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次，裴钰的射精量明显减少，可莫捷只是冷笑，又给他补了一针。

　　“妈妈说了，今晚你别想睡。”

　　第七次时，天已经快亮了。

　　裴钰的意识模糊，身体像是被掏空，可阴茎却依旧硬着，被药物强行维持着勃起状态。莫捷终于从他身上下来，指尖轻轻抚过他汗湿的额头。

　　“记住了吗？”她问。

　　裴钰的嘴唇颤抖，嗓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记住了。”

　　莫捷满意地笑了，俯身吻了吻他的眼角。

　　“乖。”

　　她起身，拉开窗帘。

　　晨光洒进来，照在裴钰身上——他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红，大腿内侧全是掐痕，精液干涸在小腹上，整个人像是被玩坏的玩具，瘫软在床上。

　　莫捷站在窗边，背对着他，轻声说——

　　“下次再敢跑，妈妈会让你更痛。”

第24章

　　莫捷的手指沾着冰凉的润滑剂，在裴钰的后穴口缓慢地打着圈。

　　裴钰跪趴在床上，额头抵着手臂，身体微微发抖。他知道反抗没用，求饶也没用——莫捷今天心情不好，从他早上不小心打碎了一个杯子开始，她的眼神就冷得像冰。

　　“放松。”莫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平静得听不出情绪。

　　裴钰深吸一口气，试图让紧绷的肌肉松弛下来，可当莫捷的指尖突然刺入时，他还是猛地绷紧了身体。

　　“唔……！”

　　莫捷没理会他的不适，手指直接挤进紧致的甬道，精准地找到那处微微凸起的软肉，用力一按——

　　“啊！”裴钰的腰猛地弹起，阴茎瞬间半硬，前液渗出，滴在床单上。

　　莫捷轻笑，指尖恶意地在那一点上碾磨，感受着内壁的痉挛和绞紧。“这么敏感？”她的声音带着嘲弄，“看来平时还是对你太温柔了。”

　　裴钰的呼吸急促，手指死死攥着床单，后穴传来的快感太过强烈，几乎带着痛意。他知道莫捷想做什么——她今天不会用手，也不会用嘴，甚至连最基本的爱抚都不会给他。

　　她要用那个东西。

　　莫捷收回手指，拿起床头柜上的黑色按摩仪。那东西不大，形状像一颗子弹，表面光滑，尾部连着细长的遥控线。她涂了更多的润滑剂，然后抵在裴钰的穴口，没有任何缓冲，直接推了进去。

　　“呃……！”裴钰的瞳孔骤然收缩，异物入侵的感觉让他本能地收缩后庭，可按摩仪已经被莫捷推到最深处，紧紧抵在他的前列腺上。

　　莫捷拿起遥控器，低头看着裴钰苍白的脸色和发抖的身体，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今天妈妈心情不好。”她轻声说，“所以，没有循序渐进。”

　　拇指按下开关——

　　“嗡——”

　　按摩仪瞬间开启，最高档的震动像电流般直接炸开，裴钰的眼前一片空白，喉咙里挤出一声崩溃般的呜咽。他的阴茎彻底硬了，铃口不断渗出前液，大腿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

　　莫捷慢条斯理地坐到床边，指尖轻轻抚过他的脊背，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动物，可眼底却没有半点温度。

　　“难受吗？”她问。

　　裴钰的嘴唇颤抖，说不出话，只能摇头。

　　——比起莫捷其他的手段，这确实算“温和”的。

　　至少，她没有用皮带抽他，没有用夹子折磨他的乳尖，也没有给他注射那些让他痛到崩溃的药物。

　　可这种“温和”反而更可怕。

　　按摩仪的震动持续不断，前列腺被高频刺激的快感几乎变成一种折磨。裴钰的腰微微发抖，阴茎涨得发痛，却无法释放。他的指尖深深掐进掌心，呼吸粗重得像跑了十公里。

　　莫捷看着他狼狈的样子，终于轻笑了一声。

　　“想要射吗？”她问。

　　裴钰的睫毛湿漉漉的，艰难地点了点头。

　　莫捷伸手，握住他的阴茎，指尖在龟头上轻轻刮了一下。裴钰的腰猛地一颤，差点直接射出来，可莫捷却突然收紧手指，掐住了根部。

　　“不准。”她冷声道，“妈妈还没玩够。”

