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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 (一),1

小说:病態愛戀 2025-09-05 08:12 5hhhhh 3950 ℃

「你今天看上去心情很好呢,是遇到什么好事吗?」

「就这么明显吗?」

「是啊,嘴角都勾起来了,是中什么大奖了?」

「没什么,只是领养了一只小狗。」

「这样啊,有点意外耶。」

踩着点踏进公司,经过行政部门时,偶然听到这样的对话。

稍微偷看一眼,就看见赞歌正笑着,和较为熟悉的同事聊着天。

「嘿…还真是特别开心的模样。」

看多了各式各样的笑,对于笑容的真心与否也有一套判定标准,在发觉赞歌是真的很高兴时,liar稍微有点惊讶。

「働看到了估计会开心一阵子吧。」

毕竟是特别喜欢的前辈。

这么想着,慢慢的走向自己所在的部门,正准备去到自己的工位装个样子,顺便来骚扰一下把自己逼太紧的后辈,却没有在她的工位上看见对方。

「怪了,身体不舒服吗?」

随手拉住一旁路过的free,稍微问了一下,刚进来的小后辈就把自己知道的全说了。

「働前辈似乎身体不舒服,今天请假了。」

「这样啊。」

目送着free抱着一叠资料离开,liar却陷入了沉思。

有点不对劲啊……

她基本上是就算生病了也要来上班,宁愿硬挺着撑到下班,也不会请假。

嗯…也可能是自己多心了。

而这时的liar还不知道,昨天的挥手道别,就是自己和働最后一次的见面。

另一边,赞歌的好心情一直持续着。

工作上难得的没有什么麻烦事,临近下班时也没有加班通知,时间一到准时离开。

但在归宅前,先去了一趟超市,购置一些食物才驱车回到家中。

进门后,把公文包放到一旁,提着食材匆匆走向厨房。

将砧板、洗菜篮、铁锅等用具一一拿出,清洗完便置于一旁。

虽然对新来的小狗喜好还不太清楚,但记得她似乎没有什么忌口。

从塑料袋中拿出一整块,未经预先处理的原切牛肉时,她这么想着。

「嗯…大概就先这样,太多了也吃不完呢。」

稍稍预测下她的食量后,从上切下约有手掌大小的肉块,剩余的重新包好放进冰箱。

切分下来的肉块以敲肉锤击打,使其变得略微扁平,起火,将铁锅放上。

在等待锅子烧热的途中也没有放空,而是准备另一口小锅,装水置于炉上加热。

蔬菜的话,稍微放一点。

探手伸入塑料袋中,抓出一颗西兰花,以刀子切分成数块、放入热水。

另一边,铁锅也热的差不多了。

加入少许油,等锅中开始冒出微烟,迅速将牛排下锅。

肉面与炽热的锅底接触,发出滋滋作响的声音。

过了数秒,一阵香味传出。

「再过十几秒就翻面…记得教程似乎是这样写的。」

等到两面都被煎成漂亮的红褐色时,关火、将牛排移至洗凈过的砧板静置。

另一个电磁炉上,装着西兰花的小锅中,水已翻腾。

同样关火,倒入洗菜篮中沥干水分,置于一旁备用。

接下来,可以先准备摆盘。

放下不鏽钢碗,将袋子中最后几样食物拿出。

一袋方块状的宠物冻干(人类也可食用)、两盒莓果、一碗南瓜泥,和数个宠物饼干。

「碳水吃这样应该就足够了。」

打开南瓜泥,将其倒入碗中,在底部铺上一层。

扯开袋子,数块冻干被拿出,浸在南瓜泥中稍作软化。

撕去包装,把精美细致的饼干拿出,绕着边摆上。

随后转向一旁冷却过的牛排,执起刀刃将其切成适合入口的大小,放进碗中。

西兰花也取出几朵放上,作为装饰。

接着是莓果,放上一些,再捏碎一把洒上。

最后,拿出一罐白色粉末,取两茶匙洒在上面。

这样就完成了小狗的晚餐,不知道她会不会喜欢呢?

