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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魔王重生

小说:身为魔王的我夺舍女骑士重生 2025-09-05 08:12 5hhhhh 4810 ℃

黑色的雾气静静笼罩着魔王城。突然,一团耀眼的闪光自魔王城中心直直升起,黑雾在光照下似乎有了生命,不安地扭动着,随即稀薄消失。那是女神爱丽丝的圣魔法,随着魔王王座下的封印被破坏,魔王城失去了所有魔法防护,城内的魔物不是被圣魔法灼烧而死就是四处逃亡。魔军的大本营——魔王城,已经被讨伐小队攻略。魔军本来就是由一群单纯仇恨人类的各类魔物组成,在魔王的力量和权威下才得以凝聚,自此,魔军将陷入无组织和混乱,无力组织对人类的进攻,长达十余年的战争也将落下帷幕。

魔王弗里克在手下的掩护下逃亡。由于魔军组织性差的特点,人类常常派遣小支强力部队讨伐魔军高级将领。魔王城戒备森严,魔族最强的剑士——多克常伴他左右。因此,他从未想象过会有人类胆敢直接进攻魔王城,突破重重防线杀到王座。

(弗里克第一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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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右腿在流血,圣光灼烧的印记疼得钻心。背靠着冰凉的墙壁,我能听见自己粗重的喘息在密室里回荡。手底下那帮废物果然拦不住她——战靴撞击石板的声响越来越近,剑锋刮过地面的锐响像是刮在我脊梁骨上。

木门炸裂的瞬间,我下意识举起提尔的法术手记挡在面前。羊皮纸页簌簌抖落,透过残破的书页,我对上艾丽西娅冷冽的蓝色眼眸,她熔金般的长发在剑气里翻涌。

"你以为躲在这种地方就逃得掉吗?弗里克。"

剑尖挑飞了我手中的残卷,我看见自己扭曲的倒影在她瞳仁里晃动。二十年前被她兄长斩断的旧伤突然开始抽痛,比圣光灼痕更甚。

我冷笑着在手中变化出魔剑,这是我最后的力量了。

"事到如今没有求饶,还像个魔王样。"

剑锋相交,三回合便分出了胜负。我已无力招架她刺向我胸口的剑锋,拼死向她砍去。艾丽西娅没想到我会如此不循章法,松开了刺穿我胸口的圣剑,慌忙向一边避开。魔剑也只是擦伤了她的肩膀,鲜血溅在地上。

我被圣剑插在墙上,胸口流着紫红的血液,脊椎已经被刺穿失去知觉,我抽搐着苦笑,奋力一搏取得的战果仅仅是这样吗?但是,仅止于此就好,仅止于此最好了。

我用最后的气力念出提尔的咒语——就此死掉也好,魂飞魄散也好,我都想要试试。

Gib der Seele Wünsche(赋予灵魂欲望吧)。

密室里早已褪色的法阵发出紫色的光芒,我的肉体逐渐崩解,意识也变得模糊不清,只记得我变成了一团黑色的液体,与地上艾丽西娅的血液混在一起。

艾丽西娅慌乱中想要拿起圣剑破坏法阵,圣剑却和我的盔甲牢牢订在墙上。她惊恐地看着脚下的黑色液体,活物一般向她靠拢,尽管她知道魔王已经失去所有力量,对未知的恐惧使她忍不住双腿颤抖。

冰凉的触感突然沿着艾丽西娅的脚踝上涌,她踉跄着撞在石墙上。那滩粘稠的液体像是嗅到血腥的蛇,顺着腿甲缝隙渗入肌肤。突如其来的麻痹感让她双腿发软,银铠与墙面剐蹭出刺耳的声响。

「别过来——呜...咳!」

漆黑潮水骤然抬起尖端,精准撬开她惊叫的唇齿。艾丽西娅徒劳地咬住舌尖想保持清醒,腥甜的液体却争先恐后涌进喉咙。她感觉肺叶被注入寒冬的水银,连弓起的腰肢也凝结成怪异的弧度。金色发丝沾着唾液垂在颤抖的肩膀上,圣剑使引以为傲的肌肉在侵蚀下正失去温度。

沙沙——

我的意识漂浮在细小的液珠里。溃散的魔力触须透过湿润的食道抚摸着这具颤抖的容器,鲜血灼烧的刺痛与处子体香在细胞间荡漾。我卷住艾丽西娅抽搐的舌头,黏液包裹的声带根本无法发出完整的音节。我遵从本能行事,只感觉被某种冰冷而漆黑的东西追逐着,前方有个什么东西温暖而明亮,我不顾一切地追逐着它,它却好像越来越远。

我的意识逐渐消散,沉入了一片漆黑的海洋。

......