　　裴钰的喉咙里溢出一声绝望的喘息，后穴的按摩仪还在疯狂震动，快感堆积到几乎疼痛的地步，可莫捷却连碰都不肯好好碰他。

　　“求您……”他的嗓音沙哑得不像话，“让我……射……”

　　莫捷歪着头看他，像是在欣赏他崩溃的表情，半晌才轻笑一声。

　　“好啊。”她松开手，转而拿起遥控器，将按摩仪的频率调到最高，“自己蹭出来。”

　　裴钰的瞳孔骤缩。

　　——她要他像狗一样，趴在床上，靠后穴的快感把自己磨到高潮。

　　耻辱感烧得他耳根发烫，可身体却已经背叛了理智。他的腰不受控制地微微摆动，让按摩仪在体内碾过最敏感的那一点，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波涌上来，逼得他眼角泛红。

　　莫捷就坐在一旁看着，指尖偶尔划过他的大腿内侧，引得他浑身发抖，却不肯真正帮他。

　　“再快点。”她命令道，“妈妈没那么多耐心。”

　　裴钰的呼吸彻底乱了，腰肢摆动的幅度加大，后穴被震得发麻，前列腺的刺激让他眼前发黑。他的阴茎硬得发痛，铃口不断渗出液体，可就是差那么一点——

　　“呜……！”

　　终于，在按摩仪持续不断的折磨下，他的身体猛地绷紧，精液喷涌而出，溅在床单上。

　　高潮的余韵让他浑身发抖，可按摩仪却还在工作，快感很快又变成了过载的折磨。裴钰的指尖无力地抓着床单，眼泪终于掉下来。

　　“妈妈……够了……求您……”

　　莫捷这才关掉遥控器，俯身吻了吻他汗湿的额头。

　　“记住这种感觉。”她轻声说，“下次再惹妈妈生气，就不会这么‘温和’了。”

　　裴钰瘫软在床上，呼吸仍未平复。

　　他知道，她说的是真的。

　　——这确实已经是她最“温柔”的惩罚了。

第25章

　　裴钰瘫软在床上，浑身汗湿，大腿内侧的肌肉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前列腺按摩仪已经被取出，可后穴仍残留着被过度刺激的酸胀感，连带着整个下半身都泛着一种诡异的酥麻。他的阴茎软软地耷拉着，铃口微微发红，精液干涸在小腹上，整个人像是被玩坏的玩具，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莫捷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指尖轻轻拨弄着他的头发。

　　“累了？”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戏谑。

　　裴钰的睫毛颤了颤，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只能微微点头。

　　莫捷轻笑，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

　　“想休息？”

　　裴钰的眼底闪过一丝希冀，又迅速被恐惧覆盖——他知道莫捷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果然，莫捷松开了他的下巴，慢条斯理地解开睡袍的系带。真丝布料顺着她的肩膀滑落，堆在脚边，露出她赤裸的身体。她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腰肢纤细，双腿修长，小腹平坦而紧致，再往下——

　　裴钰的呼吸一滞。

　　莫捷的阴部并不像AV女优那样剃得干干净净，而是留着修剪整齐的浅褐色阴毛，不多，刚好能遮掩住最私密的部分，却又若隐若现地透出粉嫩的色泽。她的阴唇微微分开，内里泛着水光，显然早已湿润。

　　“想休息的话……”莫捷的指尖轻轻拨开自己的阴唇，露出里面更娇嫩的软肉，“就给妈妈舔。”

　　裴钰的瞳孔微微扩散，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莫捷没等他回答，转身走向房间角落的皮质沙发，优雅地坐下，双腿分开，脚尖轻轻点地。

　　“自己选。”她靠在沙发背上，唇角勾起一抹浅笑，“是继续被妈妈玩到崩溃，还是……用你的嘴让妈妈高兴？”

　　裴钰几乎没有犹豫。

　　他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膝盖发软地跪到莫捷面前，颤抖的双手扶住她的大腿，将脸埋进她的腿间。

　　莫捷的阴部近在咫尺，温热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雌性荷尔蒙味道扑面而来，裴钰的舌尖下意识地探出，贴上她微微张开的阴唇。

　　“唔……”莫捷的呼吸微微一滞，指尖插入他的发间，轻轻揪住，“对，就这样……”

