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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泊者被坎特蕾拉设计捆绑调教并洗脑成家族赘婿,1

小说:鸣潮文 2025-09-05 08:12 5hhhhh 3560 ℃

“啊,见鬼!”手握着终端的漂泊者咒骂着另一头——来自坎特蕾拉的终端,倒不是诅咒这位绝色家主,而是在刚才的通话中,有一伙教士带着武装声骸闯入翡萨烈家族领地,光是看见家主罕见的惊慌神态就能感觉到她的处境非常不妙,更何况终端也是突然被切断的...心急如焚的漂泊者赶忙从莫塔里家族属下的旅馆向门外冲去,连最后几口作为宵夜的玛格丽特披萨都没来得及享用,马不停蹄地一路翱翔至波蒂维诺堡。

从理性上来说,教会和翡萨烈家族多有合作,虽然彼此各怀鬼胎,特别是前阵子漂泊者和坎特蕾拉联手的那次肯定让教会多有芥蒂,但不至于反应如此剧烈和直接,居然直接派人入侵翡萨烈家族属地...但终端另一头发生的事情可是漂泊者亲眼所见,一向沉稳有城府的家主居然都惊慌失色到了向漂泊者求救的程度,那应该不会有错了。从高空俯视沿途的村寨,都还闪着些许灯火,说明教会这次是潜入作战,想要直接“斩首”坎特蕾拉“家主,一定要平安无事啊!”心中不详的预感让漂泊者越发紧张。

等到成功降落,借着月光,原本精致的波蒂维诺堡外部装饰已经一片狼藉。精心修剪的庭院中珍贵的花草树木要么被砍断要么被踩踏,地面还有高温烧灼造成的坑洞,随处可见战斗留下的痕迹。几具声骸的残骸散落在地,还冒着黑烟,刺鼻的焦味弥漫在空气中。建筑物本身也有被破坏的痕迹,尤其是坎特蕾拉的闺房——上次被家主邀请喝茶后便昏了过去,醒来之后就躺在那张舒适的大床上。虽然醒来时着装整洁,也并无被脱下来的痕迹,身体(尤其是某些部位)倒也没有异样。但漂泊者还记得那天在床上惊醒时,一个鲤鱼打挺正好和站在床尾的坎特蕾拉那富有深意的笑容相对时的尴尬和那种让人一闻就很燥热的浓香...以及暧昧氛围。

而且,那晚模糊的梦境也并没有那么简单,好像是另一个世界发生的事,在那条世界线自己把坎特蕾拉给自己的“赘婿”承诺实现了——自己果真和家主喜结连理,还生了一对龙凤胎,请来了菲比给孩子们做成人礼,教母专门找的珂莱塔...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表情总是扭扭捏捏,再往后就记不太清了,应该是自己和坎特蕾拉白头偕老,甚至还让她成为了翡萨烈家族第一任正常退休的族长?光是想想那晚的奇怪经历和梦境就让那份对家主的爱更加刻骨铭心。漂泊者并没有犹豫的理由,他马上从被严重破坏的窗口处翻进闺房,准备一探究竟。

翻窗的时候为了避免踩到玻璃碎屑,漂泊者还把注意力放在室内的地板上一段时间。一直到屏息凝神的漂泊者终于稳稳站在少女闺房的地板上,有些疲惫的身体这才感受到空气中那股让人心气上涌的怪香以及听起来非常诱人的机器嗡鸣声混杂着女性呻吟声——来自那张自己曾经休息过的大床!由于屋内只有被打得零落的烛台上的一两根短烛,那张大床上的情况在窗边没法观察,救人心切的漂泊者赶紧小心翼翼地走到床边,却看到了无比淫靡的一幕:

