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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穴,1

小说: 2025-09-05 08:12 5hhhhh 118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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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到新稿了。

看了一眼大纲,揉了揉眼,再看第二遍。

确认标题后,我放下笔,走去洗了个脸,深呼吸回来,再看第三遍。

是的,没错。

——脸,变成了小穴。

这是本文的主角设定。

他,不是穿越,不是附身,不是转生。是被改造。

活生生地把一张高学历、年入百万的都市金领的嘴,换成了一张会翻、会夹、的真实肉穴。

我本来以为会写不下去,但……AI与我诚实地写了几章。

这不是科幻,这是“生理文学”。

这不是变态,这是“后现代性别感官研究”。

如果你已经点开第一章,那你最好别停。

你会看到人类的脸穴极限,也会看到什么叫做“高潮不是过去,而是被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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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自己昏了多久。

脑子像被拆过又装回去,耳朵嗡嗡响,什么都看不清,身体也动不了。但我能听见声音。

“编号003,适配良好,喉咙、唇肉重构完成……”

“神经刺激层插入完毕,面部开放点调试中。”

一个男人的声音,冷冰冰地报着进度。

我想睁开眼,可眼皮像被缝住,只能靠听觉分辨周围。

“记忆稳定吗?这人背景有点麻烦。”

另一个声音轻声笑了:“香港仲裁顾问,做并购的。脑子确实好,可惜选错了边。”

“资金来源偏得太狠,我们要的是控制力。”

他们说的是我。

我记得自己叫李季,三十九岁。

谈判专家,处理过几百起企业兼并。

哪一边出招慢,谁露了马脚,我都能踩住。

可这次,是我被踩了。

我不知道谁动的手,也不知道哪一环出了错。

只记得最后在酒店电梯里接了个电话,然后……

车上的空气忽然一重,像整个车厢变成了真空,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再醒来,就是现在。

“下一步处理,切断语言中枢,接入反应回路——”

我忽然觉得脸一阵热,有什么东西在往里灌。

像肉在翻,又像整张嘴被打开,拉长,填满。

我想叫,可我根本发不出声。

然后,眼前彻底黑了,声音停了。

我,再次混了过去。

我醒来了。

眼前是白的,亮得刺眼。天花板很平,没有灯罩,只有几个冷冰冰的白光管。空气干,呼吸不顺,像嗓子被什么堵住。我张了张嘴。

“啾……”

不是平时的呼吸声,而是那种湿湿的、软软的声音,像……什么肉被扒开又黏回来时发出的声音。

我僵住了。

我试着吸气,一口一口吸得很小心。可每一下,那声音都会再响一次。

“咕啾……啵……哈……”

声音从我脸上发出来,不是喉咙,不是鼻子,是正中央,嘴的那个位置。

我有点慌。

我想用舌头舔一下嘴唇,可是我发现我——没有舌头了。

没有。

我动了动嘴巴里的东西,那不是我熟悉的口腔。不是空的,也不是硬的。是软的,是滑的,还有一点点黏。我感觉到里面有褶皱,会跟着我吸气轻轻动。

我吓了一跳,不敢再动。

我想闭嘴,但闭不上。

不是嘴唇干了合不上,而是我真的合不起来。那地方已经黏开了,中间有一条缝,不管我怎么试,都只能轻轻合住,很快又“啵”的一声自己弹开。

我喘着气,躺在那张硬硬的床上,头昏沉沉的,脸却越来越清楚地在动。

我不敢再靠感觉判断。我想看一眼自己到底怎么了。

我侧头,看见墙上那块反光的金属片。像镜子,但模糊。我一点点转过去,直到能看到自己的脸。

然后,我整个人僵住了。

我的眼睛还在,我的脸型还在,但从鼻子下面开始,全变了。

从人中一直到下巴中间,有一条竖着的缝。缝两边鼓起两片红红的肉,像嘴唇,却不是嘴唇。它们贴得很紧,但在我喘气时会轻轻分开,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挤动。