　　裴钰没有任何技巧，只是本能地舔舐着眼前的柔软，舌尖胡乱地在她的穴口扫过，偶尔不小心用力过猛，牙齿刮过敏感的嫩肉，引得莫捷轻轻“嘶”了一声。

　　可奇怪的是，莫捷并没有生气，反而低低地笑了起来。

　　“笨死了……”她的嗓音带着愉悦的沙哑，手指轻轻梳理着他的头发，“这么不会舔，看来确实没给别人口过……”

　　裴钰的耳根发烫，舌尖的动作顿了顿，有些不知所措。

　　莫捷的指尖滑到他的耳后，轻轻捏了捏。

　　“妈妈教你。”她低声引导，“先用舌尖……轻轻挑开这里……”

　　裴钰顺从地照做，舌尖小心翼翼地拨开她的阴唇，露出里面更湿润的嫩肉。

　　“对……然后找到那颗小豆子……”莫捷的呼吸微微急促，“对……就是那里……轻轻吸……”

　　裴钰的嘴唇贴上她的阴蒂，小心翼翼地吮吸，像含住一颗柔软的糖果。莫捷的腰猛地一颤，大腿下意识地夹紧了他的脑袋。

　　“啊……！”她的指尖猛地揪紧他的头发，“再……再用牙齿……轻轻磨一下……”

　　裴钰听话地微微用力，牙齿轻轻碾过那颗肿胀的肉粒。

　　“啊！对……就是这样……”莫捷的嗓音彻底哑了，腰肢不受控制地微微抬起，追逐着他的唇舌，“乖孩子……学得真快……”

　　裴钰的舌尖越来越熟练，时而舔过她的穴口，时而吮吸她的阴蒂，甚至试探性地往她的小穴里探了探。莫捷的喘息越来越急促，指尖死死掐着他的肩膀，腿根微微发抖。

　　“要……要去了……”她的声音带着颤抖，“继续舔……不准停……”

　　裴钰埋头在她腿间，舌尖疯狂地搅动着她湿透的嫩肉，直到莫捷的腰猛地弓起——

　　一股温热的液体猛地喷涌而出，直接浇在他的脸上，甚至呛进了他的鼻腔。裴钰下意识地想躲，却被莫捷死死按着后脑，整张脸都被按在她的阴部上，被迫吞咽着那股微咸的液体。

　　“全部喝下去……”莫捷的声音沙哑而强势，“一滴都不准浪费……”

　　裴钰的喉咙滚动，被迫咽下所有潮吹液，直到莫捷终于松开手，他才狼狈地咳嗽起来，嘴角还挂着她的体液。

　　莫捷满足地靠在沙发上，指尖轻轻擦过他湿润的唇角。

　　“做得不错。”她低声夸奖，语气温柔得像是在哄孩子，“下次……妈妈教你更多。”

　　裴钰瘫坐在地上，呼吸仍未平复，唇齿间全是她的味道。

第26章

　　九月的阳光依然毒辣，校园里人头攒动，到处都是拖着行李箱的新生和满脸笑容的家长。莫捷撑着一把黑色遮阳伞，指尖轻轻搭在裴钰的肩膀上，像是某种无声的占有标记。

　　裴钰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浅色牛仔裤，衬得整个人干净清爽。他低着头，睫毛在阳光下投下一小片阴影，看起来温顺又乖巧——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记住妈妈说的话了吗？"莫捷的声音很轻，指尖在他后颈上轻轻摩挲，像是在抚摸一只豢养的宠物。

　　裴钰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记住了。"

　　"重复一遍。"

　　"不……不准有自己的社交。"他的声音有些干涩，"不准在外过夜，尤其……"

　　"尤其什么？"莫捷的指甲微微陷入他的皮肤。

　　"尤其不能和女生说话。"

　　莫捷满意地笑了，手指从他的后颈滑到耳垂，轻轻捏了捏："乖。"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女声从旁边传来："学弟是来报道的吗？需要帮忙吗？"

　　裴钰下意识抬头，对上了一双明亮的眼睛。

　　女孩扎着高马尾，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牛仔短裤，露出的双腿修长笔直。她的笑容很清爽，鼻尖上还沾着一点汗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我、我是新生，"裴钰结结巴巴地说，完全忘记了莫捷刚才的警告，"计算机系的……"