做工精致到了苛求的四柱床还是那么耐看,连雕花都细腻繁复确实是翡萨烈的风格。但床上蠕动着的黑色物体却在发出异响,像是某种深海生物在吞吐潮水,很像幻海里的水母。“唔唔嘶呼唔”沉重且闷的女性呼吸声和疑似情趣小玩具运作的声音从那张变得漆黑的床上传来。床上的物体起初难以辨认,但随着眼睛逐渐适应昏暗的室内:从乳胶状的黑色材质以及大字型的轮廓来看,应该是一个被囚禁在其中的人。全身被散发着神秘冷艳的黑色乳胶材质所覆盖,乳胶宛如第二层肌肤,曼妙的身体通过乳胶的全包所凸显顺便也解释了那些细小声响的由来——那对硕大乳房上突兀的凸显以及三角区的棒子;紧身的全包乳胶还勾勒出被囚者的腰臀曲线,完美得简直不像话,倒像是黎那汐塔那些古代名家的写实雕像。这具丰满的女体应该是被安装了小玩具。那块巨大无比的黑色乳胶上还连着一根软管,可以确认这就是情侣们追求愉悦时有可能购置的真空床,漂泊者总感觉最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词,是在莫塔里家族还是拉古耶城中来着,又或者就是在波蒂维诺...

突然,从乳胶之中传来的嗡鸣声明显提了好几个声量,这表明小玩具被改变了强度。刚才在真空床里只能看得出腹部起伏的女体马上就开始了剧烈挣扎,拼命地想要通过扭动身体来挣开着紧裹肌肤的乳胶,但从头到尾都被乳胶包裹严实的她哪有发力的空间,靠自己身体的力量完全脱逃不得——只能徒劳地摇晃、扭动身体,无形中又加剧了小玩具对自己敏感地带的刺激,最终换来的又是更加强烈的挣扎,形成一个可悲的高潮循环。耳朵里听到的淫靡叫声又戴上了几分明显的悲鸣意味。

虽然乳胶包裹下的躯体还不得而知,但漂泊者已经可以想象到她的身体被闷在密不透风的乳胶之下一定出了很多臭汗:一滴接着一滴的香汗顺着细腻的肌肤滑落,却无法蒸发,只能在乳胶与肌肤之间形成一层湿热的薄膜。视野被完全剥夺的她,其他感官被迫无限放大,首当其冲的就是肌肤,肌肤和乳胶的每次紧贴和接触都会让本就躁动的身子更加难耐,却连喘息的权利都被完全剥夺——根据乳胶里含糊不清的声响,这位可怜的女性嘴巴里肯定被塞了个满满当当,所以呼吸嘴塞也很难解决吐息困难。挣扎一番后也是纹丝不动,口中抗议也没有机会,只能像塑像一样,在无止境的高潮冲击下,不断地狼狈滴落爱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又因为乳胶的封锁,最终只能让自己“独享”爱液的香气...这种调教一定是为了用羞耻感摧毁她的自尊,确实是教会上层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能干得出来的事。

但这个时候又有一个新问题产生了:根据刚才的分析,再加上床头处露出的紫色长发以及那独特光泽,难不成就是坎特蕾拉本人?!更糟糕的是,不知道是因为来得太匆忙所以注意力有些涣散,又或者是这房间里过于奇怪的浓香——确实氤氲到了极点,自己刚才居然呆愣愣地站在床尾很长时间一动不动,只顾着欣赏这具被全包床的乳胶封锁、凸显的绝世女体,完全忘记自己是来帮助翡萨烈家族抵抗入侵的...脑海里甚至从看见床上那名女性的时候就产生了奇怪的念头,比如用手上去对她施展充满欲望的爱抚,又或者是对着那张被严密封锁的俏脸来上一份隔着乳胶的狂吻...不管怎么说,漂泊者勉强压制住了脑海中的淫靡念头,走到床头,打算用手轻轻揭开真空床,等到救出里面的人再从长计议。