恍惚中我只听到一阵呼唤。

「艾丽西娅,艾丽西娅!......」

「姐姐,魔王已经被杀死了!」

然后我好像恍惚中握住了一个人类男性的手——温暖、粗重,令人安心。我站起身来坐上了魔毯,然后意识又沉入深渊。

视野像是块被反复擦洗的玳瑁镜片,几缕晨光刺破混沌时,耳畔最先炸开的是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咚,急促的像给我这陌生侵入者敲响的警钟。细小寒毛在丝绸下耸立的触感令脊椎发麻。我试图蜷起指尖,百年来早已习惯的坚硬指爪被换成了某种花茎般的柔软。金光漫过蕾丝睡裙领口时,不属于我的喉咙溢出轻喘,两团沉甸甸的温软随着战栗在丝绸底下弹跳。晨风拂过裸足带来的凉意太过鲜明,仿佛整个北方雪原正亲吻着蜷起的脚趾。

「比想象中...更暖...」

我让艾丽西娅的声带震颤出语言,侵略者的灵魂被温香软玉里渗出的情热泡得发胀。修女亲手缝制的睡裙此刻成了帮凶,随着不自觉并拢双腿的动作,棉质底裤正亲吻着魔王从未体验过的潮湿褶皱。纤长睫毛在晨光中扑簌,倒映在梳妆镜里的少女面颊酡红,热雾从薄皮下蒸腾——多么讽刺,圣剑使的末裔此刻正淌着禁忌的汁水。

我的手指不受控地探入睡裙领口,明明已经附着在这具身体里,触摸乳尖的异物感却令人焦渴。敏感带新长出的神经末梢哀鸣着,反应过来时镜中人的舌尖正卷着沾满唾液的手指,泛红的眼眶里涌出泪水。

「我这是......在做什么?」

一种异质的声音在脑中响起。生物思考时总会使用自己最熟悉的语言和音色,这个困惑的音色便是身体的原主人——艾丽西娅。

「你当然是在享受你的身体呀~」

我轻声回答,任由清脆甜美的嗓音自喉间流出。

「你又是谁?」

艾丽西娅的心声变得警觉。

「我就是你呀.......或者说......魔王弗里克。」

我揉捏着乳尖,脚趾忍不住扣住地板,一股酥麻感由脊椎蔓延至全身,四肢又回应以电流,集聚在两腿之间,两腿间的鼓胀感越来越强烈。

「呃....啊.....」艾丽西娅似乎能同步感受到快感,镜中的蓝色的瞳孔逐渐变得迷离。「快.....从我身体里....出去....」

「这可是千辛万苦得来的身体,怎么可能随便还给你呢。」我解开睡衣,狠狠一捏乳房,镜中人猛地弓直身子,洁白的喉间发出幼猫般的喘息。

我半解开纯白的睡裙,绸缎在光滑的皮肤激起一阵酥痒,艾丽西娅洁白的胴体在镜中一览无余。这是一副受过女神爱丽丝赐福的身体。樱粉色的膝盖和脚趾,刚刚发育完全的、圆润挺立的双峰,平坦光滑的小腹,臂窝和腿间竟没有一根阴毛。

我抬起这具身体的小臂凑近鼻尖,蜂蜜混着茉莉的体香正从汗湿的毛孔渗出。

太完美了......这就是我的身体吗.......一股幸福感自胸中传遍全身。艾丽西娅的记忆潮水般涌入脑海,与利克共同练武的日子,与队友的并肩作战,对女神爱丽丝的崇拜和爱......

女神爱丽丝以自己为原型创造了人类。我忍不住十指交叉握成拳,双腿颤抖着对着镜中的圣洁躯体弯曲下来,那是我无比鄙弃的、爱丽丝教徒的卑微姿势。

「感谢女......」

我感到一阵眩晕与恍惚,就在我即将跪下表达感激时,我才终于回过神来。

我是弗里克,不是那群卑微的爱丽丝教徒。

我故意把身体贴在镜面,冰得乳尖发硬。艾丽西娅的额头抵住玻璃呵出白雾。睡袍腰带早在踉跄间散开,晨光把少女脊背镀成蜜糖色。指尖沿着小腹滑向腿间时,黏腻水声惊醒了残留的灵魂,镜子里的蓝眸突然涌出泪水。

「利克大人...呜...利克...哈啊...」

蜷在绒毯上的脚趾猛地弓起。我操纵着这具颤抖的肉体用最甜腻的声线呼唤暗恋者的名字,食指模仿骑士握剑的姿势捅进湿热的甬道。艾丽西娅的腰肢在晨光里跳成濒死的天鹅,被亵渎的幽谷涌出的汁水正沿着大腿内侧涂满镜面。褶皱吮吸手指的触感像在亲吻魔王的权柄,原来圣剑使的秘密花园早已在征战中浸透寂寞。

残留的意志在耻骨烧灼,镜中倒影忽然伸出左手捂住自己的嘴。真有趣啊,明明阴道正疯狂绞紧深入的三指,那张小嘴却还在试图维持贵族的端庄。我让右手骤然加速抽插,指甲刮过敏感点的瞬间,艾丽西娅残留的悲鸣统统化作黏连着银丝的娇喘,沿着指缝滴落在锁骨形成的浅洼里。