　　"这么巧！我也是计科的！"女孩笑得眼睛弯弯的，"我叫苏樱夏，大三的，今天负责迎新。"她伸出手，"学弟怎么称呼？"

　　裴钰刚要回答，肩膀上的手突然收紧。莫捷上前半步，不着痕迹地挡在他前面："谢谢，不过不用麻烦了，我是他母亲，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苏樱夏愣了一下，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一圈，随即恍然大悟："啊，抱歉！我还以为……"她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您看起来太年轻了，我还以为是姐姐。"

　　莫捷的唇角微微上扬，但眼底没有丝毫笑意："谢谢夸奖。"

　　气氛一时有些凝固。苏樱夏挠了挠头，试图缓解尴尬："那……学弟的宿舍在哪个区？我可以带路。"

　　"他不住校。"莫捷干脆地打断，"我们在校外有住处。"

　　"哦……"苏樱夏眨了眨眼，似乎有些意外，但很快又笑起来，"那至少让我带你们去报到点吧？今天人很多，排队要很久的。"

　　裴钰忍不住又看了她一眼。苏樱夏正好也在看他，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短暂相触，又迅速分开。她的眼睛很亮，像是盛满了阳光。

　　这个细微的互动没有逃过莫捷的眼睛。

　　"那就麻烦你了。"莫捷突然说，声音甜得发腻，"小钰，还不谢谢学姐？"

　　裴钰浑身一僵："谢、谢谢学姐。"

　　苏樱夏摆摆手："别客气，跟我来吧！"

　　她转身带路，马尾辫在脑后轻轻摇晃。裴钰不自觉地多看了两眼，直到莫捷的手指狠狠掐进他的手臂。

　　"很好看？"莫捷在他耳边轻声问，语气温柔得可怕。

　　裴钰的脸色瞬间煞白。

　　苏樱夏似乎察觉到什么，回头看了一眼："学弟不舒服吗？脸色有点差。"

　　"他有点中暑。"莫捷微笑着解释，手指却像铁钳一样扣着裴钰的手腕，"这孩子身体不太好，总是让人操心。"

　　"啊，那要赶紧去阴凉处休息！"苏樱夏关切地说，"前面就是报到点了，有遮阳棚和饮水机。"

　　接下来的路程，裴钰一直低着头，再也不敢乱看。但莫捷的怒火已经点燃——她太熟悉那种眼神了，那是猎物看到光时的本能向往。

　　而她的猎物，居然敢看向别人。

　　报到手续很快办完。临走时，苏樱夏主动加了裴钰的微信："学弟有什么问题随时问我！对了，明天有新生见面会，记得来参加啊！"

　　裴钰还没来得及回答，手机就被莫捷抽走了。

　　"谢谢你的好意，"莫捷微笑着说，"不过小钰明天有事，恐怕去不了了。"

　　苏樱夏有些失望，但还是点点头："那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走出校门时，莫捷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她一把拽过裴钰，将他塞进车里，然后狠狠关上车门。

　　"妈妈……"裴钰的声音发抖。

　　莫捷没有回答，只是踩下油门。车窗外的景色飞速后退，就像裴钰短暂的自由，转瞬即逝。

　　她知道，今晚的"教育"会很长。

　　很长很长。

第27章

　　裴钰已经记不清自己被锁了多久。

　　每天清晨醒来，胯下冰冷的金属都会提醒他——他连最基本的生理释放都被剥夺了。莫捷给他戴的是特制的贞操锁，内衬柔软的皮革，但卡扣严丝合缝，连最轻微的勃起都会带来压迫般的疼痛。

　　更折磨的是，每一顿饭里都被掺了催情剂。

　　起初只是普通的食欲不振，身体微微发热。可随着时间推移，药效在体内累积，裴钰开始整夜整夜地失眠。他的皮肤变得异常敏感，布料摩擦过乳尖都会让他浑身发抖，阴茎在贞操锁里胀得发痛，却连一丝宣泄的余地都没有。

　　莫捷对此视若无睹。

　　她照常给他做饭，照常抚摸他的头发，甚至在帮他洗澡时，手指会刻意避开他的敏感带，只是轻描淡写地说："再忍忍。"

