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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陆锋的专属胶囚

小说:黑塔乳胶监狱不相信眼泪黑塔乳胶监狱不相信眼泪 2025-09-05 08:12 5hhhhh 9710 ℃

4.1 晋升仪式

我跪在陆峰宿舍的防静电地胶上时,能清晰听见他咀嚼薄荷口香糖的黏腻声响。橄榄球护具的皮革腥气混着他作战靴底的污泥味,正随着他调整护具的动作往我鼻子里钻——如果项圈允许我正常呼吸的话。

"抬头。"他鞋尖踢了踢我项圈下方的凸起,战术裤摩擦乳胶囚服的沙沙声让我后颈泛起鸡皮疙瘩。视网膜投影屏突然解除静默模式,刺目的黑白画面里,我看见他扯开防弹衣拉链,右肩褪色的猫爪贴纸正对着我抽搐的喉结。

铸铁烙印枪抵住左胸时,乳胶囚服自动收缩出硬币大小的孔洞。他嚼着口香糖的腮帮鼓动两下,突然把橄榄球护具整个扣在我头上。带汗渍的衬垫压碎了口塞边缘溢出的涎水,项圈立刻释放催泪瓦斯惩罚我的呛咳。

"别他妈乱动。"他膝盖顶住我肚子,烙印枪灼烧血肉的焦糊味冲进鼻腔。视网膜屏幕疯狂闪烁红色警告,但沼气阀正把陆峰靴筒里的酸臭汗味泵进我气管。我能感觉到他防弹衣下摆扫过我耳廓,薄荷味唾沫星子溅在项圈摄像头表面。

编号烙印完成瞬间,乳胶囚服应激收缩的窒息感让我栽倒在地。他作战靴底还粘着昨天刑场带回来的碎胶皮,此刻正碾着我新烫伤的胸口来回搓动:"V-LF02-7,记好了。"鞋钉刮开焦黑皮肉时,沼气阀突然加大催情气体浓度,"要是再敢用摄像头偷瞄..."他突然扯开裤链,淡黄色尿液浇在烙印伤口上,"老子就把你眼珠子塞进霰弹枪里当消音器。"

我拼命磕头时,项圈连接的金属链在地面刮出带血丝的划痕。他抬脚踩住我后脑勺,作战靴防滑齿卡进乳胶头套的褶皱里:"霍渊说你现在耗氧量超标百分之三十。"靴底开始施加压力,"从今天起,每偷看我一次就关三天呼吸阀。"

陆峰的靴底碾着我后颈的项圈锁扣,战术靴防滑齿卡进乳胶褶皱的触感像在给猪肉盖章。视网膜投影屏突然跳出一串红色数据流——那是霍渊在通过灰瞳系统实时监测我的耗氧量。沼气阀开始往气管里灌注混着催情剂的酸腐气体,我被迫大口吞咽从口塞边缘倒灌的涎水。

"张嘴。"他拔出了我的口塞,鞋尖突然捅进我嘴,作战靴侧面的泥垢蹭在乳胶囚服表面形成污渍。项圈传来电流警告的震颤,我慌忙仰头张开被口塞撑到脱臼的下颌。他往我喉咙里吐出一团嚼烂的薄荷味口香糖,黏腻胶质卡在喉管时,呼吸阀同步关闭了百分之七十的进气量。

视网膜屏幕弹出新规:V-LF02-7号囚犯基础耗氧量下调至常人的45%。我抽搐的胃袋顶到肛塞边缘,被贞操锁箍住的阴茎却因为沼气里的催情成分涨成紫红色。陆峰往我嘴里塞了三枚霰弹枪子弹,又把口塞塞了回去,子弹差点被巨大的口塞直接推进喉咙里。

"今晚厉枭烬要试新枪。"他踩着我的下巴,把子弹往我喉咙深处碾,防弹衣肩带摩擦我乳胶头套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嘎声,"你要是敢漏出来..."战术手套拍打贞操锁的声音震得我膀胱发颤,"就把你塞进霍渊的排泄物循环泵当过滤芯。"

陆峰突然揪住我项圈后的金属链,把我拖向宿舍角落的洗靴池。泛着尿碱的池水里泡着七双沾满精斑的作战靴,他抓着我乳胶头套按进污水,沼气阀开始往我肺里泵入混着邢镇体味的雄性荷尔蒙。视网膜屏幕闪烁着"清洁度未达标"的警告,我知道这意味着要舔够二十双靴子才能解锁呼吸权限。

