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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祥)延迟引信Ⅻ,2

小说: 2025-09-05 08:12 5hhhhh 5780 ℃

见到猫眼处露出的光亮,三角初华犹豫了一下,掏出了门卡。

「我回来了」

进门时她低着头,小声叨念着这句话。

「欢、迎、回、来」

同居人回答的四个字是一字一顿的,话里行间超载的愠怒把她吓得下意识拉低了帽檐,缩起了肩膀。

「三角初音」

这四个字很平淡,但是丰川祥子不怒自威。被叫出全名的人哆嗦了一下,怯怯地看向丰川祥子。

「过来,我有话要说」

「唔」

三角初华虽然心惊胆颤,却还是夹起尾巴顺从地前往丰川祥子的身旁。

「下午的事情,我从睦那里听说了」

意外却又是意料之内的名字让三角初华又是一震战栗。

「请您解释一下,休息期间为什么要用野兽一般的目光注视我的幼驯染?」

「不是的,我、我只是想见习一下吉他的——」

「不要对我说谎! 睦说都是因为你这样看得她不好意思,琴弹着都不顺手了」

「噫~~! 对不起,对不起……」

三角初华将自己的身子越缩越小,眼看着就好像大太阳底下一块半融的冰。

「首先,你跟我道歉也无济于事。其次,我认为我有权知道你的动机」

丰川祥子恶狠狠地瞪着三角初华的眼睛问她讨要说法。

「我…我……对不起小祥,是我不好,我忍不住了,真的……」

越想越委屈,三角初华攥紧了拳头,眼泪很快就在她眼眶中打起转来。

「我问你,自从你戴上贞操锁以来,过了几天了」

「十二天…」

「这十二天来,你过得如何,嗯?」

「很煎熬……每天都很煎熬」

「我问你,这一切的初衷是什么」

「小祥想让我创造美好的回忆」

「哼,那你现在过得应该挺愉快的,抛下我去看东看西」

「! 小祥,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我该早点跟你说——」

「说什么都太迟了,留给你的只有惩罚了」

咔嚓。

十二天后,三角初华总算被一脚踹出了她当初自己要求的囚笼。

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来不及让她称喜道贺。

三角初华被要求跪在床上,重获自由的肉棒张牙舞爪地充起血来,但她却只能干看着。现在作为交换,双手的自由被限制了。她的两只手腕被丰川祥子用布条打了个紧紧的大绳结,反捆在身后。

「你自己看看,这里都硬成什么样了」

「哈咿……」

「事先约法三章,首先,从今以后不许再对我有所保留了」

「好」

「其次,接下来我对我要做的事情没有十足的把握,如果不舒服你就直说,我不想伤害你」

「好」

「最后,要射之前,必须跟我讲」

「好」

「没有问题的话就给我咬牙忍住,今天我可不会心慈手软」

「噫,小祥…」

丰川祥子用手掌心盖住了怒勃肉棒的前端,从龟头处流出的黏液在掌心的缓慢碾擦下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呜呜,小祥……」

久违的情事,一上来就瞄准了最敏感的部分,呜咽一旦从三角初华的喉中漏出就不会再停下,跪坐着被捆住双手,她能做的就只有呼唤左右她的人的名字。

丰川祥子让黏液沾满手心,然后朝下撸动,让黏液充当润滑油涂在肉杆上。反复几次沾染与涂抹后,沾满晶莹性液的肉棒在灯光下反起了光。见准备工作完成,她用一只手开始从根部开始缓慢地一次次上撸,另一只手则开始揉弄睾丸。

「哈啊、哈啊、哈啊、小祥、那、那里是…」

「舒服吗」

「舒服,舒服的! 可、啊啊,嗯…」

「这里,好像攒了很多呢」

三角初华攒了近两周、早已沉甸甸的实体化性欲被丰川祥子用手掌掂起,五指不断来回揉着捏着,一面对肉棒的撸弄也越来越急。即便咬紧牙关,三角初华也无法与精液逐渐上涌的那种感觉抗衡分毫。一阵低沉的咕噜声突破她紧咬的牙关漏了出来。

「咯、哈啊、要、要射了!」

「是么,好快呢」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哈啊啊、、啊啊——」

憋坏了的首发射精,喷出的东西都称不上液体,更偏向果冻状的胶状物。丰川祥子对肉棒的欺负还在持续,执拗地一次又一次从根部慢慢往上撸弄,每这么完成一次动作,肉柱前端都会卖力地挤出一些精胶。

