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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代鞭童和貴族特權

小说:穿越異世界但能力是視角切換的我展開了偷窺生活 2025-09-05 08:12 5hhhhh 8960 ℃

  根據雪梨的供詞,莉莉絲在那個聚會以前,已經透露過對少城主芳心暗許,莉莉絲曾對她透露指覺得少城主也喜歡她。有幾次藉言來探望卡珊德娜時,莉莉絲都把她留下來把風偷偷溜出去,回來時都是春風滿面的。她否認莉莉絲有買過春藥,或是知道有誰替她買過。

  西安娜偷偷瞄向卡珊德娜的表情,我隨着她的目光看去,發現卡珊德娜的臉色全黑了。

  即使早已知道,再次聽到曾以為是好姐妹的人拿探望自己當藉口來勾搭自己的丈夫還是讓她心情起伏吧。

  「據你所說,當時是馬修先對她示好的對吧?當日也是他告訴莉莉絲,在宴會前借詞離開到別館跟他會合吧?」

  迪格斯子爵問道,雙眼卻直勾勾地瞪着少城主。

  「是⋯⋯的⋯⋯」雪梨氣若游絲地回答。

  打在她身後的板子已經沒怎麼使勁了。面對她已經是紫黑色的臀部,女衛兵們小心翼翼的,生怕什麼時候不小心在庭上打爛了,板子會改為落到自己身上。聽聲音她們更像是在輕輕拍打,走一個流程而已。

  少城主沒有理會迪格斯子爵的瞪視,輪到他們一方提問時,只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

  「妳剛剛說的所有證供都是從莉莉絲口中聽來的。妳有親眼目睹過或是聽過我對莉莉絲有意思嗎?」

  雪梨一愣,微弱地搖了搖頭。

  「那麼,妳有親耳聽到是我讓莉莉絲到別館的嗎?還是這也是妳從莉莉絲口中聽回來的?」

  這次雪梨用了更多時間思索,最後還是懊惱地搖頭:

  「我⋯⋯我沒有親耳聽到⋯⋯」

  少城主輕輕一笑,便向我們示意他沒有什麼要問的了。

  全程跪在一旁的女奴膝行過來,牽起雪梨脖子上的蠅子把她拖下去了。當雪梨從刑凳上摔下來時,她已經沒有力氣再站起來了。她把全身所有的力氣都用在身後的肌肉上,強忍住肚裡的液體沒有漏出來,直到被拖離審訊廳。

  莉莉絲為她紅了眼眶,卻不敢明面上哭出來。要是她在這裡讓少城主丟了臉子,今晚被架在刑凳上被動鞭刑的人就會是她自己。她自身難保,對雪梨的狀況完全無力,只能祈禱她能平安渡過。

  西安娜有點不忍,讓人給雪梨拿了點治傷的藥。卡珊德娜陰陽怪氣地誇了她一句心善,她也只作沒聽見。

  接下來的證人都是一些當時在現場目睹情況的貴族家女孩。

  平民拒絕審訊是刑事,但此法卻不適用於貴族身上。這是貴族女孩都是被邀請來的,一般穿着一身正裝,並帶着一個和她們差不多年紀的侍女。

  西安娜昨天在馬車上曾經給我科普,雖然審訊要求所有女孩子露出屁股挨打來證明證供的真實性,但是貴族家的女孩是有特權的。她們從出生起便被視為貴族男子們的未來妻妾,是貴族之間的交易品,在眾人面前露出玉體會有損她們的名譽和價值。因此,許多貴族家都會從小給女兒養一個貼身侍女作為代鞭童。她們從小同吃同住,並以魔咒連繫着。只要不是犯罪,一旦遇上這種要在公開場所扒褲子挨打的情況,便會由代鞭童代勞。在這場審訊中貴族女孩們便只負責回答,趴到刑凳上挨板子的卻是代鞭童。

  但我當時便提出疑問——板子不是真正打到這些貴女身上,她們供詞的可信性不會大打折扣嗎?西安娜承認這的確存在漏洞,但是理論上,這些貴族女孩和代鞭童感情都親如姐妹,侍女們的呼痛聲也能擾亂她們的心神,使她們難以說謊。而且,魔咒能使這些貴族女孩和代鞭童共享情感,如果貴族女孩說謊的話,只要代鞭童們有所感應,測謊藥水依然能夠偵測出來。

