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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试过，一边回忆清晨被压在地板上抽插的画面，

一边在游客挤成一团的小吃街里排队买炸鸡？

我试过。

体验感很丰富，夹腿站久了甚至会出水。

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事，就是走得更慢一点，不让别人看出泳裤里面已经湿到粘屁股了。

我们是早上从小木屋“回来”的。

我、他（陈梓萱）也就是被我干完又干我的那个家伙

还有赵莹莹。后者全程旁观、参与、

还发出了“继续继续我拍到了”的声音。

现在我该庆幸的是，赵莹莹男朋友已经走了。

他去找朋友喝酒了，留下我们三个互相尴尬。

而赵莹莹，笑得像个局外人

其实她才是最知道局里谁是谁的那个人。

我试图逃避那些画面，直到她又塞了一块糕点到我嘴里。

那一刻，我差点以为，又要换身了。

不是。还没到时候。

只是身体，已经提前做出了“切换”的反应。

【人物介绍】

我（李宇轩）

身体状态：湿。

心理状态：比身体更乱。

刚用女生的身体经历了集体活动，结果现在还要一脸若无其事地在街上吃东西。

他（陈梓萱）

状态更新：由被干到干人全程参与。

外表冷淡，实则嘴毒。

现阶段最大的烦恼可能是“我把他身体里弄坏了点什么”。

赵莹莹

状态：看尽一切、知道一切、还能笑得比你灿烂。

操作我、调戏他、喂食糕点。

下一步想干什么？没人猜得准，除了她自己。

沈曜

此章状态：缺席。

正在喝酒，不知女友实际上由另一个灵魂代管。

请为他默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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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正文继续开启」•

天还没亮。

小木屋的门被轻轻拉上，“咔哒”一声落锁。我站在台阶下，脚尖贴着地面，一动不敢动。木头门板后面还残留着一点热气，那是我们几个躺在一起一整夜留下的气味。潮的，闷的，混着体液、汗味，还有些东西——我不想去确认。

我低着头往回走，走廊边的木栏杆有些松，我小心扶着，尽量不发出声音。

他（陈梓萱）跟在我身后。

赵莹莹男朋友走在最前面，背影有点僵。他刚才回头看了我一眼，我不敢回视。只看到他手还提着衣服，头发没干透，像是抓了几把就直接出门了。

空气闷热，风里带着点海腥味。

我裙子下面黏着，走路的时候有种说不清的湿热，像内裤和腿之间卡了一层还没散开的东西。走一步，它就在里面晃一下，轻轻的，滑滑的。每晃一下，我的腿就抖一下，步子越走越小。

早上.... 一开始只是我和他（陈梓萱）两个人。那时候我根本没注意窗外，可当他把我压在木头地板上，从后面进入那一刻，我好像听见了窗户轻轻动了一下。赵莹莹的笑声隔着玻璃传进来，我才意识到她在看。

不对，不只是她。还有她男朋友。也看着。

但我根本没办法停下来了。身体像失控了一样，被他（陈梓萱）一下下撞着，一点一点往深处推。我好几次都快叫出来，脸贴着地板，眼泪都流出来了。

不想再想了。

我吸了口气，鼻腔里还有他（陈梓萱）身上的味道，咸的、热的，还有一点点残留的液体，像还粘在我嘴边。我抬手抹了一下，手指冰凉，才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擦干净。

走到民宿后门，天色刚刚泛白。

赵莹莹不在。

她早就回了房间，还故意帮我们先开好后门。大厅黑着，灯没亮，前台也没人。我三个人蹑手蹑脚地进来，就像逃课的学生一样。

鞋子踩在瓷砖上“哒哒”响，我立刻脱下来提在手里。

空调开着，风一吹，裙角扬起来一点，我吓得一把按住。布料一贴回腿上，那里就“啵”的一声黏回去，我的身体像被点了一下。

好难受……好痒。

腿夹紧一点就滑出来一点，松开一点就觉得黏住了。我不敢动，只能站在墙边，假装等人。

他（陈梓萱）站在我右边，呼吸有点乱。我没看他，但我知道，他的裤子穿得很急，腰头都反着翻出来一半，里面根本没擦干净。

我也是.......从小木屋出来前，只能用几张纸巾胡乱擦了擦。现在内裤贴在身上像快烂掉一样，湿得不像话。只要风一吹，连大腿根都带着痒，布料一卷进去……我简直不敢想。