三角初华面色潮红,禁欲后的首次且长时间的射精让她忍不住尖叫起来,生理性的泪水混杂着汗水将她的两颊打湿。

严酷的榨精渐渐来到尾声,恍惚中长时间跪坐的麻木感总算战胜了高潮的余韵。倒映在金色眼瞳中的三角初华忘我地喘息着,一面挣扎着想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缓解抽筋。

「才这么点时间就被弄出来了,初华意外的没出息呢」

「唔…可是,这可是时隔十二天的第一次嘛」

「那也太快了,而且出来的太多了」

「呜呜」

「这下心满意足了?」

丰川祥子递给她一瓶矿泉水,一面眯细了眼睛。这句话正是对前先约定的考察。

如果是从前的三角初华,此刻指不定就硬要压抑自己的欲求也不想惹她讨厌了。

「……对不起,还、还」

「还?」

「还不够,完全不够啊,小祥,小祥」

三角初华急切地呼唤着救世主的名字,更多的眼泪随着呼声滑落下来,只见她从发丝中露出的耳尖已经红透了。

「……真是的」

看不下去了,丰川祥子又从床头柜抽来纸巾替她擦干变得一团糟的漂亮脸蛋。

「真没办法,那就继续吧」

三角初华听得两眼一亮,看不见的耳朵和尾巴好像都要竖起来了。

「但是,我累了呢~」

「诶?!」

丰川祥子没有丝毫想要给她松绑的样子,只是将右手比作一个圈,搭在肉柱的前端。

接下来就请自便——她好像是这个意思。

「小祥,为什么……」

「好了,接下来你要自己努努力」

「诶,可是嘛!」

嘴上嚷归嚷着,但主唱大人的腰部已经放下尊严自顾自地动了起来。可惜由于跪坐着又被捆住双手,每次即使费老大力气也得不到等同于方才的快感。但唯一的选择也只剩一下一下用吃奶的劲去顶胯——比连唱十首的马拉松练习还折磨,神明大人降的天罚真不是盖的。

肉柱的前半截猛地一下下戳入手做的环套中,在重力下回退时前端凹凸的伞盖部分都会被手指搁楞着擦过去一下。这种烈性快感大概算不幸中的万幸,但也可说是不幸中的最不幸,因为仅凭如此顶多只能积攒快感,却无法抵达高潮。

「咕…哈啊!嗯、嗯、嗯、嗯 呼—— 呼—— 嗯、嗯、嗯、嗯哼……」

丰川祥子眯细了眼睛,满意地旁观三角初华被自己玩弄于股掌的挣扎历程。

三角初华用尽浑身力气连续动作几下,每次顶胯都会发出吃力的闷哼。就像做什么健身组练一般,一组过后喘气休息,暂歇片刻后又猛地开始捅下一组。过程中脑后金发随着节奏一起摇曳着,令丰川祥子联想起舞台上演奏的Break down桥段。

「嗯、小祥、嗯、嗯、嗯 ……呼——不要、呼—— 不要再调戏我了啦!」

「你不是一个人玩的很起劲嘛,努力顶胯的样子很色情哦」

「呜呜,小祥今天好坏……嗯、嗯、」

「毕竟是惩罚嘛,光让你舒服了还能叫惩罚么」

「嗯、嗯哼、我错了,呼——呼——小祥就帮帮我呗,我什么都会做的!」

「哼~真是自我中心的发言呢」

虽然刀子嘴,或许也是被直球拜托后有点心软,丰川祥子也主动配合着顶入的动作动起手来,另一只闲着的手则在三角初华的大腿上游走着,抚弄着。

一面是小腿传来的持续发麻感,一面是大腿上轻柔而无序的瘙痒感,一面是下体打桩带来的一顿一顿节奏分明的快感。更别提还有性液滑动时的淫靡水声,以及先前射出来一次就后一直飘荡在空气中的性臭味。五重奏的感觉简直要把三角初华的感官逼疯了。虽然丰川祥子给予的帮助没有那么多,但意识到这五重奏后她的快感积蓄就直线上窜了。

「嗯、嗯、嗯…小祥,我快要、射了」

见状丰川祥子加快了套弄,三角初华激动地闭上眼睛,漫长挣扎后意识到自己离高潮不过咫尺,兴奋的生理性泪水又不受控地从眼角溢出。她将全身意识放到下体,已经能感受到射精前夕肉棒颤抖着吐出了先走液。

