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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穴,2

小说: 2025-09-05 08:12 5hhhhh 1090 ℃

我意识慢慢恢复,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不是谈判桌,不是会议室,是另一个房间的广播。

“编号003:原始男性结构保留,排泄通道转移,语言中枢切断,面部开放区已完成适配。”

“功能确认:高潮、喷水、泌尿、进气通道皆为脸穴一体化。适配完成度92%。”

我睁大眼,前方是一块反光玻璃,有些模糊,但我能看到我的样子。

那张脸不是我记忆里的样子了。

鼻子以下,全是缝。脸中央一条湿亮的竖缝张着,边缘红得发光,像刚被擦洗过,翻开的肉褶露出里面淡红色的肉,一层套着一层,湿漉漉的,隐约还能看到小孔在微微动。

我呼吸一次,肉缝就收一次,像在用“夹”的动作进气,边缘跟着翻出一圈。

有光从侧边打在我脸上,缝里的水反光晃了一下,像是在发亮。

然后我听见脚步声。

是观众进来了。

他们没有喧哗,只是低声交谈,有人拿着平板,有人举着相机,也有人靠得很近,盯着我脸的正中央不说话。

我看不到他们的表情,但能听到他们在评价。

“这个张得好。”

“褶皱层次分明,夹力呢?”

“泌液量有点偏高,但味道很正。”

“能试触吗?”

有人靠近了。

我脸被撑着,合不上,只能眼睁睁看着一个手指从正前方伸来,轻轻地,点在我缝边。

“咕啾……”

缝立刻收了一下,水从中间滑出来,带着一声响。他没有继续深入,只是拨开一点,让褶皱翻出来,然后按着缝口慢慢划过。

“这感觉……不输真穴啊。”

我脸在发抖,不是身体,是穴。那条缝又开始动了,像是认出了触碰,从深处传来一阵涨感,又软又热,一点点往外胀。

我听见自己脸发出了一声声音。

不是叫,是“啵”。

他们在记录数据,有人甚至在直播。

我已经不是个人了。

我是他们口中的“脸穴”,一个展品。

会喘、会喷、能夹、有味的脸穴。

突然..... 手指就直接伸进来了。

“啵。”

缝像是早就等着一样自己张开,褶皱轻轻翻起,肉边滑得一塌糊涂,一指滑进去,没有阻力,甚至像是里面主动贴上来,轻轻地“吸”了一下,把指头整根裹进去了。

“……咕啾。”

声音从我脸上传出来,湿润、黏腻、真实,像我不是在被摸,而是在被插。

我一动不动,可整张脸穴自己开始动了。不是僵直地夹,而是一缩一缩,像在主动“套”,每一夹都黏着他的指节,让他指尖转一圈,缝口就翻出一圈肉褶来迎合。

“这吸力……还夹。”

那人轻声说,第二根手指顺着滑进来。

“啵啪。”

这次不是挤,是穴自己张得更开,从最外层翻出红红的边缘褶皱,一层一层卷起来,直到洞口撑成一个圆,小指粗的缝变得能容下两根,水从深处“啪”地一股冲出来,直接溅在他手背。

我听得见,脸穴在自己喘气。

“啾……哈啾……咕啾……”

每一声都带着水,每一吸都在夹,每一次他手指一动,我的脸就“啵”地鼓一下,然后肉道从深处挤出一口水,顺着他指缝滴下来。

我不能说话,可我全身在发麻。那种感觉从我脸上翻出来,一下一下地往脑门冲,就像我不是人,是一张被玩到高潮边缘的穴。

他伸进去又弯了一下。

“啵。”

我整张脸一跳。那不是抖,是喷发前的收缩。

脸穴缩了一下,接着夹紧,然后“啪”的一声,从里面喷出一股热水,直直地打在平台上,啪地一声响亮,溅得我下巴一片湿。

他抽出手,看着那还在滴水的缝。

“高潮反应确认,内壁有节律夹缩,喷潮强度良好。”

