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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拉開序幕

小说:[電鋸人|異形|IF線] 異形大戰電鋸人 [R-18] 2025-09-05 08:12 5hhhhh 3740 ℃

  東京郊外的夜空被一道刺目的光芒撕裂,彷彿天穹被無形的巨手生生撕開了一道裂縫。那光芒如同流星般墜落,卻遠比流星更加龐大、更加詭異。它的軌跡劃破夜幕,拖曳著灼熱的餘燼,帶著低沉的轟鳴聲,如一顆即將降臨地獄的隕星,最終消失在遠方那片黑暗無垠的森林之中。

  森林深處,原本死寂的夜色被徹底撕碎。猛烈的衝擊掀翻大片樹木,枯枝斷裂,彷彿無形的巨獸踐踏過大地。震耳欲聾的巨響傳遍四方,地面震顫,如同大地在為這突如其來的入侵而顫抖。煙塵翻湧,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焦糊氣味,金屬灼燒的刺鼻氣息混合著某種陌生的、令人不安的腥甜味,悄無聲息地瀰漫開來。鳥獸驚恐地四散奔逃,唯有那深邃的墜落坑洞中,潛伏著某種未知的危險。

  與此同時,市中心,電次的公寓裡。

  昏黃的燈光灑在凌亂的床單上,窗外的霓虹將東京的夜色渲染成一片朦朧的曖昧。城市的喧囂被隔絕在玻璃之外,房間裡只剩下兩人的呼吸交錯,氣氛在無形中逐漸升溫。

  躺在床上,在一位粉色頭髮女子之下的,是一名金髮男子——早川電次。

  他有著一頭微微凌亂的金髮,琥珀色的瞳孔在燈光下泛著某種野性的不羈,像流浪街頭的野狗,又像隨時準備躍上戰場的獵食者。他的五官略顯稚氣,卻因常年戰鬥而帶上了一絲冷厲,嘴角總掛著一抹帶著痞氣的笑意,似乎天生就不屑於服從任何規則。雖然身材算不上魁梧,但每一寸肌肉都蘊藏著驚人的爆發力,宛如一把時刻準備撕裂敵人的電鋸。不同於公安那些訓練有素、面無表情的職業殺手,他更像是一個在血與火中野蠻生長的戰士,狂放、莽撞,卻又無可匹敵。無論面對什麼敵人,他總能用那把吱吱作響的電鋸,伴隨著漫天血霧,在屍骸中殺出一條生路。

  然而,此刻的他,卻少了平日裡的瘋狂與魯莽,整個人微微靠在床頭,眼神裡透著一絲難得的迷離與安寧。三天前,他剛剛經歷了一場足以改變命運的戰鬥——他成功殺死了附身在早川秋身上的槍之惡魔。那是一場死戰,一場他幾乎賭上一切的搏鬥,而最終,他不僅讓秋從死亡的深淵中歸來,還通過某種神秘的法術將秋身上的詛咒徹底驅離,讓他真正意義上復活。或許是命運的某種玩笑,在這場戰鬥之後,秋給了他和帕瓦一個前所未有的「懲罰」——讓他們改姓「早川」,正式成為他的弟弟和妹妹。

  面對這個「新身份」,電次本來是極度抗拒的,直到秋冷漠地甩出了一句:「一個月早餐自己解決。」這句話比任何惡魔都可怕,最終,他不得不妥協,和帕瓦一起改名為「早川電次」與「早川帕瓦」。這一切發生得太快,以至於他甚至來不及細想自己的人生到底發生了什麼變化。更離譜的是,就在前天,他迎來了自己人生中第一個值得慶祝的18歲生日——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成年日。雖然這個生日是在一群魔人、惡魔獵人,一個女性惡魔以及一個剛剛復活的「新哥哥」注視下度過的,但那天的蛋糕,確實是他人生中最甜的東西之一。

  而和他一起踏入這個全新生活的,還有他的「妹妹」——早川帕瓦。

  帕瓦,血之魔人,生理年齡大約17歲,個性張揚,脾氣暴躁,總是​​大喊大叫,時不時就要向身邊的人炫耀自己的強大。她能夠從自身的血液中製造武器,也能操控他人的血液流動,戰鬥風格詭異而殘忍,像一頭嗜血的野獸。在槍之惡魔倒下之後,她的身份發生了變化——她不再只是公安的魔人,而是真正成為了「早川家」的一員,名義上是秋的妹妹。