陆峰的作战靴尖挑起我下巴时,鞋底夹缝里嵌着的碎胶皮正往下滴落黑红色污渍。视网膜投影屏弹出五级囚犯特权条例的瞬间,我乳胶包裹的阴茎在贞操锁里胀得发痛,肛塞感应到直肠收缩自动释放了少量润滑液——陆峰永远知道如何用数据刺激囚犯的神经。

他鞋跟碾着我乳胶囚服裆部的锁形图案,战术裤拉链蹭过项圈摄像头发出金属刮擦声,"敢用舌头卷走一滴洗靴水…"防弹衣右肩的猫爪贴纸突然压在我鼻梁上,薄荷味口香糖的唾沫星子喷在视网膜屏幕上,"就把你泡进厉枭烬的弹壳煮沸池。"

我跪爬着钻进洗靴池底部,沾满精斑与血痂的作战靴正泡在泛着沼气泡沫的粘稠液体里。项圈突然收紧呼吸阀,灰瞳系统强制开启味觉增强模式——这是给五级囚犯的"奖励",让我能透过舌苔上的纳米传感器,尝出陆峰脚汗在靴筒发酵三个月的腐酸味。

第一双靴筒内壁的分泌物像过期黄油黏在喉咙里,战术靴钢制鞋头刮得我牙龈渗血。当舔到第三双靴底防滑齿时,沼气阀突然往我气管注入催情气体,视网膜屏幕显示肛塞正在采集我前列腺液作为刑讯班的润滑剂储备。我抽搐的胃袋挤压着设定的最低饮食配额,却让乳胶囚服把呕吐物锁死在食道里。

陆峰踩着我的后颈把脸按进池底,洗靴水从口塞导流孔倒灌进喉管。我疯狂吞咽着混有他尿碱味的液体,贞操锁突然释放电击惩罚我未经许可的射精冲动。

"还剩三十秒。"陆峰突然把沾着脑浆的霰弹枪管插进我耳孔,枪口余温烫得乳胶头套滋滋作响。灰瞳系统开始倒计时,我拼死用牙齿刮蹭靴筒缝线里的脚皮碎屑,项圈沼气阀却突然混入陆峰的雄性信息素——这是服从性测试,要我在性窒息中完成清洁指标。

当倒计时归零的瞬间,肛塞抽出时带出的洗靴水灌满了直肠。陆峰抓着我的项圈拎起来,战术手套拍打我涨成青紫色的脸颊:"明天开始加舔鞋垫。"他扯开我胸前的囚服条码,把嚼烂的口香糖按进烙印编号的伤口里,"系统说你今早排泄量超标了。"

我跪着舔净他指缝里的血沫时,灰瞳系统正在往膀胱里灌注邢镇调制的利尿剂。视网膜屏幕弹出新的耗氧配额公式——每偷闻一次靴臭,呼吸阀就会关闭十二小时。但当我瞥见陆峰脱靴时袜尖露出的灰黄色脚趾,贞操锁再次释放的电击让我在剧痛中射出了带血丝的润滑液。

4.2 流动刑具

陆峰的金属牵引链绞进项圈缝隙,视网膜投影屏突然切换成狱警休息室的平面图。防弹玻璃门滑开的瞬间,十二双作战靴底凝结的血痂在黑白视野里像泼洒的墨点。我膝盖刚触到带静电的地板,灰瞳系统就强制激活了肛塞的震动模式——霍渊总能用数据流精准刺激我的前列腺。

"爬。"陆峰把牵引链甩在邢镇脚边的痰盂里,金属撞击声震得我耳膜发颤。七步外的厉枭烬正在往霰弹枪管涂抹润滑剂,枪口残留的脑浆正滴在战术绑带的红色弹壳上。我俯身时乳胶囚服裆部的锁形图案摩擦地面,贞操锁感应到压力开始往尿道注射利尿剂。

第一双靴底是邢镇的军靴,四十八码的鞋跟纹路里嵌着半片指甲盖。我伸出舌头刮蹭鞋钉缝隙的泥垢时,喉管突然被灌入混着雄性荷尔蒙的沼气——这是霍渊为清洁任务特调的"激励气体"。邢镇突然抬脚踩住我后脑,靴底防滑齿卡进乳胶头套的褶皱:"新货色?"他鞋跟碾着我新烫伤的囚号,"陆队养狗的水平退步了啊。"

视网膜屏幕弹出呼吸阀使用记录,显示我过去三分钟耗氧量超过配额20%。项圈立刻释放催泪瓦斯,我在剧咳中继续舔舐第二双靴底的腐肉碎屑。厉枭烬的霰弹枪管突然抵住我太阳穴,枪膛里那颗永不击发的红色子弹正在散发焦油味:"爬快点,废物。"他战术绑带上的弹壳硌得我肩胛骨生疼,"我数到七..."