轻声哼唱着曲调,将碗置于托盘上端起、走向书房。

为了避免一些可能会干扰生活的事件发生,养的小狗没有办法放在有窗户的地方养。

「应该很饿了吧,要快点。」

走到一座书柜前,空出一手,将其中一本书脊上没有文字的书往里推去。

“喀嚓”

下一刻,书柜向后移动一大段距离,露出了隐藏其后的秘密—一条通往地下的阶梯。

踏上台阶,摸索着打开灯光,手动把那本书复位后,书柜再次缓缓挪动,将书房的景色掩盖。

这里曾经是为了避免一些极端情况,由前任房主改造出来的地下通道。

买下房子后,是在某天无意间触发机关,才发现的。

原先是当作仓库使用,但现在被她用于其他用途。

顺着阶梯向下后,一条走廊展现在眼前,尽头处是一道厚重的合金门。

稍稍加快脚步,走到门前在旁边的数位锁上键入密码,确认无误后,向内一推、门便向里退去。

直到一直期待着的景色出现在眼前时,她露出了微笑,向着门后,于昨日领养的小狗呼唤:

「我回来了,働。」

迎着她的视线,坐在床上的“小狗”正以戒备的目光看来。

「抱歉呢,花了点时间才准备好,你应该很饿了吧。」

没有在意她的眼神,赞歌关上门,慢慢向房间内走去。

働今天过得一点也不好。

昨夜突然被迷晕,醒来后就被关在牢房中,也失去了和外界联系的手段。

不管是谁,都很难接受这种发展。

尤其是…做出这种事的人,是自己敬爱的前辈。

捧着牵绳,在知道这就是连结颈上项圈、限制自己行动范围的束缚时,心里浮现出一个让她不愿去思考的猜想。

这份侥幸一直到看见桌上,那盆很明显不是给人吃的食物后,彻底被粉碎。

虽然以前曾经被liar和前辈调笑过,说感觉自己有点像狗,但这不代表她愿意吃下去。

「我宁愿饿死也不要吃那个……」

看着满满一盆,褐色的狗饲料,働嘟囔着,将旁边的水碗拿起,试图透过饮用清水的方式来压制饥饿。

真奇怪,明明以前…就算这时间没吃东西都不会这么饿的。

从早上开始,胃就一阵阵抽痛,饥饿感在体内膨大,变得让她难以忽略。

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便开始尝试找些事情做,好比说,研究这个囚牢的漏洞。

牢门处的锁看起来是那种旧型的,可以拿根铁丝尝试。

虽然这里没有趁手的工具,但她可以先靠近,观察一下形制,为逃跑的事情做筹备。

但逃跑计划却在第一步就夭折了。

牵绳允许活动的范围虽然很大,但牢门并不在其中。

明明只有一臂之远的距离,牵绳却已经绷紧,勒得自己喘不过气。

就算顶着窒息感,再稍微往前一些也完全够不到,多次尝试后只得放弃。

但不靠近牢门的话,剩下的范围可以说几乎是不受限的。

卫生间、桌椅、床、饮水机,都在这个范围内。

如果忽略牢笼栅栏和项圈的存在,这里其实就像是…比较舒服的公司茶水间?

不对…我在想什么呢……

摇了摇头,重新打起精神,继续寻找可能存在的漏洞。

但直到难耐的饥饿感让她不得不回床上,蜷缩着,用手去摁压腹部抑制为止,都没有新的进展。

前辈,是真的断绝了逃跑的可能性了……

只能,等待外界的救援…吗。

即便再怎么不想坐以待毙,但在这样的情况下,保留体力,等待机会是最好的选择。

时间回到现在,那扇阖上了一整天的门终于打开。

从中走出的,并不是期待着的救援,而是让自己落入囚笼的前辈。

「稍微耽误了点时间,你应该很饿了吧。」

她一边说着“抱歉”,一边拿出钥匙,将牢门上的锁解开。

「虽然照着教程制作完成,但因为是第一次准备的关系,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

拉开牢门,踏入后先是将手上的托盘放上桌子,随后回身将门重新锁上,这才向着被囚者搭话。

「………」

看着她依旧平静的模样,仿佛自己并没有做出囚禁他人这一犯罪行为,就只是和关系很好的朋友交谈。

働没有回答,只是看着眼前,那令自己感到陌生的人。

「怎么了?一直看着我。」

并不在意对方异样的目光,赞歌只是微笑着,用温和的语气询问。

但,往日里她那无害的笑容,此刻在働眼中多了点不真实感。

「……没事。」

有些犹豫地张口,却说不出想说的话,最终只能回覆比较不会出错的话语,随后在她的催促下挪到床边,起身走向她身旁的桌椅。

—现在的你,跟以前的你…到底哪一个是真的,哪一个是假的?

