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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接头

小说:撕裂的铁幕1944 2025-09-05 08:12 5hhhhh 8710 ℃

清晨我醒来时,窗外透进一缕灰白的光,空气中还残留着昨夜的潮湿气息。伯恩特的鼾声早已停下,他翻了个身,睡得像一头沉重的熊。

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心思却早已飞到今晚的计划上。午夜,莱特车站,药剂,黑头纱——这是我维持伪装的最后希望。可问题在于,如何瞒过伯恩特偷偷溜出去?

我手上没有迷药,我现在的身体酒量也不行,无法将他灌醉。我回想起昨夜,他性爱后睡得死沉,连我开收音机的动静都没察觉。一个大胆的想法浮现出来:如果今晚让他筋疲力尽,他或许会再次睡得像死猪一样。

每一次靠近他,他那令人作呕的手触碰我的身体,我的心都在滴血,灵魂都在颤抖。我曾经是一名骄傲的红军战士,为了祖国和人民在战场上奋勇杀敌。而如今,却要这般卑贱地取悦这个恶魔,我的内心充满了痛苦和愤怒。这种屈辱感如影随形,时刻折磨着我的内心,但我不能退缩,不能放弃,为了任务,为了最终的胜利,我告诉自己必须忍耐。

早饭时,我极力地刻意让自己保持着表面的平静,漫不经心地和伯恩特闲聊了些许关于德军占领匈牙利的事情。只见他兴致盎然、滔滔不绝地讲述着占领的种种细节,那双眼眸中闪烁着近乎狂热的光芒。

而我呢,只能假装在专注地倾听,时不时地点点头,然而,在我的内心深处,却在默默地盘算着晚上将要施行的步骤。

我站在镜子前,准备出门上班。房间里的光线有些昏暗,我默默地拿起一件件衣物,开始穿戴起来。伯恩特坐在床边,那眼神像饿狼一般直勾勾地盯着我,炽热且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欲望。他突然伸出那粗壮的手,粗鲁地在我身上肆意抚摸着。他的手掌粗糙而有力,所到之处都让我感到一阵厌恶和恐惧,然而我却只能强忍着,不敢有丝毫的反抗。

我分明感觉到,他从匈牙利回来后,整个人的气质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以往,尽管他对我也有着占有欲,但至少还会有所克制,会在意我的感受。可如今,他仿佛完全失去了理智,变得如此疯狂和霸道,犹如一头失控的野兽。

我紧咬着嘴唇,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继续机械地穿着衣服,心里却在疯狂地盼着能快点摆脱他这令人窒息的纠缠。每一秒钟都如此漫长,而我只能在这煎熬中等待着脱身的时机。

我坐在办公室里,看似专注地处理着手中的稿件,心思却早已飘到了晚上的接头事宜上。我眉头紧锁,暗自琢磨着该如何在不引起怀疑的情况下,顺利与接头人碰面。

正想得入神,凯特走了过来。她轻轻敲了敲我的桌子,脸上带着一丝微笑:“海伦娜,这份稿件需要你审定一下。”

我猛地回过神来,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接过文件,佯装认真地看着,心里却还在想着晚上的计划。

凯特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不在焉,凑近小声说道:“怎么,有心事?”

我赶忙摇头:“没,没什么,可能昨晚没休息好。”

凯特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我望着她的背影,心中暗想,不知她是否与我要做的事有什么关联。

下班后,我迅速回家,准备好红酒和简单的餐食,这些没有花我太多时间,我知道我自己才是真正的主菜。忙完这些,我站在衣柜前,目光急切地在一件件衣服间游移。我深知今晚如果要迷倒伯恩特,就必须先选一件能迷倒他的衣服。

我先是拿起一件红色的绸缎连衣裙,对着镜子比试了一下,觉得太过艳丽,又放回了原处。接着拿起一件黑色的晚礼服,思索片刻后,还是摇摇头放下了。

我的手不停地在衣服间穿梭,心情愈发焦急。终于,我的目光落在了角落里那件蕾丝睡裙上。它轻薄而精致,甚至有些透。我将它拿在手中,仔细端详,想象着穿上它后的效果。尽管心中有些犹豫,担心这样的穿着过于大胆,但为了完成任务,我还是咬了咬牙,决定就选它。

