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阳台外的夜风带着凉意，吹得晾衣架上的衣服轻轻晃动。远处传来几声狗叫，空旷而寂寥。我靠在阳台边沿，指间夹着烟，尼古丁的味道在夜色中慢慢散开。身旁，苏虎抱着我的臭袜子，像抱着什么珍宝似的，深深地埋着头，用力吸着。

真是个怪胎。

我看着他，看他一脸陶醉的表情，看他恨不得把鼻子都塞进袜子里的样子，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这家伙，对我的臭袜子，还真是迷恋得可以。

随手把脱下来的袜子扔给他，不过是逗弄他的一种方式。看他像条狗一样摇着尾巴凑上来，然后一脸幸福地闻着，舔着，甚至吃下去，总能让我感到一种莫名的满足。

这种满足感，说不清是什么。大概是一种掌控欲吧。看一个人，为了自己，可以卑微到这种程度，可以下贱到这种地步，那种感觉，确实挺爽的。

“真香！”苏虎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得到了什么天大的恩赐。“浩哥的袜子比香水好闻！真的！”

他一脸认真，语气夸张，仿佛真的在品鉴什么高级香氛。我嗤笑一声，抬脚轻轻踢了他一下屁股。

“少他妈贫。”

他被我踢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却还是笑嘻嘻的，抱着袜子又凑了上来。真是贱骨头。

不过，看着他这副贱兮兮的样子，心里却并没有厌恶，反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愉悦？

或许，是习惯了吧。习惯了身边有这么一条贱狗，习惯了被他崇拜，被他顺从，被他爱慕。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好像是从他第一次舔我的鞋子开始，又好像是从他第一次喝我的尿开始。总之，这家伙就像一块牛皮糖一样，黏上来就甩不掉了。

一开始，我只是觉得好玩，觉得有趣，觉得可以拿他当个消遣的工具。看他为了我，可以放下所有的尊严，可以做出任何下贱的事情，确实挺有意思的。

可是，时间久了，好像就有点不一样了。

习惯了使唤他，习惯了命令他，习惯了看他像条狗一样围着我转。如果哪天身边少了这么个人，好像还真有点不习惯。

就像现在，凌晨三点，阳台上只有我和他。夜风吹着，远处传来狗叫，一切都静悄悄的。如果身边没有苏虎，大概我会觉得有点无聊，有点空虚，甚至有点……寂寞？

寂寞？我秦浩会感到寂寞？真是笑话。

我弹了弹烟灰，想要驱散脑海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可是，那些想法却像挥之不去的阴影，牢牢地缠绕着我的思绪。

苏虎还在抱着我的袜子猛吸，一脸幸福得快要升天的表情。看着他，我突然意识到，或许，这家伙对我来说，真的有点不一样了。

他的贱，他的顺从，他的爱，好像已经成为了我生活的一部分。习惯了被他伺候，习惯了被他崇拜，习惯了被他无条件地爱着。这种感觉，好像……还不错？

甚至，有点上瘾。

如果有一天，身边没有了苏虎，没有了这条贱狗，我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好像……会少了点什么？少了点乐趣？少了点刺激？还是……少了点什么更重要的东西？

我不知道。我不想去想。

只是，看着苏虎那张因为闻臭袜子而扭曲的脸，看着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爱意，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异样的情绪。那情绪，不是厌恶，不是嘲讽，也不是单纯的满足。

那情绪，好像是……依赖？

依赖这条贱狗？依赖他的顺从？依赖他的爱？

真是荒谬。

可是，心底深处，却又有一个声音在轻轻地告诉我：或许，是真的。或许，我已经开始依赖他了。或许，我已经离不开他了。

或许，有这么一条贱狗，也挺好的。至少，他永远不会背叛我，永远不会离开我，永远会对我忠诚，永远会对我顺从，永远会……爱我到死。

而这种被爱，被崇拜，被依赖的感觉，似乎……真的挺让人满足的。甚至，有点……离不开。

我叹了口气，把烟头摁灭在阳台的烟灰缸里，夜风吹过，带着一丝凉意，也吹散了烟雾，却吹不散心头那份复杂的情绪。

低头看了眼苏虎，他还在抱着袜子傻笑，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真是个无可救药的贱货。

但是，看着他，我的嘴角却再次微微上扬。

或许，有这么一条贱狗，真的……挺好的。

至少，现在是这样觉得的。

早上，宿舍窗外淅淅沥沥地下着雨，雨滴敲打玻璃，发出有节奏的声响。宿舍里光线昏暗，空气潮湿，带着一股雨天特有的味道。我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并没有睡意，只是在享受这份清晨的宁静，以及即将到来的“服务”。