未曾问出的话语形成疑惑,徘徊在心底。

「吃吧。」

坐到她对面后,虽然早就有了准备,但看着眼前的食物,働还是有点希望这是在跟自己开玩笑。

不鏽钢碗中装了很多食物,虽然看上去比干粮更像人类可以吃的食物,但摆盘上总觉得貌似在哪里见过。

低着头看了一会,特别是食物上洒着的白色粉末与莓果,疑惑在心头增长。

「这是……?」

抬起头,做着最后的挣扎。

「不用客气,全都是你的。」

迎来的,却是赞歌笑盈盈的面容,话音在最后更是愉悦地上扬些许。

完全不是看人的眼神……

倒不如说,这个反应更像是在看自己喜欢的宠物一样。

「…没有筷子吗?」

「没有使用筷子的必要吧?」

她的表情有些奇怪,像是在疑惑,为什么自己会这么说。

继续争论下去,应该是没有结果,还是…先别惹怒前辈好了。

也不是不能用手…

在心里努力说服自己接受现状后,试探性地伸出手,见赞歌没有什么动作,只是看着这边,似乎很期待的模样。

在平时,说不定是一个前后辈友好的构图,但放到现在,就有着说不出的怪异感。

「働?不吃吗?」

见她动作停顿,赞歌微微歪头,稍微提了一下。

「吃的。」

有点担忧没回应,对方就会收走餐盘,匆匆应了一声就从碗里拿起一块肉。

手上立即感觉到一阵黏腻,微微蹙起眉头,打量着。

感觉,似乎是牛肉?

不知道是几分熟,但只有中心处还保留一些粉色,捏起来还有点热度。

当然,上面有着无法忽视的白色粉末。

不知道是什么,有点想弄掉,但在前辈眼前这样做也不太好。

对着将要入口的食物犹豫了一下,但眼角余光瞥见前辈的笑容幅度减小,最终还是举到唇边,张嘴,将其放入口中。

老实说,吃起来真的没什么味道。

除了焦香,和些微的咸味以外,就没有别的了。

但是吃起来,口感还可以。

「调味过重的话,对你的身体不太好,所以没怎么加调味料。」

一旁,看着她吃下牛排块的赞歌心情很好,稍作解释后就继续等着,似乎要看着人吃完所有食物才会离开。

…完全,就是在看宠物进食。

想起自己究竟是在哪里看过类似的画面,働在心底叹了口气后,略微麻木的伸手,拿起第二块牛肉,将其送入口中。

第三次伸手,拿到的是被捏碎些许的莓果和一朵西兰花。

就算分开吃,也用水做缓冲,但微苦的味道混杂着酸甜在味蕾上绽开,还是让她有点难受。

后续的冻干、南瓜泥的混杂更是灾难,吃起来实在太过诡异,只尝试了几口就放弃了。

唯一比较意外的是宠物饼干,虽然只有比较微弱的甜味和柠檬香气,却是整个碗里最好吃的食物。

「已经饱了吗?」

「嗯…」

看着碗里还剩近半的食物,赞歌有些苦恼。

她已经尽力估算这孩子的胃口,却没想到还会剩余这么多。

很难想像她以前是怎么过来的。

不过,从现在开始慢慢调养过来也不急。

将残留的,确认她无法接受的食物收走,放进垃圾袋中绑好,置于一旁后,拿出一本笔记簿。

她将本子摊开来,不知道在上面写着什么。

从这个位置看过去,只能看清一两个字词,像是南瓜…覆盆子之类的。

难不成,是在记录我的…喜好吗?