当数到"三"时,我正用牙齿撕咬第三双靴筒内衬的脚皮。陆峰突然往我背上扔了颗嚼完的薄荷味口香糖,黏腻胶质粘在乳胶囚服背部的条码上。灰瞳系统立刻发出清洁警报,我不得不扭动身体用舌头去够那块污渍——这个姿势让肛塞顶进直肠更深处的传感器,霍渊设定的排泄阈值瞬间飙红。

"五级囚犯就这德行?"邢镇把整只军靴塞进我嘴里,靴头钢片撞碎了两颗臼齿。项圈摄像头记录着血水从口塞导流孔溢出的画面,陆峰却坐在厉枭烬的枪械箱上吹口哨。他防弹衣右肩的猫爪贴纸在黑白视野里像团蠕动的蛆,我肿胀的舌头还在机械性地刮擦靴底纹路里的精斑。

爬到第七双靴子时,霍渊通过灰瞳系统关闭了我的痛觉神经。这是五级囚犯的"优待",让我能持续清理厉枭烬靴底粘着的眼珠碎膜。视网膜屏幕显示邢镇正在往我肛门注入强效止血剂——他们不会让我失血过多而死,毕竟霍渊的排泄物循环泵还需要活体过滤器。

当最后一双靴底的脑干组织被舔净时,陆峰突然扯着牵引链把我拖到休息室中央。他作战靴踩住我抽搐的小腹,淡黄色尿液浇在项圈摄像头上:"从今天起,你就是处决班的公用擦枪布。"他鞋尖挑开我下身的肛塞排泄阀,往我的屁眼里里塞进三枚霰弹枪底火,"厉队试枪时要是走火..."他俯身时薄荷味唾沫喷进我耳孔,"霍渊会把你做成自动洗靴机。"

我蜷缩在邢镇军靴阴影里时,灰瞳系统正在往膀胱灌注厉枭烬特制的凝固剂。视网膜投影屏弹出新的权限提示:V-LF02-7号囚犯每日可申请三十秒视觉增强模式——用于观赏陆峰更换袜子的珍贵画面。但当我试图抬头时,项圈呼吸阀突然注入混着催情剂的沼气,让我在窒息性高潮中继续舔净地面残留的靴印。

陆峰用牵引链把我拴在刑讯室测试台时,我乳胶囚服背部的条码正被邢镇用激光笔反复灼烧。视网膜投影屏弹出新型电击棍参数表的瞬间,霍渊通过灰瞳系统往我脊椎注射了神经敏感剂——这是为了确保每平方厘米的痛觉都能被完整记录。

"三百焦耳起步。"厉枭烬把霰弹枪管塞进我肛门降温,枪膛里的红色子弹蹭着直肠内壁,"别死太快啊。"他战术绑带上的弹壳硌得我肩胛骨发出脆响。邢镇两吨体重的军靴踩住我脖颈时,防弹衣肩带勒进我碳化的背部伤口,溃烂的皮肉粘在电击棍接触板上滋滋冒烟。

第一次电击贯穿胸腔时,乳胶囚服应激收缩的力道挤爆了三根毛细血管。视网膜屏幕疯狂闪烁生命体征数据,但霍渊设定的疼痛阈值正在持续上调。我抽搐的舌头被口塞边缘割裂,血水顺着导流槽滴在邢镇的靴头钢片上。

"四百五。"陆峰嚼着新拆封的薄荷口香糖,作战靴尖踢了踢我贞操锁的指纹识别器,"再加点雄性荷尔蒙。"霍渊立刻执行指令,沼气阀开始往我气管灌注混着狱警体味的兴奋剂。当电击棍第二次捅进肛门时,我痉挛的括约肌夹碎了肛塞的压力传感器。