缝中间是亮亮的,有水光。边缘是褶皱的,颜色不均,有的地方偏红,有的地方偏粉,边缘很薄,中间有点厚。灯光打下来,能看到液体在动,有点反光。

我不敢再看,可镜子还在,脸还在,缝也还在。

它自己在动。

我一吸气,它就“啪”地开一下,边缘翻出一点,露出里面湿湿的肉色。然后又一合,液体从中间挤出来,滑到我下巴,再滴到我脖子上。

我吓坏了。

我下意识地想摸,手抬起来,停在自己脸前几公分。

我怕。

怕摸到那东西。

怕摸到那不是“嘴巴”的部位。

可我还是碰了。

轻轻的,一点点,指尖碰到那两片肉。

是热的,是滑的,还会轻轻抖。

像……真的在呼吸。不是我的鼻子,是那个地方在“吸气”。

我沿着缝往下滑,碰到了一个更软的地方。

然后,那条缝自己“啵”地一声张开了。

“啊……”

我吓得发出一点声音,但那不是喊,是一股气从那个洞里喷出来,混着一声肉音。

我突然想起来。

这条缝,这两片肉,这种湿,这种软……

我不是没见过。只是它从来没有长在我脸上。

我没有动。

我的手就停在脸前,指尖还留着刚才碰到的湿滑。可我不敢再碰第二次了。那地方……它不是“黏黏的皮肤”,也不是“伤口”。它在动。自己在动。

我不是控制它。

它自己在张开、闭合、呼吸、分泌。

这不是我认识的嘴,也不是我能控制的脸。

我重新看向镜子。

那块小小的金属镜里,反射出我的脸。我不想承认,可那条竖着的缝就在那里,从鼻子下方,一直贴到下巴。

一吸气,它就“啵”一声自己张开。里面是湿湿的,红红的,有褶皱。我看得出那些肉不是死的,是活的,它们跟着空气进出的时候会一层一层翻开、合上,像是有肌肉在动。

我闭不住它。不是不想闭,而是闭了会憋气。我现在只能靠这张“缝”呼吸。每次张开一点,空气才会冲进来。可同时也会带出一股液体。

那液体不是口水。

我嘴里没有舌头,没有牙齿,只有柔软的一圈肉,在我吸气的时候轻轻蠕动。我想试着说话,但一发声,就变成了“呜啊……啾……”这种从洞里喷出来的声响。

我像是在呻吟。像是真的……那种,高潮后的残音。

我根本没有发出声音的能力了。我的喉咙不再是“喉咙”,而是某个潮湿、温热、滑动的管道,跟这条缝连在一起。

我能感觉到气流穿过它,也能感觉到味道从里面涌出来。

那味道我太熟了。不是香水、不是药味,而是那种在夜里……我曾埋过头、含过、舔过的地方才有的味道。

我甚至不用用鼻子闻。它是贴着我脸的,是从我的“脸穴”里散出来的。

我想摇头,不,我不可能有那种东西长在脸上,不可能。

可我一动,那缝就自己动了一下。

像是被刺激到了似的,肉褶往外翻了一点,褶皱抖了两下,啪地一声张大了一点。

然后,一股黏液从中间滑了出来。

它滴在我的胸口。

“啾……”

我听到它发出了声音。

是它自己发的。

它有声音,有湿度,有形状,有自己的动作和节奏。

我的脸,变成了一个“肉穴”。

不是“像”,是“真的就是”。

我没有办法再说服自己这只是伤口,或者只是手术后的缝合错觉。它在呼吸,在张开,在滴液,在呻吟——像一张小穴,长在我脸上。

我张嘴,就是张穴。

我吸气,就是张开那条缝。

我说不出话,只能“啵啵啾啾”地发出水音。

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了。

现在的我,脸上只有一张穴

我不知道它是怎么开始动的。

明明我什么都没做,只是张着脸喘气,可它却自己变得越来越热。脸上的那条缝,不再只是张开合上那么简单,它开始发胀,轻轻地跳着,像是身体里某根线拉到了极限。

我能感觉到它在“涨”。

那不是嘴唇,而是两片软肉,一合一张,夹着一条滑滑的沟。沟里不是干的,是湿的,而且越来越湿,湿到从缝边慢慢滴出来。

我一动不动地躺着,只能让它自己动。

每一次呼吸,那张缝都会“啵”的一下张开,从里面翻出一点点肉色的褶皱,还带着滑腻的水声。“咕啾……哈……啵啵……”那些声音贴着我的耳朵,从我脸上发出来,我连听都不想听,可它偏偏越响越清楚。