  貴族女孩們輪番作答,一個又一個的女孩趴上刑凳上挨打。迪格斯子爵和少城主的問題都是那老三樣。這些貴族女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反反覆覆只說到莉莉絲當時的表情有多淫蕩,少城主如何欲拒還迎的。

  我聽着無聊,強行忍着當眾打呵欠的衝動。

  現在的證人叫凱瑟琳,是個鄉紳家的女兒。

  凱瑟琳身材微胖,穿着一條紅色禮服裙,肩上搭了一件黑披肩,走起路來趾高氣揚。被按在刑凳上打得哭爹喊娘的代鞭童名喚琪琪,一句句被重覆着她家小姐說出來的證供。

  啪!「啊、我們聽到了露、」啪!「啊、露比小姐的呼叫聲才過去的」啪!「那時、那時我們看到少城主大人和莉莉絲夫人在別館的床上」啪!「呀、衣衫不整的、卡珊」啪!「卡珊德娜夫人揪起莉莉絲夫人的頭髮吼叫」啪!

  琪琪的耐痛能力不高。那個鄉紳家族培養代鞭童時刻意增加主人和代鞭童的共感,讓她們享受副小姐的待遇,只有小姐會挨打時才會陪打。凱瑟琳在家裡也頗為受寵,以致她挨打的次數也不多。家族還會時常給她上好的魔藥保養肌膚,讓屁股保持嬌嫩敏感,很容易打痛,以求她的呼叫聲能以最大限度震懾自家小姐。

  「在那之前,妳有發現他們在宴會上不見人了嗎?」迪格斯子爵重覆這個問題已經太多次了,他看上去也有點倦意。

  「有的,當時大概是餐點上了之後不久吧。但我們幾個當時還開玩笑說她是在和哪家的騎士鬼混,沒想到是和少城主⋯⋯」凱瑟琳言語間透露着對莉莉絲的不屑。

  這也不是今天首次聽到這種評價。莉莉絲身材出眾,向來在聚會中都出盡風頭,吸引不少優秀男生的目光。出於嫉妒,這些貴女在背後沒有少誹謗她,一會兒說她搭上這個騎士,一會兒又說她和那個伯爵兒子合好,以致她在貴女之間的名聲愈來愈差。在她發現干犯淫蕩罪時,幾乎沒半個貴女站在她那邊。

  迪格斯子爵聽着,愈發臉色發黑。這些貴女上不得枱面的八卦以前沒傳到他耳中,現在被公開抖出來,他一時難以接受長女在社交圈早已混了個人盡可夫的名聲。

  按理說,在貴族小姐作供後,代鞭童要重覆一次作實。但是琪琪遲遲沒有說話,女衛兵們眉頭一皺,砸下去的板子更重更快。顯現針在琪琪的後穴瘋狂抽插,琪琪被插得雙眼翻白,腦子都不好使了,趕忙重覆道:

  「有的、」啪!「當時大概是餐」啪!「啊、餐點上了之後不久——」啪!

  琪琪回答時的聲音都走調了。更意外的事,「久」字的音調才落下,她身後的顯現針便今天第一次起了反應。

  本來透明的針管從她的菊穴起至尖端位置瞬速蔓延成赤紅色,展示在在場所有人的眼皮下。琪琪在被銬着的狀態以最大限度試圖捲縮起身體,豆大的汗珠從她額下滑下,腹部仿佛被一千支針扎着,竟然比身後還要難受。

  站在最近的凱瑟琳最先發現到情況,噫了一聲,剛剛還趾高氣揚的臉瞬間化為驚恐。

  修女們的臉色都變了。這明顯就是有人說謊。西安娜反應最快,厲聲道:

  「大膽,竟然在神聖的審訊庭上作假供詞?把凱瑟琳都拿下!」

  雖然我倆同列仲裁人,但是我遠不及西安娜熟悉流程,審訊時都是她作為主導,而我作為男性在一旁撐場面。當下兩旁的女衛兵們便衝上前把凱瑟琳按住,再搬來另一張刑凳把她架上去。這次再沒有人理會什麼貴女的尊嚴和私隱,她穿着的重重禮服被撕下來,露出了她肥白圓滿的大屁股。