　　一个月后的傍晚，莫捷终于拿着钥匙走到他面前。

　　"妈妈今天心情好。"她晃了晃手中的小钥匙，金属在灯光下闪着冷光，"想不想取下来？"

　　裴钰的瞳孔骤然收缩，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只能拼命点头。

　　莫捷轻笑，指尖勾住他的裤腰，慢慢拉下。贞操锁已经有些发烫，金属内壁沾满了前液和汗水的混合物，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她慢条斯理地插入钥匙，"咔嗒"一声——

　　锁开了。

　　裴钰的呼吸瞬间粗重，被禁锢许久的阴茎弹出来，涨得发紫，铃口不断渗出透明的液体。他下意识伸手想碰，却被莫捷一把抓住手腕。

　　"急什么？"她凑近他耳边，呼吸喷在耳廓上，"先去洗澡。"

　　浴室里水汽氤氲。莫捷脱衣服的动作很慢，像是在故意折磨他。先是衬衫的纽扣一颗颗解开，露出雪白的肩膀，然后是胸罩的搭扣，最后是裙子的拉链。当她把内裤褪到脚踝时，裴钰的阴茎已经硬得发痛，前液顺着柱身滑下，滴在瓷砖上。

　　莫捷的身材完美得近乎不真实——饱满的乳房挺翘着，乳尖是淡淡的粉色，腰肢纤细，臀部圆润，双腿修长匀称。她打开花洒，温水顺着她的身体流下，在锁骨处汇成小洼，又沿着乳沟滑落。

　　裴钰的视线死死黏在她身上，胯下的肉棒跳动了一下，又渗出更多前液。

　　"看够了？"莫捷关掉水，甩了甩湿漉漉的长发，"跪下。"

　　裴钰立刻跪在湿滑的地面上，双手撑地，像一只等待投喂的动物。他的阴茎高高翘起，铃口泛红，显然已经到了极限。

　　莫捷从架子上拿出一个玻璃杯——比平常的大一倍，杯壁上还刻着刻度。她将杯子放在裴钰的阴茎下方，指尖轻轻刮了刮他的囊袋。

　　"忍了这么久，"她低声说，"这一杯肯定能射满。"

　　裴钰的腰微微发抖，光是听到这句话，他的后穴就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

　　莫捷没有直接碰他的阴茎，而是绕到他身后，指尖沾了沐浴露，轻轻按在他的后庭上。

　　"放松。"她命令道。

　　裴钰深吸一口气，可当莫捷的手指突然插入时，他还是猛地绷紧了身体。

　　"唔……！"

　　一个月的禁欲让他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莫捷的指尖刚碰到前列腺，裴钰的腰就剧烈颤抖起来，阴茎猛地射出一股清亮的液体——不是精液，只是前列腺液，在杯底积了薄薄一层。

　　"这就受不了了？"莫捷轻笑，手指在那一点上用力按压，"妈妈还没开始呢。"

　　裴钰的眼前一片空白，快感像电流般从尾椎窜上头顶。他的阴茎不断渗出前液，却因为长时间禁欲，真正的精液迟迟射不出来。

　　莫捷加快了手指的动作，另一只手握住他的阴茎，拇指狠狠按住铃口。

　　"啊！妈、妈妈……"裴钰的声音带着哭腔，"让我射……求您……"

　　"再忍忍。"莫捷俯身，咬住他的耳垂，"妈妈要你把杯子装满。"

　　她的手指在后穴里翻搅，指节顶住前列腺不断碾压。裴钰的呼吸彻底乱了，大腿肌肉绷得发硬，阴茎涨得发痛，却因为莫捷掐住了根部，始终无法释放。

　　"要……要死了……"裴钰的额头抵在冰冷的瓷砖上，眼泪混着水流下，"求您……真的不行了……"

　　莫捷终于松开掐着他根部的手，同时手指在后穴里狠狠一顶——

　　"射吧。"

　　裴钰的腰猛地弓起，阴茎剧烈跳动，浓稠的精液呈喷射状涌出，第一股甚至溅到了杯口外。随后是第二股、第三股……精液的颜色比平时更白，量也更多，很快就在杯子里积了厚厚一层。

　　莫捷的手指还在他体内作乱，前列腺被持续刺激的快感让裴钰的高潮长得可怕。他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射出，直到杯子里的液体漫过刻度线，顺着杯壁滑落到他颤抖的大腿上。