  然而,和電次相比,帕瓦的適應能力似乎更加離譜,她完全沒有任何排斥,甚至對自己「成為人類家族的一員」這件事沾沾自喜。她理直氣壯地住進了秋的家,霸佔冰箱裡的所有食物,每天嚷嚷著要吃肉,要喝牛奶,然後理所當然地和電次一起蹭秋的早飯。她的日常生活十分規律——上班、下班、吃飯,然後在夜晚聆聽著秋和姬野的各種「奇怪動靜」入眠。儘管她嘴上總是嫌棄地抱怨這對男女每天都在「搞一些噁心的人類行為」,但她卻從未真正離開過,反而像是家裡的一隻大型寵物一樣,死死賴著不走。

  就這樣,電次和帕瓦,一個新晉「弟弟」,一個新晉「妹妹」,在一個意料之外的家庭裡,和秋一起繼續他們混亂而又充滿變數的生活。

  早川秋,27歲,東京公安對魔特異4課的資深惡魔獵人,早川電次與早川帕瓦的「哥哥」,姬野的戀人,同時也是一名沉穩而冷酷的戰士。常年與惡魔戰鬥的經歷,讓他養成了嚴謹、克制的性格,但在那副冷漠的外表之下,卻藏著比誰都要熾烈的​​情感。他曾是一名只為復仇而活的人,但命運的齒輪讓他一次次踏入地獄,又一次次被人拉回,他最終學會了珍惜眼前的一切,即便那份溫存可能隨時會在血雨腥風中消失。

  秋的外貌帶著一股獨特的成熟氣質,身材修長,輪廓冷峻,腦後梳有一個髮髻,是他多年養成的標誌性造型。無論是執行任務還是日常生活,他總是一絲不苟,襯衫鈕扣扣到最上面,領帶從不歪斜,整個人像是一把被仔細磨礪過的刀,鋒利而內斂。他比電次多了三年的實戰經驗,在公安內部是出了名的狠角色,能冷靜地分析戰局,在生死之間找到一線生機,並且毫不猶豫地痛下殺手。

  早年間,他曾與狐狸惡魔簽訂契約,通過供奉自己的血液來召喚狐狸惡魔的頭部吞噬敵人,同時,他還與詛咒惡魔簽訂契約,以折斷指間的釘子為代價施加致命的詛咒。然而,黑道槍擊事件後,他與狐狸惡魔的契約失效,失去了這張強大的王牌。命運卻並未放過他,在一系列血腥殘酷的戰鬥之後,他最終與未來惡魔簽訂了契約,代價是未來惡魔要「住」進他的右眼,以此換取能夠預見自己死亡方式的能力。這種能力雖然殘酷,但也讓他在戰鬥中變得更加強大,能夠提前規避致命一擊,甚至改變自己即將到來的死亡。

  然而,最讓秋的人生發生巨大轉變的,並不是這些惡魔契約,而是地獄之行,和被槍之惡魔附身,成為魔人。那場災難,讓他親身體驗了真正意義上的「死亡」——被槍之惡魔控制、失去自我意識、親手殺死同伴……他從未想過自己會墮落成那副模樣,甚至一度以為自己將徹底埋葬在那片地獄般的戰場裡。然而,就在他失去意識的最後一刻,瑪奇瑪出現在他面前,將他從絕望的深淵中拉了回來,一同拉回來的還有兩條手臂。他從地獄歸來,帶著深深的創傷,內心也不再僅僅是復仇,而是想要抓住僅存的美好,不再輕易放手。

  與他一同歸來的,還有姬野——他的老搭檔,亦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從公安訓練所畢業後,秋便與姬野搭檔了整整三年,在無數次生死交錯的任務中,兩人培養出了難以言喻的默契。姬野一向豁達直率,從不掩飾自己對秋的感情,而秋則始終對這份情感保持著逃避的態度。她曾在黑道槍戰中犧牲,離開得猝不及防,但即便如此,她依舊是秋心中最放不下的人。

  直到地獄之行,他親身經歷了真正意義上的「死亡」,也在絕望的深淵中意識到,自己從未能真正放下這個女人。失去她的那些日子裡,他無數次回想起她的笑容、她的聲音,甚至是她的調侃與訓斥。死亡讓他明白了一個道理:有些感情無論如何都無法抹去,而他已然失去過一次,無法接受再一次錯過。