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漂泊者的手掌悬在乳胶表面上方忍不住颤抖着,理性让漂泊者按部就班地解救俘虏再去堡内其他地方战斗,但指尖已经自作主张地抚上那具被乳胶覆盖的滚烫娇躯。而当双手触碰到细腻光滑的乳胶时,其下的肌肤也突然剧烈抽搐,像是被电击一般通过厚厚的乳胶传递来某种濒临崩溃的肌肉痉挛,但乳胶内部传来的沉闷声音也带上了享受的余韵,像是在这极致的折磨与快感交织中,被囚者的身体产生了一种扭曲的反应。燥热难耐的漂泊者在香味的引导下已经忘记了自己来到此地的初衷,隔着乳胶用双手捏住女体的双肩,顺着肩膀一路下滑,动作愈发大胆,开始肆意地在少女的手臂、三角地带和硕大的乳房上摩挲,还对着私处和乳首处隔着乳胶剧烈揉搓,接着又是腰肢和大腿...随着已经入迷的漂泊者不断游移自己的双手,被全包床束缚的女性非但没有感到恐惧和战栗,竟像是被唤醒了内心深处的某种渴望,居然还尽可能地扭动自己被牢牢束缚的身体来迎合每一次触摸。

“(啊,漂泊者啊漂泊者你到底在想什么!)”仅存的理性将漂泊者暂时从欲望之海中拉了回来,一番内省过后漂泊者赶紧轻手轻脚地寻找起排气阀的位置,当漂泊者盯着昏暗的光线终于找到充气阀后不久,随着"嘶——嘶"的放气声,真空床的表面如同蜕皮的蛇类缓缓松弛,露出其中的“蛇蝎美人”。在揭开头套的瞬间,一张大汗淋漓却又不失美貌的熟女容颜显露出来:果然是坎特蕾拉!家主的紫色长发被汗水浸湿,一缕缕贴在绯红的脸颊上,双眼微微迷离,眼神中还残留着情欲的雾气,娇艳的嘴唇微微张开,喘着粗气,嘴角还挂着一丝亮晶晶的涎水,原本精致的妆容此刻已被自己的香汗晕染,却莫名增添了几分妩媚与诱惑。

“嘘!坎特蕾拉,请家主大人不要乱动,我先给你取出堵嘴物!”漂泊者声音有些激动,但还是尽可能压低了下去,毕竟闺房外的情况尚不可知。带着心疼与急切,他小心翼翼地探手,先是取下秀气耳朵里的特质耳塞,耳塞外表也有些湿润,可见里面湿度之大;再从坎特蕾拉口中取出那团柔软的丝织物,取出来还挂着几缕银丝,漂泊者还不忘揉散开来观察一番——好像是茶室桌子上的餐布,已经被香唾完全打湿了,看样子被塞到家主的嘴里有一段时间了;接着便拆去被胶带粘连在家主那对硕大无比的椒乳上的振动器,由于振动器被胶带固定得很好,而且是在乳房上最为敏感的乳首地带,拆除时引得坎特蕾拉淫叫连连,瘫到在漂泊者肩膀上的家主不断向他吐息着让人心里痒痒的热气,但怀疑的念头在脑海中闪过:可自己赶过来并没有用太长时间吧?而且教会的修士这么快的时间就能把家主以及堡内的安保人员都彻底制服,甚至还能把一张真空床放到这间闺房里?再把家主包进去,这效率是不是有些...

