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食堂里，人声鼎沸，嘈杂得像菜市场。饭菜的香味、汗味、洗涤剂的味道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独特的食堂气味，扑面而来，让人感到既饥饿又厌烦。长长的餐桌旁挤满了学生，狼吞虎咽地吃着午饭，筷子碰撞声、咀嚼声、说话声、嬉笑声，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震耳欲聋。

我端着餐盘，在人群中艰难地穿梭，眼睛四处寻找着秦浩的身影。今天的午饭是难以下咽的咖喱鸡块，米饭也煮得半生不熟，但我却吃得津津有味，因为这是和秦浩一起吃的午饭，即使是猪食，也变得美味起来。

终于，我在靠窗的位置找到了秦浩，他正和几个男生围坐在一起，一边吃饭一边聊天，脸上带着轻松的笑容。我快步走过去，把餐盘放在他对面，在他身边坐下，像一只摇着尾巴的小狗，期待着主人的抚摸。

还没等我开口，旁边的李明突然凑过来，举着手机，屏幕对着我的脸，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苏虎，看看这个，你火了！”

我愣了一下，接过手机，屏幕上正在播放一段视频，画面有些模糊，角度也很刁钻，但主角却是我，毫无疑问。视频里，我正跪在地上，舔舐着秦浩的作战靴，靴底的油渍清晰可见，我的舌头在鞋底上灵活地滑动，发出啧啧的声音，画面不堪入目，令人作呕。

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羞耻感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手脚冰凉，血液倒流。我知道，这是上次班级聚会上，我舔秦浩靴子的场景，被人偷拍了下来，现在竟然被传到了班级群里。

周围的同学也围了过来，伸长脖子看着我的手机屏幕，脸上带着各种各样的表情，有惊讶，有好奇，有嘲笑，有厌恶，也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

“哇，苏虎，你真牛逼啊！舔鞋舔得这么专业，姿势真销魂！”李明怪声怪气地说道，语气里充满了嘲讽和戏谑。

“变态！恶心死了！怎么会有这么贱的人！”一个女生捂着嘴，一脸嫌弃地说道，声音尖锐而刺耳。

“真他妈的丢人！我要是他，早就没脸见人了，直接退学算了！”一个男生摇着头，语气里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各种各样的嘲笑和谩骂像潮水一样涌来，淹没了我，让我感到窒息，感到绝望，感到无地自容。我紧紧地攥着手机，手指关节泛白，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疼痛让我保持一丝清醒。

我抬起头，环顾四周，看着那些嘲笑我，辱骂我的同学，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不屑，仿佛我是一个肮脏的垃圾，一个令人作呕的怪物。我感到心如刀绞，羞耻感和愤怒像火山一样在胸腔里喷发，几乎要将我吞噬。

就在这时，我突然看到秦浩，他正坐在我对面，眼神平静地看着我，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他的眼神像一盏明灯，在黑暗中指引着我，让我感到一丝安慰，一丝温暖，一丝力量。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把手机还给李明，脸上挤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声音洪亮地说：“拍得不好看，下次我摆个姿势，保证拍得更精彩！”

我的话音刚落，周围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愣住了，像是被我的反应惊呆了。片刻之后，爆发出了一阵哄堂大笑，笑声比刚才更加响亮，更加肆无忌惮，更加充满了嘲讽和戏谑。

“哈哈哈哈……苏虎，你真是个奇葩！贱到这种程度，也是没谁了！”李明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笑死我了！他竟然还想摆姿势！真是个极品贱男！”一个女生捂着肚子，笑得花枝乱颤。

“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吐了！看到他就想吐！”一个男生捂着嘴，一脸痛苦的表情。

笑声和嘲讽像暴风雨一样倾泻下来，砸得我头晕目眩，体无完肤。就在这时，一个筷子突然飞过来，砸在我的餐盘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咖喱鸡块和米饭撒了一桌。