想到这个可能,心里便生出一股难以言明的烦躁。

我是人…才不是什么宠物。

很想这么说出来,但理智上,激怒对方并不是什么好的选择。

干脆就直接偏开目线,来个眼不见为净。

虽然正在记录她在这一餐对各个食物的反应,但赞歌也在用余光偷偷关注着对方。

见到她明明不是很开心,但还要装作没有什么事情,脸上却藏不住情绪的模样,只觉得可爱。

真是好懂呢。

说起来,再过一会,就差不多要起效了吧。

想到这里,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弧度。

已经…有点等不及了。

察觉到不对时,是借口想喝水,离开前辈身边的时候。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后背有点凉,想着喝点热水会不会好一点,也是为了离对方远一些。

但才刚站起来,就有点力不从心的感觉,身躯晃了一下差点摔倒。

「奇怪…?」

明明今天也没怎么活动,甚至因为无所事事的关系,休息了一会,却忽然感到些微疲惫。

而且…总觉得身体有点使不上力?

难道…

忽然想起了昨天晚上,有着类似的经历,顾不上什么,立即回头。

「注意到了?」

赞歌不知何时已经放下笔,起身走近,和自己仅有几步的距离。

为什么?

这样的疑问再次浮现,但働没有问出口,而是努力撑着渐渐失去力量的身躯,再次前进想要拉开和赞歌的距离。

但只是走出一步,身体就失去了控制,向旁歪倒。

可恶…!又是这样…

就在准备好迎接落地的冲击时,却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

意识到这个怀抱的主人是谁,下意识想要挣开,但却被抱紧,身体更是被不知名的药物影响,绵软的力道并未给对方造成麻烦。

「小心一点,就这样倒下会很痛的。」

前辈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努力抬头,想质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却只能看见她的脖颈和衣领。

逃不掉了…吗。

就算再怎么不愿意,也无法改变自己中招的事实,但至少…也要知道途径是什么。

最可疑的,果然还是

「是那些白色粉末…?」

「嗯,稍微控制了点用量,本来想着药效发挥的速度有点慢…不过」

效果可以说是,非常的好。

听出她未尽的话语,働缓缓闭上双眼,直接将身上的重量全部交给了对方,想以这种方式作为最后的反抗。

虽然理想很美好,但现实却非常骨感。

「働酱,你还是太轻了。」

这样的举动根本没能造成任何困扰,赞歌很轻易地就将她打横抱起,甚至还稍微掂了掂重量。

「………」

她陷入了沉默,偏过头去不愿意让人看清自己的表情。

对方发出一声轻笑,即使没有看见,但也能猜出前辈肯定笑的很开心。

「要做什么?」

被抱进卫生间时,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于是在被放下来、搀扶着,坐上盖起的马桶时,忍不住开口询问。

「只是要帮你洗澡,不用那么紧张。」

只是洗澡的话,有必要用上药物吗…

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但对方似乎是真的打算这么做,皱巴巴的西装外套很快就被脱下。

紧接着是满是褶皱的衬衫、长裤,随着身上衣服一件一件减少,羞耻感渐渐涌上,伴随着自主权被冒犯的不快。

当瘦弱的身躯展现在对方眼前的瞬间,两种情绪也升至最高,嘴唇嚅动着想说些什么,却在赞歌怜爱地目光下,将到了嘴边的话语咽回。

因为,现在不管说什么,都只会被她认为是逞强。

只能偏移目光,生着闷气。

「働…你实在是,太瘦了。」

即便早有准备,但在亲眼见到衣服底下的光景时,还是感到一阵心疼。

太瘦了…真的。

尤其是躯干,能够看到根根肋骨,摸上去的触感有点硌手。

四肢虽然没有瘦到能明显看到骨头的程度,但上面也没多少肉,失去衣服遮挡后,关节更是明显凸出,想忽视都很难。

之后得想办法,养回来才行。

这么想着,手指在肋处无意识地打转。

阵阵痒意随之递进,挠得働想要躲开,但又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以免一头栽下,只能忍耐下来。