坎特蕾拉娇喘着,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漂泊者...你终于来了,我...我好害怕。”说着,她深不见底的眸子泛起泪花,楚楚可怜的模样直击漂泊者心底,头一次见到家主这般令人哀怜,再配上这股让人欲仙欲醉的迷香,索拉里斯救主的身心都快被她融化了。靠着仅存的理性将上身完全露出的坎特蕾拉轻轻扶起,脱下自己的外套,温柔地裹在家主裸露的肩头,还用双手不自觉地在那性感的玉体上游走着。“坎特蕾拉...我...抱歉啊!我不清楚这是怎么了,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会,我去看看外面还有没有敌人。”发觉自己心跳莫名加快的漂泊者赶紧静了静心,赶紧把直愣愣盯着家主脸蛋的视线转向扫视着四周,不知道为什么,光是看着坎特蕾拉的脸蛋自己的灵魂就快被吸了进去;而在漂泊者勉强自己总算扭过头来、准备向门外走去的时候,这时理论上非常孱弱的坎特蕾拉却猛地拉住他的手臂,顺势一转,将他拉向自己怀中。未等漂泊者反应过来,坎特蕾拉的双唇已重重压上他的唇瓣,舌尖灵巧地撬开他的牙关,与漂泊者的香舌纠缠在一起。漂泊者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大脑瞬间空白,坎特蕾拉身上散发的独特体香配上被闷在真空床里余温尚在的香汗,混合着房间里那股令人迷醉的浓香,如同一股无形的力量,将他最后的理智吞噬...也让他遗忘了刚才的所有异样,如果漂泊者现在精神正常的话,一定能推理出今晚的事件不过只是坎特蕾拉为得到他而自导自演的阴谋,但可惜的是,当他火急火燎地传入到暗生情愫的家主闺房时,就已经逃不出去了——为了今晚的“约会”,家主可是用光了从少女时代就积攒的紫合欢,原本轻柔悠长的安神清香一旦长期摄入就足以让人产生幻觉,一直从现实萦绕到梦境,那次相聚只用了很低的剂量就让漂泊者一睡不起。更别说今晚硬生生被配制为浓香的香水味,连巨浪级声骸都难以幸免,何况是人呢?

就在这个热吻愈发深入之时,漂泊者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双腿发软,意识开始模糊,不用多说,就算是索拉里斯真正意义上的“神”也难挡特制的紫合欢香。他惊恐地瞪大双眼,想要推开坎特蕾拉,却发现身体已不听使唤。坎特蕾拉察觉到他的挣扎,反而将漂泊者搂得更紧,继续着这个既致命又浪漫的吻,直到漂泊者双眼无神,彻底失去意识,瘫倒在她宽敞的怀里,家主才恢复了日常的微笑。“哎,错过的机会还得我自己来争取吗,这种可爱的男孩子不做赘婿真的是浪费了呢...怎么能让你轻易拒绝呢?” 坎特蕾拉看着昏迷的漂泊者,嘴角不禁微微上扬,眼神中哪还有半分方才的惊恐与柔弱,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算计与欲望。全身赤裸的从床上起身,先是除去漂泊者身上的衣装,然后便开始将其束缚:

坎特蕾拉从床下取出接下来要用的拘束道具,回到床上先给如意郎君安置起了小玩具——大腿根部、乳头、脚心甚至还有刚才已经肿胀起来的蘑菇头,用胶带将他们固定在相应的位置;尽管家主尽可能轻地安装,但坎特蕾拉的动作还是让漂泊者口中的梦呓带上了几分呻吟,尤其是因为将振动棒卡在马眼的时候,对药物剂量非常放心的坎特蕾拉都因为“猎物”身体的剧烈晃动都惊出了一身冷汗。所幸有惊无险,等到小玩具安装完毕,接下来便是给漂泊者穿上乳胶衣了:轻轻抬起任她摆布的手臂,乳胶衣在坎特蕾拉贴心的动作下,如灵动的黑蛇般蜿蜒而上,缓慢却精准地套入漂泊者的手臂。当乳胶初次触及肌肤,这位被家主盯上的“幸运儿(又或者说上门快婿?)”即便处于昏迷,仍下意识地微微瑟缩了一下,乳胶衣特有的冰冷且紧实的触感瞬间在皮肤上蔓延开来,紧紧贴合在漂泊者身上不留一丝缝隙。每一寸乳胶都好似在贪婪地汲取着他的体温,同时又以强烈的压迫感和束缚感控制者家主的心上人。套完衣服后,有些出汗的坎特蕾拉稍作停顿,双手环住漂泊者的腰,调整了一下姿势,发力将漂泊者的双腿抬起,再让他的膝盖微微弯曲。随后,她拿起裤腿部分,从脚尖开始,一点点往上套。乳胶裤腿沿着小腿缓缓攀升,包裹住那结实的肌肉,每向上推进一分,就愈发贴合,如同第二层肌肤般,将腿部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在套至大腿根部时,坎特蕾拉不得不更加小心,她的手指轻轻拉扯着乳胶边缘,确保每一处都平整无褶皱,让漂泊者的身体完全被这冰冷、紧致的乳胶所包裹,仿佛要将他与外界彻底隔绝,纳入自己构建的掌控之网,像是水母、蜘蛛这种至毒之物捕获猎物那样,将漂泊者完全变成独属于自己的所有物。至于裆部的异常突出,虽然并不称得上美观,但对于坎特蕾拉则是莫大的礼物。