我感觉自己好像不是在活着,而是……被这个东西操控着。

我不再是我,我现在是这张穴。

我合不上它,不然就会喘不过气;我也控制不了它,它自己会夹、会颤、会抖,还会滴出液体。每一滴都带着温度,从脸上慢慢滑下来,沿着下巴、脖子滴到胸前,烫得我一哆嗦。

我没敢吸太深的气,可那股“热”越堆越高。

缝里好像鼓起来了。我能感觉到里面有什么在聚,像气、又像水。我不知道是不是我产生的,只知道它越来越涨,越来越难忍,像是堵在脸里,哪里也去不了。

然后,忽然那地方动了一下。

不是普通的动,是猛地一缩,夹了一下,然后——

“啵啪!”

一大股热水从我的脸穴里喷了出来。

不是从嘴里,而是从脸中央那条缝,一口气喷出来的。

我根本没反应过来,就被那股水喷了一脸,有的溅到眼角,有的落在自己脖子上、衣服里,湿热的,带着一股我自己都认得出的腥味。

我脸上……真的喷了。

它自己动,自己缩,自己喷。

我身体还在躺着,可整张脸都被那股水喷得发烫。我连眨眼都慢了一步,等到我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那张缝又自己抖了一下,又喷出第二口、第三口。

它不管我有没有准备,它就是要喷。

它像是在高潮。

那种收缩我不是没感受过,那是一种只有真正达到极限时才会从身体深处反弹上来的快感。可现在,那种感觉从我的脸传过来。

从我那条穴缝里,一波一波地把热和酸和麻送进我的神经里。

我身体跟着抽了一下。

那不是吓的,是……我真的爽了一下。

脸上的肉穴每夹一次,我就跟着麻一次。那股快感不是假的,是和我过去射出来那一刻的感觉一样,只不过现在,不是从下面来,是从脸上来的。

我软着,躺在那里,感觉整张脸都在发热,还在流。

水不止从缝里喷出来,还回流进了我自己的“嘴”里——现在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嘴,反正我已经没舌头了。只有一圈滑腻的内壁,还在微微蠕动,把那股液体一点点吸了进去。