“贱狗！恶心死了！滚远点！”一个男生怒吼道，眼神凶狠，像是要吃人。

我愣了一下，看着散落在桌上的饭菜，又看了看那个怒气冲冲的男生，突然笑了。我弯下腰，捡起掉在地上的筷子，擦了擦上面的灰尘，递还给那个男生，笑着说：“别浪费啊，粮食来之不易。”

男生再次愣住了，似乎没想到我会是这种反应，脸上的怒容僵住了，眼神也变得有些复杂。周围的笑声也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沉默，一片尴尬，一片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我站起身，端起餐盘，走到垃圾桶旁，把剩下的饭菜倒掉，然后回到座位，继续若无其事地吃着剩下的半碗米饭，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与我无关。

我默默地吃着饭，咀嚼着难以下咽的米饭，心里却异常平静，异常清醒，异常坚定。在被嘲笑，被辱骂，被攻击的那一刻，我终于彻底明白了——我宁愿当秦浩的狗，宁愿被所有人唾弃，宁愿被钉在耻辱柱上，也不愿当一个平庸的普通人，一个被所有人遗忘的透明人。

当狗，至少还有秦浩，至少还能得到他的关注，他的命令，他的“赏赐”。即使是羞辱，即使是虐待，也比被忽视，被遗忘，被当成空气要好一万倍。

我抬起头，再次看向秦浩，他依旧平静地坐在那里，眼神温柔地看着我，嘴角带着一丝赞赏的微笑。我知道，他看到了我的“表演”，他认可了我的“忠诚”，这就足够了。

别人的嘲笑，别人的辱骂，别人的鄙夷，对我来说都无所谓了。我只要秦浩高兴，只要能做他的狗，就心满意足了。至于尊严，至于人格，至于廉耻，都见鬼去吧！

我笑了，对着秦浩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笑容里充满了病态的幸福，充满了扭曲的骄傲，也充满了深入骨髓的悲哀。我端起餐盘，走到秦浩面前，把餐盘递给他，像一只等待主人投喂的宠物，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和渴望。

“浩哥，我吃完了。”我轻声说道，声音温柔而顺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秦浩接过餐盘，放在桌子上，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像在安抚一只听话的狗狗，声音低沉而温柔地说：“乖，我的好狗。”

仅仅是这几个字，就让我感到一阵狂喜，所有的委屈，所有的羞辱，所有的痛苦，都烟消云散。我低下头，蹭了蹭他的手掌，发出呜呜的声音，像一只撒娇的宠物，享受着主人给予的片刻温情。

在嘈杂的食堂里，在无数鄙夷和嘲笑的目光中，我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找到了活着的意义，找到了灵魂的归宿——我就是秦浩的狗，一条永远忠诚，永远顺从，永远下贱的贱狗。而我，甘之如饴，甚至以此为荣。

家里的客厅里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沉默，像一块沉重的铅块压在胸口，让人喘不过气。电视开着，播放着无聊的肥皂剧，声音开得很小，却更衬托出房间里的死寂。餐桌上摆着几盘已经凉透的饭菜，纹丝未动，显然没人有心情吃饭。我低着头，站在客厅中央，像个等待审判的犯人。

母亲坐在沙发上，双手捂着脸，肩膀微微耸动，似乎在无声地哭泣。父亲则背对着我，站在窗前，手指夹着一支烟，烟雾缭绕，遮住了他脸上的表情，只留下一个僵硬而疲惫的背影。

茶几上，赫然摆放着几件我藏在抽屉最深处的“宝贝”——秦浩那双发黄的白袜子，那条沾着黄渍的灰色内裤，还有那双裂了口的破球鞋。它们像罪证一样，赤裸裸地暴露在灯光下，散发着一股令人尴尬的污浊气息。

“苏虎……你告诉妈，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母亲终于抬起头，声音嘶哑，带着哭腔，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痛苦和困惑。她指着茶几上的东西，手指颤抖着，像是不敢触碰那些肮脏的物品。“这些……这些脏东西……你怎么会藏着？！”