赵莹莹男朋友走过去打开楼道灯，小声说了句：“赵莹莹提前放安排的....。”

我“嗯”了一下，声音太轻，几乎听不见。

他已经上楼了。我站在原地不动，脚下的凉意一点点往上爬。裙子贴住了，布料从后面一扯，就像有人用指头挑了一下。我忍不住夹了夹腿，想把它捋平，可越动越不对。

“哈啊……”

我不小心喘了一声，声音太小，可自己听得清楚。我赶紧捂住嘴，抬头看四周。没人注意到。只有他（陈梓萱）慢慢从我侧边经过，什么都没说。

可他看了我一眼。

那一眼像是把我刚才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

我站在楼梯口，手还抓着裙摆。空气好静，只有自己的心跳在耳朵里一下一下。

我想赶紧洗干净——不然我根本没办法面对这一天

我关上浴室门，把手贴在门板上，好一会才动。

门那一瞬间关得有点重，撞出一声闷响。我吓得一抖，下意识往后一缩。头发还乱着，水没洗，身体的味道混着昨晚的汗和早上的……那些东西，黏在皮肤上，连脖子都发痒。

我没打开灯，靠着洗手台慢慢把衣服一件件脱下来。

裙子先脱，里面的内裤直接跟着一起被拉下来。那一瞬间，整片黏黏的滑感涌出来，空气里像是一下子多了股味道。我弯下腰，扶着腿，连膝盖都软了。

纸巾是从外面带进来的。我抽出一张，试着往里面擦。还没碰到，就觉得有东西顺着腿慢慢滑出来了。

“哈……哈啊……”

我咬住唇，不敢出声。

纸巾全湿了。我换了一张，继续擦。可越擦越多。像是哪里没合好，身体里还在慢慢流。滑的，热的，不知道是哪一个人的。昨天……不，今天早上，根本没擦干净。我连数都数不清进了多少次...

“唉呀……真的是……”

我小声说了一句，也不知道是骂谁，还是骂我自己。

外头忽然传来敲门声，隔着木门，有点闷。

“你是在里面睡着了吗？”是他（陈梓萱）的声音，声音低了不少，还带着点笑。

我吓得一震，手一滑，纸巾差点掉进马桶。

“你、你别乱敲！”我回了一句，语调太高。

门外安静一秒，然后听见他笑了一声，“你声音怎么飘成这样？不会是……擦得太投入了吧？”

“……滚！”

他在门外吹了个口哨。

“我换好了哦，要不要帮你也穿？”

“你再说一句我不开门了！”

“欸欸，不行啦，我怕你晕在里面我都不知道怎么救你。”

“我才不会！”

“哦……真的吗？”他靠近门，“那你现在是不是坐着，腿夹着，脸红着？”

“你……你够了！”

我捂着脸，耳根都红得发烫。他那声音贴在门板后面，像人站在我背后说话，声音黏黏地贴着脖子。我现在连抬头看镜子都不敢，整张脸肯定红得像烫伤一样。

“别一直躲嘛，”他又开口，“你现在这样子我都想录下来了。”

“你别太过分了……”

“你想我进来看？”

“我杀了你。”

外面终于安静了。我喘了一口气，继续擦下身。纸巾扔了一堆，可滑感还是在。没办法，我只能快速把泳裤套上去。布料贴上去的那一下，我全身都绷住了。

太紧了。

那地方还没干，泳裤一贴上就全糊上去了。像胶一样黏住了，每动一下，布料就跟着滑一下，磨到内侧。

我慢慢拉起上衣。胸部已经立起来了，乳头顶着布，摩得一阵阵发麻。我强忍着，站直身体，调整肩带时手还在抖。

外头又响起一声轻轻的“咚”。

“我在外面等你哦。”他（陈梓萱）说，“你慢慢穿，别真的穿反了。”

“你闭嘴啦！”

我拍了拍大腿两侧，布料还在贴，黏着不肯松开。

乳贴也没贴，肩带一拉，胸部抖了一下，刚好蹭到布的边角，我忍不住吸了口气。太紧了……真的太紧了。整个人像被困在一层滑湿的膜里，每动一下，都像是在提醒我——我现在的身体，不是我的。