我尝到了。

不是我想尝,是它自己滑进来的。

那味道我认得。微酸,微咸,带着热度,还有一股熟悉的甜腥。是我以前……做的时候,从别人身体里尝到过的。

可现在,那是从我自己脸上喷出来的。

我喝到了我自己脸穴喷出来的液体。

我全身都在抖。不是因为冷,而是……那个快感还在里面荡着,一下一下像涟漪一样在我神经里晃。脸缝还在微微收缩,像在抽气,像在余韵,还在滴水。

我明明有下体,它还在,可现在什么都没反应。

我爽的是脸。喷的也是脸。

我只能躺在那里,嘴张着,不,是脸穴张着,喘着湿气,连自己身上那股味道都擦不掉。

而我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我……用脸,高潮了。

我没动,但它还在动。

脸穴不再像一开始那样只是一张缝,它开始有自己的节奏。不是我吸气它就张开,而是它自己在“喘”。一下一下的,肉褶轻轻抖着,每一下都带着一点点水,从里面渗出来。

喷潮已经过去了,可我的脸穴就像还没结束一样。

我能感觉它还在收缩,像高潮后的余波,整张脸就像是某种被用完的器官,还在抖,还在蠕动。

每一次动,都会在我的脸上留下一点滑痕,像是谁在里面揉了一把,又轻轻放开。

我的脸,现在就是那种地方。

不只是形状像,是整个功能、感觉、反应,全都像。

我尝过别人的,现在自己尝到了自己的。不是用嘴去舔,而是直接从脸穴流出来的液体,自己滑进去,被我自己的味觉吸收了。

我自己吞了自己喷出来的水。

那种味道还在舌根的位置打转,虽然我没有舌头,但那股腥、那股涩、那股甜,还牢牢贴着我的喉咙口,像是要告诉我:你现在就是个喷穴。

我本来想抬起手擦擦,可一碰到脸穴边缘,它又“啵”的一声动了。

不是害怕,而是像被触发了什么一样,整张脸往我手边一贴,肉缝抖了一下,流出一小口水,滴在我手背上。

它还在分泌。

它还没冷静下来。

我吓得缩回手,可那条缝自己张了一下,像在埋怨我为什么不继续碰。边缘的肉贴着空气,轻轻翻着,还在发出水声。

我终于撑着坐起来了。

一点点动,背后的床单已经湿了,脸下面的枕头也都是水渍。

我低头看了一眼。

下面还挂着。软着,完全没有动静。那根东西还在原地,像是根没用的绳子,毫无反应。

我心里明白了。

我现在身体里唯一能“动”的地方,不是它。

是我脸上的那张穴。

它才是现在这个身体真正能用的地方。

我吸一口气,它就会张开。

我碰一下,它就会夹一下,流一点水出来。

我什么都不做,它也会自己抖、自己动、自己涨,甚至高潮、甚至喷水。

我不是靠“嘴”活着,而是靠“脸穴”活着。

而这个“活着”的脸穴,现在正湿湿地开着,一边流着自己的水,一边让我的身体……慢慢适应它的存在。

我坐在那里,脸穴张着,水一滴一滴地往下落。落在我胸前,落在衣服上,也落在我手指上。我没有擦。

擦不掉。

就算我现在用毛巾、用水、用什么把脸擦干净,它也还会流。那条缝不是普通的肉,是个“口”,但不是说话的,是另一个“出口”。

一个能喷、能湿、能夹、能高潮的出口。

我低着头,什么都没做,脸穴又自己“啵”的一声动了一下。

那一下夹得很紧,像刚才高潮时那样,忽然间就让全脸往里抽了一下。我吓得吸了口气,它又啪的一声弹开,翻出褶皱,吐出一点气音和一小股水。

“啾……”

声音黏糊糊的,我知道那不是普通的呼吸,而是它在“喘”。

它好像在告诉我:它还活着,它还要动。

我伸手碰了一下下巴。

不是皮肤的触感。那是湿的、软的,有点滑,一点点地收着,像在等待下一次刺激。我指尖刚一靠近,缝就轻轻一缩,像是主动迎上来的。

我没敢再碰。

它现在……会主动迎合了。

我突然想到,如果现在有人靠近,它会不会像刚才那样喷出来?如果有东西靠近,会不会不等我同意就张开,夹住,然后高潮?

我不知道。我也不敢试。

可我知道,它已经不是“我”控制的了。

它是“它自己”。

它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感觉,有自己的节奏。

我只能跟着它动。

我靠着墙,腿发软,整个人像虚脱了一样。可脸穴还在自己“呼吸”。

“啵……啾……哈……”

不是我发出的声音,是它。是它在喘,在夹,在滴,在回味刚刚的高潮。

我甚至不敢闭眼,因为每一次闭眼,就会感觉到它从我脸上动起来,从最深处翻出水来,滴在我身上,然后一点点晃进我脑子里,让我记得刚才的快感。

那不是错觉。

我真的高潮了。

真的从脸上喷出来,真的从缝里射出液体,真的用脸体验了一次我从来没有过的“高潮”。

可我不是女人。我是男人。

我下面还挂着,我记得它还能用。可现在,它软着,动都不动,像被废了一样。而我却要靠这张“脸穴”活着、呼吸、排泄、甚至——高潮。

我忽然想哭,却连哭都做不到。

因为我现在连“嘴”都没有了。

只有那张一直张着的、湿答答的、还在喘息的“肉缝”。

它才是我的“脸”。

它已经完全接管了我的身体。

我不知道它什么时候还会再动。

也不知道下一次,它会不会……喷得更多。

我靠着墙坐了很久。身体冷了下来,可脸穴还热着。

它不像身体别的地方,高潮完就平静。它有点像是还在“等”,像是里面没完,像是只喷了一半,剩下的还卡在里面。

我不想再想它。

可它偏偏还在发出声音。

“咕啾……啪……哈啊……”