　　"乖孩子。"莫捷抽出手指，俯身吻了吻他汗湿的后颈，"这才是妈妈的好狗狗。"

　　裴钰瘫软在地上，精液仍在断断续续地往外流，整个人像是被掏空了一般。

　　莫捷拿起杯子，对着灯光看了看，满意地笑了。

　　"明天开始，"她轻声说，"我们换个更大的杯子。"

第28章

　　裴钰的指尖悬在手机屏幕上，犹豫了整整三秒，才终于点下了"发送好友申请"。

　　苏樱夏的头像是一只橘猫，圆滚滚的脸，眼睛眯成一条缝，看起来憨态可掬。申请发出去的瞬间，裴钰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像是做贼一样迅速锁上屏幕，把手机塞进口袋里。

　　莫捷不会发现的——他这样安慰自己。

　　返校后的日子比想象中轻松。莫捷虽然每天都会准时接送他上下学，但至少白天那几个小时，她是看不见他的。裴钰学会了利用课间和午休的时间，偷偷和苏樱夏发消息。起初只是简单的学术问题，后来慢慢变成了日常分享，再后来……

　　他开始期待她的回复。

　　"学弟，这道题你会吗？"图书馆里，苏樱夏把笔记本推到他面前，指尖轻轻点了点屏幕。她的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涂着淡淡的裸色甲油，在阳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裴钰低头看题，鼻尖萦绕着她发丝间淡淡的柑橘香气。他发现自己根本集中不了注意力，心脏在胸腔里跳得厉害，耳根发烫。

　　"我、我看看……"他的声音有些干涩，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敲了敲。

　　苏樱夏忽然笑了，眼睛弯成月牙："你紧张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裴钰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当然紧张——从小到大，莫捷从不允许他和异性接触，更别提这样近距离地相处。苏樱夏是第一个让他感受到"喜欢"是什么感觉的人，可这种感情太过陌生，陌生到让他害怕。

　　"好啦，不逗你了。"苏樱夏把笔记本又往他这边推了推，"这道算法题我卡了好久，听说你上次实验课拿了满分，教教我呗？"

　　她的语气轻松自然，仿佛他们只是普通的朋友、同学。裴钰慢慢放松下来，开始讲解解题思路。讲到一半时，苏樱夏忽然凑近，发丝擦过他的脸颊——

　　"原来是这样！"她恍然大悟，眼睛亮晶晶的，"学弟你真厉害！"

　　裴钰的呼吸一滞。

　　她的眼睛真好看，他想。像是盛满了阳光，温暖又明亮。

　　……

　　四月的校园开满了樱花。粉白的花瓣随风飘落，铺满了石板小路，踩上去软绵绵的，像是走在云端。

　　"听说这条走廊是情侣圣地。"苏樱夏背着手走在前面，忽然转身，冲他眨了眨眼，"每年毕业季，都有好多学长学姐在这里拍照。"

　　裴钰跟在她身后，心跳如擂鼓。今天是周末，莫捷以为他在图书馆自习——他撒了人生中第一个谎。

　　"学弟。"苏樱夏忽然停下脚步，表情变得认真起来，"我有话想对你说。"

　　花瓣落在她的肩头，又被微风拂去。裴钰站在原地，忽然有种预感——有什么东西要改变了。

　　"我好像……"苏樱夏的脸微微泛红，声音越来越小，"喜欢上你了。"

　　世界仿佛在这一瞬间静止。

　　裴钰的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只剩下自己剧烈的心跳声。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苏樱夏深吸一口气，忽然踮起脚尖，飞快地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柔软的触感转瞬即逝。

　　裴钰却像触电般猛地后退，后背狠狠撞上樱花树干，震落一片花瓣。他的瞳孔紧缩，脸色煞白，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对、对不起！"苏樱夏也被他的反应吓到了，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我是不是太突然了？我……"

　　裴钰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反应有多反常。亲他的不是莫捷，是苏樱夏——是那个笑起来像阳光一样温暖的学姐。

　　"不……是我不好。"他艰难地开口，声音沙哑，"我只是……太惊讶了。"

　　苏樱夏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忽然松了口气，笑道："吓死我了，还以为你讨厌我呢。"