镜子里的我低着头，头发散在锁骨上，肩膀还在发红，像是刚被人亲过、咬过、按住过。腰侧有一道指痕，我不敢多看，拿毛巾盖了一下，才慢慢转身开门。

门开的时候我吸了一口气。

他（陈梓萱）靠在门边，手里抱着一条浴巾，正在拆水瓶的标签，听到动静抬起头，眼睛第一时间就扫到我胸前。

“欸，还挺合身的。”

我没理他，绕过他走出去。布料还在摩我，尤其下面，泳裤卷得太紧，像是缠进去一根线，勒得我走一步抽一下气。

“你这走路的样子……你要是不说我都要以为你刚被……”他（陈梓萱）话没说完，被我瞪了一眼，笑着咽下去。

“别再说了。”我小声说。

“你现在凶我也没用哦。”他一边笑，一边靠近，“我刚才可是很担心你会在里面晕过去。”

我没回话，耳根还是热的。我们隔着一小段距离往门口走，每一步我都想快一点，可走快了下面就磨得更厉害。

浴室的水汽还没散，我的身体也还没真正冷下来。

——泳衣底下的潮热还在发烫。

门打开的一瞬间，阳光从走廊尽头透进来，白得晃眼。

我下意识眯了眼，手挡在额前。脚底刚踩上地板，泳裤就像贴了块冰一样缩进去，腿抖了一下，我咬着牙，慢慢跟着他（陈梓萱）往外走。

房间门没关，他（陈梓萱）回头看了一眼，退回来扣上门锁，又顺手帮我把外套披上。

“有点透。”他（陈梓萱）说。

我低头看，泳衣的颜色在光下显得更亮，胸前线条全印出来，我连忙把外套拉紧。

他（陈梓萱）笑了一下，没说话，只是走在我前面，像是故意给我挡光。

我们一前一后下楼，楼梯是木的，一踩就响。我走得特别慢。每下一个台阶，泳裤的布料就要往里卷一点，像是有人在后面扯着线，来回地拉。

赵莹莹已经坐在前厅的沙发上了。

她穿着另一套泳装，腿翘着，嘴里叼着根吸管，看到我们下来时，一只手还拿着手机在刷。

“你们两个动作真慢啊。”赵莹莹说，语气懒洋洋的，“你们不会在房里……又做了什么吧？”

我被赵莹莹看得一抖，连忙低头往柜台那边走。

她男朋友正靠在窗边看地图，完全没察觉。我悄悄走过去站在一旁，把背对着赵莹莹。她那种眼神，我根本扛不住。

赵莹莹看我没回话，咬了一下吸管，又拖长语调问：“欸？你穿这套啊？不是说昨天那套试起来更舒服吗？”

“我、我就随便拿了。”我背对她，小声说。

“是哦——”赵莹莹笑了两声，“不过你现在这个走路姿势，好像有点眼熟耶？”

我站着没动，脸开始发烧。

他（陈梓萱）走过来，在我身侧站住，朝赵莹莹摆了摆手：“别闹她了，她脸都红到耳根了。”

“谁叫她反应这么大嘛。”赵莹莹眨了眨眼，像是什么都知道，又像什么都没发生。

我偷偷看了她一眼。

赵莹莹今天的样子……完全不像经历过那种事。笑得自然、姿势也自然，腿还抖着节奏。可我知道，她比我们任何人都清楚，今天早上赵莹莹在那间小木屋里，跟我们做了什么。

我有点恍惚。

“欸，你等一下想吃什么？”赵莹莹忽然转过来问我，脸贴得很近。

“啊？”我被吓到，“随便……”

她突然拍拍我手臂：“走吧，去小吃街。”

“嗯。”我应了一声，却下意识地往他（陈梓萱）身边靠了一点。

阳光照进来，地板被晒得发烫，我鞋子刚刚套上脚，还没穿稳，整个人就有点飘。泳裤贴得太紧，我走路的时候下腹总有点一下一下的涨感，像是刚被填过——

我咬了下唇，不再往下想。

赵莹莹走在前面，嘴里还哼着歌。我看着她的背影，忽然想起……她那时候趴在他男友身上的时候，也是这个调子。

像是习惯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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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民宿出来时，太阳已经有点斜了。