  紅束腰的修女們則快步向前,粗暴地把琪琪身後的顯現針拔出來扔到一旁,再用力地以板子打她的屁股,強迫她當眾排泄出體內所有測謊藥水。

  這時測謊藥水已經變得燙熱的,顏色也由綠色變成紅色。刺熱的液體在排出時辣到她本來就滾燙的屁股,又是一翻折磨。琪琪呻吟着,測謊藥水順着她的大腿滑在刑凳上,再滴到地上,地板上沾滿了一大灘紅色發亮的液體。

  琪琪嗚咽着連話都說不出來。她平時享受的優遇使她有比其他普通侍女高點的自尊心,若說皮肉之苦是她不得不承受的意料中事,當眾排泄這種羞恥的事情便遠遠超出她能接受的範圍了。

  凱瑟琳這才終於反應過來,慌亂地大叫:

  「不!不!我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啊!我沒有說謊——啊!!!!!!」

  板子重重拍在她肥大的臀部上,讓她馬上發出尖叫聲。板子同時落在她和琪琪身上,主僕二人哭喊聲此起彼落,同步扭腰叫冤。

  一連打了二、三十板以後,西安娜才舉起手叫停。這時凱瑟琳的臀部已經是一片深紅色,甚至隱隱出現瘀青,琪琪的臀部更是青紫不堪。修女們板着一張臉,再次給她們灌滿了測謊藥水並插上顯現針。

  「重新回答問題。凱瑟琳女士,妳有發現他們在宴會上不見人了嗎?」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女衛兵們再一次動手。既然禮服都被扒下來了,此刻的凱瑟琳便失去了所有貴族的特權,如同一個平民女孩一樣邊挨板子邊回答問題。

  凱瑟琳喃喃說着她沒有說謊,任由板子在她身後揮舞也沒有改口,她身後的顯現針也沒有變色。西安娜眉頭一皺,不知如何問下去,把目光轉向我求助。我稍一思索,便向琪琪問道:

  「剛剛妳家小姐的回答是有任何不對的地方嗎?」

  琪琪一直在陪打,就沒有停止過哭泣,這時聽到問題腦袋也是一時轉不過來,幾板下去才回答道:

  啪!「嚶⋯⋯小姐記錯了」啪!「嗚我們在餐點上來前」啪!「就已經發現莉莉絲小姐她不見了⋯⋯」啪!

  琪琪這樣一說,凱瑟琳也想起來了,連忙附和道:「啊對!對!那是餐點上來之前——啊、好痛——」

  我和西安娜無語地對視了一眼,就因為這小小的記憶差誤便讓我們的工作多出這麼多程序。既然顯現針沒有顯示出問題,代表她們今次所言屬實,西安娜便只好讓迪格斯子爵接着問下去。

  凱瑟琳的供詞其實也沒什麼作用,迪格斯子爵和少城主不一會兒便問完了。

  我們和修女們商議了一下,雖然凱瑟琳是無心的,但是她畢竟在審判庭上作出不實的供詞了,不能不作任何懲處。最後,凱瑟琳和琪琪被判處在這個周末在秩序三女神的教堂裡進行公開懲罰。

  聽到我們的宣判後,凱瑟琳和琪琪馬上發出悲鳴。教堂是平民們能自由出入的場所,凱瑟琳作為一個貴族女孩在那裡赤裸屁股挨打的話,必然會大大損害她的名聲。不少貴族會介意娶一個曾被多人看過身子的女孩,對她未來的婚嫁會是極大的障礙。

  然而,此刻她們更迫在眉睫的憂慮,是今天回到家以後被家主知道這件事她們會受到什麼樣的對待。

  但事以至此,她們也無法改變她們的命運,只能悔恨為何自己要在審判庭上說出錯誤的證供。

  凱瑟琳和琪琪相攜離去後,我們又再審了幾名貴族女孩。她們馬上便聽到了凱瑟琳的遭遇,回答問題時戰戰兢兢的,對答速度減慢了,她們的代鞭童也因此多挨了幾下沒必要的板子,但總體來說沒有人再出錯。

  迪格斯子爵的氣勢愈來愈弱。他漸漸明白沒有什麼確鑿的證據能指證少城主。他愈加頻繁地看向莉莉絲,他知道只要莉莉絲能作為證人回應的話,真相便無所遁形。

  但是他早知道這不可能。先不說少城主不可能同意,在所謂「勾引事件」發生當晚,成為少城主妾室的莉莉絲馬上被下了不可逆的禁言魔咒,不能再提起當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少城主的理由是不希望卡珊德娜在莉莉絲口中聽到當晚的事情再次受到刺激,而且這魔咒遠在迪格斯子爵提出控訴之前便完成了,他即使不滿也沒辦法。