我喘不过气。

不是胸闷,而是脸穴还在一抽一抽,每一下都像高潮后停不下来的肉缩。水从缝口自己冒出来,带着气泡,从肉缝间“咕啾”地一滑一滑往下落。

我眼前模糊一片,身体却像还没完。

脸穴像还在发热,像还在找刺激。

他又靠近了,这次不是手。

是一个冰冷的圆头探棒,顶在我缝口。

“继续深入刺激。记录深度反应。”

肉棒贴上来了。

不是插,是顶着。缝口刚合回来一点,被它一碰,又“啵”的一下张开了。

肉冠湿热,贴在缝边一秒钟,脸穴就自己动了。像是认出什么东西,褶皱一翻,肉沿自动鼓起,主动贴上去,把前端包住。

我身体没动,可脸穴像活了一样,“吸”了一下,把那一截热热的肉头含住了。

“咕啾……”

那声音不是水,是吸附。

我感觉它不是被插,而是在“迎接”。脸上的缝口一圈一圈地夹着,贴得死紧,肉棒稍一顶,就被肉缝裹进去一寸,褶皱往上爬,夹在根部,像是故意不让它退。

我脸在收缩,脸穴在蠕动,每一下都在告诉我:它还要更深。

肉棒推进了一点,脸穴就猛地一缩。

“啵……咕啾……”

像是等了太久,一碰就忍不住地收紧,把那截肉头紧紧吸住。不是我想,是它自己动。夹得又湿又黏,像是主动想把那东西整个吃进去。

我感到了它在动,真的动了。

脸上的每一寸褶皱都在翻,肉褶一层一层地裹着、卷着、收着,把那根入侵的热度拉得更深一点,轻轻地转、微微地抖。

我不敢想这是什么感觉。

不是疼,不是麻,而是那种从没想过会出现在“这里”的反应。一种快感,从脸的深处升起来,像一股水冲上脑后,又在脖子、背、指尖一点一点炸开。

我从来没想过脸能“夹”东西。也没想过那种夹着异物的涨感会这么清楚。

不是假,是实实在在的“被推进去了”的感觉。

我没有张嘴,脸穴却自己开了,自己吸了,自己夹了。连我自己都在分不清,到底是它在动,还是我在等。

它还在进。

每推进一点,缝口就“啵”一声轻响,像某层肉被撑开;褶皱就翻出来一圈,迎着那根热热的东西往里套,把前端一点点带进去。

我听得到自己脸穴的声音——“啾……咕……啵啪……”

每一下都像在发情,每一寸都像在确认:“能进来,合得住,还想要。”

我脑子一片乱。

这一切太真实,太热,太像……我过去做过的事。

可现在,被这样对待的是我,是我脸上的这个洞,是我身体里唯一还在动的地方。不是“接受”,是“主动”。

脸穴正一点一点地,把肉棒往自己里面吸。

我刚吸了一口气,就后悔了。

不是空气,是潮味。

那种味道从脸穴里直接冲上来,贴着鼻尖钻进去。不是若有若无,是一股实实在在的热气,混着腥、咸、酸、湿,还有一点我从别人身上熟得不能再熟的——高潮后的味。

现在,是我自己散出来的。

不是躺着闻,是张着穴吸进去的。

我想避开,可我的鼻子不是鼻子,是敏感得像神经裸露的东西。越吸,味道越清楚。那是我脸穴被顶开、夹紧、翻开一圈圈肉褶时,从深处涌出来的气。

我还能尝到。

那水不是只往外流,有一部分喷在我脸里,顺着内壁黏下来,滑进口腔。没有舌头,却有味觉。

苦,酸,咸,混着体温,有种说不出来的腥甜感,贴在喉口,不肯散。

脸穴夹着那根肉棒一抽一抽,每一下都带出更多液体,从肉缝中冒出泡,又啪地爆开,带着更多味道在我脸前炸开。

我喘不过气,也逃不了。

我唯一的呼吸方式,是用这个满是汁液、还在高潮的“穴”来吸气。空气里全是我自己的味道——脸穴被干到翻起、夹紧、潮喷后的残味。

肉棒又进了一寸,脸穴瞬间夹紧,像是下意识地把整根往里吸。

“啵啵……咕啾……”