却不料这份搔痒感的持续时间一直在增加,最终,再也忍耐不住的开口。

「摸够了…吧。」

有些恼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时,赞歌才发现自己摸的似乎有点久了。

「抱歉呢,刚刚在想别的事情。」

「………」

对她明显侵入界线的行为感到冒犯,但碍于对方道歉的态度和形势等各种问题,心底的火气有点憋屈地被摁下。

如果是其他人的话,就算会惹得对方不快,自己多少也要刺上几句。

但偏偏…偏偏是前辈……

复杂的感受在脑海中徘徊,一时间也没办法厘清,倒不如先应对接下来的事情。

「牵绳没办法再过来了,有点可惜呢。」

在脖颈上,钳制自己近一天的项圈被亲手摘下后,才稍微松了口气。

虽然只是暂时性的获得点自由,过后还要重新戴上,但现在来说已经足够了。

就是,前辈看上去觉得很遗憾一样。

「………」

就那么,想要束缚我吗。

从她的表情中读出些许讯息,忍不住握紧手掌,但身体受到药物影响,没办法很好的控制,察觉到这点更是感到痛恨。

真是,讨厌。

不管是做出这种事情的前辈,还是这么轻易相信她,从而落入绝境的自己。

察觉到目光投注在身上,働缓缓低头,不让她看见自己的表情,视线也尽力控制着,不去看她。

但也是因为这样,才错过了赞歌那有些意味深长的眼神。

“刷拉”

浴帘被掀开的声音传来,打断了思考。

抬起头,就看见卫生间另一侧,本来被布帘掩盖着、受牵绳限制而无法查探的区域显露出来。

那是沐浴区域,并且除了淋浴设备外,还有一个靠墙,做嵌入式设计的浴缸。

其中最引人瞩目的,还是浴缸两侧,明显是额外固定上去的扶手。

「没有意外的话,之后都会在这里洗。」

先是一阵天旋地转,反应过来时才意识到自己又被抱起,话音也在这时传来。

总觉得她话里有话,是错觉吗。

「…我其实可以自己洗的。」

被放入浴缸,身躯触及到冰凉的亚克力材质时稍稍打了个冷颤,働尝试着拒绝对方过多的好意。

「不用那么麻烦,我来帮你就好了。」

听着这有点熟悉的话语,眉头渐渐蹙起,手指向掌心收去,微颤着。

又是那种…根本不认为我是人类的语气。

按捺着情绪,努力转移注意,目光无意间瞥见扶手上,一条可疑的红色时,本能地感到不妙。

特别是在前辈注意到自己的视线,伸出手,捏住那抹红色的瞬间,心中警报开始哔哔作响。

「你要做什么…!」

红色的,尼龙材质的拘束带被拉到眼前。

在看清物体的那一瞬间,声音顿时拔高数度,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

想着撑起身体离开浴缸,但手刚撑到浴缸底部就被赞歌抓住。

「等…放手!」

虽然用力地想把手抽回,却无法抵抗对方的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将拘束带前端的套环穿过指掌、在手腕处束紧。

「前辈…!」

「抱歉呢,但这个是必要的防护喔。」

面对后辈那又惊又怒的目光,赞歌只是毫无歉意地说着话。

在确定她无法挣开时,才松开紧扣不放的手指。

旋即伸向另一侧、为了解开束缚而努力抬起的左手,攥住手腕的同时,扯过第二条束带套上。

「等下!不要这样…!」

无视那微弱的抵抗,同样束紧后,再来是第三条、第四条—

「这样就好了。」

将扣环拉紧,确认不会松脱后,站起身,看着自己的“杰作”,赞歌露出满意的笑容。

「虽然可能会有点不舒服,但在洗完以前只能先让你维持这个姿势。」

此刻,被以防护之名强加束缚的受害者,正用不做掩饰的恼恨眼神瞪视着她。

浴缸周遭一共加装了四个扶手。

每侧两个,同一侧的扶手间留出一大段距离,分别靠向首尾。

拘束带本身的长度更是被调整过,确保働无法够到另一边的扣环。

于是,便只能以双手垂下,被吊着靠向边缘、双脚因膝下的束环屈起,更是被迫向两侧分开的姿势坐在浴缸中。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在反抗成为一种奢望后,她不再挣扎,将体力留存下来的同时,试图从对方那寻求一个答案。

「一开始的时候就提过了吧,是为了帮你洗澡而做的防护。」

一边准备着接下来要用到的东西,一边回应着,绑架犯稍微思考了一下,这么譬喻:

「就好比说,在给猫洗澡时会需要用上毛巾、还有头套来防止被弄伤。」

虽然对于这种发言虽仍旧感到不快,但有前两次做铺垫,在第三次听见时,仅是皱眉,除此之外没有流露更多的反应。

赞歌看在眼里,有些苦恼。

嗯…都这样子了还没直接翻脸,没有理由直接动手的话,不会服从呢。

再试试看激怒一下?