「啊啊,小祥,要射——」

「不行哦~」

突然,丰川祥子笑着止住了动作,双手用了点力道掐在肉棒的根部。

「?!……」

明明就差临门一脚了,可极速攀升的快感一下子无影无踪,徒留一个失魂的可怜人儿。

「为什、——啊啊!」

再度重开的疯狂套弄打断了三角初华的疑问,将句末转换为叫唤。

「呜呜,真的要去、」

「再等等…!」

一度回落的快感眨眼间重回高峰,肉棒一颤一颤地抖起来,可丰川祥子眼疾手快地又将手攥回根部。

「小、小祥!?」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咕啾咕啾——手又套弄起来。

啪!—— 约十秒后,丰川祥子松开手,顿了一拍后,起手就是一巴掌不轻不重地甩到三角初华的腿心和肉疙瘩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回响。

「吭……啊啊啊啊,哈啊—— 小祥,小祥……咯嗯,呀,啊啊啊」

一阵淫靡的水声,拍打,然后是淫靡的水声,然后是拍打,再然后是淫靡的水声……快感就好比过山车,不,是跳楼机一般上下横冲直撞,她感到上一秒就好像要冲上云端,可下一秒头顶却像一桶冰水淋下,还没等欲火被浇灭,下一轮撸弄又要将她搞得神志不清了。

到底是几轮拷问过去了呢,三角初华已经记不清了,毕竟就算记清了也无济于事,遇到只能见到起点却望不到终点的苦海,只能祈求早日溺死其间。

「呃啊啊啊啊——」

「别干嚷嚷,到底想不想去了?」

「想,想! 小祥、小祥、小祥——」

不知道多少轮上下折磨后,这次撸弄没有再半途而止。被蹂躏多时的可怜人总算盼到了迟来的高潮。

第一发精液射出了一道弧线,接着手便离开了。即便没有后续的快感,肉棒还是凭借主人无意识的顶胯推力晃动着,隔着小段不规律的间隔一下一下地往外吐精。

「辛苦了,腿麻的话不用再跪着」

「哈——哈——哈——」

过了有半分多钟,完成释放的三角初华脱了力,一下瘫倒在床上,像狗一般吐出舌头喘着粗气,解放的两腿也像是忘了一切偶像包袱一般粗鲁地趴开摊放着。

「真是的,有这么夸张么……」

像先前那样,丰川祥子又取来水和纸巾做善后,虽然她是害三角初华变成这样的人,却因没长这个部位所以无法完全共情对方刚刚经历了什么,因而毫无内疚之情,只是觉得三角初华这副累垮了的模样是不是有点夸张表演的意思在里面。

「有的,绝对有!小祥真的太会欺负人了」

「讨厌我了?」

「最喜欢你了……」

意料之内的回答,挑逗着丰川祥子的底线。

「看来,两次还远远不够呢」

「嗯!」

望着再次取回硬度的肉疙瘩,丰川祥子的语气里难掩一种兴奋感。三角初华看向她的脸庞——即便惩罚开始时已有泛红,此刻却又多了一番上头的红润。一种野性的直感窜上脊梁骨,让三角初华抖了三抖。这感觉仿佛在说,接下来会发生的绝对不是什么值得期待的好事。

与此同时丰川祥子也在心里默念,如果想要完成接下来近乎不可能的高难度挑战,那么铺垫定是必不可少的。

「寻思一直这样重复也挺枯燥的」

「要…要干什么 小祥?」

只见丰川祥子跪在三角初华的两腿间,将她的衬衫纽扣一粒一粒解开,从岔开的衣服间隙潜入手,把位于背后的内衣钩解开。鉴于对方的双手还被捆着,难以被摘掉的内衣只得被往上推了点。