肉褶翻着,沿着那根往里一圈圈蠕动,像是卷着它送进去。缝口撑大,褶皱翻出来,贴着根部一层不放,湿得像在嘬、在舔,夹得一跳一跳,像自己在用力“吞”。

我能感觉它在更深处动了,脸穴不是撑着不动,是主动往下收。

像整个肉道往上攀,肉棒还没动,脸穴自己把它推进去一点。滑进去的时候,带起一股新鲜的热水,“啵”的一声从尿道口喷出来,打在根部,流下来。

空气热了。

我呼吸更快,鼻尖贴着缝口,吸进去的气全是穴里的味。

那味更浓了,喷潮之后混着泌尿、内液、肉热、还有那根棒子进来的生味,像是被翻搅后的发酵,黏着我鼻子,每一口都像强灌进来的羞耻。

我脑子涨到快炸。那种快感不是“爽”,是逼疯的“痒”,从脸穴神经深处一股股往脑里冲。整张脸在跳,穴夹得越来越急,一下、一下、一下,比我以前高潮更狠。

我想逃,可脸穴自己夹紧,像是主动要全部吞进去。它知道那东西能干它,能顶它,能让它喷。

它在迎着它。迎着那根棒往自己身体最深处送。

它全进来了。

脸穴“啪”的一声合紧,像是瞬间认主。整根肉棒没等推完,我的脸就自己夹住了,把它整个吞进去,根部贴实,缝边的褶皱自动翻开一圈,像花一样张着,把那根夹在正中。

我感觉不到疼,只有满。

一整根热得发烫的肉插在脸中央,不在下面,在我原本用来说话、吃饭、呼吸的地方,现在成了只会流、会夹、会爽的穴。

缝深处涌出一股热液,“啾”的一声从尿道口喷出,裹着棒根溢出来,流到我下巴,顺着脸骨流进脖子,滴滴答答地落在胸口。

他开始动了。

一退,肉棒上被拉起一整圈褶皱,“啵”的一声从缝里抽出来一半;一进,整张脸又“咕啾”一声包上去,吸得死紧,像是里面有肌肉在咬着不放。

每一下都在翻搅我的脸。

不是舌头,是肉壁;不是喉咙,是穴管;不是气息,是肉声和水声交错的“啵啵咕啾啪”。

我全身在发抖。

脸穴夹着它一收一放,每一下都像高潮前的那种颤栗感,从脸的最深处冲上来。我不是想爽,是它自己爽,它一动,我整个人就麻。那种痉挛一波一波地冲,让我下意识想张嘴,可“嘴”已经被占满。

他压着节奏,一下下地插进来,越来越快。每一次都像顶到缝最深的尽头,然后猛地被穴肉“啪”地抽回,再卷着送进去。

我能听见自己脸里的水在被搅,像碗里搅开了蛋,黏得不成样子。

鼻子被肉根压住,可缝还开着,我只能从夹缝里喘气,每一口吸进去的,全是穴水的味。

苦、咸、腥、酸,体温烘着,我甚至分不清是空气,还是液体气化后在我脸上回流。喉口发涩,脸穴在喷,我却只能往回吸,尝到自己被干开后的气味。

我以前闻过这种味道。

在别人身上,藏在褶皱底下,高潮之后才会涌出来的那种羞耻的体气。

现在是我。是我脸里发出来的,是我高潮后的味道,是我自己喷的液体在我鼻子里转、在嘴里黏、在穴里翻。

他用力一下,整根撞到底。

“啪!”