夜幕降临,房间内的灯光柔和而暧昧,洒在我身上那件薄如蝉翼的蕾丝睡裙上。睡裙轻薄透明,蕾丝边缘勾勒出我纤细的腰肢和饱满的胸部,乳头在纱质下若隐若现,诱惑得仿佛在低声呢喃。我故意在伯恩特面前走动,每一步都带着挑逗的意味,裙摆轻荡,露出白皙修长的大腿,空气中弥漫着一丝淫靡的气息。

晚饭时,我为他倒了一杯红酒,酒液在杯中摇曳,泛着深红的光泽。我递过去,唇角扬起一抹娇媚的笑,低声说:“庆祝你回来,诺伯特。”

他咧嘴一笑,接过酒杯,大手握住杯身,仰头灌了一口,猩红的酒液顺着嘴角滑落,滴在制服上,留下暧昧的痕迹。他舔了舔唇,眼底闪过一丝餍足。

晚饭时,我特意多倒了一杯红酒,酒液在杯中摇曳,泛着诱人的光泽。我递给他,唇角扬起一抹娇媚的笑:“庆祝你回来,诺伯特。”他咧嘴一笑,接过酒杯,大手握着杯身,仰头猛灌了一口,猩红的酒液顺着他的嘴角滑落一滴,淌过下巴,滴在制服上,留下暧昧的痕迹。他舔了舔唇,眼底闪过一丝餍足。

饭后,他懒散地窝在沙发里,粗糙的大手揉着额头,眼底带着倦意,显然还未从旅途的疲惫中恢复。我站在一旁,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底的厌恶——每想到要取悦这个男人,我的内心就如刀割般痛苦。他是纳粹的走狗,我曾是红军战士阿列克谢,为了祖国浴血奋战,如今却要在这屈辱中苟活。我恨他,恨他的傲慢,恨他的粗暴,可为了今夜的接头计划,我必须让他筋疲力尽,睡得像头死猪。

我调整呼吸,脸上挂起一抹柔媚的笑,缓缓走近,低声呢喃:“诺伯特,今晚……我想你。”声音甜腻得几乎滴蜜,带着一丝颤抖的诱惑。我的手搭上他的大腿,指尖在他粗糙的制服裤上缓缓摩挲,挑逗地划过结实的肌肉。

他眼中闪过惊讶,随即被浓烈的欲望吞噬,瞳孔暗得像燃起了火。他猛地伸手,一把将我拉进怀里,我猝不及防跌在他胸膛上。他的嘴唇狠狠压下来,带着浓烈的酒味和烟草气息,粗暴地侵占我的口腔,舌头霸道地扫荡每一寸,呼吸灼热而急促,喷在我的脸上。

我强忍住推开的冲动,内心咒骂着这恶心的触感,可双手却顺势环上他的脖子,指甲轻抓着他的后颈,微微用力,假意迎合。他的手迫不及待地探进睡裙,粗糙的掌心直接抓住我的乳房,肆意揉捏,指腹重重碾过挺立的乳头,带来一阵刺痛夹杂着酥麻的电流。

我咬紧下唇,压抑住喉咙里的抗拒,低吟出声:“嗯……诺伯特……”声音娇媚得陌生,内心却恨得滴血。我恨透了这屈辱的交易,可理智冷冷提醒我:这是维持这具女性身体的代价。

他低吼一声,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闷哼,将我一把推倒在沙发上。睡裙被粗暴地扯到腰间,薄纱堆叠在小腹,露出我赤裸的下半身,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柔光,双腿间那湿润的蜜穴暴露无遗。

他跪在我腿间,急切地解开裤子,拉链“嗤”的一声划开,硬挺的小弟弟猛地弹了出来,青筋暴凸,顶端渗着晶莹的液体。他抓住我的脚踝,毫不温柔地将我的腿架到他宽厚的肩膀上,双腿被迫大张,蜜穴完全敞开在他眼前。他喘着粗气,猛地挺身进入,粗大的性器狠狠挤开紧致的内壁,带来一阵撕裂般的刺痛。我猝不及防地闷哼一声,身体被撞得向后一仰,双腿在空中无力晃荡。