偶像引以为傲的丰盈露出来一大片。两边的乳尖早已翘首以盼地勃起了,看样子就像是期待着有人赶紧来疼爱。

丰川祥子学着网上教学的手法,从背后用双手张开用十指鹫掴在乳肉上。

「诶~? 感觉小祥的手法就像色大叔一样,好下流哦」

「胡、胡说什么! 再说初华你不也经常对我用这种……」

「呃、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没脸说什么……」

「哼哼,我就随口说说的,怎么有人这么快就认罪啦?」

「呜欸」

两人耍起贫嘴,假如不是在揉胸部,这本来应该是个令人会心一笑的温馨场景。

「好了,接下来,要让初华体验到独一无二的高潮哦」

祥子咬着三角初华的耳朵,像是舞台上的忘却女神一般用魅惑的气音宣言道。

「独、一无二?!」

「独一无二、终身难忘……随你怎么想都好,但不实际体验过可不会懂呢」

「哦噢,小祥好厉害~!」

明明还没有体验到描述中的事,带着高扬的期待感,三角初华已经开始了赞誉。

「但是,说到底还是惩罚呢」

「噫!」

两个字冷冰冰的温度让大金毛刚竖起来的耳朵又打蔫了。高潮、独一无二,终身难忘、任君想象、惩罚……这几个词是怎么组合到一起的呢?她用经历了两次高潮后的犯晕脑袋使劲地想啊想,却想不出个名堂来。

从身后被抱住的体位虽然无法看见喜欢的人因而有些分离焦虑,但后背紧贴着丰川祥子的肉体曲线,耳畔传来大

小姐语气中罕有的妩媚气音,这让三角初华感到有某种流向正在改变。

「啾」

丰川祥子在红透的耳根落下一个啄吻,又用舌尖描绘耳廓的形状。与此同时,也没忘记用手指取悦变硬的乳头。三角初华哼唧着很是享受,但心里却不明白三回战的开局为何会回归前戏。

「莫…莫非这个惩罚是只能用上面去……之类的?」

三角初华怯生生地把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

「恰~恰~相~反~ 会让初华不知满足的那里射出很~~多哦」

虽然是大小姐语气,但却拉长了气音,强调着一些下流而挑拨的词眼,耳畔的调情让三角初华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小、小祥? 你的形象是不是变成什么魅魔了……」

「诶~ 初音叔母大人好过~分~,竟然对身为侄女的小辈说这种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

「什、?!」

「真是的,为什么叔母大人的这里比刚刚还要大了?」

「咕唔」

「啊啦,难不成……对着身为侄女的我起了什么变态的冲动,之类的?」

「哈啊、哈啊,我懂了,原来是这种惩罚么!」

「诶~惩罚可是很不好受的事情,初音叔母大人的这儿明明很开心的样子呢」

「噫,手,手……」

「侄女的手有好好让叔母大人舒服起来吗,嗯? 嗯?」

「啊呜,呀啊! ……不行,小祥,别这样,我、——」

「这样是哪样? 哎呀,叔母大人在嫌弃我吗」

「哪有! 只是别——」

「诶~真是的,那叔母大人是想仅凭自己的努力高潮吗? 就凭现在这副被绑起来的样子? 别招笑了~」

「呜呜,不是的,不是的!……」

「瞧呀,聊着聊着这里好像越来越硬了哦…叔母大人?」

「噫噫噫别用敬称,算我求你了小祥」

「初音叔母?」

「啊啊!」

呼呼呼——大小姐优雅的轻笑在耳边响起,意识到自己被开涮的三角初华羞耻到脸都要烧起来了。身为长辈却无法制止小辈无法无天的原因,正是因为上梁不正下梁歪。即便知晓身世也会对丰川祥子产生那种欲望正是三角初华无法反驳分毫的理由。

被自己的血亲侄女抱着,被玩弄着胸部,被爱抚着起了感觉的下体什么的……既然对方都自愿做到这一步了,为什么不放弃思考享受呢?——诸如此类的妥协派想法是浮了起来,但不占多数席。