她完全没有働是人类的自觉,俨然把对方当成了新到家的宠物,只想着怎么立下威严。

在把东西准备好后,看向了拘束带,决定做最后的尝试。

「对了。」

先是开口,在她抬头看来、确定牵扯住对方的注意力后,手指轻轻点了点拉直的拘束带。

「这个颜色怎么样?」

「…什么意思?」

最开始浮现的是疑惑,不太能理解为何对方会突然挑起奇怪的话题。

但接下来的发言,却带来了些许惊惧。

「这个颜色很好看吧,我花了很长时间才找到的。」

「毕竟…像你的眼睛一样特别的红色很少见呢,尤其是拘束带。」

—这个人,很危险。

这样的认知出现后,心底就感到阵阵发毛,下意识用起力道想远离对方,却被带子扯住、长布被绷直的声音随之传来。

在働警戒的目光中,她若有所思地沉吟着。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握着扶手,上身前弯—

面对赞歌的举动,下意识的想要后退、远离对方。

却被手腕上的拉力拽住不得退缩,只能看着那只手靠近、触上脸颊。

想通过仰头的方式挣脱她的手,但不容质疑的力道从对方那传来,强行捧着不让自己后撤。

食指更是触在眼角上,细细地摩挲。

「这么鲜艳的红,在黯淡之前得好好保护起来呢…」

这个人…到底在说什么?

被把控着无法逃开,看着对方真挚的,为自己感到苦恼的模样,后背上攀上一股寒意,连带着身躯也有些僵直。

「别这么紧张。」

察觉到働的反应,以拇指轻轻揉弄脸颊稍做安慰后,便放松手上力道,她立即偏头挣开自己的手。

并未对她的举动感到恼怒,伸出的手转而覆在对方头顶上轻轻抚摸,像是在安抚受到惊吓的小狗一样。

「你只要听话地按时吃饭,好好休息就够了。」

等心情平复下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一段时间。

在未着寸缕的情况下,体温已经被分走了一部分,不知道是心理还是生理上的寒冷,身躯一直在颤抖。

「怪我,准备工作做太久了。」

察觉到这点,前辈看上去有些懊恼,立即起身拿下一旁挂着的花洒,扭开开关,调适着水温。

在她的注意力暂时移开后,働才稍微松了口气。

看着对方忙碌的身影,心情逐渐变得复杂。

「………」

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觉得,刚才的前辈完全就是个疯子。

明明,她不是这样的…

是她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变了,还是说…这才是真正的前辈?