他的动作粗暴而急促,每一次深入都像要把我贯穿,沙发吱吱作响,我的臀部被撞得泛起红痕。我闭上眼,内心咒骂着这屈辱,可身体却渐渐起了反应——快感从蜜穴深处涌起,像潮水般漫过全身,湿润的内壁不由自主地收紧,贪婪地包裹着他。我咬住下唇,试图压抑内心的抗拒,可那股酥麻却愈发强烈,让我无法控制地迎合他的节奏。“这么紧……”他喘着粗气,声音沙哑,双手扣住我的腰,几乎要把我提起来,掌心嵌进我的软肉。

我半真半假地开始呻吟:“嗯…诺伯特…快点……”声音清亮娇媚,内心却在挣扎——我该厌恶,可这快感却让我沉沦。听到我的呻吟,他的撞击愈发猛烈,我的乳房随着节奏上下颤动,睡裙彻底滑落,白腻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乳头硬得像两颗红樱桃。他低头咬住其中一颗,牙齿啃咬的刺痛让我皱眉,可快感却如电流般窜遍全身,蜜穴湿得几乎滴水。

他俯身咬住我的乳头,牙齿啃噬的刺痛让我皱眉,可快感如电流窜遍全身,蜜穴湿得几乎滴水。我的乳房在他眼前晃动,白腻如脂,他用力揉捏,拇指碾过乳头,带来尖锐的刺激。

我的声音愈发娇媚:“啊……诺伯特……”内心深处,我恨这具身体的沉沦,可高潮却如洪水逼近。我闭上眼睛,脑海中闪过阿列克谢清俊的脸,可那身影很快被这淫靡的快感淹没。我低吟出声:“啊……再快点……”声音清亮娇媚,连我自己都愣了一下,完全不像平时的自己。

第一次高潮来得迅猛。他猛地一顶,直抵深处,我身体一颤,蜜穴剧烈收缩,快感如爆炸般席卷,我尖叫:“啊!”声音高亢而颤抖,羞耻与迷醉交织,我瘫软下来,双腿发抖。他也在同时低吼着释放,滚烫的液体一股股射进我体内,烫得我内壁一阵痉挛。他喘着粗气倒在我身上,汗水滴在我胸口,我的乳房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内心复杂——厌恶依旧,可高潮的余韵却让我头晕目眩,甚至有一丝沉迷。

他喘息着倒在我身上,我却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诺贝特刚要起身,我一下子翻身坐了起来,又将他推倒躺下,跨坐了上去。

我的手抚上他汗湿的胸膛,指甲划过皮肤,低头吻他的锁骨,舌尖舔过汗珠,度被点燃他的欲望。随着他眼里再度亮光,我抬起自己的翘臀,对准他的肉棒缓缓坐下,湿淋淋的蜜穴再次吞没他的子孙根。

我的肉体上下起伏,臀部撞击发出“啪啪”声,乳房剧烈晃动,汗光闪闪。我低吟:“嗯……再来……”声音清亮,内心恨自己沉迷,可身体的快感让我无法自拔。我只得趁着双手撑在他胸口,将指尖嵌入他的肌肉,小小地报复他。

他抓住了我的细腰。我能感受到他掌心的滚烫。我继续加快自己的动作,用蜜穴认真摩擦着他的小弟弟,阴道的快感如浪潮般一波波袭来。

我的乳房剧烈晃动,白腻的皮肤泛着汗光,乳头被他捏得又红又硬。此时,我感觉自己的腰肢已经柔软如柳,乳房则饱满如蜜桃,喘息的声音清亮得像春水。

我低吟:“嗯……诺伯特……”声音娇媚得陌生,内心恨自己沉溺,可这女性的快感却让我迷恋。

“海伦娜……”他喘着气,双手牢牢抓住我的腰,试图掌控性爱的节奏。我却扭动得更猛,用蜜穴内壁紧裹着他,快感来的愈发汹涌了。

我的白腻乳房在他眼前晃动,他用力揉捏,拇指碾过乳头,带来一阵尖锐的快感。我的声音越来越娇媚:“嗯……诺伯特……”内心深处,我恨自己沉溺,可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得可怕。每一次起伏,我的腰肢似乎更柔软,乳房更饱满,连喘息都陌生得让我心动。