赵莹莹男朋友走得早，说是去找几个朋友喝一杯。她挥挥手笑着让他快去，说等晚上火秀开始前再集合。

所以现在，街上只剩我们三个人。

我跟在他们后面走，小吃街入口的人越来越多。棚架上灯还没全亮，空气已经热起来，烤肉的味道混着海风钻进鼻子里，油、甜、咸、糯一锅混着炖，光闻着就有点晕。

腿合得太紧，走得慢，泳裤还在贴。下面那块地方一直没完全干，布料边缘卷进去，蹭得我一阵阵发麻。

赵莹莹回头看了我一眼，“你走那么慢，是不是又夹到了？”

我吓得一怔，脚步顿住。

她凑近半步，压低声音：“泳裤太小咯？”

我红着脸不敢接话。

她没继续逼我，只是轻笑了一声，转头看向他（陈梓萱）：“欸，你闺蜜都这样了，你就没点表示？”

他（陈梓萱）正盯着前面一家铁板摊的油锅发呆，听到这句才回过神来：“我又不是她男朋友。”

“你现在是。”赵莹莹咬着吸管笑了笑，“而且你还用她的身体上过自己呢。”

“……”

我差点撞上他。

他（陈梓萱）也咳了一下，半晌才说：“……那是意外。”

赵莹莹装作没听见，又挽住他手臂晃了晃，“我今天才发现，你变成男生之后居然话更少了。”

他（陈梓萱）斜她一眼：“我只是想让某些人安静点。”

“你说我？”

“你看谁都知道。”

赵莹莹笑得不行，松开他转身买了一杯果茶，一边插吸管一边说：“你这样跟我吵架的样子，好像我跟你闺蜜吵架的时候。”

我低头没出声。

他们两个……在我面前说这些，好像我真的只是个“外人”，一个被他们默契排除在外的，身体和灵魂都不属于这里的谁。

赵莹莹忽然扭头看向我：“你是不是饿了？”

“我……有点。”我下意识说。

她点点头，眼睛转了转，“走，我请你吃糕点。”

我们拐进小街口。人没那么多，摊子零零散散地排着。前头靠近角落的位置，一个老太太坐在矮凳上，手里慢慢切着糕点，动作很稳，一块一块整整齐齐地码进小纸盒。

我脚步慢了下来。

那张脸……不太一样，却又太像了。

是机场那个婆婆的影子。不是复制，但那种神情，那种沉静安稳、仿佛什么都知道的目光……让我胃里空落落的，心里却突然紧了一下。

他（陈梓萱）也停下了。

我们都没说话。

赵莹莹却已经凑过去了，蹲下来看了一会，指着一块说：“这块看起来不错。”

婆婆没说话，只是点点头，拿刀切好递给她。赵莹莹接过那块糕，掰下一小半，放进嘴里嚼了嚼，表情顿了一下。

“好像。”我对这他（陈梓萱）说，“跟机场那次很像。”

他（陈梓萱）轻声“嗯”了一下。

“你不吃？”她问他。

“我真的不太饿。”他（陈梓萱）摇头，神情有点躲，“而且我不爱吃甜的。”

“你变成男的之后口味也跟着变了？”赵莹莹挑眉。

“可能吧。”他耸肩。

赵莹莹突然转向我，“那你来吧，尝一口？”

“我……”我还想推辞，她已经凑过来。

“欸，嘴张开。”她说得理所当然，像是我们真的是什么亲密关系，“一人一半，别客气。”

我愣着没动，赵莹莹已经把糕点塞到我嘴边，指尖还故意碰了一下我唇角。

“你嘴巴还是一样小啊。”

我心头一跳，含住那一半的时候，赵莹莹的笑容仿佛更深了。

糕点的甜味慢慢化开，像一团湿软的糖团堵在喉咙。我咽下去的时候，她把另一半塞进自己嘴里，嚼得很慢，眼睛一直没离开我。

“好吃吧？”她问。

我点了点头。

“那我们晚上再来。”她笑着说，“说不定还能再遇见你们所说的婆婆呢。”

赵莹莹的语气轻描淡写，可我听完心口发紧。

我回头看他（陈梓萱），他低头不语，仿佛也在努力忘掉那一幕——机场的那个瞬间，还有，刚刚这熟悉得让人头皮发麻的味道。

我舔了舔唇角，糕点的味道还在舌头上回荡，可我不敢多想。

赵莹莹走在最前面，甩着饮料杯，漫不经心地回头看我一眼，忽然说：

“对了，刚才你咬的那一口，其实是我吃剩的哦。”