过往只是把刚才的那些藏的太好,所以才没有发现…吗。

不管是哪一种可能,都很糟糕。

如果是后一种的话……

不,别想了。

摇摇头,将对刚才那一模样的思考清出脑海。

「这样的温度应该就可以了。」

赞歌的声音传来,将她的注意力拉回。

花洒靠在浴缸底部,温热的水流被放出、触及到足尖。

见她没有抗拒的反应,才拿起花洒,从脚面开始,慢慢向上、打湿对方的身躯。

「头发,也稍微洗一下吧?」

这么说着,向她的头发伸出手。

螺旋卷曲的发型被揉开、披散在身后,编在左侧的纯白发带也被拿下。

「………」

手指仅是微动一下,便沉默着,任由对方上手。

反正,就算拒绝了也会擅自继续下去吧。

「有点可爱呢。」

关上水,将花洒放于一旁,赞歌饶有兴致地打量。

冲洗过后,那纤细的身躯上多了不少水痕,胸口、手臂和大腿上缀着数多的水珠。

身后,橙红的长髮被濡湿,水滴细细密密地顺着发丝向下,在后背上形成条条细小的水流。

看上去像是被水封印住的猫一样。

就是有点可惜,拘束带沾水后颜色变深,成了黯淡的红。

「…不要用那样的眼神看我。」

被注视的人察觉到目光,皱起眉头。

似乎是对额前垂落,正不断向下滴水的发丝感到厌烦,连带着对停下动作的人有了意见。

「别这么心急呀。」

帮着拢开几缕发丝,避免水流入眼中,才继续下一步。

往手上弄了些洗发水,来回搓揉着弄出泡沫后,抹上长髮。

働的发色和自己的不同,是更加明亮的红色。

虽然因为疏于打理的关系,发质略显粗糙,但底子还是有的。

五指成梳插入髮中,顺着向下,途中并未遇到任何打结的区块。

吹干后,触摸起来的感觉应该很不错。

不过,发质养护也该准备提上日程了。

还没好吗…

冲洗过两次头发,在她拿起淋浴球,从脖颈开始,慢慢向下,将泡沫覆到身上时,逐渐感到焦躁。

「这样的力道还可以吗?」

这份烦躁在赞歌的询问与刷洗下,逐渐增长,演变成对自由的渴望。

看着泡沫被清水流掉,对方的手也顺着往下,要触碰到小腹时,忍不住挪动手腕。

拘束带沾了水,比刚才要再沉重一分,扯紧时发出的声音变得沉闷。

「放轻松,我不会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赞歌一直在注意她的状态,在意识到她的想法时立即停下动作,稍微安抚了一下。

在确认自己并没有其他想法,只是在刷洗身躯时,才放松下来。

戒备真重啊。

心里暗自感叹着,同时也稍微有点困扰。

无论是言语上刻意的撩拨,还是强行将人束缚起来的举动,皆未取得任何成效。

不管做了多过分的事情,都没有冲着自己发火,这份隐忍虽然很有挑战性,但现在更想看到的,是她不怎么听话的另一面。

看来只能这么做了。

虽然本来是想再过几天再做的,不过稍微提前一点也没什么不好的。

低下头,仔细洗刷着小腿,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肌肤。

不被注意到的红瞳越发幽暗。

明天,可是周末呢。

结束一轮清洗,开始觉得久站的双脚有些发酸,关停花洒后顺带将一个小凳子拿过来放下,坐于其上。

差不多是时候了。

便随意寻了一个借口,让她不会对自己接下来的举动有太大防备:

「接下来可能会碰到一些比较敏感的位置,稍微忍一下,很快就好。」

听着这样的话语,働只是沉默着,没有做出反应。

不过,很快就不会是这么平静的模样了。

拿过放在边上,一个半透明的瓶子,将其打开后,把里边同样透明的液体倒在手上,更是在食指上细细涂抹。

那液体相当的黏稠,在指间拉出一条细丝,感觉不太像洗浴乳之类的东西。

这让她有些担忧,视线不住地往瓶身上瞥,试图寻到标签。

但上面的包装早已被取下,就连名字也没有。

「这是什么…?」

没有回答,赞歌只是伸出左手在灯光下打量着,液体附于指上折射出晶莹的水光。

种种一切,让働越来越不安。

「等下…!那边不行!」

而在她终于做好准备时,不安的感觉越发强烈,在对方将手伸过小腹,继续向下的瞬间达到最高。

「为什么不行呢?」

没有停下动作,指尖继续向下,触及到某处时,拘束带绷紧的声音再次传来。

好整以暇地反问着,手指在那处打转,把液体涂抹开来。

「别这样…!那里真的不行!」

感受到指尖触在下身敏感处,就算再怎么愚蠢也能知道对方的打算,两指撩开花瓣的感受更是让她寒毛直竖。

看见働和刚才不太一样,明显惊慌的神情,赞歌在感到新奇之余,也更确信自己的举动是正确的,抵在入口的食指也不再等待,不顾阻拦强行进入—

「呜!」

尖锐的痛楚从下方传来,双手猛地握紧,甚至因为过于用力,能听见指关节的声音。

「真紧呢,才只是一指而已就有点难动了。」

略显苦恼的声音从身旁传来,下身像是被刺穿一般的疼痛却开始往里推进。

「痛…!…停下!」

「忍一下,很快就好。」

「前辈!快…停下!」

不断深入的痛苦与异物感带来了极大不适,疼的働不断挣扎。

但因为药效尚未过去,仍旧不听使唤的身体让体力消耗加重,最后只能瘫下来,尝试缓和过快的呼吸。

「嗯…之后还是先做前戏好了。」

将食指整根纳入她体内后,赞歌停下动作,才开始观察对方的情况。

毕竟是第一次,虽然事先预想到她会感到疼痛,但真正看到时,还是有些心疼。

她的面色因疼痛的肆虐而略微发白,好看的眉头蹙起,双眼紧闭,眼角处积起泪花。

「对不起唷,下次会更温柔一点。」

俯身靠近,在脸颊上落下亲吻,另一手伸出,轻柔地拭去泪水。

做完这些后,便回到原位,静待她适应这份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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