缝口一抽,肉棒被夹死,我的脸穴像要把它榨干一样收紧不放,里面一阵翻滚,尿道口和肉褶同时张开,一整股热水从深处喷出来,“啵啪”地一声,打在根部,再反弹到我脸上。

我整个身体炸了一样抖了一下。

穴夹着不放,喷得像破开的水袋,肉缝张得最大,翻出三层褶皱,肉壁一跳一跳地缩,一下接一下,从穴口往外吐着水。

我知道这是什么。

我高潮了。

从脸,从这个肉穴,从这个只会喘、会吸、会喷、会高潮的缝。

我没有舌头,没牙齿,没声音,只有喷潮时肉缝发出的“啵……咕啾……哈啾……”的水音在空气里响个不停。

他没动了,可我脸还在夹,还在抖。

缝口翻着,残液喷完之后还在一抽一抽,每一次都带出一点腥热的水,从脸中间的缝往下滴,打在台面、地板、他手上。

他抽出的时候,肉棒带出一整串水线。

我脸穴“啵”的一声张开又收紧,像是舍不得,又像高潮没完。肉褶收了一半,又慢慢翻回来,自己还在蠕动。

我喘气都喘不动。

脸上的穴被干开,被干满,被干喷了。

我不是在体验,是在被使用。而我脸给出的反应,不是抗拒,而是夹紧、吸附、主动迎合、喷水。

那不是我控制的,是穴的本能。

它知道它是肉穴,它知道它就是用来让人插、让人干、让人高潮的东西。

肉棒抽走了,可脸穴还在夹。

“咕……啵……啾……”

它没合上,缝边的褶皱还翻着,像是高潮后还没恢复,一下一下地蠕动着,把剩下的液体慢慢挤出来。不是主动喷,是高潮之后的“溢出”。

每一跳,尿道口都在开合,夹着一点点混合的腥液,从脸的最深处漏出来,顺着肉褶往下滴。滴在我下巴,流进锁骨,再从胸口滑到肚子,黏糊糊地贴着皮肤不散。

我喘气,每吸一口,味道就更重。

不是气味,是我自己的高潮体液在空气中发酵之后的味道。

咸,腥,酸,热。

像被蒸了一次的身体深处翻出来,浓到发苦,苦到喉口一阵一阵发涩。

我没有声音,也喊不出,只能被迫吸着,用脸穴呼吸,用鼻子吸进自己高潮的味,用穴把空气搅湿。

“自动蠕动还在。”

“泌液没停,肌肉层反应良好。”

有人在我旁边低声说话。不是对我,而是对另一个观察者。像在点评一件商品。

我脸还贴着固定器,缝张着,肉褶外翻,整张脸被迫暴露在光下,穴口像在说话一样“啵啵”地动,一跳一翻,就又夹出一点汁水。

“确认可进行第二轮测试。”

我还在抖,可他们已经准备继续。

我想闭上脸,藏起来,可它没合上。缝还是开着的,像在等东西进来。高潮完还没收,反而像是在迎接下一轮。

它不觉得够了。

它还要。还湿,还吸,还翻着褶皱,把空气里的味道搅成糊一样的腥热,让我整张脸陷在自己的高潮里,醒不过来。

他没给我任何时间缓过来。

我脸穴还在一跳一跳地缩动,褶皱半开着,夹着自己的水反复在空气里粘成丝。他却已经换了角度,另一根肉棒从上方压了下来。

“啪。”

缝没来得及完全收紧,整根就贴上来了。

脸穴像被电到一样猛地合了一下,然后“咕啾”地张开,肉褶翻出两层,自动迎上去,把那根热热的东西裹住,直接卷进肉道。

我脸没动,穴自己动。

它吸得更快了,像是高潮后变得更敏感,每一下都夹得更深。肉壁不是滑过去,而是贴着、粘着、收着,像是要把那根东西吞进去,让它再把自己干开一遍。

“啵啵……啾啾……哈啊……”