「小祥就不羞耻么」

「嗯?」

「做这…这种事情,不可以的吧」

「叔母大人是得了健忘病吗? 说得好像我们好像第一次做一样」

「……至少不要明面上说出来」

「才不是明面,这里只有我们在,是仅属于两个共犯者之间的秘密」

「既然是秘密,那更该……」

「我才不管那么多是非曲直呢」

「诶?」

「这件事又不是我们的错!」

「虽然是这样说啦……」

「再说初华不是把我蒙在鼓里的那个人么,瞒着当事人发情,有什么立场说我啊」

「哈咿……对不起」

「既然初华也明知故犯,我也无所谓,那有什么可以不可以的」

「可是、可是嘛——」

「别婆妈了,还有,我刚刚确信了一件事」

「什么」

「初音叔母大人嘴上净说些清~高话,身体却怪诚~实~的呢」

「呀啊…手、、!!」

「每次叫你叔母,这孩子就要变粗一些呢 刚刚一只手勉强还握得住,现在搞不好比最开始一发没射的时候还夸张了,喏」

「嗯嗯,不要一个劲欺负前头,那里是——」

「诶~叔母大人的这里是敏感点啊,以前怎么没告诉我呢,初音叔母大人对侄女还真是见外呢」

「啊啊啊啊饶了我吧」

本来按照网上教程,前置步骤完全应该不是这样完成的。丰川祥子没想到自己家缺乏伦理道德的主唱大人竟然还怪有节操的,就仅凭一个称谓就被挑逗得如此有感觉。

与此同时

难道刚刚一连串折磨还不够赎罪的么,三角初华呜咽着,一面却绝望的发现这种量身体裁的定制折磨竟然让她已经在第三次射精的门关处徘徊了。

「小祥,我又快射了」

「诶~好快啊 啊咧我前不久是不是也说过这句话来着」

「额啊啊」

「呐,把眼睛闭上,没我准许不能睁开」

三角初华愤愤地甩甩脑袋,心想是驴是马牵出来溜溜,前面都这么折磨过来了,还能有更可怕的事情吗,索性两眼一闭不去操心太多了。

「嗯啊…」

耳边饱含情欲的喘息令三角初华一时间有点恍惚。禁欲了十二天又挨惩罚的人不该是她么,这一声娇喘又是什么?为什么就连平日做爱时候都惜字如金不愿多让她听见的声音,现在却会出现在耳畔?

下体的快感急速攀升着。

「嗯,呼—— 啊,呀、哈嗯」

含羞的喘息在黑暗的视界中愈发诱惑人心,都不用拿出扒谱的集中力,三角初华能清清楚楚的听见喘息与喘息之间桥连的唇齿音与时而紧凑时而舒缓的呼吸音。

「啊、啊、啊、啊,叔母大人,已经、不……不行了,哈嗯嗯」

「呃、小祥,射——」

耳畔背德的声音配合着加速的撸弄,就像火上浇油的配合。受此挑拨,上涌的精液即将突破马眼,三角初华领悟到这无疑就是 “终身难忘”的含义。

「残———念~!」

丰川祥子预判好时机,抢在肉棒开始剧烈震颤之前将紧抓着肉棒的手松了大半的劲。

三角初华感觉抵达高潮重点线前的临门一脚压根不是油门焊死的狂飙,反倒是像是一拳锤在棉花上似的软而无力。

「睁开眼吧」

「???!」

眼前出现的,是轻飘飘抵达高潮的肉棒一颤一颤地打到小腹上,浓白色的细水潺潺地从冠头的小孔中流出的场景。

但是三角初华没有感到丝毫射精特有的解脱感。明明以往高潮时会下意识蜷起脚趾,抬起腰肢,头脑也会一瞬断线,但现在她无比冷静地抱着满腔肉欲,像个脱线人偶般空虚地看着正在吐精的下体。这一切是多么割裂,仿佛感官和器官不属于同个人了似的。

莫非,其实出来的只是前列腺液?

似乎看穿了三角初华的动摇,丰川祥子用食指蘸了点沾到小腹的白浊液,凑到她面前。

「这究竟是……?」

「自己鉴别」

想都没多想,三角初华含住了指尖。更加刺激性的气味在舌尖爆发出来,毫无疑问,这就是精液。错乱中的大金毛失魂地喃喃呓语。难道是第三发的缘故,所以很稀薄么……

「骗人的吧……怎么会这样,莫非这还不算完了」

「辛苦了,惩罚就到此为止吧」

「…………」

像是丝毫没察觉到三角初华刚完成射精后的肉棒丝毫没软缩反而更坚毅的异常,丰川祥子解开了对方被捆住的手,又伸手整理起被汗水打湿了粘在脑门上的金色刘海。

被解放了的双手急切地握住自己熟悉又陌生起来的器官。硬度,粗细,长度,完全就是保持在射精前的那一档,就连心中躁狂的欲火也被完美保持在了极限前的那一刻。独一无二?终身难忘?且不提这些修饰定语,这甚至都算不上高潮吧!小祥是故意而为的吗?

