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时，娇娇已经醒了。她静静地凝视着熟睡中的主人，手指轻轻描摹着他的轮廓，像是要把这张脸刻进自己的灵魂里。

“主人……”她轻声唤道，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

许培君猛地睁开眼睛，在看到娇娇的瞬间，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掐进了娇娇的手臂。

“疼……”娇娇小声说，但脸上却带着幸福的笑容，“主人再多掐几下好不好？让娇娇记住这种感觉……”

许培君触电般松开手，看着娇娇白皙的手臂上泛起的红痕。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主人别难过，”娇娇跪坐起来，开始帮主人穿衣服，“今天是个开心的日子呢。”她的动作比平时更加轻柔，像是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娇娇终于……终于可以实现最大的心愿了。”娇娇赤裸的身体在晨光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她跪坐在床边，双手捧起许培君的右手，轻轻贴在自己脸颊上：“娇娇准备好了。”

许培君像个木偶一样任由她摆布。当娇娇要帮他系鞋带时，他终于忍不住一把将她拉起来：“够了！我们……我们再想想办法……”

娇娇摇摇头，从床头拿起那个烫金信封：“主人，屠宰场已经安排好了一切。我们……我们该出发了。”

许培君双腿发软，粘起来时不得不扶着床沿。娇娇连忙上前搀住他，像往常一样将他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主人小心……”

这个简单的动作却让许培君崩溃了。他紧紧抱住娇娇，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娇娇轻轻拍着他的背，哼着他们小时候的儿歌。

“主人要坚强哦，”她擦掉许培君的眼泪，“今天可是娇娇最重要的日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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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馔轩的高级料理室足有百余平米，正中央是一张由医用级不锈钢打造的解剖台，台面经过特殊抛光处理，能将女体的每一处细节都映照得清清楚楚。四周环绕着各种精密仪器——高卢进口的低温慢煮机、霓虹的超低温急冻柜、日耳曼尼亚的分子料理设备，以及最引人注目的那台生命维持系统，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

孙娇赤足踩在黑色大理石地面上，足底与冰凉的石面接触时，小巧的脚趾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她环顾四周，目光在那排闪着寒光的刀具上停留——从精密的柳叶刀到厚重的斩骨刀，每一把都打磨得能映出人影。最终，她毫不犹豫地躺上了解剖台，乌黑的长发在白色皮革头枕上铺散开来，宛如一匹上好的绸缎。

“请主人签署最终确认书。”主厨王师傅双手奉上一份烫金文件。许培君接过钢笔，在指定位置签下名字，眼睛始终没有离开娇娇的身体。少女安静地躺着，一队玉乳随着呼吸均匀起伏。

麻醉师走过来，将针头刺入孙娇颈部。少女轻轻“嘶”了一声，细长的眉毛微微蹙起，但很快又舒展开来。“只是局部神经阻滞麻醉，”王师傅解释道，“这样能保证操作顺利进行，而且不会对肉质造成损害。”

许培君点点头，在操作台另一侧的用餐区坐下。

王师傅首先拿起一把解剖刀，轻轻托起孙娇的右手，那手指修长纤细，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涂着淡粉色的指甲油，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我们从最不影响生命体征的部位开始。”王师傅的刀尖精准地落在娇娇手腕的尺骨茎突处，轻轻一划，皮肤立刻绽开一道完美的弧线。刀刃沿着肌腱间隙游走，避开主要的桡动脉和尺动脉，只切断神经束和肌腱连接。娇娇的手指微微抽搐了一下，然后彻底放松下来。

“请看这切面，”王师傅举起那只脱离的手腕，切口处的肌肉纹理如大理石般层次分明，脂肪层呈现出半透明的质感，“如此完美的肌理，最适合做成刺身。”助手立刻将那只手放入零度的冰水中，淡粉色的血丝在水中缓缓晕开。左手同样被完美地分离。王师傅将两只手并列放在水晶托盘上，修长的手指微微弯曲。