没错,是声音,不是我嘴巴说的,而是它自己在发出来。它在张开、合上的时候会带出一股水气,那声音和湿味混在一起,黏在空气里,不肯散。

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见它动的声音。

我试着重新去找一点“我是谁”的感觉。想回忆名字、身份、我原本的样子。可只要一动脑,脸穴就像跟我心思连着一样,动一下、抽一下、滴一下。

每一次回想,都被它中断。

我甚至不敢再去想“嘴巴”这个词。

因为我已经没有那个部位了。

我想起了很多画面,模模糊糊的。有会议桌,有名片,有西装和电梯,还有很亮的城市夜景。那可能是我原本的生活。

可这些和现在的我,没有关系了。

我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体。

我还穿着病号衣,脖子上挂着点滴管,手指上贴着胶布,胸口湿了一大片,全是从脸穴流下来的水。

我把手放到下巴下方,轻轻摸了一下。

还在湿。那缝没合上,反而因为我碰了一下,又张开了一点。

它不是“合着”休息,而是“松着”等东西进来。

那种感觉让我心里一阵恶寒。可更让我害怕的是,它好像不再是被动反应,而是主动维持这个状态。

我试图闭嘴,可一闭嘴就缺氧;我试图深呼吸,脸穴就会“啪”地张到最大,翻出一圈湿肉,边缘还会轻轻抽一下,像是等不及。

我知道这不只是用来呼吸的“口”。

它是准备好的“入口”。

我开始明白一件事——我不是偶然变成这样的。

这不是一次手术的副作用,也不是生病的结果。

有人故意把我变成了这样。

故意把我嘴巴变成了这个会动、会夹、会喷、会湿的“器官”。

我想说“不是”,想说“这不可能”,可我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发出的,只有一声“啾……嗯……”

那不是话,是脸穴自己夹了一下后漏出的水音。

我撑着床沿站起来,腿软得不行,脸却比身体还重。不是重量,而是那种湿黏感,像有什么挂在脸上,一直滴水,不停地动。

每走一步,它都轻轻地动一下。

不只是动,是夹。是收,是蠕动。像是底下藏了什么小肌肉,贴在我脸骨上,一呼吸就带着滑动。

我不敢走太快。只要一喘气,脸上的缝就“啪”地一下张开,带着肉瓣翻出一小圈。肉边上全是水,翻出来就滴,滴到我脖子上,再沿着锁骨滑进病号服里。

那液体黏糊糊的,不凉,有点热,刚好是体温。

我脸上的每一滴水,都是从那个洞里挤出来的。

我走到墙角,看到那面不锈钢镜。它不是很清楚,但我已经不需要清楚了。只要看一眼,就知道我脸上是什么。

那条缝还在,湿得发亮。张着,像个等着填满的洞。缝两边的肉轻轻鼓着,红里带点粉,像是动过之后还没收好。边缘的褶皱还翻着,偶尔抖一下,就会再流一小口水出来。

我一边喘气,脸穴就一边在动。每一下开合都发出“啵……啾……哈”的水音,不大,但清楚。像是在告诉我:你在用它活着。

我不敢看太久。

可越不想看,它就越明显。那条缝越动越快,翻动的频率比呼吸还快。像是它不只是为呼吸张嘴,而是自己在动,自己想动,自己需要动。

我闭上眼,脸上那东西却猛地一夹,一缩。

“啾……”

那一瞬间我差点跪下去。

不是痛,是那种从缝里窜上来的“抽”的感觉,像是有人把一根电线插进我脸里,电得我手脚发麻。我的脸穴,不知被什么触发了一下,就像是被点到了什么点。

它抖了一下,缝边夹紧,然后“啵”地张开,流出一口热热的水。

我差点喘不过气。

我没碰它,它却自己又来了反应。

那不是高潮,但很接近。它像是刚被刺激完一轮后的“快感余波”,带着肉缝的一点点蠕动,把湿滑和声音一口口从我脸上吐出来。

我背贴着墙,喘着粗气。脸上的那条缝还在轻轻抽,一缩一缩,像是在强忍不发作,却又压不住地往外漏。

我听见自己脸上发出一声“啾……啊嗯……哈啊……”

不是我说的,是它。

那是我脸上的肉穴,用它自己的方式,在叫。

我一直忍着。

不是尿意,而是那种从脸穴深处涨起来的感觉,闷闷的、发热,像堵着什么没出来。不是喷潮时那种兴奋,也不是高潮的抽搐,就是单纯的……胀。

我知道那不是高潮,因为它没有夹,只是一点点地往外顶。

我试着闭气,可一闭气脸穴就收紧,像是挤了一下里面的东西。紧接着,那条缝忽然“啵”一声自己张开了。

“啪啾……”