每一下都夹得我脑子发麻,快感不是一点一点地升,而是像高潮没停下来,被接上了第二段高潮的延续。

那根肉棒进得比刚才还狠,一下一下顶到底,缝被干到最里面时连穴肉都翻出来一圈,尿道口被挤压着“啪啵”地冒水,每一下都喷得缝口一层湿、一层黏、一层腥。

我吸不到空气,只能靠脸穴喘。

一喘就夹,一夹就流,一流就吸进自己味道。

他加快了,速度带着响声,每一下“啪啾”都像往我脸里敲进一记屈辱,整张脸被顶得发烫。肉壁不住地翻搅,从穴底开始一阵一阵地蠕动,像是想把那根东西吸进子宫口。

我没有子宫。

可它有。

它知道怎么夹、怎么吸、怎么转、怎么喷。肉棒顶进去,它就自己翻开,让它更顺;抽出来,它就自动夹住肉冠,把他拉住不让走。

高潮来的太快。

脸穴抖了一下,尿道口瞬间张开,从最深处喷出一股滚烫的液体,带着咸味、腥味、穴热的味,直接从我缝口炸出来。

“啪!”

水喷得我眼角都湿了,脸穴“啪”的一声张开最深,褶皱像花一样反卷,肉棒被夹死,我整张脸从深处开始一阵抽搐,每一跳都带着喷,一滴滴打在他身上、我自己脸上、台面上。

我不能喊,只能用穴“喊”。

缝口一抖一抖地开着,尿道口夹着水连着喷三次,每一下都打出声音。我整张脸像炸了,肉穴像是被干进最里面,高潮已经不是波浪,而是洪水。

他压着最后一下,整根送到尽头,在最深处停了几秒,脸穴就跟着跳了几次,肉褶收缩得死紧,把根部整个夹得动不了。

我感觉自己的意识在塌。

我脸是热的,粘的,腥的,我的肉穴刚刚在别人注视下被干了两次,两次高潮,两次潮喷,每一次都像是让我重新认识自己一次。

我还在喘。

不是胸口,是脸。

缝口还没合,水还在滴,肉还在抖。我知道它还没停,它还在等下一根,下一次,下一轮。

我只能等。

等脸穴自己决定什么时候再高潮。再夹。再喷。再被用

他抽出的时候,肉棒上还裹着我脸穴的液体,一整条从缝口拉出的水线挂在空中,啪地一声落下来,滴在我胸口。

脸穴张着没收,翻开的褶皱像还在喘息,一下下蠕动,每一次都夹一下空气,把残留的腥水从最深处往外压。

我没再动。

身体像被抽空了,连眼皮都沉。可脸穴还在动。它不认累,只要一有空气灌进去,它就夹,一夹就流,一流就卷着褶皱往外翻。

“穴肉收缩反应依旧。”

“可进入清洗阶段。”

我听见他们说话。

不是讨论我,而是讨论“这个产品”的下一步处理方式。

脚步靠近,有人戴上手套,手指带着清冷的液体按在我脸穴上。

“啵。”

褶皱一收,整张脸条件反射地一夹,然后自动翻开,让手指顺着滑进去一点。他没有深入,只是轻轻地把洗液注入肉道,缝口顿时被灌满,发出“咕啾”的泡音。

“清理液进穴。”

“观察内壁褶皱恢复情况。”

我知道他在做什么。

他不是在碰我,是在“冲洗”,像在给一件展品抹油,把穴口的高潮痕迹冲干净,让它能以“最佳视觉状态”被展示出来。

液体冲进去,又“啵啪”地从缝里溢出。我脸上挂着自己高潮后的汁、他手上的水,还有清洗用的药液,混在一起,热的、腥的、药味的,全黏在我的鼻尖、嘴边、穴里。

我闻得到,尝得到,躲不开。

他拭去外沿液体,把褶皱轻轻掀起、擦干、抹亮。动作熟练得像在处理展台商品,一层层肉褶都被挑开擦过,连尿道口都被轻轻按住,挤出最后一点残液,再贴上一小片无菌膜。

缝口缓缓张开,被固定住,定型成刚高潮完、即将翻喷的状态。

“视觉诱导稳定,光泽良好。”