接下来是更为复杂的下肢分离。王师傅换了一把弧形解剖刀，从娇娇的腹股沟处下刀，刀刃沿着股骨大转子的自然曲线游走，精准地避开股动脉。当刀尖触及髋关节囊时，他换上一把特制的骨凿，轻轻撬开关节面。随着一声轻微的“咔嗒”声，整条右腿被完整地卸下。

娇娇的腿型堪称完美——大腿肌肉紧实匀称，皮肤如绸缎般光滑；小腿线条流畅，跟腱修长；足弓弧度优美，脚趾如珍珠般圆润可爱。断面处，淡粉色的肌肉与洁白的脂肪形成美丽的层次，如同最上等的和牛雪花纹。

“腿部肌肉发达，纤维排列整齐，”王师傅用手指按压大腿肌肉，留下一个浅浅的凹陷又慢慢回弹，“说明生前经常进行适度运动。”

许培君想要开口反驳这个“生前”，想要告诉他娇娇目前还活着，但是却又自己打消了这个念头：对于现在的娇娇来说，生与死的界限又有什么意义呢？

左腿同样被完美地分离。助手将双腿并列摆放在特制的支架上，开始进行初步处理——用脱毛器拔出残留的细小毛发，再用蒸馏水冲洗断面。

当四肢全部被分离后，助手们将双足切下备用。孙娇修长的双腿和纤细的双臂被仔细包裹在保鲜膜中，放入零度冰柜冷藏，雪白的肌肤在冰柜中覆上一层晶莹的霜花。接下来要处理的是躯干。娇娇现在只剩下头部和躯干，被纵向固定在屠宰架上。她的呼吸变得深而缓，眼睛半睁着，还能对许培君露出微笑，只是那笑容因为麻醉而显得有些朦胧。

“接下来是最关键的步骤。”王师傅拿起一把电动骨锯，“头部分离。”

锯刃接触到娇娇纤细的脖颈时，发出高频的嗡鸣。许培君能看到娇娇的嘴唇微微颤抖，但她的眼神依然平静如初。当颈椎被完全切断时，王师傅迅速将一根硅胶导管插入娇娇的颈动脉，连接上生命维持系统，其中含有特殊的人工血液和人工神经，能够保持大脑的活性。他又插入了一根导气管，能从喉咙处泵气，允许娇娇继续自己说话。

“测试一下，说两句话。”王师傅轻触孙娇的脸颊。“主……人……”娇娇的嘴唇蠕动，声音从喉咙中传出，依然轻柔悦耳。主人的目光落在娇娇被分离的头部上。那颗美丽的头颅被安置在一个水晶支架上，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垂下，眼睛依然明亮有神，只是瞳孔对光反射变得迟钝。

躯干的处理进入更为精细的阶段。王师傅换上一套全新的手术器械，沿着娇娇的胸骨正中线切开，露出里面仍在微微跳动的心脏和规律起伏的肺叶。他先取出心脏、肺、肝、肾脏等。当王师傅的手探入盆腔时，许培君不自觉地前倾身体。那双戴着无菌手套的手小心翼翼地分离韧带，捧出一团粉色的器官——娇娇完整的生殖器，或者说，珍肉。子宫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莲花，两侧连接着饱满的卵巢，输卵管轻柔地缠绕着。

“最珍贵的部分，”王师傅的声音带着一丝谨慎和仔细，“我们会用最精致的方式处理。”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许培君见证了娇娇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被转化为艺术品般的美食，首先是娇娇的双手被制成“玉手刺身”。王师傅将双手小心地放置在砧板上，这只曾经抚摸过主人脸庞的手如今安静地躺着。他先用冰水冲洗，让肌肤更加紧致。刀刃沿着指缝轻轻划开，指腹的软肉被片成薄片，在灯光下泛着美丽的光泽。当刀尖划过掌心时，能看到肌理间细密的纹路。指甲被完整保留，淡粉色的甲面像五片小小的贝壳。