我沉默着，低着头，盯着自己脚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能说什么？说我喜欢这些脏东西？说我迷恋秦浩的臭味？说我靠着这些东西自慰？这些话，我说不出口，即使说出来，他们也无法理解。

“说话啊！”父亲猛地转过身，把手里的烟头狠狠地摁灭在烟灰缸里，声音低沉而压抑，像暴风雨前的宁静。“这些东西，是谁的？你从哪儿弄来的？！”他的眼神锐利如刀，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将我看穿。

我深吸一口气，抬起头，迎上父亲的目光，声音平静地说：“是秦浩的……我偷的。”

“秦浩？！”母亲惊呼一声，脸色更加苍白，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厌恶。“你……你偷他的脏衣服干什么？！你……”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只是捂着嘴，不停地摇头。

“我喜欢他。”我再次开口，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我喜欢浩哥的一切，包括他的味道，他的脏衣服……所有的一切。”

话音刚落，“啪”的一声脆响，父亲的巴掌狠狠地扇在我的脸上，火辣辣的疼痛瞬间蔓延开来。我被打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嘴角渗出一丝血腥味。

“你……你这个孽子！你是不是有病！”父亲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声音嘶哑地怒吼道，眼睛里充满了失望、愤怒和绝望。“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怎么会这么下贱？！啊？！”

我捂着被打肿的脸颊，慢慢站直身体，看着暴怒的父亲和绝望的母亲，突然笑了，笑得有些凄凉，有些疯狂，也有些解脱。“对，我有病。”我笑着说，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病入膏肓，治不好了。”

母亲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哭声绝望而凄厉，像一把钝刀子，割在我的心上。父亲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愤怒，有痛苦，有失望，还有一丝深深的无力感。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颓然地摆了摆手，转身走到沙发旁，一屁股坐下去，双手抱着头，像一尊瞬间苍老的雕像。

客厅里只剩下母亲压抑的哭声和我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我知道，我让他们失望了，让他们痛苦了，让他们绝望了。他们的眼神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让我感到一丝愧疚，一丝心痛。

但我不在乎，真的不在乎了。家人的不理解，家人的痛苦，家人的绝望，都无法动摇我的决心。我的人生已经彻底和秦浩绑在一起，我的灵魂已经彻底臣服于他，我的世界里只有他，只有我的主人。

我只想属于秦浩，只想做他的狗，只想永远沉沦在这份病态的爱恋和下贱的快感之中。至于家人，至于未来，至于尊严，都无所谓了。

我擦掉眼泪，转身走进自己的房间，关上门，隔绝了外面那个充满痛苦和绝望的世界。我走到床边，从床底下拖出那个装着秦浩“战利品”的塑料袋，抱在怀里，像抱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藏。

只有在这里，只有抱着这些属于秦浩的东西，我才能感到一丝安全，一丝慰藉，一丝归属。

教务处的房间里，空气沉闷而压抑，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墙上挂满了奖状和锦旗，鲜艳的红色和金色显得格外刺眼，与房间里肃穆的气氛格格不入。办公桌上堆满了文件和试卷，凌乱不堪，像一座小山。教导主任坐在桌子后面，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眉头紧锁，脸色阴沉得像暴风雨前的天空。他一下一下地敲着桌面，发出沉闷的“咚咚”声，一下一下地敲在我的心上，让我感到紧张和不安。

“苏虎，你知道我叫你来是为什么吗？”教导主任的声音低沉而严厉，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像法官宣判罪行一样，让我感到无处遁形。

我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尖，沉默不语。我知道他要说什么，那段在操场上舔鞋的视频，已经在学校里传开了，想必已经传到了教导主任的耳朵里。我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一天，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抬起头来！”教导主任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带着一丝怒气，一丝失望，还有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无奈。

我深吸一口气，慢慢抬起头，迎上教导主任的目光。他的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要将我看穿，看透我的灵魂深处。我感到一阵心虚，一阵羞愧，但更多的却是平静，是坦然，是无所谓。