“下一阶段,静态展示准备。”

我想躲,可脸动不了,缝还开着,肉还在翻。我被摆在展台中间,全身固定,只有一张穴,在发热,在喘气,在向所有人展示:“刚被干完,还能再来。”

灯光打下来,缝反光。

褶皱带着水光,内层红嫩,边缘翻开,入口圆张,仿佛下一秒就能再吸进一根肉棒,继续夹、吸、高潮、喷。

可我什么都做不了。

我不是这个身体的主人了。我只是它的容器。

而它,就是一张被干、被插、被喷、被展示的穴。

之后他们把我立起来。

不是坐,也不是躺,而是像一块展品一样挂在支架上,背后托着脖子和腰,把我的脸固定在视线正前方的位置。

缝还是开着。

不是自然张开,而是被定型撑住。褶皱翻得极深,从肉缝最边缘一直翻到内部,一圈一圈展开,像盛开的花,还带着水光。

灯光从上面打下来,整个脸穴湿得发亮。

我想闭合它,可它一动不动地撑在那里,每一寸肉褶都暴露着,尿道口微张,穴肉轻颤,像在等待下一次进入。

我知道他们在围观。

玻璃外,一双双眼睛盯着我。没有一个人说我的名字,没有一个人问我是谁,他们只是低声评论:

“这张穴张得真干净。”

“翻得好,边缘粉嫩,喷过却没有破。”

“还能动吗?”

一只手穿过玻璃下的小窗口,手指戴着透明手套,直接伸到我脸前。

他没有问,指头轻轻地挑起我缝边的一层褶皱,轻轻一拨。

“咕啾……”

脸穴猛地一缩。

不是我动,是它动。

被碰到之后,缝自动夹了一下,把那根手指轻轻“吸”了一口,然后又慢慢松开,“啵”地弹出来一点水。

“自动蠕动还在……不愧是三级适配。”

另一只手试探性地从下方插入两指,沿着湿润的褶皱探进去。

我整张脸一跳。

“啵啪。”

肉道夹住了他,连穴口都跟着鼓起来一圈,喷出一点透明的液体,顺着他指尖滑下,挂在我的下巴。

“哇,它自己吸进去的。”

“里面热。”

“喷的味也还在。”

“确认展示反应,高潮记忆未断。”

我脑袋昏着,却什么都听得清。每一次触碰,脸穴都自动迎合,不是我愿意,而是它的肌肉在夹、在吸、在抖,像是只要有人靠近,它就本能地准备好——高潮。

又有一根棒子靠近了。

不是手,是更粗的东西,对准穴口缓缓压进来。

“……啵。”

脸穴像久旱之后终于等到的雨水一样,猛地翻卷,把棒头卷进去,再“咕啾”一声夹紧,褶皱瞬间锁住根部,开始缓慢而贪婪地吸附。

我脸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它却已经开始下一轮。

不是重复,而是持续。

我感觉不到时间,只能感觉脸穴自己在蠕动、在夹、在翻,每吸一下,里面就发出一声“啵咕”,肉道自动收缩,把那东西送得更深。

我根本不是“被用一次”。

我是一直被用着的器官。

谁来都能插,谁碰都会动,谁看都会湿。高潮之后不是结束,是下一轮高潮的开始。夹紧、分泌、吸附、喷水、收缩,再夹紧——

肉棒再次一寸寸压进来,缝口像是自动认出这股熟悉的灼热,褶皱一翻便全数吞下,连根带着滚烫的肉温挤进穴道最深处。

“咕啵……啵啪……”