为了以防万一,没有被乳胶包裹的双手和双脚也需要处理:漂泊者自己的手套并没有被考虑,而是在被修剪指甲后套上浸透某种水母体液的白色薄手套,家主经过精心调配,这只手套的毒性得到了很好的控制——只会让接触到的肌肤麻痹无比,而不会对渗入的肌理造成毒害。双脚则是被塞进一双黎那汐塔男性贵族经常穿的方头鞋,除了内部空间比较大,能装下刚才用胶带黏在漂泊者脚心上的振动器之外还有一个原因...毕竟是自己未来的夫婿,怎么能不穿上和身份相符的衣装呢?这下手指甲、脚指甲划破真空床的可能也被根除,接下来封锁住漂泊者的脑袋那就没有任何风险了。但这次在选择束缚物时可犯了难,一想到漂泊者居然和那个出身卑微的厄梅琳达说过话,家主的心中就冒起了无明业火“(可恶,为什么会和那个小丫头私底下接触,就用那地位低下的女仆没换洗的袜子堵住漂泊者的嘴巴,看他以后还怎么跟那个女人偷偷说话...不,简直就是在偷腥!)”坎特蕾拉眉头紧皱,虽然是厄梅琳达挑起了她的醋坛子,但是一向明事理的她并没有完全迁怒于女侍,毕竟一个整天想看《霸道令尹爱上我》的小女仆也不像是会主动勾搭人,只能是漂泊者主动和她搭话!

先把那两条长筒白袜展开,像是展示结婚戒指一样在昏迷的漂泊者面前舒展开来。厄梅琳达作为女仆是兢兢业业的,一个不利的后果就是她的袜子...有些过于瘆人了:翡萨烈家族给仆役们配置的通常都是最高档的衣物,但这双原本做工精致的女仆长筒棉袜单单看上去连“白袜子”都有些名不符实——袜身的褶皱处,由于长期弯折与摩擦,颜色越来越深,现在已经是土黄色了;袜底和袜尖部分更是在被汗水打湿后又沾满了污渍,已经变成了深褐色;袜身整体已经变成灰白色,整体摸上去完全不是棉织物的手感,汗渍沿着袜筒均匀分布,脚汗最为集中地脚底与脚趾部位更为厚重,已然干结,甚至都塑了形,摸上去粗糙且磨手。袜筒顶端,那一圈松紧带已然松弛变形,不再能紧紧贴合腿部,而是微微耷拉着,几缕灰白的线头从边缘处翘起。闻上去更是酸腐刺鼻的气息混杂着女仆鞋特有的被加热后的异味。如果说家主没有吃醋的话,那么漂泊者其实不用品尝这团袜子的...但奈何坎特蕾拉对他跟别的女孩子说话特别敏感,所以痴女化的家主把一只袜子团成一团后,便捏着漂泊者的脸颊,硬生生塞了进去。一塞进去,漂泊者的眉头瞬间紧皱,鼻子的呼吸也更加急促,但家主的复仇可还没有结束呢,另一只袜子被紧紧拉直,从外面绕着漂泊者的头紧紧勒住,防止被他吐出。包裹还差最后一步,由于不知道漂泊者对这种游戏的适应性,贸然用乳胶头套包住脑袋有些冒险,所以...坎特蕾拉常服中左脚的那只长筒白丝便成为了包头的不二之选,一来是丝袜透气性比较好,二来还能让漂泊者无时无刻都呼吸到被家主过滤后的空气,提前适应未来的生活总归没有坏处。于是,简单地将这只长筒丝袜从袜口处撑开,便包在了漂泊者的脑袋上,味道作为浓郁的加固袜尖被刻意固定到漂泊者的鼻腔,这倒不同于将女侍的臭袜子塞进嘴巴里,只是醋意大发的家主一时兴起的恶趣味罢了,毕竟坎特蕾拉作为家主肯定非常注重个人卫生,就算是袜子最多也只是带些轻微汗味而已。