第二次高潮到来时,我加快节奏,臀部狠狠撞下去,尖叫着瘫在他身上。蜜穴紧缩,他低吼一声再次释放,滚烫的液体灌满我体内。我的身体猛地一颤,快感从下腹炸开,双腿发软,几乎要瘫在他身上。

我喘着气,双手撑着他的胸膛,指尖微微颤抖。我的泪水沉沦在羞耻中悄然滑落——我恨他,却无法否认这具身体的背叛,这女性的高潮却让我迷恋,甚至期待下一次。

他满头大汗,喘息粗重,眼皮沉得几乎睁不开。我却不罢休,休息片刻后俯下身,嘴唇贴近他的耳边,热气喷在他耳廓,低声呢喃:“再来一次,好吗?”声音甜腻得像撒娇。他哼了一声,欲望被我的撩拨重新点燃。

我转过身,背对他跪在沙发上,臀部高高翘起,圆润的臀肉泛着光泽,蜜穴湿得晶莹剔透,双手撑着沙发靠背。他喘着气起身,从后面抓住我的臀部,指甲掐进软肉,猛地进入我。我闷哼一声,身体前倾,乳房垂下,随着他的撞击前后晃动,乳头在空气中划出淫靡的弧线。

我低吟:“啊……好舒服……”声音清亮,羞耻却让我沉迷,身体的变化愈发明显——腰细得盈盈一握,腿滑如凝脂,乳房饱满得溢出手掌。他的双手掐着我的腰,动作比前两次慢了许多,显然体力不支,可欲望仍驱使他继续。

第三次高潮到来时,他几乎是用最后的力气猛撞几下,低吼着释放。我的身体猛地绷紧,蜜穴剧烈收缩,快感如洪水般冲刷全身,我尖叫一声:“啊!”声音高亢而颤抖,随后瘫软下来,双腿发抖,汗水滴在沙发上,湿了一片。

他彻底倒下,喘息渐渐变成鼾声,睡得像死了一样。我躺在他身边,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乳房随着呼吸颤动,内心复杂——厌恶、羞耻,却又夹杂着一丝对这女性快感的留恋。这具身体的反应让我陌生又沉醉,仿佛在这一夜里,我变成了另一个自己。

我慢慢爬起来,腿软得几乎站不稳。走到衣柜前,我拿起深色外套穿上,指尖触碰到皮肤时,我愣住了——皮肤光滑得像丝绸,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我低头看去,胸部挺翘饱满,睡裙下的曲线娇媚得让我心跳加速。我摸了摸脸,指尖划过脸颊,触感柔嫩,镜子里的人影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女性化,眼神中甚至多了一丝妩媚。

我咬紧牙关,告诉自己这是药剂失效后的权宜之计,可内心却有一丝窃喜——这具身体,似乎比以往更美了。

我轻轻戴上那黑色蕾丝头纱,再三确认伯恩特已经睡死过去之后,小心翼翼地悄悄溜出了门。夜晚的风悠悠吹过,我迈着快步径直走向莱特车站。

月黑风高的夜晚,阴冷的风呼啸着刮过街道,我每迈出一步,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暗淡的树枝在风中摇曳,光影交错,使得周围的环境越发显得阴森恐怖。我的脚步声在寂静的街道上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每一下都能惊动隐藏在黑暗中的危险。

我的呼吸急促而紊乱,心脏在胸腔内疯狂跳动,好似要冲破胸膛。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被发现的可怕场景,纳粹的狰狞面孔仿佛就在眼前。

街道两旁紧闭的门窗如同沉默的见证者,让我感到无比的孤独和无助。但我深知自己肩负的使命,只能强压下内心的恐惧,坚定地朝着莱特车站走去。车站门口此时显得冷清而寂静,仅有几盏昏黄的路灯孤零零地矗立在那里,洒下一片片微弱的光影。我静静地站在阴影之中,低头仔细调整了一下头纱。

当午夜的钟声沉重地敲响时,一个模糊的身影忽然引起了我的注意。只见她身着一条极为朴素的灰色长裙,头上戴着一顶宽边帽,那帽檐被压得很低很低,几乎将半张脸都严严实实地遮住了。尤为关键的是,她的头上同样戴着黑色头纱。