我们吃完最后一口小吃的时候，太阳正好落到街口那家奶茶铺的遮阳伞顶上。

赵莹莹仰头看了一眼天，说：“差不多了，要下海赶紧的，不然水就凉了。”

她甩了甩饮料杯，里面的冰块撞在杯壁里，“叮叮”响。

我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脚——鞋里已经开始冒汗，泳裤早就贴满了。糕点的甜味还粘在舌根，咽不下去，黏黏的，不管我喝多少水都散不掉。尤其那块布料卷在里面久了，越不动越像一团软泥黏在那里，连腿都合不拢。

“走啦。”赵莹莹已经在前面招手。

我跟上去时，他（陈梓萱）凑近一步，轻声问我：“你还好吗？”

我本来想说“没事”，可舌头一动，又舔到刚才那块糕的甜。

我含糊地嗯了一声。

“真的没事？”他（陈梓萱）低头看着我，语气比刚才正经一点，“你脸色不太对。”

我咬着牙：“我只是……走太久了。”

他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追问。

我们出了小吃街，往海边走去。路边的树影被夕阳拉得很长，踩在地上一晃一晃的。我有点晕，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吃得太快，还是身体的反应太奇怪。

他（陈梓萱）一直走在我身边，有时候看似不经意地碰我一下，有时候又刻意避开。

赵莹莹走在前头，嘴里哼着什么歌，忽然停下脚步，回头说：“等等等——先别下去哦，我先拍照。”

她从包里掏出一台小相机。

“你们两个站一起！快点快点，夕阳正好。”

我刚想说不用，他（陈梓萱）已经一把揽过我的肩，把我往旁边带了一步。

我吓了一跳，肩膀上的皮肤一下子贴上了他（陈梓萱）裸着的手臂。太阳落下去了，但他身上还是热的，皮肤带着晒过后的温度，蹭得我脖子一阵发痒。

“你靠那么僵干嘛。”他低声说，“笑一下啦。”

“你别碰我。”

“你一副被绑架的表情，等下赵莹莹发出去我才倒霉。”

我咬着牙没动。他（陈梓萱）还真的靠得更紧了一点，嘴角贴近我耳边，“你现在走路都别扭成那样了，搂一下怕什么？”

“你闭嘴。”

“来——一、二、三——”赵莹莹按下快门。

咔哒一声，我们还维持着那个奇怪的姿势。

我赶紧推开他（陈梓萱），一路往海边冲。沙滩就在不远处，游客不多，有一整片空的区域。我脱了鞋站在沙子上，脚趾陷进去的时候，一股冰凉从脚心蹿到腿根——我整个人打了个哆嗦。

“欸！等等啊，别自己跑！”赵莹莹追过来，扯着我说，“我们去那边岩石那块，我带了防水袋，可以把手机塞进去拍照。”

“你拍什么啊……”我声音不稳。

“当然是泳装合照呀，你忘了这是来度假的？”她笑着，“你今天可性感了，腿都抖了还坚持走完全程，了不起。”

“赵莹莹你……”

“你什么你，来来来，借我擦个防晒。”

赵莹莹一边说一边解自己的外套，露出几乎没布的泳衣。然后把一瓶乳白色的东西塞进我手里，指着他（陈梓萱）说：“你帮他涂。”

“我？！”

“你们互相涂才快啊，他刚才帮我背包，我奖励你们彼此互相润滑一下。”

“你说得好像我们是……”

“泳装情侣嘛。”

我差点当场晕倒。

可他（陈梓萱）却一脸无所谓地脱了上衣，背对着我坐下，说：“来吧，你不涂她会一直闹。”

我僵了三秒，终于走过去，把防晒乳挤在手心。白色的膏体软软的，我手心都在抖。

我贴着他（陈梓萱）后背，把那团乳慢慢推上去。

皮肤很热。原来我的身体那么宽，线条也硬，那么骨感。还真第一次这样看自己后背。

我抿着嘴，一寸寸往上抹。每一下都像我在提醒自己——我身体不是我身体，他身体也不是她身体。可偏偏，我们都还记得对方身体的反应。

尤其是我自己——我的指尖一抹到他后颈的那条筋，我忽然想到……

早上他（陈梓萱）压在我身上时，额头就抵在这里。

我赶紧收手。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嘴角轻轻勾了一下。

“还不错。”他说，“力道掌握得比你自己的身体好。”

“闭嘴！”