穿戴完毕后,坎特蕾拉并未急于继续下一步动作,而是退后两步,双手抱在胸前,静静地欣赏着眼前的杰作。这位蛇蝎美人的目光在漂泊者被乳胶包裹的身体上缓缓游走,从宽阔的肩膀,到紧实的胸膛,再顺着纤细的腰肢滑向修长的双腿。那黑色的乳胶如同第二层肌肤,将漂泊者的身体曲线完美勾勒,每一处线条都让坎特蕾拉的眼神中流露出更多的满意与占有欲。“这才是能和我交合的身体啊...到了这一步,就算你想置身事外,我也不会放你离开了呢” 坎特蕾拉在看到漂泊者胯下的凸起后轻声呢喃,声音中带着一丝沉醉。逐渐痴女化的家主伸出素手,从上而下轻轻依次抚摸着漂泊者的额头、口唇直到胯下被乳胶封锁的巨物,手指顺着乳胶的表面缓缓移动,感受着那之下温热的肌肤和呼吸所产生的暧昧氛围。

转头轻轻将漂泊者放倒在那张四柱床——更准确地说是那张被她汗水溢满的真空床上,双腿先伸进乳胶层中,接着是腰肢、头部,在小心将口鼻对准呼吸口塞,安装完毕后,就是打开遥控器——真空床开始缓缓合拢。乳胶层内的空气被逐渐抽出,形成一种近乎真空的环境,外层的乳胶紧紧贴在漂泊者本就被乳胶包裹的皮肤上,两层乳胶的紧裹让他的每一寸肌肤都能感受到格外的压迫与束缚。但昏迷中的漂泊者可不知道这些,家主可有些“不忍”,便打开了漂泊者身上小玩具的开关,就当做是翡萨烈式的“起床服务”啦。

随着振动器透过真空床发出低沉而压抑的嗡鸣声,漂泊者的意识也随着这越来越猛烈的性刺激而被唤醒——眼皮微微颤动,意识在混沌中逐渐归位,就像是在今州醒来时的那样,可身体却像是被灌了铅一样,完全动弹不得,总感觉自己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包住,而且还不止一层。鼻腔里先是萦绕着一股带着淡淡体温的微香,可紧接着,口中那刺鼻酸腐的气味便如汹涌潮水般灌来,根据舌头的触觉,应该是某种丝织物(如果漂泊者知道这是厄梅琳达的袜子,他肯定会后悔那天去找她说话)两种气味在身体内碰撞、交织,纵然像放声求救或是自行挣脱也是不可行,口中的袜团夺走了说话的自由,而几乎窒息的呼吸环境让自己的注意力难以维持。双眼尝试猛地睁开后观察环境,可眼前只有一片朦胧的白色,那是坎特蕾拉长筒丝袜带来的模糊视野。口腔被异物塞得满满当当,舌尖抵触着那团粗糙且散发着恶臭的袜子,作呕感如潮水般涌来,他下意识地想要吐出,却被绕在头上的另一只袜子死死勒住,根本无法动弹分毫。