「您从前...在庆功宴偷看我换铠甲对吧?」沾满爱液的手指突然戳进瑟缩的后庭,濒临高潮的肉体触电般绷成弯月,「好可惜呢...现在扩张这具圣处女肉体的...是魔王呀...利克...大人...!」

脑海深处的呜咽声越来越小,这具身体逐渐为我完全掌控。得逞的狂喜使镜中的少女露出的狰狞的笑容。换了一副皮囊,连狞笑都那么迷人。

我逐渐冷静下来,陷入思考。独属于女性身体的快感令人着迷。我大可放纵欲望,让这副美丽的皮囊诱惑勇者、国王、甚至那个“利克大人”。可我作为男性百余年的记忆让我深深厌恶男性的丑陋,对他们献上自己的身躯更是让我反胃。

也许真的该遵循教义,要保持童贞与纯洁。艾丽西娅甜美的友情和爱情记忆开始侵蚀着我的神经。

「要不要就这样......成为艾丽西娅呢.......」

要变成另一个人了,一种幸福和温暖从胸中满溢出来。我狠狠掐了一下大腿,大口喘气,粉嫩的双峰猛烈起伏,从溺水般的窒息感中清醒过来。来自昨天的记忆涌上脑海——

象征着魔王权柄和力量的黑曜石胸针。

不知为何,艾丽西娅将我杀死后将它藏在身上带回了卧室,并没有毁掉。

这枚胸针是用第一代龙族魔王尾尖的鳞片制作的,佩戴它就可以成为魔王。这枚胸针并未蕴含多少力量,它更多是象征意义而非实际意义,可现在它对我来说就像一根救命稻草。我狠狠将针尖插入胸口,流出汩汩鲜血。

无数细小的触手自胸针喷涌而出。似乎他们对于宿主的身体相当感兴趣,并没有向当年使我成为魔王时那样直接化作铠甲,而是饶有兴致地端详着这副身体。

突然,两条漆黑的藤蔓卷起艾丽西娅沉甸甸的奶子,乳尖被倒刺刮出樱桃汁似的红痕。

「呜...这是什么混账...哈啊!」

第三条触手从腿间突然刺入时,我本能地夹紧大腿,却被更多黏液缠住膝弯强行掰开。黏糊糊的尖端来回剐蹭小穴,我的下体忍不住分泌出汁水痕。后背爬上来的藤蔓绕住脖颈,强迫我仰头含住胸针吊坠,溢出的唾液沿着少女优美的下颌线滴在乳肉上。

更多的魔物钻入耳孔,在鼓膜上弹奏羞耻的鸣响。被吊起的奶子随着触手抽插小穴的节奏乱颤,奶头早已肿成嫣红的莓果。最狡猾的那根触须突然挑开底裤边缝,毒蛇吐信般往湿透的蜜缝里钻。

「要裂开了...为什么你们突然这么...啊啊...下流...」

我发狠咬住吊坠,试图维持残存的清醒。可艾丽西娅的身体在酸胀的快感中擅自发情,紧缩的子宫口正饥渴地吞吃入侵物。镜中倒映的圣骑士双眼失焦,晨光给沾满不明粘液的白金色长发镀上堕落的金边。

黏稠触手在第六次高潮时骤然炸裂,万千黑色碎片却像糖浆遇水般融化。冰凉的流体爬上我肿胀的乳尖,沿着腰窝汇聚成漩涡,艾丽西娅湿漉漉的小穴仍在翕张抽搐,蜜水却已经被编织成芭蕾舞裙的蕾丝。

圣剑使莹白的皮肤下开始凸起细小鳞片,后背肩胛骨发出脊梁断裂的脆响。「疼...好烫...呜...!」破碎的尖叫里,两支蝠翼撕开血淋淋的嫩肉钻出,新生的翼膜还在滴落黑色羊水,翅尖随便轻扫就刮断了铜制烛台。镜中倒影慢慢直起腰,双臀间探出的桃心尾巴正欢快地卷住自己大腿。

双角从颅顶刺出的过程最为磨人,酥痒从子宫深处直钻脑髓。最后,代表艾丽西娅意志的蓝色瞳孔彻底变为红色,象征着我对这副身体的完全征服。

我望着镜中新生的女性魔王,意识到自己应该有个新名字——弗里西娅。教堂的钟声响彻云霄。这是一种代表不详的频率,象征着魔王已经复活。

我踮起脚尖在镜子前转了个圈,新生的魔装无比轻盈优雅。

「真是件好衣服呢......」我对着镜子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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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丽西娅房中响起的剧烈敲门声,将我从陶醉中拖离。这声音从我戴上胸针开始已经响了很久了。

一个熟悉的女声在外面呼唤。

「艾丽!艾丽!」

随着一声巨响,屋门被炎爆术打出了一个大洞。

世界上不吟唱咒语便能施展炎爆术的法师凤毛麟角,艾丽西娅的青梅竹马——阿莉雅便是其中之一。

「艾丽,我来救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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