海水拍在小腿上，一阵一阵地凉。

我刚从赵莹莹手里挣脱出来，躲到稍远的浪线上，身上的泳衣几乎已经完全贴实。胸口那一块原本就没垫子，现在一泡水，连乳贴也移位了，每呼吸一下，乳头都在布料下蹭来蹭去。

赵莹莹靠在浪边，笑眯眯地看着我，像是看某种调教成功的小动物。

“你走得越来越像女生了诶。”她说，“而且是那种，内八夹腿、走两步就喘一口的类型。”

“你、你别再说了。”我小声说。

赵莹莹没再说，只是撑着手慢慢往我这边靠了一点，语气变得轻松：“不过说真的，你比我想象中适应得快多了。泳衣都能穿这么稳，还能笑。”

“我哪有在笑……”

“你现在这副样子啊，”她偏头，“就是我高中看那些闺蜜去泡温泉之后的状态，水冲一下就整个人软掉了。”

“赵莹莹！”

“好啦不逗你了。”她笑得一脸开心，“不过说真的，我差点都以为你真的融入她（陈梓萱）了。”

我咬着唇，没接话。

我不想承认——可是她说的那些反应，我现在确实都拥有了。布料在身体上、走路的姿势、被水泡后的酥麻……这些感受，我一开始拼命抵抗，现在却……越来越熟悉。

我往远处走了一点，海水没过膝盖，踩在沙里那一下软软的，像陷进去又被捧起来。泳裤卷得越来越紧，布边已经陷进缝里。我动了一下，整个人轻轻抽了一口气。

他（陈梓萱）站在稍远的礁石边，背对着我们，不知道是在看远方还是躲我们。

赵莹莹忽然走近一步，低声贴我耳边说：“欸，你有没有发现，他（陈梓萱）好像也越来越习惯男人的样子了。”

我一愣。

“看他（陈梓萱）动作。”赵莹莹笑着说，“之前还会偶尔站姿带点女生气，现在已经完全脱女态了。”

“你怎么观察得那么细……”

“当然咯。”她挑眉，“你们两个可是我最有趣的现实版实验对象。”

“……”

“不过，”赵莹莹慢慢踱到我前面，忽然压低声音，“你想过没有，如果他（陈梓萱）慢慢喜欢上这种状态……你会怎么样？”

我一怔，没回答。

赵莹莹也没等我回答，只是笑了一下，甩了甩头发，又开始在水里踢浪花。

我站在原地，心却乱了。

我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我是怕想。

如果他（陈梓萱）真的喜欢成为男生——不是身体上的适应，而是性格、关系、视角……那我呢？我是不是，才是那个一直没“变”回来的人？

海风吹过来，咸咸的。我的脚陷在沙里，胸前还在滴水，下面的泳裤紧得像涂了胶，每一动都在提醒我：

现在的我，还不是我。

我们上岸的时候，天已经暗了一半。

夕阳斜在远处的海平线上，把沙滩染成一层潮湿的橘色。

我拉着湿透的泳衣往上提，可越提越没用。布料吸饱了水，已经贴死在身上。胸口的布边皱在乳沟旁，每一动都摩出一阵阵的刺麻感。下面更糟，泳裤卷进肉缝里不说，连中间那条线都拉成一条突起，夹着我走路都要夹腿撑着。

赵莹莹把毛巾丢给我。

“拿去，遮一下，不然等下被路过的人看见以为你拍写真来了。”

“你才拍……”我接住毛巾，手都有点发抖。

她笑了一声，把另一条毛巾丢给他（陈梓萱）：“你也是，别光露着腹肌吓人。”

他（陈梓萱）接住没说话，只在一旁找了个沙丘坐下，把毛巾搭在肩上，然后轻轻地拍了拍沙子，朝我招手：“过来这边，风小。”

我犹豫了一下，走了过去。

刚坐下，我就后悔了。

沙子是热的，潮的，一坐下那块地方就像被烫了一样。泳裤早就卷进去了，水还没干，一坐压下去，整片布直接被挤进肉缝，贴着内壁一抽一滑，我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他（陈梓萱）察觉到，转头问：“你……是不是不舒服？”

我没回话，只是抓紧毛巾，把腿夹得更紧了。

“你坐姿也太奇怪。”赵莹莹靠在我另一边，笑着靠过来，“不然你趴着吧？省得夹得难受。”

“你别出主意……”