“请用。”王师傅将冰镇好的刺身盘推到许培君面前。薄如蝉翼的肉片下垫着碎冰，升起袅袅白雾。许培君夹起一片腕肉，看到切面上肌纤维如同细腻的丝绸纹路，轻轻送入口中，先是冰凉，而后是鲜甜在舌尖缓缓化开，最后留下一丝少女肌肤特有的淡香。

然后是娇娇的一双玉足，仔细清洗后，用竹签固定住，保持优雅的弓形弧度。厨师在足背划出细密的菱形刀纹，刀锋划过足底时，粉嫩的脚掌微微颤动。厨师将那双纤纤玉足平铺在瓷盘中，撒上几粒粗盐和姜片。蒸锅里的水已经沸腾，将瓷盘放入蒸笼时，孙娇的脚趾在高温下微微蜷缩。

几分钟后揭开锅盖，原本粉白的掌心已变成半透明，网状刀纹渗出晶莹的汁液，香气瞬间弥漫开来。滚油淋下的瞬间，足尖条件反射般蜷缩起来。热油在雪白的足背上滋滋作响，激发出浓郁的香气。

许培君用筷子轻轻拨开葱丝，夹起娇娇的一只脚。蒸制后的皮肉变得异常柔软，轻轻一吸便从骨头上滑落。舌尖触碰到脚趾时，能感受到细腻的纹理和清甜的滋味，关节处的软骨半融化，带着胶质的绵密口感。

旁边只剩一颗头颅的娇娇微微张开苍白的嘴唇，声音轻若游丝：“主人……娇娇的脚……好吃吗？”

许培君放下筷子，伸手轻抚孙娇的脸颊，拇指擦过她失去血色的唇瓣。

“很美味。”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有淡淡的甜味，让我想起你泡澡时用的茉莉香皂。”

孙娇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睫轻颤着想要睁大，却已经没有力气。许培君俯身，在她冰凉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最令人惊叹的是娇娇乳房的处理。那对形状完美的娇乳被完整保留，乳晕呈现出少女特有的粉红色。主厨将乳房制成“蜜乳布丁”——先在乳房基部注入枫糖浆和香草籽，然后整体放入85度的水浴中慢煮分钟。上桌前撒上食用金箔，切开时，甜美的汁液与嫩滑的乳肉形成绝妙的对比。

当最后一道菜——“生命之源”被端上来时，许培君终于拿起筷子。这道汤以娇娇的子宫和卵巢为主料，配以松茸和人参，在紫砂壶中煨制。当盖子被打开时，许培君看到娇娇的嫩穴在汤中如莲花般绽放。

包厢里安静得能听见生命维持系统轻微的嗡鸣。许培君看向娇娇的头颅，她的眼睛半闭着，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阴影，似乎快要睡着了。

“蜜乳布丁”甜而不腻，乳香浓郁，许培君舀起一勺送入口中，那香气和口感让他瞬间想起十六岁那年，娇娇第一次红着脸解开衣襟，将刚刚发育的酥胸呈现在他面前的样子。那时的乳房虽不及现在丰满，却带着少女特有的青涩甜美，让他忍不住像现在这样，小心翼翼地含住那粉嫩的乳尖。

最后的“生命之源”汤品鲜美异常，娇娇完整的阴部在汤中绽放。那曾经让他魂牵梦萦的嫩穴依旧保持着完美的形状，粉色的阴唇微微外翻，小小的阴蒂在热汤中若隐若现。许培君用筷子轻触那片柔软，立刻回想起无数个夜晚，他的手指是如何在这里流连忘返。子宫被从汤中取出，切成薄片后摆成莲花的形状，周围摆下两朵玫瑰，衬托得娇娇的子宫更显晶莹剔透。

当他将娇娇的阴道送入口中时，那独特的口感让他浑身一颤——外层柔韧有嚼劲，内里却滑嫩如豆腐。这奇妙的触感让他想起第一次进入娇娇身体时，那紧致湿热的包裹感。卵巢带着海鲜般的鲜美，在舌尖化开的瞬间，许培君仿佛又看到了娇娇达到高潮时，那张泫然欲泣的娇媚脸庞。