邢镇突然坐上来,两百斤体重压得我肋骨刺穿肺叶。他军靴碾着我碳化的后背画圈:"缓冲效果不合格。"防弹衣肩带勒断我锁骨时,灰瞳系统正在往膀胱注射止血泡沫,"陆队,你这狗崽子连当肉垫都不够格啊。"

陆峰把嚼烂的口香糖按进我眼眶:"那就送给老霍当数据采集器。"他扯开我胸前的烙印编号,往溃烂的伤口里塞进三枚电击棍保险栓,"记得每天喂他吃厉队枪管的火药渣。"

被丢弃在灰瞳系统机房角落时,我残破的乳胶囚服正渗出组织液。霍渊的机械臂撕开我背部碳化皮肤,植入十二组生物电极。视网膜屏幕弹出新的权限提示:V-LF02-7号囚犯已降级为VI级可回收零件,每日需承受二十次极限电击测试。

4.3 坏结局·溃烂腐坏

当厉枭烬来取数据时,他霰弹枪管捅进我喉管:"听说你能扛住六百焦耳了?"红色子弹的底火药正往胃袋里渗漏。我拼命收缩咽喉取悦他时,邢镇正踩着我的脸给军靴系鞋带——我的眼球成了他鞋带穿孔器的最佳支点。

陆峰最后一次出现是在循环泵机房。他作战靴尖挑起我脱臼的下巴:"现在你连洗靴池都不配舔。"防弹衣右肩的猫爪贴纸被我的血污染成褐色,"老霍说你还剩三次测试额度。"他往我声带注射完凝固剂后,灰瞳系统将我编入了明日报废清单。

此刻我蜷缩在耗材仓库的排泄物回收桶旁,视网膜屏幕显示呼吸配额仅剩最后七分钟。但当我嗅到通风管飘来的薄荷味口香糖气息时,贞操锁里萎缩的阴茎竟又渗出带脓的血精——这是系统设计好的生理反射,连濒死的快感都是灰瞳系统计算好的余烬。

陆峰作战靴踹开储物柜的瞬间,霉斑孢子像黑雾般扑进我张大的鼻孔。项圈沼气阀突然切换成负压模式,喉管被吸成真空的窒息感迫使我伸出舌头,舔上他抛过来的橄榄球护颈——那上面青灰色的菌丝正分泌着腥臭黏液。

"从护膝开始。"他嚼着薄荷口香糖的腮帮鼓动,鞋尖碾着我乳胶囚服背部的报废条码。视网膜投影屏弹出霍渊的实时指令:允许开启味觉增强模块。当舌尖触到护具内衬时,腐坏的汗酸混着孢子囊的腥苦在味蕾炸开,我痉挛的喉结撞得口塞边缘渗出血沫。

邢镇的军靴突然踩住我腰椎:"舌面接触面积不足。"两百斤体重压下来时,我听见自己尾椎骨碎裂的脆响。厉枭烬往我耳孔里塞了颗霰弹枪底火,火药渣混着霉菌往鼓膜里钻:"陆队,你这废狗连菌丝都刮不干净。"

第七块护肩甲清理到一半时,灰瞳系统突然往气管注射抗组胺剂——霍渊在防止我过敏昏迷。视网膜屏幕显示肺部已有37%组织被孢子侵蚀,但陆峰防弹衣右肩的猫爪贴纸正在我头顶晃动,作战靴底粘着的霉斑不断掉进我撑裂的眼眶。

"张嘴接好。"陆峰突然揪起我项圈,把发霉的护裆塞进我喉咙。菌丝在食道爬行的刺痒激得胃袋抽搐,而霍渊同步开启了排泄物逆流程序——昨日的粪水正从肛塞倒灌进肠道。我边咳血边用臼齿磨蹭护具缝线时,邢镇正用我脱落的牙齿给他的军靴鞋带打孔。

当最后一块护膝的霉斑被舔净,陆峰突然扯开我胸前的报废编号。烙印枪捅进溃烂的肺叶搅动时,他薄荷味的唾沫喷在视网膜屏幕上:"V-LF02-废。"焦黑的皮肉蜷缩成新编号的笔画,厉枭烬顺势往伤口里撒了把新鲜孢子,"正好给霍渊的菌类培养舱当母体。"