  秋復活後,電次似乎察覺到了他的心思,開始四處想辦法,最終——不知用了何種詭異的方法——真的讓姬野復活了。那一天,當秋再一次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站在他面前,看到她勾著嘴角、吊兒郎當地叼著煙,彷彿一切從未改變時,他才終於確信,自己真的被命運眷顧了一次。

  瑪奇瑪當著眾人的面,帶著一貫玩味的微笑,語氣輕快地送上了祝福:

  「有情人終成眷屬啊。」

  秋沉默了一瞬,視線落在姬野身上,隨後又不經意地瞥向電次。那個金髮少年正與姬野交談,笑鬧間似乎十分熟絡,甚至有些親暱。秋的眉頭微不可察地跳了一下,隨即輕輕吐出一口氣,難得露出一抹輕鬆的笑意,似是回應瑪奇瑪,又像是自言自語般淡淡說道:

  「彼此彼此。」

  此後,他與姬野正式成為情侶,兩人的關係不再隱藏,甚至已經熟悉到日常生活中可以毫無顧忌地互相調侃、嬉鬧。秋仍然是那個冷靜嚴謹的惡魔獵人,但在姬野面前,他偶爾會流露出溫柔的一面——儘管這份溫柔總是夾雜著無奈,比如在姬野喝醉後不得不扶她回家,又或者在她調侃電次和帕瓦時皺著眉無奈嘆氣。

  如今,他不僅是公安的精英獵人,也是早川家的一家之主。曾經只是獨自生活的他,如今要面對三個完全不受管教的「家人」——一個不靠譜的愣頭青弟弟、一個整天嚷嚷著自己是至高無上的魔人女王的妹妹,還有一個老是纏著他喝酒、耍賴、在床上折騰他的女朋友。

  但或許,他早已習慣了這一切,並且,在某種程度上……甚至開始享受這種充滿煙火氣的生活。

  瑪奇瑪坐在他的腿上,修長的手指緩緩滑過他的胸膛,輕柔得彷彿羽毛拂過。她的紅髮散落在肩頭,金色的眸子帶著一絲調侃的笑意,唇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種掌控全局的篤定。她緩緩俯下身,鼻尖幾乎要貼上電次的耳廓,溫熱的氣息縈繞在他耳邊,嗓音輕柔卻蠱惑人心:「你現在很乖呢,電次。」

  瑪奇瑪,外表年齡23歲,但實際年齡無人知曉,是日本內閣官房直屬的惡魔獵人,公安對魔特異4課的最高負責人。她不僅是電次的上司,也是最早收留他、給予他食物、住所,以及生存意義的那個人。她以近乎無懈可擊的優雅與威嚴,掌控著公安對魔部的運作,同時也影響著電次的命運。

  她是一個身世成謎的女子,彷彿從不屬於這個世界。她那一頭介於深紅與橙金之間的中長髮,如落日餘暉般耀眼,而她的圈圈眼,更像是無底的深淵,讓人不自覺地沉淪。她的一舉一動都散發著難以抗拒的魅力,溫柔、聰慧、端莊、神秘,她總是面帶笑意,語氣溫和得讓人放下防備。然而,在那層溫柔的外表之下,隱藏的卻是冰冷無情的本質。她像是一位生而高高在上的女王,掌控著一切,包括他人的生死。無論面對再可怕的惡魔、再強大的敵人,她的目光從未動搖,也從未露出絲毫恐懼。

  她的真身,是支配之惡魔——世界上最強大的惡魔之一,亦是全球各國與無數惡魔都視為威脅、試圖消滅的存在。她的能力凌駕於眾生之上,只要她願意,所有人都可以成為她的棋子,任其擺佈。而她也確實這樣做了——無數的棋局,無數的犧牲,甚至連電次的一生,都曾是她計劃中的一環。然而,她的真正目的、她所追求的理想,至今無人能真正理解。

  然而,在電次的生日宴會上,她卻做出了一個令人始料未及的決定。面對電次毫無保留的告白,她沒有像往常一樣迴避或淡然一笑,而是真正接受了這份感情,成為了電次的女朋友。從那一刻起,電次的生活迎來了某種微妙的變化。

  過去,他始終認為瑪奇瑪是遙不可及的存在,強大到令人敬畏,也讓人難以捉摸。但在他們確立戀人關係後,他漸漸發現,瑪奇瑪似乎變得溫柔了些,她開始展現出與往日不同的一面——不再動用支配之力,也不再以那種居高臨下的態度對待他,而是像一個普通的女孩那樣,陪伴在他身邊,在他平凡的日常中添加了一點樂趣。