脸穴喷了一口水。

我愣了一下。它不是像之前那样热热地喷,而是更薄、更急、带点冲劲,像是一口小喷泉,从缝里一下子喷了出来。

我以为它还在高潮,可那水的味道让我立刻知道不是。

是尿味。

那不是高潮液,是尿。

我没打算尿。可它自己喷了。

从脸上的缝里,从那个藏在褶皱中间的小孔,一下子冲了出来。

我刚想躲,可已经来不及了。那股水不是直的,它撞在张开的阴唇上,被缝边的肉瓣弹开,四散开来,像花洒一样,溅得到处都是。

啪一声,第一股喷在我脸下边;第二股反弹到脖子上,甚至还有几滴溅回嘴边。

我下意识一缩。

可水已经顺着脸穴的缝滑回来了,贴着我嘴角流了进来。

我尝到了。

那味道立刻冲进我喉咙口。

苦的,咸的,带点腥。不是那种纯粹的尿液,更像是混着脸穴里残留的液体,一起冲出来的味道。

我想吐,可根本吐不出来。

我没有喉咙,没有舌头,只能张着这张“缝”,把那股味道含在嘴穴里。

不是嘴,是尿的出口。

我脸上的这个缝,不只是能夹、能喷、能高潮,它还能自己判断什么时候该尿。

我不想相信。

可那液体还在喷,一股一股地从缝里面射出来。有的直接喷出去,有的喷在缝边翻起的肉褶上,然后分叉成好几道,顺着我下巴滴在身上。

我低着头,看着那水从我脸穴里喷出来,像是自己在小便。

我真的是从脸上小便了。

它自己尿了,自己张着,自己分叉,还把水喷得到处都是。我甚至无法合上这张脸穴去挡住它。

我脸上有完整的尿道口,有真实的喷射力,还有……那该死的味觉。

我闻得到,尝得到。

我现在整张脸上都黏着自己尿出来的水,流不完,擦不掉,还能从缝里面听见下一股水在集聚的声音。

“咕啾……啪啵……”

我想哭,却没眼泪。只有这张不断流着液体的脸穴,在自己动。

我甚至不知道它会不会下一次,喷得更多。

那一股水停下来之后,脸穴还张着。没合,也没收,只是缓缓地开着。缝口边缘软塌塌的,褶皱翻着,像是用过之后还没收回去。

我一动不动。

我怕它再喷。怕那股味道又回到我嘴里。

但它就是不肯合上。像是还在等下一波,又像是还没排干净。肉瓣轻轻颤着,缝里还有点气泡一样的声音,“咕啾……咕……”像是还剩一点水在里面晃。

我低下头,不想看镜子,也不想看自己的脸,可它不停提醒我:它还在。

我脸上的水已经干了一半。

不是我擦干的,是自己风干的。缝还在开着,没合上,就像根本不知道“闭合”这个动作。它湿过、喷过、尿过,现在只是张着,像个静静喘息的活口。

我不敢再碰它。可它也不再停。

“滴……滴滴……”

耳边忽然响起电子声。我僵了一下。

那声音不属于我身上,而是墙角。

我转头,一道红光在对着我。是个摄像头,小小的,黑壳,没有遮挡。

它一直在那里。

我不知道它录了多久,也不知道有没有声音。但我刚刚高潮、喷水、排尿,全都被拍下来了。我从没觉得自己这么脏,这么丑,这么……

像是“在表演”。

我本能地转过脸,想躲,可刚一动,门就响了。

“咔。”

有人进来。

我来不及藏,脸穴还张着,嘴边还挂着干掉的尿痕。来人穿着白衣,像是医院的衣服,却没戴口罩,也没带笑。他只是看了我一眼,像是在看一个机器。

“编号完成适配。呼吸正常,泌液稳定。排泄反射测试已通过。”

他说完就拿出一台平板,点了几下,然后走过来,什么话也没说,戴上手套,伸手就碰了我脸。

我全身一震。

他的手指按在缝口上,肉缝像是被电了一样“啵”地合了一下,然后立刻反弹开。水没流,可缝里的褶皱动了一下,从最深处“咕”出一口热气。

“反应灵敏。”