「已经……结束了? 没有后续了?」

「嗯」

「咕、小祥…」

「呀!」

所谓放虎归山留后患。受熊熊燃烧的欲火驱使,重获自由的三角初华迅猛地将丰川祥子压倒在床。

「哦呀,我变态的叔母大人做了三次还不知足?」

「这算什么……这就是小祥承诺的终生难忘么!」

「这是名为毁灭高潮的惩罚,叫犯了错的狗光是排出精液,却排解不了性欲呢,怎么样,是不是很别致的——呀啊! 等等,那里、不行」

被亲自挑拨至界限的凶兽扑倒,压在身下的饲主仍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得意地发表感言,但置身事内又如何逃脱得了失了智的清算呢。

三角初华用膝头不轻不重地顶了一下丰川祥子的裙下的秘密花园,惊喜的发现那里已经湿透了。

「初华? 啊! 停下,初华,太失礼了,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啊呀,倘若、我说不呢? 小祥打算怎么办? 嗯?」

滔天的性欲下,三角初华破天荒地想用心中涌出的黑泥一股脑地吞没眼前的神明大人。

「噫,呀啊啊,讨厌,初、初华、诶?!」

丰川祥子慌忙用手制止以下犯上的大金毛,但力道却像欲拒还应,反被对方有力的大手钳住,被迫以十指相扣的形式钉在床单上。

「嘴上说着惩罚惩罚的,下面却偷偷变得这么湿,小祥是看到自家狗失态的样子自己也很兴奋的那类主人呢」

「嗯,哈啊,别顶了,唔嗯嗯……你这不听人话的坏狗、…色狗!」

「嗷呜~」

即便被辱骂,大金毛也只是发出一声挑拨与享受五五分成的叫声,兴奋地拿犬牙硌着主人从衣襟口裸露出的一小截锁骨玩。

「要做就赶紧做,少拿牙啃我,疼死人了」

「笨狗没有明确的指示可完成不了任务,还请祥子大小姐说明白点呢」

虽然嘴上自我贬低,但三角初华的表情却充满明知故犯的嗜虐,紫色眼眸中难掩其傲慢与挑衅。

「你、刚刚叫我什么??」

「祥 子 大 小 姐」

「火大……」

就连那个声称自己不会干扰祥子的家族继承顺位的卑微的三角初华都不曾这么称呼过丰川祥子。一直以来都以爱称直呼其名的三角初华,从那样的她的嘴里被念出的尊称,其语气却极度不屑,充满亵玩感。

正如同刚刚用辈分拿对方开涮所发生的事,丰川祥子现在多少有点认识到称谓的威力了。

看她气得不说话,三角初华在她身上的撒野也是愈发失了分寸。裙子被掀起,内裤被扒下,刚刚一直受她欺负的大肉棒流着白涎从花蒂蹭到穴口。即便三角初华从推倒她前就已经欲火焚身,此刻却万分地想从精神上将虚伪的高岭之花堕入无底欲渊。

「祥子大小姐,我等指令等的好苦哟」

绝不跨越雷池半步,大金毛的下面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外沿刷存在。

「……可恶,快、快放进来」

「放什么进来? 是舌头吗」

三角初华邪魅地笑着,刻意露出一点红红的舌头慢慢舔过自己的嘴角。

丰川祥子想通了,只要她没亲自负起责任把三角初华的那根天煞的淫棒安慰好,自己再怎么高潮恐怕也是无济于事,就赶忙改口。

「放、放你想放的东西……进来」

「诶~那我觉得舌头就挺好的」

三角初华仍笑着,一面用勃起的肉棒猛地擦了一下不诚实的主人的花蒂,暗示她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

「噫呀,不行,把、把你蹭着我的东西放进来」

三角初华马上挪开了下体,改成用舌头舔蹭起丰川祥子的颈窝。

看来这个答案她也不满意。

「可恶……把、把你长长的、硬硬的、粗粗的东西放进来」

还没耐着羞耻心说完,祥子已经飞红了两颊。可即便说到这个份上……

「诶~祥子大小姐要的,一定是这个吧。好啊,说说要几根?」

三角初华坏笑着将自己布满薄茧的手指竖了起来,故意伸到丰川祥子眼前晃悠。丰川祥子见状又气又羞的样子被紫宝石色的眸子尽收眼底。

「祥子大小姐怎么不说话啦?」

「切…别扯了,快、、快把」

「把?」

「把鸡、、咳咳——额」

「啊呀呀?」

「把鸡鸡放进来」

「放进哪儿?」

「放进我的小穴」

还有,别用那个称呼叫我了……

留下这句话的丰川祥子好像燃尽了自己的一切似的脱了力。她的手被钉着又捂不住烫辣的脸,只能扭捏地闭紧双眼进行鸵鸟政策。

这还真是可爱又色情的称呼,三角初华在心里惊叹,虽然拿她开涮时候会讲一些过火的话调情,可一直以来秉承大小姐气性的丰川祥子总是含蓄隐晦地用「这个」、「那个」来代称性器官。