与此同时,身体各处传来的异样感如电流般肆虐。大腿根部、乳头、脚心,尤其是自己的“小兄弟”一边被小玩具持续不断地刺激着,一边又被这包裹身体的材质压得难受,想泄身又总感觉差些刺激。一波波强烈的快感和酥麻感冲击着他的神经。真空床内温度很快便升高起来,乳胶衣紧紧贴着肌肤,汗水无法蒸发,在乳胶与皮肤间形成一层湿热的薄膜,加剧了身体的燥热与不适。而漂泊者不知道的是——坎特蕾拉刻意没有排出刚才真空床里她自己“享受”时积攒的汗液其实是刻意为之,家主在把自己塞入之前就在浴池里浸泡过特制媚药,对于坎特蕾拉来说效果很一般,毕竟作为这方面的大师,她的抗药性确确实实拉满了。但对于漂泊者来说,只是皮肤短时间接触,就让昏迷中的他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即使是现在已经清醒过来,也只觉得浑身燥热难忍,完全没有办法集中精神想着脱缚。

“唔…… 唔唔!” 漂泊者试图发出声音,可从喉咙里挤出的只有含混不清的闷哼。他拼命扭动身体,想要摆脱这如炼狱般的折磨,却发现汗渍满满、黄黑遍地的白棉袜因为长时间吸收口水,体积膨胀不少,甚至把腮帮子都撑鼓了。舌头也被臭袜团死死压住,在刚才的挣扎中,舌头还和一部分袜子缠在了一块。双手则是被紧紧束缚,双脚也被塞在那硬邦邦的方头鞋里,丝毫动弹不得。每一次挣扎,都只会让小玩具的刺激更加强烈,身体的快感与痛苦交织,让这位索拉里斯救主的意识在清醒与迷乱间不断徘徊。

坎特蕾拉站在床前,眼神炽热地注视着漂泊者的一举一动,脸上挂着满足的微笑。她看着漂泊者在真空床内疯狂挣扎,听着他那含混不清的闷哼,心中的占有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漂泊者...哦不,作为未来翡萨烈第36任家主招揽的赘婿,现在感觉怎么样?这只是我们新生活的开始哦。”坎特蕾拉轻声说道,声音温柔却又带着一份戏谑的味道,很有她之前算计敌人的味道。漂泊者一听到坎特蕾拉的声音,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愤怒、羞耻、屈辱以及那难以抑制的欲望,在他心中翻涌。他想大声质问坎特蕾拉为何要这样对他,可嘴巴被那团该死的臭袜子堵住,根本无法开口。身体又因为两层乳胶的束缚外加真空床的限制,导致他只能口不能言、目不能视、体不能动的绝望处境下发出几声可怜的悲鸣,希望坎特蕾拉能回心转意。

可坎特蕾拉毫不在意,倒像是把未来夫君的哀求当成了乐曲。她伸出自己的纤手轻轻抚摸着真空床的表面,特别是抚摸着漂泊者凸起的那活儿周围。“亲爱的,宝贝别挣扎了,上次你错失的机会我帮你补救回来了,乖乖享受就好。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人了,永远也别想离开我。”说完之后,家主的手指又在遥控器上轻轻滑动,再次提高了小玩具的刺激强度。