许培君抬头看向娇娇的头颅，她的眼睛半闭着，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嘴角似乎还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仿佛正在做一个甜美的梦。一滴泪水无声地滑落，混入那碗“生命之源”中，许培君尝到了咸涩的滋味，那是鲜美的女肉与残酷的命运交织的味道。

每一口，都是娇娇对主人无私的爱；每一道菜，都是她生命的一部分。许培君吃得缓慢而专注，仿佛在进行某种神圣的圣餐仪式。

当他喝完最后一口汤时，生命维持系统的警报轻声响起。娇娇的瞳孔开始扩散，嘴唇微微颤抖：“主……人……”

许培君放下碗，走到头颅前，轻轻抚摸她的脸颊：“我在。”

“好……吃……吗……”声音越来越微弱，如同远去的风铃。“很美味。”许培君心如刀绞，但还是强撑着平静地回答，手指梳理着她额前的碎发。娇娇的嘴角扬起最后的微笑，然后永远地闭上了眼睛。生命维持系统的指示灯由绿转红，发出平缓的终止音，如同交响乐的最后一个音符。

窗外，夕阳的余晖为孙娇的脸庞镀上一层金色光晕，让她看起来像是睡着了。许培君俯身，在她冰凉的唇上落下最后一个吻，尝到了娇娇早上涂的玫瑰唇膏的味道。

他伸出手轻轻合上了她的眼帘。

娇娇剩余的女肉被带回了家，接下来的日子里，许培君一点一点地享用着娇娇的每一寸肉体。

她修长的双腿被片成薄如蝉翼的肉片，大腿内侧的嫩肉带着淡淡的甜味，在舌尖化开时总能让他想起那些缠绵的夜晚。手臂被制成盐焗风味，筋肉纤维在齿间断裂的触感，让他想起曾经与她拥抱时的温度。

胴体部分被精心分割：肋排烤得金黄酥脆，油脂在高温下渗出的香气弥漫整个公寓；脊骨熬成乳白色的高汤，每一口都饱含骨髓的醇厚；后腰嫩肉简单煎制，保留了最原始的鲜甜。

每当夜深人静，许培君都会对着冰柜里日渐减少的肉体发呆。那些被保鲜膜包裹的残肢，依然保持着生前的白皙柔嫩，只是再也不会因他的触碰而泛起羞涩的红晕。

几天后，一个巨大的纸箱被送到了许培君的公寓。

首先从纸箱中取出的是保养用品和洗涤剂，然后他小心翼翼地拿起覆盖在上面的泡沫塑料，映入眼帘的是一颗固定在银质底座上的美丽的头颅。他不得不感叹工匠师傅手艺的高超，孙娇脸上洋溢着的笑容，让他想起孙娇最初被自己买回家时的喜悦；师傅将孙娇被屠宰时弄乱的头发重新梳洗好，为她扎了精巧的马尾，令她显得比生前更加娇嫩；粉嫩的樱桃小嘴微微张开，就像每次服侍他时那样；孙娇的两汪水灵灵的大眼睛如同生前一般炯炯有神，似乎在期待着什么，是在期待与主人的欢愉吗？

可是再也没有机会了。

孙娇曾经在过去的十多年间作为他的肉畜而存在，今后也将永远是他的私有物，孙娇为他而活，也为他而死，这是他的女孩，孙娇，是他在这世界上最爱的女孩，孙娇。她的味道，会永远留在他的舌尖上；她的声音，会永远回荡在他的梦里。

可是这一切，真的好吗？我的娇娇。

他默念着这个名字，小心翼翼地将孙娇取出，摆放在桌案上，沉默地与她对视着，似水柔情涌上心头。

在这双美丽的眼眸中，他仿佛看到了孙娇的纯洁与钟情，看到了残存的希望与无尽的绝望，看到了迷茫与坚定，看到了悲伤与欢愉，看到了死亡与永生，看到了不朽的爱情，如同一朵已经凋零的花，却依旧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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