　　裴钰摇摇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他的唇上还残留着她柔软的触感，心里却涌起一股强烈的罪恶感——莫捷知道了会怎样？

　　他不敢想。

　　……

　　当天晚上，校园论坛炸开了锅。

　　【爆】苏大校花樱花走廊甜蜜拥吻小学弟！！！

　　帖子里的照片拍得有些模糊，但依然能看清苏樱夏踮起脚尖亲裴钰的瞬间。评论区一片沸腾：

　　"卧槽！苏学姐居然主动出击？"

　　"这学弟谁啊？长得也太好看了吧！"

　　"计算机系新生，据说成绩超强，实验课次次满分。"

　　"郎才女貌啊！磕到了磕到了！"

　　"郎才女貌"四个字被点赞顶到了最上面。

　　而此时此刻，莫捷正盯着手机屏幕，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眼底翻涌着骇人的风暴。照片里裴钰惊惶的表情、评论区那些刺眼的祝福、还有"郎才女貌"那四个字——

　　每一个都在挑战她的底线。

　　"好……很好……"莫捷忽然笑了，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的小钰……长大了啊……"

　　她放下手机，慢条斯理地走向厨房，从抽屉里取出一支针剂。液体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蓝光。

　　今晚，她会让裴钰彻底明白——

　　谁才是他唯一该"爱"的人。

第29章

　　裴钰站在玄关处，手指死死攥着书包带，指节泛白。

　　莫捷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指尖轻轻敲击着茶几，发出规律的"嗒、嗒"声。她的表情很平静，甚至称得上温柔，可那双眼睛却冷得像冰，直直地盯着他，仿佛要将他钉在原地。

　　"手机拿出来。"她开口，声音轻柔得不可思议。

　　裴钰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后背渗出一层冷汗。他缓慢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锁屏上还显示着苏樱夏发来的未读消息：【明天图书馆见吗？】

　　莫捷的视线落在屏幕上，唇角微微上扬："给她回消息，说你明天不去了。"

　　裴钰的手指颤抖着点开对话框，输入又删除，最终只发了一个简单的【好】。

　　"然后，"莫捷继续道，"给你的辅导员打电话，请病假。"

　　裴钰猛地抬头，瞳孔紧缩："请……多久？"

　　"一周。"

　　手机"啪"地一声掉在地上，屏幕裂开一道细纹。裴钰的脸色瞬间煞白，嘴唇哆嗦着："不行……我会死的……"

　　上一次被关在家里"调教"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黑暗的房间、冰冷的器具、无止境的快感与痛苦交织的折磨。那次他只被关了三天，出来时连路都走不稳，而现在莫捷要关他整整一周？

　　莫捷轻笑一声，弯腰捡起他的手机，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屏幕："那也可以换一种方式。"

　　她点开通讯录，找到苏樱夏的名字，按下视频通话键——

　　"不！"裴钰扑过去想抢手机，却被莫捷一把扣住手腕。

　　"现在给你那个小女朋友打视频，"莫捷的声音甜得发腻，"我当着她的面调教你，让她看看……到底谁更爱你。"

　　视频拨通的提示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刺耳。裴钰的呼吸几乎停滞，浑身发抖，眼前一阵阵发黑。如果苏樱夏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看到莫捷对他做的事……

　　"求您……"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我请假……我请一周病假……"

　　莫捷这才挂断尚未接通的视频，手指轻轻抚过他的脸颊："早这么乖不就好了？"

　　裴钰瘫坐在地上，额头抵着冰冷的地板，眼泪无声地滑落。他忽然抬起头，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我们就不能……做正常母子吗？"

　　空气凝固了一瞬。

　　莫捷忽然大笑起来，笑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尖锐得令人毛骨悚然。她一把拽住裴钰的衣领，强迫他看向自己——

　　"正常母子？"她的声音陡然冷下来，"你在我体内射了多少次了？现在想做正常母子？"

　　裴钰的瞳孔剧烈颤抖，记忆如走马灯般闪过——那些被欲望支配的夜晚，他确实无数次在莫捷体内释放，哭着喊她"妈妈"，求她让他射……

　　"我……"他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莫捷松开他，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衣襟："去洗澡吧，洗干净点。"她转身走向卧室，声音轻飘飘地传来，"今晚妈妈好好教教你……什么叫'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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