“苏虎，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教导主任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了一些，但依旧带着一丝责备。“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好学生，虽然成绩不算优秀，但至少品行端正，没想到……没想到你竟然会做出这种……这种……”他似乎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我的行为，顿了顿，才继续说道，“这种有辱斯文，伤风败俗的事情！”

我依旧沉默着，低着头，任由教导主任训斥。他的话像耳旁风一样，左耳进右耳出，根本无法触动我的内心。我心里想的只有秦浩，只有他是否会因为这件事而生气，是否会因此而对我失望。

“你知道你错了吗？”教导主任的声音再次提高，带着一丝怒火，一丝警告。

我点点头，轻声说道：“我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你知道你错在哪儿了吗？！”教导主任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吓得我身体一震。他指着桌面上的一张照片，正是那段视频的截图，画面定格在我跪在地上舔鞋的瞬间，丑陋而下贱，令人作呕。

“你看看你！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你还有一点学生的样子吗？你还有一点廉耻之心吗？！”教导主任怒吼道，唾沫星子都喷到了桌面上。

我看着照片上的自己，脸上依旧平静，内心毫无波动。照片上的那个人，的确很下贱，很可耻，很令人厌恶。但那又如何？那个人是我，那是我为了秦浩而做的事情，为了我的主人，我愿意付出一切，包括我的尊严，我的廉耻，我的人格，我的灵魂。

“学校决定给你记大过处分！”教导主任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冰冷，一丝决绝，一丝警告。“这是对你的惩罚，也是对你的最后一次警告！如果再有下次，学校绝不姑息，一定会开除你！听明白了吗？！”

我再次点点头，轻声说道：“听明白了。”

“听明白了就好！”教导主任似乎对我的态度还算满意，语气缓和了一些。“希望你能记住这次教训，好好反省，以后不要再犯这种错误了！下去吧！”

我站起身，对着教导主任鞠了一躬，转身走出了教务处。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照在身上暖洋洋的，驱散了教务处里的压抑和沉闷。我深吸一口气，感到空气格外清新，心情也轻松了许多。

走出教务处大门，我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走廊尽头的秦浩。他穿着蓝色滑料校服，双手插在口袋里，背靠着墙壁，眼神平静地看着我，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我快步走过去，走到他面前，低着头，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等待着主人的责罚。

“浩哥……”我轻声喊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忐忑，一丝不安，一丝期待。

秦浩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像在安抚一只听话的狗狗，声音低沉而温柔地说：“挨罚了？”

我点点头，轻声说道：“嗯，记了大过。”

“为了我挨罚，委屈你了。”秦浩的声音依旧温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

我猛地抬起头，看着秦浩，眼神坚定而狂热，声音洪亮地说：“为主人挨罚，我乐意！一点都不委屈！下次我还舔！舔得更干净，舔得更卖力！”

秦浩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一丝玩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他再次伸出手，拍了拍我的头，力度比刚才重了一些，语气也变得更加肯定，更加满意。“好狗。”

仅仅是这两个字，就让我感到一阵狂喜，所有的委屈，所有的不安，所有的忐忑，都烟消云散。我感到胸腔里充满了骄傲，充满了自豪，充满了幸福。惩罚算什么？大过又算什么？和秦浩的赞赏相比，和主人的认可相比，一切都微不足道，一切都微不足道！

我笑了，对着秦浩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笑容里充满了病态的幸福，充满了扭曲的骄傲，也充满了深入骨髓的忠诚。我蹭了蹭他的手掌，发出呜呜的声音，像一只撒娇的宠物，享受着主人给予的片刻温情。

惩罚不是耻辱，而是勋章，是证明我对秦浩忠诚的勋章，是证明我是一条好狗的勋章。有了这枚勋章，我更加坚定了我当狗的决心，更加坚定了我要永远臣服于秦浩的信念。从今往后，我就是秦浩的狗，一条永远忠诚，永远顺从，永远下贱的贱狗。而我，甘之如饴，甚至以此为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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