  我嘆了口氣,如果我的能力不只是偷窺現在發生的事情,而是能看到過去的話,那事情就容易解決多了。即使覺得少城主有可疑,現在的我也無計可施。

  然而,事關於己,迪格斯子爵沒有那麼容易放棄。在所有證人都被傳喚過後,他一拍桌子站起來,指着少城主怒吼:

  「你這個卑鄙小人!你是處心積累地不讓我們找到破綻的!即使今次審訊庭結果偏向你,審判女神也不會放過你的!」

  我皺着眉頭,雖然了解他的心情,但是迪格斯子爵也太失態了,說的話也不合理。

  修女們也臉露不悅,迪格斯子爵指在女神祝福下的審訊庭結果有誤,於她們而言就是對審判女神的侮辱。

  「子爵大人,我只是在說實話。如果這讓你感到偏向我方的話,那只證明了我們說的就是真相。」

  少城主温吞地回答,搖動手上的扇子。現在他可說是志在必得,眼神中的得瑟也愈來愈濃。

  「你——」迪格斯子爵氣結,手指抖得像抽風。「有膽子你自己塞着測謊藥水來做證!要是還不能找到半點破綻,我迪格斯的名字倒着寫!」

  「子爵大人,你失儀了。」西安娜警告。審訊庭向來有明文規定,測謊藥水和板子這些迫供手段根本不可能用在男性身上。

  迪格斯子爵自然也知道,但是他就是不肯放棄,又道:「再不然讓卡珊德娜來!我就不信她一點都不知情!」

  「我當然很樂意啊子爵大人,可惜,我的代鞭童剛好不在城裡呢。」卡珊德娜笑着回絕了。

  「哪來這樣的巧合!我看你們就是心虛!」

  迪格斯子爵壓根兒不信,但也沒有辦法。卡珊德娜作為貴族的確有拒絕的權利。作為少城主夫人,她被視為貴族保護的重要私有物,審訊庭也不能不經少城主的同意讓她在庭上赤身裸體。

  西安娜清了清喉嚨,再道:

  「如果雙方沒有其他證人的話,那審訊便就此結束,待明天宣布——」

  「且慢。」意想不到的事,少城主抬起手止住西安娜的話,認真地看向迪格斯子爵。「如果我讓卡珊德娜在審訊庭上作證的話,我會得到什麼好處?」

  卡珊德娜臉上的笑容突然僵住了。她不敢置信地看着少城主,少城主卻沒有分她半個眼神,一雙狐狸似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迪格斯子爵。

  「你想要什麼?」迪格斯子爵警剔地問,臉上的怒意馬上化為計算。

  「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子爵大人能許諾,假若我贏得這場審判的話,大人將向陛下上書,自請卸下職務頤養天年,把子爵的頭銜和封地提早轉讓給我。如果我輸了的話,這個承諾將作廢。」

  我皺起眉頭。這是獅子開大口,少城主甚至不想等到迪格斯子爵逝世,現在就想要接管他的地位,也是為了防止中途還有什麼變數。

  迪格斯子爵臉上閃過多種變化。這是一場豪賭,但是他權衡利害,他的成本不高。他年事已高,管理封地早已力不從心,而且多年積累的財產絕對足夠他過一個無憂的晚年。假如少城主贏了審判,他也無法阻止少城主在他死後接管封地,現在也只是提早了一點兒。而只要少城主還想在貴族圈和政壇混下去,迪格斯子爵也認為自己無需擔心少城主會明面上難為他或是不供養他。

  以此作為代價,能換卡珊德娜上場作證⋯⋯迪格斯子爵盤算着,他相信這裡的確有貓膩,據他對卡珊德娜的了解和她的行動,她絕不可能對少城主的計劃毫不知情。只要他能在她的供詞抓到破綻,他便能徹底去除少城主的繼承權。

  「好,成交。」迪格斯子爵點頭,坐回椅子上。

  少城主從容一笑。卡珊德娜臉色剎白,但她丈夫已經答應了,事情便沒有轉圜的餘地。她強作鎮定站起來,說道:

  「我當然樂意作證。但我能多提出一個條件嗎?」

  少城主和迪格斯子爵都點了點頭。卡珊德娜又道:

  「如果我們贏得審判,我希望能決定對原告方的懲罰內容,並由我親自執行。」

  我和西安娜對視了一眼。為了防止誣告,這個國家還有一條規矩,當一個人提出控告時,如果敗訴的話,那是他們在浪費審訊的資源和時間,仲裁人會對他們下達懲罰,視情況而定有機會是關押、賠償、貶為奴隸,但不變的是絕對會被褪去下身衣物狠狠責打。

  一般受懲罰者都是女原告本人,或是原告家裡的女眷。以這次的情況,受罰者將是葛琳達。被告人在勝訴後要求懲罰原告方並不罕見,仲裁人有權決定是否接納他們的要求。

  在一陣眼神溝通後,西安娜代表我們說道:「我們沒有任何意見,但在執行懲罰前,妳需要告我們妳的計劃,並在我們的監督下進行。」

  迪格斯子爵微微頷首。卡珊德娜勝訴的話會對葛琳達做什麼,對他來說只是無足輕重的小事。葛琳達沒有任何發聲的權利,抿着嘴暗暗祈禱着他們方能勝利。

  少城主也沒有意見。

  「謝謝兩位使者大人。」

  卡珊德娜勉強地笑了笑,隨即走到刑凳前。滿佈着尿液、藥水和眼淚的刑凳讓她直皺起眉頭。她掐着鼻子,狠狠瞪了莉莉絲一眼,似是把這一切都算在她頭上,然後才在刑凳上伏下,把她的黑色禮裙捲起至腰部位置,並把紅色的內褲脫到膝蓋處。她的胸部小巧,趴在刑凳上也不會感到壓迫,臀部倒還有幾兩肉。她熱愛陽光,大部分的肌膚都曬成小麥色,大腿根處有明顯的曬痕。

  「得罪了。」

  女衛兵們戰戰兢兢地把她銬上,拿着板子有點不知所措。

  在這個城裡,卡珊德娜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只要伸隻手指也能把她們蹂躪至死。女衛兵們暗叫命苦,誰都知道少城主夫人特別記仇,誰知道她能不能公私分明,不會在之後找她們算帳。但是她們又不能違抗審判庭的規矩,只能硬着頭皮動手。

  「卡珊德娜,妳是否能對審判女神發誓,在本次審訊庭上如實陳述,毫無隱瞞,據實作答?如有違此誓,將被板子打至皮開肉綻,並接受審訊庭任何處罰?」長老修女問道。

  「是的。我對着審判女神發誓,在本次審訊庭上如實陳述,毫無隱瞞,據實作答。如有違此誓,將被板子打至皮開肉綻,並接受審訊庭任何處罰。」

  卡珊德娜大聲重覆。她仿佛還有一道傲氣,不願意在這時示弱低頭。

  在長老修女的示意下,女衛兵們開始動手。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板子噼啪地落下,持續時間比之前任何人都要長。女衛兵們不敢打輕了,被修女和封地王使者按上個輕蔑審訊庭的名堂;卻又不敢打得太重,怕被卡珊德娜報復。板子聲雖響,卻整整花了三分鐘才把卡珊德娜的屁股打成大紅色。

  即使知道傲氣在審訊庭上沒有用處,卡珊德娜也忍到此時,才終於落下第一滴淚,卻也是悄無聲息的。

  長老修女示意讓板子停下來。紅束腰的修女們又一次上前,在她的后穴裡灌進測謊藥水,並塞上顯現針。

  「在那一天之前,馬修沒有和妳提起過對莉莉絲的任何計劃嗎?」迪格斯子爵直奔主題。

  「馬修從很久以前就知道我有這一個朋友,但是他很少主動提起莉莉絲的名字。莉莉絲來我們家一般都是她主動提出的,或是我邀請的——我們從小便是好友,一年前的我絕對沒想過事情會演變成這樣的。」

  在這個環節,女衛兵們更加明目張膽地放水了。木板落下的聲音輕得如同拍打,高傲的卡珊德娜能勉強控制着不叫喊出聲。只是偶爾從她聲音走調中,我們能知道她依然在疼痛之中。

  她這忍痛能力真高。我還注意到她每回答一句之間的間隔也比常人長,似是經過深思再說出的回應。

  「妳在之前就沒有發現任何馬修偷偷約莉莉絲的蛛絲馬跡嗎?」

  「她那時是我的閨蜜!一般人沒事不會懷疑自己的閨蜜想偷上自己丈夫的床的!」

  卡珊德娜說這句時明顯特別激動。莉莉絲眼神閃縮,不自在地挪動一下身子,尼龍材質的衣服馬上勒緊了她身上的傷痕,她的臉瞬間皺起一起,不由得從牙縫吐出一聲沒人能聽到的輕呼。