我毫不犹豫地走上前,压低声音,用以前在列宁格勒就早已约定好的暗号词说道:“暗夜无光。”对方闻声停下了脚步,迅速回应道:“星辰隐匿。”暗号准确无误地对上了。我缓缓抬起头,借着那极为微弱的灯光,终于看清了对方的面容——居然是凯特!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我一直苦苦等待的接头人居然就潜伏在我的办公桌前。我不由自主地愣了一下,随即赶忙压低声音问道:“是你?”她微微点点头,而后迅速从大衣里掏出一个小巧的金属盒递给我,并低声说道:“兑水注射,赶紧用。”

我赶忙接过盒子,心跳瞬间加速,满怀感激地点了点头。她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便迅速消失在这茫茫的夜色之中。我紧紧地握紧盒子,快步往回走去,脑海里充斥着今晚的种种惊险,满心都是即将到来的解脱之感。

我像一只警惕的猫,极其谨慎地踏上回家的台阶,然后用最轻缓的动作,缓缓地推开那扇熟悉的门。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被我控制到极致,唯恐制造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声响。

屋内弥漫着昏暗与寂静,仿佛被一层厚重的幕布所笼罩。伯恩特毫无知觉地睡在沙发上,发出沉重而均匀的呼吸声,睡得很沉很沉。

然而,在这几乎死寂的氛围里,我的心跳声却显得格外清晰可闻。那急促的跳动,仿佛是一场激烈的鼓点独奏,在这黑暗的空间中激荡回响。每一下心跳都如同重锤,重重地砸在我的心头,让我愈发感到紧张和不安。

我屏住呼吸,缓缓走到桌子前,小心翼翼地打开那个装着药剂的盒子。我的双手微微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紧张。当盒子打开,看到那小瓶粉红的试剂安静地躺在那里时,我的眼中闪过一丝如释重负的光芒。

我将药剂放在配置好的盐水里冲好,又用一支药剂针筒将其吸入,透明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微弱的粉色光芒,像一滴凝固的希望。我深吸一口气,掀起裙子的下摆,露出白皙而纤细的腰肢。针尖刺入皮肤的瞬间,一阵尖锐的刺痛让我皱了皱眉,紧接着,冰凉的药液缓缓注入,沿着血管扩散开来。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那股微妙的暖流从腹部升起,逐渐漫向四肢。胸前的曲线似乎更饱满了一些,腰肢柔软得像是能被风轻易折断,皮肤更加细腻光泽,连嗓音都清亮了几分。

我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指尖轻轻摩挲,指甲下的触感柔嫩得陌生。这药剂果然有效,身体男性化的趋势不仅彻底逆转,甚至保留了与伯恩特性爱后那令人羞耻的“性感化”——乳房挺翘如玉峰,臀部曲线圆润诱人,连镜子里我的眼神都多了一丝媚态。

折腾这么久,我已经十分疲劳,于是我蹑手蹑脚走进卧室,倒头睡去。在深沉的睡梦中,海伦娜的身影再次浮现。只是这一次,我在睡梦中也是以海伦娜的模样出现。

海伦娜那熟悉的面容带着温暖的笑,她的声音温和:“瞧瞧你,阿廖沙,已经彻底是女性的样子,一点男人的痕迹都没有了!”

她的话语虽然温暖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无情地刺向我的内心。我的喉咙却像被死死扼住,发不出一丝声音。

海伦娜抱抱我,似乎了解我的不易,继续说道:“伯恩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我知道你现在很辛苦。”

听到海伦娜的话,我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我紧紧地回抱住她,仿佛抓住了这世上唯一的理解与安慰。

海伦娜轻轻拍着我的背,继续说道:“阿廖沙,别太责怪自己,这混乱的世界把我们都逼到了绝境。但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生存,为了更伟大的目标。”

我在她的怀里拼命地点头,心中的委屈和痛苦如决堤的洪水般宣泄而出。

海伦娜松开怀抱,双手扶着我的肩膀,目光坚定地看着我说:“不管未来还有多少艰难险阻,记住,你不是一个人,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我望着她的眼睛,从那里面看到了鼓励和希望,心中渐渐升起一股力量。

就在这时,梦境开始变得模糊,海伦娜的身影也逐渐淡去。我拼命想要抓住她,却只能在无尽的黑暗中醒来,泪水浸湿了枕头,而海伦娜的话语却仿佛还在耳边回响,给我继续前行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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