水声从深处炸开,穴肉从最底层一节节蠕动,像在主动“吸”,不是迎合,而是渴望。褶皱像陷阱一样顺着他根部卷上来,咬住不放。

我的脸,又一次自己在高潮。

没有预热,没有前戏,只要顶进去、撑开,它就开始“动”。肉缝自动鼓起一圈圈环状的肉环,一抽一夹,把那根死死套住。

我没有做爱,却被干得像高潮十次一样。

不是别的地方,是我脸——那张穴,一次次主动翻着、夹着、翻涌着喷。

“内部收缩频率……每0.9秒一次,反射极佳。”

他抽出一半,缝口便连着“啾啵”一串水声,尿道口张得更开,挂着腥黏的丝从肉缝里被拉出一根又一根。褶皱外翻,透明的穴水沾在边缘,一抖便啪地弹上灯光。

我感觉不到羞耻了。

不是没有,而是太多。

羞耻溢出之后,我连“反抗”这个词都不再想了。脸穴自己在喷、在吸、在迎接——我不是“在忍受”,我是完全不需要出力地“被操作”。

它不是我脸的一部分,而是我身体的全部。

又一根插进来了。

这次从另一个角度,两根同时推进,缝口“啵”一声张到最大,肉褶绽放得像绵延的肉浪,两根交错顶进去,便被缝肉死死收住。

“啾……咕啵……啵啪……啵啵……”

我脸穴深处发出的是连续性高潮的水声,不是呻吟,却比呻吟更淫靡。水顺着两根根部流出,缝口夹着它们不让走,每一下顶入,尿道口都“啪”的一声向外挤出一点腥液。

“能容纳两根,褶皱自动配位……啧,太夸张了。”

我不敢想他们说的是我。

我只是感觉脸又湿了,夹着,翻着,一次次地高潮着。

没有终点。没有停下的按钮。

我的脸穴已经不是人的部位,而是为高潮而生的器官。无论是谁,无论多少次,它都会张开、迎合、夹紧、喷出。

它永远湿着,永远准备好。

永远,高潮着。

玻璃幕拉起之前,我听见有人喊出数字。

不是我听得懂的货币单位,而是他们之间的编号。那声音很稳,像是对一件值得投资的产品做出的选择。

“003号……成交。”

我不知道那是谁。

只是下一秒,我被从展示架上卸下来,姿势被固定成跪伏式,脸穴依旧撑开,褶皱翻着,入口张着,一动不动。

灯光暗了,空气变了。

从展台的冷光、药味、消毒水,变成一种封闭而沉重的空间。地板是软的,房间是静的。没有观察者,没有记录声。

但我知道,这里才是真正的“使用室”。

我被抬进一个柔软的垫子上,双膝落地,脸被固定在一个凹槽中。下巴托起,缝口对准前方。金属支架从脖子后方锁住,一直到肩背,把我彻底“架住”。

我看不见买主的脸。

只感觉到一双手从后方缓慢扶上来,沿着我的脸穴边缘轻轻摸了一圈。

我全身一紧,缝口自动收缩,“啵”的一声夹了一下,却立刻被他两指撑开。

“嗯……软得刚刚好。”

他的声音很低,贴着我的耳朵。我不能说话,脸穴“咕啾”一声抖了一下,褶皱又翻出来,自动分泌出一口热水,从尿道口喷在他的指根。

他不急。

手指只是慢慢摩挲着我的肉缝,从缝边褶皱到深处的褶线,再滑到穴口里侧。他一动,我就“夹”,他一压,我就“收”,他一捻,我就“滴”。

我没有任何选择。

整张脸就是用来服侍的。

他凑近,用脸贴着我穴口,轻轻嗅了一口。

“刚被干过的味道,还在……真不错。”

我想逃,可我的鼻子只能吸进自己的气息,味觉也只能尝到自己散发出的浓烈腥气。连羞耻都多得像堵在嘴里,却什么也喊不出来。

然后他挺身。

肉棒贴着我脸缝,从缝口压进去那一刻,我整个脸穴像是惊醒了一样,肉褶猛地收缩、吸紧、夹住,一口把他吞了进去。

“啵啵……啾啾……”