  卡珊德娜的供詞不像作偽,我看向顯現針,那透明的管子沒有一點變化,但我還是覺得她的供詞哪裡怪怪的。

  「妳們的關係不重要。咳,妳在宴會開始之前就完全不知道莉莉絲和馬修那天打算幽會嗎?」

  「在上餐點之前,我便注意到他們都不在現場。宴會中途,侍女便叫喚我過去了。」

  「當作妳對馬修的計劃真的完全不知情,妳就沒有一絲念頭想過馬修是騙妳的嗎?他早就和莉莉絲勾搭上了,只是東窗事發,才把一切都推在莉莉絲身上?」

  「馬修對我很誠實,我確信我們夫妻之間一直沒有任何秘密。」卡珊德娜斬釘截鐵地道。

  我注意到西安娜和長老修女們對案情的最後一點疑慮都漸漸消散。一般而言,這世界的男生沒必要瞞着另一半他愛上了其他人,另一半在這種情況還會幫忙促成此事,而且卡珊德娜和莉莉絲的關係向來不錯。聽起來,卡珊德娜就是個完美的受害者,她受到了朋友的背叛,對莉莉絲的勾搭毫不知情。她們同情這個女孩,對勾搭別人丈夫的莉莉絲的痛恨又再添上一分。

  但我的直覺偏偏一直在叫囂,無法完全相信卡珊德娜的話。

  迪格斯子爵咄咄逼人,但卡珊德娜始終沒有透露出半句指證少城主的話。直到迪格斯子爵耗盡了所有問題,絕望地跌坐在椅子上,宣告投降。

  審訊也正式結束。勝負已經很明顯了。少城主直接從刑凳上橫抱起卡珊德娜離開,莉莉絲垂着頭地跟他們走,由始至終沒有和父親或妹妹說過一句話。迪格斯子爵捂着胸口呼吸困難,葛琳達攙扶他回寢室吃藥,臉上滿是憂色。

  判決大致落定,西安娜正忙着整理文件和卷宗,以魔法加急送變贊茜夫人過目,以便明天宣布結果。我在庭院中漫步,違和感依然揮之不去。

  我始終不相信少城主如自己說得的無辜,但偏生毫無破綻。我重新在腦袋裡思索所有證人的供詞,直到第三次回顧卡珊德娜的回答時,終於找到答案。

  少城主的確做得很小心。從他引誘莉莉絲以前,他便想到了審訊的一切可能性,並提早堵住,以致迪格斯子爵沒能找到實質的證人。他邀約莉莉絲時從不留下字條,也不出現在她的侍女面前。他下春藥時也沒有漏掉用在自己身上的劑量。

  從他意識到莉莉絲對他有意起,他便有計劃讓莉莉絲成為他的所有物,從而沾指迪格斯子爵家的財產。

  但他不可能一個人做到這些。卡珊德娜也在其中。她有意無意跟莉莉絲提起藥店的招牌春藥,讓莉莉絲產生好奇到店裡詢問,也準備了她熟知性情的老闆娘作證人。在少城主和莉莉絲幽會之時,也要卡珊德娜控制着宴會,不讓人去別館打擾,直到他們預定捅破窗戶紙的一刻。

  卡珊德娜絕對知情。在審訊時,她一直在避重就輕,假裝有回答子爵的問題,實際上她的答案和問題微妙地錯開了,而且言語含糊,避開了顯現針的試探。迪格斯子爵問她知不知道計劃內容,她回答少城主「甚少主動」提起莉莉絲;迪格斯子爵問她有沒有發現蛛絲馬跡,她堅持她和莉莉絲曾是閨蜜。她從來沒有用簡單的「是」和「否」肯定她的答案。她最堅定的一句,是她確信少城主和她之間沒有秘密。

  想到這個的一刻,我快步離開庭院,打算回到城堡裡告訴西安娜。我們明天得再次進行對卡珊德娜的審訊。只要我們強迫她回答是否題,她便不可能再說謊。

  但當我走到城堡的側門前,有一位騎士攔着我。他似乎早就守候在這裡,朝我作了一個揖,恭敬地道:

  「林夭大人,少城主想邀你到會客廳一聚。」

  他的態度一點都不容我拒絕,我只好隨他往書房走去。

  少城主早在會客廳的沙發上等候了。騎士為我拉開門,從我踏進房間的一刻,我便從少城主的眼神中讀懂——我的推理沒錯。

  正如他也從我的表情中理解到我已經知道真相了一樣。

  「我就知道你是個聰明人。」少城主的笑容不變,揮手讓騎士退下。「請坐吧,林夭先生。」

  我在少城主對面的沙發上坐下。少城主親自為我倒了一杯紅酒,放在我們之間的茶几上。

  「既然你已經發現了我的小花招,你打算明天讓審訊重啟嗎?」

  「這是我作為仲裁人應該做的,少城主您不這麼認為嗎?」

  我有點緊繃,但表面還故作從容。即使我是封地王使者,但霍普金斯城是他的地盤,城堡上下每一個都是他的人,而我正打算把他的計謀拆穿。

  「當然,當然。」少城主笑着認同了。「但這樣對你有什麼好處?」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這樣說吧,迪格斯子爵勝訴對所有人來說都不是一個優選。」少城主輕搖他手上的紅酒,接着說:「我們家自然不用說了。莉莉絲能回復自由身回到他們家,但她曾是女奴的烙印怎麼都甩不掉,名聲也壞了。迪格斯子爵只會嫌她丟人,第一時間便會革去她的繼承權,可能隨便賞給哪個家臣——相信我,她在那裡的日子不會比現在好過。」

  「但還有葛琳達,她能得到繼承權。」

  少城主嗤笑一聲:「噢對,葛琳達,本來還有葛琳達。」

  「本來?」

  「在她試圖去誘惑你以前。」

  我眨了眨眼。少城主輕笑着搖頭:

  「城堡多出你們幾個外人,難道你以為我不會派人監視嗎?我派出的人看不到你們房內的景像,但是要拍下她穿着情趣內衣來敲你房門的一幕可太容易了。單是那幾張照片,我就能對所有人證明她干犯了淫蕩罪。放心,我一定會把莉莉絲的繼承權被正式革除後才把照片拿出來的。」

  到時候葛琳達便會面臨要麼以淫蕩罪被判刑,要麼成為我的女奴或妾室的局面。

  「那我不應該更想你公開這些照片嗎?我把她收下來了,我便能繼承子爵家的財產了。」

  「當然,你說的沒錯。」少城主笑着認同,卻不改他胸有成竹的眼神。「但我相信,成為封地王的女婿,和繼承一個子爵府,你應該知道怎麼選吧?」

  這次對話以來頭一次,我感到吃驚。斯嘉麗學姐和我走得近的事,在西境首都是公開的秘密,但這裡可是霍普金斯城,連贊茜夫人有個鳥妖學生都不太清楚的偏遠地區,我可沒想過消息能走得那麼快。

  「我自然有我的情報網和人脈。我想,斯嘉麗學姐未必樂見在你們未成婚以前,來一趟霍普金斯城便帶了一個妾室回去的。聽說贊茜夫人很欣賞你,還收了你為學生,你未來在貴族圈,甚至在陛下跟前都會大有作為,又何必為一個小小的子爵放棄大好前程呢?」

  「你這是在威脅我?」

  「我只是想交個朋友。你來這裡,只為了完成贊茜夫人給予的工作。你按着今天的審訊判我勝訴,也是功績一件;但你非要替迪格斯子爵平反,是的,你能展示你的才智,但是於你的未來發展有害無益。你在上流貴族裡也是初起之秀,在贊茜夫人以外,你還要其他人脈。我們把目光放遠,你是想讓不知道還有幾年命的迪格斯子爵作為盟友,還是讓一個欠了你人情、有秘密在你手中的人成為子爵支持你呢?」

  我沉吟半晌,問道:「如果我說我只在乎真相呢?」

  「你和那位鳥妖小姐不一樣,你不是那種天真的人。」少城主輕笑一聲,朝我舉杯。「我猜我沒看錯人的。」

  我沒有答話,只是舉杯和他碰了碰,把紅酒一喝而盡。

  翌日,我在審訊庭上宣判了迪格斯子爵敗訴。根據他們之前的約定,迪格斯子爵需在一個月內把子爵的頭銜和封地轉讓給少城主。

  當天下午,卡珊德娜通告全霍普金斯城,三天後她將會在市中心對敗訴方進行公開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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