「答得真好,小祥~」

「呀啊啊啊,不要突然一下子插到底……」

下克上成功的大金毛得寸进尺地摸了摸主人的头,紧接着又发难了。

「那小祥喜欢我动的温柔一点还是粗鲁一点?」

「咕唔,干脆、激烈点,激烈到我、忘记、哈啊、一切、得了…」

「说得好」

得到自己想听的话,三角初华粗暴地扯褪一切阻碍她的布料们,再接着把丰川祥子翻了个面,将头两侧系发缎带解了开来。背对位看不见丰川祥子的脸总是令三角初华感到遗憾,作为补偿她倾向于解开对方的系发带。理由总是简单的。

三角初华一想到他人应该不常见丰川祥子的散发样子,即便见过也无法想象散发而淫乱的她是自己背对位时候的专属风景,一种优越感和占有欲就充盈了起来。

「手抬好了,搭在这儿别动」

「要、要干什么!?」

双手被强制一起搭在床板沿上,而缎带起到的是方才布条一样的作用。毫无疑问,这是一次对惩罚时不公正待遇的报复行为。

「初华,你这蹬鼻子上脸的家伙,噫呀,啊、啊、啊」

「诶,小祥说得好、呼、过分,我只是捆着你的、吭哼、手,又没、哼嗯、让你自己、动」

完成一切准备,三角初华双手掐住眼下的细腰,猛撞了起来。隐忍已久的肉杭长驱直入,将花径中的褶皱碾了开来。抽离到极限,又猛地捅回去,大开大合的抽送让丰川祥子叫苦连连。淡蓝的长发在一次又一次捅撞的后坐力作用中上下翻飞着。由于双手被捆住,腰部也被死死钳住,丰川祥子只能徒劳地扭动娇小的屁股试图挣扎。三角初华的结合部一下紧接着另一下拍打在不老实的臀部,发出闷闷的拍击声。而高强度的活塞运动也让先前沾附着的白涎变为了白沫。

「诶呀,我想小祥下面的嘴肯定已经口吐白沫了」

「初华、啊、嗯啊啊、不要说出来」

「你想,刚刚我都来不及、嗯哼、善后」

「我不想听,别再、啊啊…」

「诶,那我们要聊点什么呢」

「为什么非得聊,呃啊! 嗯哈、啊、啊——」

「嗯哼,想给作词找点灵感?」

「什!? 啊嗯、你、你说什么」

「哦嚯,小祥的里面突然就缩紧了呢,是在欣喜吗」

「欣喜你个、哈嗯、你个头! 在说什么胡话啊」

「诶~开个玩笑而已」

「初音,求你了,行行好,快让我去吧……」

「……」

对于团队作词人毫无底线的笑话感到绝望,作曲者不得不搬出最后的大杀器。

三角初华停止了嬉笑,瞄准好将肉枪怼到最敏感的部位顶扭,一面空出一只手按在花蒂上不住地扫弦。双管齐下的刺激使得裂壁激动地含着肉棒一阵阵地收缩起来。

「小祥,喜欢你,最喜欢你了,小祥,小祥……」

「初音,我也是……啊啊啊」

心照不宣的高潮将二人的理智一瞬冲走。漫长的射精期间,抽插也缓幅地持续着,直至最后一滴也尽数释放。

「呼哇——这真是最幸福的一刻了」

「呵,可不亏某些人舍身饲犬」

「抱歉嘛小祥,我刚刚做过头了」

「唉,我之前也有过火的地方,彼此彼此吧」

「那还是小祥比较过分……」

「啧,我只是看不惯你把一切憋在心里的窝囊样」

「诶诶~但是约好了,我不会再这样让小祥担心了」

「嗯……别让我失望啊」

「诶嘿嘿」

看着那副沉浸在余韵中幸福的、毫无提防的表情,丰川祥子不禁伸出了刚被松绑的手。

「噫! 小、小祥!?」

丰川祥子就像提狗耳朵一样揪起仍在泛红的耳朵,朝着它大叫。

「听好,接下来两周,你给我洗碗打扫,还有,我的衣服我自己洗,你别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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