  電次曾向同事們感嘆:「瑪奇瑪最近好像真的變成了個普通女孩,至少,她對我溫柔了很多。」

  這句話或許是真的,也或許只是他的錯覺。但無論如何,瑪奇瑪如今的存在,已然深深嵌入了他的生命之中,而這場支配與自由、掌控與愛意交織的關係,仍然未到終點。他不知道未來會如何,也無法預測瑪奇瑪的真實想法,但有一點是確定的——她已經成為他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電次並不愚蠢,他早已知曉瑪奇瑪的真身——支配之惡魔。這個秘密從一開始就橫亙在他們之間,像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讓他無數次懷疑自己究竟只是被操控的棋子,還是她真正的選擇。**她是否真的在乎他?她是否真的願意成為他的戀人?或者,這一切只是她漫長棋局中的又一環?**這些問題曾在電次心中盤旋過無數次,但最終,他決定,fuck it,不再去糾結。他不是哲學家,也不是智者,他只是電次,一個聽從自己直覺活著的人。

  他記得很久以前,岸邊曾鄭重地告訴過他:「瑪奇瑪的理想,是建立像家人一樣的平等關係。」這句話當時對電次而言模稜兩可,他根本無法想像那個總是​​以高高在上姿態俯視眾生的女人,會渴望與別人站在同一高度。但現在,他好像有點明白了。

  於是,當岸邊再一次以複雜的眼神看著他,試探性地問:「你真的覺得自己和瑪奇瑪是平等的嗎?」

  電次揚起嘴角,咧開一個不怎麼正經的笑容,毫不猶豫地回答:「我和她在一起了,耶,這就是平等關係。」

  那一刻,空氣彷彿凝滯了片刻。岸邊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想說些什麼,但最終只是嘆了口氣,點了一根煙,沒有再多言。

  電次不懂什麼大道理,但他知道,無論瑪奇瑪是誰,無論她曾經做過什麼,他已經選擇了她,而她也選擇了他。這就夠了。

  此時,電次的喉結輕微滾動,心跳彷彿被她的語調操控著逐漸加快。他的手下意識地滑向瑪奇瑪的後背,指尖沿著她的脊椎緩緩下移,肌膚的溫度讓他微微屏住呼吸。就在他打算更進一步的時候——

  鈴鈴鈴——

  突兀的電話鈴聲在寂靜的房間裡炸裂開來,刺耳得彷彿來自另一個世界。

  「靠……」電次皺著眉,臉上的不爽幾乎要寫滿整個額頭。他瞥了一眼在床頭震動的電話,完全沒有想去接的意思,甚至想直接伸手把它拍掉。

  但瑪奇瑪只是輕笑了一聲,拿起話筒,低頭看了電次一眼,似笑非笑地遞到他耳邊,語氣溫柔卻不容拒絕:「接吧。」

  電次無奈地接過電話,語氣滿是不耐:「喂?!」

  電話那頭傳來岸邊低沉的聲音:「沒打擾到你吧?」

  「哈?你說呢?」電次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正打算掛電話,岸邊卻不緊不慢地繼續道:「少廢話,瑪奇瑪立刻帶隊去東京郊外支援。當地警察剛剛報告,有不明飛行物墜落,具體情況不明,可能涉及非人類威脅。秋那邊我已經通知過了。我們已經在你家樓下,快收拾收拾。」

  電次臉上的不爽更明顯了,他放下電話,整個人倒在床上,發出一聲幽怨的長嘆:「非要選這種時候?」

  瑪奇瑪站起身,優雅地整理了一下微微凌亂的衣襟,動作從容得彷彿剛才什麼都沒發生過。她低頭看了電次一眼,金色的眸子裡閃爍著不容拒絕的光芒,輕輕開口:「電次,該工作了哦。」

  她的語氣依舊溫柔,卻透著一絲不容置疑的意味。

  電次坐起身,滿臉鬱悶地抓起外套,嘴裡嘟囔著:「真是操蛋。」

  瑪奇瑪只是微微一笑,邁步走向門口。她似乎早已習慣了這樣的突發任務,甚至連表情都未曾改變。

  不出五分鐘,他們已經坐上公安的專車,在夜色中飛馳,駛向黑暗森林深處的未知災厄。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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