带了带。

祝昭阳伏在老爷怀中,脸颊贴着那宽厚的胸膛,听着沉稳的心跳声渐渐平复呼吸。红烛的暖光映在两人交叠的身躯上,将影子投在纱帐间轻轻摇曳。

他忽然想起什么,仰起脸轻声道:"老爷方才......是不是原本想用......"话到嘴边又羞于启齿,只是手指无意识地碰了碰老爷腿间那仍灼热的硬物。

老爷低笑,掌心抚过他汗湿的背脊:"怎么,昭阳想试试?"声音里带着几分诱哄,却又透着慎重。

祝昭阳红着脸点头,手指却紧张地蜷起。老爷托起他的下巴,目光深沉地望进他眼里:"当真能受得住?"

"能......"祝昭阳声音细如蚊呐,却又坚定地补了句,"想要老爷......尽兴。"

老爷眸色一暗,呼吸明显重了几分。他取过瓷盒里剩余的红玉膏,在掌心化开,而后扶着那滚烫的硬物,抵在已被开拓得柔软湿润的入口。

"疼就喊停。"老爷哑着嗓子嘱咐,目光始终未离开祝昭阳的脸,观察着他的每一分表情变化。

他低声道:"要来了。"嗓音沉哑,带着几分克制。

祝昭阳绷紧了身子,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身下的锦褥。当那滚烫的硬物抵入时,他猛地吸了一口气——与方才手指的试探不同,这感觉更为鲜明,更为……不容忽视。顶端挤入的瞬间,酸胀感骤然袭来,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喉间溢出一声短促的呜咽。

老爷立刻停下,掌心贴在他腰侧,轻轻摩挲:"疼?"

祝昭阳咬着唇摇头,可身子仍旧紧绷。老爷低叹一声,俯身吻了吻他汗湿的额角:"放松些。"指尖在他腿内侧安抚地画着圈,耐心等他适应。

渐渐地,最初的锐痛被一种奇异的饱胀感替代。老爷缓缓推进,那物什比手指更热,更硬,也更……令人心慌。可当它擦过某处时,祝昭阳猛地一颤,一股陌生的快意骤然窜上脊背,让他不由自主地仰起了头。

"这里?"老爷的嗓音带着几分了然,刻意在那处轻轻碾过。祝昭阳的呼吸顿时乱了,手指死死攥住了老爷的手臂,却说不出是想要推开,还是拉近。

老爷低笑,动作愈发缓慢而深长。每一次推进都带着沉甸甸的满足,每一次退出又让人莫名空虚。祝昭阳的抵触渐渐化开,身子不自觉地向老爷贴去,像是本能地寻求更多。

老爷的动作渐渐加重,每一次深入都带着沉甸甸的力道。祝昭阳仰躺在锦褥间,双腿不自觉地缠上了老爷的腰。随着那滚烫硬物的抽送,他感到自己腿间那原本青涩的物什竟也渐渐挺立起来,顶端渗出晶莹的湿意,随着身体的晃动在腹前轻轻拍打。

"老、老爷......"他声音发颤,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床单。这种陌生的快感让他既羞耻又无措——明明是被进入的一方,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

老爷低笑,掌心覆上他挺立的灼热,指腹在顶端轻轻一抹:"昭阳也很有精神啊。"那略带调侃的嗓音里带着几分宠溺,手上的动作却不停,时而抚弄,时而收紧,配合着身下的节奏。

双重刺激让祝昭阳眼前发白,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涌来。他仰起头,喉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呜咽,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像是风中摇曳的烛火。老爷的呼吸也愈发粗重,动作却仍旧保持着克制,每一次深入都恰到好处地碾过那敏感的一点,引得少年一阵阵战栗。

"舒服吗?"老爷低声问道,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祝昭阳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红着脸点头,身子却诚实地往老爷掌心里蹭了蹭。老爷眸色一暗,忽然加快了速度,两人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在纱帐内回荡。

老爷的掌心裹着祝昭阳挺立的灼热,指尖在顶端轻轻刮蹭,带出一缕缕晶莹的湿意。身下的撞击却未停,反而愈发深重,每一下都碾过那最敏感的一点。

"啊......老、老爷......"祝昭阳的声音支离破碎,手指死死攥着锦褥,腰肢不受控制地弓起。他感到一股陌生的热流在腹间积聚,越来越急,越来越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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