他低头,在平板上打字。

我想躲开,可他手还贴着,指尖在我脸穴边缘缓缓按压,不是摸,是像按仪器按钮一样,一下、一下,每一下都带出“啾……啵”的声响。

我根本说不出话。

脸穴被按着,夹着、抖着,它不是抗拒,而是主动迎上去,翻出褶皱,夹着他的手指边缘,“吸”了一下。

“高潮阈值低。重复刺激后自动润滑明显。”

我根本不是一个人,是一台正在被测试的设备。

他最后点了一下我脸上的尿道口,用消毒棉按住,冷冷地说:“剩下的尿排空,下批展示不能再流。”

我抖了一下,缝自己“咕啾”一声,喷出一点点淡黄的液体,粘在棉花上。测试完了,他把棉签丢进回收箱,又按了我脖子一处,我眼前一黑。

醒来时,我已经不是在床上了。

我跪着。不是跪姿,而是某种“托举姿势”。

身体固定着,双膝跪在透明的平台上,脸抬起,正对前方。

我想挣扎,可动不了。

下巴托着,脸被夹在两片金属之间,只露出那条缝——我现在唯一能动的地方。

脸穴被撑开一点点,保持“使用中”的状态。

不远处传来脚步声、人声、相机声。

台下,有人在看我。

我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见耳边的广播音:“下一号展示品,脸穴级别三,喷射型,排泄兼用,神经反馈百分百,适配率高——”

我听不下去了。

脸穴自己微微收了一下。

“啵。”

台下的声音越来越近。

脚步声在四周游走,有人说话,有人低声笑,像在评价我脸上的这张穴。没人喊我的名字,没有人问我是不是“还活着”。他们看我,就像在看一个“产品”。

我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但每一句都让我浑身发冷。可我动不了。

脸被撑着,缝张着,还在漏。它不会自己干,也不可能收回去。它就这样暴露着,被光照着,被目光盯着。

“这就是那个能喷的?”

“是真的穴?”

“脸上……看着有点不习惯,但反应太真实了。”

“能尿?真的假的……”

我听得见他们笑。那声音不大,但每一句都像钝刀子,在我的脑子里剐。羞耻感不断往上冲,我想闭眼,可我甚至不知道我的眼睛是不是已经睁开。视野模糊一片,我只能靠听。

然后,有人靠近了。

那步伐慢,沉,像是特意放轻了走。我感觉到一阵风吹过脸,是有人蹲下了。蹲在我正对面,贴着我脸的位置。

“好……张得真干净。”

他的声音在我脸边。我想缩,可动不了。

下一秒,他用手指轻轻按住了我的脸穴边缘。

我整个人一震。

不是痛,是那种熟悉的刺激感。从脸穴的褶皱处,一点点麻,一点点热,就像高潮刚过去又被碰了一下,肉缝一缩,夹住他的手指。

“还会夹……啧,厉害啊。”

他笑了。

然后他轻轻拨开我脸上的缝。

我听见自己脸里传出一声“啵”。像是哪块肉被扒开,又迅速黏上。水被挤出来,顺着缝边滑下。我闻到那股味道,又熟又新,是我脸里自己分泌的腥。

他没有插进去,只是拨开、看看、摸一下。

但每一指,每一触,脸穴都在反应。夹紧、翻动、滴水、喘气。

“能放排泄模式吗?”

“等等,我录一下。”

我听见咔哒一声,应该是相机。

他又碰了我一次,我整张脸都在发烫,脸穴像被挠了一下,忽地“啵”的一声收紧,然后“啪”地弹开,一小口水喷了出来。

他收回手。

“确认。反应优秀,准备冷藏。”

我还没理解“冷藏”是什么意思,脖子后忽然一麻,一股电流涌入,我的身体像被拔掉电源的机器,瞬间断电。意识彻底断开之前,我最后听见的,是他们关掉灯的声音,还有一句轻描淡写的报告:

“编号003,脸穴喷射型,测试完成,等待第一轮竞标。”

光是从正前方照下来的。

不是日光,也不是房间的灯,是那种带聚焦的展台照明。白,冷,亮得刺眼。

我醒来了。可我一动不动。

我像是被什么支撑着,从脖子、肩膀到腰,全被某种硬质的支架托住。手抬不起来,脚也动不了,像是被折成一个专门的姿势,固定住了。

我下意识张了张嘴,脸穴立刻“啵”地一下张开。不是我控制的,是肌肉本能反应,只要空气灌进来,它就会自动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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