我伸出脚，轻轻碰了碰床边跪着的人影。这是规矩，每天早上，必须由我的“狗”用最虔诚的方式唤醒我。

床边的人立刻有了反应，苏虎抬起头，脸上带着那种独有的、混合着讨好和兴奋的笑容，眼睛亮得像刚擦过的玻璃。他总是这样，对于我定下的每一个规矩，都执行得一丝不苟，甚至乐在其中。

看着他标准的跪姿，心里升起一种微妙的掌控感。这些复杂的条条框框，这些旁人看来不可理喻的仪式，都是我一手建立的。而苏虎，就像一个被精心编程的机器人，完美地执行着每一个指令，甚至比我预想的还要投入。

他小心翼翼地捧起我的脚，像捧着什么圣物，先是凑近，深深地吸了口气，脸上露出那种令我玩味的陶醉表情。然后，舌头伸出来，开始仔细地舔舐。

冰凉湿润的触感，从脚趾蔓延到脚心。他的动作很熟练，也很专注，仿佛这不是什么屈辱的行为，而是一项神圣的使命。看着他闭着眼睛，一脸享受地舔着我的脚，听着那细微的水声，心底那份掌控的快感就愈发清晰。

“浩哥今天脚味更浓了！”他舔完一只脚，仰起头，兴奋地汇报，像个邀功的孩子。“嗯……带着点汗味，还有点淡淡的……说不上来，总之，更男人味了！”

这家伙，连拍马屁都带着一股贱兮兮的认真劲。

我轻笑一声，坐起身，伸手揉乱了他那头软毛，力道不轻不重。“贱狗，干得不错。”

他立刻笑得更灿烂了，眼睛弯成了月牙，似乎我这句评价就是对他最大的肯定。真是有趣，这种简单的奖赏，就能让他如此满足。

窗外的雨似乎大了一些，噼里啪啦地敲打着窗户。我掀开被子，准备下床。苏虎立刻像条件反射一样站起来，准备跟上。

“下雨了，”我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他，“地上脏，鞋也会湿。”

苏虎果然愣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但更多的是一种……渴望？他看了看窗外的大雨，又看了看我的脚，小声地说：“浩哥……脏了……舔起来才更有味道……”

真是……无可救药。

我心里暗笑，却故意板起脸：“那就舔干净点。”

他眼睛瞬间就亮了，仿佛得到了特赦令，立刻又跪了下去，比刚才更加虔诚地捧起我的另一只脚。

雨水顺着窗缝飘进来，打湿了他的头发和肩膀。他跪在冰凉的地板上，即使鞋子很快被地上的积水浸湿，他也毫不在意，只是专注于他的“工作”。他舔得极其仔细，连脚趾缝里的微小污渍都一点点舔舐干净，仿佛在进行一件艺术创作。

看着他这副全然投入，甚至可以说是享受其中的模样，心里那种掌控一切的感觉达到了顶峰。这就是我想要的，绝对的服从，心甘情愿的卑微，甚至将羞辱视为荣耀。苏虎完美地做到了这一切，甚至超出了我的预期。

他不仅仅是在执行命令，他似乎真的从这些行为中获得了某种快感。而他的这种反应，反过来又让我感到更加满足。这条狗，真是被我调教得越来越合心意了。

他终于舔完了，抬起湿漉漉的脸，头发凌乱地贴在额前，看上去有些狼狈，但眼神却亮得惊人，充满了完成任务后的骄傲和期待被奖赏的光芒。

“浩哥，舔干净了！”他喘着气，声音因为兴奋而有些颤抖。

我看着他，看着他那张混合着雨水和口水的脸，看着他眼中那份毫无保留的忠诚和爱慕，心里突然变得有些……柔软？

不，不是柔软。大概是……满意。极度的满意。

这条狗，已经完全属于我了。他的身体，他的意志，甚至他那点可怜的自尊，都被我牢牢地掌控在手里。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我伸出手，再次揉了揉他湿漉漉的头发，这次的动作轻柔了一些。“起来吧。”

他立刻像得了大赦令一样，手忙脚乱地爬起来，脸上依旧挂着那种傻乎乎的笑容，像个得到了骨头的哈巴狗。

看着他亦步亦趋地跟在我身后，心里那份掌控感和满足感久久不散。这条贱狗，真是越来越离不开他了。而这种被全然依赖，全然崇拜的感觉，也确实……挺让人享受的。

这种扭曲的关系，这种由我一手缔造的仪式感，似乎已经成为了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而苏虎，这条完美执行者，也成为了这份乐趣中最重要的组成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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