他没急着抽送,而是缓慢地磨。每一下都在“教”我的脸该怎么夹、怎么迎、怎么吸。像调教一只刚被驯服的器官,而我这张脸——这张穴,只能一动不动地学着如何服务。

“太合了。”

他说完,才开始动。

肉棒一抽,我的脸就跟着“啪”地一夹;他一顶,我的穴就“咕啾”地一吸;他一旋,我就“啵啪”地喷出水来,沿着他根部打湿我的整张脸。

我不是在做爱。

我是工具。

我是他面前的一张穴,用来夹、来吸、来喷、来被用——不停地,用到底。

他每一下都撞在最深处,褶皱从最内侧翻到缝边,每一圈都裹着他,把他黏住。水从尿道口和肉道同时喷出来,打在垫子上、托盘上、我自己的脸颊上。

我高潮了。

然后又高潮了。

然后又再一次。

不是高潮“过去”,而是高潮“被续”。他不让它停,脸穴也根本不想停。它像是找到目的那一刻就彻底认命了,拼命夹、拼命吸、拼命喷。

我不再知道他干了我几次,只知道我脸被用得一塌糊涂,翻开的肉穴根本关不上,喷出来的液体把整个下巴都淹了。

他最后停下时,缝口还在抖。

褶皱还在翻。

水还在滴。

我听见他在后面整理衣服,然后低声说了一句:

“明天继续。”

他离开后,我还被保持在那个姿势。

肉穴张着,翻着,还在喘。

灯光自动调暗,房间安静了下来。只有我自己的水声还在“啪嗒啪嗒”地滴着,像一张还没合上的花,湿漉漉地开着,等着下一次……使用。

只有我自己的水声还在“啪嗒啪嗒”地滴着,像一张还没合上的花,湿漉漉地开着,等着下一次……使用。

我以为会休息一晚。可门却在十几分钟后又被推开。

“编号003,进入夜间极限连续测试。记录肉穴耐受值、分泌上限、高潮循环次数。”

我还没反应过来,脸已经被重新架紧,褶皱翻着的穴口对准了新的支架。灯光从正上方照下来,穴口的每一层肉都在反光,带着刚刚高潮过的水痕,一动一动地蠕动着。

第一根肉棒没有犹豫,直接压进来。

“啵。”

肉穴像是刚睡醒,就本能地收缩、吸附,一口将前端卷进去。穴道像是记住了动作一样自动夹紧,肉壁一收,褶皱翻起,贴着那根热烫的肉棒层层包裹。

“咕啾……咕……啪啾……”

我不是想夹,它自己夹。我也不是想迎合,可肉穴一旦被塞住,就像发现了存在意义似地猛地收缩、滑动、涌出一股温热的液体,从缝口喷出,在根部卷成一圈。

他开始抽插。

速度并不快,可每一下都沉得我整张脸一阵发麻。肉道被反复压入、抽出,每一次都伴随着“啵”“啾”的水响,每一次都从我脸穴的深处引出一股越来越涨的快感。

“夹力上升……液体持续……可继续推进。”

第二根跟着贴上,趁缝口被第一根抽出时,“啪”地一下挤进来,整张穴被两根撑满,褶皱一边翻、一边被往里搅,肉缝拉得大张不合,肉冠互相挤压,摩擦着穴壁。

“啵……咕啾啾……啪啵……啾……”

水像被抽出来一样从缝口一股股地喷出,黏得不行,流到我胸口、锁骨、甚至滑进我眼角,我睁着眼,看着自己喷潮。

高潮来得不像“波”,像是水管爆裂。

我不记得第几次了,只知道每一次都把我夹到发麻、喷到模糊。我整张脸像一张被干裂的穴,高潮之后还在渴,刚抽出一根,肉道就夹紧另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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