随着刺激的增强,漂泊者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他的呼吸愈发急促,但每一次吸气都带着那令人作呕的袜子气味,呼气则混杂着痛苦的呻吟。汗水如小溪般从额头、脖颈、身体各处不断涌出,浸湿了乳胶衣。他的脑海中一片混乱,理智在这强烈的刺激下逐渐崩溃,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和本能的挣扎...以及三角地带的暖流。“啊…… 啊!”漂泊者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与快感交织的喊叫。这喊叫声被袜子和真空床所掩盖,变得模糊不清,却如同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坎特蕾拉的心上,让她愈发兴奋。根据她的推算,漂泊者发出这种叫声只可能因为那宝贝成功射精了,再多几次,就预示着漂泊者的身体调教基本完成,接下来就是对精神的控制了。事实也正是如此,漂泊者被小玩具成功挑逗到潮吹了,很多精液和前列腺液开始流淌在密不透风的乳胶之内,勤奋地将自己的腥臭融入其中,而它们也和汗液一样无法从其中散逸,只能和先前坎特蕾拉残留的混有媚药的体液、漂泊者的汗液融为一体,加剧了媚药对漂泊者身体的催淫。

“叫得真好听,亲爱的漂泊者。继续,再大声点!” 坎特蕾拉的声音还是那么的温柔,但在漂泊者听来完全就是最邪恶的存在,可这个念头也没维持多久,便又被想要射精的欲望压了下去。如此循环往复,一直射到漂泊者精神涣散,已经连呼吸都有些吃力后,坎特蕾拉这才决定进行下一步。

“嗯,闻起来很臭嘛,漂泊者刚才发泄的很舒服吗,现在该让我也过一下瘾了。”取下真空床最外层的乳胶,里面果然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漂泊者精液和汗液的混合物,还有漂泊者被这些奇怪混合物覆盖在表面的乳胶躯体,正散发着淫靡的光泽以及...那依然硕大无比、一柱擎天的阳物。

“请忍耐一下哦,一会我就会为您献上翡萨烈家主新设的加入仪式。”全身赤裸的坎特蕾拉两腿一张直接坐在了漂泊者的脸上,顿时一股浓烈的蜜汁味涌到了漂泊者的呼吸道中,尽管眼睛因为包头丝袜的限制,没法直接看清楚眼前何物,但身心俱疲的漂泊者还是推测出面前的就是坎特蕾拉的花蕊。仅存的理智和道德告诉漂泊者要避开这些,他尽可能地扭着脑袋,却因为家主的美臀紧紧压制而无处可逃。而且耸立的大家伙又传来了奇怪的刺激。

“呜!呜唔!”漂泊者用自己仅存的手段表示抗议——口中含糊不清的呜呜声,身体的挣扎不仅仅是徒劳,而且反而会把坎特蕾拉的蜜部摩擦、刺激得更加舒服,漂泊者还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家主怎么会让他如愿。当漂泊者撑起来的蘑菇头感觉到被一个湿润的东西不断舔舐时,身上的小玩具恰好也被开到了最大档。“唔...唔呜呜呜呜...刚刚才射过...居然还这么硬呢!”正在帮漂泊者口交的坎特蕾拉一边“工作”一边称赞着,弄得漂泊者又是屈辱感拉满又是产生了莫名的自豪。刚才连续射精的肉棒自然需要清洁,所以家主也颇为“自觉”地选择了口角,痴女化拉满的她现在眼睛里只剩下了这根肉棒。一想到未来和漂泊者的幸福生活,性欲高涨的坎特蕾拉不断用舌头去摩擦,环绕,吮吸的肉棒,现在的她只有贪婪地吮吸这一个念头。而漂泊者刚刚连续高潮过的身体很快便又有了释放的欲望...随着滚烫的白浊液迅速填满了家主的口腔,幸福到极点的坎特蕾拉满意地将未来夫君的子孙汁吞咽殆尽,一边低着头对着目不能视的漂泊者露出招牌的邪魅微笑以示感谢——刚才帮漂泊者口交的时候让他的身体产生了剧烈反应,弄得湿漉漉的小穴流出蜜汁好几回;一边意犹未尽地用香舌舔弄着口中的残余,试图继续回味刚才兴奋的余韵。至于漂泊者则进入到恍惚状态,剧烈的刺激和背德的快感以及莫名的满足进一步摧毁着他的精神防线,而这些也在坎特蕾拉的预料之中,加下来就是最后的加入仪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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