我蜷缩在循环泵管道里咳出带菌丝的血块时,灰瞳系统正将我的肺功能接入监狱通风系统。霍渊的机械臂撕开我乳胶囚服,把十根霉变支气管接入空气过滤阀——这是最新的孢子扩散实验。陆峰临走前把嚼烂的口香糖按进我声带裂缝:"喘气声太难听了。"他作战靴碾碎我最后一根完好的肋骨,"下次让老霍给你换蟑螂的呼吸腮。"

此刻每口呼吸都喷出青黑色菌雾,但视网膜屏幕显示我的耗氧量终于达标。当厉枭烬来取孢子样本时,他霰弹枪管捅进我肺叶的坏死区:"听说你能产三倍浓度的致幻霉菌了?"红色子弹的铜壳正刮擦着肺泡里的菌丝丛。我抽搐着用气管黏膜包裹枪管时,项圈沼气阀开始泵入混着陆峰脚汗的兴奋剂。

我的肺叶像两团泡发的霉烂丝瓜,每次呼吸都带出青黑色菌丝的黏液。霍渊的灰瞳系统在视网膜投影屏显示着精确到毫升的氧气配额——正常人每分钟需要550毫升,而我正通过十二根插在气管里的纳米导管获取300毫升。脊椎第七节被邢镇坐断的凸起,让我爬行时左肩总会不自主地抽搐,像条被碾断尾巴的壁虎。

"V-LF02-废今日排泄量超标2.7克。"机械臂突然往我直肠注入冰凉的止血凝胶,这是霍渊研发的肠道修复剂,带着厉枭烬霰弹枪管的火药味。我蜷缩在循环泵管道拐角时,乳胶囚服裆部的锁形图案已经和溃烂的阴囊长在一起,每次电击测试都会崩出带着精斑的血块。

陆峰的作战靴声从三十米外传来,我溃散的瞳孔突然收缩。视网膜屏幕自动调出他今天的装备数据:左脚靴底磨损度增加3%,右靴筒汗液酸碱值5.8。当他在排污阀前停留的七秒钟,我肿胀的舌头正在口塞里模拟舔舐那双靴底的动作——这是霍渊设计的条件反射训练,连濒死的囚犯都能保持取悦本能。

"又漏了?"邢镇的军靴尖踢爆我腰间鼓胀的脓包,混着孢子的黄绿色液体喷在通风滤网上。两百斤体重压住我骨盆时,我听见自己髋关节脱臼的脆响。厉枭烬往我耳孔里塞了颗沾着脑浆的霰弹枪弹壳:"老霍说你还剩四百三十次呼吸。"

当我从昏迷中醒来,视网膜日历显示距离刑满释放还有396天。可那些跳动的数字突然扭曲成陆峰防弹衣上的猫爪贴纸——上次清晰看见那个图案,是他在我头骨钻孔安装呼吸阀的时候。灰瞳系统正在往血液里注射多巴胺替代剂,让我把通风管锈渍都看成他嚼口香糖时鼓动的腮帮。

"该换过滤芯了。"霍渊的机械臂突然撕开我胸前的报废编号,露出正在霉变的肋骨。陆峰作战靴底的黑袜纤维正卡在我肺泡里,随着呼吸在菌丝丛中晃动。我想起他第一次把靴子塞进我喉咙时,薄荷味口香糖黏在喉管的触感——那是十七个月前还是二十五个月前?

厉枭烬的霰弹枪管捅进我肛门时,红色子弹的铜壳刮下直肠内壁最后一块完好的黏膜。邢镇踩着我的气管给军靴系鞋带,鞋带孔正是我去年被摘除的右眼球留下的血洞。当陆峰的脸突然出现在视网膜投影屏,防弹衣右肩的猫爪贴纸被我的血渍染成暗红,我才发现那不是什么系统界面——是他真的站在排污阀前撒尿。

"老霍说你能撑到刑满呢。"他淡黄色尿液浇在我声带裂缝里,薄荷味混着前列腺液的味道让灰瞳系统跳出一串愉悦指数。我拼命收缩破碎的喉管取悦他时,突然看清他战术腰带挂着的新吊牌——那是用我碳化的皮肤制作的报废证明,边缘还粘着半片霉变的指甲盖。

当呼吸阀开始最后五十次计数,我溃烂的指尖竟还能抠着地缝朝他的方向蠕动。霍渊说得对,灰瞳系统最伟大的发明不是生命维持装置,而是让贱狗到死都以为自己是跪在主人的靴尖上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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