“我出主意怎么了？你又不是没趴过。”赵莹莹语气一顿，咬着吸管坏笑，“早上不是趴得挺自然的？”

我脑子空白的一下，脸瞬间烧到耳根。

她靠得太近了，毛巾底下她的手还搭在我大腿外侧，每一下都像在摸我反应。她不是没意识——她是故意的。

“赵莹莹你别闹了……”

“我没有闹呀，我只是……”赵莹莹手指轻轻一碰，“研究一下你的恢复速度。”

“……我、我都没动了。”

“你下面在动。”她压低声音，“一抽一抽的。”

我咬着唇，不敢说话。泳裤里那股热已经泛上来了，水根本没干透，被阳光和沙子烘着，又黏又痒，每一下都像是有人轻轻在底下挑。

他（陈梓萱）忽然伸手过来，把毛巾往我腿上一盖。

“风有点大。”他说，“你别感冒了。”

我吓了一跳，愣愣看着他。他（陈梓萱）的手没碰我，只是轻轻把毛巾压在我膝盖上，然后松开。

可就是那一下，我整个人像被轻轻抱住一样。

那种“被照顾”的错觉，让我更羞耻了。

“欸。”赵莹莹忽然站起身，拍拍手，“快去那边冲淡水，等下天黑就没水用了。”

“我不去……”我说。

“你不冲等下沙都进去了。”她（陈梓萱）瞪我一眼，“快点，带上你的‘男朋友’，让他帮你冲背。”

我：“……”

“要不我来？”赵莹莹抬起眉毛，笑得眼睛都弯了，“你选一个冲。”

我低头看着地上，耳朵嗡嗡响。

“我选不出来了。”

淡水冲洗区不远，就在沙滩边上一排低矮的竹棚后。

不是封闭的，是那种露天站位，几根铁管竖着，头顶一个喷头，脚底是一块粗糙的排水板。水龙头就在旁边，转一下就哗地流出一股冷水，毫不留情地冲在脚背上。

我刚站进去，整个人就僵了。

海水的咸味还没散，淡水打下来那一下，冰得我倒吸一口气。泳衣早就泡透了，那些布料现在贴得更死，冷水冲下来，像是有人顺着脊柱慢慢拉一条水线。

“冷吗？”他（陈梓萱）在我后面问。

我点点头，没出声。

“那你快点，我帮你冲背。”他走近一步，拿起旁边的水瓢接水。

“我自己可以——”我刚开口，水已经泼了下来。

“别动。”他一手压住我肩膀，“你再动，水都冲不到。”

水顺着肩膀一路流下来，冲进后背，胸口一阵发凉，泳衣里的乳贴也滑了。我身体一抖，毛巾早就湿透了，只能硬撑着站稳。

他（陈梓萱）手上的水瓢又接了一瓢，继续从后颈倒下。

“后背有沙。”

“我自己来……”

“你现在这样怎么自己来？”他（陈梓萱）语气淡淡的，却不容置疑，“你连走路都不稳。”

我脸发烫，一半是水温，一半是羞耻。

冲到腰线时，我没忍住动了一下。

泳裤卷得更深了，冲进沙粒的地方开始泛疼。我咬着牙，双腿发软，站都快站不稳。

“你下面是不是也进沙了？”他（陈梓萱）忽然低声问。

“我、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他把瓢放下，忽然绕到我前面，目光落在我腹部那块，“你这副表情，好像早上那种时候。”

“你闭嘴啦！”我往旁边躲开。

“我帮你冲一下？”

“不要！”

“那赵莹莹来冲？”

“你们两个都别碰我了！”我快哭了。

“嘘——”赵莹莹的声音忽然从旁边传来，“你们两个吵得全沙滩都听到了哦。”

我吓得一回头，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隔壁喷头下，双臂环胸靠着柱子，脸上挂着她那种“我什么都知道”的笑。

“我只是来看你们冲没冲干净。”赵莹莹说，“毕竟等下要坐下来看火秀，要是裤子里还夹着沙，那看得再精彩你也不敢动啊。”

“你能不能闭嘴！”我声音都在发抖。

“我闭嘴啊。”她摊手，“那你快点洗，不然等下火烧起来你屁股也跟着烧。”

我整个人都快晕了。

他（陈梓萱）轻笑了一声，在我背后重新打开水龙头，一道冰水再次冲下来，